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江晚栀西门礼臣的其他类型小说《没错,京圈大佬就是没她不行全文》,由网络作家“檀青竹”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尽管唤的声音不大,但还是清晰的传到蒋星齐的耳中,清冷的嗓音带着酒后的黏腻,他几乎是瞬间便判断出说话的女人是谁。江晚栀。通话变得安静,连浴室的水流声都听的一清二楚。西门礼臣随即捻灭手中的烟,简单的应答。“来了。”电话被挂断,蒋星齐脑袋快要炸开,没想到江晚栀竟然在西门礼臣的房间洗澡。刚才两人之间说话的语气,仿佛这种情况早已在他们之间发生过无数次,格外的亲昵自然。西门礼臣提着装好衣物的手提袋走到浴室前,门缝中伸出一只白嫩的手,在空气中不知道抓些什么。江晚栀知道他过来了,“你快给我。”男人盯着她的手,把手提袋交到她手上,指尖触及的那瞬,西门礼臣在她松开前淡淡开口。“老婆,蒋星齐刚才打电话来了。”江晚栀顿了顿,问:“关我什么事?”紧接着,她便...
《没错,京圈大佬就是没她不行全文》精彩片段
尽管唤的声音不大,但还是清晰的传到蒋星齐的耳中,清冷的嗓音带着酒后的黏腻,他几乎是瞬间便判断出说话的女人是谁。
江晚栀。
通话变得安静,连浴室的水流声都听的一清二楚。
西门礼臣随即捻灭手中的烟,简单的应答。
“来了。”
电话被挂断,蒋星齐脑袋快要炸开,没想到江晚栀竟然在西门礼臣的房间洗澡。
刚才两人之间说话的语气,仿佛这种情况早已在他们之间发生过无数次,格外的亲昵自然。
西门礼臣提着装好衣物的手提袋走到浴室前,门缝中伸出一只白嫩的手,在空气中不知道抓些什么。
江晚栀知道他过来了,“你快给我。”
男人盯着她的手,把手提袋交到她手上,指尖触及的那瞬,西门礼臣在她松开前淡淡开口。
“老婆,蒋星齐刚才打电话来了。”
江晚栀顿了顿,问:“关我什么事?”
紧接着,她便听到西门礼臣回答说。
“你出声了。”
“……”
江晚栀二话不说抓过手提袋,一把关上浴室门。
男人的轻笑声还是在最后溜进她的耳朵。
江晚栀出来时,西门礼臣倚靠在柜子边,目光直勾勾的跟随着女人白丝绒睡裙下的身姿。
“很合身。”
江晚栀没理会,在男人的眼皮子底下光着脚踩在地毯上,走到沙发边坐下倒了杯水喝,反客为主的问他。
“你怎么还不出去?”
西门礼臣拿着居家拖鞋走过来放到她的腿边,蹲下身帮她穿上。
“等着伺候你。”
想入非非的江晚栀差点被水呛到,她放下水杯咳了一声。
男人问道:“生气了?”
江晚栀知道他是在说刚刚那通电话,漂亮微扬的美眸眯起:“西门礼臣。”
他轻应声,“嗯?”
“刚刚接蒋星齐电话的时候,你心里应该很爽吧?”
“嗯。”西门礼臣沉笑,眸中难掩愉悦,“是挺爽的。”
他叫老婆没有被江晚栀反驳的时候,更爽。
就算没有傅恒越的存在,也轮不到蒋星齐上位。
最好是懂点事。
江晚栀嗤笑,将这男人的本性了解的透彻。
她盯着帮她穿鞋的西门礼臣,不禁想起刚才经过楼下大厅空无一人的紧张感,问道:
“你家就我们两个人吗?”
话落,整个气氛变得更加微妙。
江晚栀暗自抿唇懊恼,没料到她也会有嘴比脑子快的时候。
屈身的西门礼臣抬起脸看向她,“栀栀,你这么说会让我多想的。”
她装傻:“想什么?”
