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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七零:海陆空都想抢首长娇妻江红旗傅京北全文

声声如乐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江红旗早上离开招待所的时候,东西都装进了皮箱的,赵争就是帮她退个房,带一下皮箱,不会有什么不方便之处。接下来的一周。江红旗每天除了去给傅老夫人针灸,其余时间都在宿舍里照顾黑队。傅老夫人是在五天后才知道,她跟狗是同一个医生。她和狗竟然还是病友!这要归功于苏婉君。是她长舌妇,前几天她因为刚到司令部上班,忙着熟悉工作,没有去傅家串门。这天,她一去傅家,就质问江红旗:“江红旗,你竟然拿你给狗扎过的银针给傅奶奶用,你觉得傅奶奶是狗吗?还是她连你的狗都不如?”当时,隔壁的孙秀英在傅家串门。听见苏婉君的话,她两眼蓦地睁圆了。傅母也一脸诧异。江红旗面不改色。只有老夫脸上的表情一言难尽。她当时就有种预感,她要被苏婉君和江红旗轮番骂作狗都不如。但她更想...

主角:江红旗傅京北   更新:2025-02-15 16:0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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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江红旗傅京北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七零:海陆空都想抢首长娇妻江红旗傅京北全文》,由网络作家“声声如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江红旗早上离开招待所的时候,东西都装进了皮箱的,赵争就是帮她退个房,带一下皮箱,不会有什么不方便之处。接下来的一周。江红旗每天除了去给傅老夫人针灸,其余时间都在宿舍里照顾黑队。傅老夫人是在五天后才知道,她跟狗是同一个医生。她和狗竟然还是病友!这要归功于苏婉君。是她长舌妇,前几天她因为刚到司令部上班,忙着熟悉工作,没有去傅家串门。这天,她一去傅家,就质问江红旗:“江红旗,你竟然拿你给狗扎过的银针给傅奶奶用,你觉得傅奶奶是狗吗?还是她连你的狗都不如?”当时,隔壁的孙秀英在傅家串门。听见苏婉君的话,她两眼蓦地睁圆了。傅母也一脸诧异。江红旗面不改色。只有老夫脸上的表情一言难尽。她当时就有种预感,她要被苏婉君和江红旗轮番骂作狗都不如。但她更想...

《重生七零:海陆空都想抢首长娇妻江红旗傅京北全文》精彩片段


江红旗早上离开招待所的时候,东西都装进了皮箱的,赵争就是帮她退个房,带一下皮箱,不会有什么不方便之处。

接下来的一周。

江红旗每天除了去给傅老夫人针灸,其余时间都在宿舍里照顾黑队。

傅老夫人是在五天后才知道,她跟狗是同一个医生。

她和狗竟然还是病友!

这要归功于苏婉君。

是她长舌妇,前几天她因为刚到司令部上班,忙着熟悉工作,没有去傅家串门。

这天,她一去傅家,就质问江红旗:“江红旗,你竟然拿你给狗扎过的银针给傅奶奶用,你觉得傅奶奶是狗吗?还是她连你的狗都不如?”

当时,隔壁的孙秀英在傅家串门。

听见苏婉君的话,她两眼蓦地睁圆了。

傅母也一脸诧异。

江红旗面不改色。

只有老夫脸上的表情一言难尽。

她当时就有种预感,她要被苏婉君和江红旗轮番骂作狗都不如。

但她更想知道,自己是不是真的和狗共用一根银针。

于是问江红旗:“江同志,苏婉君同志说的是真的吗?”

江红旗扎完最后一根银针,咧嘴笑了:“傅奶奶,你是问她说的哪句话是真的?”

傅老夫人:“……”

当然是问她和狗用的是不是同一副银针。

难不成,觉得自己是狗?

或者,自己狗都不如?

