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何薄宴祝卿卿的女频言情小说《有情必不终老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荞麦”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祝卿卿离家出走了,但是何薄宴并没有去找。已经二十多岁的人了,在外面也不用担心。更何况他现在还遇到了更棘手的问题。不知道哪里来的记者发报道说他们的医院涉嫌医生资质造假,用药昂贵等多个医疗问题。他现在忙得不可开交,倒也有个好处,起码不会再闭眼就看见林安宁。大洋彼岸,林安宁正一口一口地给安然喂粥。她耐心地给粥吹凉再喂到安然嘴里。这些日子,安然的身体眼看着一天比一天好了。放下碗,是万余雪打来的电话。“上次去何家医院做报告的时候,我还顺手调查了一下他们医院,问题不少。我已经找了记者报道了出去。”“我真的不知道怎么谢你才好。”“我说了,对我不用说谢谢。倒是你,想好了后面怎么办吗?你们在医院总有一天会被何薄宴查到。”“等安然身子再好一点,我就带她...
《有情必不终老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祝卿卿离家出走了,但是何薄宴并没有去找。
已经二十多岁的人了,在外面也不用担心。
更何况他现在还遇到了更棘手的问题。
不知道哪里来的记者发报道说他们的医院涉嫌医生资质造假,用药昂贵等多个医疗问题。
他现在忙得不可开交,倒也有个好处,起码不会再闭眼就看见林安宁。
大洋彼岸,林安宁正一口一口地给安然喂粥。
她耐心地给粥吹凉再喂到安然嘴里。
这些日子,安然的身体眼看着一天比一天好了。
放下碗,是万余雪打来的电话。
“上次去何家医院做报告的时候,我还顺手调查了一下他们医院,问题不少。我已经找了记者报道了出去。”
“我真的不知道怎么谢你才好。”
“我说了,对我不用说谢谢。倒是你,想好了后面怎么办吗?你们在医院总有一天会被何薄宴查到。”
“等安然身子再好一点,我就带她离开。就是还没想好去哪。”
“安然的病就算出院也需要医生照看着,我有个师兄就在美国,你们可以去找他。”
林安宁大喜过望,然后又有点担心。“不会太麻烦你师兄了吗?”
“他是个科研怪人,正好需要观察安然的病症恢复。他性格比较怪,应该需要你们多担待。”
等到安然的身体可以出院以后,林安宁带着她按着万余雪给的地址去找了那位师兄。
地址在一座沿海的小镇,林安宁绕了不少路才找到。
但是具体地址不是很清楚,林安宁问遍了小镇居民也没找到。
她走在日落的海边,心情沮丧。
万余雪说自己也许久没有和师兄联系,发过去的邮件都石沉大海,说不定人家早就搬离了这里。
但是这里的风景当真不错,林安宁远眺海上的落日,看着世界在眼前熄灭,她的心情就这么无端端变好。
正当她从礁石上下来的时候,感觉脚下触感不对,好像踩到了什么软绵绵的东西。
林安宁吓得惊叫出声,“啊!”她拿着手电照射过去。
一个人就这么躺在礁石上。
心直接被她提到了嗓子眼,但这个人影居然动了。
他懒洋洋地坐起来,“你叫什么啊,吵我睡觉。”
这人一副亚洲面孔,说得也是中文。
林安宁缓了缓急速跳跃的心脏,“您吓到我了。”
他上下打量了一下林安宁,“你就是万余雪邮件里提到的那个人。”
林安宁惊讶,“你是余雪的师兄?”
对方往后一仰,舒舒服服地靠在礁石上,“初次见面,认识一下,我叫白洲渡。”
何薄宴根据报道的记者顺藤摸瓜找到了万余雪。
他开门见山地说,“你为什么这么针对何家医院?”
