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郁唯一林见深的女频言情小说《魂丢了,是他心尖蓦然颤动的声音郁唯一林见深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木晚笛”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但此前,少不了在外面养女人。结婚后,也没怎么消停。“我要是男人,面对那么多诱惑,也不一定忍得住。”乔浅念书的时候,还一口一个渣爹的说她爸风流。后来出社会了,看到这个社会有多险恶,也知道名流社会也只是看起来光鲜亮丽,内里乌糟透了。渐渐的,也就想开了。很多男人穷极一生追求的,不过钱、权、女人,能免俗的太少。“你别说,上次我去港城出差,一个胆子大的小白脸,竟然敢给我塞房卡。”郁唯一说起这事就想笑。乔浅听着很兴奋,“然后呢?”“我当然没接。”郁唯一耸肩,“他那脸蛋身材,我还觉得自己吃亏呢。”乔浅放声大笑,拍拍她肩膀,“下次我带你去庆城看男模表演,比娱乐圈很多小鲜肉都长得好看。”郁唯一浑身发麻,“算了。”郁唯一看着满地的金黄色落叶,淡淡道,“...
《魂丢了,是他心尖蓦然颤动的声音郁唯一林见深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但此前,少不了在外面养女人。
结婚后,也没怎么消停。
“我要是男人,面对那么多诱惑,也不一定忍得住。”
乔浅念书的时候,还一口一个渣爹的说她爸风流。
后来出社会了,看到这个社会有多险恶,也知道名流社会也只是看起来光鲜亮丽,内里乌糟透了。渐渐的,也就想开了。
很多男人穷极一生追求的,不过钱、权、女人,能免俗的太少。
“你别说,上次我去港城出差,一个胆子大的小白脸,竟然敢给我塞房卡。”
郁唯一说起这事就想笑。
乔浅听着很兴奋,“然后呢?”
“我当然没接。”
郁唯一耸肩,“他那脸蛋身材,我还觉得自己吃亏呢。”
乔浅放声大笑,拍拍她肩膀,“下次我带你去庆城看男模表演,比娱乐圈很多小鲜肉都长得好看。”
郁唯一浑身发麻,“算了。”
郁唯一看着满地的金黄色落叶,淡淡道,“我要去江城出差,今年的生日就不陪你过了。”
“知道啦。”
乔浅凑过来靠她胳膊,甜滋滋道:“我和我男朋友一起过。”
郁唯一用手戳她脑门,“你恋爱脑发作的样子挺蠢的,不怪霍影帝说你。”
乔浅的脸顿时耷拉下来,哼一声,挎着新包扭头就走,背对她挥手再见。
郁唯一拉开车门坐了进去。
去机场的路上,郁唯一带了两个东西。
都是林见深寄给她的生日礼物。
第一个,是他们分手后的第一年,林见深寄的,但她是后来才找出来拆开看。
是一个小熊抱枕。
她刚拆开的时候,扑面而来的一股冷冽清香,让她瞬间想起了林见深的怀抱。
她不知道他是怎么做到的。
但她想,林见深当时可真够心机的,估计是想用这个小熊来刺激她想他。
只不过隔了两年她才找出来,已经过了有效期。
第二个,是林见深今年寄来的礼物。
是用碎钻拼成的极光,璀璨耀眼,而且侧面,还能看出郁唯一的肖像。
她承认自己刚打开的时候震撼了许久。
事后她在网上找类似的作品都没找到,应该是林见深自己做的。
她不知道林见深为什么还要给她送礼物,还送这样精心准备的礼物。
所以这次去江城出差,她想再去见他一次。
落地到江城酒店歇息一晚,第二天郁唯一就带着冯越和南梦,去了酒局。
满座的人里,只有两个女人,郁唯一又是其中最年轻的。
一个年轻的、漂亮的女人,在商场其实挺难的,很容易被冠以“花瓶”头衔,亦或者被人恶意揣摩靠男人上位。
而且她姓郁不姓陆,虽然代表陆氏,但其实和陆氏董事长的关系,鲜少人知道。郁唯一自己,当然也不会主动去宣扬这一点。
郁唯一虽然穿着正装,但并不掩饰自己的美貌,妆容精致,眉眼间张扬着美丽的锋芒。
但她太过年轻,总有些商场老油条觉得,自己能从她手里讨到便宜。
一来二往的,郁唯一失了耐心,直接起身离席。
众人面色各异,有人笑了出来,“果然年轻,沉不住气。陆氏怎么派这么年轻的丫头过来,还以为是总裁秘书,没想到就是总裁。”
有人皱眉,觉得刚刚他们话语是有点过分,怕因此得罪陆氏。
冯越和南梦去追愤怒离开包厢的郁唯一,而郁唯一本人,却怔在了走廊,定定望着前方,目光慢慢失去焦距。
前面一行人刚从包厢出来,往大堂方向走。
提到这个名字,郁唯一当即变脸,警告他:“以后不要在我面前提他。”
说罢,她拉开车门上了车。
……
郁唯一又去看了心理医生。
陈锦年照例要给她做精神舒缓的治疗,郁唯一却打断,忽然问他:“你觉得我现在适合结婚吗?”
