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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八零踹渣男,嫁他军官舅舅全局

顾暖卿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有几次,阮清都要下来自己走,却都被秦野强硬的拒绝了。正当他们来到山脚下,却意外遇见了从山上下来的张荷和另外几个小姑娘。这个季节,山上的松树林里是可以捡到食用蘑菇的。此刻,张荷背上就背着一个装满蘑菇的背篓。两边一遇见,张荷首先就蹙了眉。“阮清?你怎么和秦家三哥在一起?”阮清还没回答呢,秦野就冷冷的回了一句。“谁是你三哥?”这一说,张荷身后的几个小姑娘便噗嗤一笑。张荷抿唇有些不快,刚想再说点什么,秦野就已经背着阮清越过她上山了。等他们走远一些,其中一个小姑娘笑道:“张荷,叫你乱认哥哥啊!被嫌弃了吧!”这话算是踩到张荷的“尾巴”了,可她却把气算在了阮清身上。“你光笑话我干嘛啊?也不看看这都什么时候了,阮清居然跟秦野一块进山,你说他们要去干...

主角:阮清秦野   更新:2025-01-15 14:3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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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阮清秦野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八零踹渣男,嫁他军官舅舅全局》,由网络作家“顾暖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有几次,阮清都要下来自己走,却都被秦野强硬的拒绝了。正当他们来到山脚下,却意外遇见了从山上下来的张荷和另外几个小姑娘。这个季节,山上的松树林里是可以捡到食用蘑菇的。此刻,张荷背上就背着一个装满蘑菇的背篓。两边一遇见,张荷首先就蹙了眉。“阮清?你怎么和秦家三哥在一起?”阮清还没回答呢,秦野就冷冷的回了一句。“谁是你三哥?”这一说,张荷身后的几个小姑娘便噗嗤一笑。张荷抿唇有些不快,刚想再说点什么,秦野就已经背着阮清越过她上山了。等他们走远一些,其中一个小姑娘笑道:“张荷,叫你乱认哥哥啊!被嫌弃了吧!”这话算是踩到张荷的“尾巴”了,可她却把气算在了阮清身上。“你光笑话我干嘛啊?也不看看这都什么时候了,阮清居然跟秦野一块进山,你说他们要去干...

《重生八零踹渣男,嫁他军官舅舅全局》精彩片段


有几次,阮清都要下来自己走,却都被秦野强硬的拒绝了。

正当他们来到山脚下,却意外遇见了从山上下来的张荷和另外几个小姑娘。

这个季节,山上的松树林里是可以捡到食用蘑菇的。

此刻,张荷背上就背着一个装满蘑菇的背篓。

两边一遇见,张荷首先就蹙了眉。

“阮清?你怎么和秦家三哥在一起?”

阮清还没回答呢,秦野就冷冷的回了一句。

“谁是你三哥?”

这一说,张荷身后的几个小姑娘便噗嗤一笑。

张荷抿唇有些不快,刚想再说点什么,秦野就已经背着阮清越过她上山了。

等他们走远一些,其中一个小姑娘笑道:“张荷,叫你乱认哥哥啊!被嫌弃了吧!”

这话算是踩到张荷的“尾巴”了,可她却把气算在了阮清身上。

“你光笑话我干嘛啊?也不看看这都什么时候了,阮清居然跟秦野一块进山,你说他们要去干嘛?”

这一说,几人就成功被带偏了。

“是啊,这太阳都偏西了,孤男寡女的往山里去干啥啊?”

“阮清不是跟贺知勉好上了吗?说是彩礼都定下了,这会又趴他舅舅背上。”

“还真看不出来啊!阮清平时瞧着挺老实的一个人,也学会吃着碗里看着锅里了!”

这一说,大家便都笑了。

不过张荷没笑,她刚刚可是看清了,阮清脸上又红又肿的,显然是被打了。

虽然她平时也会挨林凤和阮铜揍,但也没像这次严重。

难道出什么事了?

“好了,人家能踩两条船,是人家的本事,你们还是老实点。”

“毕竟阮清可是说过的,谁要是说她闲话,她就薅谁的头发,抓谁的脸。”

这话一说,直接又给阮清竖了几个敌。

“嗤,我会怕她?她自己干的事,还不叫旁人说了?”

