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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叫做《魂丢了,是他心尖蓦然颤动的声音》是“木晚笛”的小说。内容精选:在京圈的高贵与繁华中,一个白富美,与天才投资商,本是死对头。然而,一次毕业舞会上的醉酒,让情书错递,引发了一场意料之外的深吻。这究竟是两年的针锋相对,还是打情骂俏的序曲?他,那个总是冷冰冰的扑克脸男人,真的能成为她的合格男友吗?他不懂哄她,不会甜言蜜语,但他的一个深吻,却让所有吃瓜群众大跌眼镜。分手后,她在公司忙碌之际,总会不经意地想起他。而他,是否也在某个瞬间,感受到了失去她的痛苦?...
主角:郁唯一林见深 更新:2025-03-03 15:0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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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郁唯一林见深的现代都市小说《魂丢了,是他心尖蓦然颤动的声音完结》,由网络作家“木晚笛”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叫做《魂丢了,是他心尖蓦然颤动的声音》是“木晚笛”的小说。内容精选:在京圈的高贵与繁华中,一个白富美,与天才投资商,本是死对头。然而,一次毕业舞会上的醉酒,让情书错递,引发了一场意料之外的深吻。这究竟是两年的针锋相对,还是打情骂俏的序曲?他,那个总是冷冰冰的扑克脸男人,真的能成为她的合格男友吗?他不懂哄她,不会甜言蜜语,但他的一个深吻,却让所有吃瓜群众大跌眼镜。分手后,她在公司忙碌之际,总会不经意地想起他。而他,是否也在某个瞬间,感受到了失去她的痛苦?...
提到这个名字,郁唯一当即变脸,警告他:“以后不要在我面前提他。”
说罢,她拉开车门上了车。
……
郁唯一又去看了心理医生。
陈锦年照例要给她做精神舒缓的治疗,郁唯一却打断,忽然问他:“你觉得我现在适合结婚吗?”
订婚和结婚于她而言其实没什么区别,订婚就代表迟早要结婚,结婚就代表选择了一个男人度过余生。
陈锦年其实挺为难的。
毕竟都是熟人,这样的问题他作为医生,和作为朋友的立场,有两套说法。
他怕因为自己影响他们,可他首先是郁唯一的心理医生。
所以,斟酌再三,陈锦年说:“郁小姐,我们再做一次实验吧。”
郁唯一手指蜷缩,忽然有点没底。
这是陈锦年自创的心理实验,可以挖掘出潜意识里最在意的那个人。
两年前是她最后一次做这个实验,陈锦年告诉她,她已经摆脱了对林见深的执念,可以开始新的感情。
所以,后来她接受了周弈。
“好。”
陈锦年开始慢慢催眠她,郁唯一的意识渐渐涣散模糊……
实验进行得很顺利,到最后一步时,陈锦年的额头冒出了紧张的薄汗。
“林见深——”
郁唯一在惊呼中醒来,意识到自己刚刚喊了什么,她身子瞬间僵住。
陈锦年瞳孔放大。
这是……又回到了两年前?
郁唯一身子微微发着颤,细白的手指触碰到潮湿的脸庞。
再抬头,湿润的眼睛映出陈锦年那张错愕的脸。
“陈医生,我是不是没救了……”
她自嘲地笑笑,挂着泪的笑看起来格外苦涩。
他坐下,看着她,很认真地说:“其实我挺好奇的,在没有遇到你之前,我根本不相信一个人会喜欢另一个人那么久。”
“林见深到底有多好?才让你这么多年都念念不忘。”
之前他多喜欢乔浅啊,可过了这几年,他也想开了。
再遇到,顶多有那么几分岁月匆匆、不遂人愿的感慨。
郁唯一看着窗外耀眼的阳光,“我不知道。我以前并不觉得他多好,可我就是很喜欢他。开心的时候想找他,不开心的时候也想找他。哪怕他很忙,我只要待在他身边也很快乐。”
“他那时候又冷脾气又硬,没什么朋友,也有人问过我,怎么会受得了他这样寡淡无趣的人。刚分手的时候,我也觉得我以后随随便便都能找一个比他更好的男朋友。可是我遇到很多不错的人,都找不回当初那样轰轰烈烈喜欢一个人的感觉。”
她眼角缓缓往下淌着泪,漆黑的眼瞳渐渐失去了焦距。
陈锦年皱着眉,又说:“既然忘不掉,就别勉强自己了。郁小姐,其实你和周弈确实不合适。”
陈锦年想,周弈要是知道他和郁唯一说这样的话,恐怕兄弟都要没得做。
毕竟周家逼他联姻,这是他所能选的最好的一个结婚对象。
可作为郁唯一的心理医生,他自然希望她做出正确的选择。
郁唯一却摇头,“哪怕是现在的林见深,我也找不到当初那种感觉了。”
陈锦年更为难。
“你觉得他变了吗?”
