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姜心言傅越辞的其他类型小说《邂逅京圈太子爷后,她成豪门宠妻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钱宝宝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今晚让他睡你这里。”傅越辞说,语气不容置喙。姜心言在心里将他骂了五百遍!傅越辞,你个奸商!傅越辞,周扒皮!傅越辞,自大狂!傅越辞……男人在床上坐下,“我担心你一个人应付不下来,我也留下帮你。”“你留下?怎么睡?”傅越辞抬了抬下巴,指了一旁的方向。姜心言看清楚,才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病床已经和摊开的沙发被挪放到一起了。这种vip病房的床和沙发虽然很大,一个人睡很宽敞,但是带着一个婴儿睡,却并不方便。沙发高度是定制的,和床拼在一起刚好合适,宽度这才足够。傅越辞淡声解释:“那位护工大姐临走的时候拼的,说是带孩子睡方便。”姜心言将信将疑,怀疑不是大姐的主意,但是她找不到证据。她想了一下:“平平留下,傅先生,你还是回去吧。”“你的伤能撑住?...
《邂逅京圈太子爷后,她成豪门宠妻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今晚让他睡你这里。”傅越辞说,语气不容置喙。
姜心言在心里将他骂了五百遍!
傅越辞,你个奸商!
傅越辞,周扒皮!
傅越辞,自大狂!
傅越辞……
男人在床上坐下,“我担心你一个人应付不下来,我也留下帮你。”
“你留下?怎么睡?”
傅越辞抬了抬下巴,指了一旁的方向。
姜心言看清楚,才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病床已经和摊开的沙发被挪放到一起了。
这种vip病房的床和沙发虽然很大,一个人睡很宽敞,但是带着一个婴儿睡,却并不方便。
沙发高度是定制的,和床拼在一起刚好合适,宽度这才足够。
傅越辞淡声解释:“那位护工大姐临走的时候拼的,说是带孩子睡方便。”
姜心言将信将疑,怀疑不是大姐的主意,但是她找不到证据。
她想了一下:“平平留下,傅先生,你还是回去吧。”
“你的伤能撑住?”
“那你去隔壁要个房间?”
傅越辞很严肃地提醒她:“姜小姐,这是医院,不是酒店。”
到了睡觉的时间,姜心言不得不接受今晚这个安排。
她将平平放在最中间,自己和傅越辞各睡一边,问题应该不大。
傅越辞躺在床上,他的身材很优越,看上去很瘦,但是毕竟是将近一米九的身高,躺在床上,占掉的面积,比姜心言预想的要大很多。
他只要稍微一动,平平就有被他压到的风险。
他那种长胳膊长腿,姜心言都担心他稍有动静,会将平平给扫到床底下去。
“不行,这样睡不行。”姜心言说,“你把床推了靠墙,平平睡最里面,我挨着他睡。婴儿必须要有个很宽敞独立的位置。”
傅越辞按照她的说法,去移动床的位置。
姜心言总觉得事态的走向,有点超出自己预计。
平平睡了最里面,她挨着平平睡,那傅越辞岂不就是……
姜心言躺下的那一刻,才惊觉这个问题,可是已经来不及了,傅越辞已经在她身旁躺下。
男人熟悉又陌生的气息,将她整个人都笼罩住了,姜心言手脚并拢,紧张地不敢稍有动作。
她翻身,侧身面对着平平。
身后的男人也跟着侧身,姜心言感觉到脊背后传来的热源,身体一僵,不敢多想。
四年前的记忆涌现进脑海里,那些时候的陌生、慌乱和狂热……
身后的男人忽然伸出长臂,姜心言紧张地握紧了拳,他的手臂越过她,伸向了平平,替他拉了一下衣服。
姜心言正松一口气,男人的胳膊收回的时候,并没有完全收回,而是顺势落在了她的身上,将她环住了。
她紧张得吞了一口口水。
傅越辞的声音从背后传来,有力、低沉:“误会你和平平的事情……抱歉。”
姜心言没应话,她的委屈,还不只这么一点。
男人声音低霭:“睡着了?”
