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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祭消失五年后,秦小姐顶替了白月光

南昭雪 著

现代都市连载

《死祭消失五年后,秦小姐顶替了白月光》是作者“南昭雪”的倾心著作,苏翰哲纪寒洲是小说中的主角,内容概括:云染是纪家失忆了的冲喜新娘。结婚一年纪寒洲才迫不得已跟她在一起。之后,他就消失了数月。她不在乎,她爱纪寒洲,也怀了他的孩子,她相信只要她足够有耐心,他会等到他的回应。然而,她身怀六甲,等来的是他为了白月光,亲自将即将生产的她送到了绑匪手里!她深陷火海,命悬一线之际,她终于记起自己真正的身份。五年后归来,她不再是唯唯诺诺的糟糠之妻,而是B城秦家五小姐秦霜。爸爸爱她,哥哥宠她,儿子黏她,追她的豪门公子踏破秦家门槛,人生圆满。当纪寒洲终于意识到,眼前高贵冷艳的女人是他追觅五年的前妻,一纸诉状,与她对薄公堂。秦霜:“纪寒洲,你放弃吧,两个...

主角:苏翰哲纪寒洲   更新:2025-02-14 23:4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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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苏翰哲纪寒洲的现代都市小说《死祭消失五年后,秦小姐顶替了白月光》,由网络作家“南昭雪”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死祭消失五年后,秦小姐顶替了白月光》是作者“南昭雪”的倾心著作,苏翰哲纪寒洲是小说中的主角,内容概括:云染是纪家失忆了的冲喜新娘。结婚一年纪寒洲才迫不得已跟她在一起。之后,他就消失了数月。她不在乎,她爱纪寒洲,也怀了他的孩子,她相信只要她足够有耐心,他会等到他的回应。然而,她身怀六甲,等来的是他为了白月光,亲自将即将生产的她送到了绑匪手里!她深陷火海,命悬一线之际,她终于记起自己真正的身份。五年后归来,她不再是唯唯诺诺的糟糠之妻,而是B城秦家五小姐秦霜。爸爸爱她,哥哥宠她,儿子黏她,追她的豪门公子踏破秦家门槛,人生圆满。当纪寒洲终于意识到,眼前高贵冷艳的女人是他追觅五年的前妻,一纸诉状,与她对薄公堂。秦霜:“纪寒洲,你放弃吧,两个...

《死祭消失五年后,秦小姐顶替了白月光》精彩片段

说起这个小少爷的身世,五年前,那场轰动S市的绑架案,至今仍是多少人茶余饭后的谈资。
绑架案过后,救援队赶到现场,仓库已被火势包围,随时有坍塌的危险。
他们冒着生命危险,冲进火海,抱出当时刚出生不久的男婴,以及,一具烧得面目全非的遗体。
事后尸检报告,经过DNA比对,这具遗体,并非是云染本人,而是一个长期寄居在废弃仓库的流浪女。
真正的云染至今生死不明。
从此以后,纪家多了个小公子。
之后有消息流出,纪老夫人为他冲喜娶的那个孙媳,怀的是双胞胎,却不幸被撕票,连带腹中一对骨肉,只堪堪保住一个。
因此,纪寒洲对这唯一一个儿子,极尽宠爱。
纪寒洲斥责道:“纪司衡,回房间去!”
秦长意毫不服输地瞪了回去,同时还觉得莫名其妙!
纪司衡是谁啊?
这个奇怪的叔叔为什么叫他这个名字?
秦长意看着眼前凶巴巴的男人,小嘴一憋,两手叉腰,没好气地道:“你是谁啊?凭什么对我这么凶啊!”
众人大吃一惊。
这纪家小公子竟这么凶,凶起来连亲爹都不认了!
纪寒洲俊脸一沉,但当着众人,不好发作,只是冷冷道:“翰林,把少爷送回房间。”
楚离:“是!”
他冲进电梯,一把将秦长意抱在怀里。
秦长意一双乌溜溜的眼睛瞪得圆又圆,气得直蹬腿:“你谁啊!你别碰我!放手!放开小爷!你知道小爷是谁吗?”
挣扎之中,一张房卡掉落在地。
纪寒洲从地上捡起房卡,扫过一眼。
秦长意瞪大眼睛,朝着纪寒洲小手乱抓:“把房卡还给我!”
这帮人到底是谁,难道和苏翰哲一样,也是要抢走他妈咪的坏人吗?
楚离卑微地哄道:“小少爷,别胡闹了,我马上送你回房间!”
