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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家只爱假千金?重生我转身回皇家谢鸾裴定全文

北叙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许氏见他这副事不关己的模样,更是气不打一处来,一径倒在婆子身上哭闹捶打,“我上辈子造了什么孽,好好的女孩儿养到三岁便丢了,又生出这么个没心肝的......”国公府一阵鸡飞狗跳,府中上下摇头叹息,皆道那流落在外的大姑娘摔下悬崖死了,正商量着从何处开始挂上白绫,门房跑进院里通禀,三皇子景岱把她们姑娘救了。许氏泪痕未干,乍一听到此消息,登时喜极而泣,“当真?”“千真万确,”门房笑着回禀,“三皇子府的人亲自到咱们府上报的信,说昨儿三皇子刚从江州回来,路过苍山救了咱们姑娘,姑娘的腿摔伤了,这会儿正在住客栈养伤,三皇子给请了大夫,说等姑娘醒来,要亲自送姑娘回来呢。”许氏悬着的一颗心方才放下,抬袖抹了抹泪,“老爷下朝可回来了?崇山,叫上二房,三房...

主角:谢鸾裴定   更新:2025-02-18 15:2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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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谢鸾裴定的其他类型小说《全家只爱假千金?重生我转身回皇家谢鸾裴定全文》,由网络作家“北叙”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许氏见他这副事不关己的模样,更是气不打一处来,一径倒在婆子身上哭闹捶打,“我上辈子造了什么孽,好好的女孩儿养到三岁便丢了,又生出这么个没心肝的......”国公府一阵鸡飞狗跳,府中上下摇头叹息,皆道那流落在外的大姑娘摔下悬崖死了,正商量着从何处开始挂上白绫,门房跑进院里通禀,三皇子景岱把她们姑娘救了。许氏泪痕未干,乍一听到此消息,登时喜极而泣,“当真?”“千真万确,”门房笑着回禀,“三皇子府的人亲自到咱们府上报的信,说昨儿三皇子刚从江州回来,路过苍山救了咱们姑娘,姑娘的腿摔伤了,这会儿正在住客栈养伤,三皇子给请了大夫,说等姑娘醒来,要亲自送姑娘回来呢。”许氏悬着的一颗心方才放下,抬袖抹了抹泪,“老爷下朝可回来了?崇山,叫上二房,三房...

《全家只爱假千金?重生我转身回皇家谢鸾裴定全文》精彩片段

许氏见他这副事不关己的模样,更是气不打一处来,一径倒在婆子身上哭闹捶打,“我上辈子造了什么孽,好好的女孩儿养到三岁便丢了,又生出这么个没心肝的......”
国公府一阵鸡飞狗跳,府中上下摇头叹息,皆道那流落在外的大姑娘摔下悬崖死了,正商量着从何处开始挂上白绫,门房跑进院里通禀,三皇子景岱把她们姑娘救了。
许氏泪痕未干,乍一听到此消息,登时喜极而泣,“当真?”
“千真万确,”门房笑着回禀,“三皇子府的人亲自到咱们府上报的信,说昨儿三皇子刚从江州回来,路过苍山救了咱们姑娘,姑娘的腿摔伤了,这会儿正在住客栈养伤,三皇子给请了大夫,说等姑娘醒来,要亲自送姑娘回来呢。”
许氏悬着的一颗心方才放下,抬袖抹了抹泪,“老爷下朝可回来了?崇山,叫上二房,三房,还有高姨娘,一块儿到门口迎你妹妹去。”
不等谢崇山应声,小厮忙欢天喜地去了。
许氏抬手理了理鬓边乱发,又是担心妆容哭花了,又是担心衣冠不整失了仪态,拉了谢鸣凤回屋梳妆。
回头见谢衔川杵在原地不动,许氏皱眉欲骂,生生止住了,“你妹妹在乡下吃了十二年的苦,初回府上少不了有诸多不适应,日后你若是敢给你妹妹甩脸色,我第一个不饶你。”
说毕,带着一众仆妇丫头离去。
谢鸣凤回头看了眼二哥谢衔川,揣着帕子紧随其后。
-
谢鸾睡了一夜,脸色好了些许,次日醒来,发现自己身上的伤口都经过了处理,坐起身恍惚许久,方才忆起昨日发生的事。
她记得昨儿自己在雨中走了一段路,寻着一躲雨的岩壁,体力不支便睡过去了,然后......
