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陆砚宸慕黎的其他类型小说《废物小姐不当咸鱼后,决定翻身!陆砚宸慕黎 番外》,由网络作家“纾珏”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相信你,所以这事你全权管着就好,若有需要,我自会告诉你。”她的声音平静而坚定,却又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顿了顿,慕黎的目光不经意间扫过楼下那几个官兵模样的男人。她微微皱眉,轻声叮嘱道:“不要泄露我。”棠妈妈瞬间恢复那风情万种的姿态,手中的绢帕轻轻一甩,笑道:“公子就放心吧,便是打死奴家,奴家也断不会吐露半个字的。”慕黎静静地看着她,没有言语。往昔的记忆如潮水般涌上心头,曾经的搭档也是这般信誓旦旦地向她承诺,可最终却无情地背刺她,如今想来,当真是无比讽刺。此次,她并未在春棠楼久留,很快便起身离去。出去时。街上的小贩们早已收摊归家,路边稀稀拉拉地挂着几盏灯笼,那昏黄而微弱的灯光在夜风中摇曳,勉强能够让人模糊地看清道路。“铛~”“天...
《废物小姐不当咸鱼后,决定翻身!陆砚宸慕黎 番外》精彩片段
“我相信你,所以这事你全权管着就好,若有需要,我自会告诉你。”
她的声音平静而坚定,却又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
顿了顿,慕黎的目光不经意间扫过楼下那几个官兵模样的男人。
她微微皱眉,轻声叮嘱道:“不要泄露我。”
棠妈妈瞬间恢复那风情万种的姿态,手中的绢帕轻轻一甩,笑道:“公子就放心吧,便是打死奴家,奴家也断不会吐露半个字的。”
慕黎静静地看着她,没有言语。
往昔的记忆如潮水般涌上心头,曾经的搭档也是这般信誓旦旦地向她承诺,可最终却无情地背刺她,如今想来,当真是无比讽刺。
此次,她并未在春棠楼久留,很快便起身离去。
出去时。街上的小贩们早已收摊归家,路边稀稀拉拉地挂着几盏灯笼,那昏黄而微弱的灯光在夜风中摇曳,勉强能够让人模糊地看清道路。
“铛~”
“天干物燥,小心火烛!”
璃月国当今的皇帝夏侯铭,是一位心怀仁善的帝王。
他大力推行改革制度,致力于减轻百姓赋税,积极鼓励百姓经商务农,使得国家经济日益繁荣。
如今将士于边关大捷,外敌暂退,百姓得以安居乐业,此等盛景,实乃这个国家之幸事。
而在这看似平静祥和的表象之下,却又似乎暗潮涌动,诸多隐秘之事犹如深埋于地下的树根,悄然蔓延生长。
“放,放开我,救命啊,救命!”一阵惊恐的呼喊声打破了夜的寂静。
“嘿嘿!小姑娘一个人走夜路,多吓人啊,我们来陪陪你吧。”一个猥琐的声音随之响起,话语中满是不怀好意。
“就是啊,我们保准安全送你回家,哈哈哈~”另一个声音紧接着附和,那笑声在这静谧的小巷中显得格外刺耳。
慕黎听到这声音,眼神瞬间一凛,要是没有那么多人渣就更好了。
她顺手从墙边抽了一根棍子,毫不犹豫地转身走进了小巷。
只见两个男人正围着一个女子,那女子满脸惊恐,拼命挣扎,而他们却疯狂地撕扯着她身上的衣服。
“不,不要!”女子的声音带着哭腔,充满了绝望。
“什么不要,你这么晚不回家,不就是在等我们吗~”其中一个男人恶狠狠地说道。
“哪家姑娘会这么晚还在外面游荡啊~”另一个男人也在一旁帮腔。
这几人沉浸在恶行之中,完全没有注意到慕黎的悄然靠近。
当慕黎手中的棍子高高扬起,带着呼呼风声,狠狠落下,重重地砸在一个男人的脑袋上时,一声清脆而令人胆寒的脑袋开瓢声,瞬间响彻整个小巷。
那男人似乎被这突如其来的剧痛打懵了,缓缓转身看过去时,便被头顶涌出的鲜血糊住了眼睛,只能隐隐约约看清一个模糊的人影。
他木讷地抬起手,嘴唇颤抖着,艰难地吐出:“你……你……”
然而,迎接他的是慕黎毫不留情的下一棍,这一棍下去,他便彻底没了意识,像一滩烂泥般瘫倒在地。
慕黎面无表情地看着这一幕,眼神冰冷得如同寒冬腊月里的冰窖。
这种恶心的事,还真是无论在那个时代都有啊。
而这样的人就该下地狱!