订婚和结婚于她而言其实没什么区别,订婚就代表迟早要结婚,结婚就代表选择了一个男人度过余生。
陈锦年其实挺为难的。
毕竟都是熟人,这样的问题他作为医生,和作为朋友的立场,有两套说法。
他怕因为自己影响他们,可他首先是郁唯一的心理医生。
所以,斟酌再三,陈锦年说:“郁小姐,我们再做一次实验吧。”
郁唯一手指蜷缩,忽然有点没底。
这是陈锦年自创的心理实验,可以挖掘出潜意识里最在意的那个人。
两年前是她最后一次做这个实验,陈锦年告诉她,她已经摆脱了对林见深的执念,可以开始新的感情。
所以,后来她接受了周弈。
“好。”
陈锦年开始慢慢催眠她,郁唯一的意识渐渐涣散模糊……
实验进行得很顺利,到最后一步时,陈锦年的额头冒出了紧张的薄汗。
“林见深——”
郁唯一在惊呼中醒来,意识到自己刚刚喊了什么,她身子瞬间僵住。
陈锦年瞳孔放大。
这是……又回到了两年前?
郁唯一身子微微发着颤,细白的手指触碰到潮湿的脸庞。
再抬头,湿润的眼睛映出陈锦年那张错愕的脸。
“陈医生,我是不是没救了……”
她自嘲地笑笑,挂着泪的笑看起来格外苦涩。
他坐下,看着她,很认真地说:“其实我挺好奇的,在没有遇到你之前,我根本不相信一个人会喜欢另一个人那么久。”
“林见深到底有多好?才让你这么多年都念念不忘。”
之前他多喜欢乔浅啊,可过了这几年,他也想开了。
再遇到,顶多有那么几分岁月匆匆、不遂人愿的感慨。
郁唯一看着窗外耀眼的阳光,“我不知道。我以前并不觉得他多好,可我就是很喜欢他。开心的时候想找他,不开心的时候也想找他。哪怕他很忙,我只要待在他身边也很快乐。”
“他那时候又冷脾气又硬,没什么朋友,也有人问过我,怎么会受得了他这样寡淡无趣的人。刚分手的时候,我也觉得我以后随随便便都能找一个比他更好的男朋友。可是我遇到很多不错的人,都找不回当初那样轰轰烈烈喜欢一个人的感觉。”
她眼角缓缓往下淌着泪,漆黑的眼瞳渐渐失去了焦距。
陈锦年皱着眉,又说:“既然忘不掉,就别勉强自己了。郁小姐,其实你和周弈确实不合适。”
陈锦年想,周弈要是知道他和郁唯一说这样的话,恐怕兄弟都要没得做。
毕竟周家逼他联姻,这是他所能选的最好的一个结婚对象。
可作为郁唯一的心理医生,他自然希望她做出正确的选择。
郁唯一却摇头,“哪怕是现在的林见深,我也找不到当初那种感觉了。”
陈锦年更为难。
“你觉得他变了吗?”
“不知道,但我变了。”
郁唯一说:“过去这么久,谁能不变呢?”
她深吸一口气,收拾情绪,勉强露出笑容。
“可能是他最近一直在我面前晃荡,让我又想到了之前的事情,所以才会在潜意识里想到他。并不代表我对他还有感情,你说呢,陈医生?”
