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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1961:分家后,我盖房屯粮肉满仓!李东生金花最新章节列表

巧人 著

女频言情连载

李东生吸了一口气,神经也绷得紧紧的。饶是他具有丰富的求生经验,可猎杀野物也得讲究个“火力充沛”,否则一个不慎,很可能把命都搭进去了!“动手!”李东生眼神一狠,猛地跃起,手起刀落!锋利的匕首刺在野猪的脖颈上,鲜血狂飙,嘶吼声也格外狰狞刺耳。李秋生是头一回狩猎,心里要说不慌,那肯定是假的,但与之对应的,是亢奋!“三哥,闪开!”李秋生低吼着,手里的柴刀也划破空气,重重地砍在野猪身上。可野猪是出了名的皮糙肉厚,光往那背上砍,就算见血也没用啊,反倒还激发了肾上腺素疯狂分泌,开始对俩人进行了反击!“曹!”“还挺难杀的!”李东生暗骂一声。李秋生也显然没想到,一头野猪崽子还这么扛伤,明明都挨了一刀,脖颈上还插着一把匕首,居然还能跟没事猪一样!“秋生...

主角:李东生金花   更新:2025-01-18 15:5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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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李东生金花的女频言情小说《穿越1961:分家后,我盖房屯粮肉满仓!李东生金花最新章节列表》,由网络作家“巧人”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李东生吸了一口气,神经也绷得紧紧的。饶是他具有丰富的求生经验,可猎杀野物也得讲究个“火力充沛”,否则一个不慎,很可能把命都搭进去了!“动手!”李东生眼神一狠,猛地跃起,手起刀落!锋利的匕首刺在野猪的脖颈上,鲜血狂飙,嘶吼声也格外狰狞刺耳。李秋生是头一回狩猎,心里要说不慌,那肯定是假的,但与之对应的,是亢奋!“三哥,闪开!”李秋生低吼着,手里的柴刀也划破空气,重重地砍在野猪身上。可野猪是出了名的皮糙肉厚,光往那背上砍,就算见血也没用啊,反倒还激发了肾上腺素疯狂分泌,开始对俩人进行了反击!“曹!”“还挺难杀的!”李东生暗骂一声。李秋生也显然没想到,一头野猪崽子还这么扛伤,明明都挨了一刀,脖颈上还插着一把匕首,居然还能跟没事猪一样!“秋生...

《穿越1961:分家后,我盖房屯粮肉满仓!李东生金花最新章节列表》精彩片段

李东生吸了一口气,神经也绷得紧紧的。
饶是他具有丰富的求生经验,可猎杀野物也得讲究个“火力充沛”,否则一个不慎,很可能把命都搭进去了!
“动手!”
李东生眼神一狠,猛地跃起,手起刀落!
锋利的匕首刺在野猪的脖颈上,鲜血狂飙,嘶吼声也格外狰狞刺耳。
李秋生是头一回狩猎,心里要说不慌,那肯定是假的,但与之对应的,是亢奋!
“三哥,闪开!”
李秋生低吼着,手里的柴刀也划破空气,重重地砍在野猪身上。
可野猪是出了名的皮糙肉厚,光往那背上砍,就算见血也没用啊,反倒还激发了肾上腺素疯狂分泌,开始对俩人进行了反击!
“曹!”
“还挺难杀的!”
李东生暗骂一声。
李秋生也显然没想到,一头野猪崽子还这么扛伤,明明都挨了一刀,脖颈上还插着一把匕首,居然还能跟没事猪一样!
“秋生!”眼瞅着野猪往李秋生的方向撞去,而后者就好像被点穴了一样,僵在原地,李东生的脸色也难看到了极点!
但现在情况紧迫,他也没功夫想别的,近乎是出于本能的冲了上去,抢在柴刀被野猪甩飞之前从李秋生手里夺过,再手腕一转,朝着野猪面门就是一刀!
