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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汉:隐忍二十年,汉武帝被架空了

火柴人 著

现代都市连载

无广告版本的军事历史《大汉:隐忍二十年,汉武帝被架空了》,综合评价五颗星,主人公有刘彻东方朔,是作者“火柴人”独家出品的,小说简介:元封二年。汉武帝因忌惮外戚势力,加上太子刘据太过沉迷奇技淫巧,想用假死这种方式来清除异己,让国祚顺利延续。而从小穿越成为史上最惨的大冤种,戾太子刘据的主角。真的以为人类最强碳基生命体汉武帝提前嘎了,那既然汉武帝驾崩,皇位可就顺位继承了啊。然而,巫蛊之祸竟然提前发生了,汉武帝宾天前要刺死母后卫子夫,众公卿和诸侯王都不想让本宫继承皇位是吧?那就领教一下我建立的羽林卫吧!当汉武帝反应过来的时候,却发现大汉变天了,他堂堂千古一帝竟然被架空了!“什么?刘据将反对势力都噶了?”“他哪来的军队啊?”“把汉武帝也架空了...

主角:刘彻东方朔   更新:2025-02-20 21:5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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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刘彻东方朔的现代都市小说《大汉:隐忍二十年,汉武帝被架空了》,由网络作家“火柴人”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无广告版本的军事历史《大汉:隐忍二十年,汉武帝被架空了》,综合评价五颗星,主人公有刘彻东方朔,是作者“火柴人”独家出品的,小说简介:元封二年。汉武帝因忌惮外戚势力,加上太子刘据太过沉迷奇技淫巧,想用假死这种方式来清除异己,让国祚顺利延续。而从小穿越成为史上最惨的大冤种,戾太子刘据的主角。真的以为人类最强碳基生命体汉武帝提前嘎了,那既然汉武帝驾崩,皇位可就顺位继承了啊。然而,巫蛊之祸竟然提前发生了,汉武帝宾天前要刺死母后卫子夫,众公卿和诸侯王都不想让本宫继承皇位是吧?那就领教一下我建立的羽林卫吧!当汉武帝反应过来的时候,却发现大汉变天了,他堂堂千古一帝竟然被架空了!“什么?刘据将反对势力都噶了?”“他哪来的军队啊?”“把汉武帝也架空了...

《大汉:隐忍二十年,汉武帝被架空了》精彩片段

“号外号外!长安晚报首刊发行啦!齐王谋反真相大揭秘!”
“卖报!卖报!长安晚报首刊发行,齐王谋反阴谋曝光啦!”
报童们清脆响亮的吆喝声瞬间打破昏黄的宁静,在长安城的每一个角落回荡开来。
街道上的行人纷纷被这新鲜的吆喝声吸引,脚步不由自主地停了下来。
不一会儿,报童们便被围得水泄不通。
于是整个长安城瞬间沸腾了起来,民众们纷纷围拢过来,抢购这一份新鲜出炉的报纸。
他们或三两成群地聚集在街角,或在茶馆、酒肆中传阅着报纸。
《长安晚报》首先阐明太子刘据秉持客观公正、实事求是,为维护朝廷的清明与稳定,旨在为大汉的子民传递真实可靠的消息的原则,创建大汉传媒。
以定天下,安黎民。
并且以犀利的言辞,确凿的证据链,揭露了齐王刘闳与刘屈氂暗中勾结,在天子驾崩后竟妄图秘不发丧,精心谋划着一场篡夺皇位的惊天阴谋。
他们的野心昭然若揭,其行为严重威胁着大汉的江山社稷和天下苍生的安宁。
同时,大汉传媒将矢志不渝地坚守立场,再次向天下郑重声明其使命与担当。
在这风云变幻的局势中,大汉传媒定会秉持公正、客观、无畏之精神,深入探寻每一个事件背后的真相,不被权势所左右,不被阴谋所蒙蔽。
无论是朝堂之上的明争暗斗,还是市井街巷的民生百态,都将在其报道一一呈现。
也将继续以犀利的笔触、详实的报道,让那些被隐藏的事实公之于众,让真相的光芒如同利剑,穿透重重阴谋的阴霾,照亮大汉的每一寸土地。
成为民众信赖、朝堂敬畏的舆论堡垒,为大汉的稳定与发展贡献力量。
长安晚报跨越时代的发声,颠覆了这个时代所有人的认知。
民众看到此篇报道,顿时议论纷纷。
“这齐王怎么敢如此胆大妄为,妄图谋反,这可是大逆不道啊!”
