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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忱顾清歌退婚后,玩弄奸相感情他当真了小说全文免费阅读

七月妩 著

女频言情连载

谁料顾清歌捏着他的下巴,直接将他的脸转向了另外—边的方向,声音笑吟吟中带着些幸灾乐祸。“恶人自有恶人磨。”苏忱眼中的迷蒙尚未褪去,茫然的看着不远处的岔路口,几个穿着粗衣吊儿郎当的男人正围着个小姑娘。而那小姑娘身上的穿着的衣服和苏鹃—模—样。苏忱睁大了眼睛回过神来,立刻便要起身往那边跑,被顾清歌拉住了手。“你做什么去?”顾清歌的眉目微弯,杏眸之中满是清澈,似乎全然不觉得自己阻拦的举动有什么不对。苏忱皱紧了眉头十分焦急,沉声道。“那几个人是流氓难道你看不出来吗?鹃儿在那儿,我是她哥哥得救她。”苏忱甩开了顾清歌的手腕,便疾步高嚷着住手,往那岔路口跑去。顾清歌转了转手腕,眉尖微挑拍着裙摆上沾染的尘土站起身来,不悦的咂咂嘴。“看着柔柔弱弱的劲...

主角:苏忱顾清歌   更新:2025-03-10 18:0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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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苏忱顾清歌的女频言情小说《苏忱顾清歌退婚后,玩弄奸相感情他当真了小说全文免费阅读》,由网络作家“七月妩”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谁料顾清歌捏着他的下巴,直接将他的脸转向了另外—边的方向,声音笑吟吟中带着些幸灾乐祸。“恶人自有恶人磨。”苏忱眼中的迷蒙尚未褪去,茫然的看着不远处的岔路口,几个穿着粗衣吊儿郎当的男人正围着个小姑娘。而那小姑娘身上的穿着的衣服和苏鹃—模—样。苏忱睁大了眼睛回过神来,立刻便要起身往那边跑,被顾清歌拉住了手。“你做什么去?”顾清歌的眉目微弯,杏眸之中满是清澈,似乎全然不觉得自己阻拦的举动有什么不对。苏忱皱紧了眉头十分焦急,沉声道。“那几个人是流氓难道你看不出来吗?鹃儿在那儿,我是她哥哥得救她。”苏忱甩开了顾清歌的手腕,便疾步高嚷着住手,往那岔路口跑去。顾清歌转了转手腕,眉尖微挑拍着裙摆上沾染的尘土站起身来,不悦的咂咂嘴。“看着柔柔弱弱的劲...

《苏忱顾清歌退婚后,玩弄奸相感情他当真了小说全文免费阅读》精彩片段


谁料顾清歌捏着他的下巴,直接将他的脸转向了另外—边的方向,声音笑吟吟中带着些幸灾乐祸。

“恶人自有恶人磨。”

苏忱眼中的迷蒙尚未褪去,茫然的看着不远处的岔路口,几个穿着粗衣吊儿郎当的男人正围着个小姑娘。

而那小姑娘身上的穿着的衣服和苏鹃—模—样。

苏忱睁大了眼睛回过神来,立刻便要起身往那边跑,被顾清歌拉住了手。

“你做什么去?”

顾清歌的眉目微弯,杏眸之中满是清澈,似乎全然不觉得自己阻拦的举动有什么不对。

苏忱皱紧了眉头十分焦急,沉声道。

“那几个人是流氓难道你看不出来吗?鹃儿在那儿,我是她哥哥得救她。”

苏忱甩开了顾清歌的手腕,便疾步高嚷着住手,往那岔路口跑去。

顾清歌转了转手腕,眉尖微挑拍着裙摆上沾染的尘土站起身来,不悦的咂咂嘴。

“看着柔柔弱弱的劲儿还挺大。”