这一刀可是铆足了劲。
又恰好砍在了野猪的喉管上。
噗哧一声,柴刀拔出。
大片大片的血花往外涌。
映红了俩兄弟的眼。
“咕噜咕噜——”野猪崽子瘫在地上,痛苦的哀鸣声伴随着剧烈的挣扎。
哪怕它的挣扎越来越弱,哀鸣也渐成咽呜,李东生依旧不敢有丝毫松懈,以免这小崽子会突然窜起反击。
好在没一会儿,这野猪崽子就彻底没了动静。
“三、三哥......它死了吗?”也不知是缓过了劲,还是卸了力,李秋生一屁股坐在地上,脸上还带着惊魂未定的慌张。
“没事,死了。”
李东生喘着粗气,后知后觉才发现,冷汗不知道什么时候浸湿了后背。
说起来,一头野猪崽子他是真不怕的,上辈子为了热度参加了不少求生赛,不是光着膀子在荒岛或无人区呆满一百天,就是开局一把刀,看谁熬的久。
可刚刚那一瞬间。
他是真慌了。
怕自己晚了一秒,李秋生的腿就保不住了。
“你小子是不是虎!那野猪崽都张嘴往你这扑了,你还不知道躲?要是被它咬上一口,那骨头都得干碎咯!”
李东生一巴掌拍在李秋生的后脑勺上。
脸上带着明显的愠色。
李秋生缩了缩脖子,也有些后怕。
“我也不知道咋了,刚刚那一下脑袋就跟空了似的......三哥,我下回肯定好好表现,指不定不这样了!你以后打猎还带我,成不?”
对上那可怜巴巴的眼神,李东生又是好笑又是无奈。
唉,这大小伙子能有什么坏心思?他不就是嘴硬了点了,黏人了点嘛。
“这次也是我考虑不周,啥啥都没准备就带你来了,下回我教你做几个陷阱,保管安全还有用!”
“三哥,我就知道咱俩顶天的好!”
“少恶心我!搬货!”
“嘿嘿,好嘞!”
李秋生一扫阴霾,乐呵呵的抱着猪头。
李东生也拔下了匕首别在腰后,两手抓起野猪后蹄就往上抬。
两人哼哧哼哧的把一头野猪抬回庇护所,那血滋呼啦的一幕,远远看去还以为是俩血人来了,瞧着怪瘆人的。
金花乍眼一瞧,心里别提有多慌了,直到李秋生嚎了一嗓子,才叫人把心落回了肚子里。
“三嫂,你看我三哥厉害不!打了头野猪回来呢!”
少年的嗓音透亮,眉眼上扬,说不出的得意。
相比之下,李东生就显得沉稳很多,嘴角只带着浅浅的笑意。
“媳妇,你会收拾野猪吗?”
金花看了眼野猪崽,微微蹙起了眉。
犹豫了一会,她轻轻点头道:“这野猪不大,应该能行,我以前看我爹收拾过几次,照着干就成。”
李东生大喜,这腾出来的时间,不就能好好搭个庇护所了?
“那可太好了媳妇!你慢慢整,最好能把整张皮拔下来,回头我给你们娘俩做个野猪披风,保管暖和!”
野猪披风?只有她和妙妙?
那......他自己呢?
金花抿着唇,也说不上是个什么滋味。
就好像有一颗小石子突然落下,在心间荡开了一层漂亮的涟漪。
“行啊三嫂,没看出来你还有这手艺呢!”少年的眼睛亮晶晶的,夸赞也从不吝啬。
但李秋生这一吭声,却像极了一盆凉水,浇寒了金花的心。
人前嘛,到底是要装装样子的。
她懂。
“你们先忙活去吧,要是路上瞧见佟叶啥的,就给我带些回来,正好能给猪皮防个腐,省得掉毛。”
金花嗓音淡淡的,管李东生要了把匕首就开始忙活了。
野猪崽个头足,往地上一摊,比妙妙还长。
“娘,妙妙可厉害了,不怕野猪!妙妙来帮你!”小丫头年纪不大,胆倒挺肥的,说这话的功夫,人就蹲在了野猪边上。
白嫩嫩的小手扶着猪身子,尽量让它肚皮朝天。
“我宝真乖。”金花揉了揉闺女的发顶,心坎暖暖的,杏眸弯弯的,像极了月牙儿。也融化了李东生的心。
但剥皮是个技术活。
李东生想了想,还是待在旁边看了一会儿。
只见金花一手拽着野猪的右前蹄,一手持刀,先将匕首划破蹄根皮表,再顺势滑下,延至胸腔后又一个九十度转弯,直划入颈。
剩下三个蹄子就依葫芦画瓢,没啥难度,只是背上那一整大块得花些时间慢慢剥了。
啧啧,就这手艺,这熟练度......
