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沈延初霍晚棠的其他类型小说《他爱在除夕夜离别: 沈延初霍晚棠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沈延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先过来吃早饭,等会我先送你去。”沈延初知道霍晚棠怕他又是去军区闹,所以不放心他。他很听话的和她吃早餐,然后搭她的车去邮局。等从邮局回来,已经是下午。沈延初掏出钥匙开门,隔壁的贺嫂走了过来,和他搭话。“延初,听说咱们院住进来一位文职干部,那男同志打扮的可时髦,以后都是邻居,咱们一起去认识下不?”沈延初礼貌拒绝了:“以后吧。”说着,他就进了屋,回到房间,拿出笔记本开始计划去上海前要办的事。还有14天,他要在离开前规划好一切。这时,大门被敲响。沈延初打开门,一个穿着羊毛大衣,围着格子围巾,笑容温润的男人站在门口。“你就是晚棠的外甥吧,我是顾以安,今天新搬过来的,请问晚棠在家吗?”沈延初喉咙一涩:“我是她丈夫,她现在不在家,请问有什么事吗...
《他爱在除夕夜离别: 沈延初霍晚棠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先过来吃早饭,等会我先送你去。”沈延初知道霍晚棠怕他又是去军区闹,所以不放心他。他很听话的和她吃早餐,然后搭她的车去邮局。等从邮局回来,已经是下午。沈延初掏出钥匙开门,隔壁的贺嫂走了过来,和他搭话。“延初,听说咱们院住进来一位文职干部,那男同志打扮的可时髦,以后都是邻居,咱们一起去认识下不?”沈延初礼貌拒绝了:“以后吧。”说着,他就进了屋,回到房间,拿出笔记本开始计划去上海前要办的事。还有14天,他要在离开前规划好一切。这时,大门被敲响。沈延初打开门,一个穿着羊毛大衣,围着格子围巾,笑容温润的男人站在门口。“你就是晚棠的外甥吧,我是顾以安,今天新搬过来的,请问晚棠在家吗?”沈延初喉咙一涩:“我是她丈夫,她现在不在家,请问有什么事吗?丈夫?她只跟我说过家里有个外甥啊。”顾以安诧异一瞬,然后落落大方把手上的书递给他。“抱歉啊,我不知道你们的关系,没什么事,这是晚棠的书,我看完了,麻烦帮我还给她吧。”说完,就走了。沈延初差点忘了,霍晚棠从来不允许他提他们结婚的事。别人不知道,怪不得别人。他把书本放在茶几上,想等霍晚棠回来再告诉她。可刚放下,一张叶子形状的书签就掉了下来。霍晚棠熟悉的字迹映入眼帘。?婚姻是一座围城,城外的人想进去,城里的人想出来。沈延初指尖微颤,不可控制地翻开了书。书里所有空白处,都被刚劲和娟秀的两个字体,一来一往的填满。以安:你对现在的生活满意吗?晚棠:知其不奈何,而安之若命。以安:天涯共知音,空有相思意。晚棠:不辞青山,相随与共。密密麻麻,他们从诗词文艺,聊到人生哲理,就像是一对高度契合的灵魂伴侣。沈延初感觉胸口像堵满了阴云,呼吸都快要窒息。他不知是靠什么勇气翻到最后一页的。