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都市连载
莫阿九容陌是《唯梦闲人不梦君》中的主要人物,在这个故事中“发发”充分发挥想象,将每一个人物描绘的都很成功,而且故事精彩有创意,以下是内容概括:和离前。“驸马爷,这桂花糕……”“晾在一旁。”“这是公主送的……”“扔了!”“驸马爷,今日您的诞辰,公主送您的金缕衣。”“烧了。”“驸马爷,公主要见您……”“滚!”和离后。“陛下,这杏仁佛手……”“朕堂堂一国之君怎会吃这种东西!”“是莫姑娘顺路送的……”“朕堂堂一国之君岂是挑三拣四之人!”“陛下,那欢阁小倌诞辰,莫姑娘送了他一块和田白玉……”“什么白玉?把那破石头给我砸了!”“陛下,莫姑娘要见您……”“滚……开,挡着她的路了!”...
主角:莫阿九容陌 更新:2025-07-08 14:0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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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莫阿九容陌的现代都市小说《唯梦闲人不梦君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发发”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莫阿九容陌是《唯梦闲人不梦君》中的主要人物,在这个故事中“发发”充分发挥想象,将每一个人物描绘的都很成功,而且故事精彩有创意,以下是内容概括:和离前。“驸马爷,这桂花糕……”“晾在一旁。”“这是公主送的……”“扔了!”“驸马爷,今日您的诞辰,公主送您的金缕衣。”“烧了。”“驸马爷,公主要见您……”“滚!”和离后。“陛下,这杏仁佛手……”“朕堂堂一国之君怎会吃这种东西!”“是莫姑娘顺路送的……”“朕堂堂一国之君岂是挑三拣四之人!”“陛下,那欢阁小倌诞辰,莫姑娘送了他一块和田白玉……”“什么白玉?把那破石头给我砸了!”“陛下,莫姑娘要见您……”“滚……开,挡着她的路了!”...
欣喜的,艰涩的,痛苦的,欢乐的,一幕一幕,如同走马观花,一遍一遍的在眼前飞驰而过。
“阿九,阿九……”温和的声音,一遍遍的呼唤着她的名字。
“呼——”莫阿九猛地睁开双眸,映入眼前的,却只是华丽的素色轿顶。
眸光偏移,她方才看清身前男子,她又一次做噩梦了,梦见的,是三年前的曾经,而今,已是三年之后。
“存墨,我没事。”莫阿九转头,对着身侧男人微微一笑。
“又做噩梦了?”方存墨伸手抚了抚她的额头,将她的碎发拂至耳后,声音中带着关切,然而他眸中深邃平静,无一丝波澜。
“不过一些前尘旧事罢了。”莫阿九微眯双眸,现在看来,的确只是些前尘旧事了。
“嗯,”方存墨轻轻应了一声,将她扶将起来坐定,“马上就要到京城了,你好生准备下。”语罢,他眸中闪过一抹复杂,却终究归于平静。
“嗯。”莫阿九笑了笑,扭头轻轻掀开轿帘,望着外面车水马龙一片,当真是繁华京城,也是……当初将她驱逐的地方。
从未想过,有一日,她还会再次归来。
申时,马车停靠在一豪华府邸前,高耸的大门上,庄严刻着两个字“方府”,凌国新科状元方存墨之府。
下得马车,等在府邸门口众人蜂拥而至,却均恭敬候在马车两旁。
“大人,先回府?”管家模样的中年男子上前躬身问着。
“我自有重要事情去做,”方存墨微微抬手,语气浑然天成的高贵,转眸面对莫阿九,添了一丝柔和,“我应过你,到达京城,便给你小北的下落。”
说罢,他自袖中拿出一张纸,上面赫然写着四个字“子望学堂”。
小北,莫小北……也是……莫阿九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亲人,她的亲弟弟。
“小北虽同样被驱逐出宫,但被困于皇城下的府邸之中,有专人照料,每日只有去学堂时,方不被监视。”方存墨淡淡解释。
这样……其实算来也不错了吧。莫阿九手指微颤,终是接过那张纸,唇角勉强一笑:“多谢。”语调罕见的严肃。
方存墨摇头,转头低声命令着管家:“送莫姑娘去‘子望学堂’,切记不要太过招摇。”
“是。”管家垂首应道。
“此刻正是学堂结课之时,”这句话,是方存墨对莫阿九说的,添了一丝温柔,“早去早归。”
“嗯。”莫阿九应一声,终是跟在车夫身后而去。
身后,方存墨眯了眯眼睛,管家缓缓上前:“大人,您还有何吩咐?”
方存墨顿了顿:“温姑娘那边消息如何?”
