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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家长姐有一手:捡个夫君解解压赵昭棣王秋霞大结局

春栀子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赵来娣正一动不动的站着,一旁除草的村长和赵盼娣也疑惑的朝她看去。村长问:“怎么了?”赵来娣不说话,几人便默契的朝她走去,想一看究竟,“别过来,有蛇。”赵来娣的声音颤抖,身形依旧一动不动。几人立刻止住了脚步。赵昭棣对村长和赵盼娣道:“你们站着别动,我去看看。”她找了一根顺手的木叉拿在手中,小心翼翼的靠近。果然看到一条灰褐色的蛇正立起脑袋,朝来娣吐着蛇信子。村长也抄了家伙小心靠近。就算他年纪大了,总归还是个男人,没有躲在小女孩身后的道理。赵昭棣缓缓的绕到蛇的身后,心中惊叹,真是好大一条蛇,足有她的小腿粗。那蛇浑身三角形的花纹,连头都是三角形的,还有一截身子埋在洞里。“是五步蛇,有剧毒。”村长惊叫出声,成功引起了蛇的注意。它转动身体,把目...

主角:赵昭棣王秋霞   更新:2025-03-05 11:1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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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赵昭棣王秋霞的其他类型小说《农家长姐有一手:捡个夫君解解压赵昭棣王秋霞大结局》,由网络作家“春栀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赵来娣正一动不动的站着,一旁除草的村长和赵盼娣也疑惑的朝她看去。村长问:“怎么了?”赵来娣不说话,几人便默契的朝她走去,想一看究竟,“别过来,有蛇。”赵来娣的声音颤抖,身形依旧一动不动。几人立刻止住了脚步。赵昭棣对村长和赵盼娣道:“你们站着别动,我去看看。”她找了一根顺手的木叉拿在手中,小心翼翼的靠近。果然看到一条灰褐色的蛇正立起脑袋,朝来娣吐着蛇信子。村长也抄了家伙小心靠近。就算他年纪大了,总归还是个男人,没有躲在小女孩身后的道理。赵昭棣缓缓的绕到蛇的身后,心中惊叹,真是好大一条蛇,足有她的小腿粗。那蛇浑身三角形的花纹,连头都是三角形的,还有一截身子埋在洞里。“是五步蛇,有剧毒。”村长惊叫出声,成功引起了蛇的注意。它转动身体,把目...

《农家长姐有一手:捡个夫君解解压赵昭棣王秋霞大结局》精彩片段

赵来娣正一动不动的站着,一旁除草的村长和赵盼娣也疑惑的朝她看去。
村长问:“怎么了?”
赵来娣不说话,几人便默契的朝她走去,想一看究竟,
“别过来,有蛇。”
赵来娣的声音颤抖,身形依旧一动不动。
几人立刻止住了脚步。
赵昭棣对村长和赵盼娣道:“你们站着别动,我去看看。”
她找了一根顺手的木叉拿在手中,小心翼翼的靠近。
果然看到一条灰褐色的蛇正立起脑袋,朝来娣吐着蛇信子。
村长也抄了家伙小心靠近。
就算他年纪大了,总归还是个男人,没有躲在小女孩身后的道理。
赵昭棣缓缓的绕到蛇的身后,心中惊叹,真是好大一条蛇,足有她的小腿粗。
那蛇浑身三角形的花纹,连头都是三角形的,还有一截身子埋在洞里。
“是五步蛇,有剧毒。”
村长惊叫出声,成功引起了蛇的注意。
它转动身体,把目标对准村长。
不知怎的,蛇刚才动的那一下,总让赵昭棣觉得这蛇不太聪明的样子。
因为在她的记忆中,蛇是迅速的,敏捷的。
可眼前这蛇,缓慢的,呆呆的,僵硬的......
是了,僵硬的,赵昭棣立刻明白了过来。
如今正值初春的季节,这蛇怕是一直在冬眠,这会儿刚刚苏醒不久。
它的身体现在还没有完全恢复变软,动作才会僵硬缓慢。
此时正是它反应最慢,最脆弱的时机。
趁人病要人命的道理没有人比赵昭棣更懂了,几乎只是一瞬,她手中的木叉便叉住了蛇的七寸,随即而来的就是村长的榔头。
两人配合得天衣无缝,可怜这毒蛇刚半截身子才出洞就领盒饭了。
蛇头已经变得血肉模糊,赵昭棣不敢动,村长亦是如此。
两人实在是太紧张了,五步蛇,那可是剧毒。
况且这么大的蛇赵昭棣就只在动物世界里看见过,更别提这么近距离接触了。
半晌后,赵来娣才结结巴巴的道:“死,好像死了。”
村长这才松开榔头,赵昭棣依然不敢轻举妄动,还死死的叉住蛇身。
她听说过有的毒蛇即便是首尾分离了,还能咬人呢。
半晌后,她才轻轻的动了动手中的木叉,确定那蛇已经死得不能再死了才松开手。
听着姐姐说蛇死了,盼娣才匆忙跑过来看。
她人小,怕添乱,所以刚才不敢过来。
赵昭棣用手里的木叉将蛇剩下的一节身子给拽了出来,她力气大,倒也没显得多费力。
村长看着地上那近两米的大蛇倒吸了一口凉气,若不是这蛇刚刚冬眠苏醒,反应还有些迟钝,就他们几个老的老,小的小,战斗力堪忧的几人,还不得被这毒蛇轻松拿捏。
村长越想越想越害怕:“不行,这地方不能住,太危险了。”
赵昭棣不以为然:“这活物都是怕人的,只要屋里有了烟火气,这些个东西就不会轻易靠近了。”
“今日是蛇,谁知明日会是什么?”村长还是担忧得很。
“可村里也没有我们姐妹三人的容身之所不是吗?”
