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沈洛俞姜栖晚的其他类型小说《改嫁京圈太子爷,前夫哭红眼求我别嫁沈洛俞姜栖晚全局》,由网络作家“云棠”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祁先生,谢谢你。”不论祁深为什么选中她这个已婚的女人,祁深现在所做的早就超过她能带给他的利益价值。她的道谢是真诚的。“我想我们之间的关系不需要你如此客套。”祁深声音淡淡的,透过手机却能感受到男人声音的清冷感。姜栖晚握紧手机嗯了一声。“医疗团队的信息已经发到你手机上,主刀是唐纵,你可以放心。”姜栖晚条件反射的要说句谢谢,但想到祁深方才的话到嘴边的话被压下去。祁深没有挂电话,通过手机能听到彼此轻微的呼吸声。姜栖晚顿了下,她想到以前有人提过,在乎你的人总会等你先挂电话。那她和祁深算什么?她对祁深来说,怎么也不算很重要的人吧。姜栖晚内心都涌上几分淡淡的嘲意。“祁先生,那明天见。”对方像是轻笑一声,带着点惑人的哑意,那样轻缓的笑意像是在耳边...
《改嫁京圈太子爷,前夫哭红眼求我别嫁沈洛俞姜栖晚全局》精彩片段
“祁先生,谢谢你。”
不论祁深为什么选中她这个已婚的女人,祁深现在所做的早就超过她能带给他的利益价值。
她的道谢是真诚的。
“我想我们之间的关系不需要你如此客套。”祁深声音淡淡的,透过手机却能感受到男人声音的清冷感。
姜栖晚握紧手机嗯了一声。
“医疗团队的信息已经发到你手机上,主刀是唐纵,你可以放心。”
姜栖晚条件反射的要说句谢谢,但想到祁深方才的话到嘴边的话被压下去。
祁深没有挂电话,通过手机能听到彼此轻微的呼吸声。
姜栖晚顿了下,她想到以前有人提过,在乎你的人总会等你先挂电话。
那她和祁深算什么?
她对祁深来说,怎么也不算很重要的人吧。
姜栖晚内心都涌上几分淡淡的嘲意。
“祁先生,那明天见。”
对方像是轻笑一声,带着点惑人的哑意,那样轻缓的笑意像是在耳边响起。
她听到他说:“明天见。”
她深吸一口气,捂住有些慌乱的心脏,挂断电话,整个人有些不知所措的陷进沙发里,抱住自己的头。
愣了好半天才回过神,翻看祁深发来的资料。
事实上只要主刀的是唐纵她的心就已经放下了。
姜栖遇是她的弟弟,两年前遭遇一场车祸断了双腿,一直住院治疗,父亲去世后母亲和弟弟是她最在乎的人,她要为了母亲和弟弟撑起姜家。
沈洛俞就是知道这些才能拿捏她。
母亲的病和弟弟的病足够压垮普通家庭,姜家早就败了,用沈洛俞的话来说,确实是沈家养着母亲和弟弟。
可......当初若不是沈洛俞不许她出门工作,她也不会落到如今的地步。
当初她以为她是嫁给了爱情,结果所谓的爱情抵不过现实的残酷。
男人靠不住,哪怕是青梅竹马的爱人也靠不住,以后她只能看重事业让自己成为自己的依靠。
姜栖晚眼神空洞,直到手机响了,才机械的接起来。
“晚晚,你看热搜了没有。”
是陈晶晶的电话。
“昨晚那个林雪不是诬陷你推她吗,结果今天晚宴的监控录像曝光了,就是林雪主动找了你然后拉你进了水池!清清楚楚的!现在上流圈子里都传遍了,不知道多少人嘲沈家这位不入流的养女呢。”
怎么会这么快就曝光了?
姜栖晚有些愣神,直到陈晶晶又喊了几次才嗯了一声:“我现在就看。”
姜栖晚点进热搜,赫然看到晚宴上清晰的监控录像。
昨晚是祁家举办的晚宴,会是祁深做的吗。
姜栖晚握紧自己的手,很想给他发信息问一句,却又怕自己多此一举徒增尴尬。
......
