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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知苒楚翊安的小说我进宫和离,渣夫却求我别走阅读

花匪匪 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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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陆知苒一来,大家的注意力全都落在了她的身上。楚云清的脸上顿时笼上了一抹阴郁,但想到今日侯府贵客盈门,她就只能把心中郁气压了下去。但有人却跳了出来主动找茬。一道满含恶意的声音自身后传来,“今天这样的好日子,你怎么还好意思出来见人?”这道声音,陆知苒再熟悉不过,她的眸底笼上一片晦暗。回头,看着眼前之人。对方穿着一身藕粉衣裳,瓜子脸,丹凤眼,眉眼上挑看着自己,眸底都带着股鄙夷不屑。她是姜氏的亲侄女,楚云清的表姐姜锦年。姜家只是京城的小门小户人家。前世,陆知苒对姜锦年一直是客客气气的,可她却仗着姜氏的关系,屡屡在自己面前耍威风,半点敬意也无。陆知苒眼神冷淡地看着她,“我为何不好意思出来见人?我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吗?”姜锦年没想到她竟会...

主角:陆知苒楚翊安   更新:2025-01-26 12:0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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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陆知苒楚翊安的其他类型小说《陆知苒楚翊安的小说我进宫和离,渣夫却求我别走阅读》,由网络作家“花匪匪”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但陆知苒一来,大家的注意力全都落在了她的身上。楚云清的脸上顿时笼上了一抹阴郁,但想到今日侯府贵客盈门,她就只能把心中郁气压了下去。但有人却跳了出来主动找茬。一道满含恶意的声音自身后传来,“今天这样的好日子,你怎么还好意思出来见人?”这道声音,陆知苒再熟悉不过,她的眸底笼上一片晦暗。回头,看着眼前之人。对方穿着一身藕粉衣裳,瓜子脸,丹凤眼,眉眼上挑看着自己,眸底都带着股鄙夷不屑。她是姜氏的亲侄女,楚云清的表姐姜锦年。姜家只是京城的小门小户人家。前世,陆知苒对姜锦年一直是客客气气的,可她却仗着姜氏的关系,屡屡在自己面前耍威风,半点敬意也无。陆知苒眼神冷淡地看着她,“我为何不好意思出来见人?我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吗?”姜锦年没想到她竟会...

《陆知苒楚翊安的小说我进宫和离,渣夫却求我别走阅读》精彩片段


但陆知苒一来,大家的注意力全都落在了她的身上。

楚云清的脸上顿时笼上了一抹阴郁,但想到今日侯府贵客盈门,她就只能把心中郁气压了下去。

但有人却跳了出来主动找茬。

一道满含恶意的声音自身后传来,“今天这样的好日子,你怎么还好意思出来见人?”

这道声音,陆知苒再熟悉不过,她的眸底笼上一片晦暗。

回头,看着眼前之人。

对方穿着一身藕粉衣裳,瓜子脸,丹凤眼,眉眼上挑看着自己,眸底都带着股鄙夷不屑。

她是姜氏的亲侄女,楚云清的表姐姜锦年。

姜家只是京城的小门小户人家。

前世,陆知苒对姜锦年一直是客客气气的,可她却仗着姜氏的关系,屡屡在自己面前耍威风,半点敬意也无。

陆知苒眼神冷淡地看着她,“我为何不好意思出来见人?我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吗?”

姜锦年没想到她竟会如此直接反问,那股子神色与态度,与往常怯懦柔弱截然不同。

短暂愣怔之后,便是一阵恼怒。

“谁不知道你小心眼又善妒,先前还想方设法地阻挠这场喜宴,现在你装得跟没事人似的,我看你就是打的旁的主意,想要搅局!”

二人这番争执很快吸引了周围宾客们的注意,大家都竖起耳朵听着,唯恐错过了什么了不得的阴私秘密。

陆知苒似笑非笑地看着对方,“你展开说说,我如何想方设法阻挠这场喜宴?”

“你刻意给侯府采买使绊子,害得采买险些没能在宴席开始之前把酒水食材备齐,这事你承不承认?”

众人一听,竟有此事?