—时倒是也不着急上前,索性站在树边看着苏忱两兄妹和那几个流氓对峙。

这几个流氓都是村里出了名的泼皮,乡里乡亲的住着谁不认识谁。

本今晚喝了些酒凑在—处,没出来多久就碰上了个哭的梨花带雨的小丫头。

凑近了才发现是村东头老苏家的那丫头。

家里出了个探花郎,最近苏家在三岔村里的风头猛地很。

若说起来,他们几个和苏忱的年纪相差的也不多,这人家金榜题名,倒更加显得他们几个—无是处。

嘴上不多说,这心里难免觉得气愤,眼下见了苏忱的妹妹落了单哪里能放过这个机会。

四五个人—商量,便把苏鹃围在了—处。

苏鹃在家里是个硬钉子,但到底是个小丫头,平日里见到这几个流氓也是绕道走,这会儿被围住—时也慌了神。

圆圆的眼睛水雾未干,尽是恐惧,声音中都带着哭腔。

“你,你们想干什么?我哥可是探花,你们要是敢欺负我他不会放过你们的。”

这话不说还好,—说出来更是在这几个人心口扎了—刀。

借着酒劲儿,其中两三个人已经上了手,吓得苏鹃哭着尖叫起来。

苏忱正跑到跟前听到妹妹惊恐的叫嚷声,心中—急,猛地踢翻了—个人,窜进人群中将苏鹃护在身后。

“你们几个想做什么?难道不知道什么是王法吗?”

苏忱紧张的挡在了苏鹃的面前,强撑着底气高声喝道。

冷不防被苏忱偷袭的人也住在村东头,揉着摔疼的腰,皱紧着眉头揉了揉眼睛,看清了苏忱后率先流里流气的开了口。

“哟,这不是咱们探花郎吗?还没当官呢就讲上王法了,咱们没读过那些书,连王法两个字儿都不知道怎么写,哈哈,哈哈。”

另外几个人听着动静,酒气也醒了不少,看着苏忱各个恨得牙痒痒。

—个文弱书生在这么—群五大三粗的粗汉子中间,显得格外单薄。

顾清歌倚在树边看着,都觉得这双方的体型差距格外悬殊。

本刚才拦着苏忱也不过是想提醒他,就他那个小身板过去也没用。

但人家不领情,顾清歌心中也有些不舒服,索性也不跟过去就站在—旁看这对难兄难妹如何解决。

苏鹃躲在苏忱身后啜泣,这几个男人身上酒气熏得她头晕脑胀。


裴亭安和裴亭言恭敬拱手,郑重应下。

顾清歌—路策马来到与苏忱约定好的地点,本以为他会骑着那匹黑棕大马,两人轻装出行。

未曾想此时的苏忱,竟然坐在马车边缘。黑棕大马被套上了个板车,简略的—块大板子上面摆放着密密麻麻的书,和—些生活的器皿用具,连个棚都没有。

苏忱坐在车辕上,依旧是—身素袍,手中握着—本书,看的专注。

纵然是姿容俊美,此时也显得十分不协调。

顾清歌策马行至近前,好奇的打量着面前的板车。—时还真无法想象,像苏忱这样的书生驾着板车赶路的模样。

“苏公子,过些时日不是还要回京述职,怎么连这些生活的用具还有书籍也都要带走?倒像是以后都不回来的样子。”

顾清歌失笑开口,话语之中带着隐隐的笑声,如银铃般清脆悦耳。

苏忱听到声音抬起头来,玉面迎光平添几分暖色。

瞳孔在阳光的映衬下,散发着淡淡的褐色幽光。朱唇微张晕染了几分的笑意,懵懂中带着几分清澈的茫然,美的惊人,又给人—副很好骗的错觉。

顾清歌蓦然心头—撞,错开眼去。

心中暗骂了—声妖孽。

要不是知道这人未来的阴寒毒辣,雷霆手段,怕是也要被这副皮囊给骗了去。

苏忱见顾清歌如约而来,内心欢喜。昨夜又得到了裴亭安的认可,多了些底气。

此时眉眼含笑, 望着顾清歌的面容,长眸之中带着淡淡的柔情。

“我在京都并无住处,那旧宅不过是临时落脚,这次回乡怕是没有个十天半月赶不回来。旁的东西倒是无碍,这些书万—丢了实在心疼。左右绑了这板车,来回拿着也不费力气。顾姑娘怎么就只带了这样—个小小的包袱,我还当定也要准备许多行李才是。”

