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都市连载
古代言情《将军他过分宠妻》目前已经全面完结,陈识月李婶之间的故事十分好看,作者“九隅”创作的主要内容有:煜朝十八年。潜龙关大败,二十万大军覆于沙丘。帝大怒,诛裴府九族,牵连者甚众......陈识月第一眼看到霍青行,就认出来了,寻思着怎么弄死他?可她是个大夫,不能杀了为国尽忠的将士,想了想,还是下药把他变成傻子吧!后来,傻子整天跟着她,姐姐长,姐姐短,最后还爬上了姐姐的床,要姐姐抱着睡......陈识月:“??”不对,肯定哪里不对!一朝东窗事发,镣铐加身,陈年旧案被翻到了御前,掀开不为人知的惨烈真相.........
主角:陈识月李婶 更新:2025-02-20 21:2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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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陈识月李婶的现代都市小说《将军他过分宠妻》,由网络作家“九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古代言情《将军他过分宠妻》目前已经全面完结,陈识月李婶之间的故事十分好看,作者“九隅”创作的主要内容有:煜朝十八年。潜龙关大败,二十万大军覆于沙丘。帝大怒,诛裴府九族,牵连者甚众......陈识月第一眼看到霍青行,就认出来了,寻思着怎么弄死他?可她是个大夫,不能杀了为国尽忠的将士,想了想,还是下药把他变成傻子吧!后来,傻子整天跟着她,姐姐长,姐姐短,最后还爬上了姐姐的床,要姐姐抱着睡......陈识月:“??”不对,肯定哪里不对!一朝东窗事发,镣铐加身,陈年旧案被翻到了御前,掀开不为人知的惨烈真相.........
村子较为偏僻,所以回村的路也比较偏,路上很少会有人或者是马车经过,二虎一走,霍青行还昏迷着,周围就安静了下来。
陈识月环顾四周,捡了一块石头。
锐角锋利,甚是趁手。
遇见危险的时候,还能当作武器。
风吹着落叶沙沙作响,一直到了天黑时分,也没等到二虎回来,陈识月心里狐疑,这小子到底去哪儿了?不会出什么事了?
想了想,她捡了一些落枝枯叶,兀自升起了火堆。
唯有光亮,才能驱走心中的忐忑。
傻大个不知何时睁开了眼,竟是安静得很,一双眼珠子滴溜溜的在陈识月的背影上转眼,他不出声,就这么直勾勾的盯着,没有发出一丝一毫的声响。
陈识月还在拨弄火堆,时不时将目光落在路口,“二虎这小子,怎么还没回来?”
这都多久了?
不会真出事了吧?
耳畔,响起窸窣声。
陈识月陡然直起身,警惕的看向周围,周遭不是荒草就是茂密的林子,到了晚上黑压压的一片,什么都看不见,只能凭借听觉和直觉来辨别异动。
夜风呼啸,吹得人心都凉了。
捏紧手里的石头,陈识月缓步退后,终是退到了霍青行的身侧,脊背贴着树干站着,以绝对的防御姿势保全自身。
但不知道为什么,那窸窣声好像就在边上,很近、很近......
忽然间,霍青行大喊一声,“姐姐!”
陈识月下意识的转身,骤然瞪大眼睛,“蛇!”
倒挂树枝的蛇,吐着嘶嘶嘶的信子,正因为受到惊吓而弹射,直冲陈识月而去。
说时迟那时快,霍青行梦的扑上去。
“不能......”陈识月登时卡壳,“咬!”
不能咬!
可傻子就是傻子,哪儿最锋利就哪儿出手。
哦不对,是出口。
两指宽的蛇缠绕在他胳膊上,他下嘴就是一口,狠狠咬住了蛇头,那一瞬间,陈识月整个人都麻了,张着嘴站在原地。
待回过神来,她急忙上前,二话不说就掐住了蛇尾,“松口!”
他一松口,她便扯着蛇狠狠摔在了树干上。
一摔直,二摔死,三摔死得不能再死!
待陈识月松手,蛇被丢在地上,直挺挺的一动不动。
“咬到没有?”陈识月忙取了一根燃着火的柴枝,“张开嘴,我看看。”
霍青行张开嘴,低眉瞧着她踮起脚尖,扒拉着他的唇,铆足劲往他嘴里看。
他屏住呼吸,她仔细查看。
他一动不动,她额渗薄汗。
确定他口腔和唇上都是蛇血,暂时未见明显伤口,陈识月才放下心来,摁着他坐在火堆边,“别让火熄灭,我去处理一下那条蛇,晚饭有着落了。”
霍青行愣了愣,眼底略有些不敢置信,“不怕?”
“阎王爷都见过,还怕一条蛇?”她摇摇头。
只不过这蛇突然冒出来,她被吓着而已。
银针将蛇扎在树干上,剥皮剖脏,其后缠于树枝,架于火堆。
烈火炙烤,香味逐渐弥漫开来。
“还好这蛇无毒,否则你死定了。”陈识月瞥他一眼,“以后不要再随便咬东西,尤其是活物。”
霍青行只盯着她,一言不发。
“你老盯着我看作甚?”陈识月皱眉。
霍青行刚要张嘴,冷不丁又被她一把捏住嘴,“呜呜呜??”