说完,他二话不说,一把将小奶包扛在肩头,朝着房间走去。
吵闹声逐渐远去。
纪寒洲摩挲着手中的房卡,眼底掠过一抹狐疑。
这次来A市出差,他只订一间套房,而这张房卡,不是他房间的房卡,但为何会出现在他儿子的手上?
......
3109号。
纪寒洲站在套房门口,刷了门卡。
“滴”的一声。
他推门进入。
房间里黑黢黢一片,只依稀听到一个女人的声音,不停从卧室的方向传来。
他朝着卧室阔步走去,同时打开智能面板。
壁灯亮起。
一个衣衫凌乱的女人,软软地倚靠在床边。
一头乌黑的头发,衬得她一张鹅蛋脸雪白如玉,柳叶般的细眉微微蹙起,精致的眉眼如同泼墨画,此刻,她低着头,像是缺氧的人一样大口呼吸着。
纪寒洲走过去,抓起她的手:“你是什么人?”
下一秒——
女人皓白的手腕,紧紧缠在他的腰间:“帮我......帮帮我......”
她娇软的身体顺势贴进他的怀里,男人浑身肌肉一瞬紧绷。
他立刻察觉到一丝一样,伸手扣住她的下颚,扳过她的脸。
如此精雕细琢的脸上,却有一抹诡异的红霞,浑身瓷白的皮肤,也透出一种病态的红,而那一双美丽的眼神,也沾染上迷离的雾,不见焦距。
而也是着一张脸,叫他狠狠怔住了!
她的脸,分明是陌生的,却给他一种说不出的熟悉。
就在他出神之际,秦霜攀着他的肩膀,有些急切地欺上了他的唇!
纪寒洲无意识躲闪,她却毫无顾忌,仅凭着本能,将他压倒在背后的大床上!
女人小手捧起他俊美却紧绷的脸,吻住了他的薄唇:“帮帮我,我会给你报酬......”
她一边说,一边吻上他冰冷的薄唇,温暖的触碰,却一下子熨烫了他的心跳......
......
清晨。
第一缕阳光照进窗棂。
秦霜疲惫地掀开眼帘,思维重启,昨晚的一幕幕历历在目。
三天前,她来A市赴约,参加苏家家宴,同时,她向苏家正式提出了退婚。
谁知道,那个苏翰哲竟然跟她玩阴招,在她酒里做了手脚,喝下那杯酒之后,她浑身开始发热,神志涣散,只记得被人抱进房间,之后的事,陆陆续续,她记不太清。
耳畔传来翻阅报纸的声音。
秦霜缓缓坐起身,撑了撑额头,寝被从胸口滑落,不着寸缕的身体上,那些触目惊心的痕迹,无一不在向她证实着昨晚彻夜的疯狂。
“你醒了。”
床畔传来男人冷入骨髓的声音。
秦霜抬起头,循声望去。
男人刚冲完浴,披着浴袍,腰间只系了个松垮的结,湿漉漉的头发并没有吹干,水珠从发梢滴落,沿着他精硕分明的肌理顺延而下。
而他此刻的从容尔雅,愈发衬出她此刻的狼狈。
然而,当她视线落在他俊美无俦的脸上时,一瞬间如遭雷击的僵住!
男子鬓若刀裁,鼻梁高挺,薄唇如刀削一般,一看就是天生薄情之人。
怎么会是他?
秦霜永远忘不掉这张脸。
这个曾亲手将她推入地狱的男人。
她仍然忘不了,那个晚上,她被困在举目无尽的火海中,泣血咒念的名字——
纪寒洲。
这个恨之入骨的名字,曾如噩梦一般缠绕了她整整五年,刻骨铭心!
纪寒洲慵懒地折起报纸,放回床头柜,望向她,却窥见她眼底滔天的恨意。
然而,他看向她的眼神,却很陌生。
只一眼,秦霜便确认,他早已将她忘得一干二净了,又或许是,她的容貌已经大变模样,他又怎会认得她?
难道说,昨晚的男人,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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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年前那个夜晚的记忆,仍旧历历在目。
仓库着火后。
她被烧断的房梁砸晕了过去。
临昏死之前,她听到婴儿的啼哭声,再度醒来,她看到,火势之下,坍塌出一个洞口。
凭借本能的求生欲,她终于从那滔天火海中拼死爬出,终于被附近路过的村民搭救。
等被送到医院,已是九死一生。
艰难分娩,生下了秦长意,而另外一个孩子,却不幸夭折在火海之中。
这是她心中永远的痛!