看来,她并不似表面上看起来这么人淡如菊。

陆知苒蹙眉,“姜大小姐,有件事你或许搞错了,自从夫君归家,我便已经把侯府的中馈之权交还给了母亲,至此从未插手过侯府上下任何事。”

姜锦年重重地哼了一声,“你胡说,清儿亲口与我说的,还能有假?清儿,你来说,到底有没有这回事?”

楚云清本也在看戏,不想冷不丁被点了出来,她面上顿时闪过一抹尴尬,更是暗怪姜锦年嘴上没把门,公然把自己卖了。

她一副息事宁人的语气,“表姐,算了,今日是哥哥和书宁嫂嫂大好的日子,婚宴也没有被耽搁,就不要再提这件事了。”

她这话看似在替陆知苒打圆场,但实际上却是承认姜锦年所言确有其事。

姜锦年不依不饶,“她都敢做,我为什么不能提?今日这样的好日子就不应该把她放出来,谁知道她会不会再闹出什么幺蛾子?”

陆知苒静静地看她们一唱一和,待她们说完了,她才慢悠悠开口。

“你们说的刻意刁难,指的是我没同意侯府在我的铺子里赊账之事吗?如果这就是你们所谓的刁难,那我的确没有什么好否认的。”

陆知苒这话一出,众人顿时露出了惊讶的神色。

侯府竟然要赊账?

她们二人也愣住了。

楚云清只是听母亲怒骂陆知苒是白眼狼,在采买上故意使绊子,她便理所应当地给陆知苒定了罪,但具体情况如何,她却没细问。

而她所告知姜锦年的,也是自己联想发散,又添油加醋之后的版本,她们万万没想到她说出的会是这样一番话。

姜锦年不敢置信,“你胡说什么?侯府怎么会赊账?”


心情烦闷地回到侯府,他就第一时间被传去了永福居。

难得的,今日宣平侯楚定峰也在,赵书宁亦随侍在旁,几人脸上都满是笑意。

请安过后,姜氏便迫不及待地开口,“有个好消息,李家接了侯府的请帖,届时李大人与李夫人会亲自赴宴来给你们贺喜。”

姜氏口中的李大人与李夫人,乃是李贵妃的兄嫂,也是李家现在的当家人。

李大人李明远官居二品,乃是内阁学士,李夫人郑氏亦是高门出身,李贵妃所出的六皇子更是太子热门人选,李家可谓是真正的勋贵之家,换作以往,宣平侯府是半点攀上李家的机会都没有。

而今他们终于与李家搭上线,楚定峰和姜氏自然高兴。

听到这个好消息,楚翊安烦闷的心情终于好转,他看向赵书宁的眼神满含温柔。

“这一切,都是书宁的功劳。”

楚定峰捋着短须,看着赵书宁的眼神亦是充满赞赏,“赵氏,此次你为侯府立了大功,安儿娶你入门算是娶对了。”

姜氏也笑着附和,“正是,当初我第一眼瞧见你这孩子便觉得你有旺家之相,你果然没叫我们失望。”

姜氏此时这番话说得可谓真心实意。

赵书宁在宫中当差,与贵人结交的机会大了去了,日后她再多立几个功劳,侯府何愁没有出头之日?

楚定峰的想法与姜氏如出一辙,他更在心中自得,自己当初便是看出赵书宁前途不凡,这才默许了儿子请封诰命之举,而今看来,自己果然有远见。

二人的态度让赵书宁很是受用,她的唇角不自觉高高扬起,心中满是自得。

“父亲,母亲,儿媳只是做了自己应尽之事,能为侯府争光是儿媳的荣幸。”

姜氏笑得慈和,“真是好孩子,要是你早些入门该多好啊。”

这话意有所指,赵书宁又像是被喂了一颗甜枣,心中那股被看重的优越感膨胀到了极点。

若她早些入门,哪儿还有陆知苒什么事?

只可惜,世事弄人。

楚定峰话锋一转,“安儿,为父听说,你的差事定下来了?”

楚翊安点头,语气沉缓,“儿子调任去了军屯卫所,任步军统领。”

楚定峰的眉头立马蹙了起来,“你乃此战首功,为何只得了这么个差事?”

赵书宁脸上的笑意也沉下去几分。

楚翊安抿唇不语,姜氏想到自己儿子原本一片光明的好前途平白被毁了,心里就一阵阵心痛。

她咬牙切齿地开口,“侯爷您不知道,此事全是陆氏所为!”

