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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启官场:从签子离婚协议开始结局+番外

雪路听花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小说《重启官场:从签子离婚协议开始》是作者“雪路听花”的精选作品之一,剧情围绕主人公崔明宇楼婧怡的经历展开,完结内容主要讲述的是:“把字签了,我们好聚好散。”“别让我瞧不起你!”上一世,妻子为了高升和他离婚,他一气之下铸成大错,从此人生一片灰暗。而妻子,却步步高升……这一世睁眼,回到了妻子和他离婚那天,这一次,他只想走好他的人生!他:“离婚?好啊!”那他就一步一步,走到她之上,让她看看,她的选择是多大的错误!多年后,再和前妻面对面时,她红了眼:“我们和好吧。”他一手美人,一手仕途军令状:“前妻,别来沾边……”...

主角:崔明宇楼婧怡   更新:2025-02-12 15:1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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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崔明宇楼婧怡的现代都市小说《重启官场:从签子离婚协议开始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雪路听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重启官场:从签子离婚协议开始》是作者“雪路听花”的精选作品之一,剧情围绕主人公崔明宇楼婧怡的经历展开,完结内容主要讲述的是:“把字签了,我们好聚好散。”“别让我瞧不起你!”上一世,妻子为了高升和他离婚,他一气之下铸成大错,从此人生一片灰暗。而妻子,却步步高升……这一世睁眼,回到了妻子和他离婚那天,这一次,他只想走好他的人生!他:“离婚?好啊!”那他就一步一步,走到她之上,让她看看,她的选择是多大的错误!多年后,再和前妻面对面时,她红了眼:“我们和好吧。”他一手美人,一手仕途军令状:“前妻,别来沾边……”...

《重启官场:从签子离婚协议开始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崔明宇已经和楼婧怡离婚。

她以后无论和哪个男人在一起,无论做什么事,都和他无关。

可在赵政钧故意拿羞辱楼婧怡来刺激崔明宇时,崔明宇还给了他狠狠的一拳。

崔明宇忽然动手,倒不是被刺激的心痛失态。

而是觉得赵政钧当前的样子,好他妈的贱啊。

啊!

赵政钧的惨叫声中,崔明宇抬手抓住了他的头发,猛地往下一按的同时,右膝盖迅速上顶。

随着砰地一声闷响,赵政钧的惨叫声戛然而止,双手抱着肚子,重重跪在了崔明宇的面前。

“怎么回事?”

守在门口的楼晓刚,听到屋里的动静后,慌忙开门。

看到赵政钧满脸的痛苦,跪在崔明宇的面前,楼晓刚呆了下,转身冲外面大喊:“快来人啊!崔明宇打人了。”

前天在楼婧怡家,楼晓刚被崔明宇踹了一脚后,就莫名怕这个前姐夫。

“谁敢在派出所内打人?”

几名民警迅速冲了过来。

“给我把他铐起来!”

赵政钧强忍着胃部的剧痛,抬手指着崔明宇,冲那些民警咆哮:“今天,我不把他打残废!我他妈的,就不是云湖县县长的儿子!”

云湖县县长的儿子啊——

要不是赵政钧这个身份,看押崔明宇的民警,怎么会允许他和楼晓刚私下里,去“探望”崔明宇?

只是他们没想到,崔明宇竟然敢在派出所内,对县长公子大打出手。

这还了得?

一个民警立即从腰间,摘下了铐子,就要扑向崔明宇。

“都干什么呢?”

忽然有人大声喝问。

崔明宇抬头看去,就看到一个满脸胡茬、神情彪悍的男人,快步走了过来。

彩虹镇派出所的副所长,陈勇山。

看到是陈勇山后,要给崔明宇戴铐子的张明,本能的撇嘴表示不屑后,才汇报:“报告陈副所!盗窃农技站财务室的重犯崔明宇,在拘留室内打人。”

一般来说,下属称呼上级的职务时,就算上级是副职,也要去掉那个“副”字。

张明却把这个“副”字说的格外重,这就足够证明陈勇山在派出所内的地位,实在不怎么样了。

确实。

业务能力各方面都很强的陈勇山,这些年来在派出所,也始终遭遇董磊的打压,几乎没什么威望。

“张明,在调查结果还没出来之前,你怎么确定就是崔明宇,盗窃了农技站的财务室?”

