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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住嘴!我不想入选啊全集

橘灿星光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古代言情《皇帝住嘴!我不想入选啊》,由网络作家“橘灿星光”近期更新完结,主角成帝萧叙澜,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她生得花容月貌,被皇后相中,当作一枚棋子,要送进成帝的后宫。初见皇上,她吓得瑟瑟发抖,连直视的勇气都没有。可当他想宠幸她时,她却挣脱禁锢,跪地请罪:“奴婢愿终身侍奉皇后娘娘。”他以为她在欲擒故纵,对此嗤之以鼻。此后,她每次见他都躲得远远的。皇后又把她送到御前,她依旧退避三舍。直到他撞见她与自己统领的禁军侍卫相谈甚欢、笑容灿烂,才惊觉她对自己毫无男女之意。嫉妒与不甘涌上心头,当晚,他捏住她的下巴,决意将她占为己有。她哭求:“陛下,奴婢只求出宫与良人相伴。”这话却点燃了他的占有欲,他将人紧紧锁在怀中:“阿媱,你只能是朕...

主角:成帝萧叙澜   更新:2025-06-07 07:1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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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成帝萧叙澜的现代都市小说《皇帝住嘴!我不想入选啊全集》,由网络作家“橘灿星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古代言情《皇帝住嘴!我不想入选啊》,由网络作家“橘灿星光”近期更新完结,主角成帝萧叙澜,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她生得花容月貌,被皇后相中,当作一枚棋子,要送进成帝的后宫。初见皇上,她吓得瑟瑟发抖,连直视的勇气都没有。可当他想宠幸她时,她却挣脱禁锢,跪地请罪:“奴婢愿终身侍奉皇后娘娘。”他以为她在欲擒故纵,对此嗤之以鼻。此后,她每次见他都躲得远远的。皇后又把她送到御前,她依旧退避三舍。直到他撞见她与自己统领的禁军侍卫相谈甚欢、笑容灿烂,才惊觉她对自己毫无男女之意。嫉妒与不甘涌上心头,当晚,他捏住她的下巴,决意将她占为己有。她哭求:“陛下,奴婢只求出宫与良人相伴。”这话却点燃了他的占有欲,他将人紧紧锁在怀中:“阿媱,你只能是朕...

《皇帝住嘴!我不想入选啊全集》精彩片段


谢允明显一愣。

萧叙澜身为皇帝,怎么还会关心一碗微不足道的绿豆汤从哪里来?

除非是他在意刚刚送汤之人。

他没说实话,“回陛下,刚刚臣觉得口渴,特意让问宫中的宫婢讨了一碗。”

萧叙澜眼眸微眯:“这点热就受不了了,还当什么差?”

说完,便没再理会他,径直迈进了璟煦宫中。

与谢允一起当值的另一个禁军等萧叙澜进了殿中后才问:“你怎么不说是刚刚那个宫婢给的?”

谢允没理会他。

心里却在回想刚刚成帝的行为。

她是什么意思?

-

成帝回了殿门外候着。

萧叙澜进殿经过她身边时,她觉得有一道黑沉沉的目光落在了自己的头顶。

她忽略那目光,跟在他身后一同进了内殿。

萧叙澜下朝回来第一件事便是换下朝服。

他今日穿的常服已经准备好。

成帝进殿后,便又将她清晨亲手为萧叙澜穿上的朝服,再逐一脱下来。

她做事倒还认真,一丝逾越的动作也没有,眼里就只有活儿。

萧叙澜垂头大剌剌的盯着她。

从他的角度看下去,能瞧见她露出的一截白洁的脖颈。

他又莫名的想到了那日她昏迷时,他不小心瞧见了她的身子。

他明明是皇帝,却在心底隐隐有一种耍流氓没被发现的侥幸。

因为他总觉得,若是成帝知道了他瞧见了她的身子,恐怕会闹着不活了。

想到这里他就来气。

从前那些女人,若是被他不小心瞧见了身子,她们只会觉得是福气。

恨不得贴上来求他宠爱。

面前这个成帝倒好,若有似无得撩拨了他。

如今又像个没事人一样,将他置之不理了,还显得他是亏心的那一方。

萧叙澜悄无声息的呼了口气,将胸腔的怒火散去。

“朕这一天也不必做别的了,就每日被你穿了脱,脱了穿罢了。”

他明明是嫌弃成帝的动作慢,可说出来的话却像个登徒子一样轻佻。

成帝又要跪地请罪,萧叙澜却眼疾手快的钳住了她的手腕。

他咬牙质问:“你听懂朕的话了么就跪?”