晚上。
是封越的接风宴。
封越是姜栖晚和沈洛俞共同的好友,前阵子出去旅游浪了一段时间,回来前,特意给姜栖晚打了电话,让她来接风宴凑热闹。
都是一个圈子的,算是跟两人一起长大的,最近沈洛俞和姜栖晚的八卦还是挺多人聊的,也担心两人感情出了问题,封越有心撮合,这才特意叫上她。
姜栖晚赶到时,包厢内已经很热闹了。
隔着门,封越的声音带着笑意的声音映入耳中。
“你到底怎么想的啊,你和姜栖晚青梅竹马一起长大的交情,知根知底的,怎么非要跟那个林雪纠缠到一块?”
姜栖晚顿住,推门的手僵在了原地。
隔了会,沈洛俞漫不经心开口:“跟阿雪没关系。”
就算知道有些事林雪不无辜,但沈洛俞不能接受有人提她一句不是。
“跟她没关系?被沈家养大的不是她?你跟姜栖晚是夫妻关系她难道不知道?在祁家晚宴上设计姜栖晚的不是她?她这行为算什么?知三当三勾了她哥哥!”
封越意味深长道,“比起林雪,当然还是姜栖晚更好,漂亮还聪明,这么多年了,圈子里谁不知道姜栖晚优秀?怎么你就那么死心眼非要跟林雪搞到一起?你现在乱搞的痛快,等以后真的离婚了,有的你后悔的时候。”
林雪这人封越当然见过。
第一眼就知道林雪心思重,偏偏沈洛俞被迷住了眼,愣是看不出林雪的小心思。
林雪别说和姜栖晚比了,就是一些小家族的千金也比不上啊。
谁家千金会在晚宴上捅这种篓子,还是在祁家晚宴上,真有种。
以后真要因为林雪跟姜栖晚这段感情吹了,恐怕沈洛俞有的后悔的时候。
良久,沈洛俞嗤笑一声:“阿雪只是太紧张我了,姜栖晚只是落了水也没生病没受伤,在我看来阿雪才是最好的。”
这心显然已经偏到西伯利亚去了。
姜栖晚垂下眸,垂落在身侧的手心一点点收紧。
封越斜了沈洛俞一眼。
他觉得自己这兄弟像是被迷了心智脑子都不正常了。
封越没再劝,只提醒他:“别怪我没提醒你,姜栖晚可就只有这一个。”
“阿雪也只有一个。”沈洛俞回了句。
“行,好。”封越干了一瓶啤酒嗤笑连连:“你的事我不管了,我就看你这眼瞎的疯子什么时候后悔。”
听到这里,姜栖晚觉得自己没有进去的必要了。
姜栖晚拿出手机在微信上和封越说了声有事。
收到这消息的封越也没吱声,到底是聪明人,猜到方才姜栖晚多半是在门口什么都听到了。
姜栖晚在门口停留片刻正欲离开,转身的瞬间撞到一堵肉墙,脸都撞痛了。
她不受控制的眼尾发红,抬起头的瞬间对上那张明明温和冷淡,却过分妖孽俊美的脸。
酒吧里面灯光昏暗,却仍然能看清楚男人俊秀立体的五官,完美得挑不出错来。
是祁深。
怎么会在这种地方碰到他?
姜栖晚抬头便撞上男人深邃漆黑的眸。
他垂眸看向她时神色平静温和,但是气息里面带着点生人勿近的冷淡凉意。
姿态没什么攻击性。
可总让人觉得自带疏离感。
好像他们之间隔着千万人。
“姜小姐。”
他眸光淡淡打量她,语气轻缓:“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姜栖晚抬眸,透过昏暗的灯光,能看到祁深俊美的脸上淡漠的表情,看向他漆黑瞳眸时却仿佛能看到自己狼狈孤独的身影。
“朋友回国的聚会,不过我好像没有进去的必要了。”
她脸上是带着轻缓的笑意。
确实没有进去的必要,沈洛俞看到她可能还会酒醉发疯,她可不想对上一个喝醉酒的疯子。
祁深没有问原因,垂眸能看到她脸上带着几分自嘲的笑,目光逐渐转向她细瘦的手腕,上面是一圈青紫痕迹有些渗人,即便是这样昏暗的灯光都能看到她手腕的痕迹。
男人眉头微不可察的轻皱,内心涌上一股燥意。
“伤到了?”他问。
姜栖晚顿了下,顺着祁深的目光看到自己手腕处被沈洛俞因为大力捏出的痕迹。
她眸光闪了闪,另一只手扣住手腕,有些不自然的遮住不算体面的痕迹。
“是我皮肤太娇嫩了。”
这是一个可笑的借口。
他没有刨根问底,冷静淡漠的黑眸在她白皙的脸上缓缓扫过:“确实娇嫩。”
她一时不知道祁深是在说笑还是在配合自己。
“还要聚会吗。”他眸光淡漠的瞥了眼开了条门缝的包厢,还能听到包厢内传来沈洛俞令人发笑的声音,抱着酒瓶大吵大嚷喊着:“阿雪才是最无辜的!姜栖晚比不上阿雪!”
