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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命薄你福厚,天生是一对

我叫明明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很多网友对小说《我命薄你福厚,天生是一对》非常感兴趣,作者“我叫明明”侧重讲述了主人公白起善沈晚晚身边发生的故事,概述为:沈晚晚生来便能看见他人气运,并有将他人气运转为己用的本领。可她让情爱迷了心智,自毁运道,最终导致家人尽数流放苦寒之地,无一人生还,自己也落得一个烈火焚身的下场。再次睁开眼睛,沈晚晚表示这恋爱脑谁稀罕谁拿去,姑娘她要一人独美。人面兽心的状元郎拿她挡了灾,还想拆了她这座桥,那就别怪她将人踹入万丈深渊,家宅丑闻贪污受贿通敌叛国,统统安排上。新科状元郎的气运被她吞噬殆尽,隐藏在血脉中的医道传承开始苏醒。恶事做绝的国公府世子垂涎她美貌,想娶她进门,她不做犹豫地接下婚贴,送上门来的养料不用白不用。于是她的医术突飞猛进,很快便...

主角:白起善沈晚晚   更新:2025-02-15 21:5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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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白起善沈晚晚的现代都市小说《我命薄你福厚,天生是一对》,由网络作家“我叫明明”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很多网友对小说《我命薄你福厚,天生是一对》非常感兴趣,作者“我叫明明”侧重讲述了主人公白起善沈晚晚身边发生的故事,概述为:沈晚晚生来便能看见他人气运,并有将他人气运转为己用的本领。可她让情爱迷了心智,自毁运道,最终导致家人尽数流放苦寒之地,无一人生还,自己也落得一个烈火焚身的下场。再次睁开眼睛,沈晚晚表示这恋爱脑谁稀罕谁拿去,姑娘她要一人独美。人面兽心的状元郎拿她挡了灾,还想拆了她这座桥,那就别怪她将人踹入万丈深渊,家宅丑闻贪污受贿通敌叛国,统统安排上。新科状元郎的气运被她吞噬殆尽,隐藏在血脉中的医道传承开始苏醒。恶事做绝的国公府世子垂涎她美貌,想娶她进门,她不做犹豫地接下婚贴,送上门来的养料不用白不用。于是她的医术突飞猛进,很快便...

《我命薄你福厚,天生是一对》精彩片段

白起善的嘴角抽搐了下,眼中透出不可置信,没想到沈晚晚会提出这样的要求。
然而余光瞥一眼廊檐下围观的贵女们,他到底没敢将“胡闹”二字吐出口。
他对未婚妻沈晚晚的深情,全京城上下有目共睹,连当今圣上都有所耳闻。
要知道,殿试比的不单是才华和学识,印象分也同样重要。
他看过第二名榜眼的文章,对方的学识和才华均在他之上,只是缺少一个广为传颂的好名声。
现在,沈晚晚提出让他为她祈福,倘若他拒绝,就等于是自毁名声。
况且沈晚晚还为他祈福在先。
几乎是瞬间,白起善就计算出了利益,但又不甘心就这样妥协,于是便强撑着笑意,说道:“傻瓜,我当然愿意为你祈福,只是......”
“我就知道你愿意!”
沈晚晚只听自己要听的,才不管后面的“只是”。
她伸手指向一处:“这里,这里祈福最灵验了!”
那里是处风口。
漫天的风雪直接往脸上扑。
跪在寒风口上祈福,那滋味,应该很酸爽吧。
她曾受过的苦,这一世,定要让白起善也挨个的尝一遍才好。
“连生跟我说,说你最近寝食难安,时常梦魇,又说相国寺的神树极是灵验,建议我跪拜神树为你祈福。”
“我起初还不相信,没想到我才跪拜了两个时辰,当真就让你一觉好梦了,可见连生没骗我,神树下祈福果然灵验的。”
连生,白起善的贴身小厮,往他们吃的干粮中放毒,害他们染上疫症,又故意放出消息,引她自投罗网的人。
白起善从她这里借了运。
她想要拿回来,就得先让白起善背上罪孽。
果然,沈晚晚这话一出口,白起善眼底的狠戾便一拥而上,怒道:“连生!”