“就是,我也是没看出来,都当她老实,没成想也是个人心不足蛇吞象的东西。”

“没错,贺知勉给一千八的彩礼还算少吗?她居然还勾搭上人家当军官的舅舅了。”

“你们还不知道吗?她就算勾搭秦野也是没用的。”

“啥意思啊?”

“秦野虽然比贺知勉长的好看,身高腿长更显得爷们,其实是个不中用的。”

“啊?真的吗?”

“我还能说瞎话吗?就他刚回来那两天,有人去他家给说亲了,结果他自个承认没那能力,人家姑娘一听就走了。”

“真是白瞎这好身体好样貌了。”

“谁说不是呢?人啊哪能样样如意?他秦家这一辈的已经够风光了,老天爷总不能把好处都给他家吧!”

……

几人边走边聊,张荷却一直没插嘴,她现在就想看看要是贺知勉知道阮清和他舅舅勾搭到一起了,会是什么反应。

进了村,几人便各自回家了。

今天采的蘑菇还要回去再挑拣挑拣,好拿去集市上卖。

张荷没有直接回家,而是绕了条路。

当她刚走过几户人家,便遇见了脸色有些差,还神情慌张的贺知勉。

“哎,贺知勉!”

听见有人叫自己,本打算去找小姨借钱出去躲几天的贺知勉吓了一跳。

看见是张荷,他没打算理会,准备继续走。

可没想到张荷并不识趣,反而还跟了上来。

“贺知勉,我叫你呢,你咋不理我啊!”

换做平时,贺知勉可能会跟她闲聊两句,可现在他真没心情和时间。

而且上辈子张荷嫁给了阮铁,算是他的二舅嫂,她的为人什么样,贺知勉还是很清楚的。

就是清高,喜欢和有文化学历的人来往。


林凤被这话一噎,但很快又道:“地里还那么多活呢,你难道要穿新衣服去干吗?”

“那脏了能洗干净?”

阮清不管她,放下捶衣棒继续晒大嫂一家的衣服。

见她不理自己,林凤又上前拉扯。

“你赶紧把衣服换了上地里去,还有那么多红薯没挖呢!”

阮清刚把一件衣服抖开,手腕子就被抓住了。

她一皱眉,知道林凤还存了要把自己衣服送人的打算。

便冷脸道:“我不换,地里的活,我也不干!”

“你敢!我给你几分脸色,你还真蹬鼻子上脸了!”

林凤恶狠狠的,“你今天要是不把衣服脱下,把钱还我,我就打断你的腿!”

眼见她拉扯自己不撒手,阮清便用力一甩。

“随你打断腿,还是要我的命。”

“我衣服不会给你,钱不会还你,我也不会嫁给贺知勉!”

林凤没留神,被甩了一个趔趄,差点摔倒。

看出她是铁了心不听自己的,便抄起篮子里的捶衣棒就要打她。

“好啊,你嘴硬是吧,那我就先打断你的腿再说!”

林凤刚骂完准备动手,这一抖落却发现篮子里的苹果和糖。

这一看,她更是气的咬牙切齿。

“好你个败家玩意!刚拿到钱就出去糟蹋了,你买这些东西吃是能成仙还是长生不老啊!”

一边骂,还一边拍大腿,那叫一个心疼。

阮清看了看篮子里的东西抿抿唇,知道林凤这是误会了,但她也没想解释。

毕竟也解释不清,要是说别人给的,没准还要被冤枉出去勾搭汉子了。

刚巧晒完了衣服,她挎着篮子就要回屋,可林凤却不不依不饶,一把拉住篮子的另一头。

“六十块呢,不能只买这么点,你把剩的钱给我!”

别说六十块已经给了大嫂四十,就是没给,阮清也不可能还她。

于是两人又在院子里争执起来。

这时,已经看了好一会热闹的邻居大婶过来了。

“哎呀,凤儿哎,就这么点时间,清清忙着洗衣服,哪有空上街买东西啊!”

这一说倒是把林凤给点醒了。

想着钱可能还在,她脸上闪过一丝庆幸,但很快又冷下来。

“既然没空买,那钱就都在,你快还给我!”

邻居大婶是真心劝架,还是看热闹不嫌事大,阮清不想管。

她只对林凤道:“我说了,不会给你!你要一万次也是这话!”

林凤气的直跺脚,“那是我攒的钱,你拿去了这叫偷!就该还我!”