像个笑话,无知可笑。
祁深瞳眸中掠过一抹凉意:“我送你回去。”
他不再问姜栖晚还要不要拒绝,这次直接开口。
这种聚会,有参加的必要吗?
姜栖晚愣了下:“祁先生应该也有约,不必在我这里耽搁时间。”
“约过了。”祁深淡淡瞥她一眼:“走,送你回家。”
这次语气里面带着不容置喙的意味儿。
知道不会耽误祁深,且祁深已经跟她提到结婚的事,她也不好一直拒绝他,便点头同意。
另一间包厢。
唐纵身边的好友啧了一声,桌上已经堆了两个空酒瓶了。
“祁深还没来吗?不是他约的我们吗?”
唐纵吊儿郎当的靠在沙发上悠哉的晃了下手机:“刚电话骚扰过他,说是到门口了,估计有事耽搁了,再等等。”
朋友听唐纵这么说了应了声。
一包厢的人愣是没想过祁深会放他们鸽子这回事儿,还乐呵呵的等着呢。
车内,姜栖晚捧着祁深丢过来的一杯热牛奶,整个人还有些愣愣的。
她有睡前喝热牛奶的习惯,这牛奶也是她常喝的牌子。
她不敢多想。
大概祁深也喜欢喝这个牌子的热牛奶吧。
她晚上没有胃口没怎么吃东西,确实有点饿,喝了口热牛奶才觉得胃里暖融融的好像整个人都活过来了。
倏地,车子猛地刹车发出轮胎擦过地面“哧——”的声响。
车子是拐弯的时候险些撞到车才急刹车,姜栖晚惯性的往身旁男人身上倒。
她惊呼了一声,感受到一双大手桎梏住她的腰,她愣了下,下一刻整个人就已经跌到男人宽厚温暖的怀中。
车内有灯,环境并不昏暗,甚至有些亮得晃眼。
她整个人栽到男人怀里,这样的夏夜,祁深穿的并不厚,是黑色的衬衫,整张脸撞上去却被男人严丝合缝拥进怀中,下巴抵在男人肩上,仿佛胸口贴着胸口。
彼此距离太近。
清晰的听到彼此的心跳声。
噗通。
噗通。
心跳越来越快。
是谁在紧张,不可能是祁深,肯定是她自己在尴尬紧张。
鼻端嗅到的是男人身上的淡淡的古龙水香味,好像发丝都是清爽的,偶尔沾带点烟味儿却不是他身上散来的,许是跟谁一起的时候蹭到的。
姜栖晚脑内闪过一句话。
“是个干净清爽拥有八块腹肌的男人。”
脑内才闪过这句话已经嘴快的说出这句话的姜栖晚还没意识到不对,开车的司机仿佛受到什么惊吓,车子倏地停到路边。
姜栖晚好不容易从男人怀中探出头,又因为这不可抗的惯性再度栽到男人怀中。
这次确定了,确实是很干净的男人。
感受到男人胸腔在轻微的震荡,距离这样近,能听到男人喉间发出的笑声,听在耳朵里酥酥麻麻的过于撩人心弦。
不对。
他在笑什么?
姜栖晚有些警惕,下一秒就听到男人开口,用低醇的声音在她耳边复述她方才脑内闪过的那句话。
“干净清爽拥有八块腹肌的男人?”
男人说完似乎觉得她还不够社死,继续开口往她心口插了两箭。
“你是这么想的?”
