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细雨秋凉见缘灭江菱妤凤莘全局

江菱妤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翌日清晨,凤莘风尘仆仆赶到江南。可当他看到澹台景和江菱妤挽着手,从同一个房间出来时,顿时慌了。“阿菱,你和他?”凤莘语气哽咽,难以置信地望着他们交握的手。江菱妤蹙眉,有些不满他的出现,照安不是说他回京城了吗?怎么又出现在这了?她把澹台景的手又握紧了一些,“是的,就是你看到的这样。”凤莘膝盖一弯,只好按住墙壁才勉强站立。“阿菱,这怎么可以,你是我的妻子。”他心如刀割,为了与江菱妤和好,他从京城到江南,跑了足足三趟。江菱妤满不在乎地开口:“距皇后娘娘赐下和离书已经有四个月了,侯爷还要自欺欺人到什么时候?”“我从未想过要与你和离,我也从来不答应。”凤莘的嗓音沙哑无力。“你再如何不答应,此事也尘埃落定了。”江菱妤看他的眼神,就如同看一个无关...

主角:江菱妤凤莘   更新:2025-02-21 15:5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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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江菱妤凤莘的其他类型小说《细雨秋凉见缘灭江菱妤凤莘全局》,由网络作家“江菱妤”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翌日清晨,凤莘风尘仆仆赶到江南。可当他看到澹台景和江菱妤挽着手,从同一个房间出来时,顿时慌了。“阿菱,你和他?”凤莘语气哽咽,难以置信地望着他们交握的手。江菱妤蹙眉,有些不满他的出现,照安不是说他回京城了吗?怎么又出现在这了?她把澹台景的手又握紧了一些,“是的,就是你看到的这样。”凤莘膝盖一弯,只好按住墙壁才勉强站立。“阿菱,这怎么可以,你是我的妻子。”他心如刀割,为了与江菱妤和好,他从京城到江南,跑了足足三趟。江菱妤满不在乎地开口:“距皇后娘娘赐下和离书已经有四个月了,侯爷还要自欺欺人到什么时候?”“我从未想过要与你和离,我也从来不答应。”凤莘的嗓音沙哑无力。“你再如何不答应,此事也尘埃落定了。”江菱妤看他的眼神,就如同看一个无关...

《细雨秋凉见缘灭江菱妤凤莘全局》精彩片段

翌日清晨,凤莘风尘仆仆赶到江南。

可当他看到澹台景和江菱妤挽着手,从同一个房间出来时,顿时慌了。

“阿菱,你和他?”

凤莘语气哽咽,难以置信地望着他们交握的手。

江菱妤蹙眉,有些不满他的出现,照安不是说他回京城了吗?

怎么又出现在这了?

她把澹台景的手又握紧了一些,“是的,就是你看到的这样。”

凤莘膝盖一弯,只好按住墙壁才勉强站立。

“阿菱,这怎么可以,你是我的妻子。”

他心如刀割,为了与江菱妤和好,他从京城到江南,跑了足足三趟。

江菱妤满不在乎地开口:“距皇后娘娘赐下和离书已经有四个月了,侯爷还要自欺欺人到什么时候?”

“我从未想过要与你和离,我也从来不答应。”

凤莘的嗓音沙哑无力。

“你再如何不答应,此事也尘埃落定了。”

江菱妤看他的眼神,就如同看一个无关紧要的陌生人。

凤莘的脸色难看极了,与江菱妤相爱七年,他自是能看出她眼中的坚定。

可他不甘心,不甘心就这样把阿菱拱手让人。

“和离了也能重新成婚,阿菱,我不在意你与这个男人发生过什么。”

“你同我回京好不好?

我再娶你一次。”

“我已经把烟儿杀了,府内的妾室也全都遣散了,从今以后再也没有人可以拆散我们。”

他言辞恳切,字字句句中充满了哀求。

“你杀了烟儿?”

江菱妤有些惊讶。

再怎么说,她也还怀着侯府的骨肉,大人如何造孽没关系,可孩子是无辜的。

凤莘重重地点了点头。

“是的,我杀了她,阿菱,我为你报仇了。”

“你跟我回去好不好,我们就像以前那样举案齐眉,好好过日子。”

江菱妤带着澹台景,后退了三步。

她拧着眉,摇头道:“凤莘,你疯了。”

凤莘哭出了声,阿菱的反应是害怕吗?