男人牵动唇角,不言而喻。
江晚栀把脚腕从西门礼臣的手中抽离,无意碰触到他的心口。
“蹲着不累吗?”
西门礼臣抬起眼,布满占有欲的眸色赤诚,“不累。”
“江晚栀,我生来就是你的裙下臣。”
位居高位的江晚栀挑起男人的下巴:“西门,你这样下去我很难拒绝你啊。”
面前摆着个有钱有权有觉悟的前男友,她要说一点都没动复合的心思,那倒也不可能。
只是相较于三年前,他们在一起需要面对的东西只会更多。
西门礼臣眉眼含笑的对上她的眼睛:“跟我谈恋爱不爽吗?”
“我最会当狗了。”
江晚栀的手将他的脸撇到一边,避开男人含情深邃的黑眸。
“你还是好好想想明天该怎么和所有人解释吧。”
没有傅恒越夹在中间,他们在外人眼中是再陌生不过的普通男女关系。
西门礼臣带她回家这件事已经越界了。
听到她这么担心,西门礼臣低笑出声。
“紧张什么?你只是跟我回了家,又不是和我做了什么。”
江晚栀一时语塞。
虽说话糙理不糙,可这话也太糙了点吧。
她直接赶人:“既然没打算做点什么就赶紧出去,我要休息了。”
西门礼臣起身将人圈在沙发角落,认真的看着她,女人的眼神逐渐警惕。
眼前的俊容越压越近,越压越近。
西门礼臣说粤语时的气息扫过她薄粉的耳骨。
“晚安,bb。”
微仰着头的江晚栀,在男人的靠近和压迫下,眼睛担心又舒适的半眯起。
在她紧急做心理建设的同时,等来的却是一句晚安……
这下江晚栀的酒劲是全醒了,她不争气的在心底暗骂。
靠!被钓到了!
西门礼臣将她神情细微的变化和燃起的欲尽收眼底,转而只是松开禁锢,起身准备离开。
“早点休息。”
江晚栀眼睁睁的看着男人的身影消失在门后,抓起手边的抱枕抓狂的捶打了几下。
“故意的!”
“这狗男人绝对是故意的!”
关键时刻跟她装正经,只不过是西门礼臣以退为进的手段罢了!
门外,西门礼臣的手还握在门手把上没放开,房间内的动静一清二楚的传出。
男人含笑的凤眼微抬,松手彻底关上门。
一顿饱和顿顿饱他还是分得清的。
今天要是顺了江晚栀的意,即便他晚上再卖力,第二天也只会换来这个女人一句喝醉了不认账。
他要江晚栀清醒着为他沉沦。
只有这样,他才会彻底被满足。
-
次日。
江晚栀刚醒就接到陈雪寒的电话。
“江PD,你现在在哪呢?你上新闻了知不知道啊!现在所有媒体都说你被傅家少爷傅恒越退婚了!这事是不是真的啊?”
本来就有点起床气的江晚栀很是不爽的拧着眉。
“这放的什么屁?”
她被傅恒越退婚?
真是倒反天罡了。
陈雪寒着急的说道:“栀姐,不仅如此,傅家还放话说要对我们接下来拍摄的剧进行撤资!”
江晚栀醉意朦胧的眸中顿时多了一丝清明,她果断拒绝。
“不要。”
等她意识到时,车子已然驶进私人庄园。
西门礼臣停下车侧眸看向她粉红动人的面容,语调轻柔。
“宝宝,你喝醉了。”
江晚栀晃了晃脑袋,却发现酒的后劲上来后整个人更沉了。
“没有,我不要去你家……”
他勾唇:“那我去你家。”
“不要……”
西门礼臣深眸沉沉,女人半托着脸,几缕碎发遮挡的眼睫忽闪,带着酒劲的话语黏糊糊的,比撒娇还勾人。
西门礼臣解开安全带,整个人朝她倾身,鼻尖轻轻蹭着她。
“不要什么?”
