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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文堇文堇写的小说危情关系

文堇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我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慌乱的站起身来,时钟已经指向了7点,我脱下白大褂,就朝着跟刘涛约好的地方走去。烧烤摊已经开了火,牛肉的香气朝着鼻尖扑来,胃里不断传来的咕噜声提醒我,我今天一整天都没进食了。算了,既然薛佳佳出轨已成定局,那我更得吃饱了想想对策。刘涛已经到了烧烤摊,正微笑着冲我招手。落座后,刘涛开了两瓶啤酒。我原本是不喝酒的,可今天一整天经历了太多,我也接过酒瓶,仰头闷了一口。酒肉下肚,刘涛打开了话匣。“哥,其实那天在诊室里,我就想跟你说了。可诊室里的气氛太过于紧张,我实在是说不出口,所以才编了个理由,您别介意。”老板过来上菜,我低头撇了一眼。小瓜,薄荷,韭菜,全是绿叶菜,就差把我已经绿了的事实写在我的脑门上了。看我面色不善,刘...

主角:江文堇文堇   更新:2025-02-15 18:2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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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江文堇文堇的其他类型小说《江文堇文堇写的小说危情关系》,由网络作家“文堇”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慌乱的站起身来,时钟已经指向了7点,我脱下白大褂,就朝着跟刘涛约好的地方走去。烧烤摊已经开了火,牛肉的香气朝着鼻尖扑来,胃里不断传来的咕噜声提醒我,我今天一整天都没进食了。算了,既然薛佳佳出轨已成定局,那我更得吃饱了想想对策。刘涛已经到了烧烤摊,正微笑着冲我招手。落座后,刘涛开了两瓶啤酒。我原本是不喝酒的,可今天一整天经历了太多,我也接过酒瓶,仰头闷了一口。酒肉下肚,刘涛打开了话匣。“哥,其实那天在诊室里,我就想跟你说了。可诊室里的气氛太过于紧张,我实在是说不出口,所以才编了个理由,您别介意。”老板过来上菜,我低头撇了一眼。小瓜,薄荷,韭菜,全是绿叶菜,就差把我已经绿了的事实写在我的脑门上了。看我面色不善,刘...

《江文堇文堇写的小说危情关系》精彩片段

我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
慌乱的站起身来,时钟已经指向了7点,我脱下白大褂,就朝着跟刘涛约好的地方走去。
烧烤摊已经开了火,牛肉的香气朝着鼻尖扑来,胃里不断传来的咕噜声提醒我,我今天一整天都没进食了。
算了,既然薛佳佳出轨已成定局,那我更得吃饱了想想对策。
刘涛已经到了烧烤摊,正微笑着冲我招手。
落座后,刘涛开了两瓶啤酒。
我原本是不喝酒的,可今天一整天经历了太多,我也接过酒瓶,仰头闷了一口。
酒肉下肚,刘涛打开了话匣。
“哥,其实那天在诊室里,我就想跟你说了。可诊室里的气氛太过于紧张,我实在是说不出口,所以才编了个理由,您别介意。”
老板过来上菜,我低头撇了一眼。
小瓜,薄荷,韭菜,全是绿叶菜,就差把我已经绿了的事实写在我的脑门上了。
看我面色不善,刘涛原本打不开的话匣子,又准备合上。
我指着眼前绿油油的菜品问:
“这么明显的提醒,你是不是还觉得自己含蓄了?”
刘涛含在嘴里的一口酒,差点没有喷出来。
他一面猛烈地咳嗽,一面跟我解释:
“咳咳......哥......你误会了,我不是那个意思......”
我也没管他的窘迫,一片牛肉下肚。
“行了,你也是个明白人,咱们就打开天窗说亮话吧。
你到底跟薛佳佳做了什么交易?”
刘涛激动地站了起来:“哥,我没有,你怎么会这么想呢?”
“没有?既然没有,你又激动什么?”
