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青梅陆昀的其他类型小说《平芜尽处是春山青梅陆昀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青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陆昀不记得自己是怎么狂奔到江边的,望着茫茫大江,他的心直沉到江底。在刺骨寒风中脱下衣服就要往下跳。紧随其后追上来的林尽染,见他奋不顾身地往湍急的大江跳,拼命抱住他哭出了声。“昀哥哥,你清醒点!江画意已经死了!你还有领过证的妻子和我肚子里的孩子要,不能出事啊!”她的肺腑之言,引来的却是围观众人倒吸一口凉气的鄙夷。原来是这俩人早有苟且,这才逼死了原配。那天陆昀在江水里泡了两个小时,都没找到江画意的尸骨。被搜救队捞上来时,冻到全身失去知觉,嘴里还一直念叨着意意。周周鄙夷地啐了一口。迟来的深情比草都贱,早干嘛去了,现在才来悔,该!自那以后,陆昀一蹶不振,整日把自己闷在房里。指导组亲自见证他乱搞男女关系,当即就宣布他丢了京市的调遣。随后连安市...
《平芜尽处是春山青梅陆昀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陆昀不记得自己是怎么狂奔到江边的,望着茫茫大江,他的心直沉到江底。
在刺骨寒风中脱下衣服就要往下跳。
紧随其后追上来的林尽染,见他奋不顾身地往湍急的大江跳,拼命抱住他哭出了声。
“昀哥哥,你清醒点!
江画意已经死了!
你还有领过证的妻子和我肚子里的孩子要,不能出事啊!”
她的肺腑之言,引来的却是围观众人倒吸一口凉气的鄙夷。
原来是这俩人早有苟且,这才逼死了原配。
那天陆昀在江水里泡了两个小时,都没找到江画意的尸骨。
被搜救队捞上来时,冻到全身失去知觉,嘴里还一直念叨着意意。
周周鄙夷地啐了一口。
迟来的深情比草都贱,早干嘛去了,现在才来悔,该!
自那以后,陆昀一蹶不振,整日把自己闷在房里。
指导组亲自见证他乱搞男女关系,当即就宣布他丢了京市的调遣。
随后连安市的文工团也将俩人双双开除。
准备离开安市那天,陆昀约了周周见面。
“意意的死是我间接造成的,可她调取结婚证,想当众毁了我,这是事实。”
陆昀有些沧桑着陈述着,给周周气笑了。
“她从未想过要害你,做这一切,都是想跟你继续好好过下去。”
“是你的自私、冷漠和偏袒害死了她,你才是罪魁祸首!”
还没来得及说更多,林尽染就凶悍地闯了进来,控制欲极强地指着周周骂。
“好你个臭狐狸精,光天化日之下,竟然来我家里偷男人!
我打死你!”
俩人胡扯头花,谁也不让谁地扭打到院子里。
陆昀“哐”的一声,烦躁地把门锁上。
借着窗光,静静地看周周留下来的纸条和录音机。
第一段录音,是他和林尽染在后山幽会时录下的。
呼啸的寒风中,除了他们没羞没臊的调情,还有江画意极力克制,不让自己哭出声的极低呜咽。
他的心暗暗揪成一团。
原来早在那时,江画意就已经知道他和林尽染偷摸领证、背着她偷情的事。
却还像个没事人,一遍遍确认他的心意,对他强颜欢笑。
第二段录音是江画意和林尽染一同摔下露台前。
陆昀五味杂陈地听着,又是感动又是心酸。
感动的是即便知道他对情不专,她还是选择原谅,选择坚定不移地当他的新娘。
心酸的是,他从来不知,林尽染背地里竟一而再、再而三地挑衅伤害江画意。
而他浑然不知,还帮着陷害她的凶手欺负她。
可想而知,她的心,当时该有多痛!
第三段录音一打开,就让陆昀全身发麻。
竟是林尽染故意勾引他,在意意病房里苟合的那段!
