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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撩疯批夫兄后!她被疯吻囚宠全文

自由汽水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秦黛黛吻这一下,她鼓足了自己此生所有的勇气。亲之前,她以为自己肯定亲不到。谁能想到,裴行弃竟然没能躲开,她真的亲到了。两张唇相贴的那一瞬间,她下意识瞪大眼睛。细细算来,这还是她第一次和人亲吻!她和裴行策虽未青梅竹马,但他们之间从未逾矩过,最过分的时候,也就……牵牵小手,他们就连拥抱都不曾有过。可这一次,她和裴行弃亲了。活了两辈子,她终于知道亲吻是什么滋味了。她到底有些紧张,手心都在冒汗了。原来,裴行弃这个人虽然看起来冷硬无比,但他的唇却那么软。真的好软,就像是……她爱吃的松糕,还甜甜的。松糕是她最爱的糕点,可惜,自从她嫁到京城之后就没吃过了。想到这里,秦黛黛突然伸出舌尖,她舔了一下。她想念松糕的味道了。事实上,她舔完就后悔了。完了,...

主角:裴行策秦黛黛   更新:2025-02-13 13:5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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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裴行策秦黛黛的其他类型小说《不撩疯批夫兄后!她被疯吻囚宠全文》,由网络作家“自由汽水”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秦黛黛吻这一下,她鼓足了自己此生所有的勇气。亲之前,她以为自己肯定亲不到。谁能想到,裴行弃竟然没能躲开,她真的亲到了。两张唇相贴的那一瞬间,她下意识瞪大眼睛。细细算来,这还是她第一次和人亲吻!她和裴行策虽未青梅竹马,但他们之间从未逾矩过,最过分的时候,也就……牵牵小手,他们就连拥抱都不曾有过。可这一次,她和裴行弃亲了。活了两辈子,她终于知道亲吻是什么滋味了。她到底有些紧张,手心都在冒汗了。原来,裴行弃这个人虽然看起来冷硬无比,但他的唇却那么软。真的好软,就像是……她爱吃的松糕,还甜甜的。松糕是她最爱的糕点,可惜,自从她嫁到京城之后就没吃过了。想到这里,秦黛黛突然伸出舌尖,她舔了一下。她想念松糕的味道了。事实上,她舔完就后悔了。完了,...

《不撩疯批夫兄后!她被疯吻囚宠全文》精彩片段


秦黛黛吻这一下,她鼓足了自己此生所有的勇气。

亲之前,她以为自己肯定亲不到。

谁能想到,裴行弃竟然没能躲开,她真的亲到了。

两张唇相贴的那一瞬间,她下意识瞪大眼睛。

细细算来,这还是她第一次和人亲吻!

她和裴行策虽未青梅竹马,但他们之间从未逾矩过,最过分的时候,也就……牵牵小手,他们就连拥抱都不曾有过。

可这一次,她和裴行弃亲了。

活了两辈子,她终于知道亲吻是什么滋味了。

她到底有些紧张,手心都在冒汗了。

原来,裴行弃这个人虽然看起来冷硬无比,但他的唇却那么软。

真的好软,就像是……她爱吃的松糕,还甜甜的。

松糕是她最爱的糕点,可惜,自从她嫁到京城之后就没吃过了。

想到这里,秦黛黛突然伸出舌尖,她舔了一下。

她想念松糕的味道了。

事实上,她舔完就后悔了。

完了,她好像犯错了。

秦黛黛已经不敢看裴行弃的脸色了。

这一次,他应该更想杀了她吧?

果不其然,她的脖子再一次被人掐住。

“咳咳咳。”

“裴郎。”

她挣扎,裴行弃那双黑眸却充满了杀戮。

他要杀了这个下作的女人!

谁允许……她亲他的?

她竟然还……舔了他。

她太该死了。

裴行弃仿佛还能感受到唇边的那抹湿润,他的目光不禁放在了少女的软唇上。

他想,他该割下她的舌头才对。

秦黛黛呼吸越来越急促,她下意识握住男人的手。

可下一刻,裴行弃像是应激似的,他再一次甩开了她。

这次她还算幸运,没摔倒。

“裴郎怎么了?”

她捂着自己的脖子,呼吸还很不顺畅。

“滚。”

裴行弃冷着脸,他想找匕首杀人,然而找不到。

他只能开口让人滚。

“这么晚了,裴郎想让黛黛去哪?”

“裴郎流了好多血,我得给你止血。”

说着,秦黛黛就去找药膏了。

还好刚刚林素有告诉她止血粉是哪一瓶。

“裴郎将衣服脱了吧?”

她眉眼满是担忧,张嘴就让他脱衣服。

裴行弃额间青筋狂跳,他的眉头紧紧蹙着,她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她怎能如此下作?

刚刚敢轻薄他,现在还敢要他脱衣服!

她……简直该死。

裴行弃想到这里,指尖攥紧。

他想要弄死秦黛黛的心,达到了顶峰。

可这会,秦黛黛突然更放肆了。

“裴郎,你别生气,给你擦嘴。”

她指着他的唇口处,那还有些晶亮,这一看就是她刚刚舔的地方。

她故意提醒他的,就是要让他浑身不得劲。

裴行弃:“……”,男人心中的怒气已经在波涛汹涌了。

秦黛黛还不打算闭嘴,她继续说:“裴郎的唇软软的,很好吃,就像松糕。”

“裴郎知道松糕吗?”

