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赎爱已迟宁雨霏白月光大结局

江水入流 著

女频言情连载

“不许打!”宁雨霏尖声呵止!“可是......”“我没事,嗓子有点痛而已,别大惊小怪。”宁雨霏用纸巾不断擦拭着地上的血渍,却怎么都擦不干净。“......太太您去休息吧,还是我来收拾吧。”宋妈见状赶紧扶住宁雨霏,让她上床休息。可宁雨霏宁可去外头的客凳坐着,也不想回主卧床上休息。宋妈拗不过,只好先去打扫,宁雨霏则起身去收拾东西。洛心柔说的,今天聿沉要陪她出国采购新款珠宝,后天才会回来。正好,给了宁雨霏足够的时间,清楚这个家里所有和她有关的痕迹。既然要消失,她就要消失得彻彻底底。第一天,洛心柔晒了聿沉亲手为她带上的粉钻戒指时,宁雨霏烧光了她跟聿沉的所有照片。包括挂在客厅的婚纱照。第二天,洛心柔发来了二人依偎在一起看漫天烟花的合影;宁雨霏...

主角:宁雨霏白月光   更新:2025-02-27 18: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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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宁雨霏白月光的女频言情小说《赎爱已迟宁雨霏白月光大结局》,由网络作家“江水入流”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不许打!”宁雨霏尖声呵止!“可是......”“我没事,嗓子有点痛而已,别大惊小怪。”宁雨霏用纸巾不断擦拭着地上的血渍,却怎么都擦不干净。“......太太您去休息吧,还是我来收拾吧。”宋妈见状赶紧扶住宁雨霏,让她上床休息。可宁雨霏宁可去外头的客凳坐着,也不想回主卧床上休息。宋妈拗不过,只好先去打扫,宁雨霏则起身去收拾东西。洛心柔说的,今天聿沉要陪她出国采购新款珠宝,后天才会回来。正好,给了宁雨霏足够的时间,清楚这个家里所有和她有关的痕迹。既然要消失,她就要消失得彻彻底底。第一天,洛心柔晒了聿沉亲手为她带上的粉钻戒指时,宁雨霏烧光了她跟聿沉的所有照片。包括挂在客厅的婚纱照。第二天,洛心柔发来了二人依偎在一起看漫天烟花的合影;宁雨霏...

《赎爱已迟宁雨霏白月光大结局》精彩片段




“不许打!”宁雨霏尖声呵止!

“可是......”

“我没事,嗓子有点痛而已,别大惊小怪。”宁雨霏用纸巾不断擦拭着地上的血渍,却怎么都擦不干净。

“......太太您去休息吧,还是我来收拾吧。”宋妈见状赶紧扶住宁雨霏,让她上床休息。

可宁雨霏宁可去外头的客凳坐着,也不想回主卧床上休息。

宋妈拗不过,只好先去打扫,宁雨霏则起身去收拾东西。

洛心柔说的,今天聿沉要陪她出国采购新款珠宝,后天才会回来。

正好,给了宁雨霏足够的时间,清楚这个家里所有和她有关的痕迹。

既然要消失,她就要消失得彻彻底底。

第一天,洛心柔晒了聿沉亲手为她带上的粉钻戒指时,宁雨霏烧光了她跟聿沉的所有照片。

包括挂在客厅的婚纱照。

第二天,洛心柔发来了二人依偎在一起看漫天烟花的合影;宁雨霏找来园丁,挖掉了二人合种的桃树,她特意吩咐园丁将其剁碎烧掉。

一同消失的,还有她之前掩埋在树下的那个小盒子。

第三天,洛心柔发了聿沉和她在热气球上的简约婚礼,无数路过的人送上告白和祝福气球,一对儿璧人在夕阳的天空留下浪漫的剪影;宁雨霏把这些年亲手给聿沉织的毛衣、帽子、手套,统统剪掉烧了。

......

婚礼当天的清晨。

宁雨霏从咳嗽中醒来,见到了消失十几天的聿沉,正神色复杂地盯着她的枕头,眼底闪过他自己都未察觉的慌乱:

“宁雨霏,你搞什么把戏?人还睡到客房来了?”