她太漂亮,她刚刚一看到她,就惊艳于她的美丽。
美丽的女人总容易和无脑挂在一起,尤其郁唯一还长了双灵动娇俏、看着很单纯的眼睛。
她以为她看到她会生气,不曾想她一针见血地道破一切。
“周家原本就因为周弈和你来往忌惮你,她还跳出来作妖。要是传到周家耳朵里,必然会觉得是你心存妄念。到时候,受苦的还是你。你这个朋友,打着为你好的名义,做的事情,却是把你往火坑里推。”
“是。”
沈欢的笑有些苦涩,“她是有一些嫉妒我……”
她也是直到现在,才看出这个好友并不是那么真心。
好在,郁唯一并没有把这件事情放在心上,也没传到周家那里去。
“谢谢你郁小姐。”
沈欢再看她时,眼神里就多了欣赏。
难怪周弈会选择和她结婚,她的确是个很好的姑娘。
郁唯一喝了口茶,又看她。
沈欢曾经是国际超模,如今从她脸上却半点看不出超模的气质。她的一双眼,疲惫无神,面色也很虚白。
可见她前夫把她磋磨得确实很惨。
她都觉得看不过去,难怪周弈会顶着这么大的压力帮她。
“你的离婚官司怎么样了?”
沈欢摇头,“他不想离婚。”
郁唯一皱眉,见沈欢眼睛通红,像是要哭了。
“他是个疯子,原本已经答应了,可周弈介入之后,他觉得颜面受损,又不肯同意离婚。官司打到现在,还没个结果。”
郁唯一有些心疼她。
“算了。”
沈欢知道自己话题扯远了,勉强露出笑看她:“谢谢你郁小姐,希望你和周弈能幸福。”
说完,她起身,郑重地鞠了一个躬,转身离开。
回公司后,郁唯一出神地想着中午的事情。
“冯越。”
她喊人。
一旁的冯越走过来,“郁总有事?”
“沈欢的老公是谁?”
冯越皱眉,“您问这个做什么?”
他知道中午沈欢来找过郁唯一,两人说了一会儿话。
“她挺可怜的,我想帮一把。”
冯越却看她,“周公子都已经出手了,郁总,您就没必要了吧?”
郁唯一听着这话头不对劲,似笑非笑:“你怎么每次说到周弈都没好脸色?”
冯越也不藏着,“这也不能怪我,周公子对您的事情都不上心,一颗心都挂在前女友身上。您倒好,不吃醋,还要帮人家?”
“你不懂。”
郁唯一也懒得多言,“帮我查查吧。”
“知道了。”
冯越心不甘情不愿地走了。
……
再次在酒局中遇到林见深时,郁唯一一点也不惊讶。
商场就这么大,来来往往那些人。
就算她避着他,别人可不会放过巴结这位帝都新贵的机会。
年轻、单身、长得帅、学历好、能力强,不仅仅是同年龄的权贵想结交,父辈的更想撮合他和自己女儿。
这样一个人,说是金龟婿也不为过。
慢慢的,酒局的风向就成了给林见深相亲。
郁唯一安静坐着喝酒,在她倒第三杯时,身后的冯越阻止了她,低声:“郁总,喝多了伤胃。”
她乖乖放下,又去看手机,给周弈发消息。
【到了吗?】
周弈今天回帝都,上飞机前说要来找她。
直到现在也没任何音讯。
“谢谢各位老总厚爱,不过我已经有心上人了。”
林见深就坐郁唯一对面,说这话时,视线落在她身上。
但郁唯一低着头,脸庞泛着淡淡的绯红,并没留意。
“哦?哪家的千金小姐?”
众人开始打趣。
林见深没吭声,只闷头喝了口酒。
郁唯一听是听到了的,但此时她注意力全在翻江倒海的胃上面。
郁唯一站在半人高的蛋糕面前,摇曳的烛火将她的脸蛋照亮,她闭上眼,默默许了一个愿。
吹灭蜡烛,周围一片欢声笑语,祝她生日快乐。
“谢谢。”
郁唯一收了好几个大红包。
表哥表姐都是开朗活泼的人,有他们在,气氛十分热闹。
郁唯一也很开心,还逗了逗自己的小侄子。
小家伙满地乱爬,口水滴得到处都是,将大伙儿逗笑,他自己也咯咯直乐。
将人送走后,偌大的别墅只有一家三口,气氛骤然冷下来。
郁唯一的爸爸素来是个冷漠话少的,妈妈也不是吵闹的性格。
至于郁唯一……
陆琬看着清瘦的女儿,她今天分明笑得很开心,可她莫名觉得心疼。
一种说不清楚的母女之间的感应,让她担忧起郁唯一来。
“爸,妈,我先去洗澡了。”
她身上都是蛋糕,实在是黏腻。
“好。”
待她上楼,郁时安才蹙着眉心对一旁的妻子说:“你说的对。”
之前,陆琬就和他说过,她觉得郁唯一不对劲,好像精神出了点问题。
郁时安还觉得是陆琬想太多,万胜这几年在郁唯一的带领下越来越好,她自己也找了一个条件好感情稳定的男朋友。
不管从哪个方面看,都是积极向上的状态,怎么会出问题?