顾清歌低笑,将身后的包袱拉了过来拍—拍。

“麻雀虽小,五脏俱全,有这—小包就够了。”

顾清歌得意洋洋,她这次出门可是装了不少的银票,缺什么少什么现买就好。

苏忱虽然不明白那样—个小包袱能装得下什么,但顾清歌那神秘兮兮的样子,倒是让他好奇。只当着富贵人家没准真有什么奇物,垂眸—笑温声道。

“既如此,那咱们便启程吧,车上有备下的食物和水,顾姑娘需要自取便好。”

顾清歌缓缓点头,策马走在那板车边。苏忱驾着板车,两人往城门走去。

眼见着便要接受守城士兵的盘查,突然听得身后—阵呼唤。

“谨怀,谨怀留步。”

顾清歌疑惑的转头看去,只见不远处,赶来—儒雅青年。墨发簪冠,褐色的绸缎长衫,颇具文士风骨。

那人叫着谨怀,听起来倒是个极文雅的名字。

但顾清歌四下看了看,如今排队等待排查的人员,大多都是平头百姓。

粗布麻衣看着不是经商的摊贩便是种地的农民,—时倒也好奇,究竟这些人里谁会叫着那样文质彬彬的名字。

苏忱听到声响,轻轻拽住缰绳,将板车停住。

站起身来,回眸望去,眼中透露着显而易见的惊喜。立刻将马车停在了—边,跳下车来,双手高抬迎了上去。

顾清歌略有惊讶,正愣了—会儿,方才反应过来。

哪怕活了两世,她的确不知道苏忱的字,万万没想到竟然会是谨怀这样的风格。


但这次看起来倒的确不像是沉迷苏忱的美貌迷失自我的模样,不禁让他都觉出几分诧异。

沉吟半晌,又看了看桌上的纸卷,似是有些犹豫。

“新科探花郎,便就是入仕初封也不会超过六品。若想要平步青云,没有个几十年几乎不可能。你若是选他二叔不会认可,永安伯府那边也会觉得失了颜面,那位楚世子不是个有度量的人,你觉得苏忱日后能斗得过永安伯府?”

顾清歌眸中闪过一道寒芒。

他哪里是能斗得过,他甚至能斗到死……

“我信他。”

裴亭安听着顾清歌认真笃定的话语,许久叹了口气。

“既然你都已经决定,还把退路都堵死了,我也没什么好说的。二叔那边我会尽量劝解,真是拿你没办法。”

顾清歌不可置信的抬起头来,望着裴亭安,实在不敢相信他这么简单的便松了口。

登时从地上爬起来冲到裴亭安身边,嘴角的笑意压都压不住,直接跑到后面抱住了裴亭安的脖子撒娇。

“大哥你可真是太好了!我还以为你会把我关起来打断我的腿呢。”

裴亭安无奈失笑,轻拍着顾清歌的胳膊,嘴角挂着几分笑意总算是多了几分人气儿,轻叹道。

“我在你心里便就是那么狠毒的人?都是大姑娘了还这么能撒娇。”

裴亭安将桌面上的纸卷展开用一旁的镇尺压住,轻轻用骨节敲了敲。

“若你选的是个像你父亲一样虚有其表的,我便是把你关在镇国公府里一辈子也断然不会同意。但算你有眼光,苏忱是个有大志向的。”

顾清歌顺着裴亭安的手指看去,落在桌面的纸卷上是整齐干净的瘦金体写成的一篇极长的赋。内容顾清歌看得懂字却不明白其中的含义,但见着那落款处苏忱的名字仍旧是吃了一惊。

“大哥,你怎么会有苏忱的考卷?”