这时景岱掀了帘子进来,“姑娘醒了?”
谢鸾霍然抬头,对上对方温润的眼眸,当即认出了他的身份,三皇子景岱,京城之中最光风霁月的人物。
上一世最后是景岱登上了皇位,登基次年,匈奴犯境,裴定请命领兵出征,一年后大胜凯旋,却死在了回京途中。
自古狡兔死良犬烹,谢鸾无数次怀疑裴定的死与景岱有关,可她还未查清真相,便在那日夜里吐血身亡。
“姑娘......见过在下?”
景岱一句话将她的思绪拉回。
谢鸾低头掩去眸中复杂神色,摇摇头,“公子生得太好看了,我一时看痴了......对了,是公子救了我?”
听她说完,景岱低低笑出声,“举手之劳罢了,姑娘身子可还有不适?”
谢鸾掀开被褥下床,发现身上的粗布麻衣早已换过了,面色微变,景岱道:“姑娘放心,衣裳是客栈的婆子换的。”
谢鸾点头,三皇子景岱君子之名传遍京城,这点她倒是不担心。
何况她这张黝黑如炭的脸,连山贼都看不上,如何入得了景岱的眼。
谢鸾静静喝了药,见景岱一直未离去,猜想对方十有八九查明了她身份。
上一世她与景岱并无多少交集,却也跟着众姐妹唤他表兄。
如今她一夜未归,回去少不了又要被人怀疑清白,若是景岱送她回去......她记得上一世她回敬国公当日,景岱也来了。
想到这,谢鸾索性坦白自己的身份,“我父亲是敬国公谢栩,不知可否劳烦公子送我回府,父亲得知是公子救了我,定会好生酬谢公子的救命之恩。”
“也好。”
景岱点头应了,见谢鸾行动不便,唤来客栈的两个粗使丫头扶她上马车,自个儿翻身上马。

谢鸣凤提裙在许氏面前跪了下来,“母亲,衣裳是绛雪准备的,我不知这衣裳为何会变成这样......”
一个眼神递过去,绛雪忙跟在她身后跪下,“昨儿姑娘命我把这身鹅黄衫儿找出来,我瞧这衣裳放久了颜色有些暗沉,想起先前瞧见染坊的师傅用绿矾给衣裳染色,遂想出这么个法子,不想竟把衣裳泡坏了,都是奴婢的错,不关姑娘的事。”
谢鸣凤咬着唇瓣更委屈了。
“起来。”
许氏扶她起身,沉下脸责备,“好端端的跪什么?地板冰凉,跪坏身子可如何是好?”虽是责备的话,语气中却丝毫没有怪罪的意思。
“母亲这就心疼了,”谢鸾忽而抬眸,凝向许氏的眼,“方才母亲可是要我去祠堂跪三个时辰呢,可是忘了我昨儿才摔了腿?”
她说话时语调淡淡,偏又带着几分嘲讽,“知道的,说您宅心仁厚,把养女当亲女儿疼,这不知道的,还以为谢鸣凤才是您女儿呢。”
许氏被噎得面红耳斥,只得缓了语气:“是母亲一时气昏了头错怪了你,只是你娇娇妹妹是母亲看着长大的,这孩子是什么品行母亲再清楚不过,既是一场误会,日后便莫要再提了,母亲只希望你们姐妹二人能和睦相处,相互扶持。”
这是打算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了。
谢鸣凤顺着许氏的话,“女儿明白。”
许氏又看向谢鸾。
谢鸾偏不想给她台阶下,“若我非要什较呢?母亲要把我赶出去吗?”
许氏面色一变,“你这说的是什么话?母亲好不容易才把你找回来,只想着好生补偿这些年对你的亏欠,怎会赶你出去?”
说着掏出帕子拭泪,“你心里可是还怨着母亲?怨母亲这些年不在你身边?这些年母亲做梦都想把你找回来啊......若不是你舅舅奉朝廷命令南下清点灾民,在那周氏夫妇家中歇脚时瞧见你颈间的长命锁,你我母女二人,还不知何时才能相认......”