“我在家干活了,这些钱就有我一份!”

回想上辈子,阮清都佩服自己。

明明已经是十九岁的大姑娘了,想要买个比卫生纸好用的卫生巾,林凤都不给。

非要让她用便宜却一湿就断的红色卫生纸。

偏偏她每次来的量又大,更换频繁了,林凤就要唠叨。

可不更换,量大的时候就容易透出来。

而且那里一直潮湿着,大腿根都浸的泛红,走起路来还会被磨破皮。

哪怕是穿了黑色的裤子,屁股那里的颜色也会深一些。

为此她也没少遭到笑话,还有讨厌的男孩子起哄。

到底是姑娘家,容易害羞,为此阮清没少气哭过。

她刚刚留的二十块,就有一部分打算去买点卫生巾回来。

可谁知她这话一说,林凤就像是点着的炮仗,一下子炸了。

“有你一份?我呸!”

“亏你还说得出口!”

“这些钱都是你爸和三个哥哥挣的,跟你有什么关系?”

阮清也不让着,“没有我和大嫂在家把农活包揽了,他们能有空出去挣钱吗?”

林凤可不管那些,“你们端家里的碗,就要受家里的管。”

“让你们干活是应该的,你还跟我要钱?你这脑子怕是坏掉了!”

“我还真是没听说过,闺女在家干点活,还要跟亲娘老子要钱的!”

阮清冷冷的看着她,“你没听过没关系,今天就让你见识一下!”

“我不光今天要钱,以后你要叫我干活,都要给我钱!”

“要不然我就不干!”

倒不是阮清贪心爱财,实在是家里的活太多了。

尽管现在是秋季。

虽说不像上半年割麦插秧时那么急着抢收抢种,但地还是那么多,活也没少。

掰玉米、收黄豆、割稻谷、摘棉花还要挖红薯。

她每天和陈芳一块早早下地,顺便把牛拉出去放牧,一直干到中午也没空回来吃饭。

主要是林凤不让她们回来,说是一来一回耽误时间,就让她们带着干粮去地里吃。

至于林凤就天天待在家里,说家务活也很忙,要喂猪什么的。

就连孙女妞妞她也不愿意带,大嫂没办法只能把女儿带到地里去。

阮清想着妞妞这次会生病,多半也是在田间地头睡着受了凉。

退一万步说,她也并非真的要林凤见天的给工资。

平日里给点零花钱买女孩的生活用品就好。

偏偏林凤这些不给也就算了,就连知道孙女生病不舒服也不给儿媳钱。

这难道不过分?

谁知她这话一说,林凤就叫的更厉害了。

“干活就要给钱?这还没要嫁人了,就开始算计娘家了?”

“你们不干要谁干啊?难道要我一把年纪的去地里干活?”

“那家里这大大小小的事谁干?”

一把年纪?

阮清冷笑一声,亏她说得出口。

别说她是五十不到的人了,村里就是六十、七十的人也没想她这般会享福啊?

爸爸和哥哥爷四个一直在外给人打家具,她和大嫂的早饭都是自己起早连着带出去的干粮一块做的。

她在家里顶多就是洗衣服,扫扫院子,喂喂猪和家禽。

就连家里吃用的水,也是阮清和大嫂起早贪黑挑回来的。

所以林凤能有多累呢?

阮清不和她争论这些,直接道:“那让我爸和三个哥哥回来干。”

她想着在地里收割的活,阮清和陈芳干。

往家里挑玉米之类的体力活还是得让男人干。

本来可以用家里的牛套上板车拉的,但林凤心疼牛,不让拉。

因为田地离家远,为了少挑几趟,她和陈芳每次都在筐里多加了不少。

结果挑的肩膀都破了皮。

现在一想,阮清就感觉破皮的地方火辣辣的疼。


本来林凤是打算故技重施的,但张荷跟陈芳不同。

不管林凤怎么哄她,她都不来阮家吃饭,甚至都很少私下和阮铁接触。

如此,村里人虽然知道她和阮铁在处,却也没什么闲话好说。

这一来,林凤也拿不到把柄,想要压彩礼肯定是不容易的。

但在省钱这件事上,林凤可是锲而不舍的。

阮铁昨晚就提了一次,虽然妈妈嘴上应承,却没个实际的准话。

现在张荷又问他,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说多了,林凤肯定是不给。

说少了,张荷也一定不会乐意。

即便她肯,她的娘家人也不是那么好说话的。

如此,他只能哄着张荷。

“小荷,你放心,这事我回去一定和我爸妈好好商量,绝对不能委屈了你。”

