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掌心的血水在衣裳上擦了又擦,想要来触碰我的脸颊。
我没有躲,他却在即将碰到之时停了下来。
“含萱,你平安无事便好。”
这是他第一次唤我闺名,从前,都是克制地喊着漆姑娘。
我们的关系终于更进一步。
养伤期间,董嘉志也不闲着,亲手为我雕刻了一支木簪。
连同木簪一起送来的,是一封封染血的书信。
“含萱……”“若能娶你……”“抵上我这条命也无妨。”
我一边回忆,一边将珍藏的首饰盒拿出来。
这些书信,连同成婚后他送我的各类首饰放在一起。
纸张陈旧,又曾被鲜血晕开,上面的字迹已然有些模糊。
我正要伸手去抚弄,却意外弄掉了一支金簪。
镂空雕花的簪头被摔成两段,里面掉出一张揉皱的纸。
“妙娘,三日不见,甚是想念。”
“我日日盼着将你接回,不要再做我的外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