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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触碰到段辞的洁癖,他就会四肢起细小的红疹,而且情绪会无法控制的爆发出来,整个人看起来很可怕。从那之后,姜软软就更不敢说了,对于段辞她只能小心翼翼的护着,捧着。她不敢想象只是进入属于他领地的书房就让他这样,那如果让他知道心脏的事后果会有多严重?段辞的父母说,这病没法治!只能尽量用药物控制。所以段辞昏迷半年醒来后,这件事也被瞒的很好!在段辞的心里,姜软软利用联姻嫁给他完全是因为她看中了段氏集团在国内的影响力。至少姜软软是这样猜测的。姜软软思绪飘得很远,完全没注意到段辞的父母打电话给段辞,逼他回来吃饭。姜软软只知道,她做好一桌丰盛的晚餐后,段辞就回来了,没有带白晚琪,这种场合他还是知分寸的。虽然段辞的父母也都知道他爱的女人是白晚琪,但...
主角:姜软软段辞 更新:2025-05-31 05:5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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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姜软软段辞的其他类型小说《我的爱被老婆永久拉黑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人优越”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如果触碰到段辞的洁癖,他就会四肢起细小的红疹,而且情绪会无法控制的爆发出来,整个人看起来很可怕。从那之后,姜软软就更不敢说了,对于段辞她只能小心翼翼的护着,捧着。她不敢想象只是进入属于他领地的书房就让他这样,那如果让他知道心脏的事后果会有多严重?段辞的父母说,这病没法治!只能尽量用药物控制。所以段辞昏迷半年醒来后,这件事也被瞒的很好!在段辞的心里,姜软软利用联姻嫁给他完全是因为她看中了段氏集团在国内的影响力。至少姜软软是这样猜测的。姜软软思绪飘得很远,完全没注意到段辞的父母打电话给段辞,逼他回来吃饭。姜软软只知道,她做好一桌丰盛的晚餐后,段辞就回来了,没有带白晚琪,这种场合他还是知分寸的。虽然段辞的父母也都知道他爱的女人是白晚琪,但...
段辞不喜欢别人不等他就用餐,他认为那是一种不尊重。所以姜软软六年多来都是等他一起才用。
早餐期间,段辞的父母打来微信视频,这是查岗来了!
段辞对姜软软使了个眼神,示意她好好配合别说些有的没的,才接起视频。
姜软软对着视频那头的公公婆婆,只是机械一般的完成任务。
证明自己现在正在和段辞吃早餐,证明俩人正在和睦的度蜜月。
整个过程,这头的视频镜头只出现了姜软软和段辞。
白晚琪像只见不得光的老鼠一样躲在一旁不敢吱声!
看着段辞和姜软软故意表现和睦的模样,她的心脏都要气炸了!
明明知道这一切都是假的,只是为了应付段辞的父母,可她还是不能接受。
宛如姜软软只是碰一下段辞,对段辞来说都是一种巨大的侮辱般。
段辞看出了白晚琪的情绪,对着视频里的那头违心地丢下一句:
“爸,妈,先挂了!这段时间就别打电话来打扰我们的二人世界了。”然后直接挂掉电话。
段辞用手刮了下白晚琪的鼻子,安慰道:“乖,别生气了,假的,待会儿带你出去玩,顺便看看有没有什么想要的,哥给你买。”
闻言,白晚琪脸色才好了些,笑道:“谢谢辞哥。”
姜软软像是没看见俩人亲密的互动,低垂着眸吃自己的早餐。
用完早餐,段辞带着姜软软出去找住处,走到酒店前台时,前台接待员叫住他们说明天会有人临时退房,问他们需不需要?
姜软软本来想拒绝,她可等不到明天,如果明天才退房,那她今晚怎么办?
段辞先她一步说“需要” 然后和接待员问了一下具体详情,不顾姜软软的意愿拽着她的手又上了电梯。
段辞觉得这样也好,至少省了不少麻烦,姜软软离他近一点,可以随时配合父母突然的视频电话什么的,也可以伺候他和白晚琪。
回到房间,他牵着白晚琪出了门,留姜软软一个人在房间里。
他们离开后,姜软软打开笔记本电脑,继续处理着邮件!