江晚栀抬手抵住他的靠近,眼帘轻掀:“西门礼臣,我还没醉到不省人事。”
就知道占她便宜。
男人的眼底晦暗,这话倒是提醒他了,早知道该让服务生再调点烈酒送过去。
他宝贝喝醉后真的很乖。
很好操控。
“所以呢?”
西门礼臣修长的手指解开她身前的安全带,嗓音低沉。
“这和你跟我回家并不冲突。”
“宝宝,你现在是单身。”
江晚栀眯起眼睛,反客为主的抓住他的手。
西门礼臣的手很漂亮,手指根根修长匀称,指尖圆润干净,手背迸发的青筋和指背上的纹身无声透着性张力。
江晚栀将他带有纹身的手指一根根摆在眼前,仔细看清上面每一个英文单词。
No one but you.
在无名指的内侧,还绽放着一朵白色栀子花。
西门礼臣盯着她,亲口对她说出纹身的含义。
“无人及你。”
江晚栀眸色跳动,故作嫌弃的丢开他的手。
男人低笑了声,下车帮她打开车门。
江晚栀目光大胆的落到他的腰腹处,指尖拨动着最靠近西裤的那颗衬衫扣。
“身上纹的是什么?”
西门礼臣俯身把她从车内抱出来,单手提住她脚下摇摇欲坠的高跟鞋,抱着人往里面走。
“回去脱了给你看。”
江晚栀泛红的脸有点热:“谁要住你家了!”
显然,她现在已经落入西门礼臣手中。
进到灯火通明的别墅内,江晚栀明显有些局促,担心出现其他人。
直到西门礼臣把她抱回房间,江晚栀悬着的心才平稳。
忽然,女人的臀部感觉到压力,西门礼臣单只手臂托着她,腾出手推开浴室的门。
江晚栀揪着他后肩衬衫的手紧了紧:“你可以出去了。”
“急什么?”
西门礼臣依旧单手抱着她,不紧不慢的走到浴池边打开蓄水。
浴缸上方一尘不染的镜子,映出紧密相贴的男女。
她几乎是坐在男人的臂弯处,那只具有力量感的大手扣住她的大腿,用力时手背的青筋迸起,骨节分明的手指修长粉白。
上面的每个纹身都充斥着强大的性张力。
似乎可以轻而易举的将她玩弄。
气温随着浴池的水位上升,空气中热热的,黏黏的。
江晚栀喉咙干痒的空咽了咽。
这男人有时候真的过于性感了。
她被放坐到铺好绒毯的浴池边,西门礼臣将浴袍挂在一旁,抚过她的发丝低声问。
“一个人能行吗?”
江晚栀下意识的摇头想避开他的手,反应过来后又点了点头。
她分明没喝醉,却好似要醉死在他的温柔里。
西门礼臣离开前摸了摸她的脑袋:“有什么事喊我。”
合上浴室门,西门礼臣打开房门拿过管家送来换洗衣物。
管家递上手机毕恭毕敬的说道:“先生,蒋星齐少爷联系不上你,电话打到这边来了。”
男人接过手机扫了眼屏幕,已经显示九通来自蒋星齐的未接电话。
很快,第十通电话响起。
西门礼臣示意管家离开,关上门接通电话往窗台边走。
电话里,蒋星齐的声音十分着急。
“臣哥你怎么不接我电话?栀栀呢?”
受到质问的西门礼臣深眸阴沉,拨开烟盒含了根烟在唇边,选择性回答。
“静音了没听见。”
蒋星齐心急的问:“栀栀在哪?我现在在她家楼下,许轻夏说人还没回家,你把栀栀带哪去了?”