成帝挣扎了两下,想将自己的手收回来,可被他抓的太紧,她挣不脱。

却能瞧见她脖颈连着耳根处爬上了一丝红晕。

她硬着头皮的小心翼翼回答:“奴婢……不明白。”

萧叙澜看她这害羞又胆怯的模样,一下子便来了恶趣味。

他唇角微勾:“不明白?朕倒是可以教教你。”

成帝咬着唇瓣,默不作声。

却肉眼可见的,她脸颊也浮现了一层粉色。

萧叙澜对她一逗就脸红的模样很满意。

他没再继续逗她。

估计再说下去,她又要哭了。

他放开了她的手腕,一本正经的命令:“继续更衣。”

成帝手中的动作加快了很多,似乎是想快些出去,不愿意再和他单独相处下去了。

萧叙澜将她的小心思收在眼里,偏偏不遂她的意。

等更完衣后,成帝抬脚就要跑。

一句“奴婢告退”还没有说出来,便被萧叙澜打断:“今日你跟着朕去长安殿伺候。”

成帝怔了一下,似乎是迟疑了一瞬才迫使自己接受这个结果。

“奴婢遵旨。”

长安殿的伺候就简单了许多。

萧叙澜一整日都在殿中与朝臣商量政事和批阅奏折。

成帝与苏元德一起在殿外等吩咐。

苏元德伺候出了经验,每隔一段时间就要进去给萧叙澜换一杯茶。

第一杯茶是苏元德送进去的。

萧叙澜听见声音,只是抬头看了他一眼。

虽然什么都没说,可苏元德能觉出满满的压迫感。

他放下茶盏后,便马上退了出去。

又过了差不多半个时辰,苏元德看着时辰差不多了,便让人端来了杯热茶。

他没接,指了指成帝:“成帝,你进去给陛下奉茶。顺便将刚刚那杯凉茶取出来。”

成帝不情不愿的摇摇头:“苏公公,您就别难为我了,我伺候不好陛下,还是您去吧。”

他劝说道:“你去吧,陛下又不嫌你伺候不好。”

成帝死活都不去,她躲得远远地,就是不接过那盏茶。

苏元德别无他法,再耽误下去茶就凉了,也会误了第二杯茶的时间。

他只好接过了茶水,推门走了进去。

萧叙澜又和刚刚一样,掀起眼皮看了过来。

瞧见的却又是苏元德那张熟悉又让人嫌弃的脸。

他这次扫过来的眼神里多了些不悦,眸子里也蕴着寒芒。

苏元德心惊胆战的将茶杯放下。

萧叙澜拧了拧眉,语气里满是不耐:“怎么又是你?”

他吓得跪在了地上,战战兢兢的解释:“陛下,成帝怕伺候不好您,不敢进来。奴婢怕茶会凉了,这才进来伺候的。”

他冷笑着讥讽:“不敢进来?”

“是……”

“让她进来,跟她说这是朕的命令。”

苏元德拿起桌上那盏凉了的茶,着急忙慌的跑了出去。

成帝已经又规规矩矩的候在了门外。

他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看向她:“你说你,就是进去奉杯茶,你非不去。陛下叫你进去了,说这是命令。”

他推了下成帝:“快些进去吧。”

成帝满脸绝望与后悔,眼神闪烁的看了一眼苏元德后,才迈着沉重的步子进了殿中。

她走到萧叙澜的书案前,行礼道:“参见陛下。”

他手里拿着奏折,垂眼看着奏折,连眼皮也没有抬起。

含沙射影质问:“听苏元德说,你不敢进来伺候?”

成帝立马摇头否认:“奴婢没有。奴婢只是怕伺候不好陛下。”

萧叙澜的唇角小幅度的扯了下,意味深长的问他:“殿中的这种小事都伺候不好,那你能在哪儿伺候好?”

他这后半句话,话中的意思太过明显。

成帝呆呆的站在书案前,不知该怎么答话。

见她不语,他故意又问:“怎么不答话?在哪儿能伺候好?”

成帝听得出来,他这是势必要从她口中听到个答案。

这答案还需得是他想听的。

比如……

她双手紧紧绞在一起,犹豫了一会儿,支支吾吾的回答:“奴婢在栖凤宫里能伺候好。”



可萧叙澜既然没给宜美人,那便是要给一个比宜美人更加重要的人。

他心里猜测,莫非是兰贵嫔?