“干净清爽是对我的夸奖?不过我很好奇你怎么知道我有八块腹肌?”
听完全程的司机很想死一死。
要命也没人说他们祁总这么骚的啊!就现在这发展,他都怕他们祁总直接抓着姜小姐的手往自己摸自己几块腹肌!这还是他们冷漠无情万年冰山脸被人称作高岭之花只可远观不可亵玩的祁总吗!
被祁深点破的姜栖晚比司机更像死一死的。
她尴尬到整个人身体都僵硬得像是木头了。
姜栖晚呼吸都放轻了,她很想当作什么都没听到,耳朵已经整个红透了,在她白皙的肌肤上甚是明显。
“姜栖晚。”
祁深开口:“耳朵红了。”
很好,她耳朵更红了。
姜栖晚身体僵硬机械的从他怀里探出头,稍一动作就对上男人漆黑幽深的瞳眸,仿佛带着浅淡的笑意,姜栖晚指尖都跟着抖了下。
“我......我就是一时没控制住,觉得祁先生你身材很好。”
也确实是很好。
抱起来都很有安全感。
祁深微微扬眉:“看来你很满意。”
那确实是满意。
姜栖晚没说话,红透的耳根却仿佛已经做了回答。
“放心,以后你有机会数清楚是不是八块。”
这个话题是绕不过去了吗。
姜栖晚牙齿都在咬着下唇,止不住的用力,有些像是受惊的花栗鼠从祁深怀中退出去,退出去的下一秒就看到牛奶瓶空了。
牛奶瓶......空了?
洒哪里了?
姜栖晚条件反射的朝祁深身上看去。
被他肩头那一片白激得险些闭眼。
“阿雪不是那种人......”
沈洛俞脸色有点发白的解释,沈父皱眉打断沈洛俞幼稚的话。
“好了,不管林雪是什么人,你都要记住沈家少夫人不是谁都能当的。”
“你和姜栖晚不能离婚,现在圈内都知道你的太太是姜栖晚,沈家也因为她这位少夫人做过不少营销,姜栖晚跟我们沈家算是捆绑的关系,离婚后股市也好网民也好都会猜忌,会影响我们沈氏股价。”
“一旦影响沈氏股价,我们对立的公司就会挖掘你的黑料,洛俞,你觉得你干净吗。”
姜栖晚曾经因为好友陈晶晶受邀参加过宝格丽和各大奢侈品牌的晚宴,那些合影照片和视频上过热搜,因为过于明艳的面容和独特的气质遭人追捧,后被沈氏认领是沈氏的总裁夫人,沈氏也因此股价上涨。
有些网民提到沈氏就是那个总裁夫人貌美如花的沈氏。
所以沈洛俞哥姜栖晚如果解绑,对沈氏一定会有影响。
沈父对沈洛俞喜欢几个有多少情人并不在意,他唯一在意的是不能影响到沈氏集团。
那沈洛俞干净吗?林雪干净吗?一旦离婚他们两人的黑料怕是会满天飞。
沈洛俞顿了下,皱了皱眉淡淡道:“我没想离婚,我会跟姜栖晚说清楚的。”
沈父嗯了一声,揭过这件事。
“今晚有没有见到祁深?”沈父问到自己关注的重点。
“没见到他,许是祁家有事耽搁了,祁深一直没有出场。”
今晚没见到祁深,沈洛俞确实有点懊恼。
“你没见到他其他人同样没见到,下次再找其它机会。”沈父看得开,安慰了句。
沈洛俞应了一声。
送走沈父沈母,沈洛俞打开酒柜开了瓶红酒,醒酒的间隙他脑内闪过很多画面。
他和姜栖晚当年的事,他当然是在意姜栖晚的,就是在意才更不能因为林霜的事轻易原谅姜栖晚。
既然她已经跟沈家捆绑了,那这辈子就别想离开沈家。
他眼神闪烁,将杯中红酒一饮而尽。
回到主卧已经凌晨,房间内空荡荡,没有见到姜栖晚。
问过佣人才知道姜栖晚睡在客房。
他们是夫妻,她却要睡在客房。
她在闹什么?