“我家。”
西门礼臣的回答言简意赅。
电话那头瞬间安静。
坐在车内的蒋星齐皱着眉说道:“你把栀栀带回你家干什么?她喝醉了。”
点燃烟的西门礼臣摘下香烟轻吐,凌厉的眸光穿透眼前的薄雾。
“蒋星齐,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管上他和他的女人了。
察觉到他语气的转变,蒋星齐态度收敛了些。
“臣哥,我没什么别的意思。栀栀来参加我的生日宴,我当然要对她的人身安全负责任。”
“只是,让一个喝醉酒的单身女性被陌生男人带回家,这样会不会有点不妥?毕竟退婚后你也不是栀栀的小叔叔了,还是要顾及男女有别。”
从在泳池看见西门礼臣和江晚栀单独相处,甚至还有肢体接触时,蒋星齐的危机感就没有消散过。
现在江晚栀恢复单身,他一定要抓住一切的机会。
“陌、生。”
西门礼臣重复着他口中的字眼,笑得慵懒。
陌生到连对方性.癖都一清二楚的那种?
蒋星齐不明所以的听着电话里男人的低笑,正要开口询问,耳边手机听筒里响起一道娇矜的女声。
“西门,帮我拿一下内衣。”
迟枭盯着她不语,只要看着她,仿佛就必须要用尽全部力气压制内心的兽,在外人面前扮演好姑侄关系。
困住他们的不是血缘,而是那层人尽皆知的家族身份。
等两人缓和情绪回到卡座,江晚栀已经被西门礼臣接走。
“想什么呢?”
江晚栀的话将迟枭从回忆中拉回,他摇头。
“没什么。”
“谢谢你的建议,江校花要是有什么需要帮忙的跟我说。你切记,大事帮不上,小事不想帮,总之跟我说一下就好。”
江晚栀:“滚!”
迟枭离开前,忽然很是欣慰的笑道:“没复合就好。”
他谈不上女朋友,西门礼臣最好也别谈!
江晚栀对于他的撕伞行为无言反驳。
塑料兄弟。
她带着资料去陈雪寒办公室沟通明天的拍摄,刚进去就听见陈雪寒在给负责对接言若若的场务人员做思想开导。
“你别跟言若若一般见识,她就那样的脾气。剧组明天就正式开拍了,你临时要调岗我没办法协调啊。”
说着,陈雪寒看见江晚栀来了,赶紧求救。
“江PD,快想想办法,你那边还有能调过来的人吗?”
场务小姐姐愁眉苦脸的叹气:“栀姐,不好意思啊,言若若团队太刁难人了,这工作我真的对接不了。你们换个人吧。”
“好。”江晚栀应声。
话音一落,陈雪寒和场务小姐姐明显愣住,没想到她答应如此之快。
“你有其他人能换了?”陈雪寒问。
“没有。”
江晚栀面不改色道:“把言若若换了不就行了。”
“啊?!”
两人顿时大惊失色。
这是能换的吗?
言若若可是在整个京北都有一定名气的豪门大小姐,即便有人讨厌她,也不得不给言家几分薄面。
况且现在选角都结束了,该签的合同也签了,换演员这件事怎么想都不太现实。
江晚栀:“我来想办法。”
简单的几个字,在这一刻却给足了两人安全感。
场务小姐姐欲言又止,她虽然信任江晚栀,但这件事的难度确实让人不得不担忧。
江晚栀安慰道:“别担心,如果实在不行的话,我亲自来负责对接她的团队。”
“栀姐~你也太好了!”
场务万分感激,感觉工作都有盼头了。
等她走后,陈雪寒难以置信的看着江晚栀:“你认真的啊?”
“当然了。不过事情能不能成,估计得看老板的心情。”
“可是,就算老板同意了,我们临拍前上哪找演员啊?”
江晚栀:“再找找吧,总比剧组没一天安宁日子要好。”
“说的也对。”
陈雪寒立马拿出备选名单开始忙活,抛了个眼神给她。
“演员我来找,江PD你争取把老板搞定!”
江晚栀笑道:“这么信任我?”
陈雪寒疯狂点头。
就算她不信江晚栀,她还不信总裁吗?
自从见过西门礼臣亲自出面收拾那群资方的态度后,作为cp粉头的陈雪寒只想狂吼出四个字。
他超爱的!!
