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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未来的未来田广运田菲 番外

田广运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梁记者先是给我们家做了详细的记录,后通过我的消息走访调查取证。有时我会帮她打掩护,但更多时候需要避嫌,以免惹人怀疑。这天去赴高钧明约的路上,我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是那个酒鬼!快走!快迈开腿啊!我在心里尖叫,可全身还是克制不住的颤抖。重生的这段时间,我一直刻意忘掉这个人,刻意避开他可能出现的地方。我以为我会坦然,可再次面对他时还是克制不住的恐惧。正当酒鬼准备靠近时,我终于落荒而逃。晚上回到家,院子里坐着的人让我浑身的血液仿佛瞬间凝固。为什么这个酒鬼会在我家?看着酒鬼和田广运相谈甚欢的样子,我一阵冷笑,情绪平复下来。田菲是吧,你很快就会跟我回家当媳妇了!酒鬼一脸猥琐的笑,我看着他裂开的嘴里恶心的黄牙,胃里一阵翻腾。我像看垃圾一样的看着...

主角:田广运田菲   更新:2025-03-12 16:0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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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田广运田菲的其他类型小说《没有未来的未来田广运田菲 番外》,由网络作家“田广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梁记者先是给我们家做了详细的记录,后通过我的消息走访调查取证。有时我会帮她打掩护,但更多时候需要避嫌,以免惹人怀疑。这天去赴高钧明约的路上,我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是那个酒鬼!快走!快迈开腿啊!我在心里尖叫,可全身还是克制不住的颤抖。重生的这段时间,我一直刻意忘掉这个人,刻意避开他可能出现的地方。我以为我会坦然,可再次面对他时还是克制不住的恐惧。正当酒鬼准备靠近时,我终于落荒而逃。晚上回到家,院子里坐着的人让我浑身的血液仿佛瞬间凝固。为什么这个酒鬼会在我家?看着酒鬼和田广运相谈甚欢的样子,我一阵冷笑,情绪平复下来。田菲是吧,你很快就会跟我回家当媳妇了!酒鬼一脸猥琐的笑,我看着他裂开的嘴里恶心的黄牙,胃里一阵翻腾。我像看垃圾一样的看着...

《没有未来的未来田广运田菲 番外》精彩片段

梁记者先是给我们家做了详细的记录,后通过我的消息走访调查取证。

有时我会帮她打掩护,但更多时候需要避嫌,以免惹人怀疑。

这天去赴高钧明约的路上,我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是那个酒鬼!

快走!

快迈开腿啊!

我在心里尖叫,可全身还是克制不住的颤抖。

重生的这段时间,我一直刻意忘掉这个人,刻意避开他可能出现的地方。

我以为我会坦然,可再次面对他时还是克制不住的恐惧。

正当酒鬼准备靠近时,我终于落荒而逃。

晚上回到家,院子里坐着的人让我浑身的血液仿佛瞬间凝固。

为什么这个酒鬼会在我家?

看着酒鬼和田广运相谈甚欢的样子,我一阵冷笑,情绪平复下来。

田菲是吧,你很快就会跟我回家当媳妇了!

酒鬼一脸猥琐的笑,我看着他裂开的嘴里恶心的黄牙,胃里一阵翻腾。

我像看垃圾一样的看着他:你做梦!

田广运对我招招手:田菲,人家想娶你,你跟着他倒也挺好。

我平静开口:他会给你多少钱?

砰的一声,田广运把桌上的碗砸在地上:这是你跟你老子说话的态度?

我是你爹,我养的你,我想把你嫁给谁就嫁给谁!

揉了揉被突然吓到的耳朵,我慢条斯理道:爸,我没有别的意思。

我只是想提醒你,别忘了还有高钧明。

剩下的话不用我再说,高钧明是村长的儿子,高钧明和酒鬼,田广运会选谁不言而喻。

这段时间我一直和高钧明保持见面,我要做的,就是加把火。

第二天一早,我去找了高钧明。

什么话也不说,就是哭。

高钧明紧张的不知所措,眼里都是急迫和心疼:怎么了菲菲,出什么事了你告诉我,有我在。

钧明哥哥,我爸......我爸他要把我嫁给王昌河那个酒鬼,我不想嫁给他!