“嗯。”姜心言随便应了一声。
应完才反应过来,这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吗?
环住她的胳膊收紧了力道,顺势将她扣入了怀抱里。
姜心言没有防备之间,被他带着面对面。
关了灯,彼此看不清面容,但是黑暗中,呼吸交错,惹得人心跳猛然加速。
一个吻毫无防备又像是准备多时一样的落下来,落在姜心言的唇上。
她的心跳被搅动得更加乱了,手脚无处安放。
男人却不满意似的,加深这个吻,仿佛她不回应,这个吻就不会停止。
姜心言双手撑住他,却根本就挡不住他的热情。
万里高空。
飞机上,姜心言搂着三岁的龙凤胎姜大宝和姜小宝,正在给他们讲故事。
她面容姣好,声音清甜:“从前,大海里有一条小美人鱼……”
随着姜心言悦耳的声音轻缓地响起,两个宝宝眯上眼睛,靠在妈妈怀里睡着了。
姜心言替他们盖好毛毯,也闭上了双眸。
梦中,熟悉的画面如期而至。
四年前,酒店里。
逐渐升高的室温,令人呼吸急喘不畅。
姜心言的双手紧紧抓住床单,却也抵抗不住药力的侵袭。
飘扬的长发纠缠着男人胸前的纽扣,说不清的旖旎缠绵。
男人喉结滚动,脖颈上的汗水落在她的肌肤上。
“该死!”
男人失控的声音伴随着滚烫的温度灌入姜心言的耳朵里。
猛然间,姜心言从熟悉的梦境中惊醒。
她轻喘着气,下意识地伸手摸了一下姜大宝和姜小宝。
两个宝宝都还在,睡得香甜,呼吸匀称,姜心言松口气。
又做这个梦了。
和这个男人结婚将近四年,她整整做了将近四年这个梦。
那次她被下药走错房间,被男人压在身下,无力反抗。
不等她清醒,男人就已经离开。
思绪朦胧中她只记得两件事情——男人捏着她的下巴,扔了一颗避孕药进她嘴里。
男人的声音冰冷没有温度:“爬我床的事情可以饶你,想生我的孩子,做梦。”
“结婚对象,就她了。”
后面一句话,是他对身边人说的。
一群黑衣墨镜的保镖,摁着她的手指在结婚协议上签了字。
她隐约听到什么老爷子病重,结婚冲喜,契约结婚四年之类的话。
等她完全清醒后,手上多了一本结婚证。
搞笑的是,大约对方看不上她,结婚证上男人的照片正常、清晰。
而她,不知道是对方让人从哪里找来的照片p上去的,模糊、惨白。
且没有丝毫她的影子,随便说这是哪个明星网红,也没人怀疑。
姜心言不肯就这样结婚,照着结婚证上的名字去找太子爷傅越辞,想让他撤销结婚的事实,或者离婚。
可是,身为整个京圈名声在外的高冷禁欲工作狂太子爷傅越辞,压根儿就不是姜心言能够见得到的,她始终预约不到他的时间。
姜心言暗地里不知道骂了傅越辞多少次自大狂。
所幸,婚后,傅越辞只是将她留在了一栋别墅里,从来没有出现过,那晚那样的事情,就没有再发生。
在别墅里只待了不到两个月,姜心言就搬了出来。
因为她怀孕了。
那颗避孕药并没有达成傅越辞的目的,她肚子里揣上了两个宝宝。
因为身体原因,拿掉孩子,她将终身不能怀孕,甚至会没命。
姜心言当机立断,搬出了别墅,搬去了另外一座城市生活。
在那里,她偷偷生下了龙凤胎。
这一次回京市,是因为大宝和小宝三岁了,到了该受教育的年纪。
姜心言才决定冒险回来。
快了,四年之期只剩三个月了。
到时候婚期结束,她就可以拿到离婚证顺利离开,告别偷偷摸摸的日子。
那个四年不见的便宜自大狂老公,自始至终都不可能知道她拥有了两个宝宝。
她也就不用成天提心吊胆,担心万一傅家有人跟她争夺大宝和小宝。
……
飞机落地。
大宝和小宝拎着自己的小行李箱,乖乖地跟在姜心言身边。
三个人都拥有出色的相貌,粉雕玉砌的宝宝更是惹人喜爱。
一路上吸引尽了眼球。
“妈妈,我想上洗手间!”大宝举手,他穿着卫衣牛仔裤,整个人都酷酷的。
“我也要!”小宝跟着举手。
“好,那你们俩先去。我在这里等干妈。”姜心言目送着他们两人往卫生间的位置走去。
“心言!”一道女声在背后响起。
姜心言欣喜回头:“思甜!”
