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姜舒郁峥的其他类型小说《姜舒郁峥的小说改嫁王爷后,全京城都在看我虐渣阅读》,由网络作家“晴天白鹭”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难道这其中有什么她不知道的隐情?姜舒笃定的语气让徐令仪无从否认,面皮微红的反问:“侯爷气宇轩昂,英俊风逸,夫人不喜欢吗?”沈长泽的身份和样貌,虽不说数一数二,但在上京也是中上之资。且他还是英勇善战的将军,是多少闺秀想要的梦中郎婿。徐令仪大着胆子瞧向姜舒,发现她的眼中没有半丝情愫。“也是喜欢过的吧,就像刚破土的种子,还未看见太阳长什么模样,便被大雨淹死了。”姜舒怅然失笑。在徐令仪心里,沈长泽这般英俊尊贵,不滥情还怜香惜玉的男人,简直是世间难觅的良婿。这样的人,姜舒竟不喜欢?她不理解,也不敢问。“你从什么时候喜欢侯爷的?”姜舒问。徐令仪眼中的情愫太浓,定是积年累月之故。可沈长泽戍边六年,方归来几月,与她并无机会见面。难道,是七年前的牡丹...
《姜舒郁峥的小说改嫁王爷后,全京城都在看我虐渣阅读》精彩片段
难道这其中有什么她不知道的隐情?
姜舒笃定的语气让徐令仪无从否认,面皮微红的反问:“侯爷气宇轩昂,英俊风逸,夫人不喜欢吗?”
沈长泽的身份和样貌,虽不说数一数二,但在上京也是中上之资。且他还是英勇善战的将军,是多少闺秀想要的梦中郎婿。
徐令仪大着胆子瞧向姜舒,发现她的眼中没有半丝情愫。
“也是喜欢过的吧,就像刚破土的种子,还未看见太阳长什么模样,便被大雨淹死了。”姜舒怅然失笑。
在徐令仪心里,沈长泽这般英俊尊贵,不滥情还怜香惜玉的男人,简直是世间难觅的良婿。
这样的人,姜舒竟不喜欢?
她不理解,也不敢问。
“你从什么时候喜欢侯爷的?”姜舒问。
徐令仪眼中的情愫太浓,定是积年累月之故。
可沈长泽戍边六年,方归来几月,与她并无机会见面。
难道,是七年前的牡丹宴?
见姜舒眼神清明似已猜透,徐令仪羞臊咬唇道:“七年前的牡丹宴上,妾身对侯爷一见钟情。”
她在赌,赌姜舒对贵族往事并不知晓,最多也只知道七年前的牡丹宴。
而实际上,她爱慕沈长泽的时间更早,更久。
但这是她心底最深的秘密,她不会让任何人知晓。
姜舒对他人的私情并不无兴趣,只是惊叹于徐令仪的痴情。
“如今,你也算得偿所愿了。”姜舒恭叹。
以徐令仪庶出的身份,她是绝无可能做侯府正妻的。她想嫁给沈长泽,只能为妾。
徐令仪也明白,万分感激道:“妾身能如愿,全靠夫人成全。”
姜舒轻笑,笑而不语。
直至方才她才明白,那日昭觉寺偶遇,并非偶然。
就凭这份等待七年的坚韧,徐令仪也绝无可能自尽。昭觉寺的走投无路,不过是她的精心谋划。
被人利用虽心有不悦,但姜舒并不怪徐令仪。
女子不易,徐令仪的行为也并未伤害到她,是以她可以原谅。
从听竹楼出来,徐令仪后背浸出一层薄汗。
姜舒虽没怪罪,但她总归是心虚。
一番兜底,往后她便被姜舒拿捏住了把柄,只能听之任之。
不行,她不能任人拿捏,她要在侯府站稳脚根。
瞧了一眼天色,沈长泽即将回府,徐令仪抚了抚鬓发,回去精心打扮去了。
一段时间的相处,徐令仪已经摸清了沈长泽的喜好。