一位老者摇头叹息,满脸的痛心与愤怒。
“齐王党羽江充竟然是赵国通缉犯,逃窜至长安改了姓名欺君罔上!赵王也是冤枉啊!”
“刘屈氂和齐王阴谋矫诏秘不发丧,试图戕害大汉太子,人人得而诛之!”
“想不到为民请命的大汉传媒,竟然是太子殿下一手创建的。”
“这大汉传媒,当真是为咱百姓说话、给咱百姓撑腰的,真是好样的!”
“逆臣贼子休想构陷太子殿下”
“保护我方太子殿下!”
一些年轻的后生们则义愤填膺,当街愤慨地喊道:
“一定要严惩齐王这个乱臣贼子,还我们大汉一个安宁!”
此刻,早已有民众自发聚集在未央宫前,声讨齐王党羽,为太子发声。
人群如潮水般涌动,却又秩序井然,每个人的脸上都写满了愤怒与坚定。
民众高喊“严惩齐王逆党”、“太子英明,保我大汉”等,呼声此起彼伏宣泄着这几日来对乱臣贼子的愤恨。
长安,偏僻别院内。
汉武帝刘彻看着报纸上详细揭露齐王谋反的实事时,脸色瞬间变得铁青,眼中燃烧着愤怒的火焰。
他猛地将手中的茶杯摔在地上,怒吼道:“逆子!朕待他不薄,他竟敢如此忤逆犯上!”
多年的帝王威严让他周身散发着令人胆寒的气息,他在书房中来回踱步。
心中满是被至亲背叛的痛心和对国家局势的担忧。
董仲舒也愤慨道:“齐王和刘屈氂,以下犯上,实乃大逆不道!”
“此等行径不仅违背了君臣之礼、人伦纲常,更是对我大汉江山社稷的严重亵渎。”
东方朔眼中则是异彩连连,高声叫道:“太子殿下当真是心怀天下,才华横溢!创办这大汉传媒,实乃高瞻远瞩之举。”
“往昔,信息传播艰难,民众犹如蒙眼行路,不明朝堂诸事、天下态势。”
“然如今,大汉传媒恰似那驱散迷雾之清风,将真相与知识吹拂至大街小巷、寻常百姓家。”
而刚刚盛怒的刘彻,片刻之后冷静下来,沉声道:
“想不到这大汉传媒竟然是太子创建的,他意欲何为?”
“难道他这么多年在朕面前都是阳奉阴违暗中谋划,培植自己的势力,妄图操控舆论以达到不可告人的目的?”
他的眉头紧紧皱起,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疑惑与警惕。
董仲舒道:“陛下,臣以为太子殿下绝非陛下所想之人。”
“殿下自幼熟读圣贤之书,秉持着忠君爱国、仁爱宽厚之德,断不会做出忤逆犯上之事。”
“这大汉传媒,或许只是太子殿下为了使朝廷与民间沟通更加顺畅。”
“让陛下的仁德之政能够广传天下,从而更好地了解民情民意,以便辅佐陛下治理国家的一番好意啊。”
东方朔也点头称是。
刘彻冷冷地盯着两人,直到对方闭口不言,面色惧色,才道:
“让朕的仁德广传天下?哼,这大汉传媒,非朕授意而办,其心必异。”
“另外绣衣使者密报说霍去病此时也来到长安支持太子?”
“朕不是已经卸了他的兵权回去养老吗?”
刘彻怒不可遏,心中满是局势不在他掌控中的不安之感。
良久,他怒道:“朕的朝堂,朕的天下,虽然他是太子,也不能暗中布局;”
“虽然他们是大汉的功勋,也不能干涉朝政。”
东方朔和董仲舒无言以对,默契地装鸵鸟不作声。
“朕已经下了两次密诏,李广还没有率军前来护驾吗?”
刘彻愤怒地站起身来,踱步在殿内,龙袍下摆随着他的动作微微摆动。
甘泉宫,前殿。
齐王刘闳得知长安晚报发行并揭露了他的谋反之事后,惊恐万分。
他的脸色苍白如纸,瘫坐在椅子上,双手不停地颤抖。
“怎么会这样?这一切怎么会被发现!”