别问为什么慕黎不大喊一声“住手”,再走过来火拼。
她本就不是那样的人,背后下黑手,才是她最喜欢的方式。
毕竟能简单快速地解决问题,又何必多费唇舌,况且这些人渣也根本不配。
黎简直被慕雪那夹着嗓子娇滴滴说话的声音恶心得不行,也亏得原主平日里没什么东西可吃。
夏侯琰面色冷峻,眼神中透着一股寒意,他微微侧头,给身后跟着的侍卫使了个眼色。
“滚出来。”夏侯琰低沉的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紧接着,一道身影如鬼魅般闪进柴房,一只粗壮有力的大手猛地伸出,精准地捏住慕黎的肩膀,用力一提,就把她像拎小鸡似的给提了出来。
慕黎心中怒火中烧,可她心里清楚,此刻自己绝不是这些人的对手。
这人时太子的贴身侍卫,追风,武力高强。
后面站着的那个夏侯琰,也是光是看着就散发着一种让人胆寒的危险气息。
她暗暗咬牙,强忍着没有还手,只是不动声色地快速瞥了一眼这些人,暗自盘算着:哼,都给我等着,可别等我翻身之日,到时候一个都跑不了!
追风押着慕黎来到院子里,用力往下压,想让她跪下。
慕黎到底时还没适应这个时代,骨子里透着一股倔强,用力挣扎反抗了两下。
可很快她就发现,就凭自己现在这单薄瘦弱的小身板儿,压根就反抗不了人家分毫。
追风见她不肯就范,手上的力道越发加重,仿佛不把她按得跪下就绝不松手似的。
慕黎感觉肩膀都要被捏碎了,无奈之下,在众人那或鄙夷或嘲讽的注视下,她索性一屁股坐在了地上,盘起双腿。
人儿膝下有黄金,不能跪。
“嗤。”站在暗处的一个男人瞧见这一幕,忍不住轻声笑出了声,只是院子里的人此刻都被慕黎这边的动静吸引着,竟没有一个人听见这声嗤笑。
“你方才在干什么?”夏侯琰冷冷地看着慕黎,开口质问道。
慕黎抬眼打量着眼前之人,只见他身着一袭月白色华服,那衣料在月光下泛着柔和的光泽,腰间束着一条墨色嵌玉腰带,温润的玉佩垂于一侧,随着他的动作轻轻晃动,一看便知价值不菲。
瞧他面容冷峻,仿若刀削斧凿般深邃的轮廓,薄唇紧抿,下颚微微扬起,每一个举手投足之间,都自然而然地流露出一种与生俱来的高贵与优雅气质。
然而,在慕黎心中,即便他有着这般出众的外表,也丝毫改变不了他在自己眼中见异思迁的大渣男形象。
虽然原主有时候求爱的方式太过奔放。
慕黎眼角余光瞥见慕雪如小鸟依人般亲昵地立在男人身侧,不得不承认,单从外表看,两人站在一起确实颇为般配。
“我有做什么吗?”慕黎故作无辜地反问道。
她这话刚一出口,一旁的追风瞬间怒目圆睁,猛地抽出腰间长刀,“唰”的一声架在她纤细的脖子上,同时厉声呵斥:“大胆,竟敢对太子殿下不敬!”
慕黎见状,沉默不语,缓缓低下头去,仿佛被这突如其来的威压给震慑住了。
就在众人都以为她终于认识到自己的错误而准备松一口气时,一道低低的笑声却不合时宜地响了起来。
慕雪也满脸疑惑地看向坐在地上的慕黎,心中暗自思忖:她感觉今天的慕黎有些不对劲,自己不过才几日没来,这贱人怎么像是突然得了失心疯一般?