她怎么可以害怕呢,杀了烟儿不是正好可以替她报仇吗?

“阿菱,我是疯了,从我失去你那天开始我就疯了。”

她后退,凤莘就上前。

他红着眼眶:“只有你回来才能救我,求你了,跟我回去好不好。”

江菱妤内心五味杂陈,她从未想过凤莘会变成这样。

“别这样。”

她叹了口气,“我不会跟你回去的。”

“为何?”

凤莘脸色煞白,“难不成是因为这个北翼国的质子?”

江菱妤不语,默认了他的话。

“阿菱,你们身份悬殊,你没办法和他在一起的,你只有和我在一起才能幸福!”

凤莘着急地解释:“你与我成婚七年,就算现下和离了,你也是一个二嫁妇,北翼国怎会允许你做他的王妃?”

他话音落下,澹台景立即抬拳正中他的心口:“放肆,不准诋毁菱妤!”

“你连最起码的尊重都没有,还敢来阿菱面前晃。”

澹台景冷冷地开口:“来人,把他拖出去,本王不想再看到他。”

“是!”

几名紫衣暗卫不知从哪里窜出,三两下便控制住了凤莘。

待暗卫把人带走后,澹台景才握起江菱妤的手。

他从未像现在这般认真。

“菱妤,你别被他的话影响,我绝对不会看不起你的身份。”

“而我的国家……若他们不认可你,那我宁愿不要王爷的身份,从此只做一个布衣守在你的身边。”


江菱妤回了自己的卧房。

床头的字画格外显眼,那是当初凤莘亲手为她画下的自画像。

“来人,把这些撤下来全部烧掉。”

她淡淡地吩咐,眼里没有半点不舍。

侍女惊地瞪圆了双目:“夫人,这些都是您平日里最喜爱的,烧掉会不会太可惜了?”

江菱妤摇了摇头:“不可惜,这些字画都过期了。”

“是……”侍女不明白这些字画为什么会过期,但看到江菱妤如此坚定,她们也只能照办。

搬了一个大火盆放到中间,她们依依不舍地把一张又一张的字画放进去烧毁。

“还有这些,也一并烧了。”

正当侍女还在心存侥幸,希望江菱妤能回心转意时,她又拿出了一沓信毫不犹豫地往火盆里面扔。

连同凤莘当初亲手雕刻的木偶,上元寺里辛苦求来的同心结……当全部物品都烧成了一堆灰烬时,她忍不住流下了两行清泪。

“夫人!”

门外突然传来惊慌的呼声,江菱妤把眼泪擦干,又恢复了平日的端庄稳重:“何事如此惊慌?”

侍女小跑进来跪在地上,就连声音都在颤抖:“夫人……烟侍妾好像有孕了,侯爷说您懂医就不必劳烦外面的大夫,让奴婢来请您过去把脉。”

江菱妤还未发话,她身边的大丫鬟就愤愤不平道:“岂有此理,哪有主母为侍妾把脉的道理!”

“无妨。”

江菱妤理了理妆发,她强忍着心痛起身:“烟侍妾怀孕是喜事,侯爷既然看得起我,那我去就是了。”

她吩咐侍女带上药箱,再次往凤莘房中走去。

一路上听了无数丫鬟小厮的窃窃私语。

“烟侍妾进府才三个月就有孕了,看来侯夫人的地位要不稳了。”

“可不是嘛,自从侯爷失忆就再也没宠幸过夫人了……”江菱妤停下脚步,淡淡地瞥了他们一眼。

“这么爱议论,不如跟我一起去侯爷面前议论个够?”