知他不喜浮华妖艳的扮相,她便拾掇的干净清新。他不喜拈酸吃醋无理取闹,她便大度宽和懂事体贴。
如此,将沈长泽抓的牢牢的。
顶着酷热累了一天的沈长泽回府,将晏阳送回寿永堂,给沈老夫人请了安,遂去了菘蓝苑。
徐令仪捧上一碗冰酪,给沈长泽解暑。
一碗冰酪下肚,沈长泽舒服的喟叹。
这几日是他回京后过的最舒坦的几天,不用解释,不用哄人,他可以全身心的放松。
“侯爷累了一天了,可要泡个热水澡去去乏?”徐令仪试探的问。
因近日都宿在菘蓝苑,沈长泽的衣物也都在此处。
“嗯。”沈长泽应声。
徐令仪立即吩咐碧桃去准备热水。
不一会儿,热水备好了,徐令仪拿了干净衣衫,侍候沈长泽沐浴。
一身疲乏的沈长泽坐在浴桶里,闭着眼享受徐令仪的轻柔按摩。
估摸着泡的差不多了,徐令仪拿了澡豆沾水后抹到沈长泽身上,滑腻柔荑轻轻揉搓,搔的沈长泽酥#痒难耐。
可他只是庶子,又搬出了侯府,府中事不便过问。
与此同时,听竹楼里。
楮玉抱着一只两尺长的锦盒,同姜舒道:“夫人定做的玉观音送来了。”
姜舒打开取出细细欣赏了一番,十分满意。
“收起来吧,回头送给长公主。”
“这不是给老夫人备的寿礼吗?”
“观音慈眉善目,大慈大悲,不适合老夫人。”姜舒嘲讽。
楮玉懵了:“过几日便老夫人寿宴,不送礼吗?”
虽说姜舒打定了主意离开,但毕竟还未和离,她还是侯府夫人,什么都不送于情于理都说不过去,恐引人诟病。
楮玉能想到的,姜舒自然也能想到,于是她道:“送,自然要送。”
“那送什么?”楮玉问。
杏眸瞥见屋中屏风,姜舒忽然有了主意:“去拿几张五六尺长的宣纸来。”
“夫人要这么多宣纸做什么?”楮玉费解。
姜舒勾唇:“拿来你就知道了,快去。”
她不仅要送礼,还要送份孝感动天的大礼,保管让人挑不出刺来。
至于沈老夫人喜不喜欢,那就不好说了。
楮玉的动作很快,不多时便拿来了姜舒要的宣纸。
姜舒把纸铺在书案,让楮玉研墨。
楮玉依言照做,看姜舒润笔沾墨,在纸上写字。
一个寿字,两个寿字……每个寿字形状大小都不一样。
写完一张纸,姜舒写累了,让楮玉收起来明天再写。
翌日吃过早饭,姜舒提笔继续。
这些寿字各不相同,写起来极为麻烦缓慢。但一想到沈老夫人收到寿礼时的表情,姜舒便干劲十足。
花了将近两日功夫,姜舒终于写完,揉着手腕吩咐楮玉:“拿去用桃木做成屏风,仔细些别弄破了。”
“做成屏风?”楮玉讶异。
姜舒颔首轻笑道:“对,做成百寿图屏风,给老夫人做寿礼。”
楮玉微愣,随后了然,笑着去了。
侯府空虚,沈老夫人最喜爱贵重之物,对字画文墨一窍不通毫无兴趣。
更何况这百寿图是姜舒所写,毫无价值。
但姜舒要的就是毫无价值。
八月十三,姜舒让楮玉给陆鸣珂送了一封信。
一封四年前沈清容写给心慕之人,却被退回来的信。
这封信姜舒收藏多年,本是为了帮沈清容遮掩保守秘密,却不想成了对付沈清容的利器。
陆鸣珂看到信里的内容后面色巨变,心中气怒交加。
他知道姜舒不怀好意,但信上的笔迹的确是沈清容的。
这封信,是沈清容写给爱慕之人的情信。
“你家夫人此时拿出这封信,意欲何为?”陆鸣珂警惕问。
楮玉按姜舒的话道:“夫人说是为了还陆公子的人情,也叫陆公子看清枕边人。”
“什么意思?”陆鸣珂拧眉。
这封信是几年前所写,现如今沈清容已嫁他为妻,过去的事已然过去,还需看清什么?
