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姜子声姜余的其他类型小说《遭天雷后,我转身另嫁魔王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姜子声”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醒来时,腰还有些沉痛。我刚想去看身边人,却发现那位置已经空了,只留下些余温。麻利地穿好衣服后,突然听见门外“砰砰”的敲门声。莫非是谢天岁回来了?我欢喜地上前开门,却看到魔山小兵蹲于地上,不敢抬头:“夫人,上次来的那两个人又来了,说要见您!”我走到窗边,下面两个渺小的身影,着一席白衣,直直地跪在地上。“不见。”但没过一会,小兵又上来通报,来来回回几十次,我终于看不下去。姜子声看到我时,眼睛都亮了一下,但却无法遮掩处处透露的倦态。一夜之间,他长了不少白发,发须凌乱在额前,青黑的胡渣胡乱长着,眼中浑浊,风一吹就要挤出泪来。“阿余……我不奢求你能原谅我,可你能不能跟我走,给我一个弥补的机会。”旁边几位小兵看不下去,往他身上吐了口唾沫:“我呸...
《遭天雷后,我转身另嫁魔王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醒来时,腰还有些沉痛。
我刚想去看身边人,却发现那位置已经空了,只留下些余温。
麻利地穿好衣服后,突然听见门外“砰砰”的敲门声。
莫非是谢天岁回来了?
我欢喜地上前开门,却看到魔山小兵蹲于地上,不敢抬头:“夫人,上次来的那两个人又来了,说要见您!”
我走到窗边,下面两个渺小的身影,着一席白衣,直直地跪在地上。
“不见。”
但没过一会,小兵又上来通报,来来回回几十次,我终于看不下去。
姜子声看到我时,眼睛都亮了一下,但却无法遮掩处处透露的倦态。
一夜之间,他长了不少白发,发须凌乱在额前,青黑的胡渣胡乱长着,眼中浑浊,风一吹就要挤出泪来。
“阿余……我不奢求你能原谅我,可你能不能跟我走,给我一个弥补的机会。”
旁边几位小兵看不下去,往他身上吐了口唾沫:“我呸!
我家夫人和大王恩爱有加,如胶似漆,凭什么跟你回去!”
“你拜堂都拜完了,已是有妇之夫,真是不检点!”
姜子声茫然地看向我,可儿子却不听:“你胡说,她是我娘,我们才是一家人!”
他转而看向我,两只眼止不住地吐豆子:“娘,都是川儿错了,是柳鱼骗了川儿!”
“我已经好几夜睡不着觉了,娘,你回去哄川儿睡觉好不好?”
他从怀里掏出我给他缝的护身符,说自己一直戴在身上。
可那上的刺绣已经开了线,又旧又烂,看不出好好爱护的痕迹。
我接过来,儿子眼里燃出一丝希望。
下一秒,他却彻底失神。
一瞬间,掌心里的火便将这护身符烧成黑炭。
“既然已经决定两不相欠,便没有留下念想的道理。”
“儿子,不会有人会一直等你,这个道理,你和你爹都不懂。”
我转身将要离去,却被姜子声一把抓住衣袖,他急切的往我手心里塞入一把剑,颤抖地快要说不出话来:“阿、阿余,你拿剑砍我吧,把我曾给你的伤害,都、都还回来!”
“只要……只要你别不要我们……”他抓着我的手往自己身上刺去,我想抽手却抽不开,就在剑即将捅入心脏的那一瞬,一记飞踢袭来,剑陡然掉落,姜子声被踹出去几里地。
谢天岁喘着气护在我身前,鄙夷地看向他。
“你是想让阿余杀了你,然后一辈子都活在愧疚之中吗?”
“姜子声,你还真是疯到没下线!”
