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江辰乔玉欣的女频言情小说《出狱后,全家和未婚妻跪求我原谅全局》,由网络作家“兴龙乘风”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这是他最无法-理解的问题。两人正是热恋期,柳如烟怎么就会做出那样的决定?柳如烟的滔滔不绝戛然而止。她嘴唇抿了抿,避开眼神:“阿辰,我也不想那么做的,但不那么做,我也会被连累。”江辰觉得可笑:“什么叫你也会被连累,开车撞人的是乔期,关你什么——”他说到一半停住,神色逐渐收敛,声音沉下来,笃定地:“你也在那辆车上。”五年前审判庭上,柳如烟言之凿凿说看到他把车开了出去。这五年,每个挨打挨冻的日夜,他都百思不得其解,分析解构着柳如烟可能的动机。五年的纠结,在这一刻得到回答。也给他对过往最后那么一丁点的牵挂,画上句号。原来在那么早的时间,柳如烟就已经悄悄见异思迁。江辰冷下脸,却始终舍不得对这个爱过的女孩说重话,移开目光:“我自己会回去。”“走...
《出狱后,全家和未婚妻跪求我原谅全局》精彩片段
这是他最无法-理解的问题。
两人正是热恋期,柳如烟怎么就会做出那样的决定?
柳如烟的滔滔不绝戛然而止。
她嘴唇抿了抿,避开眼神:“阿辰,我也不想那么做的,但不那么做,我也会被连累。”
江辰觉得可笑:“什么叫你也会被连累,开车撞人的是乔期,关你什么——”
他说到一半停住,神色逐渐收敛,声音沉下来,笃定地:“你也在那辆车上。”
五年前审判庭上,柳如烟言之凿凿说看到他把车开了出去。
这五年,每个挨打挨冻的日夜,他都百思不得其解,分析解构着柳如烟可能的动机。
五年的纠结,在这一刻得到回答。
也给他对过往最后那么一丁点的牵挂,画上句号。
原来在那么早的时间,柳如烟就已经悄悄见异思迁。
江辰冷下脸,却始终舍不得对这个爱过的女孩说重话,移开目光:“我自己会回去。”
“走回去吗?等你走到天都黑了!”
柳如烟着急地说道。
“那也不关你的事。”
面对江辰一而再再而三的拒绝,柳如烟拧着眉拔高音量:“你以为是我求着来接你的吗!要不是期哥非要我替他跑一趟,我才不会来这么晦气的地方!”
江辰神色不变:“我在这个晦气的地方待了五年,也满身晦气,就不弄脏你的车了。”
柳如烟气得脸色都变了:“我给你脸了是吧?你多大的面子啊,让乔家上上下下只等你一个?”
“你就算不想看到我,至少也该想想伯父伯母吧!”
乔家那边的确需要交代。
快刀斩乱麻。
尽快和乔家说清楚,他晚上还能赶上出去看看房子。
这么想着,江辰反而冷静下来,面无表情地拉开后车门坐上去。
柳如烟心里憋了口气,开车异常快。
江辰看着飞逝的景色,忽的轻笑:“当时乔期就是这么撞了人?”
刺耳的刹车声响起。
“你说什么!”
江辰没有理会她,打开车门下去,望着眼前森严的大门。
才走到门口,就看到一个穿着旗袍的中年贵妇匆匆忙忙地迎出来,满脸热切:“小辰,你终于回来了!”
乔母眼眶很红,看上去是哭过了,说着抬手想去拥抱他。
江辰不着痕迹地避开,面无表情地打招呼:“乔太太好。”
四周迅速安静。
乔母手臂悬空,愕然地望着他,却也说不出什么。
家里其他人不知道,但是户口更换姓名,是她亲自过手的,他早就改叫江辰。
只是乔母一直没有告诉旁人,反正只是一个身份证名字而已,她不说,大家就都会以为江辰还是乔辰。
虽然更像自欺欺人。
她只好改握着江辰的手,不容置喙地捏紧,眼中热泪溢出:“怎么这么瘦了。”
见江辰不接话,管家忙出来化解尴尬:“先进屋吧,外面凉。”
乔母也回过神来,连连点头。
一行人浩浩荡荡地进了屋。
乔母招呼着佣人准备江辰喜欢的零嘴,拉着他想坐下,没拉动。
“辰儿?”
“我身上脏,就不坐了。”
江辰自嘲一笑,既然真的心疼他,为什么当初她却主动提议让他去代替乔期坐牢?
