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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不了了,首辅大人被我撩疯!》内容精彩,“白苏月”写作功底很厉害,很多故事情节充满惊喜,沈令仪陆晏廷更是拥有超高的人气,总之这是一本很棒的作品,《受不了了,首辅大人被我撩疯!》内容概括:她国子监的千金,因一场冤案导致父兄流放,母女为奴。突如其来的一碗合欢醉让她和当朝首辅来了一场亲密沟通,从而做了最宠爱的外室。首辅为她抗旨拒婚,百般宠爱,原以为凭借献身攀上首辅,就可以为父平冤昭雪!正当她沾沾自喜时,才发现这只是一场甜蜜的陷阱……...
主角:沈令仪陆晏廷 更新:2025-04-01 08:0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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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令仪陆晏廷的现代都市小说《受不了了,首辅大人被我撩疯!沈令仪陆晏廷大结局》,由网络作家“白苏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受不了了,首辅大人被我撩疯!》内容精彩,“白苏月”写作功底很厉害,很多故事情节充满惊喜,沈令仪陆晏廷更是拥有超高的人气,总之这是一本很棒的作品,《受不了了,首辅大人被我撩疯!》内容概括:她国子监的千金,因一场冤案导致父兄流放,母女为奴。突如其来的一碗合欢醉让她和当朝首辅来了一场亲密沟通,从而做了最宠爱的外室。首辅为她抗旨拒婚,百般宠爱,原以为凭借献身攀上首辅,就可以为父平冤昭雪!正当她沾沾自喜时,才发现这只是一场甜蜜的陷阱……...
当他带着栖山先去驿站办完事再赶到太白村的时候已过午时了。
这村子他确实已经有很长的年岁不曾踏足了,上一次来,还是亲手来请他娘亲的牌位的,那之后,他就不曾再进入过这一片青山黛瓦中。
话说当年陆府祖宅整个搬去上京城后,太白村这里的老屋就只留了几个老奴看守着,这么多年下来,徒留满宅的风烛残年,亦早已没了当年鼎盛时期“满村陆门独大”的盛景。
得知陆晏廷要赶来办事,老宅的总管事王叔一早就张罗开了,待陆晏廷落脚,桌上已摆好了热菜热饭和一壶清酒。
席间,王叔问陆晏廷是否要歇一晚再回城,彼时外面已经飘了雨,隔壁灯火通明的祠堂里还有王叔专门请下山的僧人正在诵经念词做道场,看那阵势没有一两个时辰怕是结束不了。
陆晏廷于是淡淡地说,“不赶时间,留一晚再走也一样。”
王叔笑着应下,转身便去收拾主房了。
夜色很快就在淅淅沥沥的雨声中沉了下来,祠堂的诵经声还留袅袅余音,陆晏廷手捧著一杯渐凉的茶站在廊下,看着面前的雨幕落地,溅起滴水,散成烟雾随风入夜。
其实,他心里清楚,此番父亲陆伯钧一定要让他跑这一趟太白村的用意,大有想把陆家部分的掌权之责交到他手上的意思。
呵,但是可笑的是,陆家那些个虎视眈眈的人心心念念想要的东西其实是他最不屑的。
区区一个陆家,现在的他完全可以不放在眼里。
思绪远飘中,诵经声和雨声都渐渐轻了下去,但是忽然,院子外面却传来了一阵急切的脚步声。
陆晏廷彼此正要转身回屋,听到声音不由停下了脚步。
眨眼间,廊外的雨帘中便冲来两抹身影,一高一矮,速度极快,那一霎,陆晏廷的心莫名地漏跳了一拍。
待两人跑近了,陆晏廷便借着廊下摇曳的烛火,看清了倒映在微光中的栖山和翎月的脸。
“翎月?”见着不该出现在此处的人,陆晏廷就知道,出事了。
“大人,沈姑娘不见了!”