听着江画意藏在被子底下极弱的抽泣,陆昀感觉自己气都喘不过来。
到后来江画意说她宁可死也要嫁给他时,他错愕不已,羞愧到面红耳赤。
一想到她坚定不移地要嫁给他,而他竟还怀疑她的爱是否纯粹,陆昀便觉得无地自容。
悔恨和内疚齐齐涌上心头,让他抬手狠狠给了自己两巴掌。
最后一段录音,是新婚前夜。
江画意兴奋得像小鸟一样,拉着团长夫人叽叽喳喳说着这些年他对她的好。
这段录音很长,长到以后好久,他都陷在这段话里无法自拔。
“我真的好喜欢好喜欢陆昀呀,他是我生命中唯一的光,是他把我从深渊里救出来。
每次去见他的路上,感觉连风都是甜的。”
在团长夫人的打趣中,江画意银铃般的笑声传开。
“我就是想每天都缠着他,缠着他聊天,每天问他去哪里了呀,在干嘛呀,吃了什么呀。
什么都告诉我,乱七八糟的,反正他肯被我粘着就行。”
“顺利的话我们就早点结婚,不顺利的话我们就晚点结婚,反正我们早晚都要在一起,反正他是我今生唯一认定的人。”
“我一直在幻想,以后他去买菜,我就屁颠屁颠地跟在他后面,问他今天想做什么好吃的,想想都好幸福诶!”
江画意絮絮叨叨地说了很多,陆昀听着心如刀割。
才明白这世上不会有人比江画意更爱他了。
也才明白,他愚蠢可笑的行为,让他错过了多么珍贵的人。
他守着录音机痴痴地听着,听到最后,竟已泪流满面。
“告诉你个秘密,等睡醒了,明天我还是喜欢他。”
“今晚的月光真好,要是有他在就更好了。”
他心底升起密密麻麻苦涩。
跟她一起合奏,快意人生的人,本该是他才对啊。
可他做了什么?
竟有眼无珠,错把冒牌货当成宝。
把真正心意相通苦苦寻找的人,一次次往外推。
直到再也挽回不了,成了最熟悉的陌生人。
每当想起过去做过的错事,就仿佛有一只大手紧紧掐着他的喉咙,让他无法呼吸。
一曲毕,笛声回荡,现场掌声雷动。
旁人都在喝彩惊呼,只有陆昀像根木头一样怔在原地,双眼紧闭,悔不当初。
看江画意见了他拔腿就走,陆昀露出苦涩的笑。
“意意,你先别急着赶我走。
我这次来,是跟季团长谈合作的。”
她淡淡地哦了声,就事不关己地收拾东西。
陆昀却像个甩不掉的牛皮糖一样黏上来。
“我愿意给文工团投资,你说让我投资多少,我就投资多少,只求你能多跟我说句话。”
“嘶——”周围不明所以的人倒吸一口凉气,用异样的目光在他们和团长之间转动。
季锦川露出狐狸般狡黠的笑,幽幽调侃他。
“不知陆总是打算投五万还是十万哪,我这庙小,少了可不兴投。”
别说五万、十万!
就是一万,在这个贫瘠的年代,都可能是一个家庭一辈子的收入了。
只是季锦川的狮子大开口非但没让陆昀知难而退,反而让他咬牙同意。
“就投五万!
可我有个条件,让意意来跟我接洽这件事,别的都好说。”
文工团里的同事都快被这天大的幸福砸晕了。
有这好事,别说让江画意接洽,就是让团长亲自接洽那也值啊。
谁知季锦川竟嗤笑一声,一口回绝。
“那你滚吧,五万投资款可以不要,但画意是我中意的人。”
“但凡涉及让画意跟你共事,就一切免谈。”
中意的人?
原本一脸冷淡的江画意,听到这三个字后,神情瞬间变得柔软起来。
两人隔着陆昀眉目传情,笑得含羞带怯。
如同有千万把飞刀,齐齐扎进陆昀的心窝。
他痛心到无法言说,神情颓废地摆摆手。
“那我们各退一步,以后你能允许我天天来文工团。”
“成交!”