我一边抽泣一边控诉,眼泪止不住的涌出。

高钧明心疼坏了,伸手轻柔地抹去我的眼泪,抱住我安慰:别怕,我不会让你嫁给他的!

可是王昌河要给我爸钱,我爸准备收了钱把我绑给他,让我给他生孩子!

他握着我的肩膀,期待的开口:菲菲,你愿意嫁给我吗?

你愿意的话,我就去找你爸提亲,王昌河给得再多也不会有我多。

我不可置信的抬头,眼睛颤了颤,又掉下来一滴眼泪:我愿意!

我只想嫁给你。

高钧明开心极了,笑得像个明媚的孩子,抱着我转圈。

太好了!

太好了!

菲菲,你真好!

我勉强笑着回应他,有些于心不忍。


我们村是座囚笼,困住了妈妈也困住了我。

田广运让妈妈生了三个孩子后还觉得不够,甚至让大伯也参与了进来。

在他们的强迫下妈妈疯了,被他用狗链拴在废弃茅屋里,像个畜生一样活着。

而我也被他卖给了村里的酒鬼,才21岁就难产而死。

但,命运的齿轮开始转动。

我又一次回到了妈妈还没有疯的时候。

那么,这一次,我要让所有受到迫害的女性远离这个地方,挣脱这座牢笼。

田菲!

田菲!

叫什么叫啊,我不都死了吗。

我......死了?

死了也好。

不用再忍受那个被迫结婚的丈夫,也不用年纪轻轻被强迫生小孩。

难产而死,挺好。

这都几点了还不去做饭,谁家姑娘像你一样这个点赖在床上!

这嗓门听着,咋那么像我爸田广运呢?

我吓得从床上弹起来,晃晃悠悠的破木板床发出一阵熟悉的鬼哭狼嚎。

呵呵呵哈哈哈哈哈......我止不住的笑。

一大早发什么疯?

笑得跟鬼一样。

大哥嫌弃道。

能不疯吗,我就是鬼啊,一个21岁难产而死的鬼。

我重生了,重生在了18岁。

这个时候我还没被绑着嫁人,妈妈也还没疯。


妈妈大学刚毕业那年被几经拐卖,最后被卖到了一个村子,我爸和大伯从人贩子手里买的我妈。

田广运强迫她生孩子,刚开始妈妈还能反抗,她跑过、闹过,甚至试图自杀,可所有手段都用尽了,她还是逃不出去。

那个村是座囚笼,困住了她。

直到生完大哥和二哥,妈妈彻底放弃反抗了。

她想着既然逃不出去了,那就好好教导孩子吧,可田广运从来不让妈妈教他们。

女人生孩子就行了,没事瞎教什么男娃?

很快妈妈又生了我,她将所学都教给了我,教我明辨是非。

可他们还是不满足!

他们说三个孩子太少了,继续生!

甚至大伯也参与进来。

妈妈终于疯了,田广运把她用狗链拴在废弃茅屋里,像个畜生一样活着。

彼时的我根本救不了妈妈,19岁的我被田广运绑着嫁给了村里的酒鬼,最后难产而死。

那时的妈妈刚生完第七个孩子。

重活一世,我想保护妈妈不被田广运像畜生一样虐待,还要避免嫁给那个酒鬼。

等到上一世来村里的梁记者来,就能传递消息求救了。

我不想生了,不想生了!

为什么不救救我?