谢鸾一声不吭,眼底寒冰愈发浓郁。
是啊,上一世许氏也说要补偿她,可最后还不是把自己赶出了家门?
上一世她被冤枉撕坏谢鸣凤的衣裳,许氏将她关入祠堂,美其名曰教养女儿,而这一世,许氏分明知是衣裳不是她撕的,却还是偏心维护谢鸣凤。
原来,有心偏袒一个人,从来无关对错。
许氏抱着谢鸣凤哭过一阵,再抬头,谢鸾已经离开了。
她怔怔望着门口,“都说血浓于水,可这孩子走丢了十二年,终究与我们生疏了,我这个做母亲的,真不知拿她如何是好。”
谢鸣凤暗自得意。
她原想借此事试探自己在许氏心目中的地位,果然,母亲自始自终都是偏心她的。
亲生的又如何?还不是被她这个假女儿踩在脚下?
也是,那村姑生的这般瘦猴模样,哪有半分像母亲,方才又这般顶撞母亲,母亲怎会放着她这样的女儿不要,将那村姑捧在手心。
然而她怎么也没想到,谢鸾根本不在竟此事,出了秋暝阁,竟一路跑去书房,闹到谢栩面前了。

“你......”谢衔川听她这么说,脸色顿时有些僵硬。
回想自己方才还碰了她,只觉浑身上下都不舒服,仿佛真有东西在爬,甩袖推开婆子便出去了。
一时屋里所有人看向谢鸾的目光都有些恐惧,不着痕迹后退两步,包括许氏在内。
谢鸾面无波澜,“母亲,我累了,先下去歇着了。”
许氏堪堪回过神,欲拉她的手,迟疑了片刻又缩回袖中,“娇娇......”
“别叫我娇娇!”
谢鸾怒声打断,抬头,眸中一片平静,“我还是住我原来的院子罢?”
“你原先的院子......”
许氏看了眼谢鸣凤,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母亲叫人给你收拾了一处新的院子,丫头婆子都安排好了,有什么缺的尽管和母亲说,还有你两个哥哥,你祖母在护国寺烧香祈福未归,过两日母亲再带你去拜见你祖母。”
-
许氏给谢鸾分的院子是秋暝阁,位于府中偏西的位置,与谢鸣凤的碧水阁隔了两条抄手游廊,一处下人房,有心将这二人隔开。
许氏唤来屋里下人见过谢鸾,两个大丫头,一个粗使婆子,外院还有两个负责洒扫的丫头,不得主子吩咐,是没资格进屋的。
谢鸾看了一眼面前的翠衫丫头。
上一世只有这个丫头是真心对她好,在众人嘲笑她时会护着她,可后来......这么一个好姑娘,却被谢衔川逼得投井而死。
她连替苕春伸冤的机会都没有,就被术士判为不详之身。
然后他们把她扔进那个贴满符纸的屋子,关了整整一年。
许氏屏退屋里人,问了谢鸾许多在乡下的事,因挂念谢鸣凤,坐了一会儿便要起身离开。
“母亲。”
谢鸾喊住她。
许氏脚下一顿,揩了揩泪回过头来,“娇娇,可是还缺些什么?”说完才想起谢鸾三岁那年便走丢了,未来得及取名,叫来叫去只有一个小名。
谢鸾也不纠正许氏的称呼,从怀中摸出一张药方,“昨儿我摔伤了腿,大夫叫我静躺休养,还要劳烦母亲差人帮我配两剂药。”
许氏脸上笑意一僵。
昨儿三皇子府上小厮便通知了她们谢鸾受伤的消息,她竟到现在才想起关心女儿的伤势。
“母亲?”
谢鸾抬眸,轻轻唤了许氏一声。
许氏捏着帕子手足无措起来,“瞧我这记性,光顾着看你了,竟忘了......”话说至一半,扭头冲婆子吩咐,“快去找府医过来给姑娘看伤,缺什么药材只管让小厮跑腿去药堂取,银子从我私账中出。”
那婆子应声去了。
谢鸾也不戳穿她,“母亲是不是还忘了什么?”
