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虞黛映宿珒栖的其他类型小说《被送到皇城当人质,她每天开心吃瓜小说虞黛映宿珒栖完结版》,由网络作家“晚漾”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她怎么还不急啊?这都大晌午了。”早点将账算明白了,他们也早点心安啊。这么等着她,多煎熬啊。可派人去主院瞧,郡主这还睡着呢。她,也太能睡了吧?哪家大家闺秀如她这样,整日窝着睡觉?可他们也不能去催她。“郡主这是不着急我们搬走?”郑二夫人也有点坐不住了,今早朝堂可是将国公府弹劾的,他们都难以在皇城立足了。早些搬走,这事能早点过去。奈何他们着急,郡主不急。都到午膳,她还未醒,这不得醒了用午膳,接着午憩?那他们等她,得等到天黑的吧?竟然还真是。眼瞧着太阳快落山,才见郡主的身影。“都在呢。”虞黛映朝着大堂走来,见连国公爷都在,瞧他们都等不及的模样,缓缓落座,舒服地靠在椅子上。等着人上茶,满意地品茶。“郡主。”郑大老爷瞧郡主惬意慵懒的样子,不禁皱...
《被送到皇城当人质,她每天开心吃瓜小说虞黛映宿珒栖完结版》精彩片段
她怎么还不急啊?这都大晌午了。”
早点将账算明白了,他们也早点心安啊。
这么等着她,多煎熬啊。
可派人去主院瞧,郡主这还睡着呢。
她,也太能睡了吧?
哪家大家闺秀如她这样,整日窝着睡觉?
可他们也不能去催她。
“郡主这是不着急我们搬走?”
郑二夫人也有点坐不住了,今早朝堂可是将国公府弹劾的,他们都难以在皇城立足了。
早些搬走,这事能早点过去。
奈何他们着急,郡主不急。
都到午膳,她还未醒,这不得醒了用午膳,接着午憩?
那他们等她,得等到天黑的吧?
竟然还真是。
眼瞧着太阳快落山,才见郡主的身影。
“都在呢。”
虞黛映朝着大堂走来,见连国公爷都在,瞧他们都等不及的模样,缓缓落座,舒服地靠在椅子上。
等着人上茶,满意地品茶。
“郡主。”
郑大老爷瞧郡主惬意慵懒的样子,不禁皱眉,说要找他们算账,睡到现在才来找他们。
来了,只顾着喝茶。
这是瞧出他们很着急搬家离开,故意拖延?
是觉得他们赖着住在这里几十年,先前不急着搬走,这会儿着急了,想让他们难堪?
今早上朝,国公府就已经很难堪了。
便是回来的路上,都能听到百姓指指点点的。
这难道就是郡主想要的?
罢了。
到底这个宅子,是她的。
谁让他们没有底气,给郡主甩脸色。
“郡主,昨夜让人传话,说是让我们等郡主,不知道郡主,可是有何吩咐?”
话落,很直接表明立场:“这个宅子,是我们之前误会了戚老爷子的意思。”
“既郡主拿着地契来了,我们自该走的,郡主若是想我们赔罪,还请郡主说出赔罪礼。”
“国公府能做到的,会尽量满足郡主。”
“对!”
郑二夫人瞧眼前的郡主,和她想的完全不一样啊,看着怎么软软娇俏,还噙着笑意。
这哪里有外人传的暴戾啊。
看起来,也不是很难相处的嘛。
当即省去那些场面话,将手上金灿灿的盒子递过去,瞧郡主似乎诧异,忙解释。
“钱,都是钱。”
“......”
虞黛映瞧着郑二夫人笑眯眯递过来的盒子,狐疑地接过,打开一瞧,果然里面是放满的银票。
这少说,也得有大几万两了。
郑二夫人还挺大方的。
可她似乎没说过要他们的钱财吧?
不过有,也很不错。
“那个郡主呀......”
郑二夫人瞧郡主笑了,心中一松,果然如她想的一样,郡主是冲着钱财来的。
那就太好了。
她最不缺的,就是钱财呀!
能用钱解决,简直太好了。
“戚家和咱们老夫人素有交情,当年戚家愿意收留,我们是很感激的。”
郑二夫人忙说着好话,好让郡主早点让他们走人:“没及时搬走,我们确实怠慢,可这些年,这个宅子,我们除了住,什么也没动过。”
再除了主院的锁。
这个郡主想必也知晓了。
郑二夫人不谈这个,看向郡主,试探着打个商量。
“要不就算我们租赁的?如此漂亮的宅子,按照皇城的价钱,我给郡主的这个盒子,也是够的。”
话落,忙补充一句:“要是郡主觉得不够,钱嘛,咱们好商量。”
她家可是商贾,还是首富,钱嘛,不是郡主要多少,她能给多少。
“这个么......”