她和白思甜相拥在一起,好久不见,闺蜜两人难掩喜悦。
姜心言一抬头,看到一道有些熟悉的身影正在不远处走过。
长身玉立的男人身着一丝不苟的西装,眉色冷峻,正大步流星的迈开优越的长腿。
那不是傅越辞是谁?
姜心言虽然只见过他一面,但是当时想要找他离婚,找过不少资料研究他,对他的气场还算熟悉。
没想到以前想见见不到,今天却是冤家路窄了。
她下意识地和白思甜换了个位置,避免被傅越辞看到。
直到傅越辞走出视线,她才直起猫着的腰。
“心言,你该不会是……看到傅越辞了吧?”白思甜问。
“正是。”姜心言拍了拍胸口。
白思甜愤愤回头,可惜已经没有人影了。
“算了,再坚持三个月,我和大宝小宝就自由了。”
……
小宝从洗手间走出来,她低头一看,鞋带散开了。
她还不会系鞋带。
她歪了歪小脑袋,找了个最顺眼的男人走过去。
傅越辞连轴转忙完一个大项目,刚从欧洲回来,俊美的脸上带着些许疲态。
他听到一声软软糯糯的声音:“叔叔。”
冷不丁被拦住,他顿住脚步,垂眸看下去。
面前站着一个粉雕玉砌的小女孩儿。
她梳着两个小丸子头,穿着蓬松的公主裙,比洋娃娃还好看。
“叔叔,帮我系鞋带。”姜小宝正在吃棒棒糖,仰着小脑袋看他。
站在傅越辞身旁的祁南书一看乐了,这小女孩儿也太可爱了吧!
不过他可是知道,傅越辞对可爱过敏,怎么可能纡尊降贵给她系鞋带。
“我给你系吧。”祁南书说。
“不要,我要这个叔叔系。”
“为什么啊?”祁南书不解。
“他帅帅。”
“……”祁南书扎心。
他在人群里也算得上是出众的帅哥了。
奈何有对比就有伤害。
“小朋友,那你找别人,他不可能……”
祁南书话没有说完,就看到傅越辞弯腰下去,蹲在了小女孩儿的面前。
他嘴巴张大得能放下一颗鸡蛋,傅越辞什么时候这么有耐心了?
傅越辞平视着她:“找人帮忙,要说请。”
小女孩儿不好意思地吐了吐舌头:“叔叔,请你帮我系鞋带。对不起,妈妈教了我,是我忘记了。”
虽然不知道他们在聊些什么,但是可以看得出她脸上灿然的笑容,那是她平时在傅家别墅的时候,不曾露出的神情。
他偶尔也会想过,她下班之后的生活会是什么样的,但是从来没有想过,会是这样的。
时安有些等不及了:“那我先去楼下,等等再上来?”