客房的门被推开,姜栖晚已经陷入沉睡,沙发上搭着的是那件蓝色的旗袍,他认得这套旗袍,是国内高奢品牌推出的最新款,姜栖晚就是穿了这件衣服去了医院。
房内的窗户没有关紧,有微风吹进来,她身上淡淡的香味都被吹散,裸露在外的手臂也是纤细白皙,只是手腕上还带着被他钳制时留下的一圈青紫痕迹。
沈洛俞喉结微微滚动,黑眸深了几分。
他一步一步走近姜栖晚,坐在床头,忍不住伸出手轻触她的眉眼,却在即将碰触到她时收回自己的手。
算了,等她清醒后再谈那些事。
沈洛俞眼神复杂的盯了她几秒关上灯离开客房。
房门关上,姜栖晚眼睫轻颤,缓缓睁开眼眸。
黑暗中,看不清她的眼神,只能听到很轻微的叹息声。
第二天一早,姜栖晚洗漱过后下楼,却看到沈洛俞还没去上班。
他心不在焉的划弄着刀叉,餐盘里面的煎蛋都被切的四分五裂。
她只看了一眼,收回目光。
她早上的早餐一向健康,主食、膳食纤维、蛋白质、维生素都要补充,今早则是一枚煎蛋,一杯热牛奶,一片吐司搭配新鲜的蓝莓。
沈洛俞扫过她的早餐挑了下眉。
等姜栖晚用过早餐,沈洛俞见她起身要走,叫住她。
“昨晚的事就算过去了,我不会再怪你。”
姜栖晚恍惚了一瞬,似乎觉得自己听错了。
“你认为错的是我?”
沈洛俞皱眉道:“到底是谁让你们落水的我不想再追究,就算可能是阿雪做错了,但阿雪毕竟是妹妹,你总归要让着她。”
姜栖晚面无表情的看着他。
沈洛俞面色瞬间阴沉。
“姜栖晚,你是什么态度?”
她抬腿就要走,沈洛俞冲过去一把擒住她的手腕将人扣到墙壁上:“我说了昨晚的事我不想再追究,你总要给我个回应,还是你真觉得你巴上个有钱的二代就能轻易摆脱沈家了?”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那件衣服是怎么来的。”
“那套旗袍是国内知名高定礼服,需要年消费五千万以上才有购买资格,你从没有买过这个品牌的衣服,你是哪儿来的限定款高定旗袍。”
“姜栖晚,别真把我当傻子,昨晚的事我可以当作是误会,但是你背着我和别的男人搞到一起是不是也要给我一个交代。”
他捏住姜栖晚的下巴,逼着她抬头对上自己的眼睛。
她还是那副云淡风轻的模样。
“我没什么可说的。”
姜栖晚推开他,她重新取出一份离婚协议书递过去。
“五年时间已经够了,签了吧,好聚好散,我也把沈太太的位置让出来。”
五年时间,怎么够?
经历了那么多事,姜栖晚怎么能这样镇定的说一句“好聚好散”?
“我不可能这么轻易的放你离开。”
不仅是因为沈氏跟姜栖晚有捆绑关系,更因为他心有不甘。
他就是不想放她离开。
他逼视的盯着姜栖晚,哑着嗓子开口,带着逼迫:“姜栖晚,我给你胡闹的权利,但你要明白我的底线。”
“离婚,绝对不可能。”
姜栖晚对上他黑沉的眸,神情淡漠。
沈洛俞被她这一眼看得心头酸涩:“别忘了你现在没有任何经济来源,你是靠沈家养着的,离开沈家你弟弟姜栖遇动手术的钱你拿得出来吗?”
“你想清楚了,你离不开沈家!”
沈洛俞疾言厉色,姜栖晚一直都是淡淡的,更让沈洛俞压不住心头的怒火,直接摔门而去。
姜栖晚垂下眼睫,目光落到青紫的手腕上。
手机铃声响了,是祁深的来电。
这个时间,祁深打电话来是有什么事?
她顿了下立刻接听。
男人嗓音低醇磁性:“已经安排姜栖遇转院到风尚,医疗团队已经备好,一起去看看你弟弟?”