虞黛映瞧着大一盒子的钱,轻轻挑眉,看向赔笑的郑二夫人。
再瞧脸色难看的国公爷一言不发,时不时却是咳嗽几声。
明白昨天他被御史中丞骂病了。
要是少了什么东西,也不知道该找那个贼讨回来。”
“你!”
郑大老爷听着她意有所指的话,气着甩了衣袖,想走,可看着满是灰尘的院子。
想到父亲的嘱咐,皱眉道:“这院子积了如此多的灰尘,还是要好好打扫,方可住人。
府上的奴仆倒也不少,我这就叫人来打扫,好让......”
“不必了。”
虞黛映走到正院,目光落在一处地方,挪步走近,听着郑大老爷的话,抬眸含笑看过去。
“礼部自会派人来打扫的,这里是戚家的主屋,外人,还是不便踏足的。”
“国公府在此借住了上十年,都遵守主客之道的规矩,没有踏足一步。”
“那这规矩,国公府,还是接着守吧。”
郡主的声音很是温软,还有浅浅的笑意。
郑大老爷却是臊红了脸,猜到郡主要急着住进来,是为了防备他们觊觎主院的瑰宝。
瞧着层层上锁的主院,满满的防备之意。
也不知道当初祖父,是如何厚着脸皮住下来的。
一赖,就是数十年。
还惦记着每日撬锁。
屡试屡败,从不气馁。
他都要佩服祖父和父亲,对占据别人宝物的锲而不舍。
要是把这些心思放在仕途上,国公府只怕早能更上一层。
郑大老爷埋怨了长辈几句,见郡主明显要赶他走,也不想再待在这里。
都要走了,还惦记什么!
“哼!”
落枝瞧郑大老爷灰头土脸离开,都想呸几口。
现在有志气了,郡主先前没来,住得不是挺心安理得的。
那国公爷见到郡主,还好意思动怒呢。
“不要脸!”
虞黛映见落枝叉腰大骂,弯了弯眉梢,瞧着满是灰尘的院子,确实是几十年不曾踏足的模样。
回头望向有上百道撬痕的大锁,还颇为敬佩,打趣道。
“外曾祖父亲自上的锁,还真是无坚不摧。”
“噗嗤——”
落枝乐滋滋的:“那可不是,咱们戚老太爷可是精通鲁班要术的,亲手打造的锁钥,内含极为精密的机关。
没有钥匙,任凭再硬的刀,那也可是砍不开的。”
说着,还很生气:“当年,他们府上的老夫人,身怀六甲,求上戚家。”
“戚家不忍她生产无处安身,这才好心接济,哪曾想住进来,他们还不想走了。”
“若非咱们这次要来皇城,还不知道他们死皮赖脸,住到什么时候。”
落枝气哼,郡主年初及笄的时候,他们老王妃将自己的家产,全数都送给郡主。
一大盒子的地契,她们都整理不过来。
若不是这次要来皇城,特意翻出在皇城的地契铺子。
还不晓得,戚家在皇城的宅子,竟然让国公府的人霸占着呢。
问了老王妃身边的嬷嬷,才晓得为何国公府的人,能有机会住在戚府。
还偷偷摸摸抢占了。
不就是觉得,戚家远离皇城,又都是高洁志远的书生,不屑为了个宅子,和他们争来斗去的。
“也是奇怪呢。”
落枝不解:“郡主,这座宅子是很华贵,可是以国公府的地位,想在皇城买座像样的宅子,也不会太难。”
“为何非要赖在这里,哪有正经人家,会住在主院上锁的宅子。”
“他们还把牌匾给换了,真把这儿当做自家了?”
也是不怕戚家的人,忽然来皇城。
“那儿,就是原因。”
虞黛映也是第一次来戚府,这里是祖母娘家的宅子,祖母十五岁及笄,就远嫁扶桑郡。
那会儿,戚家跟着举家离开,在扶桑郡安居,必然将在皇城的家产,都安置妥当。
这懒丫头,每每说话都能卡到重点上。
定南王被这话堵着了,见她说着说着,还往椅子那儿慵懒一坐,瞧瞧这个舒服惬意的劲儿,也不知道是随了谁,真会享受。
不过这个悠闲的模样, 倒也不错。
总比她干正事好。
说到正事,定南王也没耐心啰里啰嗦的,直言:“朝堂又发了急报,说是要各地藩王,去皇城给老皇帝祝寿。
其他藩王都有所行动,咱们扶桑郡,也不能干看着。”
虞黛映听懂了,指着自己惊讶问:“父王,这是让我去皇城给皇帝祝寿?其他藩王想必都送的儿子去吧?
