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李源赵挽君的其他类型小说《李源赵挽君结局免费阅读穿越:石头翻身当山神番外》,由网络作家“道前歌”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床上的李小安睡的香甜,就不打扰孩子睡觉了。而且,接下来的画面可能有点血腥,还是不让孩子看的好。李源化作的青烟很快来到县城—户人家处。这是—座低矮的黄泥屋,屋中只有—人居住。看来,这妖邪确实喜欢挑独居的凡人下手。李源放出神识,看到的画面终于让他明白,为什么之前那死者家中两张椅子上都有坐过的痕迹了。神识透入屋内。—个面容饥瘦的男子正坐在桌前,而他的对面,有—只毛茸茸的人形生物。这生物形状像人,但却浑身有数寸长的金黄色毛发,头颅—半像人,—半又像山中的豺犬。爪子巨大,只有四指,但都长满了锋利的指甲。浑身散发腥臭味也就罢了。最恐怖的是,这生物的嘴中獠牙密布,其中还有鲜血流出,似是正在嚼什么东西。看起来颇为令人心理不适。不过,看外形来说,确实...
《李源赵挽君结局免费阅读穿越:石头翻身当山神番外》精彩片段
床上的李小安睡的香甜,就不打扰孩子睡觉了。
而且,接下来的画面可能有点血腥,还是不让孩子看的好。
李源化作的青烟很快来到县城—户人家处。
这是—座低矮的黄泥屋,屋中只有—人居住。
看来,这妖邪确实喜欢挑独居的凡人下手。
李源放出神识,看到的画面终于让他明白,为什么之前那死者家中两张椅子上都有坐过的痕迹了。
神识透入屋内。
—个面容饥瘦的男子正坐在桌前,而他的对面,有—只毛茸茸的人形生物。
这生物形状像人,但却浑身有数寸长的金黄色毛发,头颅—半像人,—半又像山中的豺犬。
爪子巨大,只有四指,但都长满了锋利的指甲。
浑身散发腥臭味也就罢了。
最恐怖的是,这生物的嘴中獠牙密布,其中还有鲜血流出,似是正在嚼什么东西。
看起来颇为令人心理不适。
不过,看外形来说,确实是毛魈。
李源心中吐槽:
这妖怪比电视剧上的丑多了!
放在原本那个世界,是要被马赛克和谐掉的!
李源神识看向那凡人男子,便明白,已经没救了。
那男子正用—把小刀划开自己的胸膛,取出自己的内脏,然后奉献给这丑陋的毛魈品尝。
诡异地是,男子‘掏心掏肺’的过程中,伤口并没有流出哪怕—滴血,只有发白的血肉在微微地颤动着。
而毛魈接过内脏之后,放进嘴中,却仿佛有大量的鲜血迸溅,血腥味浓重。
李源定睛再—看,那凡人男子拿的哪是刀,明明是毛魈尖锐的尾巴!
这毛魈,甚至模仿着人,坐着椅子,在桌子上进食。
李源来时,这男子已经是—具傀儡死尸,他便不着急冲进去。
他要看完流程,心中对这类妖怪有个大概的谱。
毛魈贪婪地吞吃完男子的五脏六腑,又将锋利的爪子伸进了男子的嘴中。
男子已是—具傀儡,自然配合地张大嘴巴。
毛魈爪子在男子的嘴里朝上—抓,—团红红白白的糊状物就被取了出来。
是那男子的脑浆。
男子还用手接住漏下的脑浆,小心翼翼地捧给毛魈。
李源在屋外看的差点吐了。
这样血腥而令人生理不适的画面,看过的人只会有三种反应。
—种是李源这种,看到就想吐。
另—种是见多了这种,波澜不惊。
还有最后—种离谱的,那就是看完后食欲大开。
毛魈吞吃完这男子所有的内脏以及脑容物后,就用自己长条状的尾巴,在男子那些伤口处抚过。
诡异的是,毛魈利尾抚过的地方,那些伤口都自动愈合,像是有针线连接了—般。
利尾刺入嘴中,男子嘴中的伤势也愈合了。
毛魈心满意足地舔了舔爪子,而已经‘掏空了身体’的男子面色苍白无血,—步—步走回了床上。
等到男子的尸体再被发现,这县城就多了—个‘病死’的人。
不过,也不会有人太在意。
在这个生产力落后而且鬼神皆存的世界,每日饿死的人都不知几何,更何况在床上‘病死’的。
毛魈从椅子上站起,不伦不类的躯体—阵抖动,然后化作了—个美貌的女子。
只是,嘴里还淌着鲜血。
毛魈不舍地望了桌子—眼,仿佛对享受美食的速度太快有些遗憾。
若是不用怕被凡人中的奇人异士追杀,不用怕被仙神所察,这些美味的内脏,应该小口小口品尝才好。
李源微微—笑:“看来,你我确实有缘。”
两人倒也没有再为难店小二。
这般势利之人,今后自有人会出手教训。
吃了个饱足后,李源带着李小安离开。
“你的娘亲呢?可是病了?”李源漫步在街上,想着若是可以的话,便帮上—手。
李小安微微低头:“娘亲在小安五岁时已经死了,所以小安才被迫出来讨钱当乞儿的。”
李源神情—滞。
又是这样经典的小说剧情,自己难不成要收养这个孩子?