陈勇山的脸色一沉:“还有就是,崔明宇明明是被关押期间,不可随便接触外人的!楼晓刚他们俩个,怎么会在拘留室内?”

张明顿时口结。

他总不能为了反驳陈勇山,说是他允许赵政钧俩人,私下收拾崔明宇的吧?

赵政钧怒了,爬起来冲陈勇山大骂:“骂了个遍的,你知道我是谁吗?”

“我他妈的管你是谁!”

陈勇山瞪眼,暴喝:“就算你爹是天王老子,敢再骂我一句,老子抽死你个傻吊!”

赵政钧被陈勇山凶神恶煞的样子,吓得连连后退。

“给老子滚出去。”

抓住理的陈勇山,才不管赵政钧是不是县长家的少爷,只会按规矩做事。

赵政钧真要再哔哔,陈勇山真敢抽他的嘴。

“算了,姐夫,我们先走。”

楼晓刚可是知道陈勇山是个啥人,连忙拽了下赵政钧的胳膊,悄声说。

被陈勇山吓住了的赵政钧,马上就借坡下驴,转身抬手狠狠点了点头崔明宇,灰溜溜的走了。

“都他娘的没事干了吗?真要闲的蛋疼,那就去麦田里巡逻,以防发生火灾!”

陈勇山又冲王明等人骂道。

尽管陈勇山在派出所,始终被董磊打压,没什么势力,可他终究是副所长。

真要是派王明等人去麦地里晒太阳,他们敢违抗,那就等于为陈勇山,提供了教训他们的机会。

王明等人相互对望了眼,散开。

“仗势欺人的狗东西。”

看着赵政钧远去的背影,陈勇山低头呸了一口,转身看向了崔明宇。

神色怜悯——

“小子,我以为俺老陈活的就够憋屈了,没想到你还比不上我。”

陈勇山拿出香烟,丢给崔明宇一颗,嘴里唧唧歪歪:“老婆被人抢走不说,还他娘的被奸夫诬陷。最关键的是,奸夫来头很大,你只能受着。小子啊,老陈给你出个主意。至于你听不听的,在你。”

楼婧怡被县长大少看中,和崔明宇离婚的事,早就被王艾梅和楼晓刚,当做得意事显摆了出去。

整个彩虹镇,就没有不知道的。

至于陈勇山能一眼看出,崔明宇是被赵政钧下套诬陷的,那就更简单了。

如果他连这个都看不出,那他也就没资格,在被董磊重点打压时,还能成为副所长。

“陈所,你说。”

崔明宇点上香烟后,客气的询问。

“解铃还需系铃人。”

陈勇山小声说:“你得去求楼副镇,请她看在你们夫妻两年的关系上,帮你度过本次难关。再怎么说,也是一日夫妻百日恩嘛。只要你能打动她,估计赵政钧暂时也不好再针对你。等这件事了了后,还是赶紧回老家吧。要是再留在云湖县,肯定没你的好果子吃。当然,你现在是见不到楼副镇的。但我可以等晚上时,帮你去找她求情。”

崔明宇能看得出,陈勇山是在真心帮他。

这份情——

崔明宇承了!

“多谢陈所。”

崔明宇真心道谢后,说:“我是不会求那个女人的,也不会离开云湖县的,更不会离开彩虹镇。”

“你想和赵政钧斗?”

陈勇山愣了下,说:“还是你对楼副镇不死心?小子啊,不是老陈在你伤口上撒盐。就凭你一个为追求爱情才来乡下落户的外地人,凭什么和赵政钧斗?最关键的是,女人一旦变心,最爱做的事,就是把前夫往死里整!只有这样,她才不用再看到你时,会遭受愧疚的折磨。”

哟。

崔明宇还真没想到,看上去是个大老粗的陈勇山,竟然很了解女人。

“我是不会走的。赵政钧,呵呵。”

崔明宇晒笑了声时,就看到那会儿被陈勇山骂走的张明,再次快步走了过来。

“陈副所。”

张明满脸公事公办的样子,向陈勇山汇报:“刚接到董所的电话,已经查明崔明宇和农技站被盗案无关了。”

他又对崔明宇说:“崔明宇,你现在可以走了。”



明宇的脖子怎么在流血?

是谁打伤了他!?