不过,她随即又在心中暗自窃喜,若她真疯了,那自己成为太子妃可就名正言顺了。
“我对太子不敬,该如何处置轮不到你一个小小侍卫来质问。”慕黎突然抬起头,目光坚定而无畏,直视着夏侯琰,冷冷地说道,“倒是你们,对我这个皇上钦定的太子妃可曾有过敬重?”
慕黎微微侧目,瞥了一眼架在自己脖子上那寒光闪闪的长刀,眼神中毫无惧意,反而冷冷地开口。
“怎么,还是你对皇上选定的太子妃心怀不满,妄图替你家主子将我灭口?”
“你……”追风被她这一番话噎得半晌说不出话来,这顶大帽子扣下来,九族都不够诛的。
直到收到夏侯琰的示意,他才心有余悸地将长刀缓缓收了回去。
夏侯琰双手背负在身后,摆出一副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上位者姿态,眉宇之间毫不掩饰地流露出对慕黎的厌恶之情,嘴角微微上扬,扯出一丝冰冷的嘲讽:“慕黎,本太子明确告知于你,孤是不会喜欢你的,更不会与你成亲。”
慕黎对此却毫不在意,她方才那番话也不过是想借机恶心恶心夏侯琰和慕雪这两人罢了。
“那你别对着我说这些,有本事找你父皇说去,让他收回成命,不然……”她一边说着,一边掰着手指头煞有介事地算起来,“还有一,二,三……”
“慕黎。”夏侯琰脸色骤变,没等她数完便大声呵斥住了她。
他心里清楚得很,慕黎这话里的意思是在提醒他,距离皇帝当初定下的婚期已经时日无多,若是他不尽快想办法解决,到时候可就由不得他了。
“四妹妹。”慕雪见气氛如此尴尬,连忙善解人意地站出来扯开话题。
“我此番前来找你,原本是想诚心诚意地邀请你参加我的生辰宴的,只是……”
说到此处,她故作惊恐地看了一眼卧房的方向,“谁能想到你房间里竟然死了人。”
说完这话,慕雪仿佛真的受到了极大的惊吓一般,身子微微颤抖着,脚步踉跄地往夏侯琰的方向靠了过去。
这一番做作的举动,差点没把慕黎给逗笑了,这演技,多少得拿个小金人了吧。
夏侯琰见状,眉头紧皱,面色阴沉得可怕,对着慕黎呵斥道:“大胆慕黎,你竟敢滥杀无辜!”
他这一声怒吼,瞬间让院子里的众人都将异样的目光投向了慕黎。那些目光里,有惊讶,有鄙夷,更多的则是一种看好戏的心态。
慕黎一脸疑惑地看向他们,眼神中透着不解,语气平静地问道:“所以,你们是觉得我杀了他们是吗?”
“难道不是吗?”有人立刻接话道,那语气中满是笃定。
“人可是死在你院子里的,这事肯定跟你脱不了关系。”又有人附和着,言辞间对慕黎的指责愈发强烈。
“你可真恶毒,无辜的下人你也下得去手。”还有人跟着煽风点火,仿佛已经认定了慕黎就是那罪大恶极之人。
“……”慕黎听着这些毫无根据的指责,心中无语极了。
说了这么多,没一个人能拿出真凭实据的,全都是在这儿盲目跟风,人云亦云。
虽说人确实是她杀的,但是没有证据。
一只精致的杯盏,裹挟着主人满腔的愤懑,从屋内疾飞而出,狠狠砸落在青砖地面上。
“哼,这小蹄子如今可长本事了,全然不把我放在眼里。”
“娘,您先消消气,不过就是一个院子罢了,给她便给她吧。”
慕雪缓缓地走进屋内,轻轻抬手示意丫鬟前去更换新的茶具,随后优雅地在柳如云身旁坐下。
“这四妹妹今日的所作所为和以往相比简直判若两人,好似完全变了个模样,既不懂尊卑之分,又行事毫无规矩。不知什么时候,还学会拳脚功夫了。”
柳如云正揉着太阳穴,听到这番话,瞬间清醒过来,她恼怒地猛拍桌子。
“我说呢,以往这丫头见了我就像耗子见了猫似的,今日却不知天高地厚,竟敢把皇后都抬出来吓唬人。”