季锦川竟飞快地同意。
望着俩人亲密无间离去的背影,仿佛这世上再没有什么人、什么事能将他们分开。
陆昀的心仿佛被掰碎了无数瓣,心口又不可抑制地抽痛起来。
当晚就签了合同,第二天的庆功宴上。
无数女同志竞相报名想和他跳舞,陆昀却说要答对他的问题才行。
坚定不移地走到江画意面前,伸出两个根手指问。
“这是几。”
江画意翻了个白眼:“6。”
他不死心,追着问:“那我叫什么名字?”
“张三。”
“答对了!
现在张三就是我的名字,请大家以后叫我张总。”???
江画意一脸懵逼,陆昀这是疯了吗?
说完温柔又缱绻地朝她伸出手,动情地叫着她的名字。
“意意,终于等到你了,还好我没放弃。”
季锦川神色冰冷地盯着陆昀,正打算开口制止。
一个暴怒的声音突然在礼堂炸开。
“哪个无耻荡妇,竟敢在光天化日之下,公然勾引我男人!!”
听着这火药味十足的话,众人自动让出一条道。
只见许久不见的林尽染,顶着圆挺的肚子,一脸凶悍地站在人群外。
她提着棍子,怒火中烧地往里走,露出正宫来抓小三的得意奸笑。
陆昀不分青红皂白地指责,和林尽染惶恐的惊呼一同响起。
“画意姐姐你别推我,我保证以后再也不出现在你们面前了。”
“啊——”她装出一副被江画意推下露台的动作。
却在即将摔下露台时,陡然拉住江画意的衣领,用力一拽!
“砰!”
两人同时掉落。
露台满是昨晚吹落,没来得及清理的碎玻璃,可想而知掉下去有多痛。
更糟糕的是,一块碎玻璃恰巧扎在江画意喉咙的位置。
她挣扎着爬向他伸出援手的陆昀。
却被眼底划过恶意的林尽染抢先一步,敏捷地扑到陆昀怀里喊疼。
喉咙受伤,江画意发不出声。
只得痛苦悲鸣,呜咽着求他救救她。
可在林尽染撒娇地抽泣下,陆昀看都没看江画意一眼,就抱着林尽染,头也不回地冲了出去。
满地破碎狼藉中,泪水和雨水交织。
江画意颤抖着双腿,顽强地爬起来,拖着伤痕累累的身躯独自淋雨到卫生所。
却被护士告知,唯一的医生被陆昀叫走给林尽染治疗去了。
她从天亮一直等到天黑,好不容易护士把医生催回来,却传来更大的噩耗!
由于治疗不及时,江画意声带受损。
别说领唱,以后怕是连合唱都唱不了。
“那林尽染岂不是受伤更重?”
护士本想这样能安慰到江画意,没想到过了良久,却传来医生幽幽的叹气。
“她啥事没有,就只是受了点惊吓。”
“是陆指挥怕她睡得不安稳,非要我一直在那守着。”
喧嚣散去,只余死一般的沉寂。
闻讯而来的陆昀,面带愧色地告诉江画意。
不要紧的,他重生了。
“有第一次重生,就会有第二次重生。”
“意意,你再等等,等下次重生我再弥补你,好不好?”
江画意摇摇头,笑着说不用了。
没有下次了。
这次重生是她用几世功德换来的唯一机会。
陆昀良心难安,执意守在身边照顾。
江画意没理他,在麻醉药的余效下,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半梦半醒间,被一阵窸窸窣窣的声响吵醒。
“染染,你、你怎么来了。”
江画意佯装未醒,依旧闭着眼。
只听一声掀开棉衣的细微声,陆昀连声音都炙热起来。
“……你好骚啊,里面什么都不穿就敢跑过来。”
林尽染咯咯笑着,妩媚地嘤咛一声,随即响起陆昀急急的制止声。
“别乱摸,这里不方便。”
“怕什么,她麻醉药效还没过,一时半会醒不来。”
“在这才更刺激,你难道不想要我吗?”
陆昀呼吸加重:“那我们快点。”
接着就传来俩人不堪入耳的呻吟喘息。
江画意的胸口仿佛被巨石压住般难受,强烈的屈辱感令她几乎窒息。
她假装无意识地翻动身躯侧躺,放在被子下紧攥着的手摸到录音机。
咬牙,再次按下录音键!