要说是行家也没人不信啊!

“你还有这本事呢?”
刘宏有些惊讶,对李东生的印象就是实在人,还不咋爱吭气。
原本他还寻思,实在不行就回家跟媳妇商量商量,给他们一家腾个床,现在看来还省心了。
“可不咋的,”李东生笑了笑,眼睛亮的很,“要没这本事,我也不敢带我老婆孩子走啊,这大冷的天,我一个人倒没啥,她俩可不能冻着。”
听他这么一说,金花的心脏轻轻跳了一下。
复杂极了。
“三哥,你啥时候有这本事了?我咋不知道?”
“你不知道的事情多着呢!”李东生拍了下老四的脑袋,笑道:“走,给哥搭把手,趁天黑前搭个棚!”
“成!”
李秋生正值血气方刚的年纪,好奇心重,还有一身虎劲。这会一个人就扛了两床被子。
马头山的地势还算平缓,李东生选了个背风的山口当落脚点。
大冷的天,风一吹就能要人半条命,不避着点风,光靠这两床被子可护不了人。
“秋生,你帮我砍十根碗口粗的树来。”
“行!”
李秋生砍树,李东生从腰后拿出一把匕首,在一根枯木上掏了个小口子,然后从身上那件军绿色的破棉袄里,搓了点棉花放在凹槽上,再用树枝反复转,摩擦出火星子。
“爹,你这是在干啥呀?”妙妙蹲在李东生边上,眨巴着水灵灵的大眼睛望着他。
“妙妙过来,你爹在生火呢!别给你爹吹灭了。”金花这一开口,倒让李东生有些意外。
他手上没停,笑望着金花,问道:“你还知道钻木取火呢?”
金花也不知咋了,都是当娘的人了,还因为李东生的一个笑乱了心思。
她别开视线,耳根子有些发烫,轻轻嗯了一声,“我小时候,我爹经常带我上山打猎,晚上他就是这么生火取暖的。”
难怪了。
李东生总觉得金花脾气好,性子也软,可骨子里却有一股说不出的狠劲,现在想想,应该跟她小时候打猎的经历有关系。
“爹,爹!火燃起来了!”
“娘,你快来,这火好暖和啊!”
妙妙兴奋的不行,跳动的火焰倒映在她黑亮的眼珠里,也照亮了金花极漂亮的脸蛋。
李东生看着一幕,有些犯了痴。
金花长了一张鹅蛋脸,双眼眼角和眉毛都微微往上挑,明媚的很,也透着一点媚。
一米六七的个头,纤细曼妙,丝毫看不出生过孩子的痕迹,还多了一股少妇独有的风韵......
想到俩人晚上得睡一个窝,李东生就血脉喷张,感觉有两股热流从鼻孔中窜了出来,伸手一摸,果然见红了。
“你咋流鼻血了!”金花吓了一跳,连忙从蛇皮袋里翻糙纸。
“没事,没事,不打紧的!”李东生胡乱擦了擦就往树叶子上抹。
他一个血气方刚,还没经历过夫妻生活的男人,突然有了个尤物当媳妇,流点鼻血也很正常。
“那个......”我去秋生那边看看,正好瞅瞅有没有野鸡野兔啥的!”
“哎......”
还没等金花开口,李东生就一溜烟跑了。
来看李秋生这边的进度,差不多砍了六七根棵碗口粗的树了。
“三哥,你来的正好,先把这几根搬回去,我这接着砍!”