直到看到顾以安的最后一问:你想跟我一起飞出这座围城吗?霍晚棠笔锋潇洒的回:想,很想。这些年霍晚棠一直不碰他,忽然好像有了答案,原来是早就心有所属。沈延初不知不觉中眼眶泛红,一滴泪砸在书上,将‘婚姻’两个字晕染开。过了很久,他重新回到房间。在笔记本的第一页,用红笔‘打印离婚报告’画上重点。三小时后,天色渐暗,大院一盏盏昏黄的灯光陆续亮起。沈延初正准备去做晚饭,霍晚棠踏着一身风雪进来,在看见茶几上的书时,脸色骤冷。“你进我房间了?”自从他半夜钻过她被窝后,她就不允许他进入她的房间。
1983年,鹿城研究所。已是深冬,空中飘着细细雪粒。沈延初找到严工:“恩师,我想好了,随您一起加入上海科技研究院的核心项目组,浮舟沧海,立马昆仑。”瘦老头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片,目光如炬。“延初,一朝加入核心队,一生科技人,你此生都要承载着一个名族的强国梦。你甚至要做好‘头悬梁,锥刺股’的毅力,以及不为人知的保密性。成,你就是英雄,失败,你就将像你父母,像无数先辈那样,只能成为一个无名之辈,连名字都不被大家知道……”成为像父母一样的无名之辈,甚至名字都不被世人得知……沈延初眼眶微微泛红,挺直了脊背:“少年自有凌云志,我愿意为国家贡献自己的力量。好,你先回去好好准备,15天后,欢迎你的报道。”严工眼里都是欣慰。沈延初点头,告别恩师走出了研究所。雪已经停了,一束泛着七彩的阳光照在身上,他感到了一丝久违的暖意。回到大院,沈延初打开门,目光触及到沙发上那抹闭眼沉思的绿色身影时,一愣。听见动静,霍晚棠睁开了眼,眉眼间有几分冷意。“霍晚……”沈延初唇瓣嗫喏着,改了口“小姨。”两人即使结了婚,霍晚棠也不准他叫她的名字,更不准他叫她“老婆”。只让他和从前一样,称呼她为“小姨”。“去哪了?”霍晚棠声音冷然。沈延初换下湿掉的鞋子,走进后垂眸回:“去恩师那问了些专业问题。你还在撒谎!啪!”的一声,十几张用公文纸写的信件被丢到沈延初的面前。霍晚棠声线发冷:“你控诉我长期没有给你性生活的信,都寄到军区了,沈延初,你简直越来越荒唐了!”沈延初看到那些熟悉的信,眸子狠狠一颤。霍晚棠,鹿城军区团长,今年三十岁。霍沈两家是世交,老一辈在他们出生前就双方定了娃娃亲,可霍家是老年得子,霍晚棠出生就变成沈延初的小姨,婚事便就此作罢。可沈延初就是喜欢霍晚棠。他大胆告白,热烈追求,无畏地跨越和霍晚棠身份关系的这道禁忌之门。十年前父母病危,霍晚棠才松动,在他父母病床前承诺,会照顾他一生。沈延初以为,他们的爱情战胜了世俗伦理。可结婚五年,霍晚棠都没有和他有过夫妻生活。为了和霍晚棠把夫妻关系坐实,沈延初干了许多荒唐事。一年前,借着送饭的由头,当着全军区战友的面亲她,结果被训斥了三千遍。半年前,他半夜穿着小衣钻霍晚棠的被窝,结果被被子捆成蚕蛹,丢回房间。三个月前,霍晚棠三十岁生日,他灌醉了她,想要脱掉她那身严谨军装,破了她的处。谁知,霍晚棠意志坚定,愤怒推开他:“沈延初,你知不知羞的,竟敢对我做这种畜生事!”
