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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口碑小说《夫君为白月光守身如玉?我成全!》是作者“三万金”的精选作品之一,主人公季墨阳宋絮晚身边发生的故事迎来尾声,想要一睹为快的广大网友快快上车:成亲多年,夫君连个通房都没有,女色上面,他十分自律。为此,她坚信夫君除她之外不近女色,忠贞不二。她生日天,迟迟等不到夫君归家,外出寻找,却在一处隐秘院长中撞见了夫君和白月光缠绵。她终于死心,将目标放在了白月光的儿子上,将压抑了多年的欲望倾泻而出。直到和离后,渣夫才幡然醒悟……...
主角:季墨阳宋絮晚 更新:2025-06-30 07:4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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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季墨阳宋絮晚的现代都市小说《夫君为白月光守身如玉?我成全!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三万金”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高口碑小说《夫君为白月光守身如玉?我成全!》是作者“三万金”的精选作品之一,主人公季墨阳宋絮晚身边发生的故事迎来尾声,想要一睹为快的广大网友快快上车:成亲多年,夫君连个通房都没有,女色上面,他十分自律。为此,她坚信夫君除她之外不近女色,忠贞不二。她生日天,迟迟等不到夫君归家,外出寻找,却在一处隐秘院长中撞见了夫君和白月光缠绵。她终于死心,将目标放在了白月光的儿子上,将压抑了多年的欲望倾泻而出。直到和离后,渣夫才幡然醒悟……...
“啧啧啧,你听说哪家妹子,去给自己哥哥床上塞人的没有?别说是闵家大嫂,换做哪一个大嫂不生气,闵家大嫂没有骂上门,都算她好性情。”
“竟有这样的事情?”宋絮晚是真的没有想到。
“我在给你说说我的表妹,当年闵绒雪说着清高自傲,不喜金银俗物,结果嫁给广阳王的时候,愣是带走了闵家所有家产陪嫁,可惜广阳王自杀后,都被充了公,闵家也因此一朝返贫。”
这下让宋絮晚更是惊奇了,她成亲的时候,宋老夫人把一半的嫁妆给她陪嫁,剩下两个哥哥平分另一半,她都觉得自己这个小姑子有些过分,没想到闵绒雪更狠。
接着她又听宋二夫人道:“广阳王被捕入狱之后,闵绒雪回娘家哭诉,让闵大学士捞人,我表妹人傻,直接把大半嫁妆拿去给闵大学士捞人,结果人自缢了,嫁妆也没了。”
“这下我表妹慌神了,过去问闵大学士怎么办,闵大学士自知对不起儿媳,又怕家里被广阳王连累,没几天自己病死了。”
“我那表妹夫是个脑袋拎不清的,还怪罪我表妹逼死了父亲,两夫妻大吵了一架,那时候我表妹已经怀胎五月,前面两个还是丫头,结果这第三胎男孩,直接滑胎掉了。”
“啊!”
宋絮晚真的被惊到了,忙问道:“那你表妹?”
“当时气的直接要和妹夫和离,好在表妹夫脑子转过来了,苦苦哀求,这些年夫妻还算和睦,两人又生了两个儿子,只是再也不敢在表妹面前提闵绒雪。”
怪不得闵绒雪不回娘家,这弄出这么多事情,两个嫂子估计吃了她的心都有。
“那位闵家姑奶奶,这些年肯定很自责懊恼吧。”
“怎么可能!”