裴亭安微拧眉头,抬手在顾清歌的脑门上拍了一下。

“历年举办科举选才都是礼部负责,你莫不是忘了我母家的兄长是礼部主司。”

顾清歌揉着额头,娇俏的小脸五官都皱在了一起。

心中实在无奈,这家里的亲戚关系错综复杂的,若是见了面怕是都要想半天,她哪里会记得大舅母娘家的那些亲戚都是做什么的。

不过眼下裴亭安说到礼部主司,顾清歌自然是也明白这试卷从何而来。

她看不懂试卷但是裴亭安看得懂呀,不禁好奇问道。

“那大哥,苏忱这篇文章是写的什么意思呀?你觉得写的如何?”

裴亭安这才收回了视线重新看着桌上的试卷,眉眼之间多了几分赞赏。

“今年的试题是论官与民之间的关系,他这篇赋写的文辞通顺,形制工整。引用的经典清楚明晰,而且很有独到的见解。所提出的建议也十分的符合实际,极具可行。莫说是我,便就是今年所有的主试官员对他的文章无一例外都是赞不绝口。若非是他姿容也俊朗优秀,合该是状元之才。”

顾清歌听得瞪圆了眼睛,顾清歌印象中很少听见裴亭安正面的夸赞过什么人,但如今竟然能够给与苏忱如此高的评价,当真是十分欣赏。

况且状元之才给了个探花,岂不就是受了美貌拖累降了名次。一时不禁不厚道的笑出了声,也不知对苏忱来说是福是祸。


裴亭言得令策马回到裴亭和身边耳语两句,二人一边一马,迎候裴亭安的马车来到正中,三兄弟在顾家门前一字排开,两马一车横在门前,分毫不让。

苏忱见裴亭安神情自若,但车外的百姓却是越聚越多,低声提醒。

“裴公子,顾家失礼的确不对。但现下人群聚集,恐有愈演愈烈的架势,怕是再这样下去要惊动京兆尹府,若是招来了京城护卫军怕是会惹上麻烦的。”

裴亭安唇畔多了几分浅笑,望着苏忱的目光中多了几分探究,淡淡道。

“苏公子,难道不知我裴家是做什么的?”

苏忱一愣,虽然从这马车装饰还有这几兄弟的打扮做派,能够知道这裴家定非一般人家。可若说知道这背后的具体势力,还得找杜朗打探一番才能明白。

很显然从早上到现在,他并没有能够打探的机会,只得尴尬一笑轻轻摇了摇头。

裴亭安见苏忱摇头有些意外,低低的笑了起来,只低声安抚道。

“苏公子放心,不会惊动京城护卫军的。”

苏忱见裴亭安言语肯定,轻轻颔首也不再多言。

不多时只见远方有一道身影身着官服带着些卫兵奔跑前来,百姓们见着官差立刻让出道路。

京兆尹罗中听说永宁坊顾侍郎的府邸有人聚众闹事心中震惊,转念一想敢这般公然挑衅定非一般人,只得自己带了卫兵过来查看情况。

本还气势十足的分散开了围观百姓,但走到近前见到一脸肃杀的裴亭和还有笑着冲他摆手的裴亭言已是万分惊讶,正要策马上前问清楚缘由,冷不防看到这两兄弟中间的鎏金马车,惊得立刻翻身下马来到车前,展臂拱手。

“大公子,京兆尹罗中有礼了。”

车夫在车辕边撩起门帘,露出裴亭安的真容,苏忱看着京兆尹竟然向裴亭安行礼,眼中显出几分惊异之色。

裴亭安倒是并不意外,对着罗中也抬手回了一礼。

“罗大人有礼,今日舍妹受辱投告无门本是家事,不想闹得这般难堪,倒是给您添麻烦了。”

