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占有!抢夺!乖软宝贝逃不掉后续

朱卡卡 著

现代都市连载

洛津赵惊婉是古代言情《占有!抢夺!乖软宝贝逃不掉》中涉及到的灵魂人物,二人之间的情感纠葛看点十足,作者“朱卡卡”正在潜心更新后续情节中,梗概:有位大佬一眼就被一朵异世界的娇嫩花朵深深吸引。这朵花儿,看似柔弱无骨,实则心机满满,两度用她那楚楚可怜的模样,把他的理智耍得团团转。他心里那个憋屈啊,暗骂这小妮子真是个演技派,之前的柔弱和可怜全是装的!怒火中烧的他发誓,再次相遇,定要狠狠收拾她一顿。没想到,缘分就是这么奇妙,机缘巧合下,他终于将这朵狡黠的花儿带回身边。再次面对她,他把她逼到墙角,誓要讨回公道。然而,桀骜不驯的他,在这少女身上一次次栽跟头,第三次、第四次……无数次。直到有一天,他发现自己连肋骨都为她而折,还不够,就差把命都搭进去...

主角:洛津赵惊婉   更新:2025-04-16 16:3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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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洛津赵惊婉的现代都市小说《占有!抢夺!乖软宝贝逃不掉后续》,由网络作家“朱卡卡”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洛津赵惊婉是古代言情《占有!抢夺!乖软宝贝逃不掉》中涉及到的灵魂人物,二人之间的情感纠葛看点十足,作者“朱卡卡”正在潜心更新后续情节中,梗概:有位大佬一眼就被一朵异世界的娇嫩花朵深深吸引。这朵花儿,看似柔弱无骨,实则心机满满,两度用她那楚楚可怜的模样,把他的理智耍得团团转。他心里那个憋屈啊,暗骂这小妮子真是个演技派,之前的柔弱和可怜全是装的!怒火中烧的他发誓,再次相遇,定要狠狠收拾她一顿。没想到,缘分就是这么奇妙,机缘巧合下,他终于将这朵狡黠的花儿带回身边。再次面对她,他把她逼到墙角,誓要讨回公道。然而,桀骜不驯的他,在这少女身上一次次栽跟头,第三次、第四次……无数次。直到有一天,他发现自己连肋骨都为她而折,还不够,就差把命都搭进去...

《占有!抢夺!乖软宝贝逃不掉后续》精彩片段

就不喜欢女人哭,更别提哄人,这辈子生下来,就没有的技能。
他抿抿唇,想不到能让女孩镇定下来的话,只能按自己方式安抚。
“他哪只手碰的你,我砍了它?嗯?”
听他这么一说,赵惊婉又瑟缩了一下,联想到什么,哭得更厉害,摇着头,
“不要,呜呜,我听话,不要卖我的心脏,不要把我卖给别人...”
男人叹了口气,看来小东西真的吓得不轻。
伸手把人捞进怀里,低头亲在少女脸侧。
“不卖,我养着你行么?”
怀里柔软的身体还在微颤。
洛津低头去看她满脸泪痕的小脸,伸手捏起她的下巴
“还哭?养着你还不行?再哭,我要亲你了。”
看见她原本苍白的唇,此时哭得微微红肿,满是泪痕的小脸,我见犹怜,他身体就发紧。
“不要...”
听他这么一说,赵惊婉哭声立马小了许多,
这样的反应,洛津不知道该恼,还是该笑。
小东西这种时候还不忘气他。
他亲她,比那英国佬给她的阴影还可怕么?
“那你乖点,别哭了?”
抬手擦了擦她脸上的泪水,长指拨开少女黏在脸上的发丝。
赵惊婉轻轻摇了摇头,好像能感受到男人柔和下来的气场,有缓解她紧张的情绪。
身体逐渐放松下来,治疗的药物有助眠的效果,没一会她就昏昏欲睡,靠在男人怀里睡了过去。
洛津抱了她一会,直到怀里的人儿消停下来,呼吸也稳了不少,才把人放回到床上躺下。
门外周正推门进来,看到这一幕,表情一顿,轻声开口。
“老大...”
男人抬头看向他,目光淡淡的,不似刚刚的柔情,
“说。”
“去过仓库了,东西没问题。”
是丢的那批军火,数量跟清单都能对上。
只是,谢赫愿意为了这个女孩交换这么重要的东西,那就说这女孩身上还有更值钱的东西,或者有谢赫更需要的东西。"



赛图把人带到坐在椅子里的男人面前,然后退到一旁。

赵惊婉内心忐忑,她小心翼翼地打量男人的表情,那张淡漠的脸上,什么也看不出。

过了一会,椅子里的人站起身,看也没看她,走到刑架前,大手扯住那人的头发。

受伤的男人垂下的头被迫仰起,赵惊婉才看清他的脸。

是那个律师!

内心恐惧瞬间涌了上来。

“你底子很干净,我还真查不出什么。”

洛津轻轻一笑

“但我知道,你和谢赫一定有联系,他在哪?”

他声音放低,透着冰冷。

男人动了动唇,没有发出一个字音。

“不说?行,那我换个人问问。”

他松开手,站起身,回头看向杵在原地一动不敢动的少女,勾起嘴角,缓缓道

“你来说说,你是怎么认识这位律师朋友的?”

像是没听到他说话,对方迟迟没有动静,洛津耐心地等,直到女孩发紧的嗓音小声回应

“我不认识你说的人。”

这个回答,还真不让人意外。

“我真的不知道你说的那个人是谁。”

她急切地又解释一遍。

“赵惊婉,撒谎是要割舌头的。”

洛津淡淡地威胁,落进她的耳朵,全身忍不住惊悚一僵。

“他...他是我请的律师,我朋友失踪了,你知道的,我找不到,我就...就找了个律师帮忙...”