傅越辞开口:“不用等了。这就开始。”
他说完,冷夜从他身后走了出来:“傅爷。”
作为傅越辞的贴身保镖,冷夜的任务其实向来不多,傅越辞只是让他挂了这个名头而已。
不过他依然保持着随叫随到的特性。
“时安想跟你掰手腕。”傅越辞说,“你陪陪他。”
“没问题。”冷夜声音冷冷地说道。
时安瞪大了眼睛:“让冷夜来?傅越辞,我想挑战的是你。”
冷夜已经坐下,亮出了手腕。
他皮肤黝黑,肌肉分明,一看就非常能打。
时安想了想,还没有挑战过这样的,似乎也未尝不可。
只是他没怎么将冷夜放在眼里,说道:“行吧,冷夜就冷夜吧。傅爷,我要是挑战成功他了,你是不是就要下场接受我的挑战?”
“你先挑战完他再说吧。”
时安一向练得不错,在他遇到过的人当中,没有敌手。
所以也没怎么将冷夜放在心上。
他一边看楼下的情况,一边亮出了手腕,有些担心看上的姑娘被人先一步约走,便有些心不在焉。
他和冷夜的手握在一起,心思却还在楼下。
没想到,他稍微一分神,就被冷夜给扳倒了。
他愣了一下:“等等,我还没准备好!”
冷夜给了他时间准备,时安这一次,不再留恋楼下,而是做好了充足的准备。
傅越辞只是瞥了他一眼,便将视线朝着楼下的姜心言投过去,又有另外的男人在跟她搭讪,也不知道说了什么,她笑得很灿烂,跳舞的动作也更加的激烈。
男人的眉色深深,眼眸里凝着一片冷幽。
时安这一次做好了准备,然而,还在轻易在冷夜手上败下阵来。
傅越辞淡声说道:“回去再练练吧。”
“我……”时安真是没想到,自己竟然不敌冷夜。
他问:“傅爷,你厉害还是冷夜更厉害?”
傅越辞的眸光被楼下吸引,冷夜冷声冷气地说道:“傅爷一个打我十个。”
时安啧了一声,明显不相信,这话也太过夸张了,反而没有了可信度。
他点头:“行,等我打败你了,回头再挑战傅爷。”
不过不是现在,他看一眼楼下,说:“各位,失陪了。我去约美人儿了。”
傅越辞给了冷夜一个眼神。
就在时安刚刚走到楼下的时候,整个酒吧里,忽然一下,陷入了巨大的黑暗当中。
酒吧里陷入一阵短暂的混乱当中,但是所幸安保措施非常到位,并没有发生什么混乱情况。
听到有人喊道:“跳闸了吗?”
但是不至于啊,这么好的酒吧,竟然会出现这么低级的失误。
傅越辞起身对时庭说道:“庭少,失陪了。”
他和祁南书一起走了出去。
不出三分钟,酒吧的电力恢复,所有灯光也跟刚才一样明亮,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
时庭朝着楼下看过去,只见时安正一脸疑惑,他站在刚才的位置,舞池里已经变换了曲目,没有了刚才那么多人。
刚才那两个尤物,也早已经不见身影。
他别说约人家了,就连人影儿都没有再捞到一个。
时安气喘吁吁地跑上楼:“完了,人没了。”
时庭意味深长:“下次还是换个地方吧。”
黎爱希心头惊诧,傅越辞怎么会对姜心言这么好?