“只有幽州才有松糕噢!特别好吃。”

“我最喜欢吃松糕了。”

“若黛黛以后有机会回幽州省亲,一定带些回来给裴郎。”

她笑得开心。

裴行弃听着,只觉得自己的头更晕了。

他讨厌这个女子。

谁要吃那甜腻腻的糕点?只有蠢货才会吃这些东西!

“滚出去。”

他让她滚,她要是再听不明白,他不介意将她揍明白。

“裴郎既然不想要我帮忙,那我就先出去。”

“你自己记得擦药。”

这血要是不止住,他会死的。

裴行弃不回应她,他只垂着头,也不知道在看什么。

秦黛黛特意将药放在离他不远处,最后才开门出去。

裴行弃看都不看那药,他唇色比刚刚还白,他已经没精力了。

确认秦黛黛真的出去之后,他直接倒在了床上,闭眼了。

心口处的疼痛折磨着他,后背倒是还好,只是被划了一剑。

裴行弃躺下不久,整个人都浑浑噩噩了起来。

他开始发抖,他下意识将那张满是补丁的被子扯了过来。

好冷。

屋外的林素和秦黛黛站在一起。

“黛黛姑娘,你们这是?”

“裴公子醒了?”

林素被他们吵醒,出来一探究竟。

“嗯。”

秦黛黛有些尴尬,怎么把人吵醒了?

“对了黛黛姑娘,裴公子这种情况夜里可能会发热。”

“你要多注意他的情况。”

林素一个姑娘家,夜晚到底不能太接近一个男子,这件事只能拜托黛黛姑娘了。

秦黛黛听完立马开门进去,她朝床边走,却发现裴行弃不知何时将自己蜷缩起来藏在了被子里。

“裴郎?”

她下意识喊了一声。

见人迟迟没有任何动静,她才用指尖动了动被子。

最后,她鼓起勇气掀开了被子。

只见裴行弃整个人痛苦地蜷缩着,他脸上有丝丝的酡红。

她下意识摸了摸他的脸,果然很烫。

秦黛黛不敢耽搁,她刚刚打算离开去告诉林素,可还没有等她走两步,她的手突然被抓住。

下一刻,她一道力道一扯,整个人不由自主的栽在了床上。

很快,她的腰间多出一只粗壮有力的胳膊,不仅如此,她的后背还多了一道温热。

秦黛黛第一次和一个男子如此贴近,她瞬间浑身僵硬。

他……

裴行弃他……他是在抱着她?她好像还靠在他的胸膛处。

没等她回神,她的肩膀突然一重。

原来是裴行弃将下巴抵在了她的肩膀处,他将她越抱越紧。

两人的距离无限拉近,她只觉得自己身上挂了一个火炉,他浑身好烫。

“裴……”

她刚要挣扎,却被人禁锢的更厉害了。

也是这时,屋外的林素开了口。

“黛黛姑娘?裴公子可有发热?”

她还在等,要是发热,她该去煮药。

秦黛黛:“……”。

他们这样,她该怎么和林素说?

“他……”

“他发热了,劳烦林素姑娘帮我熬药。”

秦黛黛心中忐忑,好在林素没进来。

“裴郎?”

等她听见林素离开的声音之后,她更是松了一口气。

当务之急,她得立马脱身,免得待会被林素撞见不好。

“裴郎?醒醒?”

她叫着人,叫人迟迟没反应,她不禁又喊了两声:“裴行弃。”

他发热得很严重吗?

好像是的。

他的脸越来越红了,浑身也越来越滚烫,可他竟然还在说冷。

他将秦黛黛抱得更紧了。

秦黛黛不知道,裴行弃已经烧得有些糊涂了,他陷入了噩梦之中。

他再一次梦见了以前的事情,每一件都让他窒息。

“贱种,跪下。”

“你是不是欺负你弟弟了?”

“你是不是想死?”

蒋氏一脸威严,她指着裴行弃破口大骂。

“请家法来。”

蒋氏开口就是请家法,就好像他犯了天大的错误。

可他明明什么都没做,是裴行策自己摔倒的,他没有推他。

“我打死你这个孽障。”

“竟敢欺负你弟弟,孽障。”

蒋氏打得畅快,才四岁的裴行弃才受了一下就直不起腰了,他趴在地上。

“母亲,我错了。”

他知道,他得认错。

他若狡辩,只会被打得更惨。

蒋氏继续打他,最后,他直接被打晕。

那一次,他休养了快一个月身上的伤才好得七七八八。

昏睡中的裴行弃浑身发抖,秦黛黛以为他是冷的。

可后来,她听见他说:“别打,疼。”

“不要打我。”

她这才知道,原来他做了噩梦。

真是奇怪,以前有人打过他吗?

裴行弃那样凶的一个人,也会有人敢打他?