她又抬眼看向苏婉君,对方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一下就慌了。

特别是,苏婉君得到消息,今天傅京北要回来,她特意打扮得漂漂亮亮,可不能因为一句话,得罪了傅老夫人。

苏婉君心里越慌,嘴里就越是语无伦次:

“傅奶奶,我不是说你是狗,更没有说你狗都不如的意思,我是……”

“好了,你不要再说了。”

傅老夫人不冷不热地打断苏婉君的话。

再说下去,她估计自己要变成禽兽都不如。

苏婉君咬着嘴唇,悄悄瞪江红旗。

江红旗脸上的嘲笑毫不掩饰,她这几天跟傅老夫人的相处很奇怪。

不像苏婉君对傅老夫人的恭恭敬敬,礼礼貌貌。

她对傅老夫人就像对普通人,想说什么说什么,也不会因为她是长辈,就装。

她装不了一点。

拔针的时候,江红旗才告诉傅老夫人:“这副银针是我后来又买的,之前那副给黑队用了,就没再带来这里。”

一直想让江红旗“失宠”的苏婉君和旁边想看戏的孙秀英,失望极了。

苏婉君怕傅京北回来见到了江红旗。

催促她说:“我出来的时候赵副连提着苹果去看你和黑队,但是黑队好像不舒服,赵副连还问我你去哪儿了,你赶紧回去吧,别让赵副连和黑队等急了。”

傅母和傅老夫人齐齐皱眉:“……”

她们知道江红旗住在部队,也知道她是为了照顾黑队那条军犬。

但是她和赵争之间,听苏婉君说的语气,好像不太对。

她把那句“别让赵副连和黑队等急了”说得特别重。

赵争还给江红旗买苹果?

江红旗不会跟赵争产生感情了吧?

苏婉君朝旁边的孙秀英使了个眼色。

孙秀英笑着问:“江同志,听说赵副连对待他那条军犬跟对待自己儿子似的,你救了他儿子,他肯定特别感激你吧?”

苏婉君听见这话就笑了,“赵副连恐怕恨不得以身相许呢,江同志,等京北回来了,我们替你和赵副连牵线怎么样?”

“你先把自己的线牵结实了吧,不要到时哭都没地方哭。”


是苏婉君。

巧了。

江红旗冷看着苏婉君落在自己身上的愤恨眼神,以及她尖锐的质问:“江红旗,你发什么疯,为什么打我叔叔?”

“他该打。”

江红旗 在现代都没怕过任何人。

连叛徒上级都敢虐杀的人,打一个满口污秽的男人算什么。

当然,她也可以演弱者,那得看心情,看时候,看对谁。

苏婉君气呼呼地瞪着江红旗:“你知不知道打人是犯法的?我们可以告你。”

刚才在傅家,得知江红旗急着来军区医院,她就也找了个借口,说自己去司令部报到,然后拐来这里。

想看看江红旗来做什么,是不是进行间谍活动。

没想到,就碰到她打她叔叔。

江红旗不屑地哼了一声,对赵争说:“黑队已经没有生命危险了,就是失血稍微有点多,你要是不会照料,我可以管它几天,等它伤好些,你再接走。”

“可以吗?”

赵争听江红旗说救活了黑队,对她的态度来了个360度大转变。

看她的眼神里,都有了崇拜的光:“你不是住在招待所的吗?怎么照顾黑队?”

江红旗淡淡地说:“你们这里有住处的话,我可以将就一下。”

将就一下?

苏婉君听着就想笑,她分明是无家可归的丧家之犬,害得人家江家家破人亡,怕回家遭到报应,所以才不敢回。

还好意思,说什么将就。

其实,就是想借口住到部队里来,从事她的间谍活动。

她的任务到底是什么?

她的上级,又是谁?

会不会……是同一个人?

赵争只犹豫了几秒,就答应下来:“好,我去跟首长申请,在申请之前,我可以先去看看黑队吗?”

黑队还在手术室里,没听见叫声,赵争不放心。

江红旗点头:“当然可以,你抱的时候别压到它的伤口就不会有事。”

赵争:“……”

敢情让他去看,就是为了让他抱黑队出来。

他看看她,她那小身板,也确实,抱不动。

他又回头看了眼苏胖子肿起的嘴角,她的力气好像也不小。

赵争进去后,旁边看热闹的人小声议论起来:

“她真的把黑队救活了?”

“看她的表情,是救活了。”

“那可真厉害,她年龄看着不大,竟然比苏主任的医术都高?”