刘屈氂乍一听闻此消息,心中亦是猛地一沉。
“齐王殿下,莫要惊慌。”
刘屈氂清了清嗓子,刻意压低声音,让自己的话语听起来沉稳有力,道:
“殿下,这不过是些小波折罢了,如今咱们有期门军在手,朝堂内田胜执掌北军配合行事。”
“任太子据的大汉传媒如何作为,也不过是垂死挣扎罢了。”
刘闳听闻此言,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猛地抬起头,眼中满是希冀道:
“对,族兄说的对,我们还有军队,大不了直接杀入长安,取太子据人头,以谢天下。等我登基后,就封他一个戾太子蔑称,我看谁敢反对。”
刘屈氂微微点头,双手背在身后,在殿中缓缓踱步,看似胸有成竹地说道:
“殿下,我们只需如此这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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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央宫,宣室殿内。
众公卿看到长安晚报后,面色各异。
卫子夫端坐在殿堂之上,脸上满是愤怒与痛心,喟然道:
“陛下尸骨未寒,这些逆臣贼子就如此迫不及待地谋反,真是天理难容!”
“他们对得起陛下,对得起大汉的江山社稷吗?”
她的声音因为愤怒而微微颤抖,双手紧紧地握住衣角,极力克制着自己的情绪。
霍去病持剑而立,面带煞气,喝道:“狼子野心,当诛!”
丞相石庆则是既震惊又愤怒道:“这齐王简直是目无法纪,其心可诛!”
“必须尽快将其绳之以法,以正国法,安民心!”
此刻,曾被蒙在鼓里的众公卿,终于恍然大悟,齐声斥责齐王与刘屈氂狼子野心。
而倪宽和田胜,则是面沉如水,彼此交换眼神。
刘据站起身,扫视了一圈朝堂上的众人,缓缓说道:
“诸位公卿,如今真相大白,这些逆臣妄图颠覆我大汉江山,其心可诛。”
“本宫身为太子,定不会放过任何一个谋反之人,定会还我大汉一个清明。”
站在下手的田胜和倪宽眼神交流片刻后,倪宽上前一步,道:“太子殿下,这所谓的真相,不过是长安晚报的一家之言,焉能就此定齐王之罪?”
“那苏文不过是个贪生怕死之徒,在重刑之下,难保不会屈打成招,胡言乱语以自保。”
“齐王和我等身为朝廷命官,对大汉的忠心天地可鉴,怎会轻易参与谋反这等大逆不道之事?”
田胜也在一旁附和道:“倪大人所言极是!殿下,这大汉传媒创办未久却干扰正事,扰乱朝堂,陷害忠良......”
霍去病见状,上前一步,怒视着倪宽和田胜,喝道:“够了!你们二人休要再在此胡搅蛮缠。”
“司马迁所言有理有据,若你们再敢狡辩,休怪我霍去病手中之剑无情!”
田胜闻言,却是哈哈一笑,不再遮掩,讽刺道:
“我倒是看看是你冠军侯手中的剑锋利,还是我北军将士的刀更能见血封喉!”
田胜说完,与倪宽后退一步,大声喝道:“北军将士听令,卫氏外戚祸乱朝纲,太子据戕害先帝。”
“给我将此三人当场格杀,不得有误!”
殿外突然传来一阵喧哗之声,声浪如雷,瞬间打破了殿内原本凝重的气氛。
公卿们顿时乱作一团,神色惊恐地四处奔逃躲避。
慌乱的脚步声交织在一起,使得整个大殿陷入了一片混乱。
刘据身姿挺拔地站在原地,面容沉静如水,毫无惧色地注视着殿门的方向。
卫子夫则忍不住惊呼出声,她的脸色变得煞白,眼中满是担忧与不安,双手紧紧地揪着衣角,身体也微微颤抖。
司马迁气得满脸通红,怒目圆睁地瞪着田胜和倪宽,大声呵斥道:
“田胜,倪宽,你们好大的胆子!竟然敢在这朝堂之上公然行逆,你们难道想造反吗?”
“竖子,尔敢!”
霍去病大吼一声,身形矫健地冲上前去,手中长剑寒光闪烁,迅速地将刘据和卫子夫护在身后。
他紧紧地盯着田胜和倪宽,准备随时迎接他们的攻击。
“杀!”