就在秦黛黛思考的时候,男人突然抱她抱得更用力了,她觉得自己的腰都要被掐断了。

“别怕。”

她轻声呢喃着这两个字,意外的是,这两个字还真的有用,人没再使劲抱着她,她终于能够喘息了。

夜变得更深了。

许久过后,林素敲门了:“黛黛姑娘,药煮好了。”

秦黛黛听见声音的时候,瞬间着急了。

她挣扎着要起来,可人好像知道她的动机,手瞬间收紧。

秦黛黛:“……”。

他清醒的时候如果也这样就好了,那她就不用费尽心思勾引他了。

“我现在就开门。”

秦黛黛用尽所有力气才将人推开。

“黛黛姑娘,你会喂吗?”

需要她喂吗?

秦黛黛摇头,她不会。

林素这才跟着她一起进屋,她爹年纪大了,还是不要打扰他了。

可让两人都没想到的是,裴行弃醒了。

“黛黛姑娘,那我先走了。”

既然他醒了,应该可以自己喝了。

“多谢林姑娘。”

秦黛黛也不敢让人多留了,她送人出去。

等人关门之后,她才关门。

“滚。”

可她刚刚转身,男人却冷脸对她说了这么一句。

“……”。

谁允许她进来的?

她是不是真的以为他不会杀了她?

别以为有老祖宗,他就不会杀她。

他想杀谁,从来都是随便就杀了。

想到这里,裴行弃看向了旁边的药碗。

将药碗打碎,一块碎片照样能杀死她。

“裴郎怎么那般无情?”

少女控诉着他,一脸委屈:“刚刚裴郎使劲抱着我的时候,可不是这样的。”

她强调着,眼中满是笑意。

他是不是不知道自己刚刚做了什么事情?

没关系,她可以提醒他。

“裴郎的胳膊好有劲。”

“裴郎将黛黛的腰都要勒坏了。”

“好疼。”

她一字一句说给他听,越说越暧昧。

裴行弃听着她的话,脑中一闪而过什么。

所以,他刚刚不是在做梦?他抱的不是狸猫,而是……她?

这个念头刚起,男人的指尖都要捏碎了。

不可能。

他下意识否定。

他怎么可能抱着她?

他又没病!

他是疯了才会抱着她。

一定是她撒谎!

裴行弃脸色难看无比,若眼神能杀人,秦黛黛已经死了千万次了。

她太该死了。

秦黛黛不知道人在想什么,她大着胆子往前,少女眸中满是担忧。

“裴郎既然醒了,就快喝药吧!”

“药凉了的话,效果就不好了。”

“这是退热的药,喝了,裴郎的身体能舒服些。”

“对了,裴郎还觉得冷吗?”

她真诚发问,“若还觉得冷,我可以给……裴郎抱的。”

这话刺激着裴行弃的大脑,他周遭的气息更冷了。

“闭嘴。”

他连听她说话都不想。

“裴郎不用觉得不好意思。”

“兼祧两房,我们本就是夫妻。”

“夫妻……不分你我。”

秦黛黛说完,故作脸红。

裴行弃:“……”。

他要杀了这个不知廉耻的女人。

谁和她是夫妻?

自作多情!做梦!

“滚。”

再不滚,他真的杀了她。

秦黛黛摇头,她不走,除了这里,她没地方可去。

“裴郎快喝药,莫让我担心。”

她半哄着他。

裴行弃自己气得头疼,额间青筋跳不停。

她担心关他什么事?

他需要她的关心?

她最好莫再自作多情,如此……下作。

“裴郎怎么还不不喝?”

等了好一会,她都没等到男人动手。

她不禁发问,眼中带着单纯的好奇。

下一瞬,她又说了令人头脑发胀的话:“裴郎是不想喝?还是想喝却因为伤口疼得没力气抬手端起来喝?”

“需要我喂吗?”

她说着就要上前,这个过程,她还在开口:“那裴郎是想我用勺子喂?还是用……嘴喂?”

她说着暧昧话,这一次,她根本就不怕人掐她脖子,毕竟她离他还有一点距离。

或许是这一次她说的话太过分了,男人第一次开口叫了她。

“秦氏。”

他的语气森冷,带着满满的杀意。

秦黛黛浑身抖了抖,她听完之后冲着人笑:“裴郎知道我姓什么?”

“所以裴郎记得我的名字?”

她还以为他不知道她的名字呢!

“裴郎可以不要这样叫我吗?”

她不喜欢人这样称呼她。

“我叫秦黛黛,裴郎与我的关系,唤我黛黛就可以了。”

她贴心的很,裴行弃第一次见到脸皮如此厚的人,还如此不怕他!

“弟妇,自重。”

他几乎将这四个字咬碎了。

她别以为,他不会杀了她。

还有,他们能有什么关系?他永远都不可能和她有什么关系!

她休要再胡搅蛮缠。

秦黛黛听着弟妇两个字只觉得恶心,等以后保住父兄的命之后,她就和离走人!

……

作者话:以后的裴行弃:媳妇好软,好香,好吃!


秦黛黛擦着头发回了屋,关门之后,她下意识看向了床上。

原本该躺在床上的人竟然……不见了!

裴行弃呢?

他去哪里了?

秦黛黛瞬间着急,难道……

他丢下她一个人离开了?