赵昭棣陈述着事实,她们姐妹三人哪里有选择的权利。
村长也深知这一点,无奈的叹息一声,若有余地,他也不至于会把人带到这里来。
赵昭棣知道这村长是个好人,在担心她们姐妹三人,便宽慰道:“且这些野物若是能天天送上门来,我高兴还来不及呢?人家猎户还得专门进山打猎呢,我倒好,在家就能捕猎了,要是哪日来了野猪,我指定送两斤肉来给您尝尝鲜,嘿嘿!”
村长成功的被赵昭棣的一番话逗笑了:“哈哈,你这丫头,行,那我等着。”
“这蛇你打算怎么处理,这么大条,够你们吃上一阵了。”
纳尼?
吃?
赵昭棣疯狂摇头,她可不敢吃毒蛇。
“这么大的蛇不常见,应该能卖点钱吧?”赵昭棣问。
村长点头:“我确实听说过县城里有专门收蛇泡药酒的,你可以去问问。”
问?她人生地不熟的怎么问,原主就从没出过这青石村半步,那通往县城里的路是哪条她都不知道。
且她一个小女娘,又不懂行情,保不齐会被忽悠。
深思熟虑后,赵昭棣只能将此事拜托给村长,即便会被村长这个中间商赚了点差价她也愿意,毕竟,打死这蛇,村长也出了一份力的。
“村长,您看我这儿也走不开,这屋子得在天黑之前打整好,能不能麻烦您帮我跑一趟,放心,这蛇,咱见者有份。”
“只要你放心我老头子,老头我就帮你跑这一趟。”
村长本就心疼这几个丫头不易,又怎会分她们的好处。
赵昭棣开心道谢:“那就谢谢村长了。”
村长找来一个破旧的背篓,把蛇装了进去,背起背篓对赵昭棣道:“你等我好消息。”
院子里的杂草已经被拔得差不多了,赵昭棣找来锄头将蛇窝翻了个底朝天。
斩草要除根,万一这蛇窝里有子孙后代的,岂不后患无穷。
好在没有,连个蛇蛋都没看到。
赵昭棣将土填了回去,又带着两个妹妹将屋子的里里外外全都打扫了个遍,那些个床和桌子虽然有些腐朽,但尚可将就着用。
至于开了天窗的屋顶,哎,算了,祈祷着不下雨吧。
毕竟这院子没有梯子,赵昭棣也没有那飞檐走壁的本事。
咕-咕-咕
盼娣的肚子传来咕咕咕的叫声,紧接着,来娣的肚子也咕咕咕的叫了起来。
赵昭棣咽了咽口水,其实她也饿了。
几人从昨晚喝了点稀粥外,就再没吃过什么东西了。
她们的眼神同时看向那只老母鸡和它身边的鸡蛋糙米,吞了吞口水。
好饿。
可是没有火。
别人家都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倒她这儿,便成了巧妇难为无火之炊。
两个妹妹显然也知道现在的困境,有些垂头丧气。
赵昭棣决定让她们见识一下知识的力量。
她要钻木取火。
吩咐两个妹妹去捡些干燥易燃的树枝和树叶来,赵昭棣便开始大展身手了。
她先在一块扁长的木头上钻了一个小孔,在木头上垫了一块干燥的树叶,然后又削尖了一根细长的木头,对准了那个孔就疯狂的搓动起来。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姐妹三人轮番上阵,最终又回到赵昭棣手里,可她的手都快搓冒烟了,木头还没冒烟。
两个妹妹看着自家姐姐的迷惑行为,额,不理解,但是尊重。
姐姐说这玩意儿能弄出火来,就一定能。
尝试许久无果之后,赵昭棣泄气了,好吧,打脸了,不能说钻木取火不管用,只能说她还没有掌握技巧。
正在她踌躇之际,门口走进来一个东西,把三姐妹都吓了一跳。

因为逆着光,只感觉那东西黑漆漆的,高高耸耸的一大团,好似又没有头一般,像个人又不像是个人。
不会是熊瞎子吧......