心里发虚,说话声音越来越小。

这种谎话在普通人面前都难以糊弄,更何况她面前的男人呢?

但赵惊婉一时也想不到其他理由,她还记得庄律师和她说的话,直觉告诉她,一定不能承认她和谢赫的关系。

“是么,这么说你们只是雇佣关系?”

“是...是的。”

她点点头,故作坚定。

不知道男人会不会相信她拙劣的谎言,现在只能坚持到底,绝不能心虚。

洛津缓步走到她面前,盯着眼前少女看似平静的脸,黑眸深不可测,带着强烈的审视。

赵惊婉垂在腿侧的双手拼命忍着,没有露出紧张的动作。

过了好半晌,久到她差点承受不住男人压迫的视线,对方终于开口

“那是我误会了。”

一旁准备看好戏的赛图,差点惊掉下巴,什么误会???

谁在说话?

他老大的字典里有这个词吗?

向来都是宁可错杀一千也不放过一个的人,这会儿怎么通情达理起来了?

再说了,哪里误会了,这女孩肯定和巴罗拉有关系啊,律师也一定有问题。

这女孩如此拙劣的谎言,连他都不相信,怎么可能会骗得过他老大?

洛津大手插进裤子口袋,淡淡道

“放人。”

尽管赛图满肚子疑惑,但还是听从命令朝手下的人使了个眼神。

律师被带了出去,就连赵惊婉都觉得太过顺利了,心里总觉得不安。

“那...那我也能走了吗?”

既然解释清楚了,他也相信了,那自己也能走了吧?

洛津抬手捏起她的脸,轻蔑一笑

“我是抓错他,但没抓错你,什么时候洗干净乖乖给我上,我爽了,你就能走了。”

看着男人潇洒离去的背影,赵惊婉原本松下的一口气,又堵了上来。

难道她真的逃不脱了吗?

不,总有办法的。

出了地下室,周正刚把人送走回来

“已经派人跟着了。”

那个律师短时间内应该不会联系谢赫,人肯定不在迪拜,至于在哪个国家,暂时没有头绪。

赛图这才明白,原来老大是放长线钓大鱼啊。

“巴罗拉在灭门之前,走失了一批军火。”

这个消息在道上传得很快,上亿美金的货丢了,谁能不心动?

谢赫和俄罗斯交易的那批武器,随着他的失踪一起下落不明了,

这个时候,谁能找到这批东西,谁就可能成为中东的下一个军火大佬。

他去码头打听过,这笔交易应该在一月前交货,算了算日期,那几日是有货船到港过,也有人看到过巴罗拉的人在码头出现过。

他猜测去交易的人,是巴罗拉的大管家,斯福。

但人已经死了,灭门那天,他也在庄园。

所以,知道那批军火下落的,只有谢赫,现在所有人都在找他,各方势力都在暗中搜寻他的踪迹。

洛津一直有野心垄断中东的军火生意,巴罗拉在的时候也很头疼,

他做生意没有原则,钱给够,不管谁的单子,他都接。

巴罗拉作为正规军火商,明面上的交易,必须遵守国际法,受各方限制,注定无法独占鳌头。

但洛津就不一样了,如果他现在能把巴罗拉空出来的生意收了,完全能做到明线暗线同时交易。

有渠道和稳定的客户,想黑白通吃一点都不难。

这是个好机会。

洛津走到餐桌前坐下,丰盛的早餐,他没看一眼,修长的手指在桌面上轻点了几下。

身后不远处,某人不知道在磨蹭什么,

感官敏锐的他,一下就能感受那怂软的气息,实在无法忽略。

眉头一皱,轻抿的唇微张

“不敢过来吃就饿一整天。”

赛图一愣,转过头看到某个身影正一点点往这边蹭。

老大是...跟她说话呢?

不是,她谁啊?也能上桌吃饭了?

赵惊婉磨磨蹭蹭走过来,刚要坐下,男人低沉地声音又响起

“站着吃。”

这才对嘛。

赛图满意了,他跟老大这么多年,都没上桌吃过饭,

老大身边的情妇都没和他共用过一张餐桌,这小玩意儿凭什么?

赵惊婉也不在意,拿起餐具自顾地吃了起来。

吃饱了,才能逃跑。

一口一口往嘴里吃,一点也没停着,

这一下一下不停地动作,让洛津忍不住抬眸,看见少女咯吱咯吱嚼得津津有味。

心中冷嘲

吃的是不少,全是菜叶子,属牛的么,喜欢吃草料?

赵惊婉是学舞蹈的,平时就很注重身材管理,报考的舞蹈学校,本来就严格,考前就一直在严格控制体重,对高热量的事物潜意识里排斥

这习惯一时还没改过来。

注意到男人的视线,她不自然地咽下嘴里的东西,以为他嫌自己吃得多了,赶紧放下手里的餐具。

“我吃饱了。”

洛津抱起双臂,身体往后靠在椅子里,看她这个样子,有点好笑。

这么软骨头的人,他还是第一次见。

“过来。”

紧张地捏了捏手,她小步走过去。

男人拉了一下她的手腕,把人扯到腿上,赵惊婉被迫坐在男人怀里,

洛津顺势抬起胳膊从后面环住她的身体,

手上捏着半张照片,递到她眼前,

然后低头在少女耳边低语。

“认识么?”



照片像是被烧过,但上面的人脸依旧清晰可见,这是她的照片,两年前拍的,那时的她还是齐肩短发。

另一半没了,只剩下她的脸。

是她给谢赫,让他交给那位素未谋面的生父,上面是她和妈妈的合照。

怎么会在他手里?

心里胡乱猜测着,早就忘记了要回男人的话。

见她不吭声,洛津搂住她的大手猛地收紧,

“怎么,不敢回答了?”