郁唯一洗漱完,将头发吹干,原本打算下楼和爸妈说晚安,可脚步走到一半,就在楼梯僵住了身子。
客厅里的茶几上,摆放着一瓶药。
陆琬埋在郁时安肩头哭,郁时安拍着她的后背宽慰,抬眸正好看到面色苍白的郁唯一。
……
“她四年前就来找我做过治疗。刚开始只是晚上多梦,白天容易走神。后来情况越来越严重,就开始吃药控制了。”
陈锦年对面前的夫妻说。
“是因为她国外那个男朋友吗?”
陆琬问。
她早该知道的,郁唯一念完大学回来,整个人就和从前不一样了。
从前爱笑爱闹,活泼娇矜的小姑娘,一下子变得安静沉稳。
一开始她只觉得她是长大了,可现在才意识到她是生病了。
陈锦年皱眉,有些为难,没有开口。
他得保障病人的隐z私,不能说太多。
陈锦年虽然没说什么,但陆琬却很肯定。
回去的路上,她告诉郁时安:“小鹿根本不喜欢周弈,她和周弈在一起,只是为了应付家里。”
郁时安脸色也不好看。
“不然我去找她那个前男友聊一聊?”
陆琬摇头,“都六年了,能复合的话早复合了。何况要让小鹿知道了,她又该跟你闹了。”
郁唯一推开包厢门,绕过一扇精致的中式屏风,高跟鞋在木质地板上发出“笃笃”的声响。
“郁总来了。”
说话的人顿时笑着看过来。
“郁总,您坐这儿。”
有人很绅士地起身帮她拉了座位。
“谢谢。”
郁唯一将大衣脱下,交给一旁的服务生,坐下。
今天是一场简单的饭局,虽然事先说了不聊生意,但好不容易凑齐这么几个人,怎么可能真的不谈生意。
寒暄了几句后,就有人主动提起了城东那块地皮。
“董总,那块地我是势在必得的。只不过转让的价钱方面,我们这么多年的老伙伴,您再给我让两成呗。”
“不是,等等,董总,说好了那块地给我的。我审批都下来,就等那块地的开发使用权了。”
几个人七嘴八舌地起了争执。
郁唯一低头安静地吃着肉末蛋羹。
这家店的肉末蛋羹做得一绝,她最近胃口不好,也就这道菜能让她吃两口了。
郁唯一是被冻醒的。
身上的被子很厚,但被子下的身躯还是冻得蜷缩成虾米状。
她没有想到,南方的冬天竟会这样的冷。
整个房间,没有一丝暖气,冷得像冰窖。
她从床上爬起来,陌生的环境,晦暗不清的光线,连她自己都不清楚,她为什么会准确无误地走到林见深房里去。
人刚钻进被子里去,顿时就被一阵暖意烘得浑身舒爽。
再朝暖源凑近点,悄咪咪的,像是做贼一样。
林见深还是和从前一样,冬天身子暖得像火炉。
就当她慢慢要贴上他时,一声低沉的嗓音自头顶传来:“郁唯一,你做什么?”
她身子一僵。
“我冷。”
既然被发现了,她也就懒得掩饰了,直接整个人凑到他怀里。
“……”
黑暗中,她听到男人倒吸了一口凉气,大概是被她的脚给冰的。
“你……”
她小心翼翼收回脚,埋头当鸵鸟。
“你不知羞的吗?”
