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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辅大人不好了!夫人带着小世子跑路了免费阅读

不如吃茶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古代言情《首辅大人不好了!夫人带着小世子跑路了免费阅读》,是作者“不如吃茶”独家出品的,主要人物有程颂安崔元卿,故事节奏紧凑非常耐读,小说简介如下:甩出去两个担子,程颂安心中一阵轻快,这辈子,她只需要吃好喝好玩好,让自己长命百岁,然后等兄弟都娶亲,姊妹们也都嫁人,不会耽误他们议亲的时候,就同崔元卿和离归家,跟父母团聚。以母亲对她的宠爱,如果得知她受的委屈,定是千辛万苦也要接她回家的。便是不回家,她的嫁妆也够她在程府不远处买座宅子,时时与父母相见。当然,她还要在父亲被诬陷、贬官之前,提醒他及时抽身,便是不能继续留......

主角:程颂安崔元卿   更新:2025-02-12 03:2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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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辅大人不好了!夫人带着小世子跑路了免费阅读》精彩片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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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这事解决了,牡丹便带着几个丫头回了筠香馆,程颂安也不管张氏脸色如何,让海棠引着李妈妈奉上贽礼。

海棠拿出团扇递给崔母张氏,后又把蜀锦交给老太太的管事婢女,才道:“本该给太太也带蜀锦的,然小姐说了,老太太位尊,只得委屈太太先看看手艺,日后得空了,必定给太太补上。”

她是从小跟着程颂安长得的贴身婢女,说起话来滴水不漏,张氏就是有些不平衡,也不能说什么。

何况绣品本就是婆婆检验新妇女红的工具罢了,有的世家小姐娇生惯养,不过是绣了一方帕子走走过场,她家新妇绣成如此精美的团扇,满京城也找不出几个这样的手艺来,她自是也不敢说什么。

于是张氏摇着扇子向老太太夸了几句:“都说咱们家媳妇是名门闺秀的典范,百闻不如一见,果然不错的。”

老太太却比她真心实意的多,她出身不低,但嫁过来时家中已经有败落之象,在闺中时,少不得事事都要自己同丫头一起动手,因此知道这些艰辛,不由得将程颂安搂在怀里。

“真真儿是可人疼的丫头,依我的主意,今后谁也不得随意劳动她做什么,有这些东西,谁还敢质疑她的女红,我老婆子第一个不同意。”

张氏听了,心中不以为然,面上也不敢多说什么。

崔元卿站在一边,反倒像是个外人,他向来性情冷淡,众人也都习惯他的不言不语,尤其是丫头们,几乎没有敢主动跟他说话的。

老太太本就因为这几个丫头那些话心里膈应,再一瞅见自己孙子那个淡漠的样子,就有点想拿拐杖敲他。

孙媳妇这般模样,这般人品,她都爱的跟什么似的,他倒不露出一点喜色,新婚之夜竟睡在书房,于是沉下脸来道:“元儿,你过来。”

崔元卿依言走过去,他在祖母面前倒是恭敬,嘴角含着淡淡的笑,被余老太太一把拉住左手,与程颂安的手交叠放在一起。

程颂安的笑便有些僵硬,手也跟着僵直起来,立即就想缩回手,但却被放在她手背上的大手紧紧握了回去。

程颂安心中一紧,前世并没有这一出,因为崔元卿当日根本就没出现。抬眼朝他看了一眼,却见他面无表情,丝毫不觉得这个动作有什么不妥。

也是,毕竟是在长辈面前,总要做做样子的,程颂安想缩回的手,又坦然安放在他的手中。

余老太太见孙子开窍,二人这般蜜里调油,可见往日传的崔元卿对程家姑娘不喜不实,昨夜睡在书房定然是喝的醉了,不省人事,而非故意不回新房睡下。

她按了按眼角,朝崔氏夫妇道:“你父亲过身前,做的最对的事,就是给元儿订了这么一门亲事。”

崔氏也笑着附和。

提到这事,程颂安明显感到崔元卿的手颤了一下,冰凉一片,而后他便抽出手来,道:“孙儿还有一些公事未处理,就先出去了。”

程颂安心下一片清明,他此生最大的耻辱就是被逼与她订婚,听到此事就装也装不下去了。

余老太太嗔道:“你成婚,圣人不是给你放了几天假?唬谁呢?”