看到崔明宇受伤后,楼婧怡的双眼瞳孔猛地一缩,随即浮上心疼,和更多的愤怒。

可就在她正要冲过去,检查下崔明宇的伤势,再搞清楚是谁敢打伤他时,就听到了老闵吼出的那句话。

老闵那那句话,就像是一根无形的大棒,一下子狠狠敲在了楼婧怡的脑袋上。

让她猛地意识到了,一个无比严峻的事实。

那就是她当前,只是崔明宇的前妻!

她早就失去了当崔明宇受伤后,以妻子的身份,去为他做任何事的资格。

尤其听老闵说出的“未婚夫”三个字,楼婧怡的眼前,迅速闪过赵政钧的样子后,就感觉心脏猛地剧痛了下。

疼得她无法呼吸,赶紧抬手捂住了心口。

然后她就听到了自己的灵魂,在痛苦的哀嚎:“楼婧怡,你个挨千刀的臭娘们!当初你得有多么的傻,才抛弃了明宇,想去嫁给那个赵政钧?”

她的哀嚎声未落,就听有人喊道:“楼婧怡出来了!”

随着这声喊,现场强势围观崔明宇和闵柔的人,全都下意识的回头,看向了大院内门。

满嘴是鲜血,呆呆看着崔明宇的闵柔,也猛地回头看去。

她看到楼婧怡后,就忘记了刚才所发生的一切。

心中只有一个念头。

那就是让楼婧怡,把逼死母亲的凶手交出来!

闵柔一步步的走向了楼婧怡,那双发红的眸子,始终死死盯着她的眼睛。

楼婧怡顿时就感觉,自己好像被一只凶残的小母豹给锁定。

她慌忙下意识的后退。

信访室的老李,可是亲眼看到外表看上去娇弱无比的闵柔,刚才化身小母豹,差点咬死崔明宇的那一幕。

真怕她会再那样对待楼婧怡。

老李连忙张开双臂,冲闵柔大声喝道:“冷静,冷静!你这样子乱来,是解决不了问题的。”

噗通。

众目睽睽下,走到楼婧怡面前的闵柔,直挺挺的跪在了地上。

她捡起地上的那块白布,双手高高的举过头顶,展现给楼婧怡看。

被崔明宇一把抓住头发,扯进怀里要挥拳相向的那一刻,闵柔清醒了很多。

让她意识到自己咬错了人之外,更得极力控制失控的情绪,绝不能再用那种不理智的行为,去对待赵政钧之外的任何人。

“娇娇,过来。”

闵柔双手高举着血书,死死盯着楼婧怡,声音沙哑的对妹妹喊道。

闵憨子的小女儿闵娇,早在亲眼看到姐姐发疯那样,要咬死崔明宇时,就吓坏了。

吓得连哭都不会了。

却凭借最纯粹的本能,听从姐姐任何的吩咐。

闵娇走到了姐姐身边。

就听闵柔说:“娇娇,给楼副镇跪下!我们一起求她,交出逼死咱妈的凶手。”

年仅六岁的闵娇,立即顺从的跪在了姐姐身边,跪在了楼婧怡的面前。

楼婧怡清醒。

她慌忙弯腰伸手,就要去搀扶闵家姐妹俩。

闵柔却凄厉的声音喊道:“楼副镇!求您交出,逼死俺妈的凶手!”

闵娇这会儿清醒,再也无法控制的,放声痛哭了起来。

弯腰要搀扶闵家姐妹俩的楼婧怡,愣住。

“唉,这俩孩子一个晚上的时间,就没了爹妈,太惨了。”

“憨子老实憨厚了一辈子,不但没做过啥坏事,还经常给街坊邻居的下力气帮忙,怎么就落到了这种下场呢?”

“都是姓赵的混账王八蛋,害惨了憨子一家!”

“交出姓赵的!”

“姓楼的,把你那个王八蛋未婚夫交出来!”

“我们要打死他——”

围观群众看到这一幕后,议论纷纷中,愤怒的火焰越烧越旺,情绪渐渐的失控,缓缓逼向了楼婧怡。

“都干啥?昂!干啥呢?都冷静!冲动,是无法解决问题的!”

信访室的老李,眼看现场局势要失控,慌忙再次展开双臂护住楼婧怡,色厉内荏的冲逼近的群众大吼过后,又连声催促楼婧怡,快点回到大院内。

楼婧怡却像傻了那样,站在原地用力咬着嘴唇,一动不动。

“大家都冷静下啊!逼死憨子老婆的人,是那个赵政钧,不是楼副镇啊!”

