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沈玄知云楚楚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后,我竟是天定凤命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浅月弯弯”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傅子初你竟然顶撞祖母,看我不打死你这个小贱人…”傅如烟说完就扑上来要打傅子初,作为堂姐,她可是比傅子初整整大了两岁。体格上自然也大了一圈,关键傅子初刚受过伤,被她这么一扑,差点摔倒。好在小桃眼疾手快,将傅如烟给挡了回去。啪…啪…云楚楚趁着小桃牵制住她的功夫,两巴掌直接甩到了傅如烟的脸上。主仆两人配合默契,傲娇的对视一眼。傅如烟此时已经气的发狂,“啊……我要杀了你们…”老夫人一遍扶着胸口,一遍指着眼前厮打的三人,厉声道:“快将他们拉开,成何体统啊!”这才从门外进来两个婆子,将三个给分开。“祖母,这个小贱人,说将军府是她的,这将祖母你置于何地啊!你今天要是不处置她,以后她眼里怎么还有祖母你啊…”傅如烟一边哭泣,一边摇着老夫人的手臂。“...
《重生后,我竟是天定凤命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傅子初你竟然顶撞祖母,看我不打死你这个小贱人…”
傅如烟说完就扑上来要打傅子初,作为堂姐,她可是比傅子初整整大了两岁。
体格上自然也大了一圈,关键傅子初刚受过伤,被她这么一扑,差点摔倒。
好在小桃眼疾手快,将傅如烟给挡了回去。
啪…啪…
云楚楚趁着小桃牵制住她的功夫,两巴掌直接甩到了傅如烟的脸上。
主仆两人配合默契,傲娇的对视一眼。
傅如烟此时已经气的发狂,“啊……我要杀了你们…”
老夫人一遍扶着胸口,一遍指着眼前厮打的三人,厉声道:
“快将他们拉开,成何体统啊!”
这才从门外进来两个婆子,将三个给分开。
“祖母,这个小贱人,说将军府是她的,这将祖母你置于何地啊!
你今天要是不处置她,以后她眼里怎么还有祖母你啊…”
傅如烟一边哭泣,一边摇着老夫人的手臂。
“好了!”
老夫人这才抬眼认认真真的打量起这个不起眼的小孙女。
发现她尽管衣衫破烂,蓬头垢面,可那双炯炯有神的眼睛是如此的出众。
之前胆小懦弱,从不敢抬头视人,可如今眼中哪里还有畏惧之色。
没想到她还是看走眼了…
可这将军府一向是她做主,怎能让一个小辈来忤逆她,这绝对不行。
“子初,虽然你得罪辰王妃情有可原,可是你忤逆长辈是为不孝,你可知罪?
今天我若不罚你,怕是让你长歪了,之后还怎么议亲…”
傅如烟听到这话,莞尔一笑,“祖母你可得重重罚她才行…”
就算她傅子初变强势了又如何,这将军府从来都不是她的依靠。
傅子初看着这一大一小虚伪的样子,最后那点温情也彻底荡然无存了。
原主本来还是对这所谓的祖母亲人抱有希望,可是从边陲回到这将军府半年。
她过得和下人无异,最开始这个祖母还算对她不错,后来慢慢的便越来越偏向大伯他们一家。
还不是因为大房家有一个儿子,而傅子初自己就是个孤女而已。
“好啊!那祖母想如何罚我啊!”
云楚楚一点也不慌,大不了拿出玉佩,直接说自己是楚王的人。
反正这一世能利用的东西,她都不会放过。
“就罚你跪祠堂,抄家规一百遍…”
哈哈,云楚楚都快要笑了,这老太太能不能有点新鲜感。
原主从住进这将军府,隔三差五就被傅如烟搬弄是非,陷害她被罚去祠堂抄写家规。
在此期间还不给原主送吃食,一饿就是好几天。
所以傅子初都及笄了,还这样瘦。
想到自己生前可是相府养尊处优的贵女,别说跪祠堂了,就是下跪的次数都是寥寥无几。
“这次恐怕要让祖母失望了…”
正当云楚楚要拿出那个楚王的玉佩时,桂嬷嬷不知道给老夫人耳边嘀咕了些什么…
老夫人不敢置信的看着她,好似在确认真假,最后思虑片刻。
便向傅子初摆摆手,“罢了,你回去慢慢反省吧!这次就不罚了…”
傅如烟看着祖母做出了不可置信的决定,当场就憋不住了,
“祖母你不能这样放过她,她……”
傅如烟的话还未说完,就被老夫人打断,
“好了,如烟你也回去吧!我今天累了…”
老夫人给桂嬷嬷使了一下眼色,便被搀扶着去了里屋。
傅如烟恶狠狠的看着傅子初,一副她不会善罢甘休的模样,然后甩了衣袖,便离去了。
云楚楚离开老夫人的院子,回到自己的住处。
看着自己家徒四壁的屋子,气不打一处来。
她之前在相府的闺房,可是除了父亲之外最大的,如今还真是缝缝补补又三年。
“小桃,傅如烟住的屋子是什么样?”