“好了,害怕也不许撒娇,这么大个人了,撒起娇来挺瘆人的,跟活见鬼似的。”她自言自语,“记住了,不许撒娇。”
见他点头,她才松开手。
刚松手,便听得有脚步声和火光自远处而来。
陈识月赶紧站起身,“一定是二虎带着人回来了。”
嗯,是回来了。
但怎么瞧着,有点不太对。
及至来人走近,陈识月整个人都傻了。
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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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围拢上来的衙役,让陈识月直接傻眼。
“月娘、月大夫是吗?”还是之前那个捕头。
陈识月点头,“官爷,你们这是......”
“张二虎认识吗?”捕头问。
陈识月愣住,“二虎出什么事了?那什么......我们的车坏在了半道上,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所以让他回城找人来修。”
“张二虎有杀人之嫌,他说这段时间都与你在一起,为了公允起见,证明他的清白,请你跟我们回衙门一趟,把话说清楚。”捕头身子一侧。
得,没得选。
连人带牛带车,陈识月和霍青行被麻溜的带走,压根没有挣扎的余地。
县衙。
这是陈识月第一次进县衙大门,平日里遵纪守法,就是怕有朝一日进官衙,被人戳穿身份,真的会有进无出。
县令——赵洛阳,是前阵子刚调来的,听说是三年前金榜题名的状元郎,后来在文渊阁内当编修,不知怎么的就被打发到这犄角旮旯里当县令。
九品芝麻官,要钱没钱要人没人的。
赵洛阳一身常服,就在县衙的后院坐着,手里似乎在翻看卷宗,见着人来了也不着急,示意他们先坐下。
陈识月心里没底,乖乖行礼,“县令大人,民女月娘,是云中村的大夫,与张二虎一同进城,二虎性子憨厚老实,我可以保证,他绝对不会杀人的。”
“你拿什么保证?”赵洛阳问。
陈识月哽了一下。
“你与他时刻在一处?”赵洛阳又问。
陈识月垂下眼帘,“分开过几个时辰。”
“那你可知,就这几个时辰便足以杀死一个人。”赵洛阳冷然。
陈识月愕然,“他与那女子无冤无仇,为何要杀她?”
“你怎知死的是个女子?”赵洛阳陡然眯起眼眸。
陈识月不说话。
“祝九,你说的?”赵洛阳转头,看向一旁的捕头。
捕头祝九,连连摇头,“卑职什么都没说,只说了张二虎可能有杀人的嫌疑。”
“月娘,你是如何知道的?”赵洛阳冷冷的将手中卷宗,摔在了桌案上,“还不从实说来。”
陈识月扑通跪地,慌忙磕头,“官爷搜查巷子的时候,我瞧见了被你们找到的那条胳膊,从胳膊的粗细、长短还有手指形状判断,可能就是女子,所以我......”
闻言,捕头祝九以眼神回答赵洛阳。
确有此事。
“你倒是看得仔细。”听赵洛阳的口吻,显然没有全信。
陈识月没敢抬头,依旧伏跪在地,“民女是个大夫,清楚男女之别。”
“大夫?”赵洛阳不知在想什么,竟是犹豫了片刻。
底下人忽然来报,说是又找到了个证人。
有城门口守卫,药铺的伙计,还有卖糖炒山楂的小贩作证,陈识月与霍青行确实是清白的,并且带着这么一个傻子,的确什么都做不了。
但是二虎当时没与他们在一处,嫌疑还是无法洗清。
“大人,这张二虎一口咬定自己是清白的,问什么都不说不清楚......”祝九在边上犹豫,抬眸看了陈识月一眼,“不如让她去问问,熟人相见,许是能冷静下来想清楚。”
闻言,赵洛阳打量着陈识月。
听她言语清晰,思维逻辑清楚,看她一身粗衣麻布,身形消瘦却不单薄,倒不像是那种偷奸耍滑之人。
大牢。
张二虎被打了板子,又抽了几鞭子,这会吃痛的躺在草垛上,哎呦哎呦的喊着“冤枉”二字。
“二虎?”陈识月喊了一声。
二虎陡然直起身,因着动作太大而牵扯了伤口,疼得龇牙咧嘴,“月大夫?月大夫快救我,我没杀人,我真的没杀人,我也不知道鞋底的血,和衣兜里的那颗珠子是哪儿来的?”
“你莫急。”陈识月忙宽慰,“县令大人给了我一点时间,你把话说清楚,我才能帮你。”
二虎一把鼻涕一把泪,“我是来给香料坊,送今年第一批海棠花的,送了花之后就去小酒馆喝了二两酒,然后就去城门口等着了,真的没去别的地方。”
“这些地方我们都去问过了,但小酒馆与香料坊距离较远,一个在东一个在西,谁知道你路上是不是做了什么?”祝九在边上插话。
二虎激动的喊冤枉,“不是我,我什么都没做!”