院里传来妈妈的嚎啕声,我急忙打开门,妈妈正挺着大肚子坐在满是沙土的地上,扑腾起的尘土飞扬,她喊着就想拍打自己的肚子。

我正想跑上前,田广运冲了过去一把拽起妈妈,像掕一件破物件似的,一巴掌扇上了她的脸。

田广运凶神恶煞的瞪着她:嚷嚷什么,生个孩子整天哭哭啼啼的。

二哥接茬:就是,妈,谁家的女人不生孩子啊,人家都生好几个,就你整天的嚎。

我控制不住的气血上涌,心口像针扎一样疼。

虽然前世都听了那么多年了,可还是无法做到心如止水。

我说什么来着,老畜生养得小畜生,这种畜生教养的孩子能是什么好东西。

正当田广运准备继续动手时,我连忙走上前:爸,你跟妈计较啥啊,妈本来就有时候清醒有时候疯的。

我送她回屋。

田广运看我扶起我妈,立马撒手不管,随意挥了挥手:行了,你赶紧把她弄回去,快点做饭了。

你两妹妹早都开始洗菜了。

有两个大男人杵在那不去使唤,非要让田乔和田秀这两孩子干活。

怎么?

这家的男人都是废物?

我转过身翻了个白眼应声,搀着妈妈回屋。

刚坐在床上,我立即抱住了妈妈,再也控制不住的哽咽出声:妈,我回来了,我好想你啊。

出啥事儿了,你去哪了,是谁欺负菲菲了?

我惊得放开她,眼泪止不住地落下,被妈妈伸手抹去。

她的情绪平复下来,眼神清醒了一些。

我顾不得解释什么,急迫的抓着她的手:妈,我想办法,我们逃出去好不好。

她的眼神又开始充斥着恐慌,陷入呓语:逃?

逃不出去了,这个世界不要我了。

我握住妈妈的肩膀:我会想办法,我会用尽一切办法带你和妹妹逃出去。

妈,不要放弃好吗?


不要!

不要!

我不是狗,不要用狗链锁我!

清晨,妈妈撕心裂肺的叫喊声传来。

我赶忙跑过去,目眦欲裂,田广运竟然又用狗链把妈妈锁在破废弃茅厕!

我气得头晕,控制着自己不要失控:爸,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妈啊?

田广运哂笑,抓着铁链道:臭娘们大清早做着梦,竟然说你们马上就能逃出去的梦话,你们想逃到哪?

他死死盯着我,我笑了笑:爸,妈只是做了个梦,我就生在善县,什么逃不逃的我咋听不懂?

田广运依然盯着我:你有没有和梁思蓉那个贱人勾搭,背地里干了什么我不知道的事?

我一脸糊涂:我只是偶尔跟梁姐姐说话,平时忙这忙那的,我能干啥事啊?

还是说你不乐意我跟高钧明处对象?

田广运冷哼一声,消停下来。

我尝试劝说:妈这个狗链,锁着也不合适啊,妈还怀着孕呢。

田广运又开始发癫:我是这一家之主,我说了算!

你妈本来就是个疯婆子,当畜生拴着再合适不过了。

谁敢偷钥匙开这个狗链我跟谁没完!

说完就背着手走了。

我恨极了,为什么重活一世还是会这样?

是不是无论我做什么,她们还是同样的结局?


婚礼当天,高钧明来接亲。

他本想先见妈妈和妹妹,被我以妈妈怕突然犯病影响婚礼搪塞过去。

我穿着婚纱,在满屋的欢呼喝彩中,和高钧明一起走向婚宴现场。

鞭炮齐鸣,锣鼓铮铮,唢呐声嘹亮。

婚礼仪式结束,我和高钧明轮桌敬酒。

村里其他被拐卖的女人我已经提前试探筛选,那些还有自己思想的人,我都一一打过招呼,她们都不会喝这场婚宴的酒。

就在我们敬完酒,准备回屋洞房时,高钧明倒地不起,全身抽搐。

我蹲下身抚摸上他的脸,他努力回握住我的手。

高钧明眉头紧皱,抖着疑问:我这是......怎么了?

菲菲,快叫医生!

我语气温柔的回答:喝了下毒的酒,这里的医生救不了你。

他一脸困惑:下毒?

是谁下毒?