许氏不明所以,只当谢鸾是为谢衔川一番话伤了心,坐下语众心长道:“你莫要把你二哥哥那些话放在心上,你二哥哥那是被我们惯坏了,口无遮拦起来,凭谁也拦他不住,就说府中的丫鬟,哪个不曾受过他捉弄打趣?只当他贪玩好乐,不理他就是了。”
句句都是对谢衔川的维护。
谢鸾冷笑,“母亲这是把我和府上丫鬟作比?”
许氏一愣,自觉失言,忙道:“怎么会?母亲找了你十二年,如今好不容易把你找回来了,疼你还来不及——”
“都说乡下养大的孩子心思重,你在外头学了坏,母亲也知道这并非全然是你的错,既回来了,往后慢慢纠正回来就是。”
“毕竟像咱们这样的人家,一言一行皆代表家族颜面,你是长房嫡出,更应时刻谨记自己的身份。”
许氏每说一句,谢鸾的心便凉上一分。

裴定怎么也没想到,自己二十多年来万花众中过,竟也有被一个丫头缠住脱不开身的一日。不说这丫头身无二两肉,容貌也绝称不上好看,还把他的新袍子给哭脏了......
今日鹿没捕到一只,反倒撞上这么一个大冤家。
谢鸾早已烧得不省人事,眸子紧阖,只一只染血的手指紧紧揪着裴定的衣袍,就像方才摔下斜坡,抓住唯一一根救命的藤蔓。
裴定看到她身上有好几处伤口都渗着血,便也顾不上太多,脱下蓑衣与她盖上,而后将她打横抱起,翻身上马,扬鞭离去。
眼看着天色暗沉,裴定不知谢鸾身份底细,遂命下属去查,暂且将她安顿在城中的一处客栈,请了大夫来瞧。
此间谢鸾一直攥着裴定的袖袍不肯撤手,口中喃喃呓语,直到大夫给她灌下了大碗安神汤,才舒展了眉头,沉沉睡去。裴定坐在榻旁凝视榻上人儿的容颜,拧眉不语。
不知怎的,他总觉得在哪里见过这丫头,方才他给这丫头喂药,这个动作,熟练的像做了千百回。
但他敢确定,此前二十年,他从未见过这么一张脸......哪怕在梦中也未见过一回。
当真是魔怔了。
裴定收回目光,索性不再细想,转头问一旁把脉的大夫,“如何?”
大夫提着药箱起身,欠身回道:“这位姑娘伤了腿,待老夫出去开一剂药,卧床将养几日便可恢复如初。”
“多谢。”
裴宴掀了帘子送大夫出去。
这时亲卫已查明了谢鸾的身份,见他出来,恭声回禀,“世子,里面那位姑娘是敬国公府十二年前走失的千金,回京途中碰上山贼劫道,不慎摔落山崖,可要属下差人去敬国公府知会一声?”
这敬国公府的老夫人乃是当今皇后的表姑母,三皇子景岱又是中宫皇后所出,三皇子为人谦和,从不摆皇子架子,上一世谢鸾也和国公府众姐妹一般,人后唤他一声表兄。
裴定正换衣裳,闻言掀起眼皮看他一眼,“本世子瞧着像闲得慌?”
可不是,风禾嘴角抽搐,“那您带谢姑娘带回来......”
“行了,”裴定抬手打断,“那丫头一路抱着本世子不放,若是醒来要以身相许可就麻烦了。”
说到这,忙声吩咐:“不必提本世子,若问起来,便说是景从心救的。”
刚推门进来的景岱:“......”
裴宴若无其事般遣人下去。
景岱走进来,随意寻了把椅子坐下,顾自斟了两盏茶,将其中一盏挪过去,“此番前往江州查案,也不算无功而返,最迟半个月那定阳刺史便能押送回京,只消明日进宫将此事回禀父皇,只是......”
他顿了顿,“那江州刺史陈平原是敬国公府上旁支,敬国公是否与此事有关,还得细细查证。”
“倒是巧了,”裴定把玩着青玉茶盏,凑至唇边一口饮尽,漫不经心道,“今日我们救了那谢家丫头,明儿一早你便将那丫头送回去,正好趁机试探那老狐狸一番。”
景岱默了默,点头应了,“也好。”
“既如此,那丫头本世子就不管了。”
说罢,不等景岱开口,赶紧搁下茶盏,站起身来,抬步往外走。
“本世子做好事从来不留名,这好人便让给你做了。”
“循——”景岱才要出声叫住他,人已经没影了。

不好了!夫人,不好了!”