姜栖晚望向面前的男人,俊美优雅自带上流圈层的从容,哪怕提到这些事都是淡淡的模样。
“祁先生不过年长我几岁,都说这个年纪的男人成熟稳重,我观祁先生确实如此。”
姜栖晚开口道:“只是我有一个问题需要祁先生解答。”
祁深都已经准备结婚戒指在筹备婚后生活,有些事她也需要问清楚些。
男人狭长淡漠的眉眼微微上挑:“请问。”
“祁先生会出轨吗。”
她问出这句话后才觉得有些不妥。
休息室内的气氛仿佛因为“出轨二字”变得有些古怪,祁深面色如常,眉眼仍旧淡漠温雅。
他倒了杯热茶推至她手边,茶杯内缓缓升起的热气罩住她明艳却温婉的面容,鼻端嗅到的是红糖姜茶的味道。
姜栖晚略有些不自然的捧住茶杯喝了口,热烫的姜茶暖过心扉,好像四肢都已经暖融融的。
“抱歉。”她低下头,似乎认为不该提到这些。
上流圈层的,哪有几个深情到始终如一的,沈洛俞那么深爱林霜不也选了林雪做替身。
“为什么道歉。”
祁深不觉得这个话题越矩。
“这个话题似乎有些沉重,也有些冒犯。”姜栖晚有些不自然的握紧茶杯。
休息室内的灯光是暖黄色的,打在她身上带上一层淡淡的微光,这个距离这个角度,他可以看到姜栖晚的眼界在轻微的颤动,衬得她整个人温婉中透出几分惶然。
“我不认为这是冒犯。”
她手中那杯姜茶已经见底,他添满后缓缓开口。
“不背叛婚姻和自己的爱人是为人夫的本分,祁家人做出这种事会被赶出本家,所以你可以放心。”
这是给她定心呢。
“还有其他问题吗。”祁深略微挑眉,似乎在期待她问更多。
是她想多了吗。
他没生气就好。
祁深算是她为自己留的一条后路。
“祁家家风清正,相信我与祁先生就算没有感情也会相敬如宾的。”
不知为何她感觉自己说出这句话后祁深本来还算温和的态度变得多了几分冷淡。
“姜小姐考虑清楚就好。”
谈拢后祁深送她回家,一路上两人之间都没有任何交流。
直到下车,男人摇下车窗。
透过车窗,她能看到男人隐在月色中优越的侧脸,以及那双幽黑深沉带着几分凉薄之意的眸。
可能是她的错觉。
即便已经谈婚论嫁,仍觉得两人之间带着无法言语的距离感。
“姜小姐。”
他眸色幽暗,慢条斯理开口:“我等你的消息。”
话落,车窗已然摇上。
车子远远驶离。
“那应该不需要多久了。”
祁深已经离开,这个回答,像是回应他又像是回应她自己。
姜栖晚前脚才踏进家门,下一秒就接到沈洛俞的来电。
“现在立刻来医院。”他隐忍着怒气说完,不给她任何回话的余地便已经挂断电话。
这个时间叫她去医院,无非是为林雪撒气。
无妨,她不介意去一次。
有些话也是时候说清楚了。
毕竟祁深可还等着她的消息呢。
沈洛俞一向疼林雪,只是落水也要带她去海城最好的贵族医院。
病房的门并没有关严,沈洛俞的秘书在外候着,看到姜栖晚上下打量她几眼没说什么挪开身体。
正欲推开房门,就听到林雪委屈的声音。
“洛俞哥哥,你别怪栖晚姐姐,她也不是故意的,可能是因为你带我一起出席晚宴她一时接受不来,都是我的错,是我让洛俞哥哥难做了。”
“如果我今晚没有任性的去参加晚宴就好了。”
她说着不住的轻咳,沈洛俞拍抚着她的后背声音带着怜惜和心疼。
“阿雪,你就是太善良了。”
太善良了?
善良到在众目睽睽之下给她难堪,善良到满肚子阴谋诡计想要小三上位吗。
姜栖晚听不下去了。
“她不是善良,是恶毒。”
姜栖晚推开门,她倚靠在门边,许是因为对沈洛俞已经失望,对他不报有期待,所以才会如此姿态轻松。
沈洛俞扭头就对上姜栖晚那张明艳夺目的面容。
他怔住。
姜栖晚身上那套湿掉的礼服已经被换下去,现在身上穿的是一套淡雅的浅蓝色旗袍裙,脸上的妆已经被洗净了,除了脸色苍白些许,唇色仍然红润搭上这套旗袍总给人一种淡漠的疏离感。
沈洛俞跟她婚后这几年如何不知道姜栖晚的姿容,此刻望向她时不由晃神,仿佛看到了幼年时初见姜栖晚那天。
林雪垂下眼睫,指甲陷进肉里,脸上却带着泪意连着轻咳了几声。
她扯了扯沈洛俞的衣袖:“洛俞哥哥,我是不是发烧了,好难受啊......”