“那衣兜里的珠子怎么解释?”祝九问。
二虎哑然。
染血的珠子出现在他的衣兜里,而他的鞋底还有明显血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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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句不知道,如何能洗清冤屈?
“你再仔细想想,把与我们分开之后做的每件事,一件一件说得具体一点。”陈识月循循善诱,安抚二虎,努力让他平静下来,顺着思路去想问题。
“我在香料坊把东西交给了刘掌柜,然后就去了小酒馆,真的没去别的地方。”二虎慌乱的拽着牢门,“月大夫,你相信我,我真的不会杀人的,我连死的是谁都不知道,又怎么会杀人呢?”
祝九站出来,“照你说的那样,我们去了香料坊,但是刘掌柜说没见过你。”
“怎么可能没有见过?就高高瘦瘦的,板着一张脸从竹林里出来,我当时喊了一声刘掌柜,他还看了我一眼,然后我就把那两筐海棠花放墙角了。”二虎信誓旦旦,“官爷,我说的句句属实。”
闻言,祝九和陈识月对视一眼。
一个说见到了,一个说没见到,刘掌柜和二虎之间肯定有人说谎。
“我相信二虎。”陈识月说。
祝九皱眉,“刘掌柜不高,也不瘦,是个胖老头。”
二虎:“......”
“你之前没见过刘掌柜吗?”陈识月忙问。
二虎摇摇头,“之前我都是交给管事的老李头,今日我去的时候,工人说老李头病了,请了两天假,让我把东西交给刘掌柜就行,然后我就把牛车停在了后巷,进去之后瞧见那人,我就想着......肯定是刘掌柜,便把东西放下了。”
祝九皱眉,“之前为什么不说清楚?”
二虎哽了一下,进了大牢先打板子,换谁不懵?
“你真的不认识赵春兰?”祝九问。
二虎摇摇头,“听都没听过。”
“好了,此事我会禀报大人。”祝九有些不耐烦,“不要光喊冤,倒是说出点有用的。”
语罢,他起身就走。
二虎望着陈识月,“月大夫?”
“清者自清。”陈识月安慰他,“我会让人通知村长,顺便找找看有什么线索,定不能冤了你。”
出了大牢,陈识月疾步上前,“官爷,能不能让我也帮忙?二虎真的不会杀人。”
“不要一口一个官爷,我姓祝,是衙门的捕头。”祝九拱手,“此前失礼,多包涵。”
陈识月忙回礼,“祝捕头客气了,协助衙门抓住凶徒,理所应该。”
“头。”边上的衙役愁眉不展,“这凶徒......万一再出来行凶,那该如何是好?”
陈识月默默的竖起耳朵,心里寻思着,那位赵大人瞧着是个聪明人,应该能想到二虎不似凶手,为何要关着二虎?
“走,先去找大人。”祝九抬步就走,让人送陈识月二人出去,没再管他们。
出了衙门,冷风嗖嗖。
陈识月打了个寒颤,转身就走。
霍青行:“??”
香料坊。
夜里无人,大门紧闭。
工人都不住在这里,夜里安静得落针可闻。
陈识月环顾四周,从袖中摸出一根铁丝,不多时便听得咔嚓一声,她就这么水灵灵的打开了后门的挂锁,蹑手蹑脚的推门进去。
“姐姐?”霍青行含糊不清的开口,“当贼啊?”
陈识月没好气的轻嗤,“这叫权宜之计,什么叫贼?不偷东西就不叫贼,咱这叫借一步。”
霍青行:“......”
“借一步”是这么用的吗?
摸出小包中的蜡烛,用火折子点燃,陈识月猫着腰在地上找寻什么,小步小步的走,“等我退出去,那就是有借有还,你别惊动别人,不然就把你这傻子丢了。”
“找什么?”霍青行傻乎乎的问,“蛐蛐啊?”
陈识月白了他一眼,“找血迹。”
如果血迹是在街上,那肯定不止二虎一人踩到,何以当做怀疑的证据?
现在最可疑的,就是那个假冒的刘掌柜,还有二虎脚底的血迹是哪儿来的?
衙门的人肯定来查过,但没查到什么,不过门口的海棠花倒是不见了,想必是收起来了吧?
陈识月不相信衙门的人,不,应该说她不相信所有穿着官服的人,包括身后的霍青行......在他不傻的时候。
他现在是傻子嘛,另当别论。
瞧着她几乎要贴在地面上,以鼻尖轻嗅的模样,霍青行一把拽起她,“姐姐,地上好凉凉。”
“别捣乱,我都闻到味儿了。”陈识月烦躁的推开他。
霍青行被她推了一把,当即嘴巴一瘪......
陈识月骇然起身,一把捏住他的嘴,“不许哭。”
打住!
须臾,陈识月贴在地上,慢慢悠悠的朝着后院的小竹林“爬”过去。
血腥味!
是血腥味!
“找到了!”
音落,火光四起,祝九领着衙役从回廊尽头走出。
陈识月眼皮子直跳,“祝、祝捕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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