“你们干什么的?”傅越辞开口问,声音便冷了几分。
“傅爷,今天是员工体检日,我们是来体检的……”
“这里是体检中心?”他抬头。
几个人感觉身体被他的目光削成了几块,全身发凉。
黎爱希本就是看到姜心言在检查区这边,才跑过来针对她,被傅越辞的声音震住,她赶忙边退边道歉:“对不起。”
一行人自讨没趣地离开了。
……
收到傅越辞的召唤,一名医生拿着药膏快速跑过来。
姜心言其实没什么大碍,医生这么着急,倒是显得太过郑重其事了。
傅越辞没有停留,回了平平的检查室。
姜心言摸着敷了药膏的手背,红肿消失得很快。
但是傅越辞的温度,却仿佛依然停留,让她感觉到一阵明显的燥热。
医生离开后,姜心言被黎爱希勾起的记忆涌现。
十六岁那年,父母从孤儿院里带回了黎爱希,姜心言才知道自己原来并不是黎家的血脉,是当初被抱错了的孩子,是黎家的假千金。
但是并不知道姜心言的亲生父母到底是谁,所以黎家并没有让姜心言离开。
只是,黎爱希回来后,处处刁难使坏,让本就是被爷爷奶奶带大、和父母感情算不上亲的姜心言,处境艰难。
十八岁那年,姜心言睡了傅越辞之后,被黎爱希抓住把柄,闹得人尽皆知,姜心言终于被盛怒的父母赶出了家门。
姜心言那个时候,改了姓,随奶奶姓姜。
那一年,是她最艰难的时候。
莫名其妙被结了婚,到处找傅越辞取消结婚见不到他人;
曾经的家,再也回不去;
转眼又意外地怀上了孩子,不得不休学……
姜心言眼眶红了红,长长地吐出一口气,当初的境况,现在回想起来,也不算什么了。
她朝走廊之外走去,出去透口气。
没想到傅越辞长身玉立的身影闯入她的视线里。
“平平的检查结果还好吗?”姜心言问。
“还没出来。”
男人扫了一眼她,看到她眼眶微红,微蹙眉。
他问:“怎么,才来医院就招惹上了是非?”
“同学。有点旧怨。”姜心言简单归结了一下她和黎爱希之间的关系,没有多说。
“平时牙尖嘴利,刚才关键时刻怎么不说话了?”
连那个实习生都敢找他告状,偏偏她就就低着头一脸自认倒霉的模样。
她说:“她们毕竟是你的员工,是你的自己人,向你求助很正常。我向你求助算什么?”
“你照顾平平,才是自己人。”
明明他说的自己人,是指雇员的意思,姜心言却微怔了一下。
傅越辞手中把玩的打火机点燃,优雅地点燃夹在指间的烟,吸了一口,吐出烟圈。
姜心言脸色忽然涨红,难受得喘不过气来。
她伸手捂住口鼻,急急忙忙地转身离开。
直到跑到一处空地,深呼吸了两口,才缓过劲来。
她揉了揉鼻尖,直到面前再没有一丝烟味,脸上不正常的红色才褪去。
傅越辞看到她远去的背影,低头看了一眼手中的香烟。
……
这次检查,平平的情况没什么大的变化。
只是医生建议让平平可以多晒点太阳。
祁南书也认同,只是检查结束后,已经是下午时分,这会儿太阳不适合晒了。
“姜小姐,就要麻烦你明天开始,带平平晒一晒上午的太阳了。”祁南书交代她。
隔天太阳很好,微风习习,天气好得让人心旷神怡。
姜心言给平平喂了奶之后,就将他抱去别墅的草地上,搭好小帐篷,给他晒太阳。
祁南书过来了,抬头看了看天空。
“这么好的天气,不享受一下可惜了。”
他进屋子里,让佣人拿了烧烤架子,各种肉串水果,架起架子,打算在这里搞烧烤。
“祁医生,你还是拿远点吧,别熏着平平了。”
“姜小姐,做人不能太一本正经了,你把平平放那儿就行。”
姜心言耸了耸肩,没理他。
一会儿,祁南书还是将烧烤架子挪了个地方,这才开火烤肉。
肉香味传来,三楼的房间,有人开窗朝下望了一眼。
祁南书挥手招呼:“越辞,来吃烤肉!”
半天不见傅越辞下来,祁南书上楼去拖了傅越辞出来。
平平晒得差不多了,佣人来将他抱上楼。
祁南书将几串烤肉送到姜心言手里:“劳苦功高的人,值得多吃两串!”