翎月身上披着的蓑衣尽湿,滴滴答答的雨水顺着衣帽悉数落下,衬得她那张本就清冷如霜的脸更加寒意逼人。
“什么叫不见了?”陆晏廷将手中的茶盏重重搁在了窗台上,茶盏一晃,未喝完的冷茶悉数泼在了地上。
翎月立刻简单清楚的将傍晚的事原原本本地告诉了陆晏廷。
“……因着确实是姑娘认识的人,虞叔便也没有多想,只交代姑娘来回务必要注意,不用特意赶时间。姑娘本说戌时末以前一定会回来,但当时城里雨已经下的很大了,过了戌时还不见姑娘,虞叔不放心,就让我去秋水苑看看,若是姑娘事儿办完了也好把人一并接回来。”
翎月说著喘了口气,“但等我赶到秋水苑的时候,那位程妈妈却说……她从未让人去隐竹院找过姑娘。我便问起那个叫全福的小厮,程妈妈说已经大半天看不见他了,她也在到处找人。”
“说完了?”待翎月话音落下,陆晏廷便面无表情地问了她一声。
翎月一愣,下意识点了点头,喃喃回道,“说……说完了。”
陆晏廷见状冷笑一声,“呵,你们可真能,能把这么个大活人给弄丢了,你说我养你们这些废物有何用?”
以前在穆王府做丫鬟的时候,每月初八是沈令仪的轮休日,若是她提前同管事妈妈请假,当天是能出府半日的。
可自打来了隐竹院,日子是彻底清闲下来了,但沈令仪却觉得无形之中有一副枷锁,将她紧紧地困在了原地。
她很清楚自己的身份,却唯独不清楚自己的自由范畴,可在陆晏廷的面前她又不敢提半个字,是以这一拖再拖,转眼就到了三月中旬。
但是自打陆晏廷离了别院回了陆府之后,沈令仪的日子就过得更无所事事了,接连几日,她已经快无聊到站在院子里的桃树下数枝干上的花骨朵了。
就这样,当沈令仪数花数到第三天早上的时候,知春实在有些看不下去了,便趁著栖山晚上回别院来取东西的时候,拉着他问了一句。
然后,沈令仪终于在栖山的首肯下得了一次休假。
隔天一早,知春亲自送沈令仪出门,但临别前她还是不放心地问了一句,“姑娘这是准备去哪里?”
沈令仪明白知春在担心什么,笑着应道,“你放心,我不会逃跑的,我就去一趟桃溪胡同的秋水苑,大概半日左右,傍晚以前我一定回来。”
知春闻言脸颊微红,忙摆手道,“姑娘别误会,我就是问问。”
可沈令仪倒是很坦然,“我知道,我若是你啊也定要问清楚的,毕竟我这会儿是一个人出门。”
“那秋水苑里……有姑娘的亲戚?”知春见沈令仪知无不言,索性又多问了一句。
整个上京城里就一处叫“秋水苑”的地方,花街柳巷,很是有名,知春也是知道的。
“我干娘住在那里。”沈令仪并没有隐瞒,事实上她知道,以陆晏廷的手段,若想查她的底细,简直是易如反掌,所以她根本不需要费神在陆晏廷这里耍什幺小心眼。
知春显然也是没有料到沈令仪会如此直截了当。
她闻言微怔,半晌才忽然回神道,“姑娘稍等片刻,奴婢去取点东西就来,很快的。”
沈令仪点点头,待知春再回来的时候,发现她手上多了一个食盒。
“这是早上单妈妈新做的点心,单妈妈是南方人,做的红豆糕特别好吃,上京城里都很少有能吃到的,姑娘带去给您干娘尝个新鲜。”
“这……”沈令仪直觉摇头,“不合规矩。”
“什么规矩?”知春轻笑,“咱们别院没什么规矩的,再说了,姑娘你回去探亲,怎么能空着手,这才是不合规矩呢。”
知春说罢也不顾沈令仪犹豫,反手就将人转了个面,然后又轻轻地推了一下她的肩道,“姑娘早些走,晚上我让单妈妈给姑娘留碗双浇面。”
沈令仪听懂了知春的言下之意,是让她不用来回赶时间,便是眼前一亮,笑着说了声“多谢”,然后转身就跨出了别院的门。
……
秋水苑离隐竹院其实有些距离,一个在城西,一个在城东,沈令仪赶到的时候还未过午时,秋水苑里安静如斯,前厅后院皆看不见什么人,只有几个负责洒扫的小厮正在那儿懒懒散散地干著闲活儿。
听到门口的脚步声,有小厮机敏地抬起头,在看到沈令仪的时候,小厮开心地瞪大了眼睛。
“皎皎姐!”