“你想要钱还是别的?只要你提出来,我都尽可能地满足你。”
“我不是在勒索你。”万余雪看着何薄宴,暗暗地翻了个白眼。
“我只是看不过去有你们这样的医院在外面到处害人。”
“安宁如果知道自己的丈夫是这种人,也会感觉很恶心。”
说完这句,万余雪干脆利落地就要准备离开。
“你这么做,是因为阿宁吗?”何薄宴突然开口。
万余雪顿了一下,“不管是不是,她都已经不在了。”
何薄宴说出林安宁名字的时候,感觉有些陌生。
这个名字他已经许久没有听到有人提及,好像这个人从来没有出现在他的生活里一样。
回到家里,他犹豫许久,还是拿出了被收起来的相册。
里面的照片不多,他不喜欢拍照,所以相册里大多是林安宁的单人照片。
何薄宴抚摸过照片上人的脸庞,这人对着他露出笑容。
林安宁有在照片后面写东西的习惯,他一张张地翻过来看。
“听说华泉寺许愿很灵,那么我希望,我们可以常相见常相思。”
“好美的花海,可惜薄宴对花粉过敏不能来看。他已经出差了五天,我好想他。”
“游乐园的小朋友!好有活力的一群小孩子,如果我和薄宴有孩子的话,家里也会热闹很多吧。”
何薄宴在翻阅照片的时候不自觉地流露出了笑容。
而当意识到自己在笑的时候,何薄宴不可置信地瞪大了双眼。
这不可能,我怎么可能爱上了林安宁!
但是自从林安宁去世后的种种都在告诉何薄宴,他早就爱上了林安宁。
只是林安宁活着的时候他没有察觉,而现在他才后知后觉。
何薄宴抱着相册声声泣血地叫林安宁的名字,但是他的呼唤得不到回应,就像他迟来的爱一样。
后来的几天,林安宁感觉白洲渡好像在刻意躲着自己。
但是她也没有多想,毕竟这样的怪人是不能用常理推断。
林安宁的脑海里都是安然那天说的话,为自己而活一次吗?
她看向自己的手,何薄宴有胃病,结婚以后为了照料他的身体,她苦心钻研菜谱,这才练就了这一身厨艺。
这双手沉浸在油烟里太久,已经快忘记拿画笔的记忆了。
林安宁试探性地握住画笔,就算这么多年没有碰过,肌肉记忆依然存在。
可是,当她落下第一笔以后,还是颤抖着扔下了画笔。
她已经画不出来了,多年前那个灵气满满的林安宁还是消失了。
林安宁将画纸扔进垃圾桶,藏起画具,她还是安于现状最好。
到了正式给安然换药的那天,白洲渡说,“为了庆祝你终于坚持到了今天这一步,我有一个礼物送你。”
安然惊喜地打开礼物的包装,林安宁也好奇地凑过去看。
居然是她扔进垃圾桶的那幅画,如今被装裱好精心包装送给了安然。
安然开心地抱住画,“谢谢白医生,我很喜欢!”
林安宁吃惊地看向白洲渡,白洲渡装作不在意地移开视线。
“别叫我白医生了,我也算不上什么医生。”
等到四下无人的时候,林安宁问白洲渡为什么要这么做。
“不为什么,只是觉得那幅画虽然不怎么样,但是也没到进垃圾桶的程度。”
白洲渡说话还是那么毒舌,但是林安宁知道,能这样说已经代表他很欣赏这幅画。
对着白洲渡的背影,林安宁忍住自己的泪水,“谢谢你。”
“我说了,我治疗林安然是为了观察样本,用不着说谢。”白洲渡懒洋洋地说。
“不是为了这个。我是为了别的事情谢你。”
“那就更不用说谢了,我什么都没做。”白洲渡站定,“但是如果你还是要坚持谢我的话,”
“那就送我一幅画吧。”
林安宁开始了一边复健画画,一边照顾安然的日子。
这样的日子虽然很累,但是却足够充实,不是之前麻木地度过每一天,而是全然为了自己而活。
林安宁每天都在小镇的广场里为村民免费画像,她的技术眼见着越来越好。
白洲渡不像之前那么深居简出,倒是经常去广场看她画像。
又是一个黄昏,林安宁为最后排队的村民画完以后。收拾好东西,并肩和白洲渡默默无言地走在回家的路上。
“有个药物即将不够,我得回医院去拿。”白洲渡出声。
这个镇子地处小岛,和外界交流全靠每日的轮渡。
“大概需要一周我才能回来,安然的恢复状态很好,这些天就靠你了。”
“别担心,我很快就会回来。等我回来,我有东西要给你。”
林安宁没想到白洲渡会离开,虽然认识的时间不长,但是她已经渐渐开始习惯他的存在。
林安宁突然意识到这一点,她震惊于自己对白洲渡的依赖,无心多想他的离开。
没有给她太多时间去思考,万余雪带来一个她最不想见到的人的消息。
屋内的人都散去,就算是祝卿卿再不甘心也只能跟着离开。
一时间,只余林安宁和何薄宴两人。
良久,何薄宴开口,“阿宁,你,你真的怀孕了吗?”
