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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如不系之舟萧怡许远全局

许鹿 著

女频言情连载

萧怡微微一怔,她接到医院的电话时,还在陪程逸阳的父母吃饭。当时她一阵后怕,抛下程逸阳一家就赶了过来。幸好许远没出大事。“晚上在陪客户吃饭,有个大单要跟进,医院通知我你出车祸,我就赶了过来。”许远水眸微敛,直直盯着她:“刚从客户那里回来?”“是啊,许远,好累。”萧怡拧了拧眉心。许远缓缓闭上眸子,没再说话。萧怡坐在一旁陪他,没多久,手机突然响了。她果断挂断电话,对方又锲而不舍地打了过来。萧怡调了静音,低头发消息。一分钟后,她神色激动,找了个借口急匆匆离开。萧怡前脚刚走没多久,大林很快来看望许远。只不过,他脸色不佳。“你猜,我上楼的时候碰到谁了?”见到大林,许远半坐起,思索几秒后猜测道:“萧怡?”大林撇了撇嘴,满脸嫌弃:“这家医院三楼是男...

主角:萧怡许远   更新:2025-02-28 08:2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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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萧怡许远的女频言情小说《身如不系之舟萧怡许远全局》,由网络作家“许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萧怡微微一怔,她接到医院的电话时,还在陪程逸阳的父母吃饭。当时她一阵后怕,抛下程逸阳一家就赶了过来。幸好许远没出大事。“晚上在陪客户吃饭,有个大单要跟进,医院通知我你出车祸,我就赶了过来。”许远水眸微敛,直直盯着她:“刚从客户那里回来?”“是啊,许远,好累。”萧怡拧了拧眉心。许远缓缓闭上眸子,没再说话。萧怡坐在一旁陪他,没多久,手机突然响了。她果断挂断电话,对方又锲而不舍地打了过来。萧怡调了静音,低头发消息。一分钟后,她神色激动,找了个借口急匆匆离开。萧怡前脚刚走没多久,大林很快来看望许远。只不过,他脸色不佳。“你猜,我上楼的时候碰到谁了?”见到大林,许远半坐起,思索几秒后猜测道:“萧怡?”大林撇了撇嘴,满脸嫌弃:“这家医院三楼是男...

《身如不系之舟萧怡许远全局》精彩片段

萧怡微微一怔,她接到医院的电话时,还在陪程逸阳的父母吃饭。

当时她一阵后怕,抛下程逸阳一家就赶了过来。

幸好许远没出大事。

“晚上在陪客户吃饭,有个大单要跟进,医院通知我你出车祸,我就赶了过来。”

许远水眸微敛,直直盯着她:“刚从客户那里回来?”

“是啊,许远,好累。”

萧怡拧了拧眉心。

许远缓缓闭上眸子,没再说话。

萧怡坐在一旁陪他,没多久,手机突然响了。

她果断挂断电话,对方又锲而不舍地打了过来。

萧怡调了静音,低头发消息。

一分钟后,她神色激动,找了个借口急匆匆离开。

萧怡前脚刚走没多久,大林很快来看望许远。

只不过,他脸色不佳。

“你猜,我上楼的时候碰到谁了?”

见到大林,许远半坐起,思索几秒后猜测道:“萧怡?”

大林撇了撇嘴,满脸嫌弃:“这家医院三楼是男科,我坐电梯上来,电梯一开门我就看到萧怡和程逸阳。”

“当时我觉得不对劲儿跟着人群走出电梯,就看到程逸阳拿着萧怡的孕检报告单,嘴角都要笑烂了,告诉她要当妈妈了。”

许远微愣,他若有所思地垂眸,脸上没有半点不高兴:“萧怡怀孕了啊。”

大林只觉得此时的许远有点异常,偏偏他又说不上哪里不对劲儿。

他凑近许远,摸了摸他的额头:“你不生气?

不对,也没发烧把脑子烧糊涂了啊。”

许远微微一笑,苍白的唇微启:“你不知道,萧怡她身体有问题,医生说过,她生不了孩子。”

三年前,他们备孕长达一年,萧怡一直怀不上。

他还以为是自己的原因,预约去医院做检查。

萧怡担心他心理压力大,陪着他一起做检查。

结果出来,显示萧怡不孕症。

那晚他一宿没睡,说服自己接受这辈子无儿无女的事实,只要萧怡爱他就好。

甚至,他担心影响到萧怡自尊和事业,让何医生帮忙隐瞒病情,对外称他需要调理身体才能让萧怡怀上。

如今,萧怡激动自己喜当妈,他这三年小心翼翼的隐瞒显得格外愚蠢。

“我靠!

惊天大瓜啊!”

大林激动得差点要跳起来,他搓了搓手,眉毛一挑:“我有主意了,许远,五天后你要去挪威定居,我们就当做不知情。”

“萧怡怀孕一事,十有八九是程逸阳骗她的,到时程逸阳还不知道怎么收场。”

“我们慢慢看他演,等到合适的机会,我们再把萧怡的检查结果寄给她。

我倒是想看看,萧怡得知真相会不会暴怒?”