这话说的倒是蛮好听的,但张荷却不吃这一套。

“阮铁,那你可要快点,我已经二十二了,你家要是舍不得出彩礼,我可不能跟你好了。”

她说着,就一扭身去旁边割稻子了。

见此,阮铁很想再跟过去哄哄,但碍于张家两个长辈就在不远处,也不能弄的太明显。

心想着,还是回去再跟父母磨一磨,早点把婚结了是正经。

~

这边,贺知勉挑了一趟去打谷场,回来时已经是一个小时后。

说起来,这块地虽然离家有点远,但距离打谷场也就二里地的样子。

按照农忙时,大家挑谷子的速度,他应该半小时就能来回的。

之所以花了这么久,一定是在路上休息时间长或者次数多。

一想到这点,林凤的脸色就不好看。

因为稻谷落地,肯定会掉谷粒,就是浪费!

但她也不好再继续说什么,以免被阮清抓到话柄,又说不肯嫁贺知勉的话。

贺知勉这会肩膀疼的像是被削掉一块肉般,可回来看见阮铜没在干活,反而躺在田边树下睡觉,他心里也憋了一口气。

上辈子就是阮家的女婿,他怎会不知道阮家二老有多偏心?

只是那个时候别说帮阮家干活了,就是自己家的活他都没干过几回。

自然也没办法感受到自己累到快吐血,却看见别人在睡觉的愤怒。

说到底,他也是忘了,上辈子他就是那个别人干活,他睡觉的主。

阮铜察觉到他的目光,毫不客气的呛了一声。

“你看什么看?想娶我妹,你就要使劲干活!”

贺知勉气闷在心,又不好跟他起争执,只能下到地里,开始挑第二趟。

眼见他这般低声下气,阮铜嘴里叼着一根草,脸上满是得意。

这边,阮刚见贺知勉累的一头汗,便道:“贺家兄弟,你喝点水歇歇吧!”

阮清闻声,却不给贺知勉喘气的机会。

“大哥,你每次挑稻谷,回来的路上就算是休息了。他还要歇歇才能挑吗?”

“那看样子还真不是一个能干活种田的人啊!”

这一说,阮铜也跟着起哄,“清清说的对,他就是一个草包,连稻谷都挑不动,真是废物。”

贺知勉气急,这会也忍不了了。

扭头瞪向阮铜,冷声道:“我再没用,好歹也干活了,没像你这样在田间地头睡觉吧!”

他说了这话就后悔了,想收也收不回来。

果然,就见阮铜把嘴里的草一吐,直接站起身:“你算那根葱啊!还敢教训我?真当你是我们阮家的女婿了?”

一看两人要对峙上,阮清在心里默念:打起来打起来!

只可惜别说贺知勉很快就认怂了,就是老阮也没给两人机会。


说话的人阮清记得,是贺知勉的小姨秦霜,也就是介绍他们认识的媒人。

想到当年她是怎么把贺知勉夸的天花乱坠,配合妈妈把他们撮合到一块的,阮清就沉了脸。

没管那么多,她立马就要出去把人给回绝掉。

可还没走到房门口,就被妈妈一把拉住小声警告。

“你别给我作妖,不然等你爸回来,叫他打死你!”

接着,林凤又应了外面的秦霜一声。

“哎,你先等会!我们家清清换衣服呢!”

说完,她便拿了梳子,丢到阮清身上。

“把头发给我梳好了!换双鞋子再出来!”

交代完,她又瞪了阮清一眼,先一步出了门。

阮清知道她这是要自己收拾利落了,好给贺知勉一个好印象。

真是笑话,她都打定主意拒绝了,还在乎他怎么看自己吗?

所以林凤前脚刚出去,她后脚就顶着乱糟糟的头发,趿拉着破洞布鞋出来了。

本以为还是跟上一世一样,要去秦霜家相看。

谁知一出来,就见她已经带着贺知勉来了家里。

再次看见这个她为之奉献了大半辈子的男人,阮清心口止不住的钝痛。

喉咙里像是卡了一颗大石子,上不去下不来,硌的她呼吸都变的困难。

满腹的委屈无法言述,也无人可以诉说。

想到上辈子惨死在他姘头的车轮下,他还联合一双儿女签了谅解书。

阮清就恨不得上前抓烂他的脸,打烂他的头!