“行。”
李东生蹲下来,刚要扛起一根木头,余光恰好撇见了一排湿润新鲜的野猪脚印!
而且从脚印的距离来判断步幅,这野猪的体型不算大,应该是头落单的小野猪!
“秋生!想吃猪肉不想?”
“啊?”
“走!哥带你杀野猪去!”
杀野猪!
李秋生听的玄乎,一颗心脏砰砰直跳。
“三哥,你没开玩笑吧?就咱俩个人,咋杀野猪啊?”
李东生也没点破,扬了扬眉毛,故意卖了个关子,“去了你就知道了。咋?你该不会是怕了吧?”
十七岁的少年最经不住激。
这不,李秋生挥了挥手里的柴刀,满脸写着不服气,“天王老子来了我都不怕,我还怕它一头野猪?”
“走!”
李东生乐了,照着野猪脚印就追了过去。
穿过芦苇,顺着树林里一圈小路往上走了四五十米,隐隐约约就听到了一阵似有若无的哼唧声。
“在灌木丛里窝着呢,眼尖着点!”
李东生走在最前头,手里拿着一把闪着寒光的匕首,李秋生则跟在后头,俩手紧紧拽着柴刀,就等着野猪出来往脑袋上砍!
两人一左一右进行包抄,还得时刻注意脚下有没有捕兽夹。
这大冷的天,河水结了冰,鱼虾藏在冰下头,想摸都摸不着,山上野货也不出窝,猎户也没法,除了安些陷阱碰运气,就只能啃啃树皮观音土,求菩萨告奶奶,希望能撑过这个冬天。
灌木路实在是不好走,野猪影都还没瞧见,俩人的腿上和胳膊上就被树枝划了血痕子。
“哼哼!”
哼唧声又响起来。
这回明显近了很多!
“三哥......”
“嘘!”
李东生竖起的食指贴在唇边。
他瞧见了,就在左前方五米的距离,正趴着一头野猪崽呢!
说是说野猪崽,可那个头是真不小,皮毛黝黑,甩蹄子的时候,拱起的长鼻还会时不时发出痛苦的哼唧声。
“三哥,它蹄子上好像扎了刺!”
李秋生眼尖,握着柴刀的手也紧了几分,“咱直接上吧!”
“行!”
趁它伤,要它命!
要不一头成年萨摩耶大小的体型猪崽,没个土枪傍身还真不好对付。

王萍跌跌撞撞地跑回娘家,一进门就扑到沈兰芬怀里,哭得像个泪人似的。
“娘啊,你可得为我们做主啊!老三现在翅膀硬了,六亲不认了!”
她一边哭,一边断断续续地控诉着。
时不时还用袖子擦一把眼泪和鼻涕,把沈兰芬的衣襟都弄脏了。
“娘,您是不晓得,这老三运气好,不知道上哪整了几根猪骨头,还熬了一锅猪骨汤,我正好瞧见了,就寻思着给您带碗回来,结果老三死活不给,还把我好一顿欺负呢!!”
什么?猪骨汤!
好你个李东生,自个吃饱了,倒不管她这个娘了!
沈兰芬听得胸口直跳,恨得牙根痒痒。
第二天,沈兰芬带着王萍,气势汹汹地朝马头山走去。
马头山的清晨,空气清新,鸟语花香。
李东生正在院子里劈柴。
来到山口,看到李东生,沈兰芬立刻爆发了。
她指着李东生的鼻子,唾沫星子飞溅。
“李东生!你这个不孝子!你眼里还有我这个娘吗?你大哥大嫂来你家,管你拿碗热汤都不给,你还是人吗?”
李东生冷笑一声,双手抱胸,下巴微微抬起,眼神里充满了不屑。
“分家的时候,账算得清清楚楚,你们占了多少便宜,自己心里没数吗?”
王萍见沈兰芬说不过李东生,立刻挺着腰往前一步,双手叉腰,叫嚷着:“老三,你咋跟娘说话的?别忘了是谁把你拉扯大的!”