“你小声点,一会儿该被殃及了。”

赵争抱着黑队从手术室出来,黑队虽然没睁眼,但看赵争的表情就知道,它真的被救下来了。

“江同志,谢谢你,我现在就去向首长申请宿舍,给你和黑队住。”

江红旗:“……”

“江同志,请。”

另外两个军人对她也恭恭敬敬。

江红旗临走时,瞥了苏胖子和苏婉君一眼。

难怪苏婉君能进军区司令部上班,原来是有人。

苏婉君的目光一直追随江红旗的身影消失,才收回,对苏胖子说:“叔叔,我扶你回办公室。”

“你认识刚才那个女人?”

回到办公室,苏胖子摸了摸嘴角,又疼得咝咝。

苏婉君:“认识,她就是跟我抢男人的那个人。”

苏胖子有些懵:“你不是想嫁给傅京北吗?难道你喜欢上那个赵争了?”

苏婉君:“我还是喜欢傅京北啊,赵争是谁,刚才那个抱狗的男人吗?他跟江红旗有什么关系?”

-

不知是赵争的能力强,还是黑队的面子大。

江红旗在部队有了住处。

还很巧,她的宿舍就在苏婉君的宿舍旁边。

因为江红旗的行李还在招待所,赵争又怕她走后,黑队出什么突发状况,就在征得她的同意后,亲自跑了一趟招待所,帮她拿东西。


她就怕自家孙子是“剃头挑子一头热”,江红旗又是被顾家退了婚的,且早就没了父母,还跟养了她十年的大伯一家关系不好。

“吃颗糖。”

旁边,傅京北拿了颗大白兔糖剥了糖纸递给江红旗,这一幕震惊了老夫人。

平时那么严肃的一个人,竟然还会给小姑娘剥糖。

江红旗见老夫人不敢置信地表情,刚想伸手去接的她改变了主意,上前一步,傅京北十分默契的把糖喂到她嘴边。

她张嘴吃下,唇瓣还触碰到了他指腹,好似被电流电了一下,她睫毛一颤。

这画面,太暧昧了。

傅京北也怔了两秒,他无法形容指腹上的触感,视线落在她红润 的唇瓣上,喉结不自然地滚了滚。

意识到自己在想什么,他骂了自己一句。

端起桌上的一个干净的搪瓷茶缸,倒了半杯水,递给江红旗。

傅母送完人回来,就看见傅京北眼神温和地看着江红旗,手里端着茶缸,嘴里说的是:“不急,你慢慢吃完糖,再喝水。”

她眨了眨眼,这儿子,什么时候变得如此解风情了。

之前喊他相个亲,跟人家女同志说句话,他都跟要了老命似的。

看来不是她儿子不解风情,是没遇到那个令他解风情的人。

“京北,这姑娘是?”

傅京北又对傅母介绍了一遍江红旗。

傅母笑着跟江红旗打招呼,想到刚才的事,又补上一句:“江红旗同志,刚才多谢你救了京北的奶奶。”

江红旗淡淡地说:“喝符水是治不了腿疾的。”

傅母和傅老夫人表情尴尬 :“今天是我干的糊涂事,京北的奶奶腿疾多年,各个医生都看了,各种方法都用了,苏婉君同志又说那位杨大师很厉害,我们就想着试试。”

“妈,对不起,今天让你受罪了。”

“怎么能怪你,是我自己要治的。”

江红旗听着她们婆媳的对话,眨了眨眼,这对婆媳的关系还挺好。

-

容临市人民医院。

顾家明接到消息,赶到医院的时候,江温柔已经被送进了手术室。

医生告诉顾家明,江温柔的舌头被狗咬了。

“被狗咬了是什么意思?”顾家明不明就里:“是咬伤了吗?还是咬断了,能接吗?”

医生面色凝重地摇头:“不是咬伤也不是咬断,是被狗咬吃了,我当几十年医生,从没见过这样的怪事,听说是几条狗一起咬的你爱人,可是,她被咬的,只有脸和舌头,身上其他地方没有任何的伤。”

顾家明也听懵了,“你是说,几条狗咬我爱人一个人,还只咬了她的脸和舌头?”

医生:“是这样的。”

他的同事们都没见过这种怪事。

“那,还能治好吗?”