秦霜思绪混乱中,门铃突响。
纪寒洲起身,一米九二的身高,极具压迫,在她视野形成最高支点。
他径自走到门口,打开门,从门隙间接过一个手提袋,又关上门。
秦霜目光死死绞杀着他,直到他再度折回来时,他站在床边,修长的手指,已是接了一杯温水,连同一盒避孕药,放在床头柜,而一套崭新的女士衣物,则被他放在了床尾凳上。
秦霜却迟迟没有动作,只是依旧死死地瞪住他!
倘若眼神足以杀人,他早已死千万遍不足惜!
男人冷淡疏离的声音,在她头顶响起:“难道还要我亲自喂你吗?”
纪寒洲无视她剐人一般的眼神,又在床边坐下,漫不经心地双腿交叠:“不管你是谁,不管我们昨晚发生什么,你吃了药,穿上衣服,走出这扇门,在这个房间里发生的任何事,你一字不许提,忘掉这一切。”
秦霜眼睛始终瞪着,眼睑充血一般泛红,眼泪不停回转在眼眶。
过了许久,她高傲地抬起下颚,冷冷道:“你这张脸,我永远不会忘记。”
纪寒洲清冷的眼神再度擭住她。
他的眼神很冷,脸色也很冷,冷到骨子里那种:“多少钱?”
秦霜似笑非笑:“什么?”
纪寒洲嗓音寒沉透骨:“要多少钱,才能封住你这张嘴。”
秦霜紧抿红唇,蓦然,高高扬起手,朝着他的脸,狠狠甩了一个巴掌!
“啪”的一声!
她几乎用尽了全部力气!
以至于,她甚至感觉,她的指关节都要脱臼一般。
只是,光这一巴掌,根本难解她心头之恨!
纪寒洲的脸登时被打侧过去,唇角逸出一缕血丝。
他下颌紧绷,扯了扯因惯性磕破的唇畔,舌尖勾过口腔内壁,尝到腥甜的滋味。
纪寒洲隐忍不发,长指抚碾过嘴角,摸索着指腹的血迹,手背青筋毕露!
秦霜掀开被子,拆开床尾凳上的包装。
一件女士白衬,一件修身长裤。
她伸展手臂,穿上衬衫,一粒一粒系上纽扣。
身后,男人豁然起身,一把扣住她的肩膀,将她死死按在墙上!
秦霜扬起脸,迎上他愤怒的审视:“怎么,一巴掌是嫌不够吗?你还想要?”
纪寒洲狭眸,幽冷的视线如刀一般剜在她的脸上:“你到底是什么人?”
从小到大,这是第一次有人敢打他的脸。
她知道她打的是谁吗?
秦霜露出嫌恶的表情,纤纤玉指,轻轻握住他的手腕,一点点挣开,同时冷冷道:“不要拿你的手碰我,我嫌脏。”
纪寒洲闻言,却像是听到了什么可笑的笑话,他俯首,在她耳边如同魔魅低语:“你是不是忘了,昨晚,是你求我睡的你。”
秦霜冷冷瞪住他,突然讥讽道:“早知道你功夫这么差劲,我倒不如另请高明!会所里那么多男公关,随随便便挑一个,都比你厉害的很!”
纪寒洲脸部肌肉再度僵住,一字一顿:“你说什么?”
秦霜冷冷道:“既然你没听清楚那我就再说一遍。以你的水平,在这家会所挂牌只值一百块,我什么男人没见过,真当我稀罕你?”
说完,她不耐烦地推开他,从地上捡起钱包,打开钱夹,层层叠叠的一堆卡中,恰好只有两张百元大钞,她随手拿起,朝他脸上一扬:“拿了钱给我滚!”
纪寒洲刚要发作,门外冷不丁传来楚离的声音:“纪爷......小公子一醒来就乱发脾气,说一些我听不懂的胡话。”
他即刻冷静下来,微微侧身:“安抚好他,我马上回房间。”
秦霜也怔住了。
小公子?
那是他儿子?
他什么时候,竟多了个儿子?
难道说,这个孩子,是宋南栀为他生的?