“奴才不敢,求夫人原谅。”

几人立马跪在地上苦苦恳求,江菱妤给了他们一记冷眼,什么都没说便越了过去。

去到凤莘卧房,江菱妤又看到了揪心的一幕。

他如视珍宝地抱着烟儿,眼里尽是呵护。

细看烟儿的脖颈,还有着重重的欢爱痕迹。

看到江菱妤进来,烟儿马上显露出急色:“夫人你总算来了,快帮奴家瞧瞧腹中胎儿有无大碍。”

凤莘眉宇间也染上了几分愁色。

“方才我没注意轻重,太用力伤到了烟儿,你替她诊下脉,务必要保她腹中胎儿万无一失。”

江菱妤淡淡地嗯了一声,她上前把指尖搭在烟儿手腕上细细诊断。

片刻后,江菱妤收了回来:“烟侍妾无事,侯爷可以放心。”

“怎么会没事,烟儿她刚才分明疼到了不行!”

凤莘剑眉微挑,声音不自觉地提高:“难不成是你妒忌烟儿有孕,才故意谎报病情?”

“我不会也不屑如此。”

江菱妤唇线紧抿:“若是侯爷不信,大可找别的大夫过来替她诊脉。”

“好,本侯这就派人去请别的大夫!”

他大挥衣袖,眼里充满了对江菱妤的不信任。

直到一刻钟后,新请来的大夫当众宣布,烟儿胎气不稳需要开方调养。

凤莘顿时满腔怒火,他抄起桌上的砚台直接往江菱妤头上扔去:“本侯就猜到是你谎报病情,你这个毒妇!”

鲜血从伤口迸出,顺着她的脑袋滑落,看起来触目惊心。

可凤莘还是觉得不解气,他指着江菱妤吩咐:“你到院子里跪上两个时辰,给烟儿赔罪。”

“她的脉象真的没有问题……”江菱妤咬着唇为自己辩解,可凤莘什么也听不进去,直接就命侍卫把她拖了出去。

在卧房门关上的那一刻,江菱妤看到烟儿朝自己勾起了唇角。

“你、真、笨。”

她朝门外的江菱妤对着无声的口型。

这场闹剧是烟儿亲自设计,她早就准备好要在今夜公布怀孕。

至于刚刚的大夫也是她花钱雇来演戏的。

二人早早就串通好,无论是何脉象皆报胎气不稳,为的就是治江菱妤一个善妒、谎报病情的罪名。


凤莘坐在马背上,一如既往地骑回侯府。

可他总觉得心神不安,好似有什么在里面隐隐作乱。

他强压下心中的不适,回到侯府第一时间直奔烟儿的院子。

“这几日你去给阿菱送饭,有没有听到她认错?”

烟儿眼神闪烁,她垂下眼眸不敢与凤莘对视。

更不敢告诉凤莘其实这几天她都没去送过饭。

“夫人脾气犟,硬是不肯承认自己有错。”

凤莘的眼眸顿时变得冰冷:“那就一直关着,等到她认错了再放出来!”

“是。”

烟儿将柔荑贴上他的胸膛:“侯爷别动怒,会气坏自己的。”

凤莘淡淡地嗯了一声,他坐下太师椅,把烟儿拥进怀里。

“身体怎么样,孩子可会闹你?”

他的大掌覆上了烟儿微微隆起的小腹。

可不知怎的。

虽然怀里的人是烟儿,但在凤莘脑子浮现的身影却是江菱妤。

他一边听着烟儿的回答,一边回忆与江菱妤的往事。

刚成婚那年,他们也曾希冀能够共同孕育一个孩子。

那时的凤莘是多么的爱江菱妤。

他还说,以后孩子出世,由他来教习武功,再让江菱妤传授医术。

他说要给孩子最好的生活。

如果是男孩,就带着他一起保护江菱妤。

如果是女孩,就把她当成掌上明珠,像宠爱江菱妤一样宠爱她。

可那次皇后娘娘难产,大出血险些丢了性命。

凤莘一下子就怕了,他怕他的阿菱也会有生命危险。

所以在那之后,不管他有多想要孩子,都会在每次同房完哄着江菱妤喝下避子汤。

好像只有这样,才能避免江菱妤承受生育之苦……只是后来久了,成天对着同一个女人,凤莘不免有些腻。

他羡慕旁人的三妻四妾,可又不愿违背与江菱妤一生一世一双人的誓言。

便只能出此下策,用假装失忆来换取一段风流……“侯爷,你有没有听到奴家的话。”

烟儿娇娇软软的嗓音把凤莘拉回了现实。

他回过神来,看着怀中媚眼如丝的女人,突然觉得有些乏味。

烟儿美虽美,但歌姬出身未免太过俗气。

还是阿菱好,阿菱沉鱼落雁又知书达理,这样的女子才配做他凤莘的正牌妻子!