宋二夫人不屑道:“她被贬回广阳王祖籍,还时常写信给两个哥哥要钱,说日子如何艰难的话。”
“我给你说,她真是该死。”
“听说当年,闵大学士觉得女儿是才女,一心想着找个才子,夫妻两有共同话题,结果找了好几个闵绒雪都不满意,那时候刚好广阳王去求亲,闵大学士不想让女儿嫁到皇家,直接拒绝了,结果你猜怎么着,闵绒雪和广阳王私下定情了。”
“天呐,她一个才女,读了那么多书,还能做出私定终身的事情?”宋絮晚惊讶的嘴一直合不上。
宋二夫人连声冷哼:“所以清高都是装的,骨子里又爱金银,又爱权势,结果和皇家结亲,连累全家差点跟着陪葬。”
“真是,真是人不能只听在外的名声啊!”宋絮晚道。
“可不是,什么名声都是沽名钓誉罢了。”
但即便是假清高,在周明海眼中也是真的目下无尘,不染凡俗。
她要怎么解开闵绒雪的真面目,送绫罗绸缎金玉宝石过去试探?
有点舍不得哎!
姑嫂俩说了一通,宋絮晚告辞宋二夫人,去书房找二哥宋知礼。
“二哥,那个能让男子绝嗣的药,你找到了吗?”
“你当这是糖葫芦,出门就能买。”宋知礼好笑道。
好吧,宋絮晚有些气馁:“你不会贵人事忙,根本没有帮我打听吧?”
“放心吧,哥哥放在心上呢,不过江湖郎中太多,骗子太多,还没找到罢了。”
“那就好,我就等着哥哥的好消息了。”
在宋府玩闹了一天,宁宁回到家还兴奋不已,闹着明天也不想上课。
“娘亲,我不想练琴了,我的手疼死了,你让师父家去好不好?”
看着女儿因为练琴,手指头都有些肿了,心疼的不行。
“行,咱们歇息几天再练。”
“不行!”周明海厉声阻止。
帘子一动,周明海从外面大步走进来,脸色不渝道:“学习怎么能半途而废,心智如此不坚,将来怎么能做成事情。”
“她还小,才八岁呢,以后一定能练好的。”宋絮晚劝道。
“八岁还小,你呢,都快二十八了,会弹琴吗?”周明海怒道。
宋絮晚被怼的无话可说,她从小被娇养,不想学什么,家里人都顺着,因此琴棋书画样样不通。
家里人对她只有一个要求,就是快乐,所以长大选夫婿,也是低嫁,为的就是不让她受委屈。
不曾想在这一点上,她次次被周明海压制,反驳不得半句。
见母亲被父亲训斥,周景宁立刻乖巧道:“父亲,你不要怪罪母亲,是我淘气,我明天还去练琴就是。”
周明海听了这才缓了脸色,还嘟囔道:“慈母多败儿。”
这话听得宋絮晚极其不舒服,她想到周明海培养女儿做个才女,怕不是在女儿身上寄托了对闵绒雪的思念。
越想,她心里越不服气,偏就要给宁宁再放一天假。
“好吧,本来还打算明天带宁宁去别院,给闵姐姐送点东西,既然夫君觉得学习重要,那妾身明天监督宁宁好好学习。”
这话让觉得自己打嘴仗胜利的周明海一顿。
自从上次离开别院,他一直不曾去过,一来怕去的太勤,让宋絮晚发现什么端倪。
二来,上次实在太尴尬,他也不知道怎么缓和与闵绒雪的关系。
要是宋絮晚主动过去就不一样了,他就可以下衙之后,打着接宋絮晚的名头,过去一趟,光明正大,礼仪周全。
嘴里想要挖苦宋絮晚的话怎么也说不出来,打个转,换了一副表情。
“也是我太严厉了,既然你母亲求情,宁宁明天就再休息一天,以后可不能偷懒了。”
这嘴脸变化之快,让宋絮晚直翻白眼,不过为了接近闵绒雪和季墨阳,这点子窝囊气先受着也行,将来她必定加倍偿还。