宁雨霏张张嘴,一股血腥气直冲鼻翼。

她用尽所有自制力咽下去,看到了枕边的血渍。

也许是梦中咳嗽时留下的。

“我没事,天气干燥,可能流鼻血了。”宁雨霏装作若无其事地坐起来,拿起床头柜的湿巾擦掉嘴角的血痂。

“主卧还在装饰,我这两天就没住。”

“没事就好。”许是心虚、许是逃避,聿沉并没有深究,“化妆师马上就到。你期待的婚礼就要来了。”

是啊,终于到了要离开的这一天。

“怎么不说话,开心傻了?”聿沉揽住宁雨霏的肩膀,不禁皱眉。

惊觉不过小半月,宁雨霏怎么越补越瘦了?!

“开心。”宁雨霏拉住聿沉的手,想说些什么......

谁知,他的电话又在这一刻响了。

聿沉起身去接电话,隐隐能听到“......柔柔别闹,典礼半天就能结束,然后我就去找你,嗯?”

他没再进来。

宁雨霏想,也许,这就是最终的结局吧。

没有告别。

只有生离死别。




洛心柔脸色大变,眼角余光突然瞥到走来的聿沉,计上心来,扶着肚子尖叫一声,踉跄着往后退,拉开了跟宁雨霏的距离。

“宁小姐,就算你不喜欢我,也不能撞我的肚子啊......”洛心柔的眼泪蓦地涌出,清婉的泪颜我见犹怜。

宁雨霏瞪大眼,“我什么时候撞你了?”

她甚至都没动洛心柔一根头发丝!

下一刻,宁雨霏就知道洛心柔在搞什么把戏了。

“心柔!”聿沉突然从宁雨霏身后冲出来,一把搡开宁雨霏,连把人推倒了都不知道,只顾着扶住摇摇欲坠的洛心柔。

“你怎么看路的......是你?”

聿沉毫无被妻子撞破的慌乱,俊颜怒意几欲迸发:“你跟踪我们?”

宁雨霏被质问得秀颜惨白。

她想起了十年前。

宁雨霏在校外的巷子里救了被混混打到重伤的聿沉。

他不知道,正是因为宁雨霏当时跟踪了他,才能及时救下他。

自那天起,她成为聿沉乌云遍布的世界中唯一的暖阳。

为了保护聿沉,宁雨霏四处搜集证据,为聿沉洗刷“黑料”,撕掉了他“不良学生”的标签,将霸凌者的脸面踩在地上摩擦。

在那个大雨磅礴的夜,聿沉死死抱着宁雨霏,热泪和冰冷的雨皆滴落在她的脖颈。

聿沉说:“好庆幸这世上有你......我也只有你了。”

大学毕业后,聿沉忙于家族公司事务,宁雨霏放弃了自己的事业,退居幕后,为聿沉洗手作羹汤。

她简单平凡,却将此生所有的爱都毫无保留地奉献给了聿沉。

领结婚证的那天,聿沉承诺:此生绝不背叛宁雨霏,否则不得好死。

如今,是聿沉亲手弄脏了他们两个的十年!

在医院见到妻子,聿沉关心的不是宁雨霏的身体,反而质疑她有没有跟踪他。

好,好得很呐!

“我身体不舒服,来看大夫。”宁雨霏轻声为自己辩解。

“家里没有私人医生么,还非得跑医院?”聿沉既不爽宁雨霏打断了他跟洛心柔的相处,更看不惯她出门打扮得这么朴素,丢了他的颜面。

“你现在好歹是总裁夫人,总是打扮成受气包的样子给谁看呢?”

“我......”

不待宁雨霏解释,洛心柔适时出声:“聿总,我、我肚子疼......”

洛心柔秀眉微蹙,攥紧了聿沉的手臂。那亲近的姿态,比宁雨霏更像聿沉的妻子。

聿沉径直打横抱起洛心柔,安抚道:“我这就带你去看大夫。”

他一心惦记着洛心柔,完全漠视了宁雨霏的存在,随口敷衍:“洛心柔病情紧急,我先去陪她看大夫。”

宁雨霏攥紧拳头,死死陷入掌心的指甲钝痛,让险些跌落的眼泪硬憋了回去:“阿沉你别走,我有很重要的事跟你说。”

错过今天,宁雨霏不会再给聿沉机会知道孩子的事。

聿沉皱眉,冷漠盯着挡路的宁雨霏:“别无理取闹。”

他肃杀的气场向四周蔓延,惹得周遭路人都悄然避让了些。

洛心柔突然头一歪便“晕”在聿沉的怀里。

“让开!”