“明日寿宴,陆公子多留心便能寻到答案。”
陆鸣珂听后心中大震。
姜舒的意思是,明日寿宴沈清容会与信中之人私会?
想到此,陆鸣珂握紧双拳,面色阴郁。
他可以不计较沈清容曾喜欢过别的男人,但绝不能容忍沈清容如今还与那人不清不楚!
八月十四,沈老夫人寿辰,侯府大宴。
姜舒踏出听竹楼,沈长淮终于见到了她。
“大嫂。”沈长淮恭敬见礼。
当年姜舒嫁入侯府时,沈长淮还在苦读,受姜舒供养三年后才考取功名。
而后沈长淮娶妻,聘礼宴席也都是由姜舒出资操办。这份恩情,沈长淮一直铭记于心,对姜舒十分敬重。
“那可有见到一只兔子?”姜舒有些急迫的问。
晏欢似是被吓到,瑟缩着躲进沈长泽怀里,小脸发白。
沈长泽察觉到不对劲,看向晏阳道:“晏阳,你来说。”
相较于晏欢的害怕,晏阳十分镇定,口齿清晰的讲述了上午花园发生的事。
没人同他说过不能说,所以晏阳照实全说了。
当听到晏阳说沈清容纵狗咬死了不白,还让人将不白煮给雪球吃时,姜舒气的浑身颤抖,眼眶发红。
“沈清容!”姜舒咬牙,怒气冲冲的起身往华清院去。
沈长泽大感不妙,赶忙放下晏欢后跟上。
沈老夫人也被姜舒的反应骇到了,派了名婢女跟去,有什么事好回来向她禀报。
陆鸣珂方回到华清院,陆星远便拉着他告状撒娇。
“爹爹,手手流血了。”
“怎么弄的?”陆鸣珂捧着陆星远包裹着的手心疼问。
“兔兔咬我,好痛。”陆星远委屈瘪嘴,眼泪都快出来了。
听到兔兔两个字,陆鸣珂敏锐的皱起眉头,问一旁的沈清容道:“到底怎么回事?”
怎么这么巧,姜舒的兔子不见了,星远被兔子咬了。
沈清容有些心虚,却又理直气壮道:“上午我带星远在花园玩耍,不知从哪儿蹿出只兔子,星远同它玩,它竟不识好歹咬伤了星远。”
“然后呢?你把兔子怎么了?”陆鸣珂盯着沈清容,观察她的神色。
沈清容眼神躲闪,避重就轻道:“我教训了它一顿,然后……雪球把它咬死了。”
心中猜测得到证实,陆鸣珂重重拧眉,让婢女带走了陆星远。正欲斥责沈清容时,姜舒来了。
“沈清容,你个毒妇!”
姜舒愤恨怒骂,扬手要打沈清容,被陆鸣珂拦住了。
“大嫂,这事的确是清容不对,但你先冷静冷静,我一定给你个交代。”
追上来的沈长泽拉住姜舒,看向沈清容的目光带着责备和薄怒。
“你还敢打我?你养的畜生咬伤了星远,我还没找你算帐呢。”沈清容倒打一耙,丝毫不觉自己有错。
姜舒怒不可遏,双眸通红的质问陆鸣珂:“这就是陆公子所谓的交待?”
陆鸣珂面色难堪的看向沈清容,肃声道:“给大嫂道歉。”
“凭什么?她养的小畜生咬伤了星远,要道歉也该她道歉。”沈清容梗着脖子不服气。
一只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兔子,也配让她道歉?
绝不可能!
“你若不将不白抓住拴起来,不让孩子和狗惊吓它,它怎会咬伤星远?”