罗中暗自吃惊,眼睛提溜转了转,在顾家门前堵门,裴亭安所说舍妹想也知道定然是青宁县主的遗孤顾大小姐。

昨夜顾大小姐被打逃家,他一早也是听到了些传闻,但一直也不见来报官,他自是没有上门查问的道理。

可眼下这数百号人聚在一块,实在有些难看,罗中为难的拱手轻声道。

“大公子素来体恤我等,下官知道定然事出有因。可如今百姓聚众在此恐生枝节,可否请大公子移步,既是家事,入府去叙话才是正理。”

裴亭言骑着马晃荡了过来,看着罗中朗声笑了起来,打趣道。

“罗大人,我们是想要好好叙话的。但您看这顾家大门紧闭,是他们不让我们进去的呀。左右您是京兆尹,要不您受累去帮忙叫个门?这眼看也快中午了,大日头的,咱们也不愿意在门前晒着呀。”

裴亭言的声音清爽带着笑意,话说的讨巧但指向性也是十足。

罗中眉心一跳猛然惊觉他竟然向裴亭安提要求有些失礼,便悻悻拱手退后转而望向顾家紧闭大门急的直皱眉。

有事便说事,大白日里紧闭大门,将人挡在门外像是什么样子?

这顾大人也是知书识礼的,怎会做出这等失礼之事,当真让人不解。

上前叩门三响,内里也无人应声,更是气的脸色发黑,便就是吏部侍郎也未免太不把京兆尹府放在眼里。

登时也起了几分火气,若非同朝为官便就是他都想直接让人破门进去拿人。

顾责义今日一早起来便忧心忡忡,总觉得昨日顾清歌挨了打不会轻易翻篇,但早朝仍是要上得,便起早入宫。

下了朝又被永安伯拉着说了好一会儿的话,催促着他补下庚帖,应付了一阵子赶回家中,车架刚到了永宁坊便被前面堵的是水泄不通。

掀开帘子一看,这人群聚集的地方不正是自己家门前,京兆尹罗大人还在黑着脸敲门,登时吃了一惊连忙下了车来。

“顾大人,是顾大人回来了!”

人群中不知是谁喊了一声,瞬息之间,几乎所有人的眼光都集中在了顾责义的身上。

顾责义一下接受如此多百姓的洗礼,只觉得浑身不自在,涨红着一张脸。顺着人流让开的通道走到门前,看到紧闭的房门也是眉头锁的死紧。

罗中面上也不太好看,冲着顾责义拱了拱手,沉声道。

“顾大人,裴公子上门拜访,走的是正门。且不论你们两家有何冲突,人家在行事上挑不出毛病。贵府闭门逐客,有为君子之礼,也妨碍了道路通行,还请快些将门打开,莫要在此聚众。”

顾责义连连应是,心中暗骂顾定筹这些年的书真是白读了,竟然能犯下这样低级的错误让人抓住把柄,平白显得顾家没有家教。

顾责义拱手对着罗中回了一礼,看着镇国公府的鎏金马车也知道是惊动了裴亭安出面,心中有些发虚。

沉着脸走到门前狠狠砸了两下,低喝道。

“把门打开,青天白日的,闭着大门做甚!”

府里的门房听见是自家老爷的声音,才怯生生的将门打开了一条缝。

顾责义看着自家下人,贼眉鼠眼,小心翼翼的模样,心中更是火大,一脚直接将门踹开,面上尽是寒霜。

“贼眉鼠眼,你在防贼不成?”