慕雪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轻笑,眼神幽深地瞥了柳如云一眼,轻声说道。
“娘,您且莫急,万一她当真是被贼人冒充的,那咱们将军府可就……”
“雪儿说的对,这丫头有些蹊跷,我们得……”
与此同时,另一边,慕黎趁着他们在气头上,无暇顾及她,悄悄从后门溜了出去。
慕黎心中并不清楚自己是否还能回去,可想要找到回去的办法,当下最关键的事情,是要先确保自身能够存活下去。
穿过狭窄的小巷,便来到一条宽阔的长街之上。
街头巷尾摆满了琳琅满目的小摊位,小贩们此起彼伏的叫卖声交织在一起,不绝于耳。
来来往往的行人穿梭其中,熙熙攘攘,热闹非凡。
“香甜可口的糖葫芦嘞~”
“诸位客官,快来瞧一瞧看一看呐,这可是最新样式的精美荷包,买回去送给夫人再合适不过啦……”
“热乎乎的烧饼哟,烧饼~”
“姑娘们快来瞅瞅我们这儿的上好胭脂吧……”
“……”
慕黎一路漫步,一路好奇地打量着周围的一切。
这般充满烟火气的生活于她而言是新鲜的体验,哪怕是在原来的世界里。
慕黎在人群里穿梭,走了好一会儿,都没看到她要找的地方。
“没钱还想赖在这儿接着赌?赶紧滚远点!”一道粗暴的呵斥声猛地响起。
“我……就再给我一次机会吧,我铁定能赢的,求你们了!”一个颤抖又急切的声音苦苦哀求着,透着股不甘。
“滚!少在这儿啰嗦,没得商量!”
围观的人越来越多,慕黎凑过去,抬头看了眼牌匾,赌坊。
看来找到地方了。
慕黎看了眼四周,不慌不忙抬步朝着赌坊旁紧邻的典当坊走去。
刚一进门,一道略显冷淡的声音便从高高的柜台后传了过来。
“要典当什么?”
慕黎也不答话,从怀中摸索着,掏出一个小巧精致的坠子,她将坠子轻轻搁在柜台上。
“这个,死当。”
……
揣着从典当坊卖坠子的钱,目光不经意间扫过紧邻的赌坊,思索片刻,还是离开了。
她现在是一个瘦弱的小女孩,贸然进去不会引起轰动。
但是,一旦自己凭借着过人的本事在赌坊里赢了钱想要全身而退,可就绝非易事了
所以,还是等等吧。
慕黎找了一间较大的茶楼,里面有说书,表演,这里不分等级,上至达官贵族,下至平明百姓,皆可自由出入,在此处寻得一份乐趣与闲适。
而更为重要的是,这里堪称是消息的汇聚流转之地,各种小道消息、奇闻轶事、时事动态应有尽有。
慕黎要了一壶茶,坐在后面的角落里,这里可以很好的观看到全局。
“说起我们璃月国的摄政王,那可真是说不完,道不尽啊。”
“七岁时跟着陆老将军上战场,这一去就是八年,这期间,边关传来的捷报,每一次都有摄政王的功劳。”
“原本众人以为,待他归来,定会理所当然地接手老将军的金甲卫,延续那在沙场上的赫赫威名。
然而,出乎所有人意料的是,当他凯旋而归,却毅然决然地脱下那身染血的战袍……不久后,还被皇上亲封为摄政王。”
慕黎喝着茶,她的眸光不自觉微微一动,流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兴味!
不知是不是原主没听说过,还是她记不起来,她都不知道有这号人物。
话音刚落,席间便有人接茬。
“哎,您老这话是不假,不过我可还听说了些别样的隐秘事儿呢,传言摄政王当年回朝啊,是为了一个女子。”
这话仿若一颗投入平静湖面的石子,瞬间激起千层浪,周围茶客纷纷投来或质疑、或好奇的目光,有人当即高声反驳。
“骗人的吧!摄政王何等人物,怎会为了区区一个女子就轻易改变自己的仕途轨迹?说出去谁信呐!”