次日一早,宋絮晚带着女儿宁宁,并一些衣物吃食去了别院。
盛夏天气,城里非常闷热,山脚下的流云别院却异常清凉,宁宁非常很高兴,闹着要多住几天。
“宁宁,现在这里住了一个姑姑和哥哥姐姐,姐姐非常懂事文静,你多跟姐姐一起玩,要是你表现好,我以后常带着你过来就是。”
听到别院里还有个姐姐,宁宁立刻来了兴致,高兴道:“母亲放心,我一定会尽地主之谊,好好招待姐姐。”
马车很快到了流云别院,大家相互见礼之后,宋絮晚再次把珊瑚手串送给季离月。
虽然上次被拒绝,但是她看出了小姑娘眼里的渴望,而且她不知怎么的,就特别想看到素衣布裙的小姑娘,和宁宁一样穿红戴绿。
闵绒雪当着众人的面,不好训斥季离月,只好皱着眉头默认离月把手串收下。
当然了,她也是要回礼的,贵的东西她没有,银手镯估计宋絮晚也不稀罕,她送了周景宁一本字帖,是她亲笔所书,如此也不算失礼。
大人们性格迥异,心里各有心思,根本就说不到一块去。
加之白天季墨阳根本不在,宋絮晚撩拨不到,因此她提议:“要不咱们去浮云寺逛逛吧。”
“好啊好啊!”周景宁立刻附和。
季离月也恳求般看向闵绒雪,闵绒雪心中一叹,也罢,在这里也是尴尬,去了寺院还能去看看他父亲留下的诗作。
这时,他看到宋絮晚回头,一张小脸吓得惨白,瑟瑟发抖的身子,看到他之后又惊恐的往后退了一步,仿佛他比草丛里的东西还骇人。
这时,闵绒雪也听到声音过来,宋絮晚也被她的丫鬟扶走。
“怎么了?”
“刚才有条蛇,夫人受到了惊吓。”
闵绒雪惊慌的脸上冷静下来,眼里还有些不屑,夏季山中,本就多有蛇鼠虫蚁,宋絮晚自己到处乱跑,还在这大呼小叫,真是娇气的不成样子。
“不是撒了药粉,蛇怎么还跑到院子里来了?”闵绒雪不悦道。
这种事情,谁能说得清,下人们无人应答,闵绒雪摆手让他们下去。
看到季墨阳还站在那里呆愣愣的,闵绒雪就气不打一处来。
“我刚才看到你扶了宋夫人一把?”
不等季墨阳开口,闵绒雪就道:“你原先小,我只说不让你跟小娘子说话接触,但是你如今大了,也该明白男女大防。
这里是京城,礼教森严,她虽然是你长辈,周围又都是丫鬟仆从,但是你如此冒失的去搀扶,到底是失了礼数,在那等守规矩的家里,宋夫人今天被你这么一扶,少不得要回去跪祠堂。”
季墨阳脸色白了又白,沉默着回到房间,又想到鲁正文所说,每年都会有为了家族名声,而被迫自缢的女子。
本来他扶了宋絮晚一下,也没有那么严重,但是他毕竟还睡过宋絮晚,这要是被人看出一丁点端倪,宋絮晚岂不是要香消玉殒了?
他辗转反侧难以入眠,觉得要死也是自己去死,怎么能让一个小娘子承担所有。
也许此刻,宋絮晚正在床上无声抽泣,为将来可能发生的事情痛苦的挣扎。
想到这里,季墨阳觉得自己要做点什么。
鬼使神差的,他溜进了宋絮晚的闺房,听到床上不断翻身的声音,他觉得自己来对了,也许晚来一步,宋絮晚都可能想着怎么自裁了。
床上的宋絮晚,正因为没有机会勾引季墨阳而难以入眠,突然就听到有人说:“夫人,是我。”
来了?竟然夜闯?
宋絮晚激动的想把自己的衣服脱光等着,又怕太过刻意,她只是慢慢坐起来,假装害怕的样子道:“你来做什么?”