完事后,林尽染自告奋勇地留下来照顾江画意。
陆昀前脚刚走,她后脚就嗤笑着讽刺江画意。
“我还真是佩服你,亲耳听见我们缠绵,还能忍得下去继续装睡。”
“我要是你,就找根绳子自己吊死算了,还活着干嘛呀。”
“还有那碗红烧肉,是我是剩下不要的,陆昀才肯拿给你。”
瞧着她春风得意的脸,江画意忍不住闷笑起来。
原来连那点温暖都是捡了林尽染不要的。
她强忍着喉咙的不适,目光冷漠地反讽她。
“说到底,你就是嫉妒我能和陆昀光明正大地结婚。”
“你却只能像条活在阴沟里的老鼠,永远替代不了我的位置,也永远不会被他公开。”
“江画意!”
被踩中痛处,林尽染疯了似的地扑上来掐她。
江画意不怒反笑,目光冰冷得像个疯子。
“有本事你现在掐死我,否则跟陆昀结婚的,就一定会是我!”
林尽染不敢下手的后果,就是在江画意的提议下,本该下个月才举行的婚礼,提前到了指导组来的这周。
“画意,既然我们婚礼提前了,那你可不可以,把推荐信让给染染。”
见她不说话,陆昀的思绪仿佛飞到了很久前。
“十几年前,我偶然和染染和奏过一曲梆笛,她惊艳了我整个人生。”
“可惜后来她在坎坷漂泊中丧失了意志,再吹不出以前的感觉。”
“我真的很想——求我。”
她眼底尽是疯狂之色。
江画意以为,像他这样倨傲强势的人,向来只有他裹挟别人的份。
没想到为了重现当年的神级合奏,他竟真的跪在她面前。
低垂着头,喉结滑动,低声下气地央求她。
“画意,我求你。”
江画意眼里含泪,轻笑一声。
极轻地说了句:“好。”
前世在死后,江画意才得知陆昀执着林尽染的原因,是将林尽染当成了小时候跟他隔江合奏的她。
那天她潜入礼堂,本意是想拿出那年的梆笛和他重修旧好。
江画意开始期待,日后陆昀得知他为了一个冒牌货赴汤蹈火,却把他真正挂念的人无情推开时,会有多崩溃呢。
借口回家,江画意请了两天的假,实际去曲江调取陆昀的结婚证明。
“能想到在结婚前,来他家乡查有没有结过婚的,你还真是头一个,只可惜……”工作人员调出结婚证明,目光同情又痛心。
她本想调节下气氛,开玩笑说,男方已经答应离婚后立马娶她。
结果工作人员一脸惶恐。
“同志,千万要慎重啊!
跟他一起领证的那位女同志已经……”话没说完,就被旁边的同事推了下手臂。
江画意没多问,识趣地离开民政局。
——在后门找了个隐蔽位置,蹲!
第二天,江画意怀着复杂的心情回到安市。
好姐妹周周一把拉住她,愤愤不平地指责林尽染,在她离开的两天,费尽心机接近陆昀。
“真不要脸呐!
连陆昀给你准备婚服她都要插一脚。”
“那算盘打得都蹦我脸上了,这你能忍?
昂!
今晚咱俩就去她家骂死她!”
换作从前,江画意肯定要大闹一番。
毕竟拜林尽染所赐,她现在声带受损,以后怕是连合唱团的铁饭碗都保不住。
可现在,她只是看着那身中式婚服,淡淡地说了句“真好”就转身离开。
别说是婚服,这新娘都谁爱当谁当,她不稀罕!
周周快气炸了。
“意意啊,你是不是脑子摔糊涂了,人家都骑到你头上拉屎了,你咋窝囊到连个屁都不敢放。”
江画意笑吟吟地拉着好友的手。
“我马上就要解脱了,还在意这些干嘛。”
她马上就要死遁了,等假死后,林尽染的好日子就到头了。
“解脱?”
陆昀的声音比周周的惊讶更快一步传过来。
他正帮林尽染拿着外套,有说有笑地走进文工团。
听见江画意的话,飞速走来,目光略显紧张地盯着她问,什么叫解脱?