您让女儿去,是想女儿在众多藩王的公子中,脱颖而出?让皇家乃至朝廷上下,都盯着咱们扶桑郡?”
话落,很是费解:“此次说是让咱们藩王府的人,去皇城祝寿,在外人看来,和去送人质无甚区别。
别人送质子,都是郎君,您让女儿去,不知道的,还以为您送女儿去和亲呢。”
“谁让你和亲了!”
他能白搭一个女儿给皇家?
定南王瞪了一眼女儿,却是忽然想到什么,上上下下打量闺女,还颇为赞同地点头。
“你若是想,和亲,也不是不行。”
越说越发觉得这个主意不错:“扶桑郡的儿郎,没什么出色的,本王都看不上。”
“皇城遍地都是好儿郎啊。”
“就是老弹劾咱们的御史中丞,他家长孙不错,宰相家的孙子,也可以。”
“几位将军府的少将军,也看得过去。本王两年前去皇城,瞧过,这几位,你随便掳一位回来,也是很解气的。”
“当然,全部都带回来,本王也是不阻止的。”
哎呀,这个主意,真是不错。
那几位老家伙,天天吵着要削他的藩,夺他的兵权。
这要是女儿把他们的孙子给强占了,还不得气死他们。
“不错,不错!”
定南王抚掌拍好,笑容得意,看向女儿,特意叮嘱:“老皇帝,还有个尤为宠爱的孙子呢,你要是能把这个孙子,也带回来。
咱们定南王府就更解气了!”
说着,定南王打定主意,这次去皇城,还得闺女去才行!
“我不去。”
虞黛映瞧父王想得怪美的,却是干脆摇头:“扶桑郡同皇城相隔这般远,我就是快马加鞭,也得数月,不得累死。
女儿像是会吃苦受累的姑娘家?这皇城啊,我才不去呢。”
“你就不能考虑考虑!”
定南王想得正美着,就见闺女扫兴,掰扯着旧账说:“你爹我,原本也不想搭理朝堂的这道急报,可朝堂扣着军饷,本王能怎么办?
要不是你先前三天两头就往战场跑,本王能穷得叮当响?”
虞黛映一听,顿悟了,怪不得父王这次会应下去皇城的诏令,原来是没钱了。
可让她去皇城,如此遥远的路程,她不太愿意呢。
“那什么。”
定南王原本也没打算这丫头一口应下,想劝说她,他自有办法拿捏。
“你不去,你的几个哥哥就得去,你说说,他们哪个能去?”
虞黛映的眉心蹙了蹙,瞧父王一脸狡黠样,故作不应。
就听着父王继续劝着:“再说了,你外祖父一家都在皇城,你也就年幼时去过一回,你外祖父外祖母也年岁大了。
常年只有书信往来,多让老人家受相思苦,你去皇城,也能顺道看望他们,岂不是两全其美?”
定南王说完,瞧她还在犹犹豫豫的,没了耐心,刚要发作脾气,就见她极其不愿意地点点头。
“女儿去,也是可以的,只是此去,女儿必定是要受些苦的,这要是没点好处,我多吃亏啊。”
听懂了,要他给东西。
定南王也能接受,试探着问:“你想要什么?”
就知道父王能答应,虞黛映笑着说:“眼下,皇城正是酷暑,女儿可受不得晒,听闻父王前些日子缴获了些战利品。
其中就有冰蚕丝,女儿想用来做扇子。”
臭丫头,真会享受。
那可是冰蚕丝,好不容易得了那么一点,他想做寝衣的,她还做扇子?
定南王忍了忍,点头应下了,眼下没什么比她去皇城,气那些个老家伙重要。
“成,待会儿本王就让人送过来。”
“女儿还想要您新铸的弓箭,咱们定南王府有多遭人恨,您也是晓得的,有武器在手,女儿能安心点。”
虞黛映很是认真地思考,觉得这一点很重要:“总不能女儿一出扶桑郡,就被人打死了。”
谁还能打死你似的。
定南王翻了个白眼,还有点小小的心疼,这个弓箭可是铸了大半年,昨日才到他的手上,他都没握热。
罢了,给她。
“除此之外,女儿还想要点钱。”
“什么!?”