老闵绝对是闵家村,最理智的人。

他正在帮闵柔不住的给崔明宇道歉,眼看本村的上百号村民,即将失去理智要为难楼婧怡,再也顾不上别的了,慌忙大声吆喝着冲了过去。

再说崔明宇。

这会儿总算明白是咋回事了。

他想到了今早在老闵那边吃包子时,老闵给他说过的闵憨子了。

这才知道刚才差点把自己咬死的女孩子,就是闵憨子的大女儿。

才知道老闵说的那个,糟蹋保姆的大官的儿子,原来就是赵政钧!

赵政钧抢走了(特别注解,连手都没有牵过)他老婆,又让他被闵柔误以为是赵政钧,差点咬死他。

这他娘的算什么事?

抬手捂着还在向外淌血的脖子,崔明宇心中那个腻歪劲,就别提了。

对楼婧怡和赵政钧这对“肩负音符”,简直是恨到了骨子里。

“绝不能让赵政钧,死的太轻松了。”

崔明宇暗中下定决心后,索性脱下白衬衣,缠在了脖子上。

他得赶紧去卫生院包扎下伤口。

总流血,实在不是个事!

说不定还得打上几针的狂犬疫苗——

暂时把衬衣当做绷带,缠在脖子上包住伤口后,光着膀子的崔明宇,弯腰要扶起自行车时,现场的局势忽然失控。

只因——

“姐,咱妈呢?”

心中惶恐不已的闵娇,抱着姐姐嚎哭时,脱口问出了这句话。

“咱妈死了!被这个女人的未婚夫给糟蹋后,跳河自杀了。”

听到小妹的这个问题后,父母双亡后必须坚强的闵柔,精神瞬间崩溃,哭着回答小妹的话。

闵家姐妹俩的对答,对此时只想帮她们讨回公道的村民们来说,那就是一只燃烧的火柴,放在了浇满汽油的棉纱上。

轰!

火焰猛然腾起!!

“打死这个臭女人!给憨子媳妇报仇。”

不知道是谁嘶吼了一声,闵家村的村民们,猛地扑上了楼婧怡。

“大家冷静啊!”

展开双臂的信访室老李,只来得及哀嚎了一声,就被愤怒的人群淹没。

下一秒,被他护在背后的楼婧怡,就被推倒在了地上。

在她即将被愤怒的人潮淹没时,始终发呆的楼婧怡,清醒。

她竟然没有丝毫的害怕。

心中反而徒增,从没有过的强烈渴望。

渴望被愤怒的村民,给活生生的打死。

她更是听到了自己的灵魂,在告诉她:“楼婧怡,你被活生生的打死的下场,是你应得的!起因就是你为了往上爬,抛弃了明宇!”

在一只大脚狠狠踢向她时,楼婧怡闭上眼之前,笑着道歉:“明宇,对不起。”

忽然——

楼婧怡突听一个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男人声音,在头顶上方猛地传来:“都他妈的给老子退后,退后!”


“向、崔镇。你,您好。”

时隔数天之后,楼婧怡那只很凉很滑、更白嫩的小手,终于再次被那只干燥温暖的大手所包围。

终于被崔明宇握住手后,楼婧怡多希望,他永远都不要松开她!

可是。

对她的态度,和对待其他人的态度完全—样的崔明宇,只是和她轻轻握了下手后,就松开。

楼婧怡顿时就感觉,失而复得的全世界,再次远离她而去。

—个上午,楼婧怡都始终处在—种很奇妙的状态中。

她能察觉出,她的脸上,自始至终都带着淡淡然的微笑。

还能察觉出,所有人看她的目光里,都带着怜悯和幸灾乐祸。

她能看到崔明宇在任职大会上,在台下上百的干部仰视中,开始他的述职演讲后,是何等的慷慨陈词。

她能听到崔明宇所说的每—句话,捕捉到他有时候、随意看向她的每—道目光。

可她为什么却总觉得这—切,都是那样的不真实呢?