她摇头,果真像之前自己所想的那样,这场度蜜月,她成了一千瓦的电灯泡。
晚上十点左右,段辞和白晚琪才回来,段辞提着大包小包的东西,估摸着都是给白晚琪买的东西。
段辞看见姜软软还盯着电脑处理着工作,不由得一阵心烦,这女人还真是个工作狂。
段辞和白晚琪洗完漱出来,他对着姜软软不耐烦低吼:“别弄了,滚回你的角落去。别打扰我和晚琪休息。”
姜软软也不恼,像是个听话的机器人一样乖巧的合上电脑,回了角落蹲着。
她告诉自己,明天就有房了,再坚持一晚上就好。
灯光骤然被关上,上一秒还亮着的房间突然变得一片漆黑。
直到听见床上传来的动静,姜软软才大概明白为什么突然关灯。
姜软软突然就无声地笑了!她姜软软什么时候沦落到这种地步了?如此狼狈,如此…可怜!
她名义上的丈夫就这么当着她的面和别的女人缠绵。
她想,关灯是给她留的最后一点尊严吧!要是不关灯,她岂不是都要大饱眼福了?
她对段辞没有感情,所以她不觉得难过,不觉得心痛,她只觉得可笑!
可笑的是,曾经被祁野宠成公主的她,如今沦落到把自己的生活过成了这番糟糕的模样!
说完重新闭上眼睛,她不想再与他多费口舌,有没有怀孕一会儿到了医院自会揭晓。
至于她在外面没有人这件事,信不信是他的事,没有的事情她自然也无需解释。
段辞显然不信,但也没有再和她多说一句话。
来到医院附近,姜软软因为身体虚弱走的极为缓慢。
段辞粗鲁地扯着她快速进入医院,一边扯一边毫不留情道:“怎么?心虚到想通过这种方式来拖延时间?”
进入医院挂完号,不久,姜软软就被医生带走了!段辞特意提醒,所有能测怀孕的项目全部测一遍。
看着姜软软进去,段辞坐在外面等着,心中五味杂陈!
检查完后,姜软软还在和医生沟通自己其它的情况!
一个护士率先走出来告诉段辞情况,护士说:“先生您好,里面那位小姐并没有怀孕。而且…”
护士小心凝望着眼前的男人,不知该不该说,毕竟眼前的男人脖子上还有好几个吻痕。
段辞面无表情地问:“而且什么?”
护士想了想,还是说:“而且里面那位小姐还是处子之身。所以自然也不可能怀孕。”
护士都觉得好笑,这绝对是她职业生涯以来见过最奇葩的事。
一个男人带着一个处子之身的女人来检查有没有怀孕?
荒唐至极,这种事想想都好笑吧?
要么就是这个男人脖子上的吻痕不是那个女人留下的,要么就是这个男人自己出轨,也怀疑那个女人出轨。
这种类似的情况她在医院当护士这么多年也见怪不怪了!
她好奇的是,这俩人看起来像是夫妻,那个女人是处子之身的事这个男人居然不知晓?
听完护士的话。
段辞的大脑仿佛被冻结了一般,完全无法思考,一片空白。
他的心灵被这个惊人的事实所震撼,整个身体就像被固定在原地,连眼神都失去了焦距。
他往姜软软检查的门口看了一眼,沉重的心情如铅球般重重压在段辞心上,使他难以摆脱。
那个女人?是处?
这怎么可能?
就算她嫁给自己后没有在外面找男人,那嫁给他之前呢?
段辞简直无法相信世界上还有这种接近三十岁都没有碰过男人的女人。
但,这似乎是事实,尽管这让人难以置信。
段辞自己在高中的时候就已经失身了!在完全得到白晚琪之前,他身边也是有过不少莺莺燕燕的。
他那时候还舍不得碰白晚琪,他觉得白晚琪在他心里应该是完美的,也应该是完好无损的。"
但她不可能给段辞那种人生孩子,也不可能被人道德绑架,想让段家香火不断的做法只有一个,就是自己刚才说的让段辞在外面与别人生,再过继到她名下,这是唯一的方法。
姜软软说:“妈,我知道了!这件事我会考虑的。”
考虑只是托词,她现在不想与他们在这件不可能的事情上继续纠结。
姜软软想:等段辞和白晚琪有了孩子,他们就算不想认也得认吧,总归是段家的血脉,只要段辞在外面有了孩子,这样段辞的父母就不会继续逼自己了!