那她一个人怎么回去?

秦黛黛慌张无比,可下一刻,她就看见了缩在木柴之后的男人。

“裴郎?”

她下意识跑过去。

只见裴行弃一个人缩在角落,他的胳膊抱着自己,整个人缩成一团。

这到底怎么回事?

“裴郎?”

她身材娇小,她蹲在地上。

他怎么了?怎么躲在这里?

难道……有危险吗?

哪里有危险?又有人要来杀他吗?

“裴郎?”

这次,她故意抚上他的手,可人还是没有丝丝的反应。

他好像在发抖?

“裴郎别怕。”

她直接抱住他。

见人还是没推开她,少女嘴角瞬间弯弯。

也不知道他能不能听见她说话呢?

不管了,反正做戏就对了。

她定要哄得他心甘情愿和她生一个孩子。

“裴郎?是不是又有人要来刺杀我们了?”

“你别怕。”

“我可以保护你的。”

“裴郎,黛黛扶你回床上躺着好不好?”

她轻声细语,哄着人。

“在这里困着,身体会越来越不舒服的。”

她语气充满担忧。

屋外还在电闪雷鸣,裴行弃浑身又抖了一下。

后知后觉,秦黛黛发现,原来他怕打雷?

他为什么怕打雷?

“裴郎别怕。”

“黛黛会一直陪在裴郎身边的。”

说着,她将他抱得更紧了。

两人的身体紧紧相贴,秦黛黛不知道的是,裴行弃根本就没完全昏睡着,他还有些清醒。

他被人抱住的时候,浑身都僵硬了。

男人的鼻尖微动,甚至 他还能闻到独独属于少女身上的清香。

她……太该死了。

她竟然敢抱他!

裴行弃心底怒气翻涌,可不等他发作,又有好几道雷电砸下,发出偌大的声响。

下一刻,他听见少女总呢喃着一句:“别怕。”

他仿佛又回到了六岁那年,那一次,他也被一个小姑娘抱着,她陪了他许久,总和他说别怕。

他突然有些贪恋这样的温暖。

秦黛黛的怀抱……有些舒服,还有些暖和。

“裴郎别怕。”

“打雷一点都不可怕。”

“黛黛会一直陪在夫君身边的。”

她哄着他,蹲得腿都有些酸了。

裴行弃听着她说的话,脸色难看。

谁怕打雷了?

胡说八道。

还有,谁要她一直陪着了?

然而,每打一次雷,他的身体就微颤几分。

时间慢慢过去,就在秦黛黛以为自己会在地上过一夜的时候,她突然被推开了。

而这会,屋外早已没了雷声,雨声都小了。

“裴郎醒了?”

“累不累?”

“屈坐在地上,一定很累。”

“裴郎口渴吗?”

秦黛黛自己从地上起来都差点踉跄摔在地上,可她还在满嘴关心他。

她拖着麻痹的双腿去倒水。

倒的第一杯水,给他。

“裴郎,喝水。”

她也口渴了,她的嘴唇都有些死皮了。

唉,不过才两天没保养,她都觉得自己的肌肤粗糙了许多。

裴行弃却看都不看,他直接坐在了床边。

“裴郎……”饿不饿?

见他不喝水,她自己将水给喝了。

水早些时候烧的,早就冷了。

“闭嘴。”

他不想听见她的声音,吵吵吵,很吵。

秦黛黛瞬间闭嘴,她有些无措,腿麻让她皱起了眉头。

“嘶。”

麻痹这种感觉,她真的不想再体验一次了。

裴行弃直接躺在了床上,而后背过身。

他和秦黛黛……没什么好说的!

她最好也识相点,别再烦他。

秦黛黛休息一会,等腿好些之后,她直接出门了。

她去了厨房。

她打算做一碗阳春面。

小的时候,她就爱和下人玩过家家的游戏。

煮面这种活,难不倒她!

只是,她有些不会起火。

秦黛黛火没起来,自己先被呛红了眼。

好在老天不负有心人,最后她顺利的煮好了面。

有菜有鸡蛋的阳春面,很香。

她自己吃了一碗,临近子时,她才端着面回屋。

“裴郎?”

“我煮了阳春面,你吃不吃?”

“从昨天遇难之后,裴郎就没吃过东西,一定很饿。”

她将面放在了椅子上后还不忘提醒他放在哪。

说完之后,她打了一个哈欠,她好困了。

“裴郎要是觉得身体不适,一定要叫我噢!”

“我就在这里睡。”

秦黛黛今晚没上床,她呢喃着:“裴郎不喜欢我睡床上,今晚我就不上床了。”

其实,她很想上床睡。

哪里都不如床舒服。

可裴行弃现在清醒着,她上床就是自找死路。

算了算了。

秦黛黛将桌子收拾了一下之后就趴下睡觉了。

她本来以为会自己会很难入睡,没想到的是,没一会,她就睡着了。

裴行弃察觉到她呼吸平稳的时候,他瞬间睁眼。

他的眼中满是复杂。

蠢货就是蠢货,连睡觉都这么快!

可他的心中却开始萦绕着一个问题。

她就那么信任他?当真以为他不会杀了她?