一个十六七岁的小厮战战兢兢上前来,噗通跪地上,面色煞白,浑身抖成了筛糠。
白起善一脚将人踹倒,冷声斥道:“混账东西,你明知道沈姑娘身体有恙,还怂恿她顶着风雪祈福,你按的什么居心?”
“来人,将这恶奴拖下去,割掉半截舌头以儆效尤,省得他以后再犯口舌之忌!”
迎来大祸的连生陡然变色,只来得及怨毒地瞪眼沈晚晚,便让白家人堵住嘴巴拖了下去。
没一会儿,相国寺外面便响起一道凄厉的惨叫声。
沈晚晚听着那惨叫,不由得无声冷笑。
半截舌头还伤及不到性命,但却会让连生怨恨上她,从此视她为仇敌。
而白起善那边,却捞到一个为了未婚妻怒惩恶仆的好名声。
不愧是状元郎,一言一行间全是对她的算计。
听着四周夸赞白起善深情的声音,沈晚晚讥诮地勾了勾嘴角。
她试着去探白起善的气运。
有了连生那半截舌头的罪孽,状元郎的气运团终于不再是严丝合缝。
上面裂开了一道细细的缝隙。
一缕紫色气运正从那道缝隙中往外冒。
沈晚晚的头顶上则生出一圈紫色旋涡,稳稳地接住从白起善那边飘过来的气运,仿若迎接归家的游子。
熟悉的暖流涌入四肢经脉中。
下一瞬,脑海中忽然突兀地出现一本书。
米黄色的书皮,上面龙飞凤凰地写着“医道”二字。
看起来像是一本古籍。
......可她的脑海中,怎么会冒出一本古籍医书来?
沈晚晚眨了眨眼,忽然想到一种可能,顿时激动起来。
话本子上说,像她这种与常人不同的人,大多都伴随着传承之类的奇遇。
难道这本古籍医书就是上天赋给她的传承?
只不过上一世,她被情爱迷了心窍,没能等到传承开启,便先堕入了深渊。
想到这,沈晚晚忙收敛心绪,手指抚上书籍,翻开一页。
书上的字与时下的字结构并不相同,笔画繁琐,有点像梵文,又有点像符篆。
第一次看到这样的字,她本不该认识才对,然而当她视线落下时,却能非常熟练地辨认出每一个字。
而每一个她辨认出来的字,就像收到某种召唤似的,兴奋地往她脑子里面涌。
与之而来的是一个又一个的医案和药方在她脑子里面安家落户。
熟悉程度,就好像这些医案药方都出自她的笔下一般。
......原来这就是传承吗?
沈晚晚压制住激动,忙又翻开一页。
然后她便愣住了。
第二页上的字,她竟然看不清楚,蒙了层面纱般影影绰绰,让你知道上面有字,但却又不让你看清全貌。
不光是第二页,第三页第四页第五页......除了第一页以外,后面的几百页,每一页都是这种情况。
怎么回事?
是因为她的气运之力还不足,所以才看不清第一页之后的内容吗?
当初,为了给白起善挡下死劫,她献出了自己全部的气运。
而如今,她也不过才取回百分之一而已。
就在这时,耳边听见有人叫自己的名字。
是白起善。
沈晚晚忙合上书籍,将意识退出识海,对上白起善透狐疑探究的目光,她不动声色地掐了下自己的虎口。
嘶——
好疼!
痛意逼出眼泪。
她红着眼圈对面前的人说道:“阿善,你对我真好。”
然后抬手摸摸自己的半张丑脸,像千千万万个等嫁的少女一样,目露期待道:
“神树这么灵验,想来一定能保佑我恢复容貌的,阿善,我想漂漂亮亮的嫁给你。”
绝口不提连生的事情。
更没有如白起善所预估的那般就此打消祈福的念头。
正夸赞状元郎深情的世家贵女们,立马又抓到了新话题。
“猜猜新科状元郎会不会顶风冒雪为未婚妻祈福!”
个头高挑,身穿紫衣的贵女高声叫嚷道。
瞬间引来一片回应声。
“应该会吧。”
“我也觉得会,听说白公子平时特别和善,可他那刚才为了未婚妻,都怒惩恶仆了。”
“未必,口头上的深情,跟落在实处的深情是两码事。”
“别只觉得呀,多没意思......咱们设个局,就赌新科状元郎会不会顶风冒雪为未婚妻祈福,我先来,押十两,赌会。”
又是先前那个紫衣贵女,率先摸出一锭银子拉开赌局。
那紫衣贵女本就个头高挑,又如此活跃,沈晚晚不由得多看了对方一眼,旋即蹙眉。
上一世看热闹的贵女群中,好像没有这号人吧?