定南王一听要钱,就跳起来了,他都这么穷了,还跟他要钱?
“本王要是有钱,还能让你去皇城和亲?不是,给老皇帝祝寿!”
虞黛映瞧父王暴跳如雷,笑眯眯的:“父王,军营的军饷是没了,您还有私房钱的,这次是去给皇帝祝寿。
女儿不能空着手去皇城吧,总要准备些贺礼,难不成,这钱,您想女儿出?”
他确实是这么想的。
贼丫头,竟然都惦记他的私房钱了。
定南王瞪向虞黛映,却见她一副不给她钱就不去皇城的架势,忍了忍,咬牙切齿问。
“你要多少?”
“六百两白银。”
“多少!?”
定南王拳头都要捏起来了:“你可真敢开口!”
六百两,可都是他全部的私房钱了!
这臭丫头,对他的私房钱,可真是一清二楚!
虞黛映瞧父王都气得要打过来了,却是撑着下巴,舒适一笑。
“父王看着不太愿意呢,其实女儿,也不是很愿意离家这么远,要不.....”
“给!”
臭丫头,还威胁他了?
要不是只有这么一个闺女,本王能受她威胁?
这坑爹的闺女!
定南王气死,却还是要忍着,只要能把她送到皇城就行。
“给了钱,你就立刻马上,给本王上京!”
“成。”
虞黛映很是干脆应答:“我去。”
“让他们多喊会儿吧,那郡主不也想看热闹!”
说着,蔺大老爷小声嘀咕:“小丫头,真是会看热闹,这热闹,都闹到自家门口了。”
罢了,身为长辈,他要大气。
心胸开阔一点,不然日后有他气的。
蔺大老爷心中默念了几篇文章,心态平和下来,看向夫人,还有心情打趣。
“你先前还担心这丫头,觉得她孤苦伶仃在皇城,会可怜巴巴的。
现在,你还觉得她来皇城当质子,别人会欺负她?”
“我......”
蔺大夫人哑口无言,也是知道为什么郡主来皇城,父亲和母亲都不担心郡主。
合着,该担心的,是他们自己。
又有点想不通:“郡主就算是要父亲还钱,为何要闹得人尽皆知。
真想要钱,来府上说一声,就是父亲不欠她钱,咱们也会给啊。”
“你当这丫头,是真要父亲还钱啊?”
蔺大老爷可是和妹妹有书信往来的,多少对这个外甥女有些了解。
无奈叹气:“定然是父亲,哪里得罪她了。”
说着,也不想去翰林院了,他也去躺着吧。
蔺大夫人瞧他们一个个的,都不去上朝了,无奈失笑。
怎么感觉他们都是趁机偷闲呢?
皇上笑得这么开心,就算府上的郎君都不上朝,也不会罚俸禄的。
能白拿俸禄在家里躺着,好像还挺不错?
蔺大夫人也不在乎外面喊着的欠债还钱,她也要去躺着了。
还将大门敞开,由着朝堂的这些大臣,来看父亲的笑话。
能来探望蔺老爷子的,不都是朝堂的老臣,品阶低的,也不敢来,只敢偷着乐。
还很惊讶,很是不懂这位郡主想干什么。
这国公府占着她的宅子,她带兵闹上去,能理解。
可蔺府是她的亲外祖父家,如此情面都不顾?
得罪了蔺府,这是要昭告朝堂,她和蔺家没有关系?
也不怕自己一个人在皇城,再无人会护着她。
“本世子,也有点想不通。”
“她缺那点钱吗?还找外祖父讨债了,更是敲锣打鼓,闹得满城皆知。”
一直盯着国公府的平夷郡王世子,得知国公府平安无事搬走了,很是惊讶。
又听说郡主追着外祖父讨债,都追到皇宫外面了。
简直惊愕不已,他们这些藩王世子,都在想法子和皇城的姻亲搞好关系,她倒好。
亲外祖家,就这么得罪了?
“她确定来了皇城,脑子是正常的?”
把亲外祖父的脸面,踩个干净,对她有什么好处?
她确定没个大病?
平夷郡王世子让人再盯着她,来了皇城,她的行事让他匪夷所思。
不过现在,他没工夫搭理她。
“雍王府还是没有回信?怪事,平日里父王和姑母都有书信往来,为何本世子人就在皇城,姑母连个口信都没有?”
“这个......”