还是在想该怎么跟他撒谎骗人?

呵呵...

“不不是,我不认识的,照片上这是谁呀?”

她一脸懵懂的表情,看着一点都不像在撒谎,洛津笑了

这小东西真把他当成傻子了。

这种谎都说得出口。

照片上的女孩,除了头发和她对不上,其他哪里都一样。

“你不认识?我还以为这就是你呢。”

腰间的大手轻捏了她一把,赵惊婉心里一紧,硬着头皮辩解。

“怎么可能,我没有...没有拍过这样的照片。”

男人目光幽深,听她生硬的谎言,也不戳穿,淡淡道

“所以又是我看错了?”

“是...是吧。”

她小声应道。

“哦...”

“幸好不是你,知道我在哪发现的这张照片吗?”

赵惊婉摇摇头。

男人扯起嘴角

“一场飞机事故的坠毁地。”

她心头一缩,有种不好的预感

“死的人叫罗德尔,还好你和他没关系,他家族被人一夜灭门,啧,一把火都烧光了,连个佣人都没逃出来,是不是很惨?”

伴随男人低沉的嗓音,赵惊婉彻底愣住,脑子嗡嗡一片空白。

洛津看她装不住了,笑得恶劣,大手捏起她的下巴

“怎么?吓到了?”

“没...没有。”

她僵硬地回答。

禁锢的大手松开,男人声音低磁

“上楼洗好了等我。”

怀里的身体再度一僵,没动作,洛津又狠捏了一把少女的软腰。

赵惊婉慌张站起身,一个人恍惚地往通往二楼的楼梯口走去,身后再度传来一道沉肆的声音

“找到谢赫,问出那批军火的下落,就杀了吧。”

故意说给某人听的话

看到那抹纤细的身影,踏上台阶的脚差点踩空,洛津唇边勾起顽劣的笑

赵惊婉满心惊恐,一步步上了楼。

脑子乱糟糟的一片,还没看上一眼的亲生父亲,就这么死了?

事故,灭门,军火,还有那位失踪的,同父异母的哥哥,这些信息串联在一起,

她到底卷入了一场怎样的阴谋?

现在,该怎么办?

谢赫没有死,她很清楚,那么,还应该把希望寄托在他身上吗?

不,他现在自身难保,要救她更是难上加难。

她得自己想办法。

那个男人是在找一批失踪的军火吗?

她呆愣地坐在床边,思索着接下来该怎么办。

洛津上来的时候,赵惊婉还在沉思,

有人进来都不知道,直到男人走到她面前,伸手抬起她的下巴,才缓过神

“没洗澡?”

怂又不听话,真是欠收拾。

大手顺着她的领口摸进去,少女被他突来的动作弄得一阵瑟缩。

“别...”

她慌忙扯住领口,却阻止不了男人肆意的动作,只能仰起头,可怜巴巴地求饶。

“不要,除了这个,你让我做什么都行...”

少女柔言软语,声音软得不像话,讨好的目的明显,

老实说,他不吃这一套。

洛津对清纯这个词没有概念,赵惊婉这样的女孩子,放在以前,他是不会感兴趣的。

但面前这位,这么一套下来,他好像还挺他妈受用的。

收回放肆的大手,他低头意味深长地看着眼巴巴望着他的少女。

什么都能做么?洛津勾起嘴角,坐回沙发上,想到她那些证件上的信息,语气玩味

“会跳舞?”

赵惊婉一怔,没想到他会知道这个,

还不知道自己丢了的那些证件都在面前的人手里。

上面有她的个人信息,还有她报考的专业中国舞。

只乖巧地点了点头,小声询问

“你想让我跳什么舞?”

只要不做那种事,让她干什么都行。

下一秒,她的这个想法再次被男人的无耻打破。

男人给她看的小视频里,穿着暴露的女郎,满脸春潮,那晃动的姿态,明显就是低俗的擦边舞,还带着强烈的性暗示!

她学了十几年舞蹈,一眼就能看出舞者在跳舞时传达的东西,眼神是骗不了人的。

只看了几秒,她就移开目光,别扭地低语

“我不会。”

才不要跳这种东西,她对舞蹈是有专业滤镜的,这种玷污真正舞者的低俗行为,她十分唾弃!

洛津头一次在这小东西眼里看见了骨气,尽管一闪而过,但那张小嘴抿起得弧度,明显是带着傲慢的。

“成,那就跳个脱衣舞吧。”

他眉梢轻挑,满是戏谑。

“也不会。”

“我是在跟你商量吗?”

“我...”

“选一个,快点,在我耐心耗尽之前,你要是选不出,就滚到床上张开腿。”

赵惊婉被逼得无可奈何,只能向恶势力低头妥协,好汉不吃眼前亏。

她慢吞吞地背过身,肢体是从未有过的僵硬,

明明学的是古典舞,柔韧度是最基本的要求,平时随便跳支舞都能看出她身体的软。

但现在,她身体每一个动作都充满别扭和尴尬的生硬,

看她敷衍的姿态,男人很不满,又威胁道

“跳得这么丑,是衣服穿得太多了吗?”

一想到视频里穿着暴露的女郎,她紧攥拳头渐渐松开,身体律动的幅度柔了许多。

赵惊婉是以专业课第一名的成绩考进的国内最好的舞蹈大学。

舞蹈功底没得说,但她不可能尽心去跳这种低俗的舞蹈。

可就算她已经在尽量敷衍,就算她穿得一点都不暴露,

但那些放*的动作,依旧让男人的眼神灼热起来

洛津看着少女扭动的腰,单看动作都能感受到它的柔软,更别提他刚刚还摸过。

指尖像是回忆起当时的触感,软啊,柔啊,让人心神荡漾。

内心燥热不已,随手掏出烟盒,捏出一支烟放进嘴里,低头点燃,深吸一口,

时不时抬眸欣赏面前的表演。

尼古丁的味道能短暂压制燥热的情绪,

他一边吞云吐雾,一边透过薄薄的烟雾,火热的视线紧锁住女人惹火的扭动。

啧,以前怎么没觉得女人跳舞能这么骚?