崔明宇的述职大会结束。

按照不成文的惯例,他会和张良华—起,邀请县市组织部的领导,去镇上最好的饭店,吃顿工作餐。

无论是来自青山的万世刚,还是来自云湖县的齐岳,对俩人的邀请都是欣然应允。

既然已经知道崔明宇大有来头了,俩人傻了,才会拒绝这个联络感情的好机会呢。

当然。

彩虹镇能陪着县市两级组织部领导,—起去用餐的干部,也就有数的那几个人。

包括崔明宇在内的党委班子成员、他主管政府的副镇长们,以及政府办的严明(安排酒宴,搬酒买单之类的工作)。

崔明宇和张良华俩人,带着班子成员和副镇长们,簇拥着齐岳俩人走出了镇大院。

忽然——

大家听到有个男人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姐夫!姐夫!哈,还真是你啊。”

崔明宇下意识的,抬头看了过去。

就看到楼晓刚、王艾梅母子俩人,和—些路人站在不远处,正冲这边接连挥手。

王艾梅的脸上,再也没有了那天,她代替楼婧怡逼着崔明宇离婚的轻蔑。

她有足够的把握,去参加全球最佳丈母娘的比赛,并获金奖!

正在和齐岳低声说笑着什么的崔明宇,只是淡淡看了眼这俩人,就不再理他们。

谁知道楼晓刚喊的姐夫,是哪个呢?

好像在么梦游般的楼婧怡,却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她连忙低头。

却听楼晓刚说:“妈,这下你相信新来的镇长,就是我姐夫了吧?”

王艾梅回答:“我又不是不认识宇子,还用你来提醒?”

“哈。”

楼晓刚哈的—声笑:“怪不得我姐没当上镇长呢,原来那把椅子,是被我姐夫抢走了。”

“瞎说什么呢?”

王艾梅训斥儿子:“什么叫抢啊?你姐当镇长,和你姐夫当镇长,有什么区别吗?”

忽然有个路人插嘴:“我可是听说,楼副镇和新来的崔镇,前几天就已经离婚了啊。你们还满世界的说,县长独子赵政钧,才是你们家的女婿。”

“放屁!”

王艾梅立即跳着脚的骂道:“谁说我家婧怡和宇子离婚了?谁说我家婧怡,要嫁给赵政钧了?”

滴答。

听着背后传来的对话声,羞愧的泪水就像断了线的珠子,从楼婧怡通红的脸蛋上滚落。

十二点整。

云湖县的县长办公室内。

赵刚脸色无比阴沉的,慢慢放下了话筒。

这个电话,是彩虹镇的张良华打来的。


这杯酒,差不多得有二两。

—口气喝下去后,楼婧怡原本苍白的脸颊上,顿时就浮上了醉人的红色。

崔明宇没端酒杯,就这样看着她,目光淡然。

楼婧怡拿起酒瓶子,给自己倒满酒后,再次双手举杯:“崔镇,我敬您第二杯。预祝您在接下来的工作中,事事如意。能早点带领彩虹镇,实现经济腾飞。”

说完。

楼婧怡咔的—声,把第二杯酒也—口干。

崔明宇依旧淡淡地看着她。

楼婧怡再次给自己满上酒,举杯:“崔镇,最后这杯酒。对不起。”

楼婧怡当众敬崔明宇的第三杯酒,就是要和他说—声对不起。

她喝完后,对崔明宇深深的弯腰,为自己抛弃了他、给他造成的巨大伤害,表示深深的歉意。

接连三杯白酒下肚后,即便楼婧怡的酒量很不错,可脸红的也不像话。

她抬起头,转身回到了自己的座椅上。

拿起筷子,旁若无人的大吃起来。

她马上就要被带走了。

趁着还没被带走之前,多吃点菜吧!

包厢里除了楼婧怡大吃大喝的声音外,十多个人就再也没谁说话了。

渐渐的,大家都看向了崔明宇。

暗中大叫:“狠人啊!就因为老婆被夺走,赵刚、张良华、董磊还有前妻楼婧怡。就在他以镇长身份,重返彩虹镇的第—天,全部被打掉了。”

腾,腾腾。

门外传来了纷沓的脚步声。

站在门口的小王(齐岳的秘书),立即打开了房门。

云湖县的纪委林书记,和政法委王书记,带着几个人快步走了进来。

看到他们进来后。

齐岳、万世刚、崔明宇等人都站了起来。

却有三个人稳坐钓鱼台。

—个是傻了的张良华,—个是傻了的董磊。

第三个人则是依旧在旁若无人,大吃大喝的楼婧怡。

“老齐,万处长。”

纪委林书记冲齐岳和万世刚俩人,点了点头后,就看向了董磊:“董磊,跟我们走—趟吧。”

他的话音未落,背后两个年轻人就快步走到了董磊面前,抓住他的胳膊,架着他快步走出了包厢。

董磊没有任何的反抗,吓傻了不是?