聿沉绕过宁雨霏,大步流星走向急诊室。

被抛在原地的宁雨霏喃喃道:“这是你自己选的。”




是挑衅,是宣战。

洛心柔挑衅自己的底气,从不是聿沉给的,而是宁雨霏无条件的爱给的。

他们有恃无恐,甚至以为宁雨霏一定会忍气吞声。

宁雨霏套上了厚厚的衣服,开着聿沉的迈巴赫抵达酒吧。

到包间门口,屋内热切的起哄声清晰可闻:

“......又是一个大冒险!这次咱们来点更刺激的,让小嫂子给你口对口喂酒怎么样?”

斌子笑嘻嘻地提议,众人都说好,有些手脚不规矩的,甚至已经开始在女伴的身边游、走。

聿沉低沉的嗓音传来:“小意思。心柔呢?”

“知道了。”

洛心柔略显羞涩地坐到聿沉的腿上,拿过一杯威士忌喝了一大口,贴着他的胸膛、揽着他的肩膀,口对口地将酒渡过去,大胆而热烈!

宁雨霏从门缝里能清楚地听到、看到,那些曾经称呼她“大嫂”的朋友们,丝毫不惊讶二人的关系,甚至帮聿沉打幌子、找借口,在昏暗的酒吧里为他们肮脏可耻的“爱情”推波助澜。

只有宁雨霏被蒙在鼓里,像个傻子。

她想走,可浑身僵硬根本动不了。

屋内的人酒过几巡,转动游戏的瓶口再度对准了聿沉。

“这次换真心话了啊!聿哥,说说,让你印象深刻的上一次是啥时候?”

问话的男人是聿沉的商业伙伴。

话音刚落,斌子等众人哄笑,气氛被拱至高、潮。

聿沉俊眉微挑,“今天,车、震。”他一向性情内敛,一句话说得语不惊人死不休!

“卧槽,不然说聿哥才是闷不吭声干大事的人呢!滋味如何?!”

聿沉吃了洛心柔一记粉拳,薄唇微扬:“销魂蚀骨,欲仙、欲死。”

“哈哈哈哈哈,聿哥总算体会到做‘真男人’的滋味了!!”

“这就对了!咱们这种身份,哪个不是家里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的!”

“人生在世,全靠演技!”

大家打趣的功夫,斌子举起酒瓶敬酒:“恭喜咱们聿哥抱得美人归!这些年你为了大嫂子,几乎不沾最爱的威士忌了。今兄弟们做东,威士忌管够!干了!”

聿沉端起酒杯,一脸自得地警告众人:“都嘴巴严一点,该说什么不该说什么,心里有点数。”

“必须的!绝不让大嫂知道!干干干......”

夸赞声、调笑声,声声入耳,震得宁雨霏浑身透凉。

她凭着本能往外挪着步子,每一步都沉重得令人窒息。

离开酒吧的路好长好长,比宁雨霏那年初遇聿沉,背着重伤的他逃命的路还要沉,还要长......

黑夜。

手机微信提示亮起,明明灭灭,照亮着宁雨霏沉默苍白的秀颜。

即使盖了好几层被子,她还是觉得冷。

清晨的光照耀在宁雨霏的脸上,却换不回她身上丝毫暖意。

“叮咚”。

手机再度亮起,宁雨霏点开属于洛心柔的对话框,上面不仅有昨夜酒吧的狼藉,聿沉在洛心柔怀中沉沉睡去的俊颜,以及一张清晰的、跟宁雨霏怀孕时间一样的B超单。

几行挑衅的话刺眼地落在后面。

宁雨霏,孩子当然是聿沉的。你以为他有多爱你么?你不过是我离开时的慰藉品罢了,便宜好用、真心为他着想,确实比外面的野山鸡强得多。

从高中起到现在,只要我勾勾手指,他就会回来。

你们的结婚纪念日其实是我的生日,他会突然官宣婚礼,也是想刺激我主动来找他。

我们在他的每一辆车里,他的办公室里,甚至你现在睡的床上,都留下过恩爱的痕迹。他很猛,每次结束我腿软地下不了床。听说他从未对你如此情热。

不被爱的人,才是第三者。婚姻永远拴不住一个男人的心。

宁雨霏,你输了。

“呕......”宁雨霏整个儿从床上滚下来。

一想到聿沉和洛心柔竟然背着她在这张床上也滚过,她就被恶心地不住生、理、性干呕,直到吐出一大口血来。

“太太!您怎么了?”宋妈进来吓了一跳,赶紧掏出手机道:“我这就给先生打电话!”