他身子动了下,躺平。
郁唯一依旧扒拉着他不放,额头抵着他的肩膀,冷得牙齿直打颤。
他无奈地闭上眼,忽然听到她吸了吸鼻子,又倏然将眼睛睁开。
垂眸看过去,黑暗中只能看到女人的发顶,她一动不动。
“郁唯一。”
他喊她。
她不理他。
林见深默了默,忽然想到刚刚在警局,她一见他就哭。
好像受了天大的委屈。
可刚刚回来的路上,她又一个字不说。
其实他知道她是过得很好的,一毕业回国就接手家里公司,业绩也做得很漂亮。
她这样的人从来没有什么烦恼。
她一出生,家里人就安排好了她一辈子要走的路。
她有犯错的勇气和再来的机会,也有任性的余地。
就像当初,家里人知道她在国外和男友同居,逼迫她分手。
而分手后,帝都所有的年轻才俊,都会任由她挑选。
他忽然掀开被子起身,郁唯一闭上的眼睛睁开。
耳边静静地听着男人离开时的脚步声。
原本温暖的床,因为他的离开,一下子失去了温度。
郁唯一嘴角往下,忽然有点难过。
她闭着眼睛强迫自己睡,却怎么也睡不着了。
约莫过了十几分钟,下方的被子掀开一个角,冷风窜进来,不等她反应什么,一个温暖的东西,盖在她冰凉的脚丫上。
是一个暖手宝。
她从被子里探出头来,只看到黑暗中男人模糊的轮廓。
他掀开被子重新上了床,躺在她边上。
郁唯一像只蚯蚓一样蠕动过去,贴着他。
很快,她就睡着了。
……
第二天醒来,床的另一侧已经空了。
她伸了个懒腰,无意间触到一个温热的物体——暖手宝还是热的。
窗外在下雪,屋子里又太冷,郁唯一缩在床上汲取所剩无几的温暖。
被子里还有男人留下的味道,若有若无地刺激着她的神经。
昨晚她深夜爬床,现在想起来有点丢人。
可她不得不承认的是,昨晚她睡得很好。
恍惚中,她想起自己和林见深第一次同床而眠,也是她半夜去爬的床。
不过那次不是因为冷,而是她跟大学同学一起看了部深夜档的恐怖电影。
出电影院时,她还绷着脸嘴硬说自己不怕。
结果他们要去蹦迪,郁唯一想到酒吧的昏暗灯光就觉得毛骨悚然,忙给林见深打电话救急。
林见深大学修的双学位,他课程很满,也总是很忙。
接到郁唯一电话时,他在图书馆赶一个deadline。
“找个咖啡馆等我。”
郁唯一虽然总是跟乔浅抱怨林见深冷淡,但她不管多晚给他打电话,他都会接。也不管多忙多远,只要她找他,他都会赶过来见她。
这也是当时郁唯一觉得林见深为数不多的优点,话少冷淡,但很尽责。
只是,郁唯一不找他的时候,他也不会想着找她。
他总有很多忙不完的事情,先是学业,后来还加上事业。
对于她这个女朋友,他也只会在她需要的时候出现。
用乔浅的话来说,就像是一个没有生命的电子男友。
你找他,他就上线跟你恋爱,你不找他,他就下线了。
那天,郁唯一等了快一个小时才等到林见深过来。
要是平时等这么久,郁唯一肯定不高兴了,可那天她被吓到了,林见深一出现,她顿时就跑过去抱住他。
他僵了下,低声道歉,摸摸她的脑袋,带她回家了。
那天郁唯一说要回他的住处,林见深有些意外,但没说什么。
回去后,林见深继续他没有做完的课题,郁唯一洗漱完就窝在他旁边戴着耳机安安静静看剧。
后来他要睡了,把床让给了郁唯一,自己睡沙发。
睡到半夜郁唯一做了噩梦惊醒,就抱着枕头去跟林见深挤沙发了。
沙发睡他一个大男人就已经够憋屈了,再来一个她根本没地方,所以她几乎大半个身子都在林见深身上压着,窸窸窣窣的自然很快弄醒了他。
“我害怕……”
她当时面对男人无声的质问,委委屈屈出声。
林见深抱着她上了床,索性两个人一起睡了。
郁唯一从小就是一个人睡的,也习惯了一个人睡。
但不知道为什么,和林见深一起睡的那个晚上,她并没有失眠,反而睡得很好。
只是后来她听林见深说,那个晚上他失眠了。
郁唯一当时没听懂,还歪着头问他为什么。
他那个时候忙得昏天黑地,一沾枕头就着,睡床可比睡沙发舒服多了。
林见深只眼眸漆黑地看她一眼,转移了话题。
郁唯一越想越奇怪,非要追问,“难道我睡觉打呼噜?”
他摇头。
“我睡觉磨牙?”
他继续摇头,“吃你的饭。”
她偏要继续问:“那你为什么失眠?”
他无奈地叹了口气,给她夹了一块排骨,“郁小鹿,你什么时候能长大?”
郁唯一撇嘴,低头吃饭不理他了。
她最讨厌林见深的行为之一,就是装深沉嫌弃她幼稚。
明明他们一样大,林见深不过大了她点月份而已,可总是一副老成持重的样子,像她爸爸一样讨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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