-

他们一走,宜美人笑容僵在脸上,看着萧叙澜头也不回的离开,她心里更是嫉妒难受。

她明明要的是谢允手中的那只兔子,可他直接置之不理。

萧叙澜一个男人哪有闲情逸致养只兔子,那兔子一定是给女人的。

她不用猜都知道,是给媱纾的。

宜美人本来还有些后悔,不该这么早就动了媱纾的,如今看萧叙澜对她的态度。

她只后悔,第一次在皇后宫中见到她时,就应该将她这个麻烦去除。

她问身边跟着的贴身宫婢:“事情都办好了吗?”

“应当没问题,媱纾到现在都没回来。只不过带她去的那个小太监也没回来。”

宜美人冷笑:“怕什么?一个没根儿的东西,他想做什么便做什么吧。反正陛下就算再喜欢她,也不会要一个被人糟蹋过的女人。”

而且她就没打算让媱纾活着回来。

她又问:“交代下去了吗?那两个士兵得手之后,一定要毁尸灭迹,不能让她回来了。”

“都交代下去了,娘娘就等着好消息吧。媱纾一个宫婢,再大的本事也敌不过两个身强力壮的士兵。这事一定能成。”

宜美人嘴角勾起。

就算是到时候萧叙澜让人去找也无妨,到时她的尸体都没了,还去哪儿找?

找几日找不到便算了。

“没人能查到本宫头上吧?”

“娘娘放心,找的都是围场中的太监与士兵,没人会发现是咱们做的。”

-

萧叙澜回到营帐中时,苏元德已经派人出去寻媱纾了。

他一进来便瞧见苏元德脸色不对,随口问:“怎么这副德行?”

他直接跪在了地上:“陛下恕罪。”

萧叙澜心中一紧:“何事?”

“陛下,您前脚刚去狩猎,后脚便有人将媱纾带走了,说是要让她给陛下拿新鲜的果子去。结果这一去,到现在也没回来。”

他眸色当即变得冰寒:“拿哪门子的果子?”

苏元德跪在地上一动不敢动,“陛下,这事儿都怪奴婢,当时奴婢不在,媱纾又是第一次来围场,兴许是被别有他心的人给骗了去。”

萧叙澜来不及追责,直接对身后的谢允说,“调一小队人马去寻媱纾。”

谢允反应过来。

媱纾就是那个给他送绿豆汤的宫婢。

一个宫婢丢了,陛下竟然要动用羽林军去寻?

他心里隐隐察觉到了,看来媱纾是被萧叙澜看上了。

他手中拿着的兔子也是给她的。

他没敢耽搁,让人按照媱纾离开的方向,一路寻过去。

果然有不少士兵看见了她跟着一个太监往果林的方向走了。

谢允猜测着,她应当是进了果林这边的树林中。

他没敢耽误,将一小队人分好区域。

又吩咐道:“马上就要天黑了,林子里有不少野兽,天黑后会出来活动,一定要在天黑前找到那个宫婢。”

“是。”

谢允让跟来的苏元德给萧叙澜回了个信儿后,也钻进了林子中开始寻找媱纾。

-

“陛下,谢将军已经进林子中开始寻找媱纾了,应该要不了多久就能找到, 您别着急。”

萧叙澜刚刚换下身上的铠甲,这会儿正焦急的在营帐中等着消息。

他目光变得狠厉起来,额上青筋跳动:“给朕查,到底是谁敢这么胆大妄为,连朕的宫婢都敢动!”

“是,奴婢这就让人去严查此事。”



萧叙澜吩咐道:“回宫后,你让人给她找只白兔子。”

“是,奴婢遵旨。”

-

媱纾伤了脚,不必去伺候萧叙澜了,她倒是得了悠闲。

就这么在围场里又待了两日后,便随着一起回宫了。

还不忘找了个竹筐,将那只灰兔子一起带走了。

启程前,媱纾准备上宫婢们的马车,却被萧叙澜拦了下来:“你去哪里?”

“奴婢受了伤不能伺候陛下,与其他的宫婢一起坐马车回去。”

萧叙澜却强硬的打断了她:“只是伤到了脚,又没有伤到手,怎么不能伺候?”

“跟朕同乘,上来。”

媱纾只好一只腿着地,跳着到了马车边。

她正想着如何爬上马车时,萧叙澜直接大掌一挥,掐住了她的腰,使着臂力将她又“拎”上了马车。

过程太快,媱纾都没反应过来。

只是这一个动作,她惊得一颤,蓦然红了耳根。

等他手掌从她腰上离开后,她马上闪开身,与他保持着远远的距离。

“多谢陛下。”

媱纾又快速抬起眼四下看了看。

好在,四下都是一些禁军,他们都目视前方,不敢直视萧叙澜,所以没人瞧见这一幕。

萧叙澜将她“做贼心虚”的模样收在眼底,当着她的面嗤笑了一声。

马车内繁贵富丽,挂着轻盈飘坠的白色丝绸帐幔,内里装饰的花草皆为金叶。

媱纾上了马车后,便缩在了角落中,故意躲得萧叙澜远远的。

这种密闭空间里,不躲着他的话,不一定能会发生些什么。

萧叙澜端坐在马车中,抬起一双冷狭的眸子扫向她,眼神十分凌厉。

“你躲那么远做什么?过来!”