“温大人早已告老还乡,三日后温姑娘会前去探望温大人。”
“很好。”方存墨轻应。
……
子望学堂求学者,大多是高官贵族的子嗣,因此,学堂外无数豪华轿撵、小厮丫鬟默默等候也是意料之中。
莫阿九站在马车旁,望着学堂门口的众多孩童,心底终究带了丝紧张。
三年的时间,她当初本就一心求死,是以将小北托付与桃夭照顾,却不曾想,天也不愿要她,将她重新打入凡尘,她竟然又活了过来。
病榻上蹉跎了三年,终是能行会走了,若非知晓小北依旧安稳存在于世,她也许……本不愿清醒过来。
而此番回京,她就是要将小北接到身边的。
几番喧闹,唤回莫阿九的神志,她定睛看向前方。
出来了。
她见过小北的画像,而今看来,画像没有画出小北的风华,真正的莫小北,像极了父皇。他很沉稳,丝毫没有孩童的活跃,带着与年龄不符的成熟。
所有孩童都在奔跑向前来接他们的下人,唯有他,等在学堂外,目光沉静。
来接他的人,还未出现。
莫阿九心尖一颤,她想过……小北的身份,定然敏感,那些人定然不会对他诸多重视,却没想到……他们竟然这般忽视小北。
再忍耐不住,莫阿九缓步上前:“小北?”她抑制着自己内心的战栗,声音温柔却颤抖。
方存墨明明已述职完毕,却不知为何,今日异常忙碌,一大早便不见了踪影,她却也习惯了一人独处。
“莫姑娘,门外有人求见。”管家恭敬上前。
莫阿九陡然回神,双眸困惑。
她方才回京城,如今早已物是人非,知晓她身份之人唯恐对她避之不及,岂会有人主动前来寻找?
“我即刻前去。”轻应一声,莫阿九起身跟在管家身后。
门外人,是一个身姿挺拔的男子,样貌普通,却明显练家子。
甫一见莫阿九出来,那男子匆忙垂首不敢对视:“莫姑娘,这是主人给您的。”
莫阿九接过,是一封信。
拆将开来,熟悉的字迹。
“申时,聚贤酒庄。”
凌厉的笔锋,偏生在尾部带着一丝危险的绮丽。
莫阿九对这个字迹很熟悉,当初,便是这个字迹,在那个她分外珍视的锦囊中,留下了“留全尸”三字。
“我不去。”她信手将信扔与男子身上,便要离去。
“莫姑娘看看这个也不迟。”男子出声拦住了她。
莫阿九微怔,侧眸,男子手中,拿着一块堇色琉璃。那是......小北的。
三年前,她被废那日,身上首饰唯有一块堇色琉璃,将其置于小北身侧,惟愿他这一生,无病无灾,远离朝堂,一生喜乐。
而今,竟已成为容陌威胁自己的手段而已。
“莫姑娘?”
“回禀你们主子,”莫阿九声音平静,“我会去的。”
会去的,却再也不是因为那个男人了......
午后,将近申时。
莫阿九安静坐于酒庄楼上雕花窗前,面前放着一盏茶壶,两个茶杯。
她拿起一杯茶,浓郁的香气,夹杂着说不出的苦涩,碧螺春的味道,她曾经厌极,而今,却也欢喜了。
申时整,酒庄门口停下一辆青色轿撵,低调的奢华,一个男子下得轿撵,走入酒庄内。
那男子面无表情,却掩盖不住自身的华丽,多了一分邪魅的俊美,薄唇高鼻梁,就像是巧夺天工的工匠一点一点的雕刻出来一般。
莫阿九望着,呼吸一滞,手不经意紧攥杯盏,却蓦然松开。
很烫。
她再也不是那个被“烫”的遍体鳞伤也不知松手的固执女人了。
楼梯口一阵脚步声,那抹身影终现身于二楼,其余宾朋在男人上楼之际,竟均不约而同下得楼去。"
一定是这样的!
用过午膳,容陌如常般在御书房批复着今日的奏折。
奏折上,均是一众大臣如出一辙的话:
-陛下万不可因私废公,儿女情长自当比不过国家大事;
-陛下是天下人的陛下,不应为一女子而半月不曾早朝;
-妖后作祟,俘获君心,当诛之;
-陛下万不可置国家社稷于不顾,还当早为废后入殓,国事为重。
……
那么多的忠言。
为废后入殓——容陌却为这句笔墨所吸引。
几乎未曾考虑,他提朱笔便要批复单字——“否”。
可下笔时,手指却顿住。
整个太医署的人都说,已无力回天,莫姑娘生死有命!