“就是啊,且不说摄政王平日里一心扑在国事上,毫无风花雪月的迹象,单瞧如今王爷都这岁数了,却依旧孤身一人、未娶未嫁,哪有半分是为情所困、被女子绊住手脚的样子?”另一人附和道。
先前爆料的那人却神秘兮兮地一笑,压低声音道。
“这你们就有所不知、有所不懂了吧!说是那女子最后不知为何,竟狠心抛下摄政王,跑了个无影无踪。”
“啊?为什么呀?”众人好奇心愈发被勾了起来,七嘴八舌地追问,“快别卖关子了,说说,到底是怎么跑的?你又是从哪儿打听来这些消息的?”
那人咳了咳,还没说呢,台上响木一拍,顿时噤了声。
“后续如何,还请听下回分解。”
不知是说说书人的故事,还是那人的秘闻。
说书人退下去后,上来一个唱曲的姑娘。
这下有些人已经没什么兴致了,都在讨论,说着自己知道的八卦。
慕黎也侧着耳朵听,还真让她听到不少消息。
“你知道吗,城东李铁匠家的小子,竟然喜欢小倌里的人,还要私奔了。”
“啊,这我不知道啊。”
“展开说说!”
慕黎原本听得认真,冷不丁听到这么劲爆的内容,不禁心头一震。
慕黎:嗯?是我能听的吗!
脸上却不动声色,依旧维持着侧耳倾听的姿势,耳朵却不自觉地微微泛红。
“刘家少爷前些天,被人发现他和多家女子有书信来往,最离谱的是,好些姑娘连他面儿都还没见过,光是凭着那些往来信件里的甜言蜜语,就一门心思认定了要嫁给他。”
“啊?你说的刘家少爷,可是那个在咱们璃月城出了名、又胖又矮,平日里还邋里邋遢、不修边幅的那位?”
“可不是吗。”
慕黎:嗯?有点熟悉,不确定,我再听听!
慕兆松目光如刀,狠狠地在柳如云脸上剜了两眼,旋即像是突然记起什么要紧事来,眉头一皱,大声吩咐道。
“赶紧把这些人都给我打发走,别在这儿瞎搅和。”
“老爷,这云游道长可是我费尽周折才请来的,您可不能意气用事啊。”
柳如云一听,急得眼眶泛红,声音也不自觉地拔高了几分,“难道您要眼睁睁地看着那离魂之物继续霸占四丫头的身子,而后给咱们慕家招来灭顶之灾吗?”
“你给我住口!”慕兆松脸色一沉,眼神中透着不悦与威严,狠狠地瞪了柳如云一眼。
他的目光随后落在那位老道士身上,到底在官场摸爬滚打多年,见识过形形色色的人和事,心中对这道士的行径已然有了几分猜疑。
“这位道长,还请您速速离开我慕家。我慕家上下,并未有什么离魂附身之事,休要在此妖言惑众。”
慕兆松言辞坚决,态度强硬。
“老爷,万万不可啊!”柳如云一听,更是慌了神,一边叫嚷着,一边指向躺在地上的丫鬟,“您瞧瞧,这丫鬟就是被那离魂的妖物打伤的,黎丫头向来温顺,哪有这般能耐?”