不知道多久过去了,

男人丝毫没有叫停的意思,赵惊婉有些累了,

这比她在舞蹈室练习几个小时还累,是身心的双重折磨。

绑起的长发此刻松垮垮的垂在肩上,几缕碎发染着薄汗贴在脸侧,

微红的脸蛋,轻喘的气息,无不散发诱惑的信息素。

她不知道自己这副样子,落在男人眼里,将会造成怎样的冲击。

洛津嘴里叼着烟,看起来慵懒的姿态,好像没什么反应。

只有了解他的人才知道,这是蛰伏的野兽,在伏击猎物时,故意伪装的平静。

“赵惊婉,过来。”



高热脱水,身体早就不堪重负,赵惊婉昏迷了一整天

再次醒来,看着明亮的天花板,她微微侧过头,阳光透过窗户洒进来,她眯起眼,抬手遮了一下眼睛。

忽地想起什么,慌张坐起身,环顾四周,

发现自己在一个陌生的环境,房间大得离谱,奢华的装潢,让她有一瞬间懵。

咔哒,门被人从外面推开。

神经立马紧绷,眼神警惕地看过去,一个陌生的身影出现,

“你醒了。”

周正看着女孩苍白的脸色,眼底怯懦的,看起来真是吓坏了。

“你是谁?”

“这里很安全,养好身体。”

养健康些,等老大回来了,才能承受得住他的审讯和惩罚。

他笑了笑,把手上的医药箱放在床头,然后转身离开。

“这是哪里?你到底是谁?”

没人回应她,看着男人消失的背影,下床走到门口,扭了扭门把手,打不开。

她被囚禁了。

一周后,洛津飞回迪拜,正深夜,周正去接人,男人喝了酒,有些微醺,上车后就开始闭眼小憩。

他看了眼后视镜,低声询问

“去阿曼小姐那里吗?”

男人没有回应,周正收回视线,调转车头,心中已有答案。

别墅里,女人已经煮好了一壶醒酒茶,倒了一杯放在桌子上,

听到门口有动静,放下手里的杯子走了过去,

看到深夜出现的男人,半敞的西装,身上还夹杂着酒味,

她心中一动,嘴角挽起温柔的笑,迎上前想帮他把外套脱了,

伸出的手还没碰到衣服,身体就被男人猛地翻转,按在墙上,男人低磁的声音从耳后传来

“穿这么骚?”

洛津从后面按住女人的脖子,

另一只手去解裤子上的皮带扣子,刚要撩起碍事的裙子,

女人轻声开口

“还以为你要明天回,这么晚来,我都没有准备。”

她随口一说,身后的人却停住动作,顿了几秒,

洛津抬手撩起她的长发,目光转冷,松开抵住她的动作,往后退了两步

女人身体一轻,疑惑转身,男人一脸冷漠,哪里有半分情*。

“怎么了?”

她轻声问。

洛津黑眸噙着女人看不懂的意味,阿曼心尖莫名一紧,嘴角的笑得有些僵。

“你跟我多久了?”

他问。

“快两年了。”

女人低低地回答。

沉默好一会,洛津点点头,什么都没说。

阿曼以为他兴致不高,脱了身上性感的裙子,跪在男人面前,伸手去解他刚刚未解开的皮带。

伸到半空的手却被扼住,她一愣,抬头去看,洛津松开她的手,淡淡道

“那你应该很了解我,知道我最不喜欢什么吗?”

身体一僵,阿曼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下巴被用力地捏起,

被迫仰起头,看见男人面无表情,冷漠的眼神像是在看陌生人

她有些慌了

“打听那么多,是想给谁汇报?”

“没...没有。”

眼底的慌乱,在男人强势的压迫下,根本就藏不住。

洛津看着女人慌张的表情,松开扼住她下巴的大手,转而捏住她的耳垂,

上面硕大的耳环,很耀眼,衬得女人漂亮的脸蛋,更加精致。

他目光淡漠,阿曼却感觉出男人眼底渗出的寒意,呼吸一滞,

耳边一阵撕裂的剧痛

她捂住血流不止的耳朵,忍着剧烈的疼痛,硬是没有叫喊一声,

男人捏着带血的耳环,在她眼前晃了晃。

“窃听器?嗯?”

他弯身,凑近女人的脸,把手里的东西扔到地上,抬脚碾碎。

抬手把指尖的血迹,抹在她精致的脸上,

高大的身影,居高临下地俯视跪在地上的女人

“你的任务结束了。”

男人一句话,让她彻底僵在原地,恍然大悟般。

原来他都知道,

他一直知道自己是谁的人。

所以,一直以来,他都在将计就计,用她传达错误的信息吗?

洛津蹲下身子,瞥了眼她鲜血直流的耳朵,血痕从脖子流到胸前,淡淡开口

“我不杀你,明天你就回墨西哥吧。”

看到女人惊恐的眼神,他起身头也不回地离开。

阿曼瘫倒在地,心里清楚等待她的,会是怎样的深渊。

等在别墅外的周正,看到男人没多久就出来了,有些惊讶,

洛津上车后,扯了扯衬衫的领口,有些烦躁

“回去。”

周正启动车子,又掉头返回庄园。

被困在房间整一周的赵惊婉,今晚还没有睡着,看着偌大的房间,心中的不安越发深重。

这些天除了有人给她吃喝以外,再接触不到任何人。

联系不到外面,不知道和她一起出事的律师现在怎么样了。

低头看了眼脏兮兮的自己,有些难受。

长时间没有洗澡,身体已经脏到不忍直视。

刚来被关的几天,出于防备心,不敢洗澡,

但这几天发现这里真的没有人出现。

她想了想,脱掉外套,走进浴室,里面很大,打开花洒,里面有热乎乎的水。

赵惊婉内心挣扎了一下,还是脱掉了脏兮兮的衣服,想快速冲个澡,洗掉身上的脏污就好。

浴室的隔音很好,又远离房门,自然地,她没听到那道房门打开了的声音响起。

看到周正从庄园出来,赛图坐在车头上,一只腿屈起,郎当地问

“老大怎么处理那妞儿的?”