李东生眼神一凛,直视王萍,向前迈了一步,逼得王萍不自觉地后退了半步。
“她生我,管我,难道不是人之常情吗?况且这些年,我和金花也没少给家里干活,没少给你们当牛做马吧!”
沈兰芬见李东生如此强硬,心中又气又急。
她深吸一口气,努力压制住心中的怒火,脸上挤出一丝笑容,语气也缓和了下来。
“老三,娘知道你心里有怨气,但咱们毕竟是一家人,打断骨头还连着筋啊!你看这肉汤......”
李东生不为所动,他嗤笑一声,摇了摇头。
“一家人?你们什么时候把我当成过一家人?”
沈兰芬被他的话噎住了,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嘴唇颤抖着,却说不出话来。
最后竟两眼一翻,身体僵硬地向后倒去,嘴里还哼哼唧唧地装模作样。
“哎哟,我的命怎么这么苦哟!养了个白眼狼啊!不孝啊......”
王萍也是见机行事,也跟着躺了下去。
李东生冷眼看着这拙劣的表演,面无表情,心中没有一丝波澜。
“娘,天色不早了,你们还是早些回去,还有大嫂也辛苦了,这地上凉,别冻坏了。”
“行,老三!我今儿个算是看明白了,你分家来山上,就是为了这娘俩,对不对?”王萍一看这招不行,立马从地上跳了起来,指着金花和妙妙的鼻子骂道,唾沫星子横飞。
“你们娘俩个丧门星!克死人不偿命的东西!我说老三最近怎么转性了,八成就是你在背后吹的风!”
“早知道会这样,当初就该把这贱丫头卖了换白面!省得你作妖,还浪费粮食!”
妙妙小小的身子缩在金花怀里,黑溜溜的大眼睛里噙着泪,一双细嫩的小手紧紧抓着金花的衣角。
金花心疼地搂着妙妙,轻轻拍着她的背,“妙妙乖,不怕,娘在呢。”
她抬起头,眼神怨恨地瞪着王萍,嘴唇抿成一条直线。
李东生上前一步,挡在金花和妙妙面前,眼神如刀,直射向王萍。
“嘴巴放干净点!我闺女金贵着呢!谁也别想动她一根汗毛!”
他又转向沈兰芬,语气冰冷:“娘,您要是真不舒服,我就去村里请赤脚医生过来。不过,这出诊费,怕是要您自个儿出了。”
沈兰芬一听这话,就像屁股底下着了火,嗖地一下从地上弹了起来,抹了抹衣襟,哪还有半分刚才的半死不活。
她指着李东生,手指颤抖,脸色铁青。
“你......你个不孝子!有了媳妇忘了娘!我......我迟早被你气死!”
骂完,她一甩袖子,气呼呼地走了,背影佝偻,却走得飞快。
王萍也丢下一句“不识好歹!”,赶紧追了上去。
......
接下来的几天,李东生时不时就上山转悠。
只是天太冷,猎物也少,得亏有那头野猪崽子兜底,要不还真说不好得饿肚子呢。
就在这天,一道熟悉的声音从大老远就传了过来:
“三哥!三哥!”
李秋生惦记着李东生之前提过要垒个土灶台的事儿,闲来无事便找了过来。
“三哥,今儿我没啥事儿,帮您把土灶台弄起来?”
他搓着手,一脸殷勤。
李东生笑了笑,摆了摆手,“土灶台我早就做好了。”
一听这话,李秋生来了兴趣,眼睛一亮,“真的吗?三哥,给我瞅瞅!”
李东生带着他来到放土灶台的地儿,掀开一块遮挡的布,露出了用红泥砌成的土灶台。
灶台不大,却垒得结实平整,一看就是用了心的。
灶膛里,之前金花熏制的猪肉还挂在里面。
虽然只过了几天,但那味儿老香了!
李秋生眼睛一亮,盯着灶膛里那几块熏得红彤彤的猪肉,咽了咽口水,脑海里已经浮现了一锅热气腾腾的肉汤。
想起前几天大哥大嫂的贪婪嘴脸,心里对三哥更多了几分佩服。
同样是兄弟,差距咋就这么大呢?