那点委屈被他压回去,他垂眸,生疏冷漠地点头:“乔总。”
乔玉欣嘴角顷刻垮下来。
她想过很多次和江辰重逢的情景,甚至觉得如果他张口抱怨乔期,她都会暂时容忍。
没想到等来的是轻飘飘的“乔总”两个字。
辰辰从来都是笑吟吟地望着她,追在她身后喊着以后也要成为她这么强大的人。
可现在那双本该是仰慕的眸子仿佛死水。
乔玉欣压下不快,忍着脾气:“别生气了,跟我回家吧。”
江辰弯唇反问:“家?哪个家?让我当杀人犯的家吗?”
江辰也不是一开始就这么尖锐的。
刚进监狱的时候,他还抱着一丝幻想,总觉得家里不会这么无情,一定能找到把他接出去的法子。
等了又等,等来乔母红着眼的道歉:“辰儿,死的是厅局的儿子,我们实在没有办法,只能争取不死刑。你乖乖的,等出来妈一定补偿你!”
那之后,只有乔期来看过他一次,说了些让他想起来就恶心的话。
再后来,偶尔看到新闻,是他们一家四口代表集团出席会议,和乐融融。
完全忘记他还在监狱里慢慢腐烂。
回什么家。
他哪里还有家。
乔玉欣紧锁着他的眼睛,厉声打断他:“辰辰!够了!”
满是威严和震慑。
江辰大大方方地回视,黑瞳透出坚韧和冷漠,半步不让。
被这双眼睛盯着,乔玉欣忽然有几分心虚,勉强自己软下态度:“再怎么说,那也是养你二十年的家,当初的事确实是家里没有办法才会这么决定,你......”
江辰径直打断她:“真正的罪魁祸首是谁不是很明确吗?你是没有别的办法救亲弟弟,才让我未婚妻去做假证的,现在说这些有意思吗?”
乔玉欣如遭雷劈,瞳孔紧缩,不可置信地盯着他:“你怎么知道?”
又反应过来,赶忙辩解:“那是柳如烟自愿去作证的!”
这次轮到江辰怔住,他嘴唇颤动,半晌才挤出苦笑:“哈哈,原来她是自愿作假证是我开车。”
原来他曾经仰赖的一切都是泡影。
“你们真行啊。”
江辰脸上只剩冷意。
见他一直指责自己,乔玉欣的耐心见底,语气也生硬下来:“别闹了,家里已经在尽力补偿你,这是家里给你买的新车,回去吧,妈还等着见你。”
强行把钥匙塞进江辰手里,钥匙尖刮到江辰手心肉,冰凉的触感在冬天格外凉丝丝的。
江辰低头看着红起来的手心,随手甩回去:“不用了。”
他不会再拿乔家的分毫。
三番五次被拒绝,乔玉欣觉得自己颜面扫地,狠狠地把钥匙掷在他脸上,表情难看:“乔辰!耍脾气有个限度!你鸠占鹊巢了二十年,帮小期坐五年牢怎么了?!”
他躲都不躲,钥匙尖划开他的脸颊,血渗出来。
乔玉欣瞳仁皱缩。
江辰没事人似的用大拇指擦去血痕,这点伤不算什么。
毕竟他在监狱里受过更多非人的折磨。
他认真纠正:“我现在叫江辰。”
“我帮他坐完牢了,也算还了乔家恩情,我会自己回去,就不污染你的空气了。”
这话听着耳熟。
乔玉欣蓦地想起五年前,她面对江辰的不满时,就是这么说的。
让他离她远点,她没有这么自私的弟弟,待在一起都嫌他污染了她的空气。
江辰转身打算走去公交站。
乔玉欣羞恼之下捡起钥匙,狠狠推了一把江辰:“真是给你惯坏了!”
愤愤上车,一脚油门离开。
没有看到江辰痛苦地捂着胸口蹲下,剧烈地咳嗽着,呕出一滩鲜血。
“阿辰?”
“太太!”
惊呼声四起。
江辰忙回头,愕然地看着跪在地上的乔母,想也没想冲上去把她扶起来。
可乔母膝盖始终不肯离开地面,抓着他的手臂:“如果你非要离开乔家,我就一直跪在这里!”
“乔太太!”