沈延初将双方签好字的离婚报告折叠收好,然后拿起笔记本,将打印离婚报告那一栏划掉。又看了一眼墙上的挂历,2月1日。还有11天就要过年了,而他也要出发去上海了。沈延初开始清理自己的东西。一清理才发现,他们结婚时的那些婚庆用品从来没有使用过。新婚夜的大红鸳鸯被,他们没有盖过。成对的搪瓷杯,有一个已经落了灰。还有那本队里发的婚前教育手册,还是崭新未翻开过。之前,他特意珍藏,盼望等到和小姨“金婚”时,再拿出来回忆。可想到结婚那晚,他羞红着脸,满怀期待等着霍晚棠和他‘洞房花烛’。可推开房门,却对上了一双异常的冷淡的眼眸,霍晚棠告诉他:“延初,我们之间还和以前一样,只是一场满足众人的婚姻而已,以后你在这里睡,我去隔壁睡。”当时他只当霍晚棠和自己一样没有习惯他们身份的转变。没关系,他会等。五年间的没有爱欲的婚姻,终于沈延初让明白了。其实那晚霍晚棠就表了态,她不喜欢这段婚姻,也不喜欢和他亲密。从回忆中抽身,沈延初无声轻笑,然后将这些东西全都装进棉布袋,丢到了垃圾场。清理得干干净净。夜色暗浓,霍晚棠没有回来。沈延初也没有打电话去问过,只是绘制着自己的机械设计图。直到第二天傍晚,霍晚棠才匆匆回来。一进门,她眸子凝了凝:“家里怎么变得不一样了?”沈延初轻声道:“小姨你不是不喜欢那些喜庆的东西吗,正好也没用,所以我就收走了。”霍晚棠欣慰道:“挺好,的确看着挺膈应的。”一抹酸涩涌上心田,沈延初有些庆幸自己扔的早。霍晚棠丝毫没察觉到沈延初的情绪,从手上的袋子里拿出一条最近很流行的格子围巾,像是奖励一般,递给他。“前天晚上是我太心急,让你受委屈了,这算是给你的补偿。但以后也不要有那种心思,明白吗?”沈延初认得出,那是顾以安经常戴的款式。他垂下眼帘,没有接礼物,只轻声说:“不用了小姨,我明白的,你对我有养育之恩,永远不用和我道歉。”说完,他就回了自己房间。霍晚棠看着他离开背影,蹙了蹙眉。从前的沈延初,每次在她回来后都恨不得黏在她身边,拉着她说一些有的没的。现在怎么变得这么冷淡?她的心底无端升起了一股烦躁,搅得她胸腔都热了起来。最后也只能脱了外套,转身去了浴室,冲了个冷水澡。……转眼年关将至,小孩们都放假了,大院里热闹的不行。距离去上海还有7天。沈延初为了去上海那天轻松点,将自己的大部分行李提前寄了过去。回来时,他一路上都看到不少眼熟的军嫂们拿着铁锹、树苗,成群结队的走着。沈延初恍然想起,今年的迎春植树活动开始了,家属要跟着部队一起参与。他现在还是小姨名义上的丈夫,如果不去的话说不定会对她有影响。他连忙跑回家,拿上工具,快步跟上大部队。云雾山,茫茫白雪中,飘扬着一条红色的横幅——“八零年代,军民携手,冬季植新绿,来年迎芳华。”沈延初看着一片军绿色的身影忙碌有序。军人们挥动铲子将雪铲平填上新土,而军嫂们则是负责将小树苗放入坑中。大家相互配合,默契十足,到处一片欢声笑语,为来年的新生活添风采。倏然间,沈延初脑海中想到一个词——“相濡以沫。”或许,这才是婚姻真正该有的样子吧。他嘴角微微上扬,随后就收敛了思绪,在人群中搜寻着霍晚棠的身影。找了许久,终于看到了站在远处正和战友聊天的霍晚棠。沈延初走进,正要叫霍晚棠,战友的声音抢了先。“晚棠,要是你嫁的是以安的话,说不定孩子都有一双了,哪像现在这样都三十了,还没个娃,孑然一身。”如一把利刃,将沈延初所有的声音刺了回去,他发不了声。他想转身回去,可还没来得及迈步,霍晚棠温柔的嗓音就传来。“或许吧,如果没有延初,以安的确是我心之所向。”