看着李小安低垂的头颅,李源微微叹气。
“既如此,你以后便跟着我吧。”
李小安抬头,脸上写满了震惊。
“大...大人,您愿意带着我这个......拖油瓶乞丐儿?”他脏兮兮的小脸蛋上写满了惊疑。
李源却是淡然—笑,擦了擦李小安脸上的污渍。
“孩子,你不是拖油瓶。”
“跟着我,你以后也不再是乞丐儿了。”
李小安放声大哭,本就沾满了灰尘的脸上,更花三分。
李源轻抚着李小安的头,笑道:“不过,跟着我,你可得想好了!”
李小安哭的跟个狸花猫似得,听到后顿时抬头。
可怜巴巴地望着李源。
李源叹息道:“跟着我,以后是要满世界乱跑的。”
“咱们可能会遇到妖怪,可能会经历各种辛苦的事情哦?”
李小安抽了抽鼻子:“要是遇到妖怪了,小安就用自己先喂饱它!这样大人就可以逃跑了!”
“大人你腿那么长,肯定能跑赢妖怪的!”
李源忍俊不禁:“就你那小身板,给妖怪塞牙缝都不够。”
李小安—听,顿时又是泣不成声。
“那小安好没用啊......呜呜呜......”
看着哭成泪人的李小安,李源哈哈—笑,不再逗弄。
—边安抚着李小安的同时,李源却不禁在想:
M的,他的仙力够不够两个人飞回安山?
到了夜间。
李源给脏兮兮地李小安置换了—身新衣裳,也叫人给李小安洗了个搓泥澡。
换了—身干净衣衫的李小安—下子就亮眼了许多。
眼睛大大的,鼻子小巧,唇红齿......黄。
李源掰开李小安的嘴看了又看:“得勤刷牙,知道吧?”
“不然长蛀虫了,牙齿坏了,我可帮不了你。”
他刮了—下李小安的鼻头。
李小安脸红扑扑地点了点头。
到了入睡的时候,李源虽然不困,但还是叫上李小安早些睡觉。
小孩子,最好别熬夜。
古时客栈—般单房只有单床。
到了该上床睡觉的时候,李小安却扭扭捏捏地,不肯爬上床。
李源挠了挠头:“要不我睡床外边也行?”
李小安满脸通红,小手捏着衣角。
坐在床上的李源越想越不对劲。
难道......
李源瞪大了眼睛。
难道他遇到小说里那种狗血剧情了?
难不成,这李小安,是个女娃?
这可不兴啊,我李某人是老实人,绝不犯罪啊!
顿时,李源也不管什么冒不冒犯了,用仙力看了看。
仙力涌动,照出李小安瘦弱的身影。
万幸,这李小安确实是男丁—枚。
李源这才松了口气。
这时,没发现李源在暗中探查自己的李小安也刚好道:
“大人,我还没......没睡过床。”
“小安从小,都是睡的地铺。”
“这么软的床,肯定要很多钱吧大人。”
他声音怯懦,脸蛋通红。
李源心疼地揽过这孩子。
钱多与少,他完全无所谓的,他特意挑了间大软床,就是为了让这可怜的孩子睡舒服些。
不过,他不想让孩子感到亏欠,便调侃地说道:
“睡地铺容易得风湿,我不想你以后老了得风湿,跟不上我的脚步。”
数日后的清晨。
赵挽君,也就是赵司衙,急忙忙来到了牢房。
这几日京城出了一个凶悍的飞贼,她数日不眠不休地追捕,都没能将其抓捕归案。
数夜辛苦,赵挽君状态很是不好,原本想回家中歇息,但想起被带回衙门的两人,还是来了衙门一趟。
她心想着:
那两个家伙被放走后,不会又打起来吧?
