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你留下一句分手的话就把我拉黑了,我怎么都联系不到你,所以才想了这样的方法,想让你吃醋,想让你回到我身边。
“我们不是说好了吗,等我毕业我们就结婚,我们会生两个可爱的孩子,一个和你姓,一个和我姓,然后我们会做不扫兴的父母,永远不会用难听的话来打压他们,这些你都忘了吗?”
“我当然不是真的爱她,那个女人又老又穷,哪里像宝宝你年轻漂亮又前途坦荡,她想和我结婚我都是吊着的,等研究生毕业我就把她甩了……”我一字一句地念着当初他在电话里和蒋欣柔说的话。
一边念一边盯着他的脸,就这样看着他的脸一寸一寸慢慢变白,直到失去所有血色。
11明明当时脑子混沌,这句话我却记得尤为清楚,清楚到直到今天我还能背出来。
“怎么,这不是你说的话吗?”
我歪头笑,只觉得他的一言一行都滑稽极了。
魏玺嘴唇嗫嚅,只能拼命重复着:“我没有,姐姐,那些话只是我说来哄蒋欣柔的,你知道他是我导师的女儿,把她哄高兴了,她在他爸爸耳边说点什么对我就有好处……”“你也知道是对你有好处啊!
你要是真的爱我怎么可能会舍得在别人面前这样说我呢,只是因为对你有好处,你又根本不在意我,所以说什么都随你喽。
“可你不知道,蒋欣柔就是故意开着免提,想让我听到啊,我每一个字都听到了。”
在打压式教育下长大的我常常感到痛苦,我的父母真的爱我吗?
我明明是他们唯一的孩子,如果爱我,为什么不夸奖我、鼓励我、拥抱我,而是贬损我、辱骂我、责打我?
后来我知道了,他们爱的是他们的权威。
我成了他们失败人生中唯一可以随意对待的存在。
而魏玺,他亲口告诉我他爱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