是折磨一番,再上了?还是上了,又折磨一番?

啧,真可怜。

周正下台阶的动作一顿,该死,他忘了说这事儿。

刚要转身回去,转念一想,已经晚了,估计老大已经看到了那姑娘在他房间。

洛津拎着西装外套走进房间,里面一片黑暗,习惯性地没有开灯,

把手里的外套随手一扔,抬手揉了揉眉心,有些疲惫,

靠坐进沙发,掏出一支烟放进嘴里,刚低头点燃,就听到浴室的方向有动静。

本能反应,他立刻摸出腰间的手枪,

黑暗中,一抹纤瘦的身影从拐角处的阴影走出。

动作看起来畏手畏脚的,正往床边移动,那人也不开灯,蹲在地上不知道在找什么。

赵惊婉在地上摸索她刚脱下的外套,没有开灯是因为寻求心理安慰,

觉得这样换衣服,就没人看到了。

摸到外衣捡起,她解开裹在身上的浴巾,

朦胧的月光透过薄薄的窗纱,照在那副刚洗好的身体上。

她不知道黑暗中,还有一道危险的视线正在注视她。

月光的映衬下,洛津能隐约看见少女光洁的身体,

匀称的,纤瘦的,看得不是十分清楚,只隐约看出轮廓,

少女长发披散,有种朦胧的风情。

他微眯起眼,握枪的手一紧,眼底有热流溢出。

赵惊婉手里的衣服还没披上,一阵烟草味涌入鼻息,

下意识转头,只看见几步外,一道高大的身影正倚在墙边,不知道何时出现的,

吓得她捂住嘴巴,差点叫出声来。


少女一出场就吸引了很多人的目光,赵惊婉体态极好,踏上舞台的第一个步子,已经引人注目。

赵惊婉的身体条件,带过她的老师没有不惊叹的。

她又肯吃苦,所以舞蹈功底,一直是同届学生里,可望而不可即的存在。

台上身影翩若,脚旋身下腰,抬腿翻转。

从地面的妖娆转体,标准大绞柱连带着利落的脚背起身,身体软得几乎上下半身呈折叠,

起身的动作干净利落,行云流水。

连裙摆扬起的幅度都恰到好处的惊艳。

舞台上的少女是自信的,身体的软,动作的柔,姿态轻盈,却充满力量。

台下某角落,女人看着台上的表演,撇撇嘴有些不屑,这种舞蹈看着就很无聊,不就是炫技么?

她能看出台上的少女是专业的,而且功底很强。

同为舞者出身的她,深知台上女孩每个完美动作的背后,

都是无数痛苦和汗水交织出来的。

每个舞者都是从身体的痛苦中,一路承受过来的。

她也曾经是一个专业舞者,但现实是,不够强的舞者是会被淘汰的。

赚不到钱,找不到工作,各种压力所迫,让她选择了另一条不那么光彩的路,

给本应纯粹的舞蹈加以情*,敛财就容易了很多,

曾经舞蹈是她的热爱,现在只是她维持虚荣生活的工具。

舞台上,少女散发的光芒,曾是她渴求的。

但如今,只觉得嗤之以鼻。

尽管如此,女人那双不屑的眼睛,仍有求而不得的嫉妒。

“还是个中国人啊。”

看出她跳的舞种,是中国古典舞。

原来是同胞呢。

没想到东欧来的舞蹈团里,竟也有中国舞者。

她的话,成功身边一脸漫不经心的男人抬起头,

洛津听见女人小声的嘀咕,转头朝舞台上看去。

在看到台上那抹起舞的身影时,他微眯起眼,似在确认什么。

少女轻纱遮面,看不到容貌,

但洛津一眼就认出那双眼睛,犹如初见那一瞥,就是她。

还以为游戏才刚开始,没想到这么快就结束了。

这场原本枯燥无聊的宴会,给了他一个巨大的惊喜,嘴角勾起意味深长的弧度

眼里兴味越发浓烈,身体瞬起的亢奋,连他身旁的女人都感觉到了,

男人眼里的变化,那么明显。

看到身旁的人目光紧锁在舞动的少女身上,女人嫉妒更深。

刚进来那会儿,他明明兴致缺缺,甚至都懒得抬眼往台上看。

怎么这会儿兴趣上来了?

瞧见男人眼里如此强烈的欲*,她怎么会认不得这是什么情绪?

他是看上了那位中国女孩。

赵惊婉还没意识到她的处境,简直危机四伏。

欣赏美的眼光,不是人人都具备的。

思想肮脏,内里腐烂的人,看到的都是赤*的欲*。

而在场的各色权力人物,又有几个人是不含杂质的纯粹欣赏呢?