“不知道,但我变了。”
郁唯一说:“过去这么久,谁能不变呢?”
她深吸一口气,收拾情绪,勉强露出笑容。
“可能是他最近一直在我面前晃荡,让我又想到了之前的事情,所以才会在潜意识里想到他。并不代表我对他还有感情,你说呢,陈医生?”
帝都,晚上七点。
高耸入云的陆氏集团写字楼灯火通明,宽敞整洁的总裁办公室内,穿着黑沉沉职业套裙的女人难掩脸上的青春稚嫩。
她有着整个办公楼公认最漂亮的脸,同时又坐着整个办公楼最高的位置。
郁唯一,陆氏集团董事长的外孙女,万胜公司总裁。
帝都名媛圈子里,她是公认的美人。追求她的男人如过江之鲫,只可惜,这位小公主如今只在意手头上做不完的工作。
事业可比男人难搞许多。
当然,如果男人是林见深的话,这两者间可以画个约等于号。
“郁总。”
办公室的门被敲响,助理带着夜宵进来。
“您吃点东西吧。”
“嗯。”
她疲惫地揉揉眉心,视线从电脑屏幕上移开。
助理贴心地帮她将打包盒掀开,里头是一碗热气腾腾的牛肉面。
“哪儿来的牛肉面?”
她望着蒸腾的热气恍惚开口。
“楼下新开的,郁总您尝尝味道。”
助理将筷子递给她。
郁唯一吃了一口,忽然眼睛发涩,眼眶红了。
“今天冬至了。”
她自顾自地开口,望着窗外倏然落下的细小雪花,眼睫潮湿,“我想林见深了。”
……
和林见深分手后的两年,郁唯一第一次这么想念他。
刚分手时,她和闺蜜去欧洲撒欢玩了两个月,彻夜吐槽那个冷冰冰讨人厌的冰块脸。
后来回国,外公为了锻炼她,给了她一间公司练手,她成天忙得晕头转向,很少能想起他。
今年初,外公介绍了几个京圈的权贵子弟给她认识,她才怀念起林见深来。
有人说,时间是最好的治愈良药,能够抚平一切伤痕。
可有时候,时间也是最好的滤镜。
太久没见的人,再想起时,她竟然只能想到他的好。
这种浓烈的情绪一旦涌起,就无法控制。"
“嘁。”
郁唯一撇撇嘴,“那你小舅舅呢?”
“啊啊啊闭嘴!”
听到电话里乔浅咋咋呼呼的反应,郁唯一就知道自己戳中她心事了。
她叹了口气,“浅浅,你还真是专一。”
乔浅捂着滚烫的脸,声音轻轻小小,“嘘,你别再说了。”
明明是在自己房间打电话,可她总害怕被人听到。
“那你慢慢等吧,等你渣爹给你找个新的后妈,你这段见不得光的暗恋就可以拿出来晒晒太阳了。”
“好了,别说了。”
乔浅撅嘴不高兴了,低头在地板上画圈圈。
乔浅的感情八字没一撇,倒是不怕郁唯一调侃两句。
可郁唯一自己这里,相亲对象到家来了,她是躲不过了。
过了不知多久,房门被敲响,女人温柔的嗓音传进来:“小鹿,妈妈进来了。”
“好。”
陆琬推门进来,见自己的女儿闷在沙发上,拿着平板在画画。
长发披散在肩头,露出的脸蛋只有巴掌大小,温淡恬静的一张脸,因为没有表情,看着有些落寞。
她知道她心情不好。
她从小就这样,心情不好才会想起来画画。
“怎么不下去?”