说实话,林安宁也不知道自己有没有怀孕,吃了这么多年的避孕药,就算断了药也不是一时半会能怀上的。
但是现在,她只能说是真的。
“你知道我怀孕以后,好像不是很高兴啊。”
“没有,我只是很意外。毕竟我们一直没有孩子,都已经说好了要做试管。”何薄宴矢口否认。
“这样不好吗?这是我们自然而然获得的孩子。”林安宁忍着心里的恶心,拉住何薄宴的手放在自己的肚子上。
“你不一直很想要一个孩子吗?我可是很想生下属于我们的孩子。”
感受着手下的温热,何薄宴的神情温柔下来,注视着林安宁。
“是啊,这是我们的孩子。他一定会长得很像你。”
“他会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孩子。”
何薄宴搂着林安宁睡得很香,但是他没有看见,怀里的人一直睁着眼睛。
深夜,床头的手机不停震动弹出消息,林安宁拿过手机解锁打开。
何薄宴所有的密码都告诉了林安宁,他说,“我所有的一切都向你敞开。”
因为他这样的坦诚,林安宁从来没有看过他的手机。
自己不想违背他的信任,所以后来在知道这些事情的时候,她才会这么如此的震惊。
林安宁面无表情地翻看消息,全是祝卿卿发来的。
祝卿卿发来一张泪眼蒙眬的照片,她说,“为什么所有人都能有孩子?唯独我没有,是我前世犯下了什么罪吗?”
林安宁轻笑一声,继续往上面翻看,祝卿卿和何薄宴的聊天很频繁。
他们几乎每天都在聊,原来在那些何薄宴说自己加班应酬的时候,都是和祝卿卿在一起。
甚至连自己的生日何薄宴都缺席,只因为祝卿卿说自己论文做不完,让何薄宴去帮她。
看着那些聊天记录,其中不乏祝卿卿发的她只穿内衣半遮半掩的照片。“想要看见更多的话,现在来找我吧。”
回复她的是何薄宴的一句,“我是不是太久没喂饱你了?”
看见这些,林安宁以为自己会很痛苦,却感觉心里十分平静,只冷静地一一拍照保存。
可能是她真的已经不在乎何薄宴了吧。
放下手机躺回床上不久,何薄宴就醒过来,他先是看林安宁是否睡着,又给她掖了掖被角。
然后何薄宴看见手机上的消息后,他就蹑手蹑脚小心翼翼地离开了卧室。
林安宁睁开眼睛,嘲笑何薄宴惯会伪装,然后独占一张床睡了个美觉。
何薄宴和祝卿卿两人在展厅里亲昵地靠在一起。
见到林安宁,这两人也有些诧异。
“阿宁,你怎么在这里?”何薄宴讶然。
“这话,应该是我问你才对吧?”林安宁反问,“你不应该在老宅陪妈吗?”
祝卿卿笑嘻嘻地插话。“是我让薄宴哥哥陪我来的,我要在这里准备画展了!”
“什么!”林安宁第一次没有控制住自己的情绪,往常总是完美自持的微笑假面被击碎。
“我知道这个消息的时候也很吃惊呢!”祝卿卿见状笑得更加灿烂。
“毕竟能在这里办展的都是很厉害的艺术家。我不过是一个无名小卒,居然也收到了邀请。”
“对了,安宁姐姐之前不也是油画系的吗?能不能给我一点建议啊,我也是第一次办展,所以才请薄宴哥哥来帮我出谋划策。”
林安宁看向何薄宴,他躲闪回避开她的视线。
何薄宴也知道,在这里办展是林安宁的梦想,她曾无数次向他描述过自己想象中的展厅,里面的装饰布置都在她的脑海中想象过无数次。
所以,一闭上眼就能见到。
她没想到,这样的场景居然真的被做到了现实里,只是,是在别人的画展上。
林安宁转身就要走,“阿宁,你听我给你解释。”何薄宴连忙去拉林安宁的手。
“卿卿这次展比较仓促,一时间没有什么好的想法,我想到了你之前给我说的创意,我想你现在也没有画画,我才让他们这么布置的。”
“是我错了。”他拼命地道歉,刚刚看着林安宁转身走的样子,他的心里突然升起一场巨大的慌张,好像就要彻底失去这个人一样。
林安宁想甩开他的手,却被紧紧抓着不放。
手机弹出消息,是万余雪发来的。“做完了。”
这么久的噩梦终于要结束了。
林安宁不再挣脱,何薄宴连忙环抱住她。“对不起,我以后再也不会这样。”
“安然的手术我也一直在盯着,下周二就要手术了。到时候安然好了,你也要生下宝宝了。”
他不知道刚刚的感觉从何而来,只能再次用这些留住她。
林安宁平静地问他,“祝卿卿的画展什么时候开始?”