可她现在不能这么做。

只能强忍着心酸愤恨的泪水,要自己镇定下来。

此时的贺知勉就像媒人说的一般,长的瘦瘦高高,面容白皙俊朗,很难不招女孩喜欢。

可真正跟他生活过的阮清最了解,他究竟是个什么东西!

自私自利,为人冷漠,言语刻薄。

对老人无孝,对妻子无心,对孩子无爱。

空有学问,却没有半点道德底线。

阮清越想越是为自己的前世不值。

可没等她开口拒绝,发现她没收拾就出来的林凤便拉了她一把。

撇过脸,背着秦霜跟贺知勉的视线小声骂了一句。

“你干什么呢!我刚刚交代的,你没听见?给我进去!”

说完还推了她一把,接着又扭头笑对着秦霜道:“你看这孩子,听说你们来了,这着急忙慌的连头发都没来得及梳就跑出来了。”

原本秦霜见阮清这模样还有些尴尬,但听林凤这一解释,便笑了。

“可不是嘛!我们家知勉也是等不及了,见你们总不来,就叫我带他过来。”

这话一说,阮清就明显的发现贺知勉的眉头皱了几分。

眼神不耐又带着鄙夷的看向自己,那目光将她从上到下的打量了一番。

看的她浑身不舒服。

亦如当年他瞧不上自己时的模样。

是了,当年相亲的时候,贺知勉也没看上阮清。

只因为阮清太土了,尽管样貌还不错,可跟他在市里读高中时见过的女孩一比就差了很多。

她不仅手背粗糙,手心也有茧子,就连指甲也秃秃的,一点也不好看。

穿的衣服也很老气,不像市里的女孩那样有潮流。

可是没办法,市里的女孩他娶不起。

即便人家愿意嫁,也不会同意跟他在农村生活。

更不会帮他操持乡村繁重的农活和家务,替他伺候懒惰的妈。

如此,他便只能退而求其次,在村里找一个能干活能持家的女孩当老婆。

等结婚后,他就可以把家和好吃懒做的妈丢下,好去实现自己的大学梦,去过自己想要的生活。

起初阮清也不知道他是抱着这个心思结婚的,直到后来发现他出轨,争吵间他才说了实话。

不过这辈子他的如意算盘要落空了。

正想着就见林凤笑了,连忙将两人迎进屋。

“来来来,进屋坐慢慢聊!”

许是觉得贺知勉会同意,她也不管阮清去不去收拾,立马给两人端了凳子。

秦霜和贺知勉也没客气,进屋后便将带来的烟酒放在八仙桌上。

见状,阮清皱了皱眉头。

她清楚的记得,上辈子跟贺知勉相亲的那天,他可是什么都没带。

当时林凤还有些不高兴。

但为了早点把她嫁出去,也就没深究了。

怎么这辈子,他来相亲还带礼品了?

还没想明白怎么回事,就听秦霜开始撮合了。

“阮嫂子,我是越看两孩子越般配。”

“你看知勉要样貌有样貌,要文化有文化,现在已经是村里的文书了。”

“你们家清清也不赖,整个村里那么多姑娘,我就喜欢你们家清清,吃苦耐劳不说,还不像有些姑娘打扮的跟小妖精一样,也不晓得帮家里干活。”

“俩孩子站一块那叫一个郎才女貌!”

上辈子阮清被这么夸,还有些不好意思。

可有了几十年的阅历后,她才明白,“夸”这个字就是“大亏”组成的。

每当有人玩命夸你的时候,你可能就要吃大亏了。

毕竟好话容易编,只有坏话才是真情流露。

此时,听见这些话的贺知勉,嘴角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讥诮。

到底是在一起生活过几十年,他随便一个眼神,阮清都知道他在想什么。

意思就是,她也就会干点活了。

除了这个,她还会什么?