迟枭刚到地下车库,一辆黑色超跑伴随着低沉的轰鸣声从转角驶进。
不用想也知道车里坐着的人是谁。
他朝那辆停下的车走去,指节敲了敲碳纤维的车身装置。
“啧,这辆我喜欢。”
西门礼臣下车,慢条斯理的理着西服袖口,举手投足尽显闲情雅致。
“合同不是走完了吗,什么风又把你刮来了?”
迟枭看着他衣冠楚楚,自持矜贵的样子,忍不住酸道:“西门,一天不见,你倒是挺春风得意啊?”
西门礼臣淡笑道:“一直如此。”
为了能达到目的,迟枭不惜强行给自己灌输江晚栀是西门礼臣老婆的概念,对恋爱脑对症下药。
西门礼臣愉悦的眉眼轻眯,并没有第一时间答应下来。
“我问问我老婆。”
“西门礼臣你真是没救了。”
迟枭对他张口闭口老婆的样子很是无语。
不敢想象这两人要是真正公开在一起后,西门礼臣该会有多老婆奴。
西门礼臣打开邮件大致扫了眼资料里的内容,目光停在品牌创始人的名字上,眼尾轻挑。
“梵尚不是你姑姑的品牌吗?”
迟枭心虚的摸了摸鼻尖,“最近惹她生气了,想办法哄哄。”
说完,迟枭还不忘小声辩解:“秦殊她新谈的那个外国佬本来就长得歪瓜裂枣的,还不让人说了。”
秦殊是迟枭姨奶奶最小的养女,虽然两大家族没有血缘关系却世代友好,他叫对方一声姑姑,但两人年纪只相差两岁。
自从他在背后吐槽姑姑的新男友被听见后,不仅当场挨了一脑瓜子,转头联系方式还被拉黑了。
他再不找机会好好表现一下,就要彻底失去这个从小玩到大的亲人了。
西门礼臣漫不经心的掀起眼帘,“你嫉妒了?”
“怎么可能?”迟枭好笑道:“我嫉妒他年纪大,嫉妒他体味重,嫉妒他没B硬装?”
“他们能谈超过一个月,小爷我都跟他姓。”
西门礼臣施施然道:“那你可以直接改姓了。”
“什么意思?”
“字面意思。”
西门礼臣看向他,“上个月在美国拍卖会上跟秦殊碰面的时候,他们就已经在谈了。”
“那你怎么到现在才告诉我?!”迟枭情绪按捺不住的暴躁。
对此,西门礼臣意味深长的吐出几个字。
“怕你像现在一样。”
失控。
“……”
迟枭揉紧了拳头,没过几秒便逐渐松开,嘴角噙着笑。
“你也太小看我了。”
男朋友谈再久也得换,侄子可就仅他一个。
西门礼臣笑而不语。
迟枭脸上闪过一丝不自然,办公室门被敲响,看见江晚栀从外面进来,迟枭顿时眼前一亮。
“嫂……呃,江校花来的正好啊!”
江晚栀将资金审批文件放到西门礼臣面前。
“怎么了,找我啊?”
转眼的功夫,合同上已经落下一道凌厉的签名。
迟枭眼睁睁的目睹西门礼臣甚至没多看文件一眼,只要是江晚栀递来的,直接就把字给签了。
而他想给江晚栀拉个免费的剧组服装赞助,不仅要提供详细的资料,还要经过西门礼臣亲自逐字逐句的研究把关,最后再询问江晚栀的意见才能有个结果……
敢情他把西门礼臣当兄弟,西门礼臣把他当狗屁呗!
签完合同,西门礼臣合上手里的钢笔,将附带资料的笔记本电脑屏幕转向她。
“迟枭想问你剧组里需不需要服装品牌赞助,他姑姑名下有个不错的品牌,资料我帮你看过了,还不错,你觉得合适的话可以谈谈,不合适就拒绝。”
迟枭满眼渴望的盯着江晚栀,他能否被姑姑从黑名单里拉出来,就看这合作能不能谈成了。
“梵尚?”江晚栀意外的惊喜。
“可以啊,我很喜欢这个品牌的设计,之前就有想过合作了。如果可以的话,希望能和秦小姐约个时间好好聊聊。”
迫不及待去姑姑那博原谅的迟枭立马提议道:“事不宜迟,我看就今晚怎么样?”