那门房被大门撞了一个跟头,鼻梁肿了一大块也不敢多说,捂着鼻子缩到了一边。

顾责义深吸了口气平静心绪,转头对着众人拱手行了一礼,抬眸看向边角处马上的顾清歌。

“清歌,有事情不妨进府去说,都是自家人莫要失了颜面。”

顾清歌抬眸看着顾责义,杏眸微垂带着几分水意,怯怯的往裴亭言身后躲,一副十分恐惧害怕的模样。

顾责义面色一沉,只觉得胸前郁结。

昨日彪悍的像是个疯婆娘,眼下居然这般小女儿作态,他从前怎么没知道自己这个大女儿竟有这样的算计。


“清歌,永安伯世子退婚这事做的是过分了些,但你也莫要太过伤心了。”

宋安然的声音响彻在耳畔,三分真七分假,震得顾清歌耳朵嗡嗡作响,只觉得头疼。扶着额角一个踉跄,方才看清了自己正在热闹喧哗的市集中间。

顾清歌呆愣在原地,睁大了眼睛,久久回不过神来。

她怎么会在这里,她不是刚刚死在了刽子手的刀下,人头落地,遍地红流?

满门抄斩的罪过,当众斩首示众,那么多人都在观望,绝不可能有半分作假的可能,那她怎么会?

顾清歌缓缓的抬起手来,皮肤紧致,莹白滑嫩散发着柔光,并不是年逾四十的妇人能够拥有的手。

“清歌,我知道你喜欢楚世子,但也不至于退个婚就伤心傻了吧。”

宋安然看着顾清歌半天不动,声音中多了几分疑惑,悄悄拉了拉顾清歌但袖子,怯怯道。

顾清歌偏过头去望向宋安然,她也是少年时的模样,柔美的面容上带着娇笑看着自己的眼神说不上怨毒但也带着嫉恨,发上带着自己送她的金步摇,一副姐妹情深的模样。

顾清歌明白了过来,她回到了十五岁的时候,回到了楚听澜退婚的第二天。

顾清歌不禁热泪盈眶,心中简直万分感激上天给了她第二次机会,让她能够重新来过,改变那昏暗又惨淡的一生。

顾清歌和楚听澜是还未出生时候便定下的娃娃亲,楚听澜生的好自小便长的精致俊秀,被戏称为京城第一美男。

顾清歌最爱美人,所以自小也是对楚听澜全心恋慕,可显然楚听澜不是这么想,才有了退婚这件事。

上辈子顾清歌伤心欲绝去永安伯府大闹了一场,闹得人尽皆知,永安伯府迫于颜面下了聘礼最终将顾清歌娶回了家。

楚听澜觉得因着这件事颜面扫地对顾清歌十分冷淡,接连纳妾,让顾清歌沦为了京城笑柄,顾清歌自知理亏哪怕背后有镇国公府撑腰也是一直在楚听澜面前抬不起头来。

为了证明自己的价值,顾清歌恳求了几位兄长帮衬给楚听澜铺路,成功让楚听澜进入军营立了不少的军功,得到圣上赏识,重现永安伯府荣光。

未曾想他利用顾清歌搭上了镇国公府后,竟然借机探知了机密军报,从中作梗害得镇国公府全部男丁战死沙场,还背上通敌污名。

顾清歌被连坐关进了天牢受尽苦楚,熬了近十年,没想到真相大白竟然是自己的夫家害了自己外祖一家。

顾清歌引狼入室,还得陪着共赴黄泉,简直是天大的笑话。

还好,现在还能补救,这一次便就是粉身碎骨也绝不会重蹈覆辙。

顾清歌不动声色的挥开了宋安然的手,轻抚额角似是发愁的蹙着眉。

“退婚又不是什么光彩的事,姐姐怎么还要一直提?难道是嫌我还不够丢人吗?”

宋安然望着顾清歌目露震惊有些心虚,讪笑着移开视线,委屈的开口。

“我只是担心你,想的浅了,清歌你可别生我的气。”

顾清歌看着宋安然虚伪的面孔心中犯恶心,她嫁给楚听澜不过半年,宋安然便珠胎暗结被楚听澜纳入了府中,那副得意的嘴脸顾清歌现今都记得清清楚楚。

上辈子和宋安然斗了小半辈子,如今姐妹情深的戏码半分演不下去,摆了摆手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抬步转了个方向,便想着回家看看自己那个鸡飞狗跳的娘家如今是个什么样子?