敬国公府茶厅,钱婆子急急忙忙跑进来,嚷道:“夫人,姑娘摔下悬崖,生死未卜啊!”
“什么!”
敬国公夫人许氏眼前一黑,险些晕厥过去。
钱婆子忙上前搀扶,哭道:“老奴好不容易从乡下接回姑娘,怎料路过苍山时遭了山贼,老奴拼死护住姑娘,可姑娘不堪受辱,竟从山崖上跳了下去......”
话音未落便挨了窝心脚,钱婆子“哎呦”一声,捂着胸口倒在地上。
“主子遭了事儿,你这贱奴倒贪生怕死自个儿跑回来了?”
大哥谢崇山伸回皂靴,犹嫌不解气,还欲再踢,旁边一着碧水青烟罗裳的女子扯了扯他的衣裳,“大哥哥......”
谢崇山关切地拉着她的小手:“娇娇,你怎么来了?昨儿才染了风寒,府医嘱咐静养,还不快回房歇着。”
谢鸣凤咬着唇瓣,“可是姐姐她——”
“还不快去找!”谢崇山扫了眼旁边的两个小厮,冷声喝斥。
“是,大少爷。”两人忙不迭应着,急匆匆离开。
“崇山......”
许氏撑着桌沿起身。
谢崇山赶紧过去扶她,“母亲。”
许氏拊胸喘匀了气儿,扶着长子的手,一字一句:“你亲自带人去寻你妹妹,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谢崇山郑重点头,吩咐丫头将许氏和谢鸣风送回房,带了五六个小厮出府。
许氏目送长子离开,闭眼不停地转着手上佛串,“阿弥陀佛,老天保佑,保佑我女儿平安归来......”
谢鸣凤扶她坐下,轻声道:“母亲,姐姐身上有您给的长命锁,定会平安无事的。”
许氏拍了拍她的手背,“娇娇,这些年若非有你陪在我身边,我只怕,只怕当年便一刀抹了脖子去了。”
“母亲......”
“当年若不是你二哥贪玩弄丢了你妹妹,也不会发生今日这种事。”
许氏眸中含泪,“若那孩子实在命里福薄,我也就认了,大不了一辈子不找回那孩子,也好过如今这般......”
说着拿起帕子揩起泪来,“可那是我十月怀胎生下的孩子啊,听说那孩子被一农户捡回家中,也不知那孩子这些年过得如何,长大了模样如何,性情如何,可还认得我这个母亲......”
母女两相拥而泣,一屋子的下人都有些动容,跟着抹起泪来。
谢鸣凤强撑着笑宽慰,“母亲且放宽心,俗话说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姐姐会没事的。”
许氏含泪点头。
翌日一早,谢崇山狼狈回到府中,跟着他出去的几个小厮亦是一身泥泞。
许氏听说长子回来了,忙出了主院,一路赶至前厅。
“你妹妹她——”
谢崇山垂下头,声音沙哑得不成调,“儿子找了一夜,山上山下都找过了,就是不见小妹的影子,只怕......”
许氏眼皮一翻又要晕过去。
仆妇手忙脚上前往她口中塞了一粒黑参丸,就着茶汤灌下,谢鸣凤则站在一旁替许氏顺气。
二哥谢衔川小声嘀咕:“山中多豺狼虎豹,小妹该不会......”
谢鸣凤手中绢帕一紧,小脸惨白地看向谢衔川。
果然,许氏听到这话,气得喷出一口茶汤,扬起帕子追着他打,“当年你贪玩弄丢你妹妹,毫无愧疚之心也就罢了,如今你还要咒她!我只当没生过你这个孽障!”
丫头仆妇忙上前劝阻,那许氏哭得撕心裂肺,任谁来也劝不动。
谢衔川站着不动任许氏打骂,每挨一下打,心里便越记恨那个十二年未见的妹妹。
他又不是故意的,这么多年都过去了,凭什么都赖在他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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