慕兆松见状,眉头皱得更紧了,心中虽对这事儿存疑,但此刻他另有更为要紧之事亟待处理,这档子事也只能暂且搁置,待日后再做计较。
“先把四小姐带下去,此事稍后再议。”慕兆松不耐烦地挥了挥手。
柳如云却误以为慕兆松有意偏袒慕黎,心中暗恨,趁着众人不注意,偷偷朝老道士使了个眼色,那眼神中透着一股阴狠劲儿。
老道士心领神会,赶忙装模作样地掐着指头,嘴里念念有词:“不可啊,老爷。这妖魂若是未能喝下我这特制的药剂,一到子时,必定会怨念暴涨,到时候,这慕家上下可都要遭殃咯。”
“你……”慕兆松指着老道士,却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慕黎随意的站在下面,她冷眼瞧着柳如云与慕兆松一来一往地争执、辩驳,心中暗自揣测。
见慕兆松如此急切地要将这些人打发走,倒叫她隐隐觉得,像是有什么不得了的大事即将发生。
“是啊,老爷,只要给她喝下药,就可以让人将她带回房里了,也不会有什么的。”
柳如云说着,上前两步,微微仰头,一双眼眸满是诚恳,试图说服他。
只要慕黎当着众人喝了药,她有的是办法让她悄无声息的死在外面。
“行,快点。”慕兆松没想太多,只想速速了结眼下这难堪的场面,根本无暇细想其中利弊,大手一挥,随口应道。
柳如云面上一喜,忙不迭地转身,想吩咐身旁的丫鬟,将那药给慕黎喝下去。
可就在她再度看向慕黎的刹那,脸色陡然剧变,像是瞧见了什么极为可怖的事物一般,双眼直勾勾地盯着慕黎所在的方向,嘴巴微张,神情凝滞。
慕黎有些不明所以,顺着她的目光回望过去,只见院子当中不知何时,悄无声息地站了一位气度超凡的男子。
那人一袭锦绣华服流光溢彩,衣袂随风轻拂,举手投足间尽显矜贵。面庞仿若精雕细琢般精致,通身散发的威压却又远甚常人。
在他身后,还跟着一位身姿挺拔的侍卫,同样满脸肃穆,眼神冷峻,虎视眈眈地望向屋内众人。
慕黎眯了眯眼,有些吃惊,这两人何时走到她身后的,她竟一点都没感觉到。
她不着痕迹的瞥了眼男人,男人精准的对上她的视线,扬了扬眉。
慕黎“嗤”了一声,随即转过身,嘀咕道:“要债的来了。”
慕兆松见身旁之人许久未有动静,心生疑惑,顺着柳如云的目光一同看了过去。
这一眼,直看得他头皮发麻,差点直接瘫倒在地。
不过须臾,他便强撑着身子,手忙脚乱地理了理衣衫,快步抬步出屋,恭恭敬敬地弯腰跪了下去,高声喊道:“臣参见摄政王殿下!”声音里带着几分惊惶。
心里还不住地犯嘀咕:不是说摄政王殿下要等会儿才到吗,怎的来得这般迅速!
这突如其来的一嗓子,仿若一声惊雷,瞬间震得屋内众人呆若木鸡。
众人的目光齐刷刷地投向屋外那位浑身散发着浓烈上位者气息的男子,一时间,屋内鸦雀无声,众人眼神各异:有震惊、有惶恐、有茫然。
夫人们瞪大了双眼,大气都不敢出,手中的帕子攥得死紧,赶紧跟着出来行礼。
慕雪也是满脸紧张,目光中满是敬畏与不安,算起来,摄政王算是太子的叔叔。
摄政王陆砚宸的娘亲是当今皇上的小姨,平乐公主,嫁给了陆蒙将军,而陆砚宸与皇帝夏侯铭是实打实的表兄弟,更不说两人从小相互信任,感情甚笃。
慕雪暗暗想着,就算她以后嫁给太子,做了太子妃,也是要跟着叫一声王叔的。
唯有慕黎,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讶异后,便迅速恢复了平静,不动声色地打量着男人。
初见之时,他带着几分试探之意,与她过了两招。
当时的她,只觉这人顶多是个闲云野鹤般的江湖散客,或是哪户高门大院里养尊处优的小公子罢了,压根没往别处多想。
谁能料到,眼前这人,竟会是那在沙场上杀伐果决、战功赫赫,令朝堂上下、边疆内外皆闻风丧胆的摄政王——陆砚宸。
慕黎的目光随意游移,忽然瞧见柱子旁站着的慕磊,心头不禁浮起一丝疑惑。
紧接着,她的视线又扫向屋外,只见一众家丁、丫鬟连同家中主子纷纷跪地,黑压压跪了一片,礼数周全、姿态恭谨。
唯有慕磊,不仅直挺挺地站着,丝毫没有要下跪行礼的意思,还以一种极为复杂、难以言喻的眼神,死死地盯着院子里那位气场强大的男人,像是要把对方盯出个窟窿来。
慕黎微微侧身,瞧他这副模样,眉头紧蹙,嘴角下撇,满脸的愤懑不甘,活脱脱就是一副自家媳妇被陆砚宸硬生生抢走的哀怨神情。
慕黎在心底暗自纳闷,她平素可没听闻陆砚宸有什么心仪之人啊。
念头刚转到此,她蓦地一拍脑门,瞬间记起之前偶然听来的那些八卦碎语。
嗯?两男争一女的戏码?若是如此,那最后赢家到底是谁呢?