前面的泥潭里,姜子声白衣尽染,满身污泥,他胸腔颤抖,任由自己趴在泥里,抬不起头。
儿子愣坐着,痴痴地捧着那堆灰烬。
我轻轻拉着谢天岁回到屋里,关了魔山大门。
这世上,有因就有果。
因果轮回,不过咎由自取。
我飞升这日,师傅的白月光哭着说我摔碎了她的玉佩而师傅不由分说将我打上诛仙台,剔了我的仙骨。
我与他生的儿子护在白月光面前说我恶毒。
剔仙骨,遭天雷,我千年的努力功亏一篑。
我求他放过我师傅只是淡淡说:“仙骨还能再生,可你打碎了是她母亲留下的遗物,不可复原。
七日后是我与她的大婚,到时自会放你。”
可是,我等不到了。
我找到魔山里的大魔王:“我答应七日后嫁你,把你的魔骨给我吧。”
——“七日后我来娶你,记住我们的约定。”
朝仙山走去的路上,我脑海中还回荡着魔王谢天岁的声音。
体内的魔骨隐隐发热。
这七日,足够我和这片从小长大的地方好好告个别。
小时候,因为姜子声一句:“小阿余,快点成仙吧。”
千年来我没日没夜的刻苦修炼。
我是凡人,需更为努力。
可如今,我浑身布满雷劫留下的刑伤,背部像被劈出一朵血花。
明明差一点,我就能成仙了。
五岁时我被姜子声亲手带上山,起名“姜余”后来他心尖上的人回来了,我才知道她叫“柳鱼”。
我们有七分像,我却是多余的那一个。
她回来的第一件事,就是诬陷我摔碎了她母亲的遗物玉佩。
没人信我,也没人知道我剔了仙骨会死。
仙山正忙着筹备姜子声和柳鱼的婚礼,哪有空管我的死活?
我咬牙起身,可我越走,越闻到浓浓地烧焦味。
慌张上前,我看见自己从小待大的房子正被烈火无情吞噬。
火前的柳鱼朝我微微颔首,眼中却并无波澜:“对不起啊姜余,我劝过小川的,可是拦不住他执意要烧。”
她故作埋怨:“小川你也真是的,姜余毕竟也是你母亲……她不是,她不配!”
儿子扯着喉咙嘶吼。
“一个被剔了仙骨的罪人,就算是住在猪窝也不为过!”
少年眸子猩红,说话间又添了一把火。
我心绞着痛冲进大火,被烧得熏黑的手指不知疲惫的翻着坠木。
母亲给的护身锁还在里面!
我什么都没有了,不能再没有它了。
背后却突然有股力把我向后扯去,即将栽在那人怀里时,他却闪开了。
身体猛猛栽向地面,我的伤口也像被千万根针刺中。
姜子声皱眉看向那堆火,张口却是:“姜余,你闹够了没有?!”
只一霎,那些抑在眼眶的泪全都如豆子般砸下来。
“我没闹,是他们烧了我的房子!
娘给我的护身锁还在里面!”
“你打碎柳鱼母亲留下的玉佩,如今你的东西被毁,也算是恩怨相抵了。
况且,仙门确有规矩非仙不得住殿,小川烧了你的房子,也在情理之中。”
我不可置信地看向他,而后竟然笑了。
我想问他,玉佩不是我摔的,何来恩怨相抵。
想问他,由亲儿子烧掉我的房子,又何来情理之中?
就算如此,我也已经受了天雷之罚,剔骨之痛,为什么连我最后的念想都剥夺?
可我来不及质问,满腔委屈就化作一口鲜血吐出来,昏死过去。
我含着泪醒来时,眼前的男女正紧贴在一起,忘情地吻。
柳鱼故作腿软,丝毫不掩饰地对上我的目光。
她娇嗔:“子声,姜余好像醒了。”
我看到姜子声的身形一愣。
他转身过来,不易察觉地吞咽了一声,嘴角却依然平静。
“你……为何吐血?”
我不看他:“被剔了仙骨,本就命不久矣,吐血有何奇怪?
我死了,正好和你的心意。”
他却死死捏住我的下巴:“姜余,我交代过他们下手的轻重,几道雷刑,死不了人。
你故意这么说,就想让我心疼你?”
“告诉你,不可能!”
“我唯一能答应你的,就是娶了鱼儿以后,你依然还是儿子的母亲。”
我强忍眼泪,颤抖着说:“你都不肯信我,我又怎会愚蠢到想让你心疼?。”
身后的柳鱼却指着我步步后退,直到撞到桌角后她顺势倒下:“姜余,你这话什么意思?
那玉佩是我母亲留下的遗物,对我重要至极,我难道会拿这件事冤枉你吗?!”