江辰拿这种要挟根本没有办法,叹口气:“您先起来。”
“你先答应我。”
“......好,我不离开乔家。”
乔母这才展颜起身,拉着他的手:“好孩子,快让李婶带你去房间洗漱。”
他的房间他还是记得的,上楼后下意识往左转,谁知被李婶叫住。
“大少爷,您的房间在这边。”
李婶在右边角落的一间房站定。
没记错的话,以前是当储物间用的。
因为这间房光线很差,只有朝北的一扇窗户,平日根本没有阳光。
房门打开,一股阴湿逼仄的味道传来。
江辰站在门口,回想到乔母刚才的表现,真讽刺啊。
还以为多么舍不得他这个儿子呢。
浴室很狭小,雾气很快腾升起来,盖住他所有的视线,也盖住镜子里伤痕斑驳的身体。
现在是乔母最愧疚的时候,等过去一两个月,他再提离开,他们必然求之不得了。
洗好出来,床尾放着李婶送来的家居服。
他展开一看,微愣。
和他的监狱服,太像了。
能耍这种小心机的,只有一个人。
江辰平静地换上,一上身就发觉不对劲,刺挠着,让他的新伤旧伤都磨出疼痛感。
他伸手仔细摸了摸,爱着皮肤的那层面料有闪着光的晶晶点点,很硬。
乔期真是......小肚鸡肠。
江辰探出头唤李婶:“李婶,帮我换套家居服。”
不等李婶回答,就听到一个夹杂着不耐和怒意的声音:“这是小期特意给你准备的,你就是非要和我们唱反调是不是?!”
乔玉欣不知什么时候下楼了,拢眉呵斥他。
江辰试图解释:“这个衣服......”
“姐,辰哥不愿意穿就算了,不要为难他。”
乔期搅浑水。
这下乔玉欣脾气彻底上来,猛地一拍桌子:“你到底在不满什么?乔家继续接纳你还不够吗?要么穿着下来,要么别穿!”
江辰只好穿着这身“刑具”下楼。
楼下乔家人已经坐齐。
乔母尽显关怀,特意安排他坐在自己身边,一低头就看到他袖子边缘的皮肤红红的,诧异问道:“手怎么了?”
江辰瞥了眼:“哦,被衣服磨的。”
“衣服?”
“少在这里胡搅蛮缠,不要觉得可以骗过我,又想在这里博得妈的同情?”
乔玉欣本来就一肚子火没处发,看江辰还是处处和自己作对,一下摔了筷子,气冲冲地走向江辰:“我倒要看看是不是衣服磨的!”
说完上手直接扯开。
扣子一颗颗崩开,露出他已经泛红的身体。
还有突出的疤痕,有的似乎还在渗血。
那是狱友送给他的“出狱礼物”。
“天啊——”
乔母和佣人们不忍地移开目光。
乔玉欣的手也僵在半空中,喃喃:“怎么会......”
乔母表情彻底僵住。
哪怕是傻子,也看得出江辰再三的回避。
“哥,你是不是还在生我的气?”
乔期被佣人搀着出来,说一句话咳了半天,脸颊通红。
五年了,他还是这么弱不禁风,乔家这么大的家业都没能把他养回来吗?
如今医学这么发达,心脏病也不是什么无药可救的病。
面对昔日把自己害进监狱的人,江辰意外地平静:“我有什么气可生,既然我占了你二十年的荣华富贵,还给你是应该的。”
“你的心脏病,不就是因为被抱错了才落下的吗?”
他眼中讥诮。
明明是先天的,乔期却可怜巴巴地和乔母哭诉,说是在大雪天冻的。
什么样的雪天,还能把人冻出心脏病来。
乔期神色尴尬一瞬,拨开佣人的手,郑重其事地说道:“哥别这么说,我从来没有这样的想法,你能体谅我的身体替我去服刑,我很感激。”
“我应该郑重向你道谢。”
他深深鞠了一躬。
起身时身形晃了下,江辰下意识上前抓住他的手臂。
谁知乔期并未借着这份力站稳,反而使劲儿往地上栽。
江辰心中冷笑,死死扣住乔期的胳膊,硬生生地稳住他。
五年前他就栽在乔期这种低劣的手法上,不可能再上当,这五年也不是白锻炼和挨打的。
江辰的力气很大,拧鸡崽子似的,把乔期放稳,意有所指地关心:“还是要多锻炼身体啊,不然一阵风就刮跑了,还怎么给乔家传宗接代?”
遭到羞辱,乔期面色难看,眼底闪过阴毒,在江辰放开手时低声呼痛:“嘶——”
乔母忙关心:“怎么了?”
常伺候乔期的佣人走过去,撩开他的衣袖。
几根手指印的红痕暴露出来。
毫无疑问是江辰的手笔。
“少爷!”佣人惊得赶忙去拿医药箱。
乔期垂眸,摆摆手,露出弱势:“没事,如果这样辰哥能够消气,我可以多挨几下。”
江辰还没辩驳,柳如烟就跳出来,大呼小叫:“乔辰,你有毛病吧?和期哥动什么手!你又不是不知道他身体不好!道歉!”
振振有词维护乔期的样子很陌生。
满眼心疼的样子也很陌生。
江辰看着熟悉的脸,说的话做的事露出的神态却都不是自己熟悉的。
过往的甜蜜瞬间仿佛是他的南柯一梦。
软肋变成刺向自己的骨刀,辩驳有什么用?