天爷啊,可别啊,留条活路吧。
两个妹妹已经躲在了赵昭棣的身后,两个脑袋从赵昭棣的臂弯里探出来,一边一个。
赵昭棣颤抖着声音大喊一声:“何,何方妖孽......”
脑海中已经闪过无数种应对的法子,躲、跑、拼?
赵昭棣紧紧的握住手中的木叉,这是她现在唯一的安全感,刚才还帮她制服了一条大蛇。
那东西走了两步便停下了,高耸的一团东西下突然探出一个头来,喊了一声:“招娣。”
赵昭棣紧张的都破音了;“谁?”
“是我,大姑母。”
嗯?大姑母是谁?
赵昭棣因为刚才的高度紧张,一时没反应过来。
随即赶紧在原主的记忆中搜寻着这号人物,有个模糊的身影与之重叠,她的大姑母,也就是王秋霞的大女儿,赵大翠,很早就嫁给了同村的张勇,以前还会在王秋霞不给原主吃饭的时候接济原主,只是后来好像疯癫了。
她的心彻底松懈下来,管她疯不疯颠不颠的,只要是个人,不是什么精怪就好。
“大,大姑母,你来是有什么事吗?”赵昭棣问。
赵大翠抖下自个身上的包袱,一条黢黑的被褥就散落开来,还散发着阵阵酸臭。
原来她是被这被褥给压住了头,加上身体佝偻,刚才远远地看着,怪吓人的。
“我听说你们姐妹三人被赶来住这里了,这山上夜里凉,我给你们送床被子来。”
赵昭棣看着地上的被子和这个佝偻的妇人,心中五味杂陈。
记忆中,她只比原主的渣爹大几岁,四十不到的年纪,竟已是这幅模样。
王秋霞是真黑心啊,自个的女儿,跟自个同村,过成这样她竟然不管不问。
她也许是有些疯癫,可也是姐妹三人到这山上雪中送炭的第一人,虽然送来的只是一床发臭的被子,足矣让赵昭棣感动。
“姑母你......”
赵昭棣想说些什么,却又不知从哪里牵起话头。
赵大翠又从怀中掏出一小个火折子和一片皂角递给赵昭棣:“别嫌弃,烧锅水洗一洗就不脏了。”
赵昭棣接过她手中的东西,那皂角她没用过,但这火折子,她可太需要了。
诶,等等。
赵昭棣打量着赵大翠,她打结的头发,破烂的衣衫,身上散发出来的恶臭,确实是符合一个疯子的形象。
可疯子怎么会记得自个的侄女,还懂得大老远的送东西来,最重要的是说话也这么有条理。
难不成她是装疯?
不等赵昭棣窥探出些什么来,赵大翠已经转身走了。
看她佝偻着远去的背影,赵昭棣喊了一句:“姑母,谢谢你的东西。”
赵大翠并没有给赵昭棣任何回应,就像是完全没听见一般。
赵昭棣小声嘟囔了句,这姑母真是奇怪。
算了算了,不管了,不管如何,此番雪中送炭的恩情她记下了。
赵昭棣打开那火折子,学着电视里那样一吹,红色的火苗立刻窜了出来,她从未觉得火焰如此珍贵过。
这大姑母真真是解了她的燃眉之急了。
赵昭棣小心翼翼的盖上火折子的盖子,让两个妹妹去多捡些柴火回来,她则是转动起水井边的轱辘开始打水。
轱辘上的麻绳已经有些腐朽,那装了水的木桶一副摇摇欲坠的模样,仿佛下一刻绳子便会断开一般,赵昭棣都不敢将水桶装的太满。
如此循环了无数次,才将那通了洞的水缸装“满。”
赵昭棣找了一把干稻草揉成一团,将灶台上的铁锅清洗干净。
此时,两个妹妹也抱着柴火回来了。
赵昭棣在灶台里点燃了柴火,嘱咐来娣和盼娣凑柴,自个则是继续去打水。
姑母说对,那被子洗洗就不脏了,床上尚可捡一些干稻草垫着,没有盖的还真不行。
所以她得赶紧将被子洗出来晾着,不然晚上干不了。
至于这肚子,暂且饿着吧。
晚上再做好吃的。
好在姐妹几人平日里都是饿习惯了的,并不觉得有多难捱。
赵昭棣趁着烧水的间隙,从灶里拿了两根带着火焰的木柴出来,直冲主屋里去。
来娣一惊:“姐姐,你这是干嘛?”
不怪她紧张,实在是赵昭棣的模样就跟要点了这屋子一样一样的。
“熏虫。”
赵昭棣一副我与臭虫不共戴天的模样。
来娣疑惑:“怎么熏?”
“万一把屋子烧了怎么办?”盼娣也发出灵魂拷问。
赵昭棣勾唇邪魅一笑:“看我的。”
“盼娣,你去厨房看着加点柴火,别让灶火熄了。”
“来娣,你去把墙角那堆草给我抱来。”
接到姐姐的吩咐,盼娣赶紧去凑了点柴火又跑出来帮忙一起抱草。
来娣虽说也在行动,却很是不解,这草是活的,活的啊,她们刚从院里拔下来的,这能烧得着吗?