想到这,凤莘有一股去找江菱妤的冲动。

可她还没认错,凤莘高傲的性子不允许自己先低头。

他垂下头,往烟儿粉雕玉琢的脸亲了一口。

“本侯没听清,你再说一遍。”

这一吻,便让烟儿心花怒放。

“奴家刚才是想求侯爷一个恩典,孩儿平安出生后,我想与侯爷一起抚养他长大成人。”

按照规矩,妾室所出只能交由主母抚养。

可烟儿一点也看不上那个医女出身的江菱妤。

要是孩子交给她养,岂不是废了?

烟儿知道凤莘心里还有江菱妤,她不求主母的位置,只希望能有个儿子傍身。

以后能抬个平妻最好,再不济夺了江菱妤的掌家权做个贵妾也不错。

可凤莘并没有给她这个机会,听到她要自己抚养孩子更是一口回绝。

“你的孩子当然要交给我和阿菱共同抚养,哪有孩子养在妾室膝下的?”

“可是……别可是了,此事没得商量。”

凤莘打断了她的话,脸上冷得就像抹了一层寒霜。

“本侯要与阿菱一同享受天伦之乐。”

“至于你,想孩子了可以随时去看,阿菱那么善良,我相信她不会拒绝你。”


凤莘翻身上马,疾行而去,身后冷冷清清只有照安一个随从。

他披着墨色貂皮大氅,所行之处尘土飞扬。

与此同时,昭阳公主一行还在水路上缓缓往前驶去。

船舱里,江菱妤躺在床榻上,三千青丝随意挽起。

一张鹅蛋脸未施粉黛,却见沉鱼落雁之姿。

在昭阳公主的庇护之下,她总算把之前的亏损给养回来了。

容颜依旧,却多了几分淡然与落落大方。

不一会儿,昭阳带着侍女走进,往她被窝里塞了一个汤婆子。

“天冷了,要注意保暖。”

昭阳按住了江菱妤欲起身行礼的动作,并对她微微一笑。

“好。”

江菱妤的双眸流露着感激之情。

要不是昭阳,恐怕她就死在那侯府的禁闭室了。

这份恩情,是她一辈子都报不完的……“我知道你想说什么。”

昭阳抿唇,轻轻拍了拍江菱妤的肩膀。

“但我们之间,实在不需如此客气。”

皇宫里皇子众多,却只有昭阳一位公主。

要不是七年前,江菱妤入宫当了太医,恐怕昭阳再也找不出第二个聊得来的同龄女子了。

“我夜深前来,是收到了京中的情报,凤莘以为你丧命,在京城为你大办了葬礼。”

“听沿途的百姓说……凤莘似乎很为你伤怀。”

听到这个熟悉的名字,江菱妤忍不住眼底一颤。

往事如走马观花般,在她脑里放映了一遍。

“办了葬礼……这样也好,从此世上再无侯府夫人,我只是我,与他凤莘没有半点关系了。”

她舒了一口气,眼里看不出什么特别的情绪波澜。

昭阳有些心疼:“若你后悔了,之后也能回去找他。”

“不会后悔,从他欺瞒我的那一刻起,我和他的情分便已了断。”

江菱妤神色坚定,她从来不是优柔寡断之人,既然做了决定,那便不会再回头。

“好,这才是我昭阳的好姐妹!”

她笑了笑,看到江菱妤如此肯定,也就放心了。

船舱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不好了,不好了!”

七樱声到人未到:“有个快死了的男人,不知什么时候掉进了我们船上……怎么回事?”

昭阳立马凝神,江菱妤也掀被下床:“公主的护卫层层防护,怎会有外男进来?”