姜心言吞了口口水,被手里的烤串勾起了食欲。
带孩子的工作量向来不小,饿得也特别快。
她这才坐下,接受了祁南书的投喂。
傅越辞瞥了祁南书一眼,视线又在姜心言脸上扫了一下,将盘子里的烤串,都拿到了自己面前。
烤好的烤肉顿时见底了。
姜心言向来喜欢自己动手,马上拿起食材,自己烤。
她动作麻利地烤好一大把烤串,给自己留了些,又分别加了调料,给傅越辞和祁南书一人分了一把。
祁南书哟呵了一声:“姜小姐,你是怎么知道傅越辞喜欢吃那些的?还专门避开了不给他拿有蒜蓉的,你哪儿打听到的?”
姜心言刚才分的时候没多想,大宝小宝也都爱吃烤串,同时也都不爱吃有蒜的,她分的时候,下意识的就给傅越辞分了那些。
被祁南书一调侃,她才反应过来。
傅越辞的喜好,跟大宝小宝这么高度相似?
姜心言被两人灼灼的目光盯着,似乎她试图要爬傅越辞床这件事情,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因为我有个朋友爱这么吃,我分习惯了。你们既然这么不想吃,都还给我!”姜心言从两人手中将烤串夺回来,低头自己吃。
祁南书冲傅越辞眨了眨眼睛。
傅越辞起身:“我还有事。”
他快步离开。
祁南书从姜心言面前拿了几串烤串,说:“姜小姐,算了,我还是叫你心言吧。傅越辞这人,很难追的,你要是对他动心了,那就是自讨苦吃。你看我怎么样?不如你考虑考虑我?”
姜心言:“……”
她将烤串全部放在他的盘子里,都给他好了!
傅越辞放下筷子,眉梢处凝聚了冷意:“我刚才说的话,是耳旁风吗?”
郑袁菲马上想起他刚才已经告诫过,平平的事情,全部归眼前这个女人处理。
她自知多嘴,拿着筷子,食不知味地吃饭。
姜心言忽然惊讶道:“哎呀,郑小姐,你的脸怎么成猪头了?”
郑袁菲感觉到脸上有些酸麻肿胀,她伸手一摸,感觉脸上没有明显的知觉了。
她从一旁餐柜里的雕花镜子里看清了自己的样子,惊叫道:“我、我是不是蓝莓过敏了?”
她又疼又肿,气急交加:“姓姜的女人,是不是你干的?”
姜心言吃了一口茭白,才慢悠悠地说道:“原来郑小姐蓝莓过敏啊。
没关系的嘛,多吃几次,就脱敏了。”
郑袁菲恼怒:“你知、知不知道、过敏、严重是是是要死人的?”
她舌头也开始有点麻,说话直打结。
她一过敏,就要好长时间才能好,就算好了,也极其影响颜值。
更让她受不了的是,在傅越辞面前露出这样不堪的丑态。
姜心言恍然大悟:“噢,原来过敏严重是要死人的,受教了。我还以为过敏都跟郑小姐说的一样,多试几次过敏原,脱敏就好了呢——这知识点,就是你刚刚在楼上教我的。”
郑袁菲刚才指责姜心言的话,此刻都化成了利箭,直指她自己。
可惜她这会儿连舌头都不灵活了,只能咿咿呀呀的,丑态百出。
姜心言说道:“郑小姐,别啊啊啊啊了,先去医院吧,别一会儿真成猪头了。”
郑袁菲急匆匆的跑走了。
姜心言气定神闲的继续吃饭。
傅越辞的低醇的声音传入她的耳朵:“姜心言,你从哪儿打听到的她蓝莓过敏?”
“啊?我哪儿打听了,我什么都不知道。”
傅越辞扫过她故作无辜的脸庞,探究的眼神泛着微光:“厨房的佣人知道来往过的客人的饮食习惯和禁忌。郑袁菲无缘无故就过敏了,想必一定有原因。”
姜心言定了定心神,故作轻松:“饭菜是傅家的,餐具是傅家的,我一个蹭饭的,哪儿知道什么原因啊?”