陆琬立在一旁看她的画。
她的画很抽象,黑压压的基底,没有脸的男人,和无数幽灵一般的小人儿。
陆琬皱起眉头,莫名有点瘆得慌,因而开始怀疑女儿的精神状态出了问题。
“是不是最近工作太累了?”
父母都不是做生意的,偏偏她对做生意感兴趣,也有能力,很得陆老器重。
正因平时是工作狂,她忽然一声不吭跑来江城,才显得反常。
“没有。”
她放下平板,故作轻松,“走吧。”
郁唯一和陆琬一道下楼。
底下,阿姨已经在往餐厅端菜了。
周平父子自然是没走的,郁时安脱了外套,只穿着衬衣,看着没刚刚那么冷漠古板。望着那对走近的母女,冷峻的目光中,透着几分探究之意。
郁唯一又一一打了招呼,才落座。
座位都安排好了,她旁边就是周弈。
毕业后,她和周弈只见过寥寥几次。
对于他的情况,郁唯一也不怎么清楚。
只隐约知道,周弈之前谈了一个模特,后来分手了。
食不言寝不语,这顿饭吃得很安静。
郁唯一没什么胃口,又不想扫大家的兴,慢慢吞吞地往嘴里送食物,到最后几乎是数着米饭吃的。
陆琬看得分明,给了郁时安一个疑问的眼神。
郁时安蹙眉。
吃过饭,周弈才过来跟她搭话,说中心广场有人放烟花,邀她一起去看。
郁唯一不是第一次相亲,人家都到家里来了,她自然不能端着架子,点头跟他出去了。
她换了件保暖的长款羽绒服,裹得严实。
两人一前一后出门,客厅里几个长辈看着,眸光里尽是满意。
周家是从政的,红三代。
他们家的地位,大概也就只有郁唯一舅妈家可以拼上一拼。
也许正是如此,周弈才被养得根正苗红,和一般的权贵子弟不同。
郁唯一上了周弈的车。
“要听音乐吗?”
周弈声音很好听,和林见深那种冷冰冰的嗓音不一样,他声线柔和,很容易和人拉近距离。
“都行。”
郁唯一淡淡道。
周弈放了首舒缓的钢琴曲。
耳边响起《蓝色多瑙河》悠扬的曲调,郁唯一的眼睛却一直望着窗外。
周弈看出她兴致不高,但贵公子的教养不允许他冷场,“我们可以先做朋友,你不必有太大压力。”
他们此前是一个高中,周弈记得这个长得出众的学妹。
但除此之外,他们没什么交际。
据说她之前在国外谈过一个男朋友,家里人不太同意,后来分手,单身了两年多。
和他的情况,倒是有些如出一辙的相似。
“好啊。”
郁唯一回眸看他,露出淡淡的笑。
车内的光线很暗,外头的霓虹灯落在她脸上,她刚刚展颜一笑的模样,美得有些过分。
周弈也笑笑,忽然觉得这个被迫安排的相亲,没那么讨厌了。
临别时,周弈提出两人留个联系方式。
郁唯一说:“我有你的联系方式。”
周弈错愕,显然对于此事没有半点印象。
郁唯一也不意外,毕竟他那个时候是学校里的男神,她只是个小学妹。估摸着,周弈对她的印象也仅停留在这个层面。
“有一回运动会,我扭伤了脚。你正好是那个项目的安全员,背着我去了医务室。那会儿医护人员正忙,是你帮我处理的伤口。我就跟你要了微信。”
郁唯一看他那副茫然的样子,知道他早忘了,轻松地笑笑。
低头在手机上搜出他的微信,发了一个打招呼的表情包过去。
周弈看着亮起的红点,点进去。
头像是一只可爱的小鹿,他还给她留了备注:高一学妹。
薄z唇扬起轻轻的笑,将备注改了。
“好,我现在知道了。”
郁唯一和他告别,回了家。
想到她当初扭伤脚的事情,正是那时候,她觉得周弈学长很帅人很好,将他奉为男神。
那会儿她还没和林见深当同桌,但林见深就坐她前面。
他当时刚转学过来,高冷寡言,和谁都不说话。
郁唯一是个小话痨,她对这个不说话的新同学很好奇。
所以,她那时候经常用笔戳林见深的后背,找他说话。
一开始是小心翼翼的试探,连嗓子都夹了点,语调甜滋滋的,“林见深同学,可以帮我倒杯热水吗?”