然而疑惑也只在心头停留片刻,便匆匆退去。
她满含兴趣地望向白起善。
比起突然冒出来的紫衣贵女,她更想看看白起善眼下的反应。
堂堂新科状元郎,沦为一众贵女们的赌注,那滋味,想来一定很奇妙吧?
本想借着惩治奴仆躲避祈福,结果事与愿违,还砸了自己的脚,白起善头一次体会到什么叫赔了夫人又折兵。
偏偏众目睽睽之下,他还不能发作出来,生生将一张白皙俊美的面孔,憋成了丑陋的猪肝色。
胳膊也在发抖。
......真是辛苦啊。
沈晚晚满意了,戴上面纱遮住翘起的唇角。
丝毫没注意到,不远处,有双眼睛正探究地望着她。
......
弥漫着檀香的禅房内,燕王陆回半躺在靠榻上,眼眸微阖,神情懒懒地盘弄着手里的佛珠串子。
他从小便知道自己与常人不同。
会做梦。
而梦里面发生的事情,十件中有十件能成真。
就在方才,出禅房门之前,他又做了个梦,梦见他换过尿布片子的小姑姑,嫁给了本朝的状元郎。
可状元郎是个衣冠禽兽。
小姑姑死的时候,只剩下皮包骨头了,拉着他的手说好悔,好恨。
没办法,他只好让状元郎跪雪地喽。
文人嘛,身子骨大多羸弱,跪出一身毛病,后面也就没了尚公主的资格。
结果没想到,他让人将一群世家贵女们引过去了,那位沈家姑娘却没给他留“辣手摧郎”的机会,自己就先行动起手来,然后聪明地脱身而退。
跟梦里的傻姑娘不太一样啊。
......莫不是风雪洗脑后醒悟了?
陆回睁开眼眸。
一双风华潋滟的桃花眼,饶有兴致地望向几步之外的墙壁。
仿佛他能看见墙壁后面的人似的。
而此时,一墙之隔的另一间禅房内,沈晚晚正坐在火炉前,一口一口地往肚子里面灌姜汤。
连着灌下两碗姜汤,她身上才终于聚起一丝热乎气儿。
外面寒风呼啸。
沈晚晚捧着余温尚存的姜汤碗,闭目听着外面“呼呼”的风声。
她赌对了,虚伪如白起善,果然没敢拒绝她,乖乖跪在了神树下面为她祈福。
上一世,她在神树下面跪拜祈福四个时辰。
这一世,就让白起善跪完剩下的两个时辰吧。
火炉上的水壶咕噜咕噜冒着热气。
沈晚晚睁开眼睛,又给自己倒了碗姜汤。
老树根下还埋着要命的隐患。
未避免再像上一世那样恶寒入侵昏迷不醒,她还是多喝几碗姜汤吧。
重活一世,每一步她都要走谨慎些,不能再出现差错。
辛辣的姜汤入口,暖意缓慢而源源不断地涌向身体各处,沈晚晚的脑门上面渐渐沁出一层薄汗。
禅房门忽然被大力推开。
丫鬟青梅裹着寒风怒气冲冲地走进来,张口便冲她嚷嚷道:“小姐,你太过分了,你怎么能让白公子去跪雪地呢!”
那副颐指气使张口就呵斥的架势,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是小姐,她才是丫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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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世,她不会再让自己陷入昏迷。
而埋在老树根下的人偶,要在三天后才会被起出来。
可白起善会允许她安安稳稳地渡过这三天时间吗?
在这期间,白起善肯定还会想出其他法子对付她。
青梅,怕是还要再多留几日。
白起善不是喜欢驱使这丫鬟当说客吗,那她就顺势而为,将说客变为她的眼线。
说不定,她还能利用这条眼线,让白起善的罪孽再加一重。
想到这,沈晚晚按下心中的杀意,放缓了声音对青梅说道:“你以下犯上,按理,我确实应该重罚你才对,只是......唉。”
她摸摸自己那半边丑脸,神情黯然,示弱道:“你也看到了,我容貌有损,你是我的陪嫁丫鬟,将来去了白家,姑爷那边,还需要你多努力一些才是。”
这说法和白管家的暗示有异曲同工之意!