“奴婢也不知道。”

七樱跑进来,大口喘气:“就在转角那,还是个忒好看的男人……”昭阳挽起江菱妤的手臂,“走,我们去瞧瞧。”

几人神色凝重地走到七樱说的地方,的确有个奄奄一息的黑衣美男躺在那。

“啊……”昭阳掩着嘴,惊呼一声,明显是被他吓到了。

他嘴唇发黑,脸色苍白,看着跟将死之人无异,实在是瘆人得很。

七樱见状,斗胆发问:“公主,要不我们找人把他扔到水里吧?”

江菱妤皱起眉头:“出行在外不可造孽,七樱你去拿我的药箱过来。”

说罢,她又转身对昭阳道:“公主莫怕,我可以施针限制他的行动,他就算醒了也伤害不了我们。”

昭阳捶了捶胸口,摆摆手道:“我方才失态了……无碍,船上都是经验丰富的暗卫,若有万一,他们随时会出来保护我们。”

江菱妤轻轻颔首,随即便用指腹搭在了男人的脉搏上。

昭阳蹲了下来,一脸好奇地看着她行医救人。


寒风凛冽,江菱妤跪在院子中间。

她头上的血迹已经干涸,单薄的身子在风中摇摇欲坠。

侍女七樱探了探她的额头,急得都快哭了。

“夫人您烧得厉害,要不奴婢去向侯爷求求情吧。”

“别去。”

江菱妤舔了舔干裂的嘴唇,虚弱道。

“侯爷一向说一不二,他让我跪足两个时辰,那便少一刻钟都不行,你若是替我求情只会被迁怒。”

七樱眼眶微红:“那怎么办……难道要奴婢看着您受苦,然后什么都不做吗?”

“放心……我能熬过去。”

她强撑着体力:“你回我们院里拿人参泡些水送过来,让我提提力气。”

七樱擦了擦眼泪,重重点头:“奴婢这就去!”

又一阵寒风刮过,江菱妤扑倒在地,重重地咳了几下。

凤莘屋内还灯火通明,时不时传出烟儿娇滴滴的声音。

江菱妤顿感无力,奔波了一天一夜,她再也支撑不住晕了过去。

“怎么办?”

门口的小厮眉心直跳,他向旁边的人询问:“夫人晕了,身边也没人,我们要不要进去禀报侯爷?”

“你想死就进去。”

旁边的人白了他一眼:“你以为侯爷为什么罚夫人,还不是为烟侍妾立威!”

小厮顿时不敢说话,只默默低头,装作无事发生。

而赶回院子的七樱也被人拦在了半路。

“这么晚还跑来跑去,看来你很闲嘛,走,快点去厨房帮烟侍妾熬安胎药!”

烟儿的两个丫鬟一左一右把她驾住,硬生生地往另一个方向拖去。

即使七樱大喊自己是侯府夫人的贴身侍女,她们也毫不顾忌。

还在罚跪的江菱妤满脸惨白,生硬冰冷的石地咯得她膝盖发青。

整个侯府,没有一个下人敢上去扶她。

她就这样昏厥在地一整晚,到第二日凤莘出来时,全身早已失温冰冷。

“阿菱!”

凤莘飞速上前把她抱起,“你怎么了?”

他又冲守门的小厮怒吼道:“夫人晕了,怎么没有一个人管?”

“回侯爷,没有您的吩咐,我们不敢僭越……”两位小厮慌得直磕头。

“蠢货!

自己去领五十板子。”

凤莘冷眼扫过,二人瞬间头皮发麻。

“奴才这就去……”两人急匆匆地跑走,此时烟儿也刚好睡醒出来。

“呀。”

她掩嘴轻呼,一双杏眼微微瞪大:“夫人这是怎么了?”

“来不及解释,赶紧去请郎中。”

凤莘把江菱妤拦腰抱起,大步走进了卧房。

“让你跪你还真跪,就这么听我的话吗?”

他双眸含着三分愠怒和七分关切,轻轻把江菱妤放置在床榻上,指尖不自觉地收紧。

“你可千万不能有事。”

烟儿小跑进来,微微喘气道:“侯爷您该去上朝了,夫人就让我来照顾吧。”

凤莘拧眉:“你能行吗?”

“奴家侍奉您这么久了,难道您还不信任我吗?”

她壮着胆子反问。

“行。”

凤莘看了看外面的天色:“那本侯先去上朝,阿菱就交给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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