“那件事,我不知道怎么弥补夫人,我只想告诉夫人,一切罪过应该我来承担,您没有犯任何错,若是有人想要因为此事惩罚您,你就把我说出来,我来承担一切。”
倒是挺有担当的,听这话的意思,季墨阳以为她会因此受到惩罚?
宋絮晚试探道:“可是我的名节到底是没了,公子即便有自己的承担,我也应该受到应有的惩罚。”
“不,不会的,”季墨阳突然激动道:“都是我一个人的错,怎么能惩罚您。”
想到他是来安慰人的,他又缓了语气道:“你放心,这件事我不会告诉任何人,夫人这边只要没人发现,以后都不会有事,我会誓死守住这个秘密,以后见到夫人,也不会让人察觉出来异样的。”
“我绝不会让夫人的名节,有任何的损害。”
啊?我还怎么用这件事情打击闵绒雪和周明海,宋絮晚在思考要不要跳下床,说她冷,需要抱抱。
结果就听到窗子关闭的声音,这个人走了?
简直!简直就是不上道!"
感动的握了云嬷嬷的手,宋絮晚又道:“那宁宁怎么办呢,我更担心她晚上也不得安生,还是要嬷嬷帮我看好宁宁才好。”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云嬷嬷急得直冒汗,宋絮晚这才状似无意道:“我听说闵夫人礼佛,你看要不等到半夜,让闵夫人过来帮我念念经,驱驱邪?”
“好,我这就找闵夫人去说。”
“慢着。”
宋絮晚急忙拉住云嬷嬷,又分析道:“我的意思,这件事情不要任何人知道,闵夫人要是知道闹鬼,咱们改明儿走了,闵夫人还要留在这里居住,岂不是害怕?”
“而且咱们来之前,人家住的好好的,我觉得这东西就冲着我来的,所以就别告诉别人,免得大家惊扰。”
“嬷嬷你不如今晚找闵夫人叙叙话,等到半夜,领着闵夫人过来看看?”
看着云嬷嬷脚步轻快的离开,宋絮晚沉了一天的嘴角终于扬了起来。
她就不信,让云嬷嬷看着闵绒雪,她还能睡得着。
夜色渐浓,季墨阳踏月而来,宋絮晚想到昨晚的疯狂,有些后怕的往床角里缩了一下。
季墨阳脚步一顿,觉得自己昨晚是不是太狠了,今天他尽量温柔点。
他踱步到床边坐下,伸手拉住了宋絮晚的脚。
“你做什么?”宋絮晚明知故问。
“别怕,给你擦药,昨天太匆忙忘了。”
原来是擦药,宋絮晚弱弱的反抗一下,就顺势作罢。
她见季墨阳把药酒倒出来,放在手心里搓一下,然后轻轻擦到她的脚踝,颇为耐心。
他的手掌很热,摩擦过皮肤的时候,粗糙的触感应该是茧子,奇怪读书人手上怎么会有茧子?
不过任务在身,她来不及细想,赶紧象征性的挣扎一下:“公子,你不可以这样。”
正认真擦药的季墨阳身形一顿,要是放到昨天以前,他内心一定剧烈起伏,觉得自己愧对天地君恩师,但是经过昨夜的肆意妄为后,他倒是很能适应自己浪荡子的身份了。
他握着宋絮晚的脚轻轻一拉,让宋絮晚又靠近一些。
然后他的手一路从宋絮晚的脚踝往上滑,嘴角含笑道:“不能哪样?这样还是这样?”
真是揭掉君子那张皮,这个人怎么看上去这么淫荡。
宋絮晚被撩拨的浑身酥软,假装抖着身子道:“公子你是正人君子,十年寒窗,是要为国为民谋福祉的,怎么能欺辱良家?”
“君子?”季墨阳欺身而上,哑着嗓子道:“白天再做君子吧。”
“不行,你让我名节有损,是逼我送死啊!我没有颜面活在这个世上了。”
听到宋絮晚又要死要活,季墨阳发狠道:“昨晚怎么答应我的,嗯?”