马车内站不直身子,媱纾只能慢慢的挪了过去。

等凑近他后,媱纾的头都快垂到地下了。

落在萧叙澜眼中,便觉得她对他的害怕似乎是又加重了几分。

他心里想着,可能是因为那晚说的话吓到她了。

她就这么不想当他的妃嫔?

他压迫的眼神盯着她:“你很怕朕?”

媱纾嘴硬:“回陛下,奴婢不怕。”

萧叙澜伸手,忽然勾起了她的下巴:“那为何不敢看朕?”

媱纾被迫抬起了头,她脸上红晕未褪,有种说不出的娇媚。

可眼神却飘忽着,“陛下想多了,进宫之时教习嬷嬷便说了,宫婢是不可直视陛下的,也不能偷看。奴婢只是按照宫规行事,不是怕陛下。”

萧叙澜语气幽幽的,直接戳破了她的借口:“按照宫规行事?那教习嬷嬷是不是也教过你不能拒绝朕?”

媱纾:“……”

她不回答。

他喉结上下滑动,低哑着声音质问:“告诉朕,教没教过?”

媱纾的下巴还被他勾着,她偏过了头才回答:“……教过。”

“那你怎么这时候不遵守宫规了?”

她声音发颤:“陛下,您饶了奴婢吧,奴婢就只想做个宫婢,没有别的心思……”

萧叙澜心里有一种不想再跟她废话的想法。

他几次三番的暗示,她却油盐不进。

与其如此,倒不如直接强要了她。

也断了她要出宫的心思。

可她这副害怕的模样,萧叙澜又莫名的不想强迫她。

他放开了媱纾,神色如同黑云压城一般,压抑又寒凉。

他这身份若是不能将一个宫婢心甘情愿的留在身边,未免太过失败。

他不强迫她。

偏要等她主动臣服的那一日。

媱纾没了束缚,马上稍稍躲远了一些。

萧叙澜这次没再挑她的毛病,默不作声的端坐在马车中,一张脸阴沉的可怖。



萧叙澜倒是不急,他就知道她会这么说。

他故意引诱她说出这个答案的。

他眉尾轻挑:“朕上次有没有跟你说过,若是你再提回栖凤宫的事,就如何处置你?”

侍寝。

媱纾当然记得。

她声如蚊呐:“记得。”

萧叙澜拖长尾音:“那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她抓住他话中的漏洞:“陛下,奴婢只说了在栖凤宫里能伺候好,却没有提回去的事情。所以奴婢这话没什么……意思。”

他模样坦然,慢条斯理又继续与她争论:“那朕有没有跟你说过,若是再说不会伺候,朕不介意亲自教你?”

媱纾又说不出来话了。

萧叙澜倒也不急,慢吞吞的等着她,想听听她要如何回答。

过了半晌儿,她才斟字酌句回答:“奴婢日后一定好好伺候陛下,绝不……偷懒。”

媱纾将自己不愿意接近他的错,归咎到偷懒上了。

她就是故意不说萧叙澜想听的话。

也绝不露出一丝自己真正的心思。

对待萧叙澜,绝不能心急。

要将他的胃口吊足了。

“过来。”

媱纾正低着头,耳边传来了他低沉的命令。

她赶紧从地上起身,一步一挪的走到了他身边。

他眼神又回到了奏折上,“磨墨。”

“是。”

媱纾拿起墨条,在砚台上轻轻磨着,落针可闻的殿中只有“莎莎”的磨墨声和翻阅纸张的声音。

她瞧着差不多了,便收了手。

刚将墨条放下,她忽然在他书案的另一边瞧见了自己的帕子。

她面不改色的将墨条放下。

他竟然没直接把她的帕子扔了?

手帕一直在他的桌上放着。

苏元德进来收拾的时候,怕帕子被其他嫔妃看见再引事端,便将帕子叠好放在了书案上。

他故意将那个“媱”字叠在了下方。就算是有嫔妃瞧见,也只能瞧见绣着海棠花的那一面。

媱纾眼神盯着手帕,忽然说:“陛下,您桌上的那张手帕,似乎是奴婢的。”

萧叙澜的视线转到了手帕上。

他明知是她的,却还是故意问:“你怎么知道是你的?”