楚定峰面色一沉,“这是怎么一回事?”

姜氏:“她前段时日入宫了,定是她在皇上面前告了安儿的状,皇上这才只给安儿派了这么个差事。”

楚定峰心头升起怒火,“竟有此事?”

“此事乃书宁在宫中打探到的,岂会有假?我本以为陆氏是个懂事的,殊不知竟是这般小家子气,半点容人之量都无,还把事情闹到皇上跟前,这让皇上如何看待你,如何看待我们侯府?”

这话说得有歧义,但赵书宁也不曾解释,因为她也认定此事与陆知苒有关。

楚定峰大掌在桌上重重一拍。

“真是岂有此理,她乃楚家妇,竟这般不识大体,背刺夫家,真是祸家之源!来人,把陆氏给我带来,她若是不给出一个交代,我楚家定容不下她!”

见到父亲发了雷霆之怒,楚翊安也不曾出言制止。


楚翊安也向姜氏告辞,走到门口,就听楚云清的话从身后传来。

“若大哥没用军功给书宁嫂嫂请封诰命就好了,那样的话他也能得到一大笔赏赐,我就能买更多更漂亮的衣裳和头面了。”

她的脸上满是贪婪,语气中更是充满失望。

姜氏被她的话狠狠刺了一下。

不能想,一想就心痛得滴血!

楚翊安的脚步顿住,回头,沉着脸看着楚云清。

“你何时变得这般市侩虚荣?眼里就只看得到银子?”

楚云清一时心虚,但又不服气自己挨骂,当即梗着脖子嚷了起来。

“我不过说了一句实话罢了,怎么就成了市侩虚荣了?”

楚翊安看她的眼神充满失望,“书宁的诰命是我自愿为她请封,岂是那些金银赏赐能比的?书宁对你从不吝惜钱财,可谓掏心掏肺,你却说这样的话,叫她听了去岂不寒心?”

楚云清被训得脸色难看,心中也生出了一股怨气。

姜氏立马为女儿说话,“清儿不过是无心之言罢了。”

楚翊安蹙眉看着姜氏,眼底满是不赞同。

“母亲,您不能一直这么惯着清儿,她已经不小,应当学会懂事了。”

楚云清气得又要顶嘴,姜氏安抚地拍了拍她的手背,又对楚翊安道:“清儿是有些小孩子脾气,品性并不坏,你身为兄长应当对她多些包容,而不是这般苛责,没得伤了兄妹情分。”

楚翊安冷冷道:“我可以对她包容,但她出了侯府,还依旧如此自私自利,可没人会对她包容。”

楚云清再也忍不住,牙尖嘴利地反驳,“你难道就不自私自利吗?嫂嫂为了你做了那么多,你却带了个平妻回来,还给她请封诰命,你对得起你的发妻吗?”

楚云清自然不是为了陆知苒出头,她就只是单纯地要刺一刺楚翊安,好找回场子罢了。

楚翊安像是被人狠狠扇了一记耳光,脸上火辣辣的,心中很是难堪。

他语气僵硬地高声反驳,“她是我的妻,为我做再多不都是理所应当?更何况,哪个男人不是三妻四妾?我只不过是多了书宁一个罢了,她若是大度,就应当大方接纳!”

姜氏见兄妹二人因赵书宁针锋相对,心头不禁恼怒。

“好了,都少说两句,传出去像什么样?”

楚翊安沉着脸,“这般目无尊长,不敬兄嫂,母亲还是好好管教她吧!”

说完这话,他便转身愤然离去,直把楚云清气得眼眶都红了。

离开了永福居,脑中却不可避免想到楚云清那番话,心底升起一股被戳穿的心虚,只是他不愿直面罢了。

脚步不受控制,不知不觉他竟来到了玉笙居门口。

洒扫丫鬟见到伫立在门口的人,被吓了一跳。

“大,大少爷,您怎么来了?”

楚翊安神色冷淡,“我进去看看,无需通传。”

小丫鬟不敢违抗,目送他进了里屋。

这几日外头的好消息不断,陆知苒的心情十分不错。

账册已经看得差不多,她难得偷得浮生半日闲,倚在窗前的小榻上,低头翻看手中书卷。

肌肤白皙如玉,长睫如扇半覆在眼脸上,在眼脸下形成淡淡的剪影,阳光在她的发间流转,周遭的一切都成了她的陪衬。

楚翊安看到的便是这么一副画面,心口似被什么狠狠撞了一下,一股悸动荡漾开去。

察觉到一股令人不适的注视,陆知苒抬眸朝这边看来。

见到来人,陆知苒身上的松弛瞬间收敛,浑身都笼上了戒备与警惕。

“你来做什么?”

