胃里突然涌上来一股恶心,我躲在厕所里吃着药。
脸上被打的地方还火辣辣的痛,我摸了下,发现已经肿了。
也罢,是我活该。
回到家,空荡荡的房间此刻格外冷清。
我看着墙上的婚纱照,裴初淮和我都面无表情,看不出一丝喜气。
也许这桩婚姻,一开始就是错的。
门突然被打开,是季云礼扶着喝得微醺的裴初淮进门。
看见我,裴初淮微红的脸上有了表情。
“死了么你,也不过来扶一把我。”
我伸过去准备扶着他的手顿住了,看着季云礼将他扶到沙发上,看着她凑近裴初淮的脸撒娇,“裴哥哥,你还认得清我是谁么?”
裴初淮愣了几秒笑了,“当然啊,你是云礼,我怎么会忘记你呢。”
随后她指向我,又问他。
“那这位是谁你还记得么?”
裴初淮沉默了,死死盯着我,像我提分手的那天晚上。
沉默了半晌,只听到他没有半分感情的话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