刘涛惊愣不已,汗如雨下,鬓边的头发都被汗水打湿了。
我又捻起了另一片牛肉,“我刚入行的时候,我的老师被一个病人家属闹得辞了职,你应该知道的,就是五年前,闹得满城风雨的那个吴教授。
从那以后,我的诊室里都装了摄像头,就是为了防止医患纠纷。”
刘涛猛然张着嘴,他的惊和喜我都心知肚明。
他选择挂我的号来看,原本就是因为他觉得像诊室这种私密的地方,应该会万无一失。
所以有些话,在诊室里说查,就是最好的时机。
可现在他知道了诊室里有摄像头这个事,应该在庆幸自己没有乱说话。
但,有些消息给对手知道了不是坏事,可能还会成为新的筹码。
我拍了拍身侧的座位,“坐下说,你要说的话还多着呢,我怕你站不住。”
刘涛的脸色已经有些苍白。
他说话都带上了颤音:“哥,我说,我都说,您可千万别把视频给泄露出去啊!不然我一世英名全都毁了!”
我微微点头,示意他坐下。
他一屁股没坐稳,摔在了地上,摔了个人仰马翻。
然后讪笑着站起,重新落坐。
“哥,其实那天在ktv我不止看见了我嫂子......我还看见了......薛佳佳......”
我拿着牛肉串的手抖了一下,强自镇定。
刘涛看着我的神色,闭上了眼睛摆出一副视死如归的神情。
“薛佳佳在厕所门口跟一个男人舌吻……”
如果换做旁人,我肯定觉得刘涛是在忽悠我。
大概刘涛也觉得这个理由听起来实在蹩脚,所以着急忙慌的想要跟我解释。
但我只是摆了摆手,把抹布塞回了他嘴里,凑到他耳边说:
“这件事,除了我,任何人都不要说起。”
刘涛拼命点头,嘴里咿咿呀呀的对我呼喊。但我置若罔闻,只招呼了保安来把刘涛送进了派出所。
出门前,我交代刘涛:“我会打点,不会真让你蹲,但你不走这个流程,我在医院就混不下去了,你说我一个正经医生,跟一个小偷扯上关系,还怎么继续混下去啊?”
刘涛转了转眼珠,最后只能同意。
刘涛被送进派出所以后,我就通知了陈涵,让他赶紧去把刘涛捞出来,再商量对策。
既然是薛佳佳找上的刘涛,那就说明,那两根毛确实存在。
薛佳佳急于销毁证据我能理解,可她为什么不自己去,而是要让刘涛像无头苍蝇一样的去寻找呢?
她完全可以在某一个白天,光明正大的编织一个理由,去拿她想要的东西。
况且,在刘涛没有找到东西的前提下,薛佳佳又为什么要报保安来抓他呢?
为什么不直接报警,让刘涛直接进去呢?
不合理的地方太多了,可每一个不可能背后又都有无数可能。
我一时之间,找不到那么多的关系,把一切串联起来。
陈涵很快就到了派出所。
不多时,就把刘涛领了出来。
刘涛似乎受了很大的惊吓,出来后就目光呆滞,低着头,不发一言。
陈涵的眼睛发红,很明显昨晚熬了一夜没有休息,精神有些不振。
我心里过意不去,让他早点回家休息。
他倒是也没有推辞,在路边拦了一辆出租车上车就走了。
刘涛在他走后,也跟我说要回家休息,可我还有一些话想问他。
于是就拖着他去了烧烤摊。
“今天折腾一天了,我还没吃饭,你也累了,陪我吃点?”
刘涛还没来得及拒绝,肚子就发出了叫声,只得跟着我去烧烤摊坐下。
“今天你受惊了,要不来点酒,压压惊?”