何薄宴不知道她问这个是什么意思,但还是告诉了她。“下周五开展。”
那时候安宁应该已经能从手术后醒过来。
“我到时候会来看的。”不,她不会来,她会离开。
何薄宴有些犹豫,“你现在怀着孕,到时候人多,小心挤到你。”
祝卿卿跟过来,“怎么会呢?到时候我给安宁姐姐安排在人少的地方,绝对不会有问题。姐姐在,我这个展才有意思。”
是为了报复她有孩子吗?林安宁看着眼前挂着人畜无害笑容的祝卿卿,所以要毁掉她的梦想?
万余雪找到了林安宁,“我已经借着做报告的机会把胚胎换了。他们将胚胎冰冻保存,看来准备你生下孩子以后再给你做手术。”
“并且我还看到了祝卿卿的病历。”
“她先天无子宫加上排卵障碍,这个胚胎这是她唯一的机会,现在她这辈子都不可能有自己的孩子了。”
听了这话,林安宁心里只想到一句,报应不爽。
“你的下一步计划是什么?”
“当然是在离开前给他们一份大礼。”
何家老宅院落众多,何薄宴和林安宁也有自己的小院。
院子里已经提前让人收拾过了,没有一点荒凉样子。
何薄宴正在屋内和林安宁说着话,“听说后山新放进来几只山鸡,到时候我打了给你煲汤,上次检查医生不还说你有些体弱吗?”
因为何薄宴的母亲茹素,每次回到老宅后饭菜都是只有素食,但是林安宁是个无肉不欢的人,每次回来都吃得少之又少。
何薄宴看在眼里,准备给她打点猎物开小灶。
院中忽然传来少女娇声调笑的声音,祝卿卿人未到声先至,“宴哥哥要去山里打猎吗?那我也要去!”
何薄宴也有点惊讶,“你怎么来了?”
“我想阿姨了,不能回来看看她吗?”祝卿卿像一阵风一样地跑进来。
她的母亲和何薄宴母亲是好友,后来她母亲遇人不淑,被逼得纵火自杀,是何薄宴母亲带祝卿卿回来抚养长大。
“那你去见过母亲了吗?”
“我刚刚去了,阿姨可高兴了,就是说我没有提前告诉她,她都没有让人给我收拾院子呢。”说到这里,她吐了吐舌头,一副天真烂漫的样子。
“这院子这么大,我也住在这里不行吗?省得还要麻烦别人,你知道,我最怕麻烦别人的。”
何薄宴想也不想地直接拒绝,“让人收拾院子而已,不算什么麻烦。”
一个未婚少女挤在年轻夫妻的院子里,怎么说也不合适。
见被何薄宴拒绝,祝卿卿眼中迅速弥漫出水雾,声音也低落了下去。“是我错了,我不该这样没有眼色,你就当我没说过吧。”
说着她就要夺门而出,何薄宴下意识地抓住她的胳膊。“别走!”
祝卿卿低着头,“是我考虑不周,你如今已经结婚了,我是该和你保持距离。”
何薄宴大怒,眉头紧紧地皱起,“这又是谁说的混账话!我和你不需要保持什么距离。”
这话说得祝卿卿泪眼汪汪地扑进他的怀里,何薄宴轻轻拍拍她的背,而后仿佛才想起屋里还有一个人的存在。
他扭过头看着刚刚一言不发的林安宁,有些慌张地解释,“卿卿小时候被佣人说过,不是正经的家里人还要三要四的,所以她很怕这些人的议论......”
林安宁打断他的话,“我明白,卿卿就住在隔壁房间吧。母亲刚刚叫我,我先走了。”
没有理会何薄宴叫她的声音,林安宁越走越快,直到离开他们的视线,她才松下一直绷紧的背,终于能喘息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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