是我。

他迟钝的转头看向我,抬起手,我以为他要掐死我,冷眼看着他,一片温热却覆盖在我的面颊,我怔愣在原地。

急促的呼吸声传来,高钧明费了很大劲才继续开口:我一直不知道你为什么总是很难过,虽然你在笑,可我瞧着那笑像是在哭。

原来,是因为恨啊。

抽搐停止,剧烈的咳嗽声响起,他停顿了好一会才继续:你,有喜欢过我吗?

我不知道。

也不敢想。

他还想问其他的,话还没出口,就断了气息。

我回到宴席,满宴都是倒地不起的人。

村长捂着胸口,大哥和二哥瘫在地上,看到我正想呼救,我立马断了他们的念想:是我下的毒。

所有人都猛地看向我,眼神怨毒的恨不得捅死我。

村长指着我,撑着气叱骂:你,你个毒妇,竟然干出这种畜生的事!

你不得好死!

大哥二哥接连诅咒我,在场一片叫骂指责声,他们都快不行了,还能有力气骂人。

痛快!

痛快极了!

我大笑出声,拍着手在他们之间扫视,轻蔑道:太好笑了,一帮子拐卖人口、强奸妇女,连畜生都不如的东西,在这乱吠!

外面的妇女被你们拐到这里买卖,被当做生育机器糟蹋,活得猪狗不如,全是拜你们所赐!

你们这样的东西不配称人,下地狱吧!

没过多久,我亲眼看着所有人垂死挣扎,直至死亡。

他们死得很痛苦。

天地间安静的可怕。

我走出宴席,洁白的雪花坠落在肮脏的红毯上。

明明不是下雪的季节,却突然下起了雪。

可真是喜丧。

我回到家,强灌着大伯喝下了毒酒,没再看他的死活。

善县的人该走的都走了,剩下的全是死人。

我独自走在通往村口的路上,不想留在这个肮脏的死村。

单薄的敬酒服早就被雪浸湿,好冷......身上没有知觉了。

妈妈她们,应该逃到安全的地方了吧。

说好的逃出去以后一起好好生活,我早就注定食言了。

根本没有另一条路啊......从我亲手杀死我爸开始,我就走不了了。

昨夜是最后一面,是永别。

我再也忍不住跪坐在地上,痛哭出声:我害怕,我好害怕,不要走,救救我,谁能来救救我......没有人,没有人能救我。

只有风雪摇晃着树枝残叶的呜咽声。

也许老天让我重活一次,我的使命就是如此。

我本就不该出生,我本就是罪孽的产物,能帮妈妈和妹妹逃出这座囚笼,这已经很好了。

我倒在村口的雪地里,看着漫天飘落的雪花,伸出手想要触碰这片光明。

好美啊......刀片划开的手腕,汩汩殷红染红了白雪。

只是好可惜啊,我没能活过19岁,也从来没有未来。

裴玥琳番外善县的新闻终于以惨烈的代价播放出来,过了很长时间,我终于安顿好菲菲的妈妈和妹妹。

我又回到了和菲菲分别的婚礼前夜。

我正想说话,被菲菲的眼神制止。

我拉着她到不远处,焦急道:为什么?

为什么你根本没打算走?

裴姐姐,你已经帮我很多了。

我最后还想拜托你一件事,拜托你安顿好我妈妈和妹妹。

可以的话,以后帮我立座墓碑吧,和梁姐姐葬在一起,记得要带花来看我们呀。

直到这个时候,她都还在强颜欢笑。

一个人赴死,她该有多害怕啊。

我再也忍耐不住,哭喊着挽留:为什么不可以一起走啊?

你才19岁啊!

你还可以好好活下去啊!

不回去了好不好?

明明马上就能逃出去了,明明马上就能有美好的未来了!

从我亲手杀死我爸开始,我就走不了了。

裴姐姐,谢谢你。

她上前抱住我,我紧紧地回抱住她,想极力挽留住什么。

很长时间后,我找到了一处开满花的墓园,将田菲和梁思蓉葬在一起。

思蓉,菲菲,我们来看你们了。

我带着薛阿姨、田乔和田秀来看望她们,带了她们喜欢的花。

有什么东西落在了两座墓碑上。

看,下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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