江晚栀笑了笑,倒是很少见到迟枭对待一件事如此认真。
西门礼臣完全没想到会在这种情况下,听见他的栀栀宝贝对他撒娇,娇柔的眼神快要把他融化。
男人的喉结轻轻滚动:“好。”
等西门礼臣躲进洗手间后,江晚栀才开门,她抓了抓耳后的长发。
“奶奶,不好意思啊,我刚才在吹头发没听清。您先进来说吧。”
说话的功夫,江晚栀还不忘往洗手间的方向瞟了眼,不停在心里祈祷里面的那位最好老实待着,不要弄出些死动静。
傅老夫人在沙发上坐下,看她素面朝天的样子,喜欢的很。
“不碍事。”
“时间也不早了,奶奶就长话短说。你打算什么时候跟恒越完婚啊?”
开口的问题就把江晚栀给难住了,她完全没想过这件事。
别说完婚了,她现在只想找时机退婚。
傅老夫人:“你也知道,恒越这孩子喜欢你喜欢的紧,我们家对你更是相当满意,就盼着你们结婚呢!”
江晚栀脸上挂着干笑,到底哪里看出傅恒越喜欢她的?
见她迟迟不说话,傅老夫人想问她是不是有顾虑。
突然,洗手间传出什么小东西掉落的声音。
再小的动静在此时无比尴尬且安静的氛围里,都格外明显。
见傅老夫人往声音来源看去,江晚栀的心一下提到了嗓子眼。
“可能是我刚才出来的太急了,洗漱用品没放好。”
“傅奶奶,我还不想这么早结婚。”
她只想完成和傅家商业上的对赌协议,把欠下的债款还清。
傅老夫人叹气:“我知道恒越可能有些时候对不住你,我们也是希望他早日成家定定心。平心而论,傅家的权势还是能够给你带来不少加持的。”
“退一万步来说,你俩将来要是分开,京都其他豪门子弟,谁敢冒着得罪傅家的风险接触你?”
“话我就说到这,你自己考虑吧。”
江晚栀点点头,把人送出去后关上门,深深地松了一口气。
想起洗手间里躲着搞小动作的那位,她生气的用力推开门。
暖黄的灯光里,西门礼臣背靠站在洗手台前,两只手随意的撑在身侧,半身镜里是男人身穿黑衬衫的宽肩。衬衫随着他后背线条的走向逐渐下收,性张力拉满。
标准的倒三角形身材,大宽肩公狗腰。
好挂腿。
江晚栀看着眼前画报般的男人,指责的气势瞬间弱了大半。
“你刚为什么故意制造动静?”
西门礼臣侧眸看向她,手里捏着她的工作证。
“从你换洗衣服里掉出来的。”
江晚栀走过去,看见她随意丢在台子上的衣服,敞开的口袋,意识到她好像错怪西门礼臣了。
她伸手要拿过工作证,男人手往后一抬,不让她得逞的同时,扣着她的腰把人摁在怀里,语气幽怨极了。
“宝宝,你这么冤枉我,我真的很难过啊。”
江晚栀撑着他的腰,理直气壮的抬脸:“你要是不大晚上跑到我房间,我至于冤枉你吗?东西还我。”
说着,她又要去夺那张工作证。
比她高出二十公分的男人在这件事上,想要玩她可谓是轻松至极。
只要西门礼臣不降下手,她根本就够不着。
两人之间的距离不知不觉已经紧密无间。
西门礼臣单手揽着她整个后腰,翻身把她抵在洗手台边,他唇几乎要贴上她。
“宝宝,亲我一下就还你。”
“你冤枉我了,宝宝,你亲亲我,哄哄我好不好?”