江画意沉默着,忽然疏离一笑。
“都说婚姻是爱情的坟墓,所以不就是解脱了。”
“这……”他眉头紧锁:“画意,你该不会是有什么事瞒着我吧?”
呵!
江画意在心底冷笑一声。
重生第二天,他就迫不及待借出差之由去找林尽染苟合!
背着她连孩子都有了,还好意思来问她有什么事瞒着她!
不忘出言警告在场的女同志。
“在场的女人给我看好了,以后谁敢再勾引我老公,这就是下场!”
林尽染气势汹汹,却在转身看到江画意的一刹那,变成惊悚破碎的尖叫。
像见了鬼一样惊恐不已地往后缩。
“江画意!!”
“你竟没死!?
还混上了京市文工团!
怎么会这样!”
陆昀一脸淡定的表情,让她瞬间明白。
面容扭曲地盯着江画意,眼里几乎要喷出火星子来。
“好啊你们!
原来这些日子陆昀夜不归宿,都是在跟你这贱人偷情!”
“你个不要脸的贱货,竟敢来勾引我男人,我打死你!!”
仗着自己的孕妇,林尽染竟无法无天地提起棍子就江画意脸上打。
周围都是人,江画意躲无可躲。
可想象中的疼痛并没有来,一个温暖而有安全感的怀抱圈住了江画意。
一抬头,就对上了季锦川那双带笑的眸子。
他努力努嘴,示意她往后看。
这一看竟让江画意呼吸一窒,不知该作何反应。
只见陆昀竟徒手接住那根手指粗、布满尖锐钢钉的棍子。
手掌被几根钢钉扎进肌肉,鲜血立马顺着他青筋暴凸的手腕嘀嗒淌下。
他表情阴沉,眉宇间透着一股狠戾的怒意。
在林尽染错愕的目光下,大力将她手上的凶器夺走。
“嗤——”的一声,钢钉从手上拔出,当场血溅三尺。
他却浑然不在意,从上到下,用仔细又紧张的目光把江画意检查一遍。
确认她没事,才放心地用苍白的唇欣慰道。
“意意,你没事就好。”
陆昀受伤,林尽染就像突然打开精分症开关一样,反手就把锅甩在了江画意身上。
好不可怜地抽泣着找江画意理论。
“你这女人怎么连死了都要阴魂不散地缠着昀哥哥,现在把他害成这样,你高兴了吧!”
“我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孕妇,你怎么好意思仗着有人撑腰,就欺负我们娘俩!”
她说得慷慨激昂又义正词严。
若非这次从始至终,陆昀也在现场,估计又要把她这把戏骗得团团转。
陆昀脸色黑如锅底,像突然长出了脑子。
一想起之前好几次,林尽染都是这番说辞,每次他竟还傻傻信了她,就气得发指。
这才明白,原来曾经的自己蠢到无可救药,竟一直被林尽染牵着鼻子走!
从鼻腔中轻轻发出一声笑,渗着毫不掩饰的嘲弄。
“原来以前每次,你都是这么骗我的!”
没想到自己脱口而出的谎言,竟成了一柄刺向她的利刃。
林尽染眼珠一转,立马捂着肚子倒在地上,哇哇喊疼。
这次陆昀没像以前那样,每次她一叫疼就心软。
他双手抱臂,像个旁观者,冷眼看着地上打滚的林尽染丑态百出。
骗了他这么久,突然就觉得这个女人面目可憎!
“带出去!
我一刻都不想再见到她!”
林尽染的眼睛突然瞪大,像是听到自己笑话般,指着江画意痛心疾首地向陆昀嘶吼。
“这个女人假死骗你,一转头就跟别的男人好上给你戴绿帽。”
“害你丢了工作丢了脸面,走到哪就被人看轻到哪,明知你过得很痛苦,却半点不为你着想,从未想过要托消息给你。”
“这样的人你视若珍宝,而我处处为你着想,被人背地里戳着脊梁骨骂,你竟要一脚踢开我!”
林尽染越说越激动,说到最后竟字字血泪。
“陆昀,你睁大眼睛好好看清楚啊,我才是值得你付出一切的人,江画意只是我的替身,根本不值得你为了她这样对我啊!”
可她这番歇斯底里的话,只感动了她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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