“再者,便是它咬伤了星远,你自可寻我商量解决。可你千不该万不该虐杀它!”
“虐杀完你连它的尸体也不放过,竟狠毒到将它剥皮煮熟喂狗。沈清容,你太恶毒了!”
姜舒声嘶力竭,杏眸腥红,恨不能让沈清容偿命。
不知内情的陆鸣珂,听到姜舒的话震惊不已。
他难以置信的盯着沈清容问:“你当真如此残忍狠毒?”
“星远被咬伤,我自然要处置了罪魁祸首给星远出气。”沈清容不以为意的辩解。
一只兔子而已,死了就死了,这般大惊小怪做什么。
看着执迷不悟态度蛮横的沈清容,陆鸣珂心痛又失望。
他与沈清容同床共枕四年,一直以为沈清容只是有些骄纵,爱使小性子,从不知她内心竟这般恶毒。
“大嫂,对不住,我不该拦你。”陆鸣珂侧开身,暗示姜舒教训沈清容。
换成是他,不打沈清容一顿也难以平怒。
姜舒气怒正盛,举手就朝沈清容冲了过去。
“若她不知悔改再犯,休弃和离沈家都不会再有半句多言。”
陆鸣珂眉头皱了皱,似是被劝的有些松动。
沈母见了赶忙趁热打铁道:“只要不和离,怎么都行。”
沈清容在寿宴上发疯大闹,上京人人皆知她不守妇道。若被和离归家,别说再嫁了,出门都会被人指点唾弃。
是以沈清容唯一的活路,只有远离上京。
而陆家,无疑是最好的归宿。
“是吗?若我要娶平妻呢?”陆鸣珂道。
沈清容猛的抬头,愤恨不甘的盯着陆鸣珂。
她想说她不同意,可又不敢。
同床共枕四年,沈清容清楚陆鸣珂的性子。他不是商量,而是知会。
若沈家不同意,那陆鸣珂便会和离后再娶。
总之这苏柔,陆鸣珂是娶定了。
“这……”沈母和沈长泽对视一眼,有些措手不及。
他们不是在说和离吗?怎么又扯到平妻上去了?
还是说陆鸣珂早有预谋?
思索片刻,沈母商量道:“姑爷若看上了那家姑娘,纳为贵妾可好?清容定不与之争宠。”
一府二妻,先前的夫人便是个笑话,往后沈清容还有何颜面示人。
高门贵族的正妻,最重要的不是夫君宠爱,而是颜面尊荣。
陆鸣珂淡嗤:“若贵妾便可打发,大哥为何会立平妻?”
一句话堵的沈母哑口无言。
沈长泽此时方明白,陆鸣珂是早有打算。
“若娶平妻,陆家如何待清容?”沈长泽问。
陆鸣珂沉吟道:“只要她安分守已,上京的事不会传到平阳,她依然能尊荣风光的做陆夫人。”
“若她死性不改兴风作浪,便寻一宅院将她软禁,以保陆家安宁体面。”
同为男人,沈长泽明白陆鸣珂已做出最大让步,他无可挑剔。
“清容,你自己选吧。”沈长泽看向沈清容。
他们是一母同胞的亲兄妹,若她和离归家,他养她一辈子便是。
“我是星远的母亲,谁也不能把我和他分开。”沈清容咬牙,已然做出选择。
沈长泽深吸口气叮嘱道:“既如此,回平阳后你便安分守已,好生教导星远过好自己的日子,不要再想其他。”
“倘若再生事犯错,便任由陆家处置。”
“清容,记住你大哥的话,别再惹恼姑爷。”沈母也劝。
陆鸣珂不愿听他们说这些冠冕堂皇的话,起身道:“后日我们便启程回平阳,母亲和大哥有什么话趁早说吧。”
话落,陆鸣珂出了屋子。
沈清容欠姜舒的嫁妆,他还要去钱庄兑银奉还。
看着陆鸣珂无情离开的身影,沈清容泪如雨下,在沈母和沈长泽面前放肆嚎哭。
沈母心疼不已,母女俩抱头痛哭。