江晚栀撑在大理石上的手泛白,艰难的呼吸干咽着。
她低着的眼帘下,视线盯着男人缓缓滚动的喉结,渴望,性感,难耐。
她承认她拒绝不了。
江晚栀踮起脚尖,红润饱满的唇压上去。
不出两秒,她便想移开,男人宽大的手掌及时扣住她的后颈,强势的占据。
工作证被遗弃在旁边,西门礼臣单手托住她将人抱起,放在干燥的洗手台上,亲吻的唇密不可分。
镜子里映射出旖旎风光。
她坐在洗手台上,西门礼臣站在她的面前,拥着她,霸占她。
分开时,已几乎失控。
西门礼臣埋在她的颈间低语:“栀栀,好喜欢你。”
喜欢到随时可以为江晚栀沦陷。
江晚栀调整着呼吸,推他的手都使不上力。
“亲完了就回你自己的房间去,我要睡觉了!”
西门礼臣不舍的松开她,晦暗的眸子落在她娇艳欲滴的唇上。
江晚栀瞥过脸不去看他,停在洗手台侧边的视线定住,才发现她换下的内衣都还放在男人的手边!
西门礼臣的目光紧随她,察觉到她脸上的不自然,男人恶作剧般的勾唇,故意说出来。
“是我最喜欢的蕾丝白。”
他知道他的栀栀不会忘记他的。
江晚栀把他推开:“我只是穿习惯了而已,跟你没关系!”
西门礼臣没争执,把她从洗手台抱下来,认真的说道。
“无论傅家给你什么样的条件,都别答应。既然这段关系你不方便处理,那我来帮你。”
他一定会让傅恒越主动把婚退了。
江晚栀清楚他的手段,“我自己可以处理好。况且,你就不怕傅家知道你在背后挖墙脚?”
好歹傅家和西门礼臣还沾亲带故,叔侄俩为了她撕破脸,传出去那也是相当炸裂的新闻了。
西门礼臣十分冷静:“你本来就是我的。”
他们以前没公开不代表没在一起过,傅恒越才是后来者。
西门礼臣捧着她的脸:“江晚栀,你只需要考虑清楚你对我的感情,剩下的有我。”
江晚栀没回答,拿下他的手往洗手间外走。
“上次你借我的外套还在干洗店,今天没空去拿,钱我先还你。”
她拿出傅恒越给的那张支票递给西门礼臣。
男人盯着她手里捏着的支票,气笑了。
“宝宝,你拿别的男人的钱来还我?”
江晚栀把支票塞进他的衬衫领口,还不忘假意抚平,粉红的唇扬起。
“劝你别多事。”
下一秒,西门礼臣摘下那张支票,撕成两半。
车停进地下车库,西门礼臣在她下车前问:“晚上有空吗?”
这是西门礼臣第二次问她周末有没有空。
江晚栀目光轻扫过驾驶位衣冠楚楚的男人,挑眉。
“怎么?有需求了?”
西门礼臣倾身抬起她的下巴:“江晚栀,在你眼里我就是这样的男人?”
“嗯哼。”
重欲的家伙。
晚上约她能有什么好事。
西门礼臣深沉的墨眸眯起,忽而染上一抹浅笑。
“是啊宝宝,我见你就想入非非,无时无刻。”
他本意不是如此,但也不是不行。
江晚栀伸手按住他说糙话的唇。
“没空,不约!”
她今天晚上要去参加蒋星齐的生日宴,倒不是因为她和对方的关系有多好,主要是希望蒋星齐能来她的新剧客串一下。
被抵住唇的西门礼臣凑近,舌尖滑过她的指尖。
突如其来的细微痒意让江晚栀急忙缩回手。
“你能不能正经点。”
男人盯着她失笑:“到底是谁不正经啊宝宝?”
“我只是想带你去个饭局,江PD却想睡我?”
江晚栀脸色微红:“谁想了!”
她就说说而已。
“我想。”西门礼臣道。
在国外的三年戒断,换不来淡忘,而是更重的占有欲。
非她不可。
“那你慢慢想吧!”