他面无表情地看她两秒,将她桌上的杯子拿起来,起身去倒水。
郁唯一很惊讶,哎,新同学虽然不说话,但人好像不错。
想着旁边的同学都勒令不许找他们说闲话了,郁唯一就把目标瞄准了新同学。
后来混熟了,她直接戳他,再把杯子拿起来,他主动就去帮她倒热水了。
她养脚伤的一个月,林见深帮她倒了一个月的热水。
后来她脚伤好了,还给林见深送了一个表示感谢的小礼物——她最喜欢的巧克力蛋糕。
谁知道,林见深拒绝了,说太甜,不喜欢。
郁唯一不高兴,这个世界上居然有人不喜欢吃巧克力蛋糕?!
再接下来,老师说了上次月考的成绩,林见深考了年级第一。
郁唯一张嘴惊讶。
周五的家长会,林见深就说出了那句拉所有人仇恨值的名言:“我从来不报辅导班”。
配上那张淡漠的、冷峻的脸,杀伤力直接爆表。
而她,天天找他讲闲话,导致自己排名下降了三十位。
郁唯一狠狠破防。
自此封心锁嘴,再不和林见深说一句闲话。
谁知,没多久,他就摇身一变,成了她同桌。
从此开始了她噩梦般的两年学习生活。
分手之后,他却似乎没有从她的生活里离开过。
铺天盖地都是他的新闻,她想忽视都难。
现在,他直接来了帝都,生意场就那么点大,以后少不了还要打交道。
郁唯一说不清楚自己心底这点情绪是怎么回事,可她就是烦躁、气闷,没来由的想对着他发火,说一些自己都觉得无理取闹的话。
可他又做错了什么,还不许人家上进认真搞事业了吗?
何况就算来帝都,又和她有什么关系,帝都不是她一个人的。
郁唯一陷入这种割裂的情绪泥沼中,根本爬不起来。
她深吸一口气,在自己情绪失控的下一秒丢下一句“再见”,转身进了单元楼。
这个晚上,郁唯一毫不意外地失眠了。
她吞了三颗安眠药,最后昏昏沉沉地倒在床上。
……
下个月是周老爷子的八十大寿,周家要大办。
周弈约郁唯一在餐厅吃饭,郁唯一还跟他打听了下周老爷子喜欢的东西,送礼物总要投其所好的。
周弈回答完,坐直身子,十分正色地开口:“我有件事想和你商量。”
“什么?”
郁唯一放下筷子。
周弈盯着她温静美丽的脸,忽然问:“你愿意嫁给我吗?”
郁唯一睁圆了眼睛,呼吸凝滞。
周弈觉察出什么有些唐突,似乎吓到了她,又笑了笑缓和气氛。
“是这样,我爷爷想在生日宴上顺便给我们订婚,他有些老战友好不容易赶过来,年纪都大了,不想他们下次再奔波一趟。”
“结婚的话不着急,我们可以几年后再说,先定亲,你觉得如何?”
郁唯一望着周弈,红唇微微颤了下,有些恍惚,“周弈,你喜欢我吗?”
周弈顿住,“怎么这么问?”
“不知道。”
她低下头,看着明亮的盘子映出自己瘦削的脸蛋,“你觉得我们这样,适合结婚过一辈子吗?”
“你对我有什么不满意吗?是我哪里做得不好吗?”
周弈皱眉,温隽的脸上难得露出几分急促。
她缓缓摇头,“都挺好的。”
挑不出差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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