刘涛眼里闪着泪花,大手一挥要了半打勇闯天涯。
我脑子里疑问太多,一边整理着思绪,一边吃着传,一口酒没喝。
刘涛大概是被吓坏了,一杯接着一杯的猛灌,直到我看着他东倒西歪,生怕他倒下了我扛不回去,才把他拦下。
他打着酒嗝,含糊不清的开口:“哥,这些酒都太难喝了,还是你家的酒香,那个青梅酒,真是一口香醇啊!”
我的目光瞬间犀利了起来,因为在我的记忆里,我从没有邀请过刘涛来我家里,更不可能请他喝我的酿酒。
我的酿酒轻易不开,除非我老师开了尊口,我才舍得接一小杯给他。
但刘涛回味的表情,又不像在说谎,我一时之间,竟然有些怀疑自己的记忆了,是不是我真的邀请过刘涛来家里做客,而我忘记了。
我谨慎开口:
“你是什么时候来我家喝的酒,还记得吗?”
刘涛嘿嘿一笑,“上周,薛佳佳把我们好多人叫到你家里,给我们喝你酿的酒。”
“她还叫了哪些人?”
我继续询问,脑海里却根本没有关于这种聚会的一丁点记忆。
刘涛倒是有问必答:
“好多人,对了,其中就有你刚刚叫来派出所接我的人,我记得他……”
我的瞳孔被撑到最大。
我结结巴巴的继续问他:“他是谁?”
刘涛立刻接话:“薛佳佳说……他……是孙哥的人……”
老婆牙疼。
她张开了嘴。
我却在她喉管深处,看见了几根卷毛……
我是市人民医院,男科的主任医师——江文堇。
事业美满,家庭幸福。
老婆什么都好,就是一过三十,如狼似虎,最近险些让我招架不住。
下班回家,老婆穿着黑色的蕾丝小吊带,蜷缩在沙发上。
像只小狗,可怜又可爱。
我以为她这次又要使出什么新鲜花样儿来,心跳蹦蹦蹦的厉害。
“老婆……”我轻轻的唤她,有些期盼又有点腿软。
她抬起头,眼睛里隐隐有泪花。
看见我,她委屈的直哼哼,“文堇……哼……我牙疼……”
牙疼不是病,疼起来要人命,我一听老婆牙疼,瞬间就十分的心疼。
“啊……你张嘴,让我帮你看看。”
我虽然是男科医生,但是十几年的从业经验,当年的医学专业知识也不算全丢,帮忙瞅瞅什么原因,还是不在话下。
老婆张开了嘴。
我却在她喉管深处,看见了几根卷毛……
顿时,我的职业素养让我如遭电击。
因为这些卷毛的形状,我闭上眼,脑海里都可以涌现各种学科知识。
是我每日工作,见到的,最频繁的东西。
我震惊的看着老婆,大脑里闪现的,是各种各样的场景。
“老公?在想什么呢?我真的好疼……”
尾音上扬,她一声轻唤,老婆有些埋怨的撒娇。
扯回了我的瞬间的失神。
我浑身如坠冰窖。
因为我确定以及肯定。
我跟老婆薛佳佳,从未发生过此种行为。
难道是……
抬眼看她,薛佳佳湿漉漉的大眼睛里氤氲着水汽,光洁的额头上,因为疼痛,已经有了一层薄汗。
她眉头紧蹙,葱白的手,已抚上了自己的半边脸颊。
换做往常,我定会怜爱的搂住她,安慰她。
可此刻,气血上涌,我很想掐住她纤细的脖子,问问她。
为什么?
到底是谁?值得让你背叛我们五年的婚姻?