还是说,她并不怕他杀了她。为什么呢?

男人的心中一闪而过什么,却又转瞬即逝。

裴行弃不由自主的又想到了刚刚的一切。

少女柔软的身体抱着他,口中一直在呢喃着不怕。

阳春面散发着香味,很快,房中满是这个味道。

裴行弃已经几顿没吃了,这会闻着这个味道,他的肚子瞬间叫出了声,他的指尖立即攥紧。

饥饿的感觉一点都不好,他很讨厌。

裴行弃屏息,可香味还是争先恐后的涌进他的鼻腔,越闻,他的肚子更难受了。

也不知道过了许久,他直接下了床。

睡梦中的秦黛黛还没有意识到危险,她做了一个美梦,梦里,她和父兄过着幸福的生活。

裴行弃高大的身影将她笼罩住,他的眸中满是危险。

此刻,男人的手中握着匕首,只要他的手一动,她必能立即死去。

可他迟迟没下手,他的目光看向了阳春面。

面的卖相极好,看起来很好吃的样子。

裴行弃的肚子叫翻天了,胃中仿佛有海啸翻涌,太难受了。

许久,他到底还是拿起了那碗阳春面。

端起碗的时候,他还在想着,他才不会吃秦黛黛做的面。

他这辈子都不可能吃她的东西!

可没一会,碗就空了。

裴行弃看着空碗,脸色依旧难看。

他想,他才没吃,这不是他吃的。

想完,他起身重新躺回床上。

可能是因为吃了东西,他觉得身体舒服了许多,浑身也恢复了些力气。

若幽蛇没让他失望,明天就该找来了,他就可以离开这里了。


她好像真的不怕死了。

鬼使神差的,裴行弃伸出了一只修长又毫无血色的手,他触向了她唇边的一滴血。

黑色的血渗透着可怖的气息,少女一动不动。

秦黛黛现在很安静,她不吵不闹,更不会说那个破话烦他。

可不知道为何,他突然间觉得有些不习惯。

少女可能在做死前的挣扎,她浑身痉挛,口中还在呢喃:“裴郎。”

裴行弃习武,耳朵自然很好,他听见了。

他呼吸一窒,指尖微动。

他的手再一次伸向她细嫩的脖颈,只要他一拧,她就永远不会烦他了。

秦氏这样下作的女子,死了才好。

可,他的手久久没动作。

都要死了还喊他?

裴行弃的脑中不禁又闪过少女说过的话:“只要裴郎平安顺遂,黛黛做什么都愿意。”

包括死吗?

男人失神,好一会,他的手又动了,不过,他没掐她的脖子掐死她。

他封住了她的心脉。

裴行弃脸色难看,他才不是不想杀死秦黛黛。

他从来不欠人恩情,既然她这次替他吸毒,他便留她一命。

若下次她还敢烦他,他一定要她的命。

也是这个时候,房门开了。

幽蛇终于带着无疾回来了,两人身上都湿了许多。

“主子……”

应该还来得及吧?

幽蛇上前,却在看见秦黛黛的时候愣住了。

她……二少夫人怎么在这?

“主子。”

无疾上前,他让人伸出手,他立即把脉。

好一会之后,他松了一口气。

还好主子事先封住了自己的心脉,毒并未伤及心脉,只要解毒就没事了。

无人在意秦黛黛,她孤零零的躺在地上。

幽蛇扶着裴行弃躺在床上,彼时屋外的雨变小了,也不打雷了。

“主子先吃一颗解毒丹压制。”

等他研制出解药,毒才能全解。

无疾刚要退下研究解药,却听裴行弃出声了。

“给她看看。”

看看她是不是要死了!

“二少夫人虽中毒不深,但心脉被毒素侵染了些,导致昏迷不醒。”

心脉受损,即使毒解,日后怕是也会经常心痛。

“两个时辰。”

他只给他这点时间,研究出解药。

无疾:“……”。

他匆匆下去研究。

幽蛇将房间收拾干净。

“主子,二少夫人,该如何处置?”

秦黛黛浑身湿漉漉的,身上的衣裳贴着身子。

裴行弃余光注意到,觉得有些碍眼。

他的指尖一动,将床上的薄被丢了出去,被子恰好盖在了少女身上。

“将她丢回去。”

他看见她就烦。

屋中的东西该全换了。

被她趟过走过的地板,他都嫌脏。

“是。”

幽蛇忙应下,下一刻他就上前了。

就在他要将秦黛黛打横抱起离开的时候,裴行弃看了他一眼。

他瞬间不知道该如何动作了。

主子看他做什么?