她眨巴了两下眼睛,低声解释:“是奴婢自己绣的,所以奴婢知道。而且这张手帕上应该还有个‘媱’字,应当可以证明是奴婢的。”

萧叙澜装模作样的拿起帕子,放在手里展开看了看。

他第一天瞧见这张手帕的时候便瞧见了上面绣着的“媱”字。

“还真有个‘媱’字。”他看完后,随手将帕子放到了媱纾的面前,语气悠悠的:“你若不说是你的,朕还以为是哪个心思不纯的宫婢故意留下的。”

媱纾赶紧将帕子收到了自己怀中,小心翼翼的回答:“这是奴婢的贴身之物,奴婢不会乱丢的,应当是不小心丢到了长安殿。”

“既是贴身之物就应当收好。朕捡到还好说,若是其他人捡到可就没这么简单了。”

他语气里似乎带了些隐隐的威胁。

媱纾不敢反驳,“是,陛下教训的是。”

-

“陛下过几日要去围场夏苗,到时候你应当也要跟去围场伺候。”

晚上伺候着萧叙澜歇息后,媱纾刚进门还没喘口气,池菏便跟她说了过几日围猎的事情。

媱纾烦闷起来:“我不能不去吗?”

“得具体看陛下和苏公公如何安排,不过我瞧着你应当是要去的。陛下从前都是带着近身伺候的人,应当有你。”

她没说话,有些出神的坐在木板凳上。

池菏看她又累又烦的模样,笑着问她:“近身伺候陛下很累吧?”

媱纾赞同的点点头。

其实那些活儿都算不得太累,她是近身伺候的,做的活儿都是别人递到她手中现成的后,她再去服侍萧叙澜。

主要是与他周旋太累。

她故意跟池菏打听:“我到了璟煦宫也有几日了,怎么一直没见陛下去过别的娘娘宫中?也没见陛下召幸过其他娘娘们。”

“陛下一直都不怎么爱进后宫。”池菏低声凑到她耳边继续说:“虽然之前都说瑾昭容受宠,但其实陛下去她宫中的次数也屈指可数,因为其他妃嫔没怎么承过宠,所以才显得瑾昭容很受宠。”

媱纾点点头。

怪不得她上次将他的衣袍用茶水打湿后,就只是帮他换了件衣服,他便控制不住要宠幸她。

还有第一次见他时,他醉了酒,可她什么都没干,他就要脱她的衣裙。

原来是太久没进后宫了。

她一个相貌尚可的宫婢,身后又没有家族利益。

他看上了,想宠幸便宠幸了,无需考虑太多,还能排遣寂寞。

这么想来,如今宫中这些个妃嫔,应当没几个能入得了他眼的。

若不是为了她们身后的家族利益,他应当都不会多看她们一眼。

只是可怜了后宫的这些女人,一个两个的争奇斗艳的想去勾他,他却连宠幸她们都做不到。

把这一切想通,媱纾更觉得不能心急。

只有一步一步的踏入他心里才行。

-

围场夏苗的事情定了下来。

媱纾确实是要跟着一起去。

她本就怕热,如今又是大夏天的,实在理解不了为何要这时候来狩猎。

还要在围场里待三日。

她想着寻个机会跟萧叙澜求个圣恩,试试他能不能同意不让她去了。

她今日还是和苏元德一起在长安殿伺候。

两人候在门口时,戌王忽然来了。

他是萧叙澜的十弟,萧玄晏。

瞧见他来了媱纾和苏元德还有其他宫人马上行礼:“参见戌王殿下。”

萧玄晏站定在长安殿门外,眼神不由自主的便落在了媱纾的身上。

顿时眼前一亮。

他直接忽略了苏元德,对着媱纾问道:“陛下在吗?”

媱纾垂头回答:“回王爷,在。”

他点点头,又打量了她几眼后,抬脚进了殿中。

萧叙澜听见声音,抬头看去。

“你怎么忽然来了?”

萧玄晏进了殿中,走近后直接坐到了殿中的太师椅上。

这才回答:“最近那几个老家伙有些不老实,想问问皇兄该如何处置?”

“按兵不动。”萧叙澜淡漠的抛下这四个字。

媱纾推门进来,给萧玄晏呈上了一杯茶后,又给萧叙澜换上了一杯热茶。

萧玄晏的目光一直毫不避讳的直勾勾的盯着媱纾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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