田胜和倪宽齐声大喝,脸上露出无情的神色,眼神中透露出疯狂与决绝。
宣室殿外顿时传来了激烈的喊杀之声,金属碰撞的声音交织在一起,让人胆战心惊。
然而,片刻之后,这阵喧嚣便如同被掐灭的火焰一般,迅速陷入了一片死寂。
殿门缓缓打开,夕阳的残照如血般洒了进来,将一个人的影子拉得很长很长。
只见他身着玄甲,身姿挺拔而威严,迈着沉稳的步伐缓缓走入大殿。
他的手中握着一把短铳,铳口还冒着袅袅的白烟,枪身上已被鲜血染成了黑红之色,散发着一股浓烈的血腥气息。
“殿下,羽林军幸不辱命,北军一众逆臣贼子已当场伏诛!”
张汤单膝跪地,声音洪亮而坚定地禀报。
刘据缓缓上前扶起张汤,微微点头,眼神中透露出冷峻与威严,道:“固卿,做得好。”
他的声音沉稳而坚定,在这略显空旷的大殿内回荡。
殿内的众公卿突然醒转,面带敬畏地看着刘据和浑身血红充满杀气的张汤。
想不到堂堂大汉北军,竟然被太子羽林军以摧枯拉朽之势击溃。
从什么时候开始,这个世人眼中不学无术、言行无状的太子殿下变得这么果敢坚毅、深不可测?
往昔那些轻视与误解,在这一刻如泡沫般消散,取而代之的是深深的震撼与敬畏。
他们回想起太子过往的种种行径,那些曾被视作平庸之辈的行为,如今看来或许竟是步步为营,韬光养晦。
如此精妙的布局和掌控全局,在这场生死攸关的叛乱中应对自如,指挥若定,怕是强悍如先帝,也不能望其项背吧!
卫子夫也站起身,眼中满是讶异与惊喜交加的光芒,刘据所展现出的沉稳、果决与掌控全局的气魄,让她大为震惊。
她静静地凝视着自己的儿子,眼眶微微泛红,满是母亲对儿子成长的骄傲与感动。
霍去病亦是一脸的惊叹之色,他与刘据自幼相识,一同成长。
在他的印象中,刘据总是文质彬彬,带着几分书卷气,虽有着太子的身份,却从未显露出这般凌厉的王者风范。
此刻,他看着刘据,心中满是钦佩与兴奋。
他知道,眼前的刘据已具备成为一代帝王的资质,同时又心怀天下、重情重义,这大汉的盛世,将再一次开启。
而他霍去病,也始终是那个为天子,为大汉冲锋陷阵、保驾护航的忠诚卫士!
刘据将众人的反应收入眼底,转而看向噤若寒蝉,面色惨白如纸浑身颤抖的田胜和倪宽,面色一冷,道:“你们这两个乱臣贼子,妄图颠覆我大汉江山,罪不容诛!”
倪宽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涕泪横流地求饶:“太子殿下,饶命啊!臣是被猪油蒙了心,受了齐王的蛊惑,才犯下这等大错!”
“求殿下看在臣多年为朝廷效力的份上,饶臣一条狗命吧!”
他的声音充满了恐惧和绝望,不停地磕头,额头在地上磕出了血印。
田胜虽心中恐惧,但仍强装镇定,试图做最后的辩解:“殿下,这一切都是误会,我们只是......”
还未等他说完,刘据便怒喝一声:“住口!事到如今,你们还敢狡辩!”
刘据转过身,面向殿内的公卿大臣,高声说道:
“诸位公卿,今日之事大家有目共睹,这等逆臣绝不能留。本宫现在下令,将田胜和倪宽当场处死,以儆效尤!”
他的话语掷地有声,不容置疑。
“唯殿下之命!”
丞相石庆率先拜倒,其他众公卿纷纷附和,今日杀伐果断的刘据,给他们太多的震撼。
“拖下去,毙了!”
随着刘据的一声令下,张汤带领御林军上前,将田胜和倪宽拖了下去。
片刻之后,两声惨叫传来,两个妄图谋反的罪人得到了他们应有的下场。
刘据再次扫视了一圈大殿,眼神中透露出自信与坚定:
“如今逆臣已除,本宫将继承父皇遗志,择日登基,引领我大汉走向新的辉煌!”