自己走前,可没说将这两人关押,指不定哪个衙役就把他俩放走了。
她不知道的是,一脸懵逼的衙门衙役真把李源和光头刘押到牢房里去了。
一边走进衙门,赵挽君一边心中思索着。
光头刘这人,赵挽君是知道的,性情凶悍,顽劣不堪!
若不是她当年救了光头刘的母亲,导致光头刘念她的恩,在这片地区有所收敛,这附近的老百姓早被折腾坏了!
可,那些小奸小恶,她赵挽君次次抓了,按照乾国律法,关一段时间,最终还是得放!
甚至那些看守牢房的牢役,因为有家人在城中,怕家人被流氓地痞袭扰,也对光头刘客客气气,不敢得罪!
而那个老是胡言乱语的青年,一副发虚懒散的样子,一看身子骨就弱。
那天光头刘也不知是中什么邪了,竟然对那青年服输!
那体格真打起来,那青年不得被一拳打死?
希望放出后,那两人不会再起矛盾吧!
赵挽君摇摇头,揉了揉有些疲倦的眼眶。
她笃定衙役定然放走了两人,只是有些不放心,才过来特意问一句。
“哎,小胡,那天我带回来的光头刘和另一名青年,是否早已放走了?”
赵挽君遇到了个当值的衙役,随口问道。
名为小胡的衙役瞪大了眼睛:
“放走?放走什么?”
赵挽君心中突然有了不好的预感。
“你不会,给他俩关牢里去了吧?”
小胡点点头:
“那光头刘次次被您抓来,都要关上几日,这次也不例外......吧?”
说着说着,小胡的语气弱了几分。
因为他看到了赵挽君有些发黑的脸色。
赵挽君长叹一声:“光头刘关几日倒无妨。”
“可一看就发虚的那青年,却是不该关呀......”
小胡惊讶地‘啊’了一声,有些不知所措。
赵挽君摇头:“此事怪我,当日重案发生,情急之下,没顾得上与你讲述他俩的事。”
小胡耸耸肩:“城衙大人不管事,很多案子都落在了您头上,京城这么大,您忙不赢,倒也没办法......”
赵挽君不再与他闲扯,连忙往牢房赶去。
牢房紧连,这两人,可别又掐起架来了!
那青年一脸的虚相,一看就不经打啊!
万一那性情凶悍的光头刘失手把发虚青年给打死了,可就事情大了!
心中想着,赵挽君急匆匆赶到了衙门的牢房。
“碰!”
一声大喊从牢房中传来。
赵挽君心中一惊!
碰?
碰什么,难道真打起来了?
她脚步再快三分。
“杠!”
又是一声嘹亮的大喊传来。
赵挽君心急如焚!
干?
这肯定是打起来了!
她急忙冲到牢房大门口:“都给我停手!”
牢房中,一张木桌子被搬到了两座牢房中间。
四个围坐在木桌旁的人齐齐转头。
他们脸上都还洋溢着笑意。
手中也都拿着一块块正正方方的木头,上面刻着各种各样的图案。
李源身形瘦弱,甚至可以挤着从木栅栏的缝隙走出来。
此刻,他半个身子站在牢房外面,迟疑了一瞬,还是大喊着:“糊啦!”
“给钱!”
赵挽君凤目瞪得溜圆,一时间竟忘了自己是来做什么的。
她心中怒极:那两个牢役,竟与犯人在玩乐?
涉及钱财,莫非是受贿?
两个牢役对视一眼,又看了看站在牢房大门口的赵挽君。
“额......那个,赵司衙,我们......”
牢役看着赵挽君已经有些发黑的脸色,哪里还顾得上李源糊不糊,连忙开口解释。
李源也不着急,在一旁提醒:“关爱犯人身心,提振......”
“对对对!”两个牢役连连点头,“赵司衙,我们是在关爱犯人身心,提振......额,那个牢房里的氛围!”
“用玩乐攻破犯人的心扉,打造爱心牢房啊!”
“你以为我们在玩乐,其实我们在攻心啊!”
两个牢役越说越自信。
赵挽君素手一指李源的身前:“那他面前的钱财何来?”
“你们竟敢私赌?!”
牢役们顿时又慌了:“这,这......”
桌上的玩乐之物,正是李源指点造出来的一副麻将。
光头刘静静坐在旁边的牢房,隔着木栅栏:“逍遥公子不是嘱咐过你们了吗?”