小厮支支吾吾道:“听雍王府的婆子说,姬侧妃让,让雍王给关禁闭了。”
“什么?”
平夷郡王世子皱眉:“又关禁闭?”
姑母还能不能好好使用她的美貌?
怎么三天两头,就能让雍王关禁闭?
父王让姑母做亲王的侧妃,可不是让她只会被关禁闭的。
平夷郡王世子姬弋 (yì)怒其不争,暂时指望不上姑母了。
他们王府也不止只有雍王府这个姻亲。
“派人给德安侯府传信,我们这些藩王世子们来了皇城,待我们休整好,皇上肯定要召见我们。
还不知道朝堂对我们做何等安排,那本世子,也得先有个准备。”
小厮觉得也不慌,听闻皇上忙着笑话蔺府呢。
皇长孙敢碰她,库房是能保住的?
指不定到了皇城,穿着漂亮衣裳,佩戴珠宝首饰,抹着胭脂水粉,躺着看戏呢。
不过这一点,他是很满意的。
“让她去诱拐老皇帝的孙子,竟然还真拐到塌上去了,这丫头,有点本事哈。”
“老皇帝的孙子都诱惑到了,宰相的孙子,御史中丞的孙子,岂不是轻轻松松扒拉了?”
哎呀,仿若都看到那几个老家伙,痛心疾首的凄惨模样。
“哈哈哈哈哈——”
“......”
军师瞧王爷说着说着,竟然美美地大笑起来了,一时无言以对。
王爷可真是没有一点做父亲的样子,寻常父亲,要是看到有郎君,不要脸地躺在自家闺女的榻上。
不说打骂回去,起码不会高兴得都要笑撅过去吧?
郡主作为女儿家,可真是太可怜了。
他不能忍。
军师看向可能会笑断气的王爷,面无表情提醒:“算着时辰,王妃差不多今日就能回府上。”
“哈!?”
如此快?
定南王笑得正高兴,闻言险些呛死:“王妃不是要照顾外甥女生孩子,这孩子这么快生了?怎么不多待些日子。”
说着,嗖地起身,甩了酒杯就大步往外走:“吩咐下去,本王暂时不回王府住,军营的事务繁杂,本王就待在军营。
无事,不要来军营叨扰本王!”
瞧着比逃荒还快的王爷,军师狡黠地笑了笑,瞧王爷这话说的,好像去军营,就能逃得过似的。
王爷也真是的,当初就是抢婚也把王妃拐走。
成婚后,却是害怕了。
军师才不给王爷出谋划策躲王妃呢,他现在只想关心远在皇城的郡主。
朝堂的那些老臣,个个心思歹毒,尤其是郡主的外祖父,最是有贼心了!
皇长孙殿下可是他的学生,殿下能挨着他们郡主,指不定就是这老家伙出的主意。
还未没到皇城呢,这些老臣就逮着他们郡主欺负,这要是到了皇城,郡主还能不反击?
可惜了,他应该跟着郡主一块去皇城的。
军师遗憾地追出去,瞧跑得飞快的定南王,无奈扶额。
就王爷一诈一个准,还天天喊着造反,他能离开王爷的身边?
总不能郡主还没回来,王府没了,他还得替郡主守好王府呢。
将来这王府,可是他们郡主的。
算着时辰,王妃倒是不急着回来,郡主估计是到了皇城。
那皇城,有的热闹了。
皇城百姓们瞧着浩浩荡荡的马车,一辆比一辆华美,这让没见过世面的他们,如何来得及眨眼睛看啊。
这阵仗,怎么比先前藩王们来皇城,还要壮大?
也能理解,当爹的,给儿子撑场面呗。
女儿家,更是要着重了。
瞧为首的定南王府马车,皆是名贵的木材打造,便是窗纱都是寸金的冰蚕丝。
哪家的夫人小姐,能有冰蚕丝的帕子,都够人家羡慕许久。
可郡主的马车窗纱,都是用的冰蚕丝。
当真是华贵啊。
不是说定南王喜欢打骂郡主的吗?怎么舍得为郡主准备如此贵重的阵仗?
来迎接的礼部官员们,困惑不解,他们可是打听过,宠爱女儿这四个字,可绝无可能用在定南王的身上。
可其他宠爱儿子的藩王们,给儿子们准备的阵仗,却远远比不过郡主。
况且,不是说定南王很穷吗?
“王爷是没钱,扶桑郡的勋贵世家们多啊。”
“郡主代表的可是扶桑郡,他们为郡主准备夺目的阵仗,有何稀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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