姐姐也不知是怎么了,总感觉突然跟变了个人似的,做事她是一点都猜不准了。
不过,不管姐姐变成什么样,姐姐永远都是她们最好的姐姐,永远不会害她们的。
想到了这点,来娣也就开怀了,管它能不能烧着呢,反正姐姐让做什么她就做什么便是。
姐姐开心就好。
赵昭棣拿着火棍进了屋子,两个妹妹跟在后面,盼娣将易燃的松叶放在屋子的正中央,又将桌子给移开。
赵昭棣把火棍放在松叶上,火舌瞬间就窜了起来。
“来娣,放草。”
赵昭棣大喊一声,来娣的动作应声而下。
火舌瞬间被压下,活草虽不易燃,但炙热的火焰却能让其怄出一堵堵的白烟。
这样即能达到有烟的效果,还不用担心不小心烧了房屋。
且那些杂草中,大多都是青蒿,青蒿本身就带有一股浓烈的气味,有驱虫杀菌解热的功效,经过燃烧后,气味更浓,想来也能达到除虫的效果。
赵昭棣关闭了所有的门窗,一股一股的白烟释放出来,充斥着整个房屋,随后争先恐后的朝屋顶的破洞处飘了出去。
同样争先恐后逃离的还有那些蜘蛛蚂蚁小昆虫,真是见了鬼了,住了几代人的家好端端的被人类一锅端了,再不跑快点小命危矣。
赵昭棣在烧水的大锅里丢进去六个鸡蛋,心想着,水开蛋也就熟了,一人吃两个,先充充饥。
两个妹妹都被她的大手笔给惊呆了,那可是鸡蛋啊,一次煮六个?
赵昭棣没注意到两个小丫头的神情,忙着手上的事情,皂角已经被她放在木盆里泡着了,将那黢黑的被套拆下来,里面是又白又软的棉花,赵昭棣惊讶,姑母这是从哪里弄来的棉被。
心中更加怀疑她发疯的真实性,一个疯子,怎会想出用脏被褥来掩盖新棉被的方法,肯定是怕人看了去。
赵昭棣一边洗被套,一边回想关于姑母的一切,只知道她在夫家过得不好,却不知道她是为什么而疯的,好像就是听村里的人说她疯了,再见面她就是一副疯疯癫癫的模样。
她是否有所苦衷才会装疯?又或是真疯了?只是偶尔清醒,偏偏又牵挂着自己?
那她又到底为什么会对自己这么好?
真的只是因为姑侄这层关系吗?

姐妹三人左看看右看看的,样样都觉得新鲜。
平川县并不大,但人口密集,管辖着二十九个村镇,所有村里的人都是来这交易,所以街上上很热闹。
而平川县离周边的城镇也不算远,官道通畅,物品流动快,生活在这里百姓就相对繁华些。
青石村算是距离平川县最近的一个村子,相对之下,便利许多。
姐妹三人还没吃早饭,赵昭棣便带着两个妹妹找了个路边的面摊坐下,先填饱肚子再说。
“老板,要三碗面。”
“得嘞,清汤五文,带肉七文,要哪种?”老板询问。
赵昭棣心想着这物价也不贵啊,便道:“要三碗带肉,每碗再加三文的肉。”
老板惊讶,好家伙,这一碗面可就十文钱了,三碗可就是三十文。
虽然也不是没遇到过加肉的,但看她们得穿着,实在是不像能拿的出三十文钱的样子,万一拿不出来,自个岂不亏大了?
老板斟酌着开口:“姑娘,你们能吃得了吗?”
他已经极度委婉了,毕竟出门在外做生意,不管对方是谁,主打的就是一个和气生财。
赵昭棣知道他在担心什么,便从怀里摸出那颗王秋霞给的小银粒。
她虽不知道这银子的分量几何,但区区几十文,跟这银子就不是一个量级。
果然,老板在看到银子的时候,眼睛都直了。
没想到啊没想到,这小丫头竟然能掏出银子来。
既然人家有钱,他立马就去煮面。
三碗面端上来的时候,姐妹三人同时吞了吞口水。
太香了。
乳白的汤底应该是大骨熬制的,上面铺着的酱肉也是色泽诱人,几颗碧绿的葱花点缀,简直色香味俱全。
这下好了,赵昭棣本来还想着说做些吃食生意的,可见,人家古人的手艺也不差。
一个小小的面摊便如此,更何况那些奢华的饭店,手艺应当都差不到哪里去。
看来她得再多了解了解,仔细琢磨琢磨,再决定做何营生。
面的分量着实不小,几人吃完都觉得有些撑。
本着不浪费分原则,她们连汤都喝得干干净净。
真的太好吃了,那种原汁原味的鲜美,不是后世那些科技与狠活可比拟的。
两个丫头更是从没吃过这么好吃的东西,又怎舍得浪费一丁点。
吃饱喝足后,赵昭棣看到老板给她找的铜板,也傻眼了。
我去,这么多?