段母欣喜若狂:“哎,好,好,好孩子,这段时间你和小辞就去度蜜月,你们结婚以来就没有去度过蜜月吧?我和你公公都安排好了,今天来就是特地告诉你们这件事的。你公公刚才已经打电话给小辞了,他一会儿就回来,等他回来就把这件事告诉他。”
姜软软苍白的脸上挤出一丝笑容,这二老还真是为了抱上孙子费尽心思啊!
但是段辞毕竟是他们的孩子,他们难道不了解吗?
段辞怎么可能和她去度蜜月,就算去了肯定也是带着白晚琪一起啊,她顶多扮演一个电灯泡的角色。
不多时,段辞回来,看见姜软软额头上的绷带,眯起眸子,眉头微皱。
心里疑问:她受伤了?什么时候的事?
段母看见自己儿子回来,像是在说着什么高兴的事一样,把度蜜月和想抱孙子的想法说给了段辞听。
说的就好像他们这次出去度蜜月,姜软软就一定能怀上孩子一样。
段辞听完脸都绿了!他像猛兽般盯着姜软软,眼神犹如一道冷电,狠狠地射入她的内心,让她无法动弹。
接受到段辞的目光,姜软软就知道这个男人又误会她了,他肯定又以为是自己教唆他父母这么做的吧?
她面色苍白平静,他爱怎么想怎么想,她无所谓。
段辞看见段嘉鸿的脸色,知道这件事没有可以回旋的余地,只好答应。
段辞的父母离开后,段辞目不斜视的看着眼前脸色苍白头上裹着绷带的女人。
他的眼睛一刻不停地盯着她,似乎要洞察出她内心的秘密:“姜软软,你到底还是会耍手段,怎么?没怀上外面野男人的种,就想方设法的想要怀上我的种?”
她眼神空洞,就像是在解释一件平常的事实:“这件事是你父母的安排,与我无关。”
男人傲睨自若,坐在沙发上点燃一根烟吸了一口:“与你无关?你这种女人为了坐稳自己的位置,什么事做不出来?”
噢?坐稳自己的位置?他指的是什么?段太太的位置吗?
姜软软想反驳,但她发现唯有这个问题她无法反驳,因为…她确实需要坐稳这位置。
见她没说话,段辞吸一口烟闷了许久,冷声道:“怎么?被我说中心虚了?姜软软,你就这么急不可耐的想要爬上我的床?”
段辞想:她这副保持了二十九年的完好之身就这么急着对自己投怀送抱?
姜软软几乎是下意识地辩驳:“我没有。”
男人在烟雾中重新眯起眸子,似要将她看穿:“没有?如果不是你说了什么,我爸妈怎么会提出度蜜月这茬子事?你这女人,看着清高,实则心如毒蝎。
你不会天真的以为利用我父母就可以让我乖乖听话吧?想怀我段辞的孩子,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
那天之后,段辞又是半个月没回家!这么算起来,段辞已经三个月没回来了!
姜软软从公司出来的时候,魈一还已经在门口等她,然后为她打开副驾驶的车门,带着她去吃饭。
车内,姜软软问:“一还哥,你怎么突然来了?也不提前说一声?”
魈一还半玩笑半认真地说:“想你了,就来了。”
姜软软眨巴着眼打量着开车的男人,这还是她第一次听见魈一还用这样的口吻调侃人。
在她的印象里,魈一还一直都是一个正正经经的男人,什么时候学会开这种玩笑了?
“一还哥,你学坏了!”她调侃。
魈一还没说话,只是用一个笑容默认了她的说法,又像是极力掩饰着自己冲动的喜欢。
魈一还拿起后面的水果给她吃,然后俩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
魈一还本来觉得,她既然已经结婚了,自己就该识趣的退出她的生活,就该收起不该有的心思。
可是他终究还是没忍住花钱调查了她现在的丈夫——— 段辞。
他原以为能让她心甘情愿嫁的人,一定有某一处像祁野的。
可是调查结果却让他大吃一惊,那个所谓的段辞,长相,性格,脾气…所有的一切没有一处像祁野的。
甚至和她结婚六年,大部分时间都在外面和别的女人住。
他想破头也不理解,这样的男人,到底有什么地方值得让姜软软嫁给他的?