“不准死,不准说出去,怕什么,左右有我担着。”
十几岁的少年郎,倒是说出了无惧天地的气势。
“乖,听话一点,不会有人知道的。”
挣扎间,季墨阳已经脱掉了外袍,宋絮晚极力推拒:“会被人发现的。”
“你又不肯喊出来,怎么会有人发现。”季墨阳顺势灭了灯。
“你白天读的圣贤书,是让你半夜欺辱良家吗?”宋絮晚做最后的挣扎。
季墨阳低低的笑出来:“你猜我白天都读了什么书?”
“来,我一一教给你,我昨天就教了你不少。”
想到昨晚的遭遇,宋絮晚反应过来,季墨阳指的是那些秘戏图,这人竟然是要按照秘戏图上,完整的来一套吗?
真是无耻!
“别……”最后的声音被隐在床幔里。
床幔里时有玉臂挣扎着逃出,又被人立刻捉回去,引起床幔一阵晃动。
就这样?
季墨阳没想到宋絮晚这么轻易的放她离开,想来这样的事情发生,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自然是最好的结果。
没想到眼前的女子,柔弱美丽还如此善良,季墨阳心里无限惋惜,怎么就嫁了人了?
“快走,再不走就被人发现了。”宋絮晚催促道。
赶紧走,院子外面已经聚集不少学子和沙弥,只要季墨阳慌里慌张的出去,她立刻就从后门离开,然后换成已经找好的青楼妓子,过来哭诉被季墨阳侮辱,呈上相关证据。
季墨阳不认识青楼女子,定然矢口否认,到时候信用肯定崩塌。
而她,就会赶到山下的流云别院,告知闵绒雪这件事。
“你的儿子名声尽毁,你怎么都想不到,睡他的人是我,但是所有人都被蒙在鼓里,而你知道真相,却没有任何证据。”
“这就是勾引我夫君的下场!”
一种报复的快感在宋絮晚胸口激荡,她看季墨阳还在呆愣,有些微怒道:“走啊,你要害我被人发现,名声尽毁吗?”
一语惊醒梦中人,现在不是处理说清楚这件事情的时候,他要先离开,找机会再给这位夫人道歉。
匆忙拿起地上的衣物,季墨阳一步三回头的离开了房间。
随后,宋絮晚也快步从后门离开,然后慢慢绕到前门,看看季墨阳被人群围攻的样子。
她特意走的慢些,就是为了在闹剧最激烈的时候出现,结果走到院子门口,空空如也。
人呢?
她让陆远和白芷安排的那一群看客呢?
难道她刚才和季墨阳颠鸾倒凤,都是梦不成?
明明她的双腿还在酸软,季墨阳却毫发无伤的离开了?
“白芷!”宋絮晚有些怒了。
院门吱呀一声,白芷低眉顺眼的从里面走出来,看出宋絮晚脸色不好,她立刻解释。
“奴婢安排好了请来的那个女子,门外也引来了一群看客,谁知,季公子出了房门,直接跳墙走了,没有走正门。”
“什么?”
季墨阳不是君子吗?怎么可能跳墙,墙那么高,他一个书生怎么跳上去的?
资料上不是说季墨阳脑子里只有四书五经,什么生活常识为人处世一窍不通吗?
出了这样的事情,他怎么就那么机警的跳墙离开。
宋絮晚欲哭无泪,多日谋划功亏一篑。
还白白被季墨阳占了便宜。
怎么对上季墨阳,总是计划赶不上变化。
宋絮晚气的狠狠踹了一脚院门,咬牙切齿道:“回家。”
再说季墨阳,离开房间后,被烈日当头一照,瞬间脑清目明。
他依然犯下大错,再不能让屋内的夫人担下任何风险,不做他想,他立刻决定跳墙而走。
一路狂奔,直出了寺院才缓过一口气。
他茫然四顾,脚步虚浮,不知道何去何从,再清醒时已经躺在了流云别院自己的房间里。
一切真的是梦一场啊,他品行端正,为人从不动淫邪之念,不想今日竟然做出如此之事。
对方还是一位成了婚的妇人。
简直畜生!