江晚栀解开安全带溜之大吉。
西门礼臣看着女人逃离的背影,含笑的眼帘微低。
他能够感觉到,他的栀栀宝贝正在一点点的鲜活起来,许多情绪都是专属于他的。
从江晚栀大学勾引他的那个夜晚,西门礼臣就知道,这女孩长得有多清纯,骨子里就有多不乖。"
盛行的声音传来:“哥,伯父问你什么时候回来吃饭?”
“我什么时候说了回?”
“啊?”盛行愣了愣,捂着手机听筒在客厅小声说道:“你不回来我在家里都要被他们盘问疯了!”
家宴上免不了出现的话题,现在全都冲他来了。
特别是家里还多了一群不速之客,简直多看一眼就烦。
西门礼臣望着窗外的会所大厦,心思根本不在电话上。
“没空。”
盛行苦恼道:“不行啊哥,你不回来我不好交代啊!不知道谁把言若若一家都请来了,那阵仗看样子就等你呢。”
西门礼臣没什么耐性继续听下去,“行了,挂了。”
“咚!”
盛行:“……”
他收起手机,身后传来娇柔的女声。
“盛行~你哥哥那边怎么说呀?”
言若若脸上挂着官方的微笑,身上的衣着珠宝都是精心搭配的。
今天她特意找到机会,让家里人陪同前来商议订婚事宜,却没想到家族宴会这么重要的场合,西门礼臣竟然连人都没出现。
她小心翼翼的打量着眼前的金发少年,眉眼间的英气和西门礼臣有几分相似,与生俱来的贵族气质难以掩盖。
据她所知,现在盛行可是直接住在西门礼臣家里的。靠近不了西门礼臣,自然可以先从身边的人下手。
况且只是个年仅十九的小弟弟,想来也不难利用。
转过身的少年,表面温和的神色仿佛覆着层冷戾的疏离,令人生畏。
他视线没停留半秒,随手拎起外套对长辈们道别,笑容格外纯真。
“父亲,伯父,我哥有急事找我,先走了~”
被忽略的言若若掐紧手心,目睹着少年情绪的转变,咬了咬牙。
没礼貌的小孩!
靡音公馆。
江晚栀跟着服务生进去,里面是京北最大的销金窟,涵盖地下酒吧共六十八层,娱乐项目一应俱全,每个角落都散发着纸醉金迷的味道。
电梯口,里面醉醺醺的男人被两个助理架出来,他扬起头看见站在外面的江晚栀,反手将身边的人甩开朝她扑过来。
“栀栀~栀栀,你终于肯见我了!”
江晚栀来不及往旁边躲开,身后冲出几名保镖将喝醉的傅恒越拖开。
她转眼看去,显然认出那几个人是西门礼臣身边的保镖,心里有些闷闷的。
干嘛对她这么好。
即便心里在生她的闷气,也依旧派人跟来保护她。
与此同时,傅恒越口头上的喜欢简直让她恶心。
他沉醉的身体东倒西歪,没有身边人的搀扶随时都要跪倒地上。
“栀栀,我是真的喜欢你啊!你别离开我好不好,我真的错了……真的……”
“之前都好好的啊!明明之前都好好的……是不是因为他……”是不是因为西门礼臣……
在傅恒越的心中一直存在这个可怕的猜想,可是不管他用什么办法,都没办法得到证实。
他不甘心!
江晚栀充耳不闻,走到西门礼臣的保镖面前问。
“他还在外面吗?”
保镖反应过来连忙点头:“先生没离开过。”
江晚栀抿了抿唇:“麻烦转告一下西门礼臣,如果有空的话……等我一起回。”
“晚高峰不好打车……”她冠冕堂皇的找了个理由。
保镖一时有些不知所措,他没听错吧?夫人这是在变相的对先生示好?
江晚栀说完便进了电梯,从脸颊到耳尖都有些发热。
刚才应该算是在哄他吧?
也不知道西门礼臣会不会顺台阶下,毕竟有时候那男人的倔脾性跟她有的一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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