她咬着帕子呜咽。
只一瞬间,姜子声父子都奔向她身前。
儿子大喊她“娘”。
本来忍住的眼泪终于止不住。
如果他们知道,这个玉佩意味着什么,还会这么待我吗?
我来不及喘息,就被姜子声死死扼住喉咙。
我虚弱地用力锤他。
却发觉他的手劲渐渐松了,取而代之的是逐渐苍白的面庞。
“你体内,怎么会有魔骨的气息?”
而我只顾大口喘息着屋内空气。
见我不语,他掐住我的肩膀:“姜余,我在问你话!”
我有些可笑地看向他。
答案就摆在眼前,但他永远视而不见。
“仙骨没了自然要换成魔骨。”
“姜大掌门亲手剔的,不记得了吗?”
“阿余……”姜子声伸出手,却被柳鱼先一步抓住我的手腕。
“子声,我自幼习医,由我来看看吧。”
我不觉想收回,却被她狠狠攥住。
“啊——”她发出一声惨叫,似乎被灼痛一般迅速抽手,面色极为痛苦:“子声,我曾在古籍中看过有种药可以伪造魔骨的气息,只要触碰手腕便会被其灼伤。”
“姜余,只怕是……”姜子声眼中不可置信,我想解释,乞求他能信我一次。
可半秒过后,他还是甩开我,冰冷的剑直指向我:“姜余,你现在竟会用起障眼法来了!”
“剔仙骨不会死,所以你用这个骗我?”
“刀剑无眼,若是你再捣乱我们的大婚,就别怪我无情!”
柳鱼微微仰头,细眉里数不清的得意。
我苦笑,心底已如死水。
姜子声不知道,剔了仙骨确实不会死,可那天是我的震雷劫,怎么受得了这样的重伤?
“姜掌门放心,我不会再逾矩了。”
姜子声微微皱眉,却听到柳鱼再一次昏倒。
慌乱间,剑直直刺向我的胸口。
他只是看了眼便匆匆抱着柳鱼离开。
任由我趴在地上,血染嫁衣。
可下一秒,他竟丝毫未发现不对劲,转头笑的灿烂。
娶到了心上人,自然应该开心。
仙山从前每逢喜事我都拉着他去看,想着他穿上婚服的样子。
却没想到是以这种形式看到。
风停时,恰巧他回眸,帘子也关上了。
我闭上眼。
这样的结局,也算圆满。
从此,恩怨两清,不复相见。
仪仗队交错时,姜子声总感觉心中有块地方空了一下。
他内心有些焦躁,便问身边小仙:“那是谁的仪仗?”
小仙刚来不久,乐呵呵地答:“掌门不知道吗?
是魔王谢天岁迎娶咱们仙山的姜余仙子,大老远就架起了轿子,一桩美事啊!”
姜子声忽的勒住马,他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嘴唇褪尽血色:“你再说一遍!
是谁!”
小仙不知做错了什么,就跪下一遍又一遍重复姜余和谢天岁的名字。
直到姜子声颤抖着摔下马去,整个仪仗队都慌乱了。
他近乎乞求地看向狼狈跑来的儿子,可还是听到了自己最不愿听到的话:“爹!
娘被魔山大王谢天岁抬轿子掳走了!”
原来。
姜余做的一切不是为了抢走他,而是逃离他。
谢天岁把我抱进洞房便出去了。
烛火摇曳,婚房里装点得,都像是曾经我梦寐以求的样子。
可想到自己已非完璧之身,我又暗自拽紧衣领。
门慢慢敞开,随之而来的是一股甜酒气,谢天岁脸畔微红,朝我俯下身来。
他轻轻敞开我的衣袖,把冰凉的药膏敷上去,指尖划过我受伤的皮肤,那块被灼的火辣的伤口也渐渐消失。
“疼不疼?”