我的心狂跳不止,但是理智拉住了我。
我不能仅凭一点猜测,就将相爱五年的老婆一棍子打死。
校园爱情五年,结婚五年,相携走到今天,整整十年的感情,十分的不容易。
凡事,最讲究个证据。
也许是老婆在外吃饭时,饭菜里面残留的?也许是动物毛发……
想到这些,我稳了稳心神,再开口时,面上是一派风轻云淡。
“别怕,乖,佳佳你再张嘴,我帮你好好瞧瞧。”
我的手有些颤抖。
这是常年拿着手术刀,在别人命根子上来回动作,却稳如泰山的手。
此刻,它有点哆嗦。
只要我把这几根鬼东西揪出来,带去单位的检验科去看看。
谁的DNA,一验便知。
入眼的卷毛,黑黝黝的,比头发丝儿的发根还粗了两倍。
我看准了一根,小心翼翼的将手伸进了老婆的嘴巴。
“咕噜”一声。
随着老婆的吞咽,那根饱含着我希望的卷毛,被咽进了老婆的肚子。
我看着空荡荡的口腔,愣在了那里。
我把薛佳佳送到了张浩的诊室,原本想着,请张浩帮忙看看薛佳佳嘴里还会不会残留那个野男人的毛发,或者其他的一些证据。
没想到,张浩接了个急诊,并不在诊室。
我正要拉着薛佳佳往回走,薛佳佳却一屁股坐在了候诊室的椅子上说:“老公,你去上班吧,我就在这等着张大夫。”
我盯着她的眼神,想要从里面找到一丝愧疚的神情。
可是没有,她平静无波的看着我,甚至还问了一句:“怎么了老公?你今天怎么这么奇怪?”
我嘴角扯起一抹弧度,玩味的问他:“老婆,张浩号称牙科第一帅,你是不是,被他把魂儿都勾走了?”
薛佳佳捂着嘴笑了起来:“老公,你该不会是吃醋了吧?张大夫可是你的兄弟,你怎么连自己兄弟的醋都吃?
更何况,难道你忘了,张浩的女朋友还是我给他介绍的呢,要是我真对他有意思,我又怎么会嫁给你呢?”
薛佳佳这一番话说的滴水不漏,我要是再继续纠缠下去。
倒显得我小气,在没有实质性证据的情况下,我所有的一切都只不过是臆想。
我总不能凭着臆想,就断定老婆出轨我最好的兄弟吧?
但心里总有一种奇异的感觉,我佯装手滑,把手机摔在了地上。
弯腰捡手机时,我把随身携带的录音笔扔进了张浩开了一条缝的抽屉里。
然后我站起身,对薛佳佳歉意一笑:“老婆,都怪你太美,让我没有安全感。”
薛佳佳站起身,把我推出诊室:“你要是真信我,那就快点去看诊,等会我看完了牙,再来找你。”
有录音笔在,我也算是给自己上了一个保险。
为了打消薛佳佳的疑虑,我用从前那样恋恋不舍的眼神,盯着她看了许久才转身离去。
男科诊室门口,刘涛早就站在那里等我了。
一见到我,他就焦急的抓住了我的手。
“江哥,这回你可一定要救救我!”
我在男科当了十多年的大夫,几乎每一个病人见到我,张嘴都是这一句。
我心下了然,拍了拍他的背:“进来详细说说你的症状。”
刘涛忙不跌进了门,反锁后,眼泪噼里啪啦往下掉。
“哥,咱都是男人,我也不藏着掖着了。我现在不行了。”
我心下有些疑惑,我跟刘涛不过就是见过一两面的关系,远达不到他这样亲密的程度。
但转念一想,病人如果有了生理障碍,心情也会连带着有些惧怕,很容易把医生当做救命稻草,这样想着,我语气温和的安慰他:
“兄弟,咱别自己吓自己,现在医疗条件这么发达,生病了好好配合治疗,哪儿那么多疑难杂症?”
可刘涛哭的更大声了,他说:
“哥,我自从上次见了嫂子,就再也硬不起来了!”
我被刘涛的话惊得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我厉声的质问他:“刘涛,你特么的什么意思?你跟我老婆做了什么?”
刘涛被我的质问声惊的一下子从椅子上掉了下去。
他瘫坐在地上,泪眼婆娑,断断续续的开口:“不是……江……江哥……不,江大夫……我嫂子不是你老婆……”
我蹙起眉头:“你把话给我说清楚!”
