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夏,你能不能回房间去,清清现在情绪不稳定,医生说太激动了不利于她的恢复。”
话落,周放抱着乔清清就回了次卧。
可是次卧早就已经堆满了杂物,那破烂的翻个身都会嘎吱作响的床,我们在上面睡了三年。
我一瘸一拐的跟在周放身后,乱七八糟的次卧早已经被收拾好,里面还放了一张新的床,还有一个粉色的床头柜。
原来他早就为她的到来准备好了一切。
他小心翼翼的将乔清清放在床上,给她穿上衣服,克制隐忍的情绪在他的脸上非常明显,可他的眼里,更多的却是心疼,心疼的快要溢出来了。
我忽然想起了那句话。
爱一个人的最高境界是心疼。
乔清清任由周放给他穿好衣服,吸了吸刚刚哭红的鼻子,扯着周放的手道。
“放哥,我还想洗头发,我自己洗会碰到伤口,你能不能帮我洗头呀?”
周放立即答应,站起身就往外走。
我忍着痛快速的回到房间,关上了门。
可老房子隔音差,这根本就没有什么用。
乔清清不停的夸着周放技术好,洗个头都很专业。
过了一会儿,次卧传阿里意味不明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