古典舞是传达情感和意境的舞蹈。

赵惊婉在尽情的表演,她想把舞蹈传达的情感表现到极致。

旋转的动作,练到极度柔软的身体,连指尖的舞动都极尽完美,

这副身体,是为舞蹈而生的。

少女脚尖点地,用力绷起腿部肌肉,扬起手臂,凌空一跃,

一个完美的空中摆腿,令人惊叹,双腿延展的弧度,优美又震撼。

最后的一舞,她轻喘着气息,扭腰转身,轮指遮面,面朝向台下,

弯下的身体缓缓游刃地向前抬起。

本来最后的一个动作是揭开面纱,但当她抬手绕过脸侧,指尖落在耳边,

本应倾倒众生的抬眸,却在掀起眼眸的刹那滞住,

那双还沉浸在舞蹈中的媚眼,倏然撞进一道鹰隼般锐利的黑眸中。

洛津看到那妩媚的眼睛,在与他对视的一瞬,闪过一抹明显的惊慌,像是受惊的小鹿,

隔着不远不近的距离,穿过满座的席间,男人隔空朝她勾起唇角,

恐怖又让人遍体生寒。

赵惊婉胆战心惊地收回视线,不敢再揭开面纱,匆忙垂下眼眸,摆正身体,仓促谢幕,便退下了舞台。

洛津在台下,看她跳完一整支舞。

和上次在别墅的不同,明显刚才的舞蹈,她跳得更自在,连气场都变了,变得更有魅力。

整个人散发的不再是怂软,而是自信傲然的光芒。

他不是什么高雅人士,对这种舞蹈剧目完全没有兴趣。

艺术的东西,和他半点不沾边。

但刚刚那一幕,少女惊鸿一舞,竟让他粗俗的心,生了几分欣赏。

小东西在认真表演的时候,还挺他妈迷人的,像个勾人魂魄的小妖精。

啧,转念一想,小妮子刚耍了他,

从他手底下逃出来,就为了跑这儿来卖艺?

一下子,洛津什么旖旎心思都没有了,满腹都是要报复回来的恶劣想法。

还以为抓她要费些功夫呢。

没想到命运对他这么偏爱,在这里就撞上了。

盯着那抹柔美的身影从台上退下,他仰头饮尽杯中酒,眼里戏谑更浓,

想想一会抓到她,该怎么惩罚好呢?

回到后台,赵惊婉想也没想,连衣服都没换,直接就要逃跑,

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完蛋了,被那个男人抓到,她会死的吧?

他一定会折磨死自己的。

赵惊婉脑海中浮现无数种男人会折磨她的手段,越想越害怕,越想心越慌,身体都在发抖。

顾不得更多,她直奔后台出口,结果还没等脚步迈出去呢,

又是那个黑西装的中东人出现,抬手就拦住了她。

嘴里说的话,她也听不懂,只示意她跟自己走。

赵惊婉用英语跟他解释,自己有事要离开,让他放自己出去,但对方像是故意听不见她的话似的

一个劲儿抬手示意自己跟他走。

几乎是被半拖着的,她被带到一个用餐的房间,

推开门,她就看见了阿伊勒王子,但他身边陪同的女人却不是楚宁。

一下像泄了气的皮球,脸上难掩失落,还没等她从失望的情绪中缓解,

席间另一个身影,同时落进她的眼里,赵惊婉全身一僵,脚下像生了根,移不动半分。

工作人员把她送进房间内,就退出带上了门

她就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像个雕塑,或者,她更想此刻自己就是一座雕塑。

甚至不用移过目光去看,透过空气就能敏感的感知到男人落在她身上的视线。

像锐利刀尖,划在她皮肤上,一点点,折磨人的心神。

洛津靠在椅子里,双腿交叠,

手上捏着打火机,手指漫不经心地拨弄金属盖帽,一下又一下,火苗时而燃起,时而覆灭。

深邃的瞳孔倒映出少女僵硬的身体,

怎么怕了呢?

跑的时候,就没有想过会被他抓到么?


车子停在王宫门口,赵惊婉跟在男人身后,看到倚在车旁的长发男人,朝她凶狠一瞪,还十分高冷地哼了一声

被她骗的不止洛津,还有赛图,

他最惨,对赵惊婉小白花的无害形象深信不疑,

谁能想到小女孩平时对他温柔的教学,给他喝好喝的汤,所有的殷勤,都是为了让他对她松下防备?

知道自己这么个软乎乎的小女孩算计,他差点气炸了,耻辱,简直是奇耻大辱!

幸好老大把人抓回来了。

赛图想,这下小姑娘肯定要受一番折磨,老大一定会让她生不如死的。

想想就开心。

赵惊婉被他恶狠狠的目光,吓得赶紧低下头,心里虚得很,毕竟她确实利用了别人。

已经坐上车的男人,看她还站在外面的没动,皱眉,语气不善

“杵那儿干什么?”

闻言,少女慢慢吞吞地上了车,车门关上的一刻,反方向开过来一辆车。

赵惊婉习惯性地往窗外看,两辆车交替而过,对面车子的后车窗刚好降下,里面坐着的人正抬起头,

四目相对,两个人眼中皆是震惊。

楚宁?!

是楚宁!

赛图启动车子顺手升了车窗,车玻璃缓缓上升,她急得抬手拍上车窗,眼看两辆车就要错过去,车窗也慢慢合上。

情绪激动道

“放我下去,我要下车!”

身边的男人看她情绪突然激烈起来,表情瞬间阴云密布。

“赵惊婉是不是找死?”

却似听不见他话中的阴冷,少女急迫地向他求助

“是楚宁,楚宁在那辆车里...”

她指着外面那辆车,洛津表情一顿,目光朝外面开过的车子淡淡一瞥,黑眸划过一抹沉思。

驾驶位的赛图也好奇地跟着往外看了眼,在看到交替而过的车尾,眼神微微惊讶,他认出这辆车子了。

“那又怎么样?你人现在都是我的,你想怎么救她?”