老板看她呆愣着不接,以为她是对自己找的钱有疑问,便道:“你那碎银有五钱四分,这是找你的五百一十文。”
天菩萨。
照这么换算的话,那她现在岂不是个富婆?
一两银子都可以称得上巨款了,何况她怀揣十两多。
赵昭棣接过那用绳子穿起来的铜钱,沉甸甸的。
来之前还想着怕钱不够用,现在,她只觉得自己强的可怕。
“走,买衣服去。”赵昭棣道。
几人身上的衣服实在太破旧了,不怪别人以为她们付不起面钱。
人靠衣装马靠鞍,这样的误会还是不要再有的好。
赵昭棣带着两个妹妹进了一家名叫钱氏布庄的店,立马就遭到了驱赶。
“去去去,哪来的乞丐,别影响我们做生意。”
赵昭棣也不惯着,老子有钱老子还怕你?
“狗眼看人低的东西,你见过这么漂亮的乞丐吗?”
她的话让店小二一愣,好像,好像是挺漂亮的。
“哎,不对,你骂谁是狗呢。”
“骂你呢,狗东西。”赵昭棣继续输出。
店小二是个年轻气盛的小伙,怎受得了这般屈辱,既然骂不过,那就只能动手了。
他抡着拳头的样子可把来娣和盼娣吓坏了,扯着赵昭棣的衣角:“姐姐,快跑。”
跑是不可能跑的,在店小二到了跟前之际,赵昭棣把自己的铜钱拿出来挡在他的面前晃了晃:“你敢打客人,我让你们老板开了你。”
店小二虽没听过赵昭棣说的开是什么意思,但整句话综合理解下来应该是要把他赶走的意思。
且,这穿着破烂头发凌乱的死丫头竟然真的有钱。
要知道,他若是卖出去东西可都是有额外工钱的。
店小二立刻换上了一张比哭还难看的笑脸:“哎哟,客官是小的有眼不识泰山,您大人不记小人过,里边请,里边请。”
赵昭棣翻了个白眼,跟着进了店。
看着墙上挂着的成衣就开指:“这个,那个,那个,那个......”
店小二喜笑颜开的找来竹竿开始挑赵昭棣指到的衣服。
心想着今天真是发财了,差点得罪了这财神爷了。
店小二的手在算盘上噼里啪啦打得一通响,笑呵呵对赵昭棣说:“客官,一共四百七十二文,您看您还要不要挑点其他的?”
赵昭棣弹了弹指尖,慢悠悠的道:“这些我都不要,你把其余的都拿下来我挑选一下。”
“你不早说......”店小二有些气恼。
赵昭棣一脸无辜:“你也没问啊,我咋知道你跟我理解的不一样?”
店小二咬了咬牙,只能认栽。
随后又把其余的衣服都挑了下来,让赵昭棣选择。
赵昭棣不是这件颜色难看就是那件样式不好的,挑了半晌没一件满意的。
赵盼娣小声跟赵来娣嘀咕:“二姐,大姐这样会不会挨揍啊。”
“我估计悬。”
赵来娣话音刚落,就听见店小二怒吼一声:“你耍我?”
赵昭棣轻蔑一笑:“不然呢?狗东西......”
“来娣,盼娣,快跑~”
两个丫头早就准备好了,听到口令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跑出铺子,直到跑出去好远,来到河边的柳树下,几人才哈哈大笑起来。
赵昭棣最后还不忘给两个妹妹传输自己的观点:“遇到这种狗眼看人低的人就得反抗知道吗?”
两个妹妹的头点的跟小鸡啄米似的。
在树荫下休息了一会儿,赵昭棣便起身:“走吧,咱还有许多东西没买呢。”
手心汗津津的,她寻思着在河水里洗个手来着。
低头看去,就看到一个头发凌乱的女人倒影在河面上,头上还沾着几根干草。
“我去,这是我?我的头发这么乱?”
两个妹妹坚定的点点头。
赵昭棣只觉得天塌了。
这种形象,要说不是乞丐也没人相信啊,真是白瞎了这张脸了。
亏她刚才还顶着这么个造型在那儿盛气凌人的教训人家。
赵昭棣有些欲哭无泪。
她很在意形象的好吗?