青梅惶恐不安的心一下子定住了。
她猛地抬起头,眼睛发亮地望着面前忧心忡忡的少女。
难怪赖皮女高高拿起又轻轻放下,原来是不敢动她呀。
出身比她强又如何?
可惜是个赖皮女!
她就不一样了,她容貌出色,身段也好,又会琴棋书画,正是男人喜欢的类型!
等她爬上白公子的床,再生下一儿半女,说不定还能将这赖皮女踩在脚底下!
心中这么想,青梅原本匍匐在地的腰杆子不自觉地便挺直了几分。
见沈晚晚没有呵斥她的意思,她又自顾自爬起来,拉住沈晚晚的手道:“你放心,等去了白家,我一定会好好护住你的!”
一副优越感满满的样子,好像沈晚晚要靠她施舍活命一般。
连自称都变成了“我”。
沈晚晚心中哼笑,面上却不动声色,说道:“嗯,你能这么想,我便心中无忧了。”
接着便拉着青梅说起了私房话。
就说她们二人的过往。
这是她曾自认为美好的回忆。
今日说出来,就当是跟过去告个别吧。
青梅对此丝毫不知 ,满心满脑都是还跪在风雪中祈福的状元郎。
那可是她将来要嫁的人啊!
见沈晚晚总拿过去的事情说个没完没了,她心中着急冒火,几次将话题往白起善身上引,却次次都被沈晚晚拦下。
时间在呜咽的寒风中一点一点流逝。
一墙之隔的陆回,都把碟子里的糕点吃完了,才听墙对面那少女说:“糟了,白公子还在大雪中跪着呢......青梅你怎么也不提醒我。”
接着便是起身声,脚步声,开门声。
陆回瞥眼旁边的沙漏,不由得勾唇低笑。
明明是她自己有意拖延时间,然后再掐着点儿的想起大雪中的人,最后反倒埋怨丫鬟不提醒。
沈家这小姑娘还真是......
陆回忽然有种预感,即便他不出手,他们的新科状元郎,怕是也活不到尚公主的那天。
事实上也差不多。
大知道是不是气运受损的缘故,白起善刚在神树下跪好,风雪便骤然加剧。
当沈晚晚掐着点儿的赶到神树那边时,他已是满身霜白,嘴唇青乌,只怕再多跪上一时半刻,真就要冻死在风雪中了。
是以,看见她过来,白起善的第一反应不是愤怒,居然是感激涕零。
风雪中祈福的滋味太可怕了!
他发誓,这一辈子都会讨厌雪,并且永不踏足相国寺!
直到被人扶回房,又是热水沐浴,又是灌姜汤水,好一番折腾,白起善才感觉自己活了过来。
愤怒随之而来。
他甚至都等不及绞干头发,便怒气冲冲地去找沈晚晚。
然而,不等他推门进去,里面忽然传来铜镜落地并摔碎的声响。
接着又传出女子的哭声。
“假的,全是假的,神树一点儿都不灵验,我的脸还是这么丑 ......呜呜呜!”
白起善伸出去的手便顿住,哭得这么伤心,难不成是他想多了?
随即他又发现门是虚掩的,有一条缝隙。
透过那条缝隙往里面望去,最先跃入眼帘的便是一地铜镜碎片。
再往里瞧,就见沈晚晚背对房门坐地上缩成一团,肩膀还一抽一抽的,明显正哭得伤心。
这情形让白起善蹙起眉头,
略略沉吟片刻后,他没去惊动房里的人,又回了自己的房间。
等他走后没一会儿,虚掩的房门便从里面关上。
房内的沈晚晚目光清明,脸颊上面没有半丝哭过的痕迹。
她径直推开窗棂,猫儿一样灵巧地翻窗跳出去,然后又在另一扇窗前停下,支起耳朵听里面的动静。
“公子,这事就这么算了吗?”
“不然还能怎么样,她就是听我说神树灵验,所以才让我也为她祈福,好恢复容貌......她还没聪明到能看穿一切的地步。”
声音顿了顿,又再次响起。
“不过也不能再留着她了,她今日能让我为她祈福,谁知道下一次,又要提出什么愚蠢的要求。”
“公子放心,老树根下的布偶已经埋好了,随时都可以拿出来运作。”
“不着急,布偶是最后迫不得已的计划,那样一个丑陋又愚蠢的妇人,还不值得我为她背上污点,白管家,你去找她身边的那个丫鬟,我有新的任务交给她......”