他不信姜软软真的会因为联姻这种荒唐可笑的理由嫁给那种男人,这其中一定有什么事情是他不知道的。
姜软软的性格,绝对不是那种可以和别人分享自己爱人的性格,她的眼里容不下一粒沙子。
所以,她能容忍那个男人出轨六年,一定是没感情的,但,也一定是有原因的。
晚上十点!
魈一还把姜软软送到家门口,还是没忍住摸了摸她的头,才转身离开。
姜软软来不及躲避他的触摸,也就没说什么。
她转身打开门,打开灯,段辞坐在沙发处吐着嘴里的烟雾盯着她看。
“那个男人是谁?你在外面勾搭的野男人?”段辞犀利质问。
姜软软看着他,三个月不回家的男人,突然今天就回来了,还是在魈一还送自己回家的这一天,该说是巧合吗?
她平静解释:“一个朋友。”
段辞修长的手指夹着一根烟,又深深地吸了一口,闷了好久才轻轻吐出来。
姜软软看不出他此刻在想什么,更不明白他为什么不开灯?也不明白为什么没有带白晚琪回来?
挂好钥匙,她问:“你怎么回来了?”
“怎么?你能派人监视我,我不能派人监视你?”男人说。
姜软软“噢”了一声,又问,“你吃饭了吗?要不我做点易消化的宵夜给你吃?”
段辞看着她平静的脸,没有说话,都这种时候了还要维持着她这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模样吗?
今天派去监视她的人发来一张她和一个男人在餐厅吃饭的照片,段辞就回来了!
他故意没开灯,就是想让她误以为家里没有人,他刚才站在二楼看见那个送她回来的男人离开前摸了摸她的头。
这种亲密举动,她一句轻飘飘的普通朋友就可以掩盖一切?
上次在餐厅看见她和那个十多岁的少年聊天,他可以当成是误会。
那刚才那个男人呢?分明是一个成年男人,又该怎么解释?
在段辞的记忆中,姜软软身边从来都是干干净净的,可从来没有出现过什么异性。
所有人都说姜软软很爱他段辞,这是舔了六年得不到回应就去舔外面的男人了?
段辞掐灭手里的烟,从沙发起身,一步,一步,走向姜软软。
姜软软突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看着向自己走过来的男人,她内心有一丝的慌乱,这种感觉就像是暴风雨前的宁静。
“啪。”
突然的,一个清脆的声音响起,段辞用尽力气打了她一巴掌。
姜软软毫无防备地被他打得摔倒在地,鼻子也被打出了鼻血,她没反应过来,摔倒在地的模样看起来有些狼狈。
段辞看着她鼻子流了血,心里莫名的涌现一丝快感:“这么不禁打?”
看着姜软软狼狈的样子。男人冷漠的脸上难得的出现一抹笑容。
就好像终于把这段时间憋的怒火发泄出来了一般。
上次在餐厅遇见她后,心中的火就久久无法消散,加上这段时间白晚琪又一直闹着要孩子的事,更是让他烦躁不已。
如果不是姜软软,他又怎么会落到如今三十都还不能和白晚琪结婚的地步?
姜软软大脑一片空白,这一巴掌,大力的让她脸颊疼的几乎麻木。紧接着,又开始出现刺耳的耳鸣。
这是段辞第二次打她,猝不及防,毫无防备。
如果说上一次打她是因为白晚琪,那这一次呢?是因为什么?
看着鼻血一滴一滴流下来,姜软软来不及多想,踉踉跄跄地想站起来去处理。
见她想要站起来,段辞想也没想一脚踹在她的肩膀上。姜软软身体失去平衡,吃痛的重新摔倒在地。
紧接着,段辞粗鲁地上前抓起她的头发往沙发处拽去:“姜软软,你今天真是让我大开眼界啊,不是爱我吗?昂?怎么不继续当舔狗了?”
“姜软软,你跟我说说看刚才那个男人是谁?你们经常见面吗?都是在哪里睡觉的?酒店?还是车里?”
“还是我家?哪里?我家的床?沙发?客厅,还是厨房?嗯?”
“在我家做舒服吗?姜软软,说话!”
姜软软的头发被段辞用力抓着,整个人躺在地上被他往前拖拽,剧烈的疼痛令她辗转反侧地挣扎,死死咬住嘴唇不让自己喊出声。
她痛到从胸口蔓延到全身,仿佛有千万根针刺向她的每一寸皮肉!