沈长泽烦躁的捏了捏眉心,耐着性子哄劝。
终于,沈清容哭够了,脑子也清醒了,认真聆听沈长泽的嘱咐。
“回平阳后好自为之,大哥无能护不了你。”
沈母抹着眼泪道:“你别怪你大哥,他撑起侯府已然很不容易。平阳天高皇帝远,陆家势大他鞭长莫及。”
最后沈母叹声道:“临走之前去看看你祖母吧,自寿宴接连受激晕厥后,她便一病不起。你下次回来也不知是什么时候,说不好便是最后一面了。”
沈清容点了点头。
翌日,陆鸣珂凑齐银子,带着沈长泽的欠条去了姜家。
姜舒亲自接待。
“姜姑娘点点可对。”陆鸣珂把欠条递给姜舒。
姜舒看了眼沈长泽写的欠条,又扫了一眼打开的八口红木箱子,温笑道:“我相信陆公子的为人。”
第十二章 抬举
她们夫人何等富有,何时吃过这般差的膳食,现在却要日日遭罪。
有钱不能花,当真是憋的慌。
姜舒也不愿一直这般委屈自个,思忖片刻后道:“楮玉,你去告知锦夫人一声,从明日起听竹楼的花销我们自己出。再去请个厨艺好的厨娘,咱们自己开小厨房。”
“是,奴婢这就去。”楮玉欢喜的去了。
不怪檀玉牢骚,这几日的饮食她也吃的一脸菜色。
她们虽是下人,但自小跟着姜舒,衣食都比寻常人优渥许多。
正值晚膳时间,程锦初在哄晏欢吃饭,婢女通报时她有些莫名。
“见过侯爷,锦夫人。”楮玉规矩行礼。
沈长泽放下筷子问:“何事?”
难道是姜舒来请他过去?
想到前几日没有留宿成功,沈长泽颇为遗憾,今日他心情不错,倒是个好时机。
“夫人体谅锦夫人掌家不易,为支持锦夫人的决策,往后听竹楼的花销便不由府中出了。”
楮玉悄悄瞥了一眼桌上的菜色,五菜一汤,比夫人的丰富些许。
这些菜若放在寻常百姓家自是丰盛,可这是侯府,未免过于寒酸。
“她什么意思?嫌侯府膳食简陋委屈她了?”沈长泽沉了脸,很是难堪。
他戍关时,十天半月才能吃上一顿肉,有时粮食短缺补给没到,饿肚子也有过,如此贫苦的日子他过了六年。
她这才几日功夫,便受#不了?
未免也太娇气了些!
好心情一扫而空,沈长泽感觉受到了莫大侮辱,面色红白交错恼羞成怒。
楮玉见势不对,赶忙找补道:“侯爷误会了,夫人自小身子孱弱,有诸多忌口,不想锦夫人为她费神才做此决定。”
“哼,她爱如何便如何,往后不必再来禀报。”沈长泽怒摔银筷,恼怒到了极点。
楮玉不敢再触霉头,行礼后匆匆告退。
程锦初命人拿来新的筷子,一边安抚受惊的晏欢一边道:“是我疏忽了,没考虑到她身娇体弱,明日我就吩咐厨房按她的喜好单独给她做膳食。”
“不必管她,往后都不必管。”沈长泽颜面受挫,对姜舒的好感一扫而空。
程锦初窥了一眼他的神色,不再开口。
楮玉面色戚戚的回到听竹楼,姜舒打眼一瞧便猜了个八九不离十。
“侯爷好不容易同夫人亲近了些,如此一来怕是……”讲述完始末,楮玉一脸担忧。
姜舒抿唇,心底十分通透:“若要以委屈自个来换取微薄的垂爱,那这辈子怕是有受不完的委屈。”
“就是,夫人在侯府受的委屈已经够多了。”檀玉捏拳愤慨。
楮玉细细一想,觉得她们说的对。
“如此也好,往后我们怎么舒服怎么过,不必再有顾虑。”姜舒长舒一口气,看着桌上飘散着淡淡腥气的鱼汤毫无胃口。