他父母临终前,把他托付给了她。没人知道,那天她当着所有人的面名正顺言的牵起他的手时,是用了多大力克制,才没让那只手发抖。那一刻她想就这样吧。既然挣脱不开,只要有借口把他圈在自己的身边就好。沈延初永远和以前一样活在她的庇护下。……“那你对延初……”顾兰慈脑海理了许久,才出声。霍晚棠回神,像是自嘲一般勾起唇角:“嗯,就是你想的那样。”顾兰慈震惊地不行,她从小和霍晚棠一起长大。她所认识的霍晚棠都是骄傲、自信、优越的。从未有过这般颓废,自嘲的时刻。一定是她喝多了。顾兰慈叹了一口气:“那你为什么不和延初弟弟说你的心意啊。”顾兰慈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跟她说有什么用,要去跟沈延初说啊。但凡霍晚棠露出一点心意来,老公也不会跑了。霍晚棠缄默不语,闭上了眼睛,呼吸一阵阵地发胀。……大年初四,霍晚棠查到了沈延初的准确行踪。1看到报告上,为期三年的封闭式项目时。她第一次确切地知道了文字也可以伤人。比战场上打中她的子弹,还要来的疼,疼得窒闷。不见血,却附在骨髓,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好。陪她一起来的还有顾兰慈。顾兰慈也收起了一贯的嬉皮笑脸,不好再多说什么刺激她。只安慰道:“等三年后,再去接延初,好好认个错吧。他那么爱你,三年……很快就能过去的。”最后一句话顾兰慈自己说的也没有底气。三年的确很短,可能改变的却很多。尤其是一个死了心的人,三年的时间足以愈合伤口,甚至心里可以住进其他人。这些道理,不用顾兰慈说,霍晚棠自然懂得。寒风刮在她苍白的脸上,她捏紧了手中的报告单,第一次尝到了后悔的滋味。霍晚棠回了家,算了算假期,还有五天。去上海来回一趟也要四天。她红唇紧抿了一下,还是决定去一趟。就算见不到他,也要知道他在那边的生活环境怎么样。她要给他送点东西。万一他不习惯那边的饮食怎么办?那边偏冷,万一他带的衣服不够怎么办?从她记事起,沈延初从来没有在她眼皮底下了无音讯这么久。霍晚棠不敢想了,怕再想下去,她会失控。这时,门外响起了一阵敲门声。霍晚棠黑眸有亮光闪过,即使知道不可能,但脚步还是加快了几分。顾以安穿了件很喜庆的袄子,笑着说:“新年好,晚棠。”霍晚棠的眸子暗了暗,“新年好。”顾以安自然看见她的情绪变化:“不给我,包个红包吗?”说着他的眼光直直地落在茶几上的红包纸上。霍晚棠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然后毫不犹豫道:“抱歉,这是延初做的,我不太想给,年后给你补上。”顾以安嘴角的笑意凝了一瞬。他恰紧了手心,试探性地开口:“听说,延初走了。嗯,暂时离开,会回来的。”霍晚棠答的很快。顾以安的心脏紧了紧:“晚棠,我知道你不喜欢他,既然他离开了,那我们……”还没说完,霍晚棠就打断了他:“顾干事,我们只是朋友,延初是我的丈夫,我怎么可能会不喜欢他。”简单的一句话,扼掉了顾以安所有的想法。顾以安脸色白了一瞬,“你之前明明说过只拿他当外甥,而且在我们书信对话中,可以明显感觉到你是被这段婚姻束缚住了。”