沈洛俞回过神,看到林雪难受的模样内心对姜栖晚的那点旧情也没了。
他握住林雪的手哄道:“阿雪没事,吃过药睡一觉就好了。”
沈洛俞温声细语的哄着林雪,林雪捂住嘴又轻咳一声,看着怯懦可怜。
沈洛俞见她这副模样心里对姜栖晚的火气再度上涌。
“姜栖晚,最恶毒的是你,你怎么有脸推到阿雪身上!”
姜栖晚看着面前男人丑恶的嘴脸,记忆里那个会对她温柔体贴的恋人好像早已远去,撕去外面那层伪装,内里全都是残忍的真实。
“我不想跟你因为这种事浪费时间,我来这里不想看林雪演戏也不想听你胡搅蛮缠。”
姜栖晚内心已经对这段感情麻木了。
她垂眸,缓缓走到沈洛俞面前。
离得近了,她身上淡淡的清冷香气愈发明显。
沈洛俞抬头,心却不自觉发紧,望进她那双淡漠清冷的黑眸,视线下移,看到那份离婚协议书,沈洛俞眉头不由紧皱。
他声音冰冷:“姜栖晚,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她当然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她就怕沈洛俞不知道他自己在做什么。
姜栖晚将手中的离婚协议书递到他面前。
“沈洛俞,我们相互纠缠了五年。”
“哪怕曾经彼此之间还有那些微末的爱意也因为这五年的纠葛消失殆尽了。”
“五年时间,足够了。”她对上沈洛俞的眼一字一顿:“所以,离婚吧。”
姜栖晚心里却没有一丝波动。
这五年,沈母盯着她调理身体,她却依旧没有怀上孩子。
沈母不是没有过怨怼。
她那时总觉得她和沈洛俞有转圜的机会,从未将她和沈洛俞之间的那些事和沈家人提及。
而是任由沈母埋怨,独自喝了五年的汤药。
可如今,她没有装的必要了。
沈母惊愕后,很快反应过来,这些年儿子在外带着女人招摇,不应该那方面不行。
唯一的解释是,两人从未发生关系。
沈父脸色倏然一沉,冷冷道:“洛俞,一会你来趟书房。”
沈洛俞简直气笑了。
他没想过姜栖晚会当着沈家人的面,说出两人的私事。
他几乎咬牙切齿地看了眼姜栖晚,才跟着上了书房。
姜栖晚只当没看见。
沈母也没想到儿子这么混账,她叹口气,愧疚地握住姜栖晚的手。
“小晚,委屈你了。你放心,妈会好好说说他,以后洛俞不会这么对你了。”
沈家是传统的豪门,沈父沈母都算明礼,只是在孩子的事,姜栖晚这些年无声无息地吃了许多苦头。
“我没事。”
姜栖晚只是浅浅一笑,神色如常。
只是......以后?
她和沈洛俞早就没有以后了。
书房里。
沈父沉下脸,冷冷教训沈洛俞:“人是你自己要娶回来的,当初你把人家当个宝似的,现在却又闹成这样!你到底怎么想的?!”
沈洛俞眸色晦暗变幻,神色却一如既往冷漠。
他当初娶姜栖晚,是为了报复她。
至于孩子,他永远也不会和一个害了霜霜的人生下孩子。
知子莫如父,沈父几乎一眼就看穿了儿子心里的念头。
他眉头紧锁,眼底尽是不赞同。
“当初林霜的死只是一个意外,林雪的话没有证据。阿俞,人如果一直困在过去,恐怕最终会遗憾终身。”
他了解儿子。
一旦最终两人错过,恐怕会抱憾终身。
从书房离开,沈洛俞的薄唇紧抿,墨眸里却翻涌着浓烈的情绪,其中更多的是不加掩饰的厌恶。
证据?