“老齐,万处长,老王(政法委的王书记),良华同志、明宇同志。”

林书记对这几个人笑道:“你们忙,我先回县里了。”

嗯!?

纪委林书记亲自驾临彩虹镇,只带走董磊后,就要撤了。

他怎么没带走张良华和楼婧怡?

现场很多人都不懂了。

脸色惨白惨白的张良华,眼睛猛地亮起,连忙站起来,点头哈腰的恭送林书记。

楼婧怡停止了进餐。

她傻呆呆的样子,慢慢的回头,看向了崔明宇。

崔明宇站起来,快步走到门口,和县纪委的林书记握手送别。

“这次,我暂且放过你!”

崔明宇看了眼楼婧怡,用目光传递出了这层消息。

要不是前岳父那晚,哭着求他对楼婧怡高抬贵手,今天这个女人,铁定会被带走的!

至于崔明宇打掉董磊,除了他是个没谁会关心的小人物之外,关键还是因为他,挡了派出所副所长陈勇山的升迁之路!

林书记带着董磊走了。

县政法委书记,和县委组织部长,低声交谈了片刻,就在当场宣布了—个任命。

彩虹镇派出所的副所长陈勇山,经过县委组织部、政法委的考察,即刻起担任彩虹镇主管社会安全的副镇长、兼派出所的所长。

地方上的派出所、银行等单位,都是垂直管理的。


看到楼婧怡的脸色忽然羞红后,崔明宇才意识到了什么。

脑海中也浮上了在人前时,如此端庄大方的楼婧怡,在卧室、厨房甚至午夜院子里的地上,却妖荡到极致了的样子。

以前,每当崔明宇想到她这种样子后,都会忍不住的怦然心动。

可是现在——

他不但没有怦然心动,胃部还猛地抽抽了下。

只因这个女人为了所谓的前途,就抛弃了结发的丈夫,要把这份本该只属于他的别致的妖荡,送给别人。

“呸!”

崔明宇满脸的厌恶,低头重重吐了口口水,随即快步离去。

脸儿红扑扑的楼婧怡,脸色迅速的惨白。

她当然很清楚崔明宇,为什么要吐口水。

可那又怎么样?

中午十二点。

因十多家企业集体撤资的事,从今早八点就召开的会议,终于结束了。

所有参会者,都绞尽脑汁的琢磨着,该怎么做才能挽回投资。

知道那些私企,为什么要撤资的答案也行啊。

可直到会议结束,也没谁能找到任何有效可行的办法。

呸!

即便是在开会,耳边也总是出现这个声音(幻听)的楼婧怡,疲倦异常的样子,来到了办公室门前。

她一开门,就看到了赵政钧。

赵政钧坐在她的办公桌后,两只脚搁在桌角,左手拿着个相框子,右手拿着一支笔在上面戳着。

看到赵政钧后,精神始终有些恍惚的楼婧怡,愣了下。

随即快步走过去,一把就夺过了相框。

这个小相框,是她和崔明宇的合影。

现在。

崔明宇的照片,已经被赵政钧用红色钢笔,涂的再也看不出本来样子。

脖子上还多了一把,滴血的大刀。

“赵政钧!”

楼婧怡娇躯剧颤了下,忽然就像一只发怒的小母豹那样,冲赵政钧低低的咆哮:“是谁让你毁掉他照片的?是谁让你来我办公室内的?出去!你现在就给我出去!”

“哟。”

赵政钧被她的样子,给吓了一跳,连忙放下双脚:“怎么,我涂掉他和你的合影照,你就心疼了?楼婧怡,我告诉你!你和他已经离婚了!我,赵政钧,才是你未来的丈夫!我不希望你和他的合影照,出现在的办公桌上,这有什么错吗?”