崔父崔子齐为他辩驳道:“这不怪元儿,原是放了假的,只是科考在即,他任会试和殿试的考官之一,自然离不了他。”

余老太太这才勉强哼了一声,对崔子齐道:“你们爷儿们去吧,媳妇也自去忙,一会儿不必再过来,我老婆子留孙媳妇儿在这儿吃早饭。”

崔氏夫妇起身答应。

崔元卿道:“那孙儿告退,就让,让云黛服侍祖母用膳。”

程颂安诧异地看向崔元卿,他说云黛的时候很不自然,似乎是考量许久才说出口的,云黛,是程颂安的小字。

他竟知道她的字,前世连大名都没听他叫过,今天竟说出她的小字。

事出反常必有妖,他这么讨厌她,必定还是为了他的心上人程挽心。

程颂安按下几乎又被挑起的情绪,露出一个明媚的笑容:“相公安心去办公务,家中有婆母和祖母照应我呢。”

她卖了个乖,把服侍长辈说成长辈照应她,又不是刻意讨好,反而有些娇嗔的味道,果然让老太太爱的直接将她搂在怀里。

崔元卿听到相公二字,身形微微一顿,脸上依旧还是那副表情,也没说什么,转身就出了正厅的门。

程颂安就在春晖园里陪老太太吃了饭,又闲谈了一些时辰,直到快午膳时,才道该去婆婆张氏房里伺候午饭了。

余老太太一听,立刻不愿意,打发人去了张氏所在的赐贤堂,小丫头口齿伶俐地说道:

“老太太说,今日有云黛这孩子陪着吃饭,甚是香甜,中午饭也让她在这里吃,或者请太太示下,日后便让少奶奶在春晖园替太太侍候,太太就不必再专门跑过来服侍,只专心料理家事便可。”

张氏自然是不愿天天去自家婆婆面前伺候的,这是人之常情,但她却也隐隐有股气,新媳妇进门第一天就没到婆婆面前伺候,像什么样子,她这新婆母做的真憋屈。

张氏心里这样想着,面上却不敢露,只对丫鬟道:“如此一举两得,倒便宜,辛苦少奶奶了,你告诉她,安心陪着老太太便是,家里一应事也不必担心,缺了什么,只管打发人过来说一声。”

听了回话,程颂安也不去揣度张氏怎么想,反正都是浮萍一般脆弱的婆媳情,只要她没了作用,做的再多,这位凉薄的婆婆也不念她的好,不如直接不管她,偶尔去卖个乖,面上过得去便是。

才成婚第一天就甩出去两个担子,程颂安心中一阵轻快,这辈子,她只需要吃好喝好玩好,让自己长命百岁,然后等兄弟都娶亲,姊妹们也都嫁人,不会耽误他们议亲的时候,就同崔元卿和离归家,跟父母团聚。