大哥就知道占便宜,三哥却能靠自己的本事过上好日子。

“细白面?!”
金花的声音陡然拔高,眼睛瞪得溜圆,呼吸都急促了几分,手里缝补的动作也停了下来。
在这个缺衣少食的年代,细白面可不只是稀罕物,简直就是救命粮!
金花的心脏像是被啥东西狠狠撞了一下,酸涩中带着一丝暖意。
她怔怔地看着李东生,恍惚间觉得眼前的男人有些陌生,又有些熟悉。
这,还是那个曾经对她们娘俩不闻不问的李东生吗?
李东生被金花看得有些不好意思,却还是挺直了腰杆,拍了拍胸脯,“你男人现在可是村里的能人!以后啊,咱们的日子会越来越好,再也不会让你们娘俩饿肚子了!”
金花怔怔地望着李东生,眼眶发热,鼻尖有些发酸。
也夹杂着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复杂情绪。
接着,李东生走到灶台前,挽起袖子,从袋子里舀出白面,动作熟练地开始和面。
他前世是荒野求生的up主,做饭自然不在话下。
不一会儿,一团光滑的面团就出现在他手中。
“你这手艺真好!”金花凑近了些,看着李东生熟练地揉捏着面团。
就在这时,院子里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紧接着,一个尖锐的声音在门口响起:“老三!!”
李东生眉头一皱,不用听就知道是谁来了。
除了他那个极品老娘沈兰芬,还能有谁?!
果然,话音刚落,沈兰芬那张刻薄的老脸就出现在了门口。
话音未落,一个身影就风风火火地闯进了院子,沈兰芬那张饱经风霜的脸上,皱纹像是刀刻一般,一双三角眼精光四射,透着一股精明和算计。
“老三,听说你弄了三斤细白面?!”
老太太一进门,眼睛就跟黏在了李东生手里的面团上似的。
李东生眼神一沉,将手中的面团重重地放在案板上,发出“砰”的一声闷响。
“娘,你来干啥?”
“干啥?!”
沈兰芬一听这话,顿时像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跳了起来,指着李东生的鼻子,扯着嗓子尖叫道,“你个没良心的小畜生!我是你娘!我来看看你,你还敢问我啥?!你弄了细白面,不孝敬孝敬我,你对得起我生你养你吗?!”
接着沈兰芬的目光贼溜溜地在屋里转了一圈。
最后落在了墙上挂着的那张油光锃亮的野猪皮披风上。
“老三,你这日子过得倒是滋润起来了,都穿上皮披风了?”
然后装模作样地走近几步,伸手摸了摸那披风,啧啧称赞道:“这野猪皮可是好东西啊,又厚实又暖和,这年头有钱都买不到!”
接着话锋一转,语气理所当然地说道:“不过,这好东西也得用在刀刃上不是?你一个大男人,皮糙肉厚的,哪里用得着这么好的披风?”
“留着也是浪费,不如给我,给你大哥春生,或者我披着也行。这野猪皮做的,拿到集市上,怎么也能换几个钱,可不能糟蹋了。”
金花站在一旁,脸色铁青,拳头攥得紧紧的。
这老虔婆,真是贪得无厌!
这披风可是东生辛辛苦苦打来的。
是他们一家过冬的保障。
凭啥她说拿走就拿走?
可她知道,现在不能和沈兰芬硬碰硬,只能默默忍耐,等着李东生发话。
妙妙躲在金花身后,探出半个小脑袋,怯生生地看着沈兰芬。
她对这个奶奶,只有恐惧和厌恶。
以前,奶奶总是骂她是“赔钱货”,“扫把星”,动不动就打她骂她,还不给她饭吃。
沈兰芬看到妙妙那害怕的样子,更是得意,嘴里不干不净地骂道:“看你那小杂种样,看见我就跟老鼠见了猫似的,晦气!”
“够了!”