幽蛇心中害怕,他一动不敢动了。

就在幽蛇打算开口问些什么的时候,裴行弃已经收回了自己的目光。

就好像他刚刚从来没看过幽蛇这边一样。

“属下告退。”

幽蛇缓了一会才重新将秦黛黛提起。

虽然他不知道主子刚刚看他是什么意思,但这次,他没有抱着人,甚至没和人接触到。

外面的天已经蒙蒙亮了,裴行弃闭眼,折腾了半宿,他有些困了。

两个时辰之后,无疾回来。

“主子,这解药怕是……”

怕是配置不出来了。

解药所需要的药材差了一味明珠子。

这明珠子是解毒的关键,可这味药材千金难买。

裴行弃听完,他的指尖瞬间攥紧。

无疾心中有些沉重, 这毒若解不了,迟早会侵蚀心脉,到时候就回天乏术了。


子时,屋外有鸦声阵阵,秦黛黛终于有了睡意。

不过,她这一觉睡得一点都不好。

她在梦中走马观花似的看了自己的上辈子,越看,她越觉得可笑。

“黛黛,她是我的救命恩人。”

“桑桑她于我有恩。”

“黛黛,我回来了,你不该开心吗?”

青梅竹马的亡夫携手妻儿回府,她该开心吗?

“黛黛,桑桑她跟着我在外受苦多年。”

“我唯有正妻之位补偿她。”

“你能理解的对吧?”

裴行策握着她的手哄着。

何况……

“黛黛嫁给我,我事先不知情。”

他话里话外都是责备,责她擅作主张。

她为什么得理解?

是他向她表明心意说想娶她,是他来她家提亲,是他和她许下一生一世不分离。

偏偏她当真了,就算他死了,她还想着作为他的妻子帮他魂归故里,免得他在外飘荡。

什么时候,嫁给他,成了她的错了?

梦中的最后,她失魂落魄的走着,却不小心摔进了水池。

秦黛黛瞬间被惊醒,她喘着粗气,好一会之后,她才发现自己的衣衫都湿透了。

明明是春日,天气不寒不热,她却出了一身的汗,可想而知,梦中的上辈子有多可怕,那简直是她不愿再经历的噩梦。

她现在想到梦中裴行策的那张脸,她就觉得恶心。

裴行策说爱她,可转眼却可以和救命恩人四年生俩!最大的那个孩子,都三岁了。

真是嘲讽!

或许裴行策确实爱她,可他也同样爱着别人。

这样的男子,他嫌脏。

反之,裴行弃这样的男子,才是真正的好男子。

虽然他面冷,但这样才好,旁的女子才不敢靠近她。

想到这里,秦黛黛更坚定了要和裴行弃生一个孩子的想法了。

“小姐怎的这般早就醒了?”

谷雨刚洗漱完就听见房间的动静了,她忙打了水进来服侍小姐。

“做噩梦了。”

她垂眸说了一句。

谷雨却误会了,她一脸犹豫:“小姐是想到……姑爷了吗?”

姑爷刚死那会,小姐就经常梦见他。

所以也不怪谷雨这样想。

秦黛黛缓了一会才明白谷雨口中的姑爷是谁,她的脸色顿时难看。

“以后莫要再叫姑爷。”

她和裴行策,才没有关系,她不喜欢这个称呼。

谷雨愣住。

她怎么觉得小姐从昨天午后醒来就不对劲了?

先不说她竟然答应老祖宗和……大公子生一个孩子,再说……她今天竟然不让她喊姑爷!

太奇怪了。

不过,她还是下意识点头:“奴婢谨记。”

她是小姐的奴婢,小姐的话,她当然会听。

“给我梳妆。”

她待会要去陪老祖宗用早膳。

秦黛黛这么积极要去陪老祖宗,当然是因为裴行弃。

老祖宗年纪大了,每天早晨都会睡晚些。

等裴行弃下早朝去请安时,她刚刚好用早膳。

“奴婢遵命。”

谷雨没多问什么。

小姐若是想说,就会告诉她的。

只要小姐开心,其余事情,她也并不是太关心。

“小姐想要簪哪个?”

谷雨手中拿着两对珠花,她有些拿不定主意。

“这个碧色的。”

她今天打算穿碧色衣裙。

“头发不要盘起了。”

这辈子她既然不打算做寡妇了,自是也没必要学着妇人那般模样,将自己的秀发盘起来。

还是姑娘模样好看些,这样,裴行弃或许能动点心?

“是。”

这一打扮,就花了半个时辰。

等秦黛黛换完衣裳,已经巳时初了。

“走吧。”

她携着谷雨一起往春归院去。

老祖宗的院子在最后面,周围僻静了些。

差不多走了一刻钟,终于到了:“烦请嬷嬷通报一声。”

顾嬷嬷是老祖宗的心腹,知道老祖宗喜欢秦黛黛,她对着她也是喜笑颜开的。

“二少夫人来了,等等。”

屋内,裴行弃几乎在秦黛黛的脚步刚踏入春归院的时候,他就知道了。

此时,他听着这道甜腻嗓音,眉头瞬间蹙起,不可克制的,他不禁想到昨晚发生的事情,一脸娇俏的少妇娇怯怯的唤他夫君。

想到此,裴行弃手突然攥紧,他喉结微滚。

他的心中一闪而过四个大字:水性杨花。

秦黛黛不是很喜欢二弟吗?昨晚又在做什么?她不是水性杨花,是什么?

裴行弃一点都不喜秦黛黛这样的女子。

“祖母,孙儿还当值,便先回去了。”

裴行弃说完,他不等老祖宗说什么就起身往门口去。

秦黛黛恰好走了进来,两人恰好撞上。

少女脸色故作一红,她娇怯的后退一步,她什么都没说,可那双眸子看了人好几次。

裴行弃的眉头皱得更紧了,心中的不喜也更深了几许。

他并不想和这个女人扯上什么关系。

“黛黛来了?”