“皎皎姐你回来了!”
“皎皎姐,你初八那天怎么没来,程妈妈等了你大半天。”
“皎皎姐你累不累,要不要喝口热茶?”
经那小厮一唤,大家便都发现了沈令仪,纷纷喊著沈令仪的别名围了上来,对她嘘寒问暖。
沈令仪笑着一一和大家伙儿打招呼,末了才问,“妈妈歇在屋里吗?”
“在的。”其中一个小厮点点头,一边帮沈令仪提过了手上的东西,一边引着她往楼上走。
秋水苑的老鸨名叫程余嫣,三十几年前曾是轰动整个上京城的头牌花魁,风光无限。
然而女子一旦入了花街柳巷做了这一行,便等于身陷泥沼无法自清,无论人前多光鲜亮丽,人后皆是吐不尽的苦水和无助。
程余嫣当年不是没有想过要从良,她也并非没有从良的机会,只是人生在世,很多时候能决定自己命运的并不一定是自己本身,有太多的人和事会让人被迫的选择和放弃。
没有人知道为什么程余嫣会在成亲的第二年又回到了她曾经心心念念想要摆脱的青楼之地,总之再后来,上京城就多了一座秋水苑,程余嫣也因此成了赫赫有名的头牌老鸨。
话说沈令仪推开屋门的时候,程余嫣刚用完早膳。
看到来人程余嫣微微一愣,随即便云淡风轻地让沈令仪进来坐。
程妈妈眼下年过四旬,脸上偶露岁月之痕,但整个人却依旧风韵犹存,若是敷上妆打扮一番,便一点都看不出是已经上了年纪的女子。
沈令仪进屋以后乖乖巧巧地喊了她一声“干娘”,落座时又把手中的食盒端上递给了她。
“这是什么?”
程余嫣说话很好听,每个结尾的话音里都带着一点点抑扬顿挫的戏腔,并不突兀,反而有种天生的韵味夹在字里行间。
沈令仪打开食盒给程余嫣看,然后把近几日发生的种种一五一十地告诉了她。
屋子里安静得很,唯有程余嫣养的那只八哥在高悬的鸟笼里上蹿下跳,还口齿伶俐地喊著——“皎皎,皎皎……”
沈令仪下意识回头看了一眼挂著鸟笼的窗棂,忽而轻叹了一口气道,“干娘,你骂我吧,我知道错了。”
“你错哪儿了?”程余嫣淡淡地看了一眼桌上的食盒,然后将其轻轻地往边上一推。
沈令仪便在这时转过了头,“我知道的,之前你千方百计地找了关系把我送进穆王府,就是想让我有个出头的日子。我从小的时候你就告诫我,哪怕是给人做丫鬟,也就是出卖力气讨生活,都好过在秋水苑卖色卖笑。可现在兜兜转转的,我还是给人做了外室……”
最后两个字沈令仪说的轻之又轻,但其实她心里清楚的很,这条路,她走的义无反顾!
程余嫣闻言抿著嘴继续沉默,半晌才终于语含怒意道,“外室都不如妾,早知你想要走这条路,那我不如让你在秋水苑风风光光的下楼迎客,岂不是更快活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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