大臣们纷纷跪地,竟高呼万岁,声音响彻整个大殿。
在夕阳的余晖中,刘据的身影显得格外高大而庄重。
他知道,自己肩负着振兴大汉的重任。
而这场惊心动魄的叛乱,也将成为他登基前的一次洗礼,让他更加坚定地踏上这条充满挑战的帝王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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甘泉宫,前殿,弥漫着紧张气息。
齐王刘闳和刘屈氂正襟危坐,面色凝重,等待来自长安的消息。
片刻后,卫氏疾步而入,声音颤抖地说道:
“齐王殿下,大事不好!田胜和倪宽......他们失败了,已被太子刘据当场格杀!”
刘闳猛地从座位上站起来,双眼圆睁,满脸的不可置信,瞬间转为惊惶与愤怒:
“怎么可能?他们执掌北军,他们不是说万无一失吗?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刘屈氂也是面色沉重,迟疑道:“那田胜和倪宽不过仗着先辈荫蔽,尸位素餐徒有其表罢了,对军事根本一窍不通,就算给他们十万卫士,怕也难成大事。”
“别忘了,现在太子据身边可是有冠军侯、骠骑将军霍去病坐镇。”
刘闳咬着牙,在屋内来回踱步,脚步急促而凌乱,道:
“这可如何是好?如果此时我负荆请罪向太子认错,他一定会顾及兄弟情谊,饶我一命吧?”
刘屈氂思索再三,断然道:“殿下,如今形势危急,我们已没有退路。”
“我们即刻以勤王的名义起兵攻入长安,呼吁众诸侯王响应。”
“太子据虽以雷霆手段镇压朝臣,但仍未彻底掌控局面,我们翻盘的机会正是此时!”
刘闳眼神中透露出疯狂与决绝,声音自吼中嘶吼出来:“好!那就起兵!本王不能坐以待毙!”
“传我命令,召集所有兵力,准备向未央宫进发!”
甘泉宫内顿时一片忙碌,卫士们匆忙地穿梭来去,盔甲碰撞发出沉闷的声响,旗帜升起在风中猎猎作响。
刘闳身着战甲,手持长剑,骑在高头大马上。
如此危机时刻,血脉深处继承汉武帝刘彻的基因被唤醒,展现出王者的威严。
刘屈氂也翻身上马,跟在刘闳身旁,大声呼喊着鼓舞士气:
“将士们,今日我们随齐王殿下成就大业,待功成之后,荣华富贵定当与诸位共享!”
随着一声令下,齐王的军队如潮水般涌出府邸,向着未央宫的方向浩浩荡荡地进发。
长安城,就在齐王刘闳正式兵进长安时。
当日的长安晨报立即响应,刊载出齐王起兵谋反的檄文。
长安城内瞬间被一片愤怒的浪潮所席卷。
大街小巷中,民众们纷纷放下手中的活计,聚集在一起议论纷纷。
市集上,一位卖布的老者气得胡须颤抖,手中的拐杖重重地敲击着地面,大声咒骂道:
“这齐王怎敢如此大逆不道,妄图颠覆我大汉江山,真是天理难容!”
周围的人也都面露愤慨之色,纷纷附和。
汉武帝所在的别院内,此时也是气氛凝重。
当齐王正式起兵谋反的消息传来,董仲舒涨红了脸,上前一步,大声对刘彻疾呼道:
“陛下,齐王这等逆举,实乃大逆不道,当速速平叛,以正国法!陛下,不能再装死了!”
他的声音因激动而微微颤抖,眼中满是对乱臣贼子的愤慨。
东方朔则眉头紧锁,双手交叠在胸前,沉吟片刻后说道:
“陛下,如今当务之急是调遣周边军队拱卫京师,以防叛军突袭,再图良策围剿齐王。”
刘彻端坐在主位之上,脸色阴沉得可怕。
他的双手紧紧握住短椅扶手,指节泛白,极力压抑着内心的怒火。
那双曾经威凌天下的眸中,此刻燃烧着愤怒与痛心交织的火焰,嘴唇紧闭,许久未发一言。
良久,他才猛地站起身来,龙袍下摆随风飘动,声如洪钟地说道:
“传朕旨意,立即令封锁京城要道,加强宫城戒备。”
“绣衣使者即刻前往咸阳,命卫青率左右扶风精锐严守未央宫,其余各地王师务必在最短时间内将齐王之乱平息。”
“不得有误!”