秦霜突然想到秦长意。
五年前,她被困在火海,求生无门。
若不是三哥秦世淮恰巧在S市执行任务及时赶到,恐怕,等不及秦家人的接应,她早就在死在那场大火中。
她被送到医院时,已是奄奄一息。
医生和护士紧急剖腹产,在手术室里,九死一生,秦长意早产出生,但总算母子平安。
秦霜醒过来时,当护士将一个男婴抱给她,她询问起另一个孩子,医生和护士却连连摇头。
她不敢再问。
料想,出了这么大的变故,另外一个孩子,恐怕是夭折了,怕她伤心,才不敢说。
她也不忍心再提。
而从医生口中得知,她曾经脸上一块胎记,实则是毒血淤积成的毒斑,因为产中大出血,她全身的血几乎都轮换了一遍,但也因祸得福,脸上淤积的毒血,也因此排出体外,连同毒斑,也消失褪尽了。
但这并不能抵消她的丧子之痛!
这一切,全都是拜这个男人所赐!
秦霜从他手中挣脱,冷冷道:“秦霜,记住我的名字!”
因为,这个名字,会成为他的噩梦!
纪寒洲转向她,眼神幽深。
倘若他没记错,秦霜,这是B城秦家五小姐的名字。
秦霜越过他,离开房间。
门口,她与楚离擦身而过。
惊鸿一瞥,楚离猛地转过身,几乎是本能地喊了一声:“云小姐?”
秦霜转过身,眼中闪过惊疑。
她认得这个男人,是纪寒洲身边的特助,之前她怀孕之后,每逢产检,都是他送她去的医院。
难道,他认出了她?
在她转身之后,直到楚离仔细看清了她的正脸,才惊觉回神,自知认错了人,有些尴尬道:“抱歉,认错人了......”
方才看她身形和侧影,他还以为,是云小姐回来了!
自从五年前,云小姐在那场绑架案中失踪,至此人间蒸发,杳无音讯,五年来,纪爷疯魔一般地追觅着她的下落,却苦无结果。
所有人都认定了,云染已经死了,但纪寒洲偏执地认定了,她一定还活着!
秦霜这才打消疑虑,头也不回地朝着电梯口走去,同时,拿出手机,拨通电话。
“喂?福伯,我在‘夜色’,派一名司机来接我!”
......
B城紧邻A市,直线30公里的车距,半小时的车程。
而秦家庄园坐落在B城风水宝地,整个庄园占地二十几亩,是一座中式园林风格似的建筑。
车子停在门口。
福伯站在门口迎接。
秦霜一条腿刚跨下车,福伯一见到她,如同见到救兵一般迎了上来:“五小姐,不好了......昨晚,少爷偷偷溜出去,被苏家的人送回来之后,像是变了个人一样,不吃不喝,一直闷在房间里,也不跟人说话!像是中邪了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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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寒洲寒眸阴鸷,抬起手,紧攥成拳。
秦长意以为这个大坏蛋要揍他,吓得闭紧了眼睛,身子蜷缩成一团。
然而,纪寒洲望着他吓得煞白的小脸,紧闭的眼睛,甚至就连睫毛根都在发颤。
终究是不忍心,松开拳,大掌轻轻搂住他的后颈,将他拥入怀中。
他怎么舍得真的打他。
他是他唯一的儿子。
五年前,这个孩子在废墟里抱出的时候一度没了呼吸,紧急送往医院抢救了好久才救了回来。
他还记得,护士给他洗了澡,他抱进怀里时,他的哭声都很微弱。
刚出生,小家伙就有了一头浓密的头发,当他睁开水涟涟的眼睛时,就像天使降落凡间一般美丽可爱。
纪寒洲原本不喜欢小孩。
但,毕竟是亲骨肉,到底是不一样的。
也是在那一天,他第一次意识到身为人父的喜悦和责任。
小司衡从小就没有妈妈,因此,他对他虽然严格,却也倍加宠爱,恨不得将世上最好的,都给与他。
宋南栀这时候也走了进来,道:“司衡前段时间刚发过烧,昨晚烧刚退,或许还神志不清,才说这种胡话......”
话说到一半,她突然开始剧烈咳嗽了起来。
宋南栀咳得脸色苍白,用手帕捂了捂,纪寒洲隐约看到,手帕上沾了些干涸的血迹。
她又咳血了。
楚离紧张地走过去:“宋小姐,你没事吧!”
宋南栀道:“我没......事......”
