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上一世做乡野粗食的手艺撑着,我做的杂粮包子好吃又便宜,很快就被一抢而空。
短短一个小时,我就赚了十几块钱。
卖到最后,一只修长的手递过来一张崭新的一块钱。
“要两个白面肉包。”
我看了眼宋云升,淡然的接过钱。
他语气轻慢,“云晚怕粗粮噎人,非要让我买这么贵的白面包子。”
“宋哥,你说,云晚怎么这么贴心啊?”
我假装没听到,捡了包子递给他。
宋云升接了包子,继续挑衅,“还得感谢宋哥无私,成全我和云晚。”
我正视他,笑的毫无瑕疵,“那祝你们百年好合。”
他被我的笑容晃到,有种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无力感,气的黑脸,临走前不愤的低吼。
“你别得意,云晚早晚都是我的。”
我面无表情的看着他挺直脊背,满脸笑容的走进机械厂。
现在得意算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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