阿雪难道还会说谎?
这时,沈洛俞的电话铃声响起。
“俞哥,小雪受了伤,现在在医院,你看你方不方便过来一趟......”
话音未落,沈洛俞脸色一变,抄起钥匙下了楼。
姜栖晚看着他脸上焦急的神色,心里却没有半点意外。
细想了下,当年沈洛俞追她时,也是这样。
林霜姐妹,一通电话就足以让他召之即来挥之即去。
如今,也一如既往。
恰巧这时,祁深的微信消息发了过来。
他分享了两张图片。
图片上精致的婚戒煜煜生辉,闪烁着莹润的光泽。
每一只都价值不菲。
姜栖晚有些惊讶。
发错了?
对方却弹来一条语音。
男人嗓音低醇磁性:“喜欢哪个?”
姜栖晚怔住。
她和祁深的这桩婚姻纯属各取所需,他帮她离开沈家,解除这段婚姻,而她顺理成章成为他名义上的祁太太。
传闻中,祁深曾经有过深爱之人。
只是,还不等两个人结婚,就发生了变故。
她只当祁深和她是逢场作戏。
没想到祁深会在这种事上上心。
“这个。”姜栖晚挑了其中一张。
“明晚的宴会,你......”
她顿了顿,想问问祁深明晚宴会的事。
然而对方没有再发来消息,姜栖晚最终也没有发出去。
她看着两人的聊天界面。
她和祁深只有一面,然而他们却是未来的结婚对象。
直到现在,她也不清楚祁深撬墙角,提出娶她的原因。
她下意识点开祁深的头像。
头像是一只可爱的手绘黑白小猫咪。
姜栖晚只觉有些眼熟,却一时间又想不起在哪里看到过,心里更多的是诧异。
祁深这样的人,哪来的童心?
晚上。
因为沈母的要求,姜栖晚不得不在沈家留宿。
姜栖晚迷迷糊糊睡过去。
沈洛俞推开房门时,看到的就是熟睡的姜栖晚。
她穿着睡袍,露出一寸白嫩的脚踝,整个人没了往日的横眉冷对,看上去乖巧温顺。
沈洛俞眸色一深。
他的指腹抚上姜栖晚的唇瓣,想到沈父的话,他微冷的眉头紧锁。
遗憾终身?
她也配?
然而心里喷涌的恼火和醉意交织,他扣住她的手腕,俯下身......
男人的力道过大,手腕上的疼痛让姜栖晚一瞬间惊醒。
沈洛俞的唇正要落下。
姜栖晚却眉头一蹙,偏过头。
“你什么意思?”
她的语气有些冷。
沈洛俞却眯着眼,薄唇勾起些许讽刺,冷笑道:“你不是想要孩子,才当着爸妈的面故意说那些话?我成全你。”
他钳制住她的手,唇就要压下来。
他身上独属于林雪的香水味,让姜栖晚觉得有些反胃。
挣扎中,沈洛俞越发狠厉,眼底却带着不堪和鄙夷。
姜栖晚有些狼狈,猛地推开他。
二话不说抬手给了他一巴掌,声音冰冷:“一晚上睡两个女人,你不恶心,我都嫌脏。”
灯光下,她艳丽的眉眼微微泛红,皮肤白得发光,眸色潋滟。
平静的神色却带着显而易见的厌恶。
这一刻,姜栖晚是真的厌烦了这个她爱了多年的男人。
她缓缓开口:“沈洛俞,这样挺没意思的,离婚吧。”
这样相看两厌,对谁来说都是一种伤害。
他不是喜欢林雪吗?
她当然愿意成全他。
听到姜栖晚提离婚,沈洛俞心里莫名更加恼火。
她怎么有脸提离婚,她欠林霜的还没有还清。
“装什么?”
他眯着眼冰冷出声:“姜栖晚,你以为我不知道你的把戏?离婚,你也配提离婚?!这辈子你只能留在沈家赎罪!”
说完,沈洛俞摔门离开。
姜栖晚看着他离开的背影,恰巧,陈晶晶的消息发了过来。
“晚晚,你要的那块地皮的开发备案我发给你了。话说,祁先生真的会把那块地皮给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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