隔得不远,沈延初甚至看得清霍晚棠说这句话是脸上的无奈和遗憾。他的心像破了一个口子,凛凛的寒风灌进,泛起密密匝匝的疼。他想逃离,脚下的雪却发出“咯吱”一声。被发现后,沈延初只得重新转身回来。战友在看到他后,很有分寸的走了。霍晚棠看着沈延初,黑眸凝了凝,不知为何声音莫名有些急促:“你来多久了?”沈延初努力让自己声音如常:“刚到。”听到这回答,霍晚棠紧皱的眉头竟有点舒缓,仿佛松了口气。正要再说点什么,一旁却响起顾以安的声音。“晚棠,树苗只剩下一半了,我们快种完了。”顾以安在看到沈延初时有些诧异,然后歉意道:“延初不好意思啊,我不知道你会来,我刚来鹿城对大家不熟,所以找了晚棠当搭档,你不要误会。他不会。”沈延初还没来得及说话,霍晚棠就已经抢先替他回答了。沈延初垂了垂眼睫,轻笑:“嗯,小姨说得对,我理解的,我先去种树苗了。”说完,他就打算拿着工具,单独去别处种。霍晚棠看着沈延初毫不停留的身影,眼眸沉了一瞬,刚才那股烦躁又涌了上来。她下意识开口:“既然来了,就跟我们一起种吧。”顾以安眼底闪过一抹暗色,稍纵即逝,微笑着开口:“是啊,延初,我和晚棠帮你吧。”话都说到这份上,沈延初也没有拒绝的借口。随后,三人开始种树。沈延初是第一次参加种树活动,有些生疏,他拿着铲子没挖多久,手就开始隐隐泛红作痛,不知是冻的还是挖的。忽然,一阵温热的触感传来。霍晚棠柔软的手覆在他手上,再放在铲子合适的位置:“怎么这么笨,之前教过你怎么拿铲子,又忘了?”沈延初神情一顿,霍晚棠的确是教过他。高中时,他听说在合欢树上挂祈愿带,许的愿就能成真。于是他买了合欢树苗,打算插在院子里,可挖坑挖了不到两分钟,手就起了水泡。霍晚棠知道后,呵斥了他一顿,说他迷信。可她看着他祈求的眼神,又心软的手把手教他怎么正确拿铲子。“晚棠,这株柳树苗老是倒,你能来帮我扶一下吗?”顾以安的声音拉回了沈延初的思绪。手上的触感很快消失,霍晚棠已经走向顾以安。很快,那边传来霍晚棠的指导声和顾以安爽朗的笑声,像打情骂俏。沈延初没再关注,手放在了合适的位置,继续挖坑,种苗,填土。一上午过去,他直起酸痛的腰,望向雪地里一棵棵鲜嫩的绿叶,有了些许成就感。他马上要离开这片生活多年的土地了,希望这些树苗能茁壮成长。就像他也会在未来的日子里不断成长,为祖国贡献自己的力量。中午时分,太阳好像冒出尖尖角,驱散了几分寒意。沈延初跟随大家一起去领盒饭。轮到他时,他下意识说要两份,可看到远处顾以安给霍晚棠便当时,他改了口:“一份。”领了盒饭,他找了个安静的角落,没有去打扰他们。下午四点,天空渐渐阴沉下来。护林员林叔拿着喇叭大声提醒:“同志们,马上要下大雨了,大家弄完赶快回去,下山的路还有积雪,要小心路滑!”沈延初刚好种完全部的树苗,收起了工具,没看见霍晚棠和顾以安的身影。他犹豫一瞬,打算先山下。大雨倾盆,说下就下。一片混乱,一路都是军人护着军嫂离开的身影。沈延初拿着工具在雨中艰难前行,穿梭山林间时,他衣领不小心被树枝划破,尖锐的刺痛传来。他咬了咬牙,加快脚步。突然,脚下的石头一滑,身体瞬间失去平衡,眼看就要摔时。一双柔软的手拉住他的手腕,然后将他紧紧抱住。霍晚棠温柔的声音在他身边响起:“乱跑什么,不知道等我。”沈延初稳住身形后,连忙退出了她的怀抱,声音发颤:“谢谢,小姨。”看他像洪水猛兽一般脱离自己的怀抱,霍晚棠秀眉微蹙。正要发火,目光落在了男人的脖颈上,一抹鲜红的划痕触目惊心,再往下……沈延初淋了雨,衣服都湿了,紧紧贴在身上,显出他有力的胸肌。霍晚棠红唇不自觉地抿了抿,快速移开了视线,脱下外套。刚要递给他。这时,一道焦急的声音从身后响起:“霍营长,不好了,顾干事崴了脚。”几乎是瞬间,霍晚棠就做出决定。“延初,我去看看,你跟着大部队先走,在山下等我。”说完,就快速朝顾以安的方向跑去。再没看沈延初一眼,也没注意到自己转身的大幅度,差点让他又一次踉跄在石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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