世界仿佛被按了暂停键,除了聿沉那一声嘶吼,再无声息的宁雨霏,只有各大媒体闪烁的镜头和聚光灯不停闪烁着,永远地铭记了这一刻。

“叮,宿主放弃任务,将会以魂体形态停留在原世界三天,等待新任务分配。”

宁雨霏眼睁睁看着自己离“宁雨霏”的尸体越来越远,飘向空中,但却走不远,只能停留在聿沉附近。

蓦地,人们终于开始嚷嚷着报警,大喊着呼叫救护车,裹挟着无措惊慌吓跑的人群,让整个“盛世婚礼”瞬间变得混乱不堪。

聿沉仍直勾勾地盯着地上的宁雨霏。

她安详地合着眼,嘴边无数血渍都难掩那抹解脱的微笑。

她为什么会觉得解脱?

跟他举办婚礼,不是宁雨霏多年以来的心愿吗?!

聿沉终于动了,他一把推开围上来探查的众人:“别碰她!你们都别碰她!”

聿沉拥着宁雨霏的肩不住催促:“霏霏,宁雨霏!不许胡闹,你起来!”

聿沉不信。

她怎么舍得离开他?!

怎么能够离开他!

掌心的人儿即使穿着厚重的婚纱也难掩瘦弱,如同一片枯叶,稍一松手就会化作尘埃,再不见踪迹。

救护车来了,诊断宁雨霏是死于“急性肺癌”。

“什么肺癌?”聿沉转头看向宋妈。

宁雨霏只是身体有点弱,正在调理备孕,怎么会得肺癌?!

宋妈哭着道:“太太半个月前去过一次医院,回来之后就开始吐血,她一直不让我告诉您......吐血最厉害的那一次,我给您打电话,您在出差,吩咐我找私人医生回来给太太看......”

聿沉的心像被人狠狠剜了一块。

他想起来了。

那天在医院偶遇,他没有听宁雨霏的话,而是选择了去照顾洛心柔;后来出国给洛心柔买珠宝,二人厮混了好几天才回来。

打电话的时候,他正在跟扮成“兔女郎”的洛心柔翻云覆雨,压根没把宋妈说的话放在心上,随口敷衍两句就挂了电话。

原来,宁雨霏从那时候起就知道自己命不久矣,还忍着剧痛想完成这场“梦中的婚礼”。

可她至死,都没对聿沉说出那句“我愿意”。

聿沉眼眶又涩又疼,抱着宁雨霏的手不住地颤抖着收紧。

“你们都是骗我的!她没死,霏霏没死!”

宁母上前来狠狠地扑打着聿沉,“你这个混蛋,她生病了你为什么不知道?!你怎么能不知道!”

聿沉没有躲闪。

不足片刻,他的俊颜便留下了被拍打的红手印和血道。

“伯母,”洛心柔赶来后心疼地挡在聿沉前面,望着聿沉被打到冒血的俊脸不忿道:“聿沉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您这样是不是太失礼了?”

宁母瞪大眼睛,怒吼道:“聿沉,她是谁?”

聿沉置若罔闻,感受着宁雨霏一点点变硬、变冷。

跟平时温暖柔软一点都不一样。

“霏霏,你醒醒......再吓我我要生气了。”聿沉的声音带着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害怕。

宁雨霏最怕他生气了,听到他这么说,肯定会醒过来的。

洛心柔见状心神颤了颤。

活人,真的能争过死人吗?

宁母已然察觉到了什么,指着洛心柔质问聿沉:“是不是你联合这个狐狸精害死了我的女儿?!聿沉,我女儿十八岁就跟你在一起,整整十年!她把所有的一切都给了你!你对得起她吗?”