他固执的坚持,似乎越发的可笑了,他应该批复“是”的。
那个女人一生所求,不过一句“入土为安”罢了。否则,怎会备有毒昙花呢?从一开始,她同意随他入宫之时,便已没有做“活着”的打算。
应该成全她的……那个一心求死的女人……
可不知为何,手,却无论如何都无法下笔,甚至……指尖开始细微的颤抖,心底像是有什么在慢慢的远离,剜心之痛,甚至让他直不起腰身。
容陌猛地站起身,一手将奏折扔至角落,莫名起身便要快速朝寝宫前去。
他的脚步太快了,以至于呼吸都随之变得深沉起来。
“砰——”的一声,寝宫门被重重推开,甚至弹了回来,发出巨大的响声。
最深处,病榻上的帷幔似乎颤动了两下。
容陌猛地上前,一手大力将帷幔掀开——
病榻上,一个女人半是僵硬的靠在那里,眼睛微微睁着,呼吸带着细微的吃力。
容陌却僵住了,神情僵在那里,没有任何情绪。只是瞳孔急剧的收缩着,似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她只穿着一件雪白的里衣,肩头单薄的似乎一阵风便能吹走,脸色苍白如纸,手中抱着身前的绸缎丝被,眼睛看着不知名的方向,甚至并没有因为他的出现,而有任何转动,整个人的神情都是木然的。
“醒了?”下一秒他已平静开口,声音毫无波澜。
莫阿九确已醒来,只是双眸呆滞,直直看向不知名的方向,脸色蜡黄,唇色苍白,倚在榻上,似刚从地狱归来一般。
“应该……醒了吧。”她轻声低喃回答着容陌的话,茫然而柔婉。
容陌的瞳孔瞬间紧绷,重逢之后的莫阿九,从未对他这般温柔过,对他,她从来都竖起全身的刺。"
莫阿九却始终恍若未闻,原来……三年前,她为容陌利用,三年后,利用她的人换成了方存墨而已。
看着眼前的一对璧人,莫阿九终于在心中无奈的承认了这个现实,原来又被利用了啊,她已经习惯了,心已经被伤透,无法再继续被伤。
让莫阿九没有想到的是,她脑海中的第一个想法,竟然是容陌。
那个男人明明有三年的时间,却偏生不娶温青青,而今,被方存墨捷足先登,真是活该啊!
此刻,眼前,方存墨同样回视莫阿九,那一瞬,他的心底蓦然涌现一阵极大的悲戚,只是疼惜罢,三年,二人朝夕相处,定然也不过亲友,绝无可能是爱情,他这般宽慰自己。
“所以,你真爱之人,想娶之人,从来只有温青青?”莫阿九语气依然平静,问的凌厉。
“……没错!”静默良久,方存墨垂眸应道。
“三年之久,你不过是利用我之身份,以让你能顺利迎娶温青青?这只是你想玩的一场游戏?”莫阿九再次发问。
“……不是!”方存墨却否认了。
“就是这般!”莫阿九却固执的点头,“存墨,不要否认,对我,你从来只有利用而已。而婚典前,你送我的那一栋私邸,不过是对利用对象的宽慰罢了。”她眼神尖利的看着方存墨,不止要他承认这一切,还有……承认二人从此,一刀两断。
她是人,不是东西,被人随意的利用和抛弃。
“……对不起!”最终,方存墨缓垂眸,掩去某种酸楚。
利用了,无从解释,可是心底痛,他同样无从解释,或许只是因着骤然得到温青青的大喜大悲,他不断找着借口。
“我没关系啊!”莫阿九眯了眯眼睛,看了一眼方存墨和温青青,“一对璧人,很般配,我祝福你们!”
话落,人便要转身。
却并未成功离去,手腕,已被人攥住。
抓住她的人,是方存墨。
莫阿九抬眸:“方大人还有事?”语气已近疏离。
温青青同样望向他处。
方存墨却只觉心中迷茫,抓住她的手腕,完全是下意识的动作:“阿九,你不会再……自寻短……”他竟想到了,曾经守在城外,看见她自城墙落下满眼死寂的样子。
“自寻短见?”莫阿九替他将没说完的话道完,唇角却跟着嘲讽一勾,“放心,曾经我能忍下屈辱活下去,如今,也可以。”
话音落,她便要挣脱。
“去私邸等我。”方存墨却依旧固执,“我有东西要送与你。”他竟害怕失去她的消息。
“不合适了。”莫阿九垂眸,“方存墨,自你利用我起,便不合适了。”语毕,手下力道越发的大,却始终挣脱不得。
“去私邸等我。”方存墨再次强调。
“放手。”莫阿九声音逐渐凉薄。
“去……”
“啪——”巴掌声骤然响起。
莫阿九望着自己有些许发麻的手心:“方大人,我终于知晓,成亲前日,你为何说‘需要我同你成亲’这番话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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