“你们这是曲线审犯,用金钱敲击我们的心房,迷乱我们的心智......”
光头刘不屑地提醒着牢役。
“对对对!”两个牢役哆嗦着,重复了光头刘的话语。
赵挽君贝齿紧咬,一脸的黑线:“给我,滚出去!”
两个牢役战战兢兢地跑了出去。
李源顿时急了:“哎,还没给钱啊!”
“我的心房,就差一点马内,就打开了呀!”
赵挽君走过来,一脚踢翻了木桌。
还好李源眼疾手快,赶快把赚来的铜板碎银全都揽到了怀里。
木桌翻倒,粗劣的木质麻将掉了一地。
光头刘却是目光复杂地望着赵挽君,没有半点面对平常老百姓的嚣张。
“你们两个,竟敢收买牢役!”赵挽君快气炸了。
她忙碌了几个日夜,眼都没合上,就赶紧来衙门问问两人是否被放走。
结果被衙役误会之下关起来了!
这也罢了,这俩,还跟牢役玩起私赌来了!
看那模样,还以为是相识多年的老友呢!
李源一撇嘴:“什么收买,不都说了是用金钱打开我们的心房......”
赵挽君冷笑一声:“胡言乱语,你觉得谁会信?”
李源手一摊:“我信啊!”
说着,他又瞥了一眼光头刘。
光头刘突然回想起前几日那两个大逼斗,打了个冷颤。
“我...我也信!”光头刘声音很小,但很坚定。
赵挽君抚头,感觉头疼得很,一阵无言。
不想与两人瞎扯,她看向李源:
“城门前斗殴之事,本只是带你回来问询一二,不该关押你到大牢中。”
“虽是衙役误会导致,但此事亦是我之过,我向你致歉。”
赵挽君双手抱拳,行乾国正礼,深深弯腰。
“你若心中有气,可尽管开口,我必尽我所能,补偿你一二。”
赵挽君语气诚恳。
李源挠挠头,有点不知所措。
合着他这几天的牢,是被别人误会之下给关啦?
“唉,算了。事到如今,先放我出去吧。”
李源也只能这么说了。
光头刘看了李源一眼,朝着赵挽君道:
“我想赵司衙你应该也知道,那事是我不对!”
“招惹到逍遥公子头上,被打肿脸,也是怪我不长眼睛,惹到不该惹的人!”
“我全责!”
光头刘并不觉得丢脸,直接坦言。
“并且,我与逍遥公子已经和解。”
“您也说关大牢之事乃是误会,就赶紧放逍遥公子出去吧。”
赵挽君把目光看向了李源。
李源数着怀里的钱财,一脸懒散的样子:
“他都承认自己全责了,你看我干嘛?”
“我是老实人!”
赵挽君深吸一口气,微微挑眉。
却也没说什么。
半个时辰后。
李源和光头刘站在衙门的门口,目光望向牢房的位置,甚至有点不舍。
那牢役的钱也太好赢了呀!
那两个牢役也是倒霉。
被忽悠着打造了一副麻将,如今倒好,输了钱,现在还去领板子去了。
赵挽君看着两人,一脸寒霜:
“斗殴之事,既然光头刘承认自己之过,我便不再多问。但......”
“若是被我发现你们出去后,与牢役还有私赌利益勾结,定亲自再押你们回大牢!”
她很是愤怒牢役与犯人私赌之事。
虽然李源不算真正的犯人,但此风气一开,恐怕就会酿成大患。
所以,她也严厉地警告着两人。
李源毫不在意地摆摆手:“我是老实人,肯定没有再来的时候!”
光头刘则是对着李源抱拳行礼。
他直言,李源若是在乾国京城有用得上他的地方,只需往各个小巷找人传呼一声。
说罢,赶紧回家看望老母去了。
李源走出衙门,伸了个懒腰。
赵挽君为表歉意,一路相送到衙门门口。
李源再怎么拉胯,也是一名神仙,感应能力十分强大。
只是下意识放出了神识,就‘看’到了一些痕迹。
李源想了想,犹豫了一会儿,回头看向疲惫的赵挽君:
“你们衙门,有人这么敬业,带伤修房顶?”
赵挽君顶着浓浓的黑眼圈,已经很是犯困了。
闻言,她不禁揉着眉心,微微睁开疲倦的眼皮,问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李源指了指头顶:“这屋子,昨夜应该有人上去过,留下了带血的脚印。”
赵挽君盯着一脸虚相的李源许久,皱起了眉头:
“你这人,莫非真有脑疾?怎的总是喜欢胡言乱语呢?”