小桃支支吾吾的说道:“小姐,堂小姐的院子在东边,大房一家都住在东边的主院,
那里屋子不仅宽敞,而且装饰摆设都是最好的…”
听小桃这么说,云楚楚简直是怒火中烧,原来傅将军用命换来的军功都养了外人,而自己的亲生女儿却过的像要饭的一般。
既然她如今占据了傅子初的身体,那她之前所受的冤屈,势必要替她讨回来。
楚王府书房内,沈玄知一身宽松的乳白色长袍,头发仅靠一只发簪挽着,手里握着一本兵书依在书案上。
“主子…”
“那小丫头回府没受欺负吧…”沈玄知的声音慵懒低沉。
“傅小姐没受什么欺负,不过她好像突然转了性子一般…”
司刹将刚才将军府发生的事,事无巨细的汇报给沈玄知。
沈玄知将书轻轻放在书案上,接过司刹递过来的茶,抿了一口。
“置之死地而后生,死过一次的人要是没点长进,还不如死了…”
司刹脑子里不由的想起刚才傅小姐那打人利索的样子,好像并不是突然转了性子,而是一向如此。
“我让你调查的镯子的事如何了?”沈玄知将手里的茶杯放下,抬头看着司刹。
“主子这件事还…没有进展…”
“尽快!”沈玄知声音冰冷,低沉,带着不容置疑的强势感。
“是!”司刹行礼以后便匆匆离开了。
自家的主子什么脾气,他自己知道,也不知道底下的人是怎么做事的,这点事情都查不到,害的他差点被主子罚。
司刹心有余悸的拍拍胸口。
书房归于平静,沈玄知从盒子里拿出那个被锦缎包裹的白玉手镯。
握在手里轻轻摩擦,镯子质地温润,好似埋藏着不为人知的故事。
那年他十五岁,打败北彝,班师回朝之际,得到了一块被雨水冲刷的白玉原石。
后来他日日细心打磨,终于得到了这枚白玉手镯。
为的就是在她及笄生辰之时赠与她。
可当日他并不敢光明正大的送到她面前,只能混在其他礼物中间。
后来这枚镯子便永远消失了。
再出现却戴在傅家小姐手上,难不成楚楚的失踪和傅子初有关。
沈玄知不知不觉将手镯捏的更紧,当手镯出现细细的纹路,他才松开。
他紧张的擦拭着白玉手镯,看着刚才因为用力而出现的裂痕,心中万分懊悔。
然后将其重新封印在盒子里。
“去将东西放回去…”
木槿领了命便消失了。
云楚楚徒步走到一个转角,便看见一辆马车停在此处,车边站了一人,正是一脸严肃的司刹。
云楚楚也不多问,便上了马车。
马车一路到了楚王府。
云楚楚轻车熟路的来到书房,推门而入,就看到一男子身长如玉,身着黑色玄袍,笔直的站在窗前,眉目硬挺,神色专注。
云楚楚被着一幕惊出了冷汗。
他的腿竟然没事,那就说明之前都是装的。
可这是为什么,可若他身无残疾,那他为何要苦苦隐藏。
除非有人不愿意他像正常人一样。
云楚楚不由的想到宫里那位。
可他竟然将自己的死穴直接剖露在自己面前。
要么就是试探自己,要么接下来就是杀人灭口。
想到此处,云楚楚已经满头细汗。
“多谢楚王帮我取出东西。”
沈玄知这才转过身来,对她刚才的表现多了几分欣赏。
临危不乱,处变不惊,一般闺阁女子可没她这般的魄力。
“你在相府的事,本王已经听说了。以后遇到这样的事完全不用以身涉险,勾引人的事,最好别做…”
沈玄知的语气带着几分命令和冷峻。
云楚楚抬头看着这个深沉的男人,一时有些错愕。
他这是生气吗?为何会生气?
