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台,你多嘴了。
闹事者扭送官府,店内一应换成新奇物件,雇人展示,半价让利,如何揽客还需要我教你吗?”
三台前脚刚走,后脚就有人带来空摩被住持罚跪香的消息。
15跪香一罚,可大可小。
如若住持轻信流言,认定空摩破戒,就要被逐出佛门。
自证清白又是世间最难之事。
溜进寺中的我看见空摩一人跪在院中。
没有垫子,生生跪在卵石之上,面前是即将烧完的佛香。
看样子他跪了很久,嘴唇发白,但眼睛明亮,身形挺拔。
“空摩,只要你当着众僧的面说,你对那女子无意无情,我们就信你,所有事情一笔勾销。”
“住持,点香吧。”
“孽障!
多年修行就被女子毁了。
当初我就不该允你下山。”
“此事与她无关,是我不自量力,小看了情劫。
师傅,我见她第一眼就知道这情劫过不了。”
“既如此,你更不该带她上山。”
“是我贪心了,还请您不要难为她。”
“近日流言满天,此女并非善人,你们也不会善终,如此,你还执着吗?”
“她一路走得艰难,我不忍弃她一人。
不求日日相伴,只盼她能随心所欲,见更多的风景。”
“你糊涂啊。”
住持走后,一比丘新燃了三根粗长佛香插在他面前。
他跪着,一身白色僧袍飘扬,被雪风吹碎的光映在他的周身,灿若星辰。
晨露未晞,日照当空,夕阳西下,更深露重。
他跪了三日,仍不愿与我撇清关系,做回让人顶礼膜拜的高僧。
君以国士待我,我必以国士报之。
我去见了措什,求和。
“从不在意闲言碎语的夏小姐竟也低了头。”
“打败一个男人,你要有真才实学,而打败一个女人,只需要流言蜚语,哪怕摧毁不了本人,中伤了身边人,便赢了。”
“沅沅,长公主权势滔天,驸马都尉堆金积玉,这局你必输,赶快看清形势,回中原吧。”
“看样子我父亲许了不少好处,但是,它们真的能兑现吗?”
眼看措什的迟疑,我继续开口,“圣上忌惮长公主已久,长公主无意作对,多年来收敛锋芒,夏家便也不能公然与雪域有利益往来,小笔钱财可以改换明目,可大笔一动,就会被圣上的人发现,还没到你手里就会被拦截,你觉得我父亲会承担这种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