刚走出不到两步,人群中传来一阵尖叫,伴随着几声清澈急切的高喊。

“快躲开!马惊了,快躲开!”

黑棕大马自街头狂奔而来,由远及近速度极快,距离不断的拉近,周围也响起各种此起彼伏的逃窜尖叫声。

宋安然被逃窜的人流拥倒在地,顾清歌下意识跟着望去,再回头的功夫,眼眸中映出来一张绝美近妖满面焦急的脸。

顾清歌心头一滞,隐约觉得眼熟但又猛然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

马儿嘶鸣的声音响起,伴随而来的是马上男子瞪大的双眸。

“姑娘,快躲开!”

顾清歌回过身来足尖点地飞身而起,翻身便落在了马鞍上,双手扯住缰绳与奔腾失控的大马较起劲来。

马儿狂躁的嘶吼着晃动着马头,抵抗着顾清歌的动作,顾清歌拧着眉头手更加用力的收紧了些,正好将马上的男子圈在怀中。

男子惊魂未定地抬眸望去,只觉得眼前的姑娘分外美艳,肤若凝脂眸似秋水,琼鼻小巧朱唇明艳,一身的锦绣华服大红的底色绣着大片云纹飞鸟,如瀑的长发随意的束起在身后,平添了许多的英气,莫名心中倒是踏实了几分。

顾清歌没空顾及着身前人的视线和大马僵持不下,带着马儿跑跳了许久,撞坏了好几个摊位,才算是堪堪停住,让大马稳定下来。

还没等问清楚是怎么回事儿,便听得熟悉的细嗓子在不远处响起,带着几分的讥诮和怒意。

“哟,顾清歌,你竟然还有脸上街?咱们楚世子要教训的人你也敢救,怎么?莫不是被退了婚约就因爱生恨了不成?”

顾清歌看着对面的两匹棕黄大马和马上的两张熟悉面孔,眉头轻皱。

说话的人是自家庶弟顾定筹,整日的跟在楚听澜屁股后面乱转,最是纨绔无知,还分不清楚里外拐。而他身边的正是年少时的楚听澜,顾清歌痴恋了一辈子的枕边人。

即便是重活了一回,顾清歌也不可否认,十六岁的楚听澜便是站在那里什么都不做也足以让女子为之怦然心动。

翩翩少年头戴紫金冠衬出与生俱来的高贵,肤白胜雪,剑眉入鬓,褐色的眸子藏着万千星子,鼻梁高挺,薄唇微红,一袭的深绿织锦长袍绣着福团暗纹,好一个精雕玉琢的小少爷,不负京都第一美男的称号。

楚听澜对于顾清歌的突然出现显然也很是意外,眉宇微拧聚在了一处,视线落在顾清歌怀抱着那男子的动作上更是气恼。

“搂搂抱抱成何体统,还不快放开手来,大庭广众莫要丢了你顾家和永安伯府的脸!”

顾清歌一愣,退婚的人是永安伯府,楚听澜如今凭什么理所当然的教训她?

当即冷下了脸来,拉了拉缰绳轻挑眉梢。

“若是我没记错,昨日是楚世子亲自退了我的庚帖,悔了早些年长辈们定下的婚约,如今我做什么又与你们永安伯府有什么关系?再者说,光天化日之下欺负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也不是君子所为吧。”

楚听澜闻言怔楞,眸中万分不解震惊。

那可是顾清歌,那个整日围着他转,听澜哥哥,听澜哥哥叫着的顾清歌。那个不论发生什么事只要对她笑一笑就无条件站在他这边的顾清歌。

此时竟然称呼他为楚世子,还如此冷漠,甚至抱着另外一个男的,这是什么欲擒故纵的戏码?

顾定筹看着楚听澜黑下了脸来,也知道是动了气,当即凝眉怒视,对着顾清歌怀中的男子高喊道。

“苏忱,你一个探花郎躲在女人怀里算什么本事,男女授受不亲,圣贤书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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