江辰眸光暗淡下来,从善如流地道歉:“抱歉弄痛你了。”
乔母不想气氛太过沉闷,赶忙打圆场:“辰儿也是担心小期,好了,辰儿你先去洗漱休整下,等会儿吃饭。”
终于到了重点。
江辰望向乔母,拒绝:“不了,我来也是为了告诉您,以后我就不会在乔家了。”
“感谢您二十年的养育,恩情我也还完了,愿您以后康顺。”
他说完该说的,转身要走,却被乔母一把拉住。
“辰儿,你这是什么意思?你不要妈妈了?”
这话说得太重了。
分明是乔家不要他了。
江辰抽出手,只是说:“感谢您的养育。”
他转身,身后传来“咚”的一声。
江辰做了乔家二十年的受宠小少爷,却在生日当天,被告知自己是个冒牌货,真少爷另有其人。
从此,疼爱他的爸妈快速偏心真少爷,姐姐为了真少爷把他踹入大海,就连他的未婚妻都为了真少爷屡屡抛下他。
甚至在真少爷开车撞死人后,这些他最亲的人,把他推出来顶罪入狱五年,不闻不问。
五年后,江辰出狱当天。
商场上杀伐果断的姐姐哽咽着说:“辰辰,是姐不好,没及时护住你,跟我回家吧。”
爸妈亲自去给他道歉,求他原谅。
已经是绝色女总裁的未婚妻扑入他怀中:“阿辰,我才知道自己最爱的人是你,你再疼疼我好不好?”
然而,他的心早在狱中那近两千个日夜中,死透了。
这些人只能日日守在他的门外,期盼他能施舍一眼......
——
“0278号,快点,乔大小姐亲自来接你出狱了。”
江辰手一颤,拿着的保温杯掉在地上。
他曾经在乔家做了二十年的受宠小少爷。
要星星要月亮,只要他开口,总会有人想方设法送到他手里。
可一切在五年前他生日时变了。
一个瘦弱的男生拿着亲子鉴定报告找上门来。
于是江辰的生日,成为乔父乔母和真少爷团聚的洒泪大会。
在场的亲戚无不泪目动容,簇拥在真少爷乔期身边,众星拱月。
而他这个生日主角,被挤到边边角角,怔愣无措地望着远处的热闹。
这只是开始,毕竟是有血缘的亲生儿子,乔期还身体柔弱不好,虽然爸妈不止一次说他和乔期都是他们的孩子,可因为愧疚,一碗水还是快速倾斜向乔期。
连姐姐和他的未婚妻,也都说他抢了乔期二十年的富贵人生,是欠对方的,该补偿他让着他。
可一步让步步让,尤其乔期并不是外表那样柔弱无害。
在他入狱前,已经因为乔期的陷害和装无辜,被大姐认定了是他容不下乔期,导致对方淋雨高烧,把他推入海中。
而口口声声最爱他的未婚妻,也为了带乔期看烟花秀,送他出道等,一次次抛下他这个未婚夫。
更甚至,在乔期酒驾撞死人时,爸妈就哭着求他:“小期才刚回来,我们实在无法再次失去他,你怎么说也是他的哥哥,就帮他渡过这个劫吧。”
江辰看着泪眼婆娑的父母,心底委屈又寒凉。
是乔期撞的人,为什么却让他去坐牢?
就因为他是假少爷,和他们没有血缘关系,就要被推出去顶罪牺牲?
当最宠爱他的大姐和未婚妻联手伪造证据,强行把他送进监狱。
江辰才后知后觉地明白,他不是乔家儿子了。
从乔期回来的那天起,他就已经是个外人。
“还愣着干什么?”
狱警催促。
江辰回过神,慢吞吞地走出去。
“呲——”
监狱铁门发出刺耳的声音。
时隔五年,江辰终于跨出这道不可翻越的大门。
今天的阳光格外刺眼。
他眯起眼,抬手遮挡,余光看到不远处一辆大红色的保时捷。
车边倚着一个身穿包臀裙高跟鞋的大-波浪-女人。
江辰还在发愣,那女人阔步走过来:“辰辰。”
艳丽的红唇、张扬自信的眉眼,五年不见,乔玉欣更成熟了。
他以为自己早就看淡,可对上昔日熟悉的眉眼,心脏仿佛被攥紧。
沉寂五年的委屈丝丝冒出头。
乔玉欣紧盯着五年未见的弟弟,思绪翻翩,五味杂陈,满满的都是心疼,化为一句情绪沉重的寒暄:“你受苦了。”
声音微微颤抖着,似乎真的在心疼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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