让两个妹妹帮自己把头上的干草摘干净,然后就着河面的倒影理了理头发,这头发也不知是多久没洗了,都打结了。
不过,没了那几根干草的点缀,乞丐形象已经大幅度下降,其余的等回去再好好打整吧。
“走吧,换一家店买衣服。”
赵昭棣带着两个妹妹去找别的铺子,殊不知,早已被两双贼溜溜的眼睛给盯上了。

“我和我的两个妹妹都要两身衣服,绫罗绸缎我们买不起的,但太粗糙的也穿不惯,请小二给我们推荐一下合适的。”
店小二点点头,从墙上挑下几件款式朴素的衣服,对赵昭棣道:“女侠,这是苎麻,比普通的大麻更为精细一些,其质地坚韧,经洗耐穿,也有夏布之称,夏季穿着较为凉爽,价格也合适。”
赵昭棣一听夏布这个名称就觉得不暖和,初春的天气还有些凉意,况且她们还住在山上,气温会更低一些,既然买了就不能只图便宜,保暖舒适还是要考虑的。
赵昭棣提出自己的需求:“我想要保暖性好一点的。”
店小二点点头,有些歉意:“是小的考虑不周。”
他又挑了几套衣服下来,对赵昭棣道:“这是棉麻,保暖性好,价格也不算贵。”
赵昭棣摸了摸那棉麻的质感,虽手感有些粗糙却不失柔软。
她满意的点点头:“行,请小二按我们姐妹几人的身量给我们每人两套这棉麻的外衣,再给我们来两套软和贴身的里衣。”
主要是她看着这些粗布麻衣除了颜色上略有不同,款式都大同小异,没什么可挑选的余地。
只要贴身的穿着舒服就好。
“得嘞。”
来了这么大的生意,店小二的嘴都快咧到耳后根了,他麻利的拿下几套衣服,做势就要打包。
赵昭棣连忙阻止:“小哥,我想请问你这里有没有换衣服的地儿?”
店小二立马会意:“有有有,这边请,我带您去。”
姐妹三人很快就都换好了衣服。
虽只是些粗布衣裳,但一个个的穿上都容光焕发,大变了模样。
来娣和盼娣穿着新衣服感觉实在稀奇,左看看右看看的。
她们以前穿的衣服都是姐姐用奶奶穿了不要的旧衣服给改的,又旧又破,只能遮羞,毫无美观可言。
这新衣服,可太好看太舒服了。
赵昭棣想把旧衣服扔了,但盼娣不让。
说将就将就还能纳几双鞋底。
嘿,这小丫头,年纪不大,倒是个会精打细算的。
赵昭棣无奈,只能听她的,请店小二连着新衣一块打包起来。
大大小小里里外外十二套衣服,最后结账花了五百零八文。
得,买完衣服,这半吊子钱就只剩下两个铜板揣在兜里。
不过她的大钱还没使呢,不慌不慌,嘿嘿。
赵昭棣带着两个妹妹在集市上大买特买。
米面各五十斤,花了一两二钱,三斤香油花了九十文,两斤酱油二十文,一斤盐五十文,又配了各种香料一百二十文。
买了个蒸笼六十五文,一个铁锅一百一十文,一把铁勺二十文,两个木盆四十文,十个陶碗三十文。
清洁用品也是必须的,猪毛做的牙刷十文钱一把买了五把,一人一把,两把备用。
洁牙用的青盐三十文一罐买了两罐。
澡豆,胰子,皂角全都买了一些统共花了七十五文。
草纸砍了两刀二十文。
木梳五文,铜镜二十五文。
每人两双新鞋共计一百一十五文,一床棉花垫褥一百八十文,一张稻草席三十五文。
割了两斤五花肉四十文,一个大号的草编的锅盖十文钱。
最后她还买了个大的泡澡桶和两个小木桶,就这几样样,花费了一两三钱,属于今天的重大消费,但没办法,她实在是太想洗个澡了。
且家里就只有一个破盆,姐妹三人洗漱实在不方便。
赵昭棣买了一路,盼娣就算了一路的帐,也念叨了一路。
“姐姐,这就花了四两零一百九十八文了,咱可得省着些用才行。”
来娣听了暗自咂舌,这是她们原来想都不敢想的数字。
不过还是对盼娣道:“放心吧,姐姐心里有数。”
姐姐一直以来都是个有主意的,她们俩只需要乖乖听话就好。
赵昭棣也有些惊讶,买了这么多,自己的银子一半都还没花掉,看来一段时日内可以不必为了生计发愁了。
有时间给自个好好考察一番,做点什么赚钱的营生。
这俩妹妹一个心思细腻,一个能说会算,都是她致富路上必不可少的人才。
赵昭棣请卖家吧她买的东西一一运到村长家马车上的时候,赵青山和李粉荷都惊呆了。
这几个小丫头怎么出去转了一圈回来就都变样儿了,还买了这么多东西。
你别说,这人靠衣装马靠鞍说的不假,几个丫头穿上新衣裳是漂亮不少。
赵昭棣把大部分东西放到了泡澡桶里,就米面实在塞不下了。
她有些不好意思的道:“东西有点多,待会我可以给你们付点车费。”
李粉荷回过神来,立马拒绝:“奥,不用不用~”
这丫头真是发横财了,买这么多东西,好在自个买的不多,不然这马车怕都要拉不下了。
赵青山帮着把东西先搬上车,人才找空子坐上去。
马车行驶回村的时候,遇上了赵大伯的牛车,王秋霞也在车上,恶狠狠的朝她们姐妹三人瞅了一眼。
几个贱皮子,拿着她的钱去买新衣服,真是气死她了。
赵昭棣翻了个白眼,这人要是知道这车东西都是自己买的不得当场断气?