似乎是看我情绪稳定下来,刘涛抹了一把鼻涕,眼神真挚的看着我:“江大夫,我刚刚说的嫂子,是我大哥的媳妇儿。不……”
他抬头小心翼翼的看了我一眼,吞了一小口吐沫,才继续说:“不是你老婆薛佳佳。”
我舒了一口气,把他扶回了凳子上:“兄弟,你也别怪我,事关自己的老婆,哪个男人会不紧张?你说……对吧?”
刘涛就坡下驴朝着我狠狠点头。
今早薛佳佳喉咙里的那几根粗壮的卷毛,一直在我脑海里挥之不去。
刚刚又听见刘涛喘大气的话,更让我犹如惊弓之鸟。
刘涛大约也看出了我心情不佳,坐在椅子上战战兢兢。
“江……江大夫……”
我盯着检测报告,沉默许久。
陈涵给我的,是权威的检测机构出具的报告,鉴定结果不会有问题。
我皱着眉头,询问:
“你的意思是,薛佳佳不想害我?”
陈涵盯着我的眼睛,笑了起来:
“江大夫第一次被出轨,还心存幻想吧?”
真,杀人诛心。
意识到了我的不悦,陈涵没再调侃我,语气变得严肃认真起来:“恰恰相反,你老婆想要知你于死地。”
我瞪大了眼睛看着他,一时之间不明就里。
陈涵倒是也没有故弄玄虚,直接就给我解释了。
“你老婆给你做的这份便当里,没有毒,但是,她放了头孢粉。”
我的脑子嗡的一声炸开。
即便不是医生,我都知道,头孢对于一个喝了酒的人来说,是一种怎样的催命符。
“江大夫,你老婆很聪明,她知道你是医生,即便她给你用一些新型的药物,你都会很快的察觉到身体的不对劲,然后用你的专业知识进行自救。”
“生活不是小说,没有那么多高端的杀人办法,或者说,技巧再花哨又有什么用呢?招不在多有用就行。”
我的头皮一阵发麻。
假如薛佳佳给我下的是有毒的物质,那么假如我给同事分食一口,就会造成大面积的中毒,而且再高端的药物,都会在体内残留,到时候一定会查到她的头上。
但如果给我的便当里,只是放入致死量的头孢粉,只有身体里残余酒精的人会出现中毒反应,而其他人如果误食,也不会有任何反应。
假如我真的如她所愿,当场死亡,那么最后的尸检结果也只会是残余一些头孢。
即使残余的量大了一些,她也可以解释说是因为我之前感冒,为了不耽误工作使用了大剂量的头孢。
至于酒精,那就更好说了。
我虽然不爱喝酒,但是我极其的热爱酿酒,并且乐于研制各种古法酿酒。
到时候警察上门调查,面对着满屋的自制酿酒,又怎么会相信我是一个滴酒不沾的人呢?
所以,到最后我的死亡只会归结为意外,没人会去关心我作为医生,死于“头孢配酒”这个理由有多么的荒诞不羁。
“江大夫,你之前说的,重要的事情,是什么?”
陈涵的声音,把我从自己的思绪里拉了出来。
我惊魂未定,怯怯的开口:
“张浩中毒虽然是意外,却是罪有应得。”
陈涵挑眉,我不想多说,直接翻出了刘涛发给我的照片。
“薛佳佳背后的人,除了那个叫孙哥的,还有张浩。刘涛说,他亲耳听见了他们密谋,要害我。”
陈涵手指不断放大着照片,终于停在了薛佳佳和张浩的手指交接处。
他皱着眉说:
“江大夫,你之前说,你在张浩的抽屉里放了一个录音笔?”
“是啊,那我趁着张浩现在不在,去把录音笔拿回来?”
我都差点忘了,还有录音笔这回事。
陈涵指着放大的位置说:
“不用去了,你的录音笔现在应该在薛佳佳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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