正好她也吃饱了,放下碗筷,逃回了婴儿房。
下午,姜心言心中有点忐忑。
也不知道郑袁菲到底怎么样了。
她只是想用事实来警戒一下郑袁菲不要乱给平平使用什么不靠谱的脱敏疗法,不是真的试图将郑袁菲搞得半死不活。
可惜也无从去打听郑袁菲的情况。
她去餐厅泡咖啡的时候,路过楼梯口,听到傅越辞说了一声:“郑爷爷。”
原来是傅越辞正在打电话。
看起来,是郑家人开始兴师问罪了。
姜心言不由顿住了脚步,傅越辞看到了她,挑眉,伸手捂住了手机的话筒,说:“郑家的电话。”
“后果很严重吗?”姜心言问。
该不会给傅家带来麻烦吧?
傅越辞说:“要平息事态,开除厨师和厨房里帮佣的佣人是少不了的。”
姜心言秀眉微蹙,这么严重?
她说:“能不能不要开除他们?”
“饭菜里无缘无故出现过敏物质,厨房里的人,不能继续用。”
“是我放的蓝莓粉!佣人在做菜的时候,我过来拿水喝,听到她们说郑袁菲蓝莓过敏,又听到她们说了郑袁菲最爱吃的菜是哪一道,正好我包里带有养生用的蓝莓粉,所以悄悄倒了一点进去。但是我有考量用量的关系,用的量绝对不会引起过于严重的后果。我一人做事一人当,别牵扯其他人!”
“你拿什么来当?”
“我……大不了开除我!”
傅越辞冷笑:“姜心言,你是算准了我不能开除你,所以有恃无恐?”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的初衷只是想给郑袁菲一个教训,也让她打消给平平搞脱敏治疗的想法。”
“你做事之前有没有考虑过后果?”
姜心言老老实实认错:“对不起,下次我认真考虑。”
“还有下次?”
“没有了!绝对没有了!我发誓!”
只要傅越辞不开除不相干的人,姜心言什么保证都能信口就来。
她仰头笑望着他:“傅先生,不,傅爷,在整个京市,您这位太子爷呼风唤雨,还没有您摆不平的事情对吧?”
“行了,这次算了。”傅越辞说。
姜心言开心道:“您大人有大量!”
傅越辞转身离开。
姜心言拍了拍胸口,还好她机智。
这么看起来,郑袁菲的情况应该也不算严重。
不对……姜心言后知后觉想起什么。
刚才傅越辞不是在跟郑家的人打电话吗?
中途和她聊的时候,他还伸手将话筒声音捂住了。
可是他和她才刚刚一聊完,就将手机收了起来,根本没有跟对面沟通。
她隐约记得,他刚才的手机好像一直是息屏状态?
傅越辞他压根儿就没有打什么电话!
他就是故意引她反思,道歉,保证!
姜心言气死了,跟上他的脚步一路跑下楼梯,到门口的时候,只看到傅越辞上了来接他的车,车风驰电掣地开走了。
“傅越辞!”姜心言气得冲他挥拳头。
怎么就轻易被他摆一道呢!
……
姜心言没想到,第二天就见到了郑袁菲。
她看上去脸色虽然还有些微红,但是并不怎么肿了。
看起来,蓝莓粉的致敏反应,比蓝莓本身,还是轻了许多。
看到姜心言,郑袁菲白了她一眼,倒是没有剑拔弩张。
“郑小姐,过敏的感觉怎么样?”
“你做好你佣人的事情,少说话!”
姜心言耸了耸肩,“只要你不乱来,我可以保持绝对安静。”
“等等,我问你,饭菜里有蓝莓,到底是不是你搞的?”郑袁菲将要走的姜心言叫了回来。
“我不知道。”
姜心言不知道傅越辞怎么跟她解释的,她只能选择最保守的答案。
“哼,你最好是不知道!”郑袁菲说。
其实她哪里敢去质问傅越辞什么,更没敢告诉家里人。
郑家怎么可能因为一丁点过敏的小事,去找傅越辞问什么?
这个哑巴亏,郑袁菲只能自己吃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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