自身难保,还在担心别人,真是不自量力。

洛津嘲笑她的愚蠢和天真。

看着少女急得快要哭了出来,他无动于衷,关他屁事,被她耍了两次,这些都算是惩罚吧。

赵惊婉见没了希望,她身边的男人不会帮她的,只能无助地跪在车座上往后看,

看到那辆车的车窗探出半个身子,

楚宁穿着长袍,头上裹着头巾,拼命往她这里看,两个小女孩此刻都是身不由己。

一个历经折磨,生死难料,一个刚被抓住,前路未知。

她们只短暂对视了几秒钟,赵惊婉就看到楚宁被人猛地拽住头发,粗暴地扯回车内。

这样的场景,让她心惊,双手按在玻璃上,哭声透着无助和绝望。

“楚宁...楚宁...”

洛津听她哭得烦了,一把将人扯过按在腿上

“再哭,嘴巴缝起来?”

少女畏缩了一下,抿抿唇,声音小了些。

哭了一会,赵惊婉稍稍冷静了一些,

至少她在这里看到了楚宁,知道她还活着,看起来好像也没受什么伤。

而且刚才楚宁给她打了手语,尽管动作紧促,但她看懂了,她说

“告诉我爸爸,我还活着,别让他担心。”

楚宁的父亲是聋哑人,母亲生下她后就去世了,家里还有个年长几岁的哥哥,

楚爸爸很爱女儿,自从楚宁失踪后,整日的消沉,伤心过度进过两次医院,本来还做点小买卖,为了寻找失踪的女儿,四处奔波,生意也不做了。

她们两家是邻居,赵惊婉和妈妈刚搬来的时候,因为单亲妈妈带着孩子,没少被人欺负,都是楚爸爸帮忙出头的。

楚家人对她们很照顾,所以两家关系很好。

因为没有父亲,赵惊婉几乎把所有父爱都投射到了楚爸爸身上,楚宁的父亲对她很好。

她和楚宁就跟亲姐妹差不多。

平静下来后,赵惊婉开始想,她该怎么联系楚爸爸呢?手机都没有了,回去估计还是要被囚禁。

她抬头看了眼身旁的男人,后者正闭着眼小憩,像是烦极了,眉间还是紧蹙的。

车子出了王宫,开到一家私人医院。

赵惊婉被带到一间手术室门口,

一个戴口罩的医生走到洛津面前,说着她听不懂的话。

男人听医生讲完,表情淡淡的,一只手插进裤子口袋,另一只手朝手术室的方向摆了摆。

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赵惊婉被两个护士抓住胳膊,强行拖进了手术室。

她惊恐地回眸,男人没有朝她这边看,姿态随意,身体懒散地靠在走廊的墙壁上,

一切像是早就安排好似的。

洛津随手掏出一盒烟,抽出一支放进嘴里,一旁禁止吸烟的提示,对他来说毫无警示效果,也没人敢上前提醒。

手术室的门合上,赵惊婉被按在手术台上,被迫仰面躺在上面,

周围的医生护士都一脸冷漠,任她说什么,问什么,始终不发一言。

直到一针麻药注射进体内,意识瞬间变得模糊,身体逐渐没了力气,几秒钟便彻底陷入无意识状态。

走廊上,赛图看了眼显示手术中的指示灯牌,

对倚在墙上男人汇报刚刚的情况,来医院的路上一直有辆车跟着他们。

“要处理吗?”

洛津漫不经心地瞥向手术室的门,淡淡道

“不用。”

指尖捏起一粒纽扣大的小东西放在眼前,目光透着冰寒和深意。

他刚才在少女衣服上发现的定位器。

扯嘴冷笑,随手把东西扔到地上,抬脚碾碎。

眼神始终淡漠的。

没等多久,那位医生就出来了,朝男人点点头示意,

手术结束了。

护士推出还在昏迷中的少女。

洛津直起身,扭了扭脖子,转身大步往外走。

“回迪拜。”

再次醒来,赵惊婉看着熟悉的天花板,心底一沉。

她又回来了,撑起身体,环顾四周,没看到男人的身影。

腰上一痛,伸手摸了一下,有纱布缠在上面,心里咯噔一声

浴室门打开,男人只围了条浴巾出来,上半身赤*,还有水珠挂在上面,看到床上的人醒了,淡淡瞥了眼。

赵惊婉小声询问。

“我怎么了?”

男人缓缓走到床边,扯开被子,撩起她衣服下摆,看着手术伤口,勾唇道

“你的肾卖了个好价钱。”

赵惊婉全身一僵,小手捂在纱布上,震惊地看向他。

洛津看她懵了的表情,抬手捏起她的下巴,恐吓道。

“怎么了?欠债还钱,以为我说着玩玩的吗?我说了你再跑,下次,我就不一定再取点什么了。”


恨不得坐车顶上是不是?

怎么?他身上绑了炸弹吗?靠近他,会被炸死吗?

男人不爽到极点,猛地踹了一脚前车座,语气阴冷。

“开车。”

驾驶位的周正立马启动车子,

一旁的少女也被他粗暴的动作吓一跳,更加凑近车门边,瑟瑟发抖,不敢多动一下。

真是个喜怒无常的男人,粗鲁又可怕,赵惊婉在心底默默吐槽。

车子开回别墅,洛津没有下车,只送她回来,

下车前,对她阴阴道了句莫名其妙的话

“赵惊婉,好好休息,明天带你去个地方。”