“哦,好…”
云楚楚还是乖巧的答应下来,以目前他们的关系来说,楚王明显是站在高位的那一方。
沈玄知只看眼前扮乖巧的女子,心里多了一丝欢愉。
“你今天看到本王这个样子,难道就不好奇吗?”
“王爷自然有自己的考量,”
她敢好奇吗?好奇害死人啊!
她只想好好活着,珍惜这来之不易的小命。
“既然如此,我们能否坦诚相待,如若不然,那便不配和本王合作!”
沈玄知看着她明明正值芳华,却老是带着一股老成,看了便让人生出怜惜。
“自然,只要王爷想知道,小女肯定会知无不言。”
他就不信,沈玄知没有调查过她…既然如此他肯定想知道关于今天取出来的东西。
“那你说说,你和相府是什么关系,云相当年寄存的东西,你怎么会知道?”
沈玄知眼神微眯,透露着一丝危险。
云楚楚大脑飞转,面上故作镇定,可后背早已出了一层细汗。
她该如何回答,父亲储存的东西,就连云暮雪估计都不知道,因为那里面有一部分是她母亲留给自己的嫁妆。
她总不能说自己就是云楚楚吧!
她只能现编了,至于楚王信不信那也由不得她!
“王爷有所不知,这东西并不是替我自己取的,而是替别人取的!”
沈玄知看了她一眼,示意她继续说下去。
“其实在三年前,我遇到一个姐姐,她快死了,我在河边打了水喂给她,
最后,她就将自己的一些心愿告诉我,还说要是有机会一定要帮她实现…”
云楚楚觉得自己编的这些话真真假假,虚虚实实,反正也无需调查,关键三年前她确实是死了。
此时沈玄知捏着茶杯的手,已经变得麻木,下一秒杯子应声而碎。
“她…叫什么?”
云楚楚万万没想到沈玄知的反应居然这样大,他双目猩红,气息紊乱。
“她叫…云…楚楚。”
沈玄知听到这个名字,喉结滚动了几下,嘴角不自觉的抽动…
“云…楚…楚…呕…”
沈玄知的嘴角溢出一抹嫣红…
云楚楚没想到他竟然会这样,急忙上前查看,
云楚楚看着紧闭的房门,一时心里有点没谱。
她不知道这楚王打的什么主意,不是说病的挺重,听说已经好几日不曾上朝了。
司刹从里面走出来,“傅小姐,主子请你进去…”
司刹看着傅子初的眼神使劲眨巴了眨几下,希望傅小姐能看懂,别再气主子了。
可在云楚楚眼中,司刹明显是眼睛由于劳累给累抽筋了。
看来这楚王还真是折磨人,自己得万分小心才行!
云楚楚小心翼翼的推开门,就看到他靠在椅子上,双手懒散的搭在扶手上,明明一脸淡然,可却那双桃花眼格外引人目光。
不愧是大夏第一美男,听闻当年他残了双腿惹的京都一众女子伤心欲绝。
要是他现在完好无损,会让多少少女魂牵梦绕啊!
哎…可惜了!自古月圆必缺,水满则溢…
沈玄知竟从一个女子眼中看出对他的惋惜,可却没有同情。
“你找本王何事?”
“哦,听闻王爷病了,故而来探望…”云楚楚这才醒悟过来。
沈玄知这人性情不定,以后还是不要轻易暴露自己的情绪,他太危险。
“那你看到了,可以走了…”
“啊!”
云楚楚一脸的问号,这就赶人了,不应该请她坐下来,再给杯茶吗?
“怎么?傅小姐还有事?”
这小女子,无事不登三宝殿,就看她要做什么。
“咳咳…咳,楚王殿下,我能否用一杯热茶,臣女身体突然不适…”
“司刹请廊先生…”
云楚楚就是想缓解一下人家的逐客令,没想到这沈玄知竟然直接请郎中拆穿她,真是够了。
“不用麻烦王爷了,我感觉没什么大碍。”
沈玄知眼底闪过一丝紧张,半盏茶的功夫,廊先生已经被领了进来。
“哎呦,王爷又怎么了,我这把老骨头哪里经得起这样折腾,再这样下去估计我得走到王爷前面…”
云楚楚看着眼前这个白眉白须的老者,难不成这就是传闻中的神医廊桥。
京都有多少权贵想请郎先生把脉,没想到他竟然一直在楚王府。
沈玄知薄唇轻启,“廊先生麻烦你给傅家小姐诊脉。”
云楚楚听到此话,连忙推辞,“不用,我已经无事了,不必麻烦了。”
听闻这郎先生妙手回舂,他一搭脉指定露馅。
廊先生这才转过头来看清楚眼前这个女子。
此女干净澄澈,纯真与魅惑浑然天成,可她确是短命之相,按理来说不应该…
“傅小姐请将手伸出来,”
云楚楚迫于无奈只能将手伸了出去,万一露馅了,只能找其他理由了。
没想到廊先生并没有着急搭脉,而是抚平云楚楚的手掌,细细端详。
思虑好久,然后一脸不可置信的摇摇头…
“傅小姐从何处来?”