以母亲对她的宠爱,如果得知她受的委屈,定是千辛万苦也要接她回家的。便是不回家,她的嫁妆也够她在程府不远处买座宅子,时时与父母相见。

当然,她还要在父亲被诬陷、贬官之前,提醒他及时抽身,便是不能继续留在内阁,也要全身而退。

程颂安做好打算,便放宽了心在余老太太这里吃饭,她前世一直受以瘦为美的风气影响,多一口饭也不肯吃,唯恐遭到耻笑和厌弃,导致她有些偏瘦。

从现在开始,她才不管胖瘦,就要吃的开心。

老人家看到晚辈肯吃饭,往往会有成就感,余老太太见程颂安吃的香甜,不似别的世家小姐那样小鸟胃口,啄两下就不吃了,自是十分欢喜,对她愈发喜爱。

直到掌灯时分程颂安才回到筠香馆。

几个跟着的丫鬟都为她高兴,崔家人口简单,老太太慈爱,老爷夫人明理,姑爷虽冷淡,但却守礼,端的是嫁了一户好人家,更何况自家小姐又这么受人喜欢。

但程颂安脸上却并没有什么喜色。

回到卧房,便见一直守在房中的蔷薇说:“姑娘,大人打发思变回来,正等着给您回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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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华不置可否,只道:“老衲只推阴阳八卦。”

沈氏扑过去抱住程仲文的小腿道:“老爷,不可大意啊,我便是不要这个女儿,也不能因她让程家和平哥儿不好啊。”

程仲文皱眉道:“胡言乱语,我既生了这个女儿,岂能耽误她的终身?”

沈氏还待再说,林氏便上前问道:“那依大师看,可要为二小姐点个海灯,或是请个菩萨来?”

明华道:“倒也不必,小姐五行属木,水生木,说亲时,往江河湖海处想便对了。”

沈氏面如死灰,再也说不出一句话来。

明华又从怀中掏出一个红色念珠串来,递与冯氏:“此为红麝香串,是上用之物,赐予国寺的,如今转赠予小姐,可保无虞。”

冯氏接过,双手合十,念道:“阿弥陀佛!”

之后又将红麝串交给沈氏,吩咐她给程挽心送过去。

程颂安眼睁睁看着沈氏这次计划失败,心中畅快,只需再想办法发落了沈姨娘,便可安枕无忧。她躬身朝明华施礼,送到了门边。

明华看了看她,又朝崔元卿看去,转而又从随身带的包袱里掏出一本《般若波罗蜜多心经》,口中念道:“菩提萨陀,依般若波罗蜜多故,心无挂碍, 无挂碍故,无有恐怖,远离颠倒梦想,究竟涅磐。”

程颂安听他平缓醇和的语调,刚才心中那片烦乱顿时安定下来,双手接过了,便吩咐人将他送了出去。

再回过头来,只觉得心中畅快,对程仲文道:“父亲,二妹的事算是有了个明路,余下的就辛苦您和母亲了。”

崔元卿周身笼罩着冷意,跟着上前一步道:“岳父岳母,时候不早,我跟云黛也该回府了。”

程仲文点了点头:“嗯,是该回去了。云黛,日后要孝敬长辈、体贴夫婿,为元卿打点好后宅,使他安心,才得长久。”

程颂安心中一酸,前世她就是这么做的,可也没得长久,便是没死,那样的长长久久又有什么意义?

她垂了头,没有让父母看到自己的情绪,恭敬回道:“女儿知道。”

冯氏和林氏一听她要回去,都忍不住鼻头一酸,差点掉下泪来。

回程程家父母和程彦平同时送到大门口外,程颂安不得已,跟崔元卿上了同一辆马车。

马车刚驶出程府没多远的距离,崔元卿脸上已是冰冷如霜,刀子一般的眼神递过来,盯紧了程颂安。

程颂安抱着食盒,里面是林姨娘亲手做的蟹粉狮子头,看到崔元卿那个样子,嘻嘻一笑问道:“大人看起来不是很高兴。”

崔元卿冷冷问道:“是你找来的那和尚吧?用这种手段对付你的亲妹妹,可当真是贤良淑德。”

程颂安并不否认,是她让海棠派人快马加鞭去宝国寺请明华师父,但也是凑巧,正如林氏所说,他恰巧参学回来,要进府与母亲讲经,相请不如偶遇,于是就让海棠说了程挽心的命格,意欲为她破解。

她是有私心,但这并不是伤天害理的事,反而还会积德行善,明华师父心性纯良,当然会帮她。

但是在崔元卿眼里,却成了肮脏手段。他们脏,便觉得所有人都同他们一般。

程颂安将下巴搁在食盒上,眨着大眼睛看向他:“我不明白,是什么手段,又怎么对付我妹妹了?难道让她待字闺中,拖成老姑娘便是对她好了?”