“快过来。”

老祖宗看见秦黛黛就开心。

此刻她看着自己孙儿和孙媳站在一起,满心欢喜。

若黛黛不是行策之妻,许给行弃,也相当般配,他们站在一起,看着挺好的。

“老祖宗。”

秦黛黛听见声音,这才慢吞吞挪着步子走了进去。

“行弃,你也过来。”

老祖宗发话,裴行弃到底还是给了面子,他走了过去。

却不想,老祖宗一手拉着一人的手,她将两人摁在了桌前。

“你们都陪我用膳吧。”

“祖母一个人,觉得孤单。”

留下用膳,正是秦黛黛想要的。

裴行弃原想拒绝,可一对上祖母那双眼,他拒绝之话,便再也吐不出口。

罢了,不过只是用膳,这点小小的要求,他还是可以满足的。

裴行弃和裴行策并不是一母同胞兄弟,他乃先夫人所生。

先夫人林氏是裴父第一任妻子,她在生裴行弃之时难产而亡。

林氏死后第二个月,裴父就迎娶了如今的裴夫人蒋氏。

蒋氏福薄,进门三年都无子。

后来裴父请了一个术士,术士说,裴行弃的命格不好,只要让他去山上住几年,待蒋氏生子后才可回来。

就这样,裴行弃才刚刚三岁,就被赶去寺中住了两年。

裴行弃一开始也不叫行弃,他叫行寂。

有了裴行策之后,他连名字都得改,免得克着他这个二弟。

八岁之后,祖母才将他养在身下,免得他再遭不测。

这点恩情,裴行弃一直都谨记着。

祖母于他有恩,他自是会报答。

想到这里,裴行弃眸光有什么一闪而过,这个人生,当真无趣。

这一小圆桌本身就不大,虽然秦黛黛和裴行弃分别坐在老祖宗两边,实际上,他们的身子离的并不远。

秦黛黛看似安静的用膳,实际上,她的目光一直在留意着裴行弃。

她想知道他的喜好,以后好投其所好。

然而,等一顿膳用完,她愣是什么都看不出来。

裴行弃好像什么都爱吃,但又好像什么都不爱吃?

饭后,男人起身告辞,这次,老祖宗没再拦她。

秦黛黛一直坐在那,余光看着男人的身影走远直至看不见。

许久,老祖宗突然握住她的手。

“委屈你了孩子。”

想到裴行弃不同意兼祧两房,老祖宗忍不住叹了一口气。

其实裴父不止两个孩子,他还有好几个庶子庶女。

若真的要给行策这一房留后,其实让庶子兼祧两房也行。

可这样……未免太委屈她的黛黛了。

庶子,怎么能配上黛黛呢?

“老祖宗,可是大伯哥他……不愿意?”

秦黛黛到底问出了口,少女的指尖下意识攥紧。

“行弃那孩子重情重义,他心属未婚妻。”

老祖宗说得委婉,秦黛黛瞬间就明白了,那个男人果然拒绝了。

“老祖宗……那……”

那她该怎么办?

难不成……她真的没法改变上辈子的结局?

秦黛黛故作委屈:“那我岂不是没能为夫君留后了吗?”

她一副为了裴行策的模样。

老祖宗瞬间更心疼了。

大不了,她直接给行弃那孩子下一副合欢药,让他们先洞房先。

“老祖宗,我真的很想给夫君留个后。 ”

人生在世,无后为大。

“夫君若无后,他会死不瞑目的。”

秦黛黛继续哭。

老祖宗眉头皱紧,她心疼坏了。

“黛黛放心,行弃会接纳你的。”

不接纳也得接纳。

若说老祖宗昨日还有些犹豫,今日她就全没了这份犹豫。

她直接宣布,让裴行弃兼祧两房。

话一出口,阖府上下都知道了。

裴行弃还在大理寺办案的时候,就收到了属下带来的消息。

他听完,笔尖一顿,眉头瞬间蹙起,墨水将宣纸晕染了他也没反应过来。

简直胡闹!

老祖宗,太胡闹了。

裴行弃不禁又想到了秦黛黛,这个女子宁愿嫁给一块木牌都不愿改嫁,可见她对裴行策情根深种,如今,她又在做什么?

她昨晚,是在勾引他!

她的目的何在?

裴行弃的眸中再一次闪过杀戮,这个女子,她接近他……有何目的?又或者说,她是谁派来的细作?

有趣,他倒要看看,她有什么本事。

裴行弃回神,他继续伏案看起案纸,一直到夜幕降临,临近戌时正他才回府。

今天杀了几个人,手中沾染了血腥,他先去沐浴。

他喜欢杀戮,但不喜欢血腥,是个别扭的人。

等裴行弃沐浴完打算回房间时,幽蛇出现了。

“主子,王姑娘让人送来的书信。”

王姑娘,便是裴行弃未婚妻子。

“放着。”

他并不接,他根本就不急着看,甚至,他根本就懒得看。

幽蛇听完,只能躬身退下。

有时候他都好奇,主子真的有未婚妻吗?