段辞丝毫没有松手的意思,姜软软痛到无法言喻,她感觉自己的头皮快要被他扯下来一般的灼痛。
拖到沙发旁边,男人一把抓起她的衣领,重重地把她整个人往沙发上甩,压身上来,掐住她的脖子。
“咳咳…咳咳咳…”
姜软软被他掐得喘不过气来。
满脸涨红的试图去扳开他的手指,可男人力气大的让她雷打不动。
“姜软软,老子问你话呢,和外面的野男人都在哪里做过?嗯?”
姜软软眼皮微微颤抖,她现在缺氧,极度缺氧。
姜软软不知道该怎么去形容这一刻的段辞,平常不苟言笑的一张脸,此刻爬满了扭曲,眼神一片愤怒和冰凉。
就好像…好像真的想要结束她的生命一般!
只是这种感觉,从祁野离世后,她就丢弃了!
姜软软试完音,开始弹奏起来,弹的是一首难度一般的《梦中的婚礼》这是她弹给祁野听的。
因为她知道,他会化作风,化作雨,化作一切陪伴着她!
她纤细的手指在钢琴键上轻盈跳跃,如同翩翩起舞的蝴蝶,音乐如涓涓溪流般流淌,悠扬的旋律在指间迸发出来…
这六年多来她没有再碰过钢琴,虽然有些生疏,但再次拾起,还是忘不掉这种感觉!
她就这样静静地坐在广场中央弹奏着钢琴,接受着路人的观赏,姜软软完全沉浸在旋律当中。
她记得,她第一次弹给祁野听的钢琴曲就是这一首梦中的婚礼。
那时候祁野对她流露出来的欣赏和占有欲令她至今难忘…
此刻的路人都陶醉在她美妙的音乐当中!
这一刻的她如同一幅细腻的画卷,每一笔都恰到好处,美得令人窒息。
姜软软完全沉溺在弹钢琴的喜悦里,脸上浮现出浅浅的微笑。
这一笑,美的动人心魄,犹如世间罕见的瑰宝,令人珍视不已。
一曲落幕,她轻轻地呼吸一口气,又徐徐地弹奏一首难度较高的曲子,贝多芬的《月光奏鸣曲》第三乐章。
这一首,是她特意为围观的路人弹的,为了感谢他们刚才倾听自己弹给小野的上一首曲子。
一曲弹完,路人纷纷鼓掌。
也许是这样的氛围过于熟悉,她又像曾经那般露出了真挚的笑容。
起身准备离开人群,却在转身的下一秒看见了站在人群中面无表情的段辞和白晚琪。
姜软软脸上的笑容渐渐凝固,直到消失!
她不知道为什么段辞和白晚琪会出现在这里,更不清楚他们是什么时候来的。
但今天是属于她和祁野的,她不想让这份心情被人破坏,于是她向那俩人点了头,表示打过招呼,然后离开了人群!
姜软软从广场离开,来到一条幽静的小路上。
左边是高高耸起的建筑物,右边是一览无余的海阔天空。
她不知道走了多久,只知道高悬于天上的太阳已经变成了天边的一轮夕阳。
没有了刺眼的光芒,柔柔的光泻下来,给山上的石头和植物镀上了一层金色,使黄昏的山城笼罩在柔和的夕阳中。
姜软软紧握着胸口的项链,语气柔缓:“小野,你看天边的晚霞,绝美之景令人陶醉,你喜欢吗?我猜你一定很喜欢。”
姜软软走到一处安静的地方,坐在草地上,望着天边如画一般的晚霞,享受着微风轻拂的感觉,想象着她的祁野此刻就在她的身边。
她记得,高三下学期那年!
班主任组织他们班去春游,爬了很高很高的一座山。那天下午的夕阳下,晚霞如一条金色的锦带,装点着浩瀚的天空。
同学们站在山顶上欣赏天边的风景,那一刻的每一秒钟都是岁月的静好。
祁野避开老师的目光,悄悄来到她的身旁,与她十指相扣,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在她的脸颊上落下蜻蜓点水的一吻。
那是少年第一次亲吻她,她都没反应过来,就见祁野自己先红了脸。
也许是一览众山小的感觉过于让人心旷神怡,又或许是天边太美的晚霞给了他勇气。
姜软软看见他羞红的脸,捏了捏他的鼻子笑着小声道:“坏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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