“治不好,现在医学发展有限,你太太的脸毁容了,舌头……以后不能说话了。”

顾家明的身子晃了晃,

他刚签完字,钟淑芬和江栋梁就赶了来,钟淑芬来的时候就已经听说了当时的情景。

人还没到顾家明面前,哭声已经震响整个医院,“我的温柔,我苦命的女儿啊,你怎么这么可怜,不过是嫁给了一个喜欢你的男人,就被江红旗那个恶毒的女人害成了这样?”

顾家明听着钟淑芬的话,脸色变了几变,“妈,你说温柔是被江红旗害的?”

钟淑芬点头:“是啊,江红旗以前就总是假好心的喂什么流浪狗,我当时还以为她真的善良,哪成想,她是藏着恶毒心思啊,你昨天 在婚宴上甩了她,她恨你入骨,却不敢对你怎样,就挑了我家温柔这个傻姑娘来报复。”


傅母皱着眉头:“我也不清楚,可能外界传的都是假的,她虽然人冷冷淡淡地,但我觉得她跟京北很般配,不像传的那么不堪。”

傅老夫人心情复杂地说:“我不知道为什么,心里不安,这个江红旗看着是很好,京北也很喜欢她,但我就是觉得,她跟京北不会一风顺。”

傅母听她这么说,心里微微一沉。

“妈,你是不是因为今天那符水造成的?”

“不是。”

老夫人说:“你进屋给开化打个电话,问他知不知道京北要跟江红旗结婚,他是怎么看待这件事的。”

-

吉普车上,江红旗欣赏着傅京北握着方向盘的修长手指,想到昨天在婚宴上他那狂妄冷漠的示意她给他剥糖。

结果,今天他就把剥了的糖喂到自己嘴里。

这个男人怎么短短一天变化就能这么大呢,要是日后好好改造一番,是不是有可能变成十好老公。

若真如此,她穿到这年代也挺值的。

“江红旗同志,你在想什么?”

旁边,开车的男人关心地话把她从思维里拉回来,她抬眼看向他,他也转头看来。

目光对上,他解释说:“我奶奶和妈妈可能对之前听见的一些话先入为主了,刚才她们要是说了什么不好听的,你不要放在心上,结婚之后你要是不想跟他们住在一起,我们可以单住。”

单住?

江红旗想到的第一个问题是:“你会做饭吗?”

傅京北那张俊脸转过来,又看了一眼江红旗,眼角余光顺便扫了眼她粗糙的手。

他猜测,她在江家吃了太多的苦,干了太多的活,所以,害怕婚后所有的家务都需要她一个人干。

才会这么一问。

他心里泛起一丝怜惜。

溢出薄唇的话坚定得像是承诺:“我会做饭,以后只要有时间,就我做饭,要是没时间,就去饭堂打饭,你不用自己做。”

娶老婆又不是娶来做饭做家务的。

江红旗听他这么说,唇角一扬就笑了,笑得明媚动人。

“好啊,这可是你说的,我不喜欢做饭,你不能指望我给你做饭。”

当然,她不是不会做,即便是前世,她也会做许多美食,只是懒,能不动手就不动,她家中西餐厨师都有,正常时候,也用不着她下厨。

穿过来看见原主这双手,她想的第一件事,就是把这双粗糙得连 男人的手都不如的手,养得细皮嫩肉的。

不然整天看着这样一双手,她的心情好不了一点。

傅京北郑重的点了点头,双目直视前方路况,留给她的侧脸线条坚毅:“嗯,婚后不要你做饭,你喜欢吃什么,都我给你做。”

江红旗看着他英俊的脸,心想,难怪现代还有那么多恋爱脑。

难怪那么女人甘愿做家庭主妇,这男人说起情话来,真的是眼都不带眨的啊。

他一个军人,还一出任务就可能十天半月,甚至可能就以身报国了。

竟然敢这样承诺,以后给她做饭,她喜欢吃什么,他就做。

这和现代那些张嘴就说养老婆的男人,一样一样的啊。

“倒也不必张嘴就许诺。”江红旗说:“你要是去出任务了,怎么给我做饭?”