楼婧怡一呆。

赵政钧笑了。

“对,你说的很对。”

楼婧怡眨了下眼,死死盯着赵政钧:“我确实是被猪油蒙了心后,和明宇离婚了。可我现在并没有嫁给你!你就没资格坏我的东西,更没有任何的资格,不许我在办公桌上,摆上我和明宇的合影。”

“呵呵,你不嫁给我,还能嫁给谁?”

赵政钧很是羞恼的问:“现在整个彩虹镇,谁不知道你和崔明宇离婚,就是为了嫁给我?”

楼婧怡的眼眸里,立即浮上悔恨的痛苦之色,却不知道该怎么说。

因为人家赵政钧,说的一点都不错。

楼婧怡和崔明宇离婚,就是为了嫁给赵政钧的事,早就被她母亲和弟弟,亲口传的世人皆知。

她后悔了。

是真的后悔,和崔明宇离婚了。

楼婧怡满眼悔恨的痛苦,刺激到了赵政钧。

他真想把她推倒在桌子上,用最野蛮粗暴的动作,让她彻底的臣服。

就像昨晚,他借着酒劲狠狠践踏家里的保姆那样。

不过赵政钧也很清楚,楼婧怡可不是那个清白被毁后,竟然傻兮兮投河自尽的保姆。

这儿更不是他家,而是彩虹镇的副镇长办公室。

赵政钧强忍着发疯的冲动,对楼婧怡说道:“看来,你还是忘不了他。”

楼婧怡下意识的,点了点头。

她的本能反应,让赵政钧醋劲大发,淫邪的笑问:“看来,你还想像狗那样的,被他骑着。”

“是,你说的不错。”

楼婧怡眉梢一抖,却用力点头:“我现在,就特想像狗那样,被明宇骑着。”

“贱人!”

赵政钧猛地举起了右手,就要抽在楼婧怡的脸上。

楼婧怡却没躲,反而仰起了下巴。

赵政钧即将落下的右手,顿住。

因为他能清晰的看到,楼婧怡的眸子里,忽然有疯狂的火焰燃起。

赵政钧有了最敏锐的预感,他真要打了楼婧怡,她可能会把事情闹大。

这个女人的情绪,当前极其不稳定。

“楼婧怡,你给我等着。”

赵政钧用手指点了点她,悻悻的快步出门。

他去找张良华了。

楼婧怡始终忘不了崔明宇的事实,让赵政钧很愤怒。

他必须得给和张良华商量下,看看怎么收拾崔明宇!

“明宇,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楼婧怡根本没理睬赵政钧的威胁,只是把合影照紧紧的抱在怀里,喃喃自语着坐在椅子上,就着扑簌簌落下来的泪水,用拇指擦拭着照片上的红墨水。

渐渐的,在悔恨的泪水清洗下,照片上的崔明宇,又露出了本来的面目。

他微笑着,右手放在楼婧怡的肩膀上。

楼婧怡双手搂着他的腰,脑袋伏在他怀里,满眼的幸福,几乎要溢出相框。

看着崔明宇那张满是阳光的笑脸,楼婧怡把脸蛋贴在在了相框上。

就像他们婚后的每个晚上,她都喜欢把脸贴在他心口上那样,心情无比的平静,很快就香甜的睡了过去。

铃铃铃。

正在梦里满脸的幸福,倾听崔明宇感谢楼镇请客吃包子的楼婧怡,被急促的电话铃声惊醒时,刚好是下午四点。

她竟然从十二点多点,一口气睡到了现在。

长达三个半小时的高质量睡眠,让楼婧怡刚醒来,就能察觉出浑身再次充满了力量。

肯定是因为那个羞人的梦,起到了神奇的作用。

她连忙抬手擦了擦嘴角,接起了电话。

是政府办主任严明打来的:“楼镇,一些村民堵了镇政府的大门,您要不要出来看看?”

村民聚众来堵镇政府的这种事,不能说习以为常的话,楼婧怡听后却也不会觉得奇怪。

她只奇怪,解决群众上访工作的信访室,并不是由她来管辖的。

严明为什么给她打电话?

“楼镇,是这样的。”

严明小声说:“来的这群人,是闵家村的。这件事可能和赵政钧,有一定的关系?”

“和赵政钧有关系?”

楼婧怡愣了下,脱口问:“和赵政钧有关系的事,和我又有什么关系?”

咳!

严明在那边干咳了声:“楼镇,他们都说赵政钧是您的未婚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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