李东生再也忍不住了,双眼喷火地瞪着这老太太。
“沈兰芬,我敬你是我娘,才让你进这个门!可你别忘了,我已经分家了,这里是我李东生的家!”
“你再敢侮辱我媳妇儿闺女,别怪我不认你这个妈!”
李东生这一下爆发,把沈兰芬给震得愣在了原地。
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个一直唯唯诺诺,任打任骂的儿子,竟然敢顶撞自己?
还敢用这种凶狠的语气跟自己说话?
这简直是翻了天了!
“你......你个不孝子!你敢这么跟我说话?你......你简直要气死老娘!”
沈兰芬指着李东生的鼻子,气得浑身发抖,几次开口却啥都没说出来。
李东生冷笑一声,眼中不再有一丝怜悯。
“不孝?你配得上‘母亲’这两个字吗?你眼里只有你那宝贝大孙子关根,啥时候把我闺女妙妙当过孙女?”
“你今天来,不就是想来占便宜吗?我告诉你,门都没有!现在,立刻给我滚出去!以后,再敢来我家撒野,别怪我不客气!”
“不客气?你想干啥?你还敢打我不成?我是你老娘!你个不孝子!”
沈兰芬见李东生动了真格,心里也有些发虚,但嘴上却依旧不饶人,开始撒泼打滚,坐在地上捶胸顿足,哭天喊地,“老天爷啊!我不活了啊!生了这么个白眼狼啊!要被气死了啊!”
李东生冷眼看着沈兰芬的表演,无动于衷。
他早就看透了这个老虔婆的嘴脸,一切都是为了逼他就范,把粮食交出来。
“甭在我这儿装可怜!”李东生冷笑一声,“娘,我以前是孝顺,但不代表我傻!你以前是怎么对我们娘仨的,你自己心里清楚!现在我把话撂这儿,以后我们家过我们的,你过你的,别再来打扰我们!”
“你......你......”
沈兰芬被李东生的话气得浑身发抖,指着李东生的手不停地颤抖,脸色涨得通红。
突然,她两眼一翻,身子一软,直挺挺地倒在了地上。
“娘!”
金花惊呼一声,连忙扑过去,手忙脚乱地探沈兰芬的鼻息。
李东生眉头紧皱,看着倒在地上的沈兰芬,心里却没有丝毫的慌乱。
他太了解这个老虔婆了,这种把戏她也不是第一次耍了。
“别管她,装的。”李东生拉住金花,语气平静,“这种老太太,牙尖嘴利,死不了。”
金花却有些犹豫,毕竟是自己的婆婆,万一真出了啥事,她心里也过意不去。
“东生,要不,咱们还是找个大夫看看吧?”金花担忧地说道。
李东生看着金花那焦急的眼神,心里暗叹一声。
他知道金花心软,也知道在这个年代,孝道大于天。
就算他再怎么厌恶沈兰芬,也不能真的把她扔在这儿不管。
更何况,他也不想让金花为难,不想让她背负不孝的骂名。
“行了,别担心了,我送她回去。”李东生最终还是妥协了,“以后咱们尽量少跟她来往就是了。”

李主任又和李东生寒暄了几句,夸赞了他几句,这才让人把狼抬走,又让人去粮库领了三斤细白面给李东生。
走出街道办,李秋生还晕乎乎的,感觉像做梦一样。
他抱着那袋沉甸甸的细白面,激动地对李东生说:“三哥,你可真行!这下咱家可发了!”
李东生笑了笑,拍了拍李秋生的肩膀:“这算啥?以后跟着三哥,好日子还在后头呢!”
他抬头望了望天,紧了紧怀里的细白面,心里踏实了不少。
既然老天爷让他穿越到这个年代,那他就得先让一家人吃饱穿暖,再慢慢想办法,让日子过得更好一些。
总有一天,他要在这个时代,闯出属于自己的一片天地!
......
“哎,你们听说了没?东生那小子,可真是走了狗屎运!听说打死了一头狼,换了整整三斤细白面呢!”
“啥?三斤细白面?!”
“可不是嘛!三斤白面,金贵着呢!这下李家老三可要抖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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