马车很快就把牛车甩到了后面,因为赵昭棣的东西太多,像往常一样走小路上山是行不通的,所以李粉荷让他儿子把马车架往村子背后的大道上去,虽然不能直接到赵昭棣的门口,但也不远。
大道要绕一些,加上是上坡,两刻钟的时间才到。
大路隔赵昭棣的房子还有一些距离。
村长一家都是热心肠的,帮着赵昭棣把她的东西背进了院子。
赵青山一只肩膀扛着五十斤的面,另一只手又把另外五十斤的米甩上肩膀,还一副轻松模样。
赵昭棣简直佩服的不行。
其余几人一人手中拿着一些东西,拿不下的都装在了浴桶里。
好在赵昭棣力气也大,扛起浴桶也不算太难。
院子的门是打开的,赵昭棣想着这门还是得抽空修一下,毕竟今时不同往日了,咱现也算得上是有家底儿的人了不是。
哎,她咋就没想起来买把锁呢。
一进门发现村长也在。
“爹?”
“村长?”
村长的身上灰扑扑的,见赵昭棣回来了,便道:“我来的时候你不在家,大门也是坏的我就进来了,你这房子年久失修,好几处都得修缮,我就处理了一下。”
毕竟拿了人家这么多钱,可不得上点心吗。
赵昭棣果然看见大门这会儿已经板板正正的立在门框上了,没有一点歪斜的样儿,还有那破了洞的屋顶,也被村长用新瓦片给补好了。
水井轱辘上栓的绳子也是崭新的。
“谢谢。”
赵昭棣有些感动。
“跟我你客气啥,正好,青山也来了,我就同他们一起回去了。”
“要不吃了饭再走吧。”
赵昭棣真心实意的邀请,但几人异口同声的拒绝。
赵昭棣也不好再过多挽留,只得给几人连连道谢。
村长把大门修好了,赵昭棣便落了门栓,反正天色已晚,她们也不可能出去了。
让来娣和盼娣去生火,赵昭棣则是将买回来的东西摆放妥当。
因为是在山里,米面油什么的,赵昭棣也不敢直接放在厨房,要是被那些野老鼠偷吃了那多可惜,还在放在屋里看着点比较好。
把新买来的草席和床垫铺在床上,赵昭棣就去做饭了。
一个灶压根就不够用,煮着粥就不能炒菜或者干其他事情,她虽然买了一口铁锅,但是灶还是只有一个啊。
真是头疼,诶,有了。

毕竟,拿着半吊子钱在大街上跑,歹人想不注意到都难。
姐妹三人走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突然赵昭棣的后背被人撞了一下,她回头看去,那人赶忙道歉:“不好意思,不好意思。”
赵昭棣没有在意,可下一秒,袖口处就一轻,她的半吊子铜钱就被另外一个人抢跑了。
赵昭棣心里一惊,大喊着:“抓贼,有人抢钱。”
她想追出去,可撞了他的那人却揪着她不放:“姑娘,我只是撞了你,况且我也给你道歉了,你怎么能诬赖我是贼呢?”
再抬眼,抢钱的人已经跑远了。
赵昭棣立刻明白过来,揪着撞他的男人怒叱:“你们俩人是一伙的。”
男人还想狡辩,赵昭棣直接给了他一个大 逼兜,随即将他的手往背后一拧,就将人钳住。
“说,那人去了何处,不然我送你去报官。”
来娣和盼娣两人一脸蒙圈,发生啥了?她们怎么没看到?
姐姐说谁抢钱谁是贼?
“冤枉啊,什么人,我不知道啊。”
男人怎么可能轻易供出同伙,反正他没做,就算到了官爷面前,也没有证据定他的罪。
这样调虎离山的事他们已经干过好几次了,从来没有失手过。
没想到这次竟难以脱身。
这死丫头看起来瘦瘦小小的,力气竟然这么大,他完全挣脱不开。
“你说不说?”
赵昭棣手中的力道加重,男人吃痛,嗷嗷的叫了起来。
可依然嘴硬:“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你就算将我送到官爷面前也没用。”
这里发生的动静引得赶集的人纷纷驻足围观。
男人的说辞让赵昭棣恼的不行,全身的血液都往头上涌。
确实,若他咬死不承认,赵昭棣也没有证据。
围观的人越来越多,男人赶紧装可怜:“大家伙,快救救我呀,我只不过是撞了她一下,她就逮着我不放了。”
“怕不是想要借此讹我,大家伙可得为我作证呀!”
赵昭棣气极,这人还敢反咬一口。
人群中有人说了句:“怎么又是他?”
旁边看热闹的人立刻捕捉到这句话的含义,开口问:“怎么个事儿?”
“哎,你有所不知,最近一个月,这人总是走路撞到人,然后被撞的人总是丢钱,也有人报过官,但都不了了之了......”