有毛茸茸的东西蹭的我一激灵,我仔细一看,才发觉时谢天岁的大尾巴。
足足九条。
他眼眶微红,怪不得生了一双狐狸眼,原来真是只狐狸。
抬起头时,他眼下的一颗痣勾人:“都怪我,明明答应过会护着你。”
这场景,总觉得哪里见过。
年幼我欲上仙山时,也有只小狐狸跟着我。
他没有九尾,眼下却也有颗芝麻般痣。
从前我觉得奇怪,鲜少有眼下凝痣的狐狸。
可每逢我受伤,他就这样蹲在我身前为我舔舐伤口,然后抬眼直勾勾地盯着我。
如现在一般。
他泪如珠子滚落。
我愣住,他何时定下的承诺护我,明明是我求着他救了我的命。
手指抠着衣角,我生出一丝期待:“谢天岁,你我是不是早就见过?”
闻罢,柳鱼反而擦干了泪,向前走一步靠近他。
“今日来来往往的宾客婢人众多,姜余之前又被你在众目睽睽之下剔了仙骨,谁都有可能来害她!”
“我确实给过小川东西,可那只是幻息丸,若不是你心中一直藏有姜余,我又怎会出此下策让她昏睡?”
“这定有不轨之人加以利用,若是不信,你大可以到我殿内搜,若是与鱼儿有关,不用你动手,我自不会活着!”
“只是子声哥哥与我相识千年,如此不信我,倒不如现在就杀了我!”
柳鱼说完,脖子向剑上一划,当即渗出浓血来。
姜子声终是不忍心,收回剑道:“这件事就当我自会查清。”
可他刚转身准备离开,就听柳鱼道:“子声哥哥金口玉言已出,今日逃婚我可以不在意,但我已经昭告三界,大婚三日之后重办,你若再逃,便是亲手毁了我们千年的情谊。”
姜子声只好默许,柳鱼前脚刚走,后脚便有飞鸽传信写着:“大婚之日,真相自揭。”
……几天后我在外面晒太阳时,一张告示吹到我脸上。
拿起来一看,竟是姜子声柳鱼大办婚宴的消息,邀请仙魔凡三界之士前往,声势浩大。
我随手打算扔掉,却被谢天岁接过。
他打发掉手中的鸽子:“去看嘛,我准备了有趣的东西。”
我虽怀疑,但拗不过他,想来三界之人都去,也不会有人注意到我。
只是没想到有一天会如此坦然地走近姜子声的婚礼。
刚想拿起一块小点心吃,身边却传来一阵嘲讽的声音。
正是我往日的同门。
“姜余师妹?
你怎么来啦,莫非是来抢亲的?”
我嘴巴塞满糕点,无所谓地摇摇头。
她却仍不饶:“谁不知道你觊觎掌门已久,你看看人家一家三口,那才叫般配!”
“劝你不要自讨没趣!”
我顺着她的手指看过去,姜子声父子站在柳鱼旁边,确实和和睦睦。
当初姜子声从未向外公开过我们的关系,他只说时机未到。
就连儿子,也是他借口自己捡来的遗孤。
我的存在,根本像个笑话。
回过神来,却发现我身上多了好几双眼睛。
方才那人嘲讽的声音过于肯定,引得宾客纷纷向我侧目。
“你看他那样,还想配掌门?
姜掌门可是为了柳仙子把十里八荒的土地都请来证婚了!”
“虽然但是,我倒觉得姜余长得也能和柳鱼仙子平分秋色。”
“你瞎了吧,她怎么敢来啊!”
我不想惹弄是非,刚想离开,便被一把搂入一个温热的怀里。
“她是我的妻,光明正大得来,姜子声这般鼠辈连她的头发丝都够不上!”
“谁要是再多嘴,我就带回去炖了!”
三界谁人不认识谢天岁,都闭了口行礼。
我心中暖暖,直到大婚正式开始,客堂才重又热闹起来。
柳鱼的眼里溢满爱意,拉着姜子声说:“我终于,要成为你的人了。”
底下人都在鼓掌起哄,我低头看了看谢天岁握着我的手,突然感到他温热的呼吸喷洒耳边:“阿余,马上就要开始了。”
我没反应过来,只觉得脸上又红又烫。
成了夫妻后,我们也只有过搂搂抱抱,田园游耍。
看他冲我笑,心脏跳得更快了。
全然没注意到姜子声已经拜完了堂,即入洞房。
可就在这时,一个土地公拦下他们说:“二位稍候,我们众土地为掌门仙子准备了新婚大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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