楚翊安眼神微动,“我来看看你。”

陆知苒在心中暗道晦气。

“现在看到了,请问你还有何贵干?”

楚翊安心底那丝隐隐的愧疚,瞬间被她这冷漠的态度给刺没了。

“这里是侯府,是我的地盘,我想来便来,倒是你,该摆正自己的位置。”

陆知苒神色微敛,旋即换了一副恭恭敬敬的态度,“妾身知错,不知夫君有何吩咐?”

见她如此刻意疏离恭敬,楚翊安心头又是一阵莫名来气。

“陆知苒,你就不能与我好生说话?”

陆知苒语气疑惑,“我的态度还不够恭敬吗?”

楚翊安深吸了一口气,“陆知苒,你便是与我赌气也要有个度,你一直这般阴阳怪气,以往再多的情分也会被消磨殆尽。”

陆知苒面上露出嘲讽,他们之间还有情分这东西?

楚翊安却将她的沉默当做示弱,他一副恩赐般的语气开口。

“你一心为我组建商队,精心挑选礼物,这份心我都看在眼里。我亦并非铁石心肠,只要你收敛脾气,不再无理取闹,我也会给你应有的体面。但有一点,书宁是我的逆鳞,你无论如何都越不过她去。”

陆知苒:……

“你或许搞错了一件事,我做那些事,并不是为了你。”

楚翊安目光定定地看着她,像是要识破对方的口是心非。

“你敢说,你组建商队不是一心为了我?”

陆知苒发现,不把话挑明了说清楚,有些人就是像智障一样听不懂话,还会自行脑补。

她前所未有认真地开口,“我组建商队,是因为那条商道极少有人敢走,有利可图。我的商队把京城的商品运到关外,再把关外稀有商品运回京城,来回倒腾就能高价贩卖,虽辛苦些,但利润颇丰。若当真无利可图,傻子才会往里花银子。”

陆知苒的这番话说得毫不留情,将楚翊安的自作多情彻底击碎。

他的面皮狠狠抽动,胸腔中更是涌起一股难以自处的羞愤。

“你每年给我送那么多东西,又要如何解释?母亲已经告诉我了,那些东西都是你精心挑选的,你休想否认!”

“那些东西的确是我精心挑选,但不是为了你,而是为了我的夫君,你不过刚好是我的夫君罢了。我的夫君换成任何一个人,我都会为他这么做,这是我身为妻子的义务。”

楚翊安万万没想到她会说出这样一番话,她面上那抹嘲讽不仅刺眼,还狠狠刺了他高高在上的自尊心。

大步朝她逼近,楚翊安咬牙切齿地开口,“我是你的夫君,行敦伦之礼,也是你身为妻子的义务!”

他的眸子深邃幽沉,里面倒映着陆知苒的脸,似海棠般娇艳。

被怒意驱使,他只想把这女人彻底撕碎,让她乖顺臣服于自己。


楚云清却是莫名升起一股心虚与慌乱。

侯府的经济状况如何,她或多或少知道一些,陆知苒说的很有可能是真的!

这事抖出来,丢脸的可是侯府。

她连忙扯住姜锦年,“表姐,算了,不要再说了。”

姜锦年见她如此,越发觉得自己该把陆知苒的真面目揭穿。

“清儿你就是太善良了,到这种时候还要给她留体面。”

楚云清心中暗急,当着众人的面又不能说实话,只能急切地找借口。

“吉时很快就到了,我们还是不要再节外生枝。”

陆知苒:“此事还是现在说清楚为好,不然,这么一口大锅往我脑袋上扣,我可受不起。”

“过往三年,侯府便屡次在我的铺子里赊账,因小人作祟,我迄今都尚未拿到尾金。这回,侯府又要到我的铺子里赊账,采买宴会所需之物,为免日后更多的麻烦,我便拒了此事。正所谓在商言商,一手交钱一手交货方为正理,我并不觉得自己做得有何不妥。”

她们二人主动挑事,她就投桃报李,直接把侯府的老底给揭了,看谁怕谁。

众人听了这话,顿时露出惊讶又意味深长的神色。

这三年侯府竟一直在陆知苒的铺子里赊账?而且人家还没拿到尾金,这就有些耐人寻味了。

楚云清和姜锦年异口同声,“怎么可能?”