主子当真如外面的谣言所说,很喜欢王姑娘吗?

在情爱一事上,他什么都看不懂。

不过,这到底不关他的事情,不该他管的事情,还是少管为妙。

裴行弃直接回屋,今晚,他不打算去书房了。

今日的事情处理得差不多了,也无事可处理了。

他已经连续几天没睡个好觉了,今晚便早些休息,或许……能睡下?

裴行弃头微疼,他踩着自己的影子到了自己的房间门口。

不过,不等他开口,他就察觉到了异样。

屋内有人!是谁?刺客?屋中之人呼吸好像有些急促?

裴行弃表面上装作什么都不知道,他抬起一只手推开门,另一只手,却已经攥住匕首。

不管是谁,都得死。

房间并无多少亮光,唯一的亮光,还是透过窗户缝隙透进来的月色。

裴行弃本就生的高大,此刻他站在门边,背着光,看起来更魁梧了许多,身穿薄纱坐在床边的秦黛黛虽然看不清他的脸,但他的身材,她看的一清二楚,此刻,她很紧张,少女止不住吞咽口水。

他怎么那么壮硕?宽肩窄腰,那他那……是不是也很厉害?

若今晚洞房,她还能有一命吗?

她第一次担心这个问题。


她已经很多天没等过他了。

他们甚至又有四天不见了。

他不禁再一次闪过一个疑惑,她最近很忙?她说的难道是真的?她真的不会再纠缠他了?

等裴行弃反应过来自己在想着秦黛黛的时候,他瞬间冷脸。

他脚上的速度比平常快了几分,很快就回了院子。

他想起她做什么?

像秦氏这样的女子,死千万次都不为过!

算她识相,没再在他眼皮底下出现,不然,他杀了她!

幽蛇见自己主子突然加快脚步,他一脸疑惑。

主子这是怎么了?

“去查。”

回了书房之后,裴行弃径直坐在了案前。

幽蛇沏完茶刚想出去,却听见主子说了这么一句。

查什么?

“秦氏。”

他倒要看看,秦氏最近到底在做什么?

幽蛇不明白为什么要查二少夫人,但还是去查了。

然后,他将秦黛黛最近做的事情都查出来了。

在听到她让蒋氏吃瘪的时候,裴行弃握笔的手一顿。

她倒是不蠢!

看来,她确实挺忙的,怪不得没有来纠缠他。

他就知道!

若不是她忙!她定要来纠缠他。

秦氏就是这样下作的女子!

裴行弃抿唇,脸上没有丝毫的温度:秦氏最好识相点,不许再来烦他!

五月十六,秦黛黛坑了蒋氏一笔之后,心情大好。

虽然地契还没拿回来,但没关系,她总能拿回来的。

其他的铺子没什么问题,她也算重新闲下来了。

一闲下来,她才发现自己已经五天没见过裴行弃了。

她瞬间着急。

不行,她得去他面前刷点存在感了。

不然,她怕他真的将她忘了,那她之前的一切就白费了。

想完,她立即换了身更漂亮的衣裳出门了,她的手上还拿了一串糖葫芦。

傍晚时分,她远远的就看见裴行弃回来了。

她瞬间一脸欢喜,提着裙子就往前跑去了。

“裴郎。”

她笑着说。

裴行弃先看见人后听见声音,他在看见秦黛黛的时候周遭仿佛掀起了狂风暴雨,气息阴沉无比。

秦氏……她又来了。

她果然想死!

“裴郎,我……”

“我好想你。”

她泪眼汪汪,眼中仿佛在诉说着无限思念。

“裴郎能不能也想想我?”

“我说过不会再来纠缠裴郎的,可我还是没能忍住。”

她一副好想他的样子。

裴行弃看着她瞬间通红的双眸,喉结微滚。

少女的声音甜腻无比,听了就让人觉得烦躁。

她哭什么?搞得好像他在欺负她一样!

哭哭哭!就知道哭!

可不知道为何,他心中又有某种情愫在肆意生长。

想他?

她想他做什么?

又是为了孩子?

“裴郎可要吃糖葫芦?”

秦黛黛将手中的东西递给他,一脸欢喜。

“老祖宗说裴郎喜欢吃甜的。”

这是她特意买来给他的。

裴行弃看着那糖葫芦,没接,他脸色并不好。

谁爱吃这糖葫芦?

他讨厌吃甜的。

“滚。”

不然,他杀了她。

“裴郎又……凶我。”

秦黛黛目露委屈。

“裴郎心中分明就有我的。”

她开始胡诌。

其实她也不知道裴行弃的心中有没有她!

裴行弃听着这句话,浑身更暴躁了!

谁心里有她?

白日做梦!

他心里才没有她!

他这辈子,下辈子,心里才不会有秦黛黛这样的女子。

“对了裴郎,这是我新绣的香包。”

“送你。”

其实这是她外面街边随便买的。

裴行弃看都不看一眼,他径直往前走。

秦黛黛还想跟,下一刻,幽蛇提剑挡在她面前。

她再进一步就是死!

“裴郎的心中当真一点都没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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