她就是个半文盲,什么都不懂。

不是阮清恶意揣测,而是这些话贺知勉都当着她的面跟别人说过。

不过林凤听见秦霜的话还是挺得意的。

毕竟女儿这么能干都是她调教的好。

别说初中毕业下来了,就是在读书的时候,她都把家里的事安排给阮清做。

早上要割了猪草,喂完家里的家禽啥的才能去上学。

放学了在路上也要捡捆柴带回来。

回家也不能闲着,洗衣做饭是基本。

农忙的时候还得去下地干活,啥时候天黑看不见了,才能回来。

至于她的作业啥时候写,那她不管。

反正女孩子读书也没用,早晚都是要嫁人。

要不是当年婆婆拼死拼活的,非要让阮清继续读书。

她小学都不想让她念!

眼下听了秦霜的话,她得意的翘起了二郎腿。

“那可不,旁的不说,我家清清干活可是一把好手。”

“这村里谁不知道啊?”

“那给她说亲的媒婆,都快把我家门槛给踏破了。”


怎么无缘无故的被男人背着,的确容易被非议。

阮清摇摇头,她现在根本不怕被谁说什么,尤其是和秦野在一起,更是行的正,坐得端。

所谓身正不怕影子斜,就是她的想法。

“你还有伤,不能用力。”

其实秦野的伤口刚刚在踹贺知勉的时候,就已经裂开了,这一点他能感受得到。

不过听阮清这么说,他心里倒挺甜蜜的。

“你不用关心我,我早就习惯了。”

他说着,便不由分说的拉过阮清的手搭在自己的肩上。

随即一个小用力,便把人背了起来。

这一背,也才让他发现,阮清真的很瘦,轻飘飘的,比他越野训练时负重的还要轻。

这一比较,他的嘴便又抿起来了。

这么突然的被他背起来,阮清惊的倒吸一口气,便稳稳的趴在他宽厚的背上。

尽管还隔着几层衣服,也可以感受到他背后紧实的肌肉。

脸一热,她想要挣扎着下来,却被秦野牢牢抱住了大腿。

“别乱动,掉下来我可不管。”

闻声,阮清便立马不敢动了,心里也生出一种奇怪的感觉来。

上辈子,秦野和她说话时,总是很严肃,也一直会保持距离。

她也一直把他当长辈尊敬。

只是他刚刚和自己说话的语气倒有点逗同龄人的感觉。

让她一时间有些反应不过来。

不过话说回来,她现在和他也就是相差几岁的同辈人。

他也没必要那么严肃。

这一想,她也轻松了一些。

很快,秦野便背着他上了田间小路。

来到这里,阮清才发现,傻全居然也在。

看见他们,便立马笑道:“咦,清清,你怎么在这啊?”

秦野没让阮清回答,而是吩咐了一句,“全子,去把她的镰刀找回来。”

傻全没多问,很快就下田去找了。

秦野没等他,背着阮清先走。

路上,他突然解释道:“全子说这边能钓到鳝鱼,非要拉我过来看看。”

阮清听完便明白了。

如果不是因为这个,明明该在家养伤的他,又怎么会溜达到田间地头?

也就更不可能遇到正在被虐打的自己。

这一想,她还挺感谢傻全的。

两人正聊着,就听见傻全气喘吁吁的跑来了。

“小野,我找到镰刀了。你不是说带我去坡上睡觉吹风吗?我们还去吗?”

他这话一说,阮清就明显感觉到秦野的脊背一僵。

紧接着便轻咳了几声,“咳咳,那个改天再去吧!”

傻全不明白,还要追问:“为什么啊!坡不就在那边吗?”

顺着傻全手指的方向,阮清一眼就看出那坡就在河对岸,而且正对着自己家的玉米地。

这下她有些搞不懂了,秦野说是傻全叫他来钓鳝鱼的。

可傻全却说是他要来坡上睡觉吹风的。

看来这是有人撒谎了。

但阮清知道,老实的傻全肯定不会说谎的。

可秦野好好的编谎话干嘛?

在坡上睡觉又不犯法。

只是下午的阳光正对着那个坡,又没个树啥的,在那睡觉不怕热吗?

没等阮清想明白,秦野便又道:“你先回我家去,告诉我妈,我晚上不回去吃饭了。”

傻全是个没心眼的,秦野一转移话题,他就忘了自己刚刚问的话。

“哦,好,我马上就去。”

眼见傻全跑远了,阮清感觉到秦野像是松了一口气般,背着她脚步却更快了。

从下坝村去镇上是有一条大路的,不过为了减少遇见村民的几率,也为了能快一点带阮清去报案,秦野选择翻山走捷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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