“总之,谁遇上谁倒霉。”
......
听了那人说的话,赵昭棣无语,看来还是个惯犯,难不成她还得认栽吃了这个哑巴亏不成?
男人也得意的冲赵昭棣道:“听见了吗姑娘,你抓住我也没用,只能算你今天倒霉。”
赵昭棣勾唇冷笑:谁倒霉还不一定呢。
面对这样的泼皮无赖,寻常的招数都不好使,得阴招损招才管用。
“放了你,你做梦!”
赵昭棣怒喝一声,就把男人往前重重一推。
她的力气极大,男人惯性的往前跑了几步就栽倒在地。
赵昭棣快步上前,一只手按住他是后颈,不让他起身。
另一只手迅速在地上捡了一个细小的石子,趁他哀嚎之际,丢到他嘴里。
然后帮他一抬下颚,惯性的吞咽就使其咽了下去。
“咳,咳,咳咳,你喂我吃了什么?”
男人一直用手往嘴里掏,可就是什么都吐不出来。
赵昭棣阴恻恻的在他耳边道:“这是用断肠草制作成的毒药,一刻钟内不服用解药你便会肠穿肚烂而亡。”
“姑奶奶的钱不是那么好偷的,有命花吗你。”
赵昭棣吓唬完依旧觉得不解气,狠狠的踢了地上的人一脚。
那人被松开,立刻爬坐起来抠自己的嘴。
“你,咳咳,你竟敢当众下毒......”
赵昭棣一脸无辜:“你说啥呢,什么毒,我不知道啊,谁看见了?”
男人一愣,好一招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贱人,你给我解药......”
他想冲过来打赵昭棣,被赵昭棣一脚踹飞。
众人惊叹:“这丫头咋这么厉害......”
“谁说不是呢?这泼皮也不知是哪里人,我早就怀疑他跟偷钱的是一伙的了,这回可算是栽跟头了。”
来娣和盼娣虽然之前已经见识过了姐姐的战斗力,但显然,姐姐对渣爹还是太保守了。
人群中有人喝了一声彩:“好......打得好......”
其他人纷纷附和,且鼓起掌来。
赵昭棣揪起那人的领子,威胁道:“我给你两个选择,一:把我的钱还回来换解药;二:那钱我不要了,就当是你的买命钱。”
“一,我选一。”
男人毫不犹豫地做出了选择,因为此刻他只觉得腹部疼痛难忍。
想到这丫头刚才说的话,这怕不是真要毒发了。
赵昭棣也是不知道他的想法,不然指定要骂上一句蠢货,刚踹了他一脚,咋这么快就忘了吗?
得到了想要的答案,赵昭棣松开那人,居高临下的睨了他一眼:“姑奶奶我就在这里等着。”
只见男人的手比出一个OK的动作,赵昭棣一愣,差点以为他也是个穿越者。
事实证明她想多了,下一秒,男人就把手放入口中用力一吹,传来一声尖历的哨声。
没过多久,另一个矮小些的男人就回来了。
男人朝他使了个眼色。
那矮小的男人不情不愿的从怀中把赵昭棣那半吊子钱给掏了出来,在递过来之际被地上的男人阻止。
“等等,先给我解药。”
矮小的男人立刻就缩回了手。
赵昭棣勾唇,对围观的众人吼了一声:“快抓贼,人赃并获,看他们还怎么逃脱。”
两人一愣,矮男人吓得脸色铁青,丢了钱就想跑,但为时已晚。
瓮中的鳖儿还能让他跑了不成?
众人合力将二人制服,里面不乏有之前就折过财的人。
如今好了,冤有头债有主了。
“走,送去县衙。”
一群人押着两个人浩浩荡荡的走了。
赵昭棣捡起自己的钱,带着两个妹妹退场。
就好像她才是那个看热闹的人一般。
隐约中还能听到那人大喊:“解药,给我解药......”
赵昭棣无奈的叹了一口气:真蠢啊,到现在还没反应过来。
她带着两个妹妹走进了一家就近的成衣铺子,名叫李记成衣铺。
就拎着那半吊子钱,大摇大摆的,生怕别人再把她当成了乞丐去。
店铺在台阶上,店里的伙计站得高看得远,目睹了刚才整件事情的经过,见赵昭棣来了,立刻迎接:“女侠,里边请里边请。”
赵昭棣朝左右两边看了看:“你叫我?女侠?”
店小二一脸认真:“那可不,惩恶扬善不是女侠是什么?”
那两兄弟最近一个月在这条街上都撞了两三个人了,明眼人都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只是懒得多管闲事罢了。
如今,终于遭报应了,还是一个女子出的手,叫他如何能不佩服。
赵昭棣低头看向两个妹妹,两个妹妹疯狂点头。
她们没见过女侠长啥样,但姐姐刚才的样子真是太飒了,女侠应该就是姐姐这样。
赵昭棣点头,行吧,这女侠是比乞丐听着悦耳多了,当即决定就在这里消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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