“喏!”
东方朔和董仲舒各自领命而去。
未央宫,宣室殿。
刘据在龙椅下手落座。
此时汉武帝刚刚驾崩,按汉朝礼仪,还未到他正式继承大统之时,只能以这种方式接受群臣朝拜。
刚刚接到齐王起兵谋反的消息,殿内顿时充满了紧张的气氛。
虽然刘据以雷霆手段镇压了田胜的北军,但田胜并不通军事,而刘屈氂就不一样了,他扎根营伍多年,身居要职,其军事才能也不容小觑。
此次齐王谋反,背后必定有他的精心谋划与支持,这让局势变得异常棘手。
霍去病霍然起身,他那原本就英气逼人的脸庞此刻更是充满了肃杀之气,眼中燃烧着熊熊怒火,上前一步抱拳说道:
“殿下,刘屈氂与齐王这等逆贼,竟敢在此时兴兵作乱,实在是罪该万死!”
“臣愿率麾下铁骑,即刻出征,定将这些乱臣贼子斩于马下,为陛下分忧,保我大汉江山!”
众朝臣们此刻议论纷纷,交头接耳地谈论着局势的危急。
丞相石庆忧心忡忡地出列说道:“殿下,齐王与刘屈氂此番谋反必定早有准备,其实力不可小觑。”
“我们当务之急,是要迅速调集各地的军队勤王,同时加强京城的防御,以防叛军突袭。”
“此外,还需尽快查明朝中是否还有其他与叛军勾结之人,以免后患无穷。”
有年轻气盛的官员纷纷请战,但也有部分谨慎的大臣提出,应当先稳固后方,确保粮草物资的供应。
以避免重蹈当年七国之乱因后勤不足而陷入困境的覆辙。
刘据则坐在那里,静静地听着朝臣们的讨论,众公卿见他一脸淡然,似毫无事情发生一般。
众公卿纷纷疑惑地看向他,议论声渐渐变小。
刘据起身,道:“宣田千秋觐见。”
“田千秋是谁?”
众公卿顿时议论纷纷:
先有声名不显的司马迁主持大汉传媒声震长安!
后有曾险些入狱身死的弃臣张汤以雷霆之势镇压北军!
现在又冒出来一个田千秋?
太子殿下这是要闹哪样?
在群臣疑虑困惑之时,田千秋一袭青衣,翩然入殿,拜见刘据。
刘据简单摆了摆手,对众公卿道:
“即刻起,原丞相石庆迁至左相,田千秋官拜右相,统管平叛之事,有先斩后奏之权。”
“司马迁升至太学博士,负责大汉宣传教育工作,辅佐田相此次平叛事宜。”
田千秋领命拜倒,然而殿内却瞬间炸开了锅。
一位资历颇深的老臣满脸惊愕地出列,声音颤抖地说道:“殿下,这田千秋何德何能,竟能担当如此重任?”
“司马迁好歹也是名门之后,又管理长安传媒,证明过自己,不提也罢,但他田千秋此前不过是默默无闻之辈。”
“从未听闻他有何过人的谋略或功绩,怎能让他来统管这关乎我大汉生死存亡的平叛大事啊!”
“臣以为此事万万不可,还望殿下收回成命,另选贤能!”
一位武将也按捺不住心中的疑虑,大声说道。
“是啊,殿下,这平叛之事,稍有差池便会危及江山社稷,怎能交给这样一个毫无经验之人?”
更有甚者,在人群中窃窃私语:“太子殿下此举,莫不是刚刚镇压田胜等人便妄自尊大,独断专行?”
“竟被这田千秋、司马迁等人肆意挑唆想排斥我等老臣,扶植自己的势力?”
“这可不是明君之举啊!”
刘据目光冷峻地扫视着众人,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
“诸位公卿,本宫自有主张。田千秋之才,并非诸位所能轻易看透。”
“在这危急存亡之秋,本宫相信他定能不负所托,带领我大汉军队平定叛乱,还我朝一个安宁。”
“若有谁再敢质疑,便是扰乱军心,本宫绝不姑息!”
霍去病看了看刘据和众公卿,还有兀自站定,沉着冷静的田千秋。
他忽然觉得事情变得有趣起来,于是朗声道:
“我支持太子殿下的决定。”
众公卿无不讶然,既然霍去病都发话了,他们便静观其变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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