他暗骂一声,愧疚和自责就如排山倒海般袭来。
还好没有被人发现,不然他死一百次都不足以弥补今日犯下的错误。
“墨儿!”
门外突然响起闵绒雪的声音,季墨阳吓得一个激灵坐了起来,深吸一口气,站起来开门。
“母亲。”季墨阳拱手一礼。
闵绒雪银簪布衣站在门外,面容冷肃,开口就是质问:“大白天的,你不去读书,怎么回来睡觉。”
“今日祖兄生日,孩儿多喝了几杯,身上染了一些酒气,回来换身衣服,这就去寺院念书。”
“我就知道。”闵绒雪脸上愈加冰冷。
“我不让你们在别院饮酒,就是告诫你们不要饮酒,没想到你们竟然拿酒去寺院,真是荒唐!”
“你素来听话,不想和他们几个混在一起不过半个月,为人就糊涂到如此地步。”
“八月秋闱,如今快要到七月,还有一个多月的时间,你可知道十年寒窗,就再此一举。”
“你要记得你的身份,你是广阳往的儿子,高祖之后,如此关键时刻,竟然满心都是玩乐!”
……
这些话,季墨阳从小到大听了不知道多少,若是往常,他定然会跪下请罪,然后恳求闵绒雪不要生气。
可是今日,他突然有些累了,挺拔的身躯站在那里一动不动,默然的听着闵绒雪的训斥。
闵绒雪训了半天,见季墨阳毫无动静,又见季墨阳身上的道袍似乎有些短了。
她恍然意识到,儿子长大了,来京城前还没有她高,如今要高出她半个头了。
儿子大了,就不会听娘的话了,她突然心中酸涩。
“罢了,你大了,不爱听这些。”
说完,闵绒雪转身走了。
季墨阳还是一动不动的盯着自己的脚尖,突然发现裤腿里有一抹黄色,他抽出一看,是那一方丝帕。
瞬间,所有的回忆涌上脑海,比春宫图还香艳的画面挥之不去,夏永言说的果然没错,经历过之后,再看那些春宫图,想的就不一样了。
他脸红耳赤的把丝帕藏到胸口,深呼吸之后,决定继续去浮云寺读书。
走到院子门口的时候,看到闵离月正在那里徘徊。
“哥哥,母亲是不是又训斥你了,你别放在心上,你好好科举,只要秋闱中了,母亲以后就开心了。”
抬手抚了一下妹妹的头发,季墨阳挤出一个笑容:“哥哥知道,你照顾好自己的身子。”
回到寺院,祖鸿远几个已经喝完了酒,见到季墨阳浑身清爽,没有一丝醉酒的气息,忍不住感叹:“季兄,你真的自律,都不让自己醉一场。”
“不行,你这么好的男子,不能便宜了别人,我有个妹妹,一定要嫁给你。”
“我也有个妹妹,我妹妹比他妹妹好看。”夏永言嘟囔道。
鲁正文一边扶一个,有些无语的对季墨阳道:“他俩这是喝醉了。”
“没有,这才多少酒,我去爬树都不带手滑的。”
“好好好。”
为了找个风大的地方醒酒,季墨阳和鲁正文把两人扶到了藏书楼三楼。
夏永言趴在栏杆上往下看,感叹道:“还是这里风景好,到处都能看到小娘子。”
“在楼下的时候,因为礼节,我都不好意思看,现在好了,我可以肆无忌惮的看。”
“那个头发好,你看那个皮肤白,还有那个……”
被夏永言这么一指,季墨阳突然就看见了宋絮晚,她正被丫鬟扶着向马车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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