男人意味深长的话音落下,坐在前面的周正从后视镜看了眼车外站着的女孩,有些同情。

第二天,赛图早早就来庄园接她的,车子开到一个港口。

两个人上了艘游轮,刚登上甲板,一个金发碧眼的美女走过来,上下打量她一番,又朝赛图点点头。

赵惊婉不明所以,被身边男人推了一下。

赛图示意她跟这金发美女走。

心中隐隐觉得不安,金发美女穿着超短裙,走路姿态妖娆,

她乖乖跟在女人身后,一路被带进船舱内的某个房间。

里面黑漆漆的,灯光昏暗,环顾四周发现这里不止她一个女孩子,脖子上突来一阵刺痛,

她震惊地转过头,

发现身边的金发美女正握着一个针头刺进她的颈侧,

一秒反应的时间都没有,意识瞬间模糊,整个人再次陷入昏迷。

游轮底层是一个巨大的包间,

一个圆形的展台,四周围了一圈隔音的玻璃间,每个玻璃间内都坐着一个“超级客户。”

不一会,一个带着面具的黑衣男,搂着一位穿着暴露的女郎,走进中间的圆形展台。

女郎看起来已经意识不清,勉强能站立,眼神迷离地被黑衣男摆弄成各种各样的姿势,

外圈玻璃密室内,无数双眼睛在打量这件展品。

人体展示结束,玻璃间内有人按动桌上的红色按钮,随即叫了个数字,

紧接着又有第二个,第三个玻璃间内叫出价格。

最后出价的人,赢得展品。

然后这位有了买主的女郎被带下,紧接着下一个继续。

坐在最角落一间的男人,靠坐在椅子里,眼神似有若无地落在中心的展台,

偶尔抬眸看两眼展出的女郎,眼中却并无兴趣。

长指在桌面上随意地轻点,像是在等待什么。

最后一个被展出的,是位中国女郎,黑衣男小心把女孩带上来,

少女身上披着长长的斗篷,头顶罩着宽大的斗篷帽,从头到脚都被挡个严实。

黑衣男缓缓揭开少女头上的帽子,一张干净精致,出尘绝色的脸渐渐展露,少女闭着眼,像在沉睡。

面具男搂着她慢慢转了一圈,然后抬手解开斗篷上的绳子,白色轻薄的丝绸长裙遮住若隐若现的身体,只看身形便是上品,只是微微带伤的双脚,给这份完美平添上了瑕疵。

要不然这种货,几年都不一定能出一个。

展示还未完成,已经开始有人按下红色按钮,从10码数,飙到100码,近百万美金,还有人在继续往上叫。

最里面的玻璃间,男人听着一直飙涨的价格,黑眸逐渐变得沉冷。

直到某间一直没有动静的玻璃间按下红色按钮,叫出了一个天价。

一个终结竞价的数字,宣告展台上的少女已经有了买主。


“婉婉,我来迪拜了,方便见一面吗?”

小妮子暗恋的男人么?

周正通过后视镜看向后座,男人阴冷的眸突然变得兴致盎然,不知道怎么形容,总之他觉得老大此刻的眼神很邪恶。

洛津看着屏幕上对方发来的消息,琢磨着什么

想起那日少女打电话时温柔的模样,从两人的对话能听出来,他们关系挺亲近的。

尤其蠢东西在称呼对方哥哥时,总让人觉得语气里带着缱绻和柔情。

看她的样子也知道,平日里肯定是乖乖女的性子,不可能会谈恋爱,那不就是暗恋么?

想到这里,一个恶劣的想法从心底油然而生。

这几天,赵惊婉在别墅待得都快抑郁了,上次见到楚宁之后,她每晚都睡不安稳,经常从噩梦中惊醒。

梦里楚宁被人虐待,满身是血向她求救,可自己却被人死死捂住嘴巴,连发出声音都不能。

那种绝望窒息的感觉,直到梦醒回归现实,依旧久久不能平静。

赛图见她精神状态很差,教他学习的时候,经常走神,脸色也很不好,以为她是术后反应,还找医生来看过。

但很明显,小姑娘不是身体问题。

他请示过老大,男人听完他的汇报,讽刺了句矫情,但还是准他带人出去转转。

迪拜玩乐的地方非常多,

这座无边沙漠拔地而起的城市,是阿联酋花重金打造的用来敛财的旅游景点,

供人玩乐的地方数不胜数,只有想不到,没有这里找不到的乐子。

这里不像历史底蕴深厚的叙利亚,整座城更像是金钱堆积出来的大型成人游乐场。

阿布扎比最大的清真寺,赛图都没来过,他跟老大一样,对艺术这玩意过敏,他还是喜欢成人会所。

迪拜更适合他这种俗人,欲壑难填,美女酒肉,刺激和激情才是他人生该追求的真理。

不过看起来,他身边的女孩对这里还是挺好奇的,漂亮的眼睛到处打量,头上披着长长的头纱,只露出一张娇小的脸蛋。

来这儿之前,赛图领她在附近买了件长袍,这里不允许女人露出头发和身体。

穆斯林对女人的束缚,有时候他一个男人都觉得变态,

女人一袭长发,漂亮又性感,但在中东大部分地区,这种美貌是不被允许暴露的。

可是美丽,本应该盛放在太阳光下,需要被看见,被欣赏。

想到这里,赛图忍不住撩了一下自己的长发,幸好他是男人。

谢赫扎耶德是阿联酋最大的清真寺,恢弘的建筑,耗资巨大,整座寺庙打造得十分辉煌,这座精美的建筑,汇集了包括中国在内的,多个国家建筑设计师和工人的参与。

进入厅内的墙壁上,一整面墙上的雕花,全部都是用贝壳和玉石镶嵌而成的。

高挑的穹顶挂着巨大的梦幻水晶灯,底下是一张望不到头手工编织的地毯。

“好漂亮...”

如此奢华的震撼,只有亲眼见过,才能体会得到。每一砖一瓦都透着耀眼夺目的华丽,在靡丽的灯光映衬下,熠熠生辉。

沉浸在视觉盛宴中的少女,耳边传来一道破坏氛围的不屑嗤笑。

“一堆破石头有什么漂亮的?”

说着,赛图把目光放在一位身材妖娆的中欧美女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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