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一站稳,放在我腰上的手迅速抽离,刚刚还站在我身侧的男人,一个眨眼离我至少三米远。
凌珲他果然不喜女人!
我匆匆后退两步,强压下内心的震惊。
“我要去东宫找太子妃。”
凌珲那张冷峻的脸上面无表情,皱着眉头语气不耐:“东宫到底有谁在?你就这么喜欢去东宫?”
这语气好像我去东宫犯了死罪一般。
我捏了捏袖口的密信,侧过身不露痕迹地拉开和他的距离。
“许久未见太子妃,我甚是挂念她。”
我撇了撇嘴,眼神扫过他衣袍以下的地方。
啧。
难怪成亲半年都没动静,原来是个骗婚的死断袖!
或许是我的眼神太明目张胆,
凌珲轻咳一声,宽大的衣袖盖住我刚刚审视的地方。
我转身吩咐丫鬟备车。
外面日头正盛,这初夏的天气和秦霄同处一屋我却只感到一阵寒意。
嘶!
凌珲手里那串佛珠,如果没记错,上一次还在少傅的手上。
这两人背地里居然给我戴绿帽?
叔可忍婶不可忍!
小厮进门通报:“大人,少傅在书房等你了。”
我眼观鼻鼻观心,自觉出府给这对野鸳鸯腾出空间。
可身后那人语气不耐:“你整日在外抛头露面还不够?我看你那首饰铺也不是正当营生,年后寻个由头变卖了罢!”
闻言,我紧紧攥住了衣袖里的手帕,强压下心中的刺痛。
不正当营生?
不过是瞧不上我商贾的身份。
狗男人,装什么清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