傅京北握着方向盘的手指力度一紧:“……”

片刻后,他解释说:“那只要我不出任务,就给你做饭吃。”

江红旗的手伸进口袋里,悄悄握着手机。

她特别想给傅京北录下来刚才他说的话,以后他要是做不到,就播放给他听,他要是敢耍赖不认,就收拾他。


那一声尖叫,像是一声领头哨。

人群开始乱窜,各种尖叫声不绝于耳,顾家明分散注意力去看后方围过来的蛇群时,身旁的江温柔突然被撞倒在地。

她惨叫:“啊,我的孩子。”

“温柔。”顾家明用了一分钟之久,才艰难地把她拉起来,她衣服上沾着泥土,刚才被人踩了两脚,一张脸痛苦的扭曲在一起,声音更是打颤:“家明,救救我们的孩子。”

顾家明低头看见她的大腿根有血迹流出来,人一下慌了,大吼一声:“都让开,不然礼金一分都别想拿回去。”

人群瞬间安静如鸡。

全体被施了法术一般,双脚定在那时,脑袋以各种姿势和角度朝他看来。

江温柔紧紧的抓着顾家明,腹部虽然剧痛,但她的心里是狠狠地松了一口气,这个遭受到怀疑的孩子终于没了。

是江红旗害死你的,宝宝,妈妈会为你报仇的。

她还不忘栽赃江红旗,“这些蛇就是江红旗买来想咬死我的。”

“老大,那个臭婆娘栽赃主人,我们要不要去咬死她。”

蛇群里发出嘶嘶声,想咬死江温柔的,不止一条。

为首的蛇也想啊,但是主人有令,不许咬人,“算了,先让蚊子把她的血吸干吧,主人不让咬人。”

“她冤枉主人还不能咬,唉,我现在要是只蚊虫就好了,可以咬死那个臭婆娘。”

“你是本地的?”

“嗯。”

“那主人问风水宝地你怎么不知道?”其他物种都知道,就它们蛇群不知道,好没面子。

江温柔发现蚊虫只咬她一个人,抱着她的顾家明都没有被咬,偏偏她腹痛,还要维持形象,只得生生受着。

顾家明也腾不出手来帮她打蚊子,到人民医院时,江温柔那张脸,已经被蚊子叮成了猪头。

跟江温柔一样,脸像猪头的,还有她的母亲钟淑芳。

江红旗一踏进门,钟淑芳就顶着那张猪头脸吼她:“你个杀千刀的小猖妇,又跑到哪儿偷男人去了,这么晚才回来,你赶紧过来把这一盆衣裳洗干净。”

她的样子实在是丑,江红旗没忍住,噗嗤一下笑出声。

“你还敢笑,我打死你个幸灾乐祸的。”

钟淑芳抓起一边的扫把就朝江红旗打来,她是没想到江红旗会抓住扫把一拉,她被拉了个狗吃屎的扑倒在地。

地上还真的有屎。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钟淑芬吃了个满嘴地上的糖鸡屎。

“呕……”意识到自己吃了鸡屎的钟淑芳恶心得连起都没起来,就一阵狂吐。

“江红旗,你这个小猖妇,都被家明抛弃了还敢对我动手,你不要以为有你大伯给你撑腰,就了不起,你爸妈的骨灰不想要了吗……啊……呕”

江红旗一脚踩在钟淑芳后肩上,她抬着的头再次贴地,不仅吃到她自己的呕吐物,还糊了一脸,连眼里都是。

“吐出来又吃回去,这么懂得循环利用,你干脆直接吃屎好了。”

江红旗一手捏着鼻子,嫌恶地看着钟淑芳。

钟淑芳被她踩得痛死了,刚伸手想抓江红旗,手又被踩,“你再动一下,这只手就不用要了。”

“江红旗,我家温柔回来会杀了你的,她会把你卖给乡下那群老光棍的,还有栋梁也会打死你。”

江红旗冷笑了一声,“那就等着看,谁会被卖给那群老光棍 ,又是谁会被打死?”