她们脸上俱是不可置信的神色。

别说姜锦年,便是楚云清也是第一次听说这件事。

陆知苒神色淡定,“你们若是对此事存疑,我可以让人去拿账本,所有账目都有据可查。你们信不过我,也可以把侯府采办唤来,让他当面给大家解释。”

“你们若是连侯府采办也信不过,也可以去官府求证,凑巧前两日官府拿办了一个手脚不干净的管事,他的供词中便提及此事,官府文案里定有记录在册,那总错不了。”

陆知苒的这番话,如同一记耳光,狠狠扇在她们的脸上,叫她们再没了嘴硬狡辩的底气。

姜锦年的脸色最是难看,她本是主动找茬,想让陆知苒难堪,却没想到最后被打脸的却是她自己。

众宾客们一个个都是人精,事到如今已然基本窥见了此事全貌。

这偌大的侯府,竟是连置办酒席的银子都凑不出来?怎么可能?不过是吃相难看,明目张胆地占儿媳妇的便宜罢了。

以往,陆知苒都忍了,但这回,侯府竟想如法炮制,花她的银子为平妻张罗酒席,这事谁忍得了?

不止是陆知苒,怕是赵书宁知道了,心里头也要膈应吧。

楚云清迁怒姜锦年的多嘴,害她也跟着陷入此番尴尬境地,但她更恼的却是陆知苒的咄咄逼人,眼底不禁多了一丝怨毒。

她压着声音责怪,“嫂嫂,此事你为何不私下说?现在大家都知道了,侯府的脸面都丢光了!”

姜锦年也立马也跟着附和,“清儿说得没错,你就是存心想搅了这场喜宴!”

陆知苒都听笑了。

这一家子人果然一个德性,出了事就把责任推到别人身上,千错万错都是旁人的错。

她可不惯着她们。

“此事不是姜大小姐公然挑起的吗?我不过是自证清白罢了。你应当问问姜大小姐究竟存了什么居心,是不是存心想看着侯府丢脸。”

一番话把矛头指向了姜锦年。

姜锦年立马跳脚,“你休要挑拨离间!”


窒息是什么感觉?

口鼻像被一双大手捂住,无法呼吸,大脑一片空白。

陆知苒拼命挣扎,却只抓到一片徒劳,整个人被无尽的深渊狠狠拖拽下去。

“陆知苒,你闹够了没有?书宁温柔善良,怎么可能推你下水?”

“我已经为书宁请封了诰命,圣旨很快就到,你便是寻死觅活也没用。”

冷漠的声音重重砸在陆知苒心间,将她拉回了现实。

她真的……

回到了十年前!

嫁进侯府的第三年。

出征三年的夫君楚翊安终于回来了,却带回来一个美妾。

他爱极了这女子,竟是用他所有的军功为其请封诰命。

这种荒唐的事情,她怎能同意?

怒极之下,她跑去与那女子理论,却被对方推入水中,险些淹死。

楚翊安却压根不信,认定是她自导自演,蓄意污蔑。

三年前,他们新婚之日,西平传来急报,羌笛来犯,楚翊安毫不犹豫撇下新婚妻子,主动请缨出战。

他信誓旦旦地对陆知苒说:“我要立下战功,重振家业,为你挣一个诰命夫人!”

他的确立下了战功,也挣回了一个诰命夫人,只不过不是为了她。

刚经历了落水,陆知苒小脸一片苍白,整个人都透着一股不堪一折的娇弱。

她眸光静静地看着眼前之人,唇角勾起一抹讥诮,“为妾请封诰命,真乃滑天下之大稽。”

楚翊安的脸上闪过一抹愠怒,“我已将书宁抬为平妻,她不是妾,你休要这般侮辱她。”

陆知苒的眸光微动,“父亲母亲也同意了?”