后面的声音就越来越低了。
然而架不住有心人的凝神细听。
沈晚晚脊背紧贴着墙壁,脸上没有什么表情,安静地捕捉着从房内飘出来的声音。
每一句话她都能听懂。
可也就是这些她能听懂的话,凶狠而又粗暴地将她推进冰窖中,让她难以抑制地发冷发颤。
瞧,这就是她舍命相护过的男人。
虚伪,冷漠,无情......
一边对她说着甜言蜜语,给她制造假象,引诱她靠近;一边又将磨得锃亮的屠刀对准她的脖颈。
沈晚晚闭了闭眼。
再睁开时,眸中一片冷冽。
半个时辰后,前来寺庙上香的车队返程。
白起善以恐感风寒,怕过了病气为由,没有像上一世那样和沈晚晚共乘一辆马车。
沈晚晚对此毫不意外,她忍着恶寒关心对方两句,尽足了未婚妻的职责后,便在青梅的搀扶下上了马车。
车行半路,青梅果然拿出了两块糕点。
“相国寺的斋饭一点儿都不好吃,幸亏我随身带了糕点。”她拿起一块递给沈晚晚,神情自如地说道,“咱们先吃些糕点吧。”
沈晚晚没做犹豫地伸手接过,掰下一块儿塞进嘴里。
因为是在马车内,她没戴面纱。
咀嚼吞咽的动作一览无余。
青梅的目光一瞬不瞬,见她是真的吃下了,便笑着问道:“怎么样,这糕点的味道不错吧?”
“嗯,还行。”沈晚晚颔首,继续小口小口地吃着糕点。
加了蒙汗药的糕点,味道确实不同寻常。
可惜,她刚巧打开了医道传承。
区区小毒,解起来并不难。
吃完整块糕点,又喝了杯热茶,沈晚晚这才抬眸瞥了眼坐她对面的青梅。
许是见完成了任务,刚才还明显还带着几分紧绷神色的青梅,此刻彻底放松下来,也拿着糕点吃起来。
脸上甚至还洋溢着欢喜。
沈晚晚收回目光,丝毫没有阻拦的意思。
对方都能毫无心理负担地给她下药了,难不成还指望她好心提醒一句,你也是被算计的一环?
真以为杀了她,就能代替她嫁给新科状元郎了?
幼稚。
果不其然,才只吃了两口糕点,青梅的眼神便迷离起来。
下一刻,连人带糕点的从凳子上滚了下去。
沈晚晚面无表情地将人扶起来坐好,然后再推下去。
马车内先后响起两道“咚咚”声。
一直骑马紧随车厢一侧的白管家听到动静,不动声色地弹出一颗石子射向马腿。
马儿吃痛,当即狂奔起来。
车夫见状大惊失色,忙拉扯僵绳,眼见无果,顿时也慌了神,连忙弃车而逃。
人在生死关头,本就会下意识地自保。
何况那车夫又是白家的车夫。
沈晚晚早就考虑到了这点,因此,当马车开始颠簸时,她两只手便紧紧抓住车辕,直到身后追赶马车的声音听不见了,她才从车厢里爬出来,将早就准备好的石子砸向马儿屁股,然后迅速跳下马车。
马儿接连吃疼,这下更疯了,撒开四蹄往前狂奔,很快便将车厢连同车厢里面的人,一同甩下山坡。
再看看跳车的沈晚晚。
大概是取回了一缕气运的缘故,沈晚晚的运气特别好,从车厢里跳下来的着落点,刚好是路边的一个大雪窝。
雪窝前面还有一块山石挡着。
除非有人特意绕过山石到后面察看。
否则谁也想不到雪窝里面有个人。
是以,她就坐在那大雪窝里面,神情平静地听着山坡那边传来的巨响。
没一会儿,哒哒的马蹄声从她身旁飞驰而过。
又过了一会儿,她听见了白起善的声音远远地飘过来。
“晚晚!晚晚——”
声音撕心又裂肺,鬼听了都要伤心动容。
这是笃定她必摔死无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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