崔元卿拂了拂袍子,淡定说道:“我观沈氏焦急情状,推想二妹并不愿过早成亲,更不愿远嫁。你却从中挑唆母亲,势必要送她远离京城,远离程家,这点心思,难道我还看不出么?”

程颂安嗤笑一声,反问道:“大人看起来很了解沈氏,很了解我二妹妹,是旧相识吗?”

崔元卿神色不自然地回避了一下,从鼻子里冷哼一声:“京中多宴席,见过一次又有何奇怪。”

程颂安拖长了音调:“哦~”

“那你们这一面之缘似乎比我们定亲三年的情意还深呢。”

崔元卿整张脸都阴沉下来:“我从前总以为你喜名声,故意做出端庄之态,竟不知你是如此虚伪阴险之人。”

好大一顶帽子,生生被扣在头上,程颂安只觉得可悲可笑,前世真的端庄一辈子,他冷漠相待,这辈子不装了,他又说她虚伪阴险,无论自己怎么做,崔元卿真的只是讨厌她这个人罢了。

他若讨厌她,她做什么都是错的。也罢,反正她也没打算分对错,只要是能让她过得好的,那就是对的。

程颂安掀开食盒,闻了闻狮子头的味道,淡淡回了一句:“我跟我二妹又没有瓜葛,何必处心积虑算计她?大人您说说,这对我能有什么好处?”

崔元卿黑着脸,没有回答。

程颂安又问:“难道说,大人发的那些誓都是假的,你心中真正藏了娥皇女英的念头?觉得我是妒忌?”

崔元卿的下颌绷的很紧,如刀的眼神看向程颂安,仿佛要将她身上扎透。

他是真的很担心他和程挽心之间的事暴露出来,让程挽心名声受损。程颂安苦笑一下,道:“你们之间若是真的,我又怎么会知道?怎会知道沈氏要怎么做,从而未卜先知去请了明华师父?”

崔元卿不再看她,漠然说道:“你既说了不求真情相待,只想相安无事,就收起你那些心思,更别使见不得人的下作手段。”

程颂安打开了食盒,也不在意形象,直接用手抓了一只狮子头来,她饿了半日,又被崔元卿说的这么面目可憎,身心俱疲,十分需要用林姨娘亲手做的好吃的来填补。

她咬了一口,吃的津津有味。

崔元卿在一旁,脸色更加难看:“成何体统?”

程颂安满不在乎地翻了翻眼皮:“崔大人,说我假装端庄、虚伪阴险的是你,说我不成体统的也是你,端庄不行,回归本性也不行,你到底想让我怎么样?”

崔元卿一噎,说不出话来,干脆闭目不答,头枕在车厢壁上养神。

车厢内静了下来,程颂安手心疼,只能用十个指尖捧着那狮子头,吃了几口,也跟着静静靠在车壁上,余光瞄到崔元卿。

他的模样,端得是举世无双的君子,无论在外还是在内,都与人有礼,唯独对她,冷然玉如。

该把他毒哑了的,这样他就不会再恶言相向了,也就更像那个人了。程颂安吸吸鼻子,继续啃着狮子头,让肚子填的饱饱的。

大概行了一炷香的时间,距离程府已经很远了,崔元卿喝住马夫,掀开轿帘,躬身跳下车子。

程颂安在车厢内只听到他对思变道:“备马,不回府了。”

之后二人便消失在街角,没有对她留下只言片语的交代。

心上人马上要定亲了,他当然不痛快,这会儿不是要去借酒消愁,便是要想出一个主意来阻止这件事发生。

以他的性格,后者的可能性更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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