纪寒洲温声温气道:“早点休息,明日一早,我带你去拜访徐伯清教授。”
宋南栀从小就身娇体弱,刚出生就被确诊心衰,免疫力极差。
医生曾断言,她活不到十岁。
然而奇迹还是发生了。
转眼二十五年过去,她的身体却一日不如一日。
前段时间,小司衡发烧传染给她,她一咳嗽就止不住咳血,心脏根本无法负荷。
医生说,若是照着这个情况发展下去,唯有心脏移植这一种手段,但供体难寻,即便移植手术成功,生存期也不过五年到十年。
到了这个季节,S市温差极大,倒是B城气候温暖,四季如春,很适合养病。
纪寒洲也听闻,华南医学重症科徐伯清教授退休之后,便选择在B城颐养天年,所以他才会趁着来A市出差的机会带上宋南栀,打算拜访徐教授求医。
秦长意闻言,却惊讶地瞪大眼睛。
徐伯清教授?
妈咪的恩师?
纪寒洲低下头,对秦长意道:“明天爹地不在,我留楚离叔叔照看你,你乖乖待在房间,哪里也不准去,听清楚了吗?”
秦长意吐了吐舌头,也不作挣扎了:“哦!”
这个大坏蛋出门后,他一定要找机会溜出去赶回家!
否则,他这么久没回去,妈咪一定很生气!
翌日一早。
天一亮,纪寒洲便带着宋南栀动身出发去见徐伯清教授。
早上九点楚离准点过小奶团的房间敲门,身后还跟着送餐的服务员。
“小公子,醒了吗?”
他在门口静候了一会儿,里面却迟迟没有动静。
过了一会儿又一会儿。
楚离狐疑地拧了拧眉,试探着又唤了一声:“小公子?还不起床吗?”
“......”
楚离疑心不已,走了进去,却见床上哪有小少爷的身影!
他赶紧环顾四周,检查了一遍,整个房间都不见人,暗喊不妙!
糟!小少爷又不见了!
他连忙叫人第一时间查监控。
监控一打开就看到小少爷跑出了酒店大门!
楚离慌得厉害,立刻追。
而秦长意这边,他离开酒店后,钻进一辆正在酒店门口侯客的计程车,对着司机吩咐道:“B城淮海路秦氏山庄!”
等楚离追出门,只看到一辆车的车屁股而已!
他抖着手,拿出手机拨纪寒洲的电话。
但一想,楚离又心虚地挂断电话。
要是这个节骨眼让纪爷知道他又把小公子看丢了,非要炒他鱿鱼不可!
不行!
他必须把小少爷追回来!
楚离又拦了一辆计程车,对着司机道:“快追上前面那辆计程车!车牌号998JJ!”
秦氏山庄。
秦霜为小司衡换了一身特别帅气,与她身上穿的是母子装的小西装。
卡其色配白,衬得小家伙漂亮得像是小绅士。
她蹲下身为小司衡整理了一下衣领,道:“妈咪今天要去拜访妈咪的恩师,你见到伯伯要乖乖问好,知不知道呀?”
小司衡歪了歪小脑袋:“我该叫那个伯伯什么?”
秦霜:“徐伯伯。”
小司衡乖巧地点了点头。
秦霜牵着他出门,上车。
车子前脚离去,一辆计程车同时驶向秦氏山庄。
秦长意打开车门,敏捷地跳下车,朝着大门奔去:“福伯!福伯!”
福伯听到声音赶到门口,一见是小长意,不敢置信得擦了擦眼睛。
方才,他亲自送五小姐和小少爷到门口的,怎么小公子又折返回来了?
而且......
他身上的衣服,好像和刚才出门时不一样啊!
福伯一脸见鬼的表情。
小长意却扑进他的怀里:“福伯!有坏蛋在追杀我!”
福伯抱起他,朝不远处张望,只看到一辆计程车的司机,顿时哭笑不得:“没有人追杀你呀!你怎么回来的?”
秦长意理直气壮:“打车呀!妈咪教我,迷路了找计程车送我回家!”
福伯会心一笑,也没多想了,一手抱着小家伙抱进了门。
半个小时后,秦霜车子停在了会兰居门口。
徐伯清教授退休之后,便在这里买了一套湖心小筑,是一套中式的四合院,带一个很漂亮的人工池塘。
平时,徐教授闲来无事,便打理池塘,养花逗鸟。
秦霜刚下车,余光瞥见正前方还停着一辆车,她扫一眼车牌就认出那是纪寒洲的座驾。
她神经紧绷了一下。
他怎么也在这里?
心思百转千回。
秦霜想了想,小心为上,还是没把孩子带进门,转过身将小司衡抱上了车:“一一乖,在车上等妈咪回来好不好?”
小司衡点了点头。
刚才他也看到了那辆车,同时认出了那是他爹地的座驾!
爹地的车怎么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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