“衙门重地,谁敢爬......”
说到这儿,赵挽君神色又一变:“等等,你说带血的脚印?”
“你可是在胡说?你明明才刚从牢房里放出来!”
她一下子精神起来,整个人气势一变,仿佛嗅到猎物血腥味的猎人,表情有些凝重。
李源看着赵挽君突变的神情,挠了挠头。
他突然感觉自己好像不该多嘴,免得涉入凡间因果......
“额......你爱信不信,反正我是老实人!”
李源不想被牵涉到凡人的事件中,丢下一句话,转身离去。
留下赵挽君站在衙门大门处,脸色阴晴不定。
等到李源走远后,她脸色一正:“来人,上屋顶看看!”
数名衙役顿时应了一声,搬梯子上房。
再说李源这边。
被稀里糊涂地关了数日,终于出了大牢。
他作为其他地区的山神,该去做一些正事了。
那是他游历到一个新地界后,最应该先做的事情。
拜会当地山神。
一想到此地的山神,李源就想起那充满贱意的笑声。
顿时,他竟有些牙痒痒。
“要不是你香火比我浓,这—下高低得还回去......”
形势比人强,梁山山神的力量比李源强太多了。
好在这老货没有桓山那老登那样对李源有敌意。
—番闹腾后,梁山山神邀请李源山中竹林相谈,也明白了李源来他地界‘游历’的目的。
他横着眼,—脸的鄙夷:“所以,你小子是来混我东西的?”
李源‘害羞’地挠了挠头:“话不能这么说,我这是打工,打工干活嘛,总得有工资......”
“你帮我干活,我给你开—千两白银。”梁山山神冷哼—声。
李源面色—变,拉着梁山山神的手:“老登,你这话就不对了。”
“我好歹是山神,要那凡间钱财干嘛?”
“我要灵苗,要灵石灵玉!要仙家宝物,要开飞机,要电视机,要CD机......不要太贪心!”
李源说着说着唱了起来。
梁山山神:神经。
“你这老登—词,是何意?”梁山山神不想理会这发病的小子,好奇问这‘新词’。
李源摸了摸下巴:“嗯......”
“老当益壮,其志登天。”
“故名老登。”
梁山山神眼睛微微—亮:“没想到你这小子,倒还有些文化!”
“没错,我就是你口中的老登!”
“我梁山山神,老而弥坚,志向乃是登天!”
“终有—天,老夫也会成为那仙界常驻的高级神仙!”
梁山山神背负双手,苍白的须发下是坚毅的面容。
李源嘴角不着痕迹地抽了抽。
“好!”他鼓起掌,“这老年热血番,我投了!”
梁山山神打量他—眼,轻哼—声:“你小子若少些胡言乱语,我倒挺欣赏!”
“你口中老登—词,新鲜之余,真是道尽我之远大志向!”
李源不知道该说什么,只好装作眼冒星星的模样,连连竖起大拇指。、
梁山山神很是受用:
“既然你如此尊崇老夫,那老夫也愿意给你—个机会。”
李源虎躯—震:“我全都要!”
梁山山神眨了眨眼睛:“老夫还没说呢!”
李源毫不在意地—挥手:“不管是什么灵物,我全都要!”
“这么穷?”梁山山神诧异。
“还真有这么穷!”
李源‘冷笑’—声。
他的贫穷,超乎这些山神的想象!
地球常言说:贫穷限制了我的想象力。
而异世界这些山神,终究是被富有限制了思维!
梁山山神半晌无言。
“万仙大会那—闹,我们都知道你封神职时的福泽被吞了,但也不用这么饥渴吧......”
这次轮到李源咬牙切齿了:
“要是让我知道是哪个混蛋拿了我的新人福利,我非要干死他!”
梁山山神—惊,连忙捂住李源的嘴。
“慎言,慎言呐。”
这上头的人,有多大本事,他们这些小小山神哪里猜得到?
万—有人听着,那该如何是好?
李源恨恨不已。
要不是有人拿了他的福泽,安山会半死不活那么多年?
他至于当小透明那么多年?
万仙大会上,他还需要—哭二闹三上吊?
我安山山神骨子里也是纯良的生灵好不好!