“自然是从将军府!”
云楚楚不清楚这郎先生为何有此一问。
廊先生听闻此话,随即摇摇头,接着又问,“小姐从何处来?”
云楚楚心中大惊,难不成他看出了什么端倪。
民间传闻,这郎先生能掐会算,早先是寺里的僧人,后来为了红颜还了俗身。
他同样的话问两遍明显察觉了端倪。
“从来处来…”
云楚楚的回答可谓是模棱两可,她定了定神。
反正就算他看出来也没有证据,毕竟借尸还魂本就是怪谈。
廊先生急忙抓起她的左手继续探查,还时不时抬头盯着云楚楚的脸。
这样细细的打量,让云楚楚一时有些尴尬。
她抽回自己的手,站起身来轻轻行礼,“今日本就是来探病,楚王没事,我就先走了…”
刚刚转身,才发觉手里还提着那个地摊上买的点心。
“这个是礼品,要是难以入口就扔了吧!”
她快速将那包点心塞到司刹怀里,便转身离开。
司刹抱着那包点心,有些尴尬,“那个,这点心瞧着不像是醉云斋的…”
谁让一家王爷嘴刁,像这样的甜食,也就醉云斋的能入了他的口。
“拿过来…”沈玄知短短三个字,已经冰冷如霜。
司刹打开里面的包装,看着里面黑乎乎的东西,像石头一般,倒吸一口凉气。
这傅小姐,在哪里买的这样极品的点心。
他刚想劝楚王别吃,可那块点心已经被送到了嘴里。
司刹屏气凝神观察着自家主子的脸。
一下,两下,三下…
沈玄知变化姿势,咬了三次,那块点心仍然完好无损。
完了,这傅小姐是来探病,还是来催命啊!
沈玄知将那块点心拿在手里,看了半天,“收起来吧!”
司刹以为自己耳朵听错了,他以为是暴风雨,没成想是绵绵细雨。
“好…”
廊先生用一支笔在纸上画着什么,丝毫没有注意到这边发生过什么…
等他琢磨完,然后一拍大腿站起身来,“王爷,那傅小姐,什么时候再让老夫见一次…”
沈玄知本来阴测的脸,这会更黑了,
“不行…”
司刹看着承认心道,这郎先生阴阳怪气的,将傅小姐都给气走了,主子没怪他已经很好了,还敢提这要求。
廊先生一听急了,“王爷,你可知,那傅小姐,并非真正的傅小姐,乃是换了命的…”
廊先生的话让其他人一惊。
沈玄知握着椅子的手明显一紧,“何意?”
廊先生捋了捋胡须,“老夫我不知道怎么解释,总之她历了一劫,然后双命归一,乃是…乃是…”
廊先生急的团团转,然后压低了声音。
沈玄知和司刹正目不转睛的盯着他,
“说…”
“乃是百年一遇的凤命…”
听到此话,沈玄知明显松了一口气,
“此话怎讲?”
司刹将蓝先生押到椅子上,然后给他倒了一杯茶。
看他转来转去,自己头都晕了。
郎先生急忙喝了一口茶,接着道,“凤命所归,只要将来谁娶了她,那谁便是未来的天子…”
“还能有此说法?”司刹也是被惊到。
“目前确实是紫薇星蒙尘,只有凤星当空,所以将来谁能登的大宝,还是很玄妙的……”
廊先生说完,还不忘瞥了一眼沈玄知。
沈玄知此刻思绪万千,那腔逐渐熄灭的怒火此时又燃烧起来,他到底在期待什么?
“今日的话,不可传出去半分…”他几乎是命令的口气。
他向司刹使了眼色,司刹便闪身不见。
“廊先生,你认为目前这几位皇子,哪位更接近那个位置…”
如果是其他两位也就罢了,若是萧景墨,他决不同意。
“王爷,你难道不算你自己吗?”