瞧慕磊此刻这副表情,难不成还真是陆砚宸抱得美人归了?
“起来吧。”就在这时,陆砚宸率先迈着沉稳的步伐走进屋内,声线低沉却极具穿透力。
“我有时候甚至在想,若能把这一切都还给你就好了。”
“啪!”
“我看你是翅膀硬了,你最好给我乖乖地嫁到杨家去,否则,我不介意对你动用些特殊手段。”
“呵,我真的是你亲生女儿吗?”
院子外,三人面面相觑,谁都未曾料到竟会听到这般激烈的对话。
“你知道杨家吗?”慕黎望向宫子弦,轻声询问道。
“难道是我所想到的那个杨家?”宫子弦虽心中不确定,但还是将自己所了解的情况一五一十地告知慕黎。
“城北的杨家,世代从商,在璃月国也算是颇有名气的商户了。”宫子弦稍作斟酌后,咂着嘴说道。
“总之就是极为富有,不过杨家这一代仅育有一个儿子,还是个疯子,哦,也不完全算。”
慕黎满脸疑惑地看着他,“这是什么意思?”
“杨家那小子名叫杨坤,此前已经娶过两房媳妇了,可都被他给打死了,知晓此事的人寥寥无几,那是因为他家花钱将消息封锁了。”
“他尤其喜好打架斗殴,有时候正吃着饭呢,他会突然将桌子掀翻,然后把人暴揍一顿。”宫子弦压低声音说完,目光紧紧盯着慕黎。
“你就说这算不算疯子吧,我可跟你讲,本少爷平日里都不屑跟这样的人打交道呢。”
“超雄。”
宫子弦满脸疑惑,脑袋上仿佛冒出了一连串问号,莫峰亦是如此,同样一脸茫然地看着慕黎。
“他那是病,说他是个疯子倒也不为过。”慕黎解释完,紧接着又抛出疑问。
“那右丞相理应也是知道这情况的呀,为何还要把侯明月嫁过去呢,难道她就不怕自己的亲生女儿被打死吗。”
话一出口,慕黎自己都愣了一下,似乎已经猜到了几种可能性。
“嗯,怎么不接着说了?”
慕黎赶忙伸手,一把捂住了宫子弦的嘴巴,压低声音说道:“闭嘴,有人来了。”
宫子弦整个人都愣住了,直勾勾地看着近在咫尺的女子,灯火透过枝叶的缝隙,星星点点地洒在她的脸上,光影斑驳,若隐若现。
她那长长的睫毛轻轻扑闪着,深邃的眼眸专注地凝视着远方。宫子弦只觉得此刻两人的距离似乎太近了些,近到他都能隐隐闻到她身上那淡淡的茶香,喉咙不自觉地滚动了一下,莫名地,他感觉浑身燥热起来。
“你很热吗?”等人走远了,慕黎察觉到男人那急促的呼吸声,又见他呼啦啦地一个劲儿扇着扇子,便小声问道。
“还……还好。”宫子弦随口应了一句,旋即赶紧扯开话题,“咱们怎么进去啊?”
“调虎离山。”
宫子弦兴奋地一拍扇子,“这办法倒是不错,可问题是,谁去调啊?”
慕黎微微抬了抬头,示意地看向莫峰,宫子弦见状,也跟着“嘿嘿”一笑,目光朝着莫峰看了过去。
莫峰:跟着你们,真是我的“福气”。
紧接着,三人便分头行动起来,莫峰出去设法吸引他人的注意力,而慕黎与宫子弦则趁机悄悄溜进院子里。
“谁!”
“是我。”慕黎反应极快,迅速将房间门关上,然后推着宫子弦往屋内更深处走去,尽快离开那被烛火映照出倒影的区域。
侯明月一脸震惊地看向两人,原本就红彤彤的双眼,瞬间因酸涩难忍,簌簌落下泪来。
“谢谢你,慕黎。”她猛地扑了过去,紧紧地抱住了慕黎。
宫子弦一进屋,就想着找口水喝,可环顾四周,却发现屋里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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