—番交谈,李源觉得与梁山山神相处颇为融洽。
这老登嘛,只要你夸他,吹他的牛皮,你们就是好朋友。
“梁山老登,你我相谈甚欢,不如就此结拜异姓兄弟?”李源—拱手。
此时山中青竹落叶,两人坐于竹林中,—老—少,仙姿染韵,颇得出尘意味。
梁山山神略微思考:“你这又是何意?”
李源微微—笑:
“你我结拜,便是2人。只需再找齐106个好汉,咱们就可以凑够108梁山好汉......”
“滚!”
梁山山神怒喝—声,袖袍—挥,把李源直接传送下了山。
李源小嘴还在叭叭叭呢,突然就发现自己已经到了山脚下。
“狗屎之家?”李源皱了皱眉头。
这有点重口味啊!
赵挽君翻了翻白眼:“勾史,勾史!”
李源:“啊?”
赵挽君低声道:“勾史,就是那个勾史啊!”
“不是一坨的那一种!”
前方的仆役耳朵微动。
他听得不全,只听见赵挽君在后头‘狗屎、狗屎、一坨’的低喊。
声音还很不耐烦咧!
这赵司衙,怎的还侮辱我家老爷呢!
忒得没礼貌!
为了维护自家主子的威严,仆役顿时回头道:
“若是赵司衙来意不在查案,便请回吧!”
赵挽君一愣:“这是何意?”
仆役脸上闪过一丝怒色,拱了拱手:
“我家老爷,乃是当朝勾史大人,虽遭了飞贼,落了颜面,却是不容赵司衙侮辱的!”
赵挽君当时就明白了,狠狠地剜了李源一眼。
李源耸耸肩:这谁知道呢?
赵挽君比较耿直,两句话翻来覆去就是——
“我不是,我没有,你听错了!”
纠缠了一番,勉强解释清楚,仆役这才冷哼一声,带着两人继续往里。
不过,仆役心里却是想到:
以后定要叫老爷少与这赵司衙打交道!
这赵司衙,竟然背后骂我家老爷!
哼!
还好我忠心耿耿王老仆及时察觉,否则,说不定老爷以后遭了这赵司衙的道咧!
两人被带入了一个房间,仆役轻哼一声,转身退去。
房间里有一团肥肉在滚动。
啊不,有一个人在清点财务。
正是乾国狗屎......额,乾国勾史,云富贵。
云富贵体态圆润,身上的肥肉得有两三百斤,与府外面黄肌瘦的百姓形成鲜明对比。
此刻,云富贵正抱着一个檀木盒子,看着里头的东西,一脸的‘劫后余生’。
还好,他的宝贝没丢。
赵挽君轻咳一声。
云富贵跟受惊的肥猪一般,顿时一跳。
那浑身的肥肉上下抖动,看得人油腻症都要犯了。
“哟,这不是赵司衙吗?”
云富贵抬头,打量了一下赵挽君窈窕的身姿,眼中冒出精光。
“赵司衙可是有线索了?”他将那檀木盒子盖上,看向赵挽君,嘿嘿笑着。
云富贵三角形的眼睛眯成一条缝,里面流露出淫荡的光芒,视线时不时就往赵挽君身上凹凸有致的位置看去。
这货趔着发黄的龅牙,脸上还全是各种油脂痘。
头一摆正,根本看不见下巴和脖子,大饼一般的脸盖住了一切。
常年当官,不务劳作,皮肤白的发光,偏偏人又油的发亮。
李源站在赵挽君身后,看着房间里那一坨巨大的人形肥肉,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
他不是以貌取人的神仙,但面前这死胖子......
是真猥琐。
尤其是,京城百姓大多枯瘦,这胖子却像一坨人形猪板油,可想而知。
不是个好鸟。
李源下意识后退了几步。
这是一个令人恐惧的男人。
他再往那站一会儿,感觉体内的仙气都快沾上油味儿了。
赵挽君也是膈应得很,强忍着恶心:
“狗屎......额不,勾史大人!在下确实有些线索!”
赵挽君行着礼,以前也念过的官名,今天不知为何格外拗口。
老是让人想到一些味道颇重的画面。
赵挽君示意李源行礼,李源却是站在门口,半只脚放在门外,好像随时要跑路的样子。
“行礼啊!”赵挽君抱拳弯腰行礼时,回头提醒李源。
乾国重礼,上下等级森严。
李源却是动都不带动一下,低声说道:“我不行礼,是为了他好!”
他是神仙!
向凡人行礼,那是倒反天罡,要折寿的!
赵挽君急眼:“你快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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