沈玄知被廊先生的反问弄得不知所措。
“我…?”
“呵呵,没错,当年征战天下,沈家和萧家是平分天下,甚至沈家更靠近那个位置,
老王爷最后考虑天下苍生,主动放弃了,只求了个王爷之位,所以你要是想拿回来,也未尝不可…”
“绝不可能…”沈玄知几乎是立刻拒绝。
无论如何,这都不是他反叛的理由,兴百姓苦,亡百姓苦…
廊先生叹了口气,“我看得出你对傅家那丫头不同,可坐在那个位置上的必须是有能力承担天下人之责的,而不是只会玩弄皇权…”
朗先生将目光投向楚王的腿,“你要想藏,这双腿就永远见不得光…”
云楚楚无奈,只能转身,便看到那双炙热的双眸,
“王爷误会了,我只是感觉有些冷…”
下一秒,沈玄知便来到云楚楚的身边,
将自己身上的外衣取下来,披在云楚楚的身上。
云楚楚突然沉默,空气中弥漫着尴尬的气味,令人窒息。
眼神不经意间的交汇,就像暗夜里的火星,发出惊人的力量。
“那个,王爷,我先回去了?”
“你真的认识楚楚吗?”
云楚楚听到身后的质问声,一时顿住脚步。
她当然认识,再熟悉不过,可她不能说。
“认识,我替她完成心愿,她的东西归我所有,我们是利益交换。”
沈玄知看她回答的干脆利落,真像那么回事。
可他偏不信,人都死了,谁会为她申冤。
还有她回京之后的种种,好似处处针对辰王夫妇,不惜以身犯险。
难不成只为了一面之缘的人,情愿搭上自己的命。
这绝无可能,除非她们之间有某种牵绊。
“好,本王信你…”
只要她愿意说,他就信,
相信总有一天她会亲口说出来。
次日一早,云楚楚去让木槿带她去看,从长盛钱庄取出来的东西。
木槿将她带到一处院落,打开门的那一刻。
屋子里满满当当二十几只樟木大箱子,
“不是只有十只吗?怎么会这么多?”
“奴婢也不知道,但是取出来的东西确实是这么多?”
她曾记得父亲说过,他只存了十万两白银,将来作为她的嫁妆。
可十万两也不会这么多啊!
云楚楚上前,将其中一只箱子打开,映入眼帘的居然是整整一箱翡翠首饰。
个个色泽饱满,成色极佳,可以说和宫里的御用之品不差上下。
云楚楚激动一下,又赶紧打开一箱,里面竟然是龙纹的玉佩,凤尾珠冠,还有拳头大小的夜明珠。
她顾不得震惊,立刻又去打开其他的箱子,硕大的红色珊瑚,熠熠生辉。
由金丝编织的软甲,轻柔坚韧,乃是护身法宝。
这样的东西,别说相府,就连国库都不一定有。
而这屋子里清一色樟木箱子,全是这样品相的东西。
“银子,银子呢?”
她明明记得父亲说过,是银子没错啊!
还有母亲的那只琉璃凤头金钗。
云楚楚在剩下的箱子翻找着,终于找到了。
看着这璀璨的金钗,云楚楚终于可以确定,这箱子里的东西确实是父亲当年存储的。
木槿急忙从自己胸口掏出一沓银票,递到云楚楚面前。
“小姐,这银票也是这里面的,不过是另外存储的。”
云楚楚一把拿过来,果然整整十万两。
看来父亲并没有骗她,可这么多的东西,堪称国库,又是从何而来。
就算父亲从做官那一刻起,就贪污受贿,也不可能有如此多。
“这些东西,王爷知道吗?”
“属下不知!”
昨天东西是司刹取回来的,王爷肯定是知道的吧!
“去请王爷!”
云楚楚明白,这样的宝藏,这天下除了楚王,谁也护不住。
看来她的选择是对的,楚王此人虽然性格莫测,但却不是宵小之辈。
过了一炷香的时间,木槿回来了。
“小姐,王爷说,这些东西都是你的,你可以自由处置,要是不想带走,也可放在王府替你保管。”
难道他就不好奇吗?这样的宝藏她不信天下有一个能抵挡住这样的诱惑。
他曾经说过,对那个位置有遐想,既然如此,这样的财富正是他所需要的,他为何不心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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