宁母说完,不禁痛哭流涕。

宁雨霏想拍拍母亲,告诉她自己并不是真的死亡......可透明的手却整个儿穿过了母亲的身体。




上妆的时候,宁雨霏眼前一阵阵发黑,身体的痛感逐渐弥漫,额头的虚汗一阵一阵地冒。

“夫人,您怎么了?”化妆师帮宁雨霏擦了好几次汗,就怕挂不住妆容。

“没事,身体有点虚。”宁雨霏微笑安抚,随即吃了两片止疼药,才勉强抑制住层层弥漫而来的痛感。

该到新郎化妆了,可所有人都没看到聿沉的影子。

宁雨霏接连给聿沉打了电话都没人接。

斌子召集热心宾客四处寻人。

洛心柔却先给宁雨霏发消息了。

是一张他们在一处巨大的玻璃房中间抵死缠绵的图片。

从玻璃的反射中,能清晰地看到洛心柔脸上挑衅的表情。

这座玻璃房是宁雨霏和聿沉的“秘密基地”:

宁雨霏喜欢在星空下画设计图,当初装修别墅的时候,聿沉特意把阁楼打造成巨大的玻璃房,可以俯瞰整片星空。

而今,每一块透明干净的玻璃上,都沾染了二人恩爱的痕迹,脏得令人作呕。

宁雨霏神色淡淡地合上手机。

“距离宿主脱离任务世界还有一小时,请宿主做好准备。”

“知道了。”宁雨霏在脑海中回应。

聿沉很快回来了,简单上妆。

期间宁雨霏始终沉默,一直在微博上传手机截图,设置定时发布。

“马上要婚礼了,不开心?”聿沉餍足地将脑袋搁在宁雨霏的肩头,舒服地闭上了眼。

刚伺候完洛心柔那个妖精让他身心俱疲,靠在宁雨霏的肩头,令他有一种别样的安心。

“不会。”做完一切,宁雨霏神色平静地合上手机。

闭着眼的聿沉什么都没看着。

宁雨霏道:“对了我给你准备了个礼物,晚点记得签收。”

“好。”

“两位新人该登场了。”有人来通知入场。

聿沉拉着宁雨霏的手搁在自己的臂弯,心道这个女人怎么比上一次还瘦些。

二人相携漫步在红毯之上,往最热闹的婚礼主厅走去。

一路上,聿沉内心止不住的慌乱。

不应该。

明明是最期盼的婚礼,宁雨霏的表现是不是过度冷静了?

他没话找话聊:“你给我送了什么?”

“到时就知道了。”宁雨霏道:“绝对毕、生、难、忘......”

“是么。”聿沉挑眉,磁性的嗓音发出低笑,仿佛宁雨霏的反应终于愉悦到了他:“那到时候一起看。”

宁雨霏露出一抹讥笑。

一起?

不会再有“一起”了。

建立在废墟的婚姻里,这一场鲜血盛开的世纪婚礼,每一幕都将化作尖刀,狠狠刺向背叛者。

聿沉,届时就只剩你自己了。

往后余生,都只有你自己。

婚礼进行曲徐徐响起,宁雨霏在所有人的祝福和笑容下,挽着聿沉的胳膊走红毯。

无数国内外媒体、两家的亲朋好友,聿沉的商业伙伴,都见证着这享誉商界的“盛世宠婚”。

还剩三步,宁雨霏的五感开始逐渐麻木。

还剩两步,腹部绞痛着,几欲呕血。

还剩一步,宁雨霏的眼前已然一片漆黑,气若悬丝、强撑着最后一口气。

站在台上,牧师微笑着说:“聿沉,你愿意迎娶身边这位女士为妻,无论贫穷富贵,无论健康疾病,无论人生的逆境顺境,都不离不弃、直到永远吗?”

“我愿意。”

聿沉的声音在宁雨霏耳畔响起。

牧师重复了一遍誓词,询问宁雨霏是否愿意。

我不愿意。

宁雨霏来不及说话,无数鲜血不受控制地从唇瓣涌出,瞬间染红了洁白的婚纱,绚烂夺目、滴滴答答,将所有生机抽离。

她缓缓倒在地上。

聿沉转过头,只见雪白的高订婚纱炸开殷红,宁雨霏如同破碎的娃娃软倒,臂弯里的手和他企图抓住的手在空中错过。

无法挽留。

“霏霏!”聿沉撕心裂肺的吼声,成为宁雨霏在这个世界生命最后的绝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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