上京被澜江环绕,鱼产丰富,是以四道菜里有两道鱼。
可她不爱吃鱼,闻着鱼腥味儿便反胃。
有钱能使鬼推磨,翌日一早姜舒便吃上了小厨房做的早饭。
牛肉饼,豆腐脑,酥油条,热牛乳,再配上几个爽口小菜,姜舒吃的舒心畅意。
楮玉檀玉一众下人也跟着沾了光,个个吃的撑肠拄腹,引得府中其他下人艳羡不已。
如此过了几日,姜舒晨间照例去同沈老夫人和沈母请安时,被留下用饭。
“吃吧,就我们娘几个,不必拘礼。”沈老夫人慢条斯理的喝着粥。
沈母热络的给姜舒夹了一只包子:“快趁热吃。”
姜舒推脱不过,只能拿起筷子硬着头皮吃。
三代主母,一粥一包子配两道小菜,半边桌子都没放满,姜舒想夹菜却不知夹什么好。
“怎么了?可是吃不习惯?”沈老夫人关怀的问。
姜舒明白老夫人是故意的。
“不怪舒儿,珍馐美肴吃惯了,我也有些不适应。”说到此处沈母话锋一转,目光灼灼的望着姜舒道:“听闻你从外请了个厨娘,不知厨艺如何?”
沈老夫人放下勺子,也望向姜舒。
按常理讲,姜舒该请她们一同品尝,她们赞其美味,姜舒顺坡下驴每日给她们送上一份,以表孝意。
当然,不只早膳,还有午膳晚膳及茶点。凡是她姜舒享用的一切,都该孝敬她们一份。
然姜舒牵唇一笑,语带讥讽:“外头的厨娘哪比得上侯府大厨,做的都是些粗劣江湖菜,入不得祖母母亲的口。”
什么入不得,是她舍不得吧!
沈老夫人瞬间沉了脸,沈母面色也僵了下来。
作为长辈,她们如此低声下气已是极限,她竟半点抬举也不识。
不欢而散回到听竹楼,楮玉知道姜舒没吃饱,吩咐小厨房给她煮了一碗鲜肉馄饨。
“钟姑娘的手艺真好。”空落的肚子被美食填满,姜舒的心情明媚了起来。
见她心情不错,楮玉提议:“方才奴婢瞧见园子里的芍药开了,夫人可要去走走?”
自从程锦初入了侯府,姜舒便深居简出,许久不曾逛过花园了。
听竹楼的景致再好,日日相对也看腻了。
姜舒一听来了兴致,起身道:“走吧,带上纸笔,咱们也去附庸附庸风雅。”
侯府只有沈长泽一个男子,其他几房都分府别住,是以女眷逛园子没什么顾及。
寻了一处景色极佳的位置,摆好桌凳纸笔,姜舒款款落座,提笔望着初开的芍药,有些犯难。
都说万事开头难,作画也一样。
蹙眉观察了许久,姜舒终于落笔。
专注作画的姜舒没有察觉,后方廊下有一双眼睛盯着她瞧了良久。
静女其姝,温婉如玉,令人挪不开眼。
“侯爷,该走了,骁骑都尉孙大人还等着。”侍卫霍冲看了眼天色催促。
忠武将军本是个闲散官职,但皇帝看中沈长泽在边关作战的经验,命他指导骁骑都尉训练骑兵。
公务要紧,沈长泽敛神收回视线,快步离去。
“夫人画的真好。”檀玉瞅一眼画,又瞅一眼园中芍药,觉得一模一样。
姜舒画完最后一片叶子搁笔,凝眸审视后却不满意。
她画的芍药虽形似,却无神无韵,如同一个空有美丽皮囊却了无生趣的人。
姜舒望着娇美绚丽的芍药怅然出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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