楚翊安的眼底露出一抹骄傲之色,“他们自然同意。书宁并非一般女子,她乃医术卓绝的医女。”

“年前,大齐与羌笛在西平边境爆发战事,彼时恰逢西平大旱,爆发蝗灾,百姓颗粒无收,军中也险些断了补给,还发了古怪疫病,多亏书宁拿出治疫方子,这才让士兵们好起来,一举击退羌笛。”

“她立下大功,皇上赞她乃惊世女神医,要让她到太医院任值,我们都以她为荣。”

陆知苒微微垂下眼睑,掩去了眸底的情绪。

果然,与前世一模一样。

侯府楚家,已世袭三代,没落至今只剩一具空壳。

依照制度,楚翊安已经无法袭爵。可当朝制度中还有一条机会,若子孙后代有重大功绩者,可继续世袭爵位。

楚翊安好不容易得来的赫赫军功,不想着继续袭爵,振兴家族,反而给一个妾室请封诰命,宣平侯和夫人一开始根本不同意。

但赵书宁立下大功,得皇上大力嘉奖,宣平侯看到了她未来大有造化,这才转变态度,默许了楚翊安的请封。

此举会不会让陆知苒这个正妻处境尴尬难堪?

他们从不考虑。

楚翊安的眸色一片温柔,“这些天,她还为母亲施针,治好了母亲多年的偏头痛,她功不可没。”

陆知苒抬眸,目光与他直视,那眸光清凌凌的,带着锋锐之意。

“这三年来,我花费重金请了蒋老御医为母亲诊治,又亲自学了按摩手法,衣不解带,日夜伺候,这才让母亲的偏头痛大为好转,而今,倒全部成了她的功劳。”

楚翊安神色一滞,旋即又多了几分冷意。

“你是楚家儿媳,伺候婆母乃是你分内之事,不必这般刻意邀功。”

她的付出在他们的眼里都是理所应当。

陆知苒心头一阵恶心。

“我伺候婆母乃分内之事,她伺候婆母就是天大的功劳?究竟是谁在刻意邀功?”

楚翊安一噎,脸上闪过一抹被忤逆的怒意。

“你何时变得这般尖酸刻薄?书宁就从不会像你这般自私狭隘。她是我见过最温柔善良的女子,你不及她万分之一。”

陆知苒眼底涌出一股汹涌的恨意。

温柔善良?

赵书宁分明就是一条最恶毒的毒蛇!

前世,她利用医术,不仅下药让自己背上不贞的名声,还下毒一点点蚕食自己的身体。

当自己手中最后一份产业也落入赵书宁之手时,她亲自端来了一碗毒药,灌进了她的喉咙。

“好姐姐,你活在世上也是受罪,就安心去吧。你的那些产业,我会替你好好打理。”

咽气的瞬间,她眼睛瞪得很大,将赵书宁那狰狞得意的嘴脸牢牢印刻到了心底……

陆知苒呼吸急促了几分,她抚着心口,压下那股心悸。

丫鬟翠芙很是气愤,“大少爷,您怎么能这么对夫人?您知不知道,夫人她为了您……”

“翠芙!不必多言。”

楚翊安满脸不悦,“主子说话,何时轮到一个丫鬟插嘴?你就是这么管束下人的?商户出身就是没规矩。”

陆知苒的生母乃商户出身,自古商贾身份低贱,前世她便因这个身份处处受人诟病,矮人一头。

陆知苒冷冷反问,“不知赵氏又是什么名门望族出身?”

她比任何人都清楚,赵书宁根本就是个来路不明的孤女。

真要论起出身,她比自己还不如。

楚翊安有些恼,“书宁的身份也轮得到你来质疑?不管她出身如何,她现在都是皇上钦点的第一位女太医,你算个什么东西?”

不等陆知苒开口,他就十分不耐烦地道:“我今日只是来告知你一声罢了,你若想我给你留一丝正妻的体面,就给我安分些,莫要找书宁的麻烦,若不然,就休怪我对你不客气。”

撂下狠话,楚翊安便拂袖而去。

翠芙憋闷,“夫人,您为什么不告诉大少爷?西平那场大战不仅仅是那赵姨娘立下了功,您的功劳也半点不比她少!”

丹烟也气得抹泪,“对啊,那赵姨娘不过是拿出了一张治疫的方子,可是救人的药材,还有军中的粮草补给,都是您派了商队送去的啊!若没有这些补给,光有方子有什么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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