听见脚步声,她用眼角余光瞟了一眼,就松开钟淑芳:“大娘,你和姐姐想让我死,我认了,但你不该诅咒大伯被雷劈死,更不该说,大伯死了,你可以每晚换一个老光棍啊。”

“我……”

“我知道你和堂姐都恨死了大伯,堂姐告诉我,她要和顾家明侵吞了大伯的家产,分你一半,她让你养那些个野男人。 ”

“你这个臭婆娘,你到底背着老子偷了多少男人?”

江起高一进大门就听见江红旗的话。

江红旗从来不会说谎,他抓起竖立在墙边的扁担就朝钟淑芳打来。

刚起身到一半的钟淑芳再一次扑倒在地,江红旗的声音适时响起,没有哭哭啼啼,淡淡地委屈真得不能更真了:

“大伯,大娘刚才吐了一地说要回来给你吃,你这一扁担下去她自己给吃掉了,等下肯定还要重新给你吐。”

江起高暴跳如雷,又一扁担打下去,“你还敢让我吃?我打死你个猖妇。”

“我没有,是江红旗造谣。”钟淑芳痛得冷汗直流。

江红旗幽幽地问:“大伯母 ,你是觉得大伯是傻子吗?”

“你……”

“你要不要告诉大伯你和堂姐是用什么方法让陈峰弄了上百条蛇,你们再把我绑起来关到地下室,想让我被蛇咬死的。”

“什么?你们竟然把旗旗关到地下室喂蛇?”

眼看江起高手里的扁担又要落在自己身上,钟淑芳大声否认:“江红旗在说谎,真被关在地下室还有上百条蛇咬她,她又怎么安然无恙回来?分明是她自己跟男人私奔不成,才又回来。”

今天早上,江起高发现江红旗失踪,质问钟淑芳,她死活不承认自己知道江红旗在哪里。

江起高就扇了她十几耳光。

他眼睛锐利地看向江红旗,她虽然身上脏了点,但没有伤,“你是怎么安然无恙的回来的?”

江红旗冷笑了一下:“是我爸爸妈妈保佑我的呀,堂姐把我爸爸妈妈的骨灰盒挖了起来。

“她竟然…””江起高气得浑身颤抖。

江红旗还在火上浇油:“为了不再让你看到我爸妈,她不仅让人把那地下室封了,还说等你死后就把你剁碎喂狗。”

“老江,你不要听江红旗胡说。”

“大娘,这些话不都是你教我堂姐的吗?你记恨大伯打你,天天想把他剁了喂狗,还说,这样子大伯就不会知道,我堂姐和堂弟不是他的种了。”

这个年代,还不时兴做亲子鉴定,江起高又是一个既吝啬又疑心重的人。

她这番话,要不了钟淑芳母子二人半条命,也够她喝一壶了。

钟淑芳甚至都来不及解释,江起高手里的扁担就又打在她腰上。

“你个贱人,你背着我偷男人不说,还让我帮你养野种,老子先打死你,再收拾那两个野种。”

“我没有,栋梁和温柔都是你亲生的。”

“他们长得一点都不像老子,你还不交代,是跟哪个野男人生的,街尾还是街头的野男人?”

钟淑芬一边哭一边解释,江红旗转身进去江栋梁的房间,从他床上铺垫的稻草里找出一个银镯子。

出房间时,江起高已经信了几分钟淑芳的解释,眼看要把她拉起来。

江红旗笑眯眯地及时补刀:“大伯,这是我大娘藏在堂弟床上的银镯子,是陈峰送她的,我大娘还是很好看的,连年轻小伙子都送她东西。”

“贱人,老子剁了你喂狗。”江起高接过银镯子用力砸在钟淑芳脸上,冲进厨房拿起菜刀出来,就朝钟淑芳砍过去。

钟淑芬刚才就挨了几扁担,哪里躲得了,菜刀砍在她右胳膊上,她比过年的猪叫声都惨。

眼看江起高第二刀又要砍过去,江栋梁就回来了,见这情景,他大叫着跑过来阻止:“爸,你不要砍我妈。”

“栋梁,都是这个贱人挑拨你爸的。”钟淑芬见儿子回来,急忙告状,让他收拾江红旗。

江栋梁一听这话,凶神恶煞地上前,扬手就往江红旗脸上掴去,江起高看着他这张不像他的脸,挥刀就砍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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