隔天一早,萧怡没来医院。

下午,秘书来到许远病房,汇报完婚礼筹备的事,她犹豫地看了眼许远。

“有话直说。”

许远秀眉微蹙。

秘书小心翼翼地看着许远,小声道:“中午萧总让我把资料送到别墅那边,我过去时看到程逸阳穿着睡衣在先生您家别墅客厅沙发上坐着。”

“先生,您平时对我很好,我实在看不下去,才想和您说一声。”

一股寒意自脚底升腾而起,许远小脸微寒。

他还在住院,程逸阳就迫不及待住进他们的家?

难怪昨晚萧怡特意告知他,他出院前一定要通知她,她要来接他。

“我知道了,多谢。”

许远拿起桌面的手机,打开监控录像。

屏幕显示黑漆漆一片。

萧怡提前将摄像头挡住了。

许远皱了皱眉,看向一旁还未离开的秘书:“晚上我找人支开萧怡和程逸阳,你联系人过去装监控,隐秘点。”

“好的,先生。”

深夜十点,萧怡来到病房。

她看着病床上的许远,水眸满是歉意:“老公,你让我过来,是不是想我了?

抱歉,今天我忙着……”许远蹙眉,直接打断她,给她找了台阶:“我知道,你在给我准备生日宴,所以今天才这么晚过来看我。”

萧怡一愣,笑着拉起许远的手,十指相扣:“还是老公了解我。”

许远盯着萧怡,顺着她的话道:“是啊,我了解你,了解你做的所有事。”

萧怡心脏漏跳了半拍,喃喃道:“许远……”她刚想说点什么,护士正好推着治疗车进来,给许远换上新吊瓶。

隔天,许远打开监控。

别墅里,程逸阳和萧怡正在共进午餐。

程逸阳坐在他常坐的位置上。

萧怡娇嗔着说自己怀孕了,怎么都不肯吃饭。

程逸阳耐着性子,拿着勺子一勺勺哄她吃。

“听话,养好身子,生下宝宝。”

萧怡粉唇微扬,一脸幸福。

吃完饭,程逸阳上楼。

萧怡把佣人们喊了过来,沉声交代:“逸阳他没有名分,平时脾气不好也是正常的,你们多多包容。

还有,逸阳住进来的事情,等许远回来,谁都不许告诉他!”

“是,夫人。”

许远平静地看着监控录像。

他挪开目光,开始交代秘书准备婚礼邀请函,他今天会罗列出一份邀请函通知名单。


“这是对你近期不当行为的惩罚,萧家祖训,对感情婚姻必须忠诚、专一,家和才能万事兴!”

萧怡黯淡垂眸。

奶奶惩罚她五年内不准插手萧家产业,爷爷孙子孙女多,这五年里不知会有多少兄弟姐妹会超越她碾压她。

她大概率将会永远失去继承人的资格。

不过,她已经失去许远,要这萧家家业有何用?

“知道了,奶奶。”

萧老夫人失望地摇了摇头,杵着拐杖离开。

傍晚,程逸阳得知萧怡被萧老夫人下令,五年内禁止插手萧家产业一事。

他独自坐在客厅里,脑子一片混乱。

上次,他给伊雅柔打电话,说要给她亲手做饭犒劳她。

伊雅柔说立刻回国见他,可过了没多久,伊雅柔又给他打电话。

她说,伊老爷子让她回一趟老宅。

从那通电话过后,他再也联系不上伊雅柔了。

如今萧怡被禁止接触萧家产业,他必须加快和伊雅柔重修于好。

于是,程逸阳再次拨打伊雅柔的电话。

话筒里依旧传来‘对方已关机’的提醒。

程逸阳犹豫片刻,拨打伊雅柔闺蜜电话,询问伊雅柔下落。

对方沉默几秒,道:“你不知道吗?

伊雅柔车祸死了。”

“她死了?”

程逸阳瞳眸瞪大,不敢置信。

他不知道,伊雅柔是在许远葬礼当天死的。

许远车祸假死当天,回家后主动联系伊老爷子。

他把伊雅柔多次想害他的监控视频录像发了过去。

伊老爷子沉默几秒,他替孙女道歉后,问许远想怎么解决。

许远什么赔偿都没要,只是希望伊老爷子还他一个公道,并隐瞒他还活着的事情。

当晚,伊雅柔被喊回国。

隔天,伊雅柔赶到伊家老宅,也就是许远葬礼当天。

伊老爷子见到她,立刻动用家法。

她拿鞭子抽打伊雅柔上百下,逼着她第二天去自首。

伊雅柔却不认为自己有错。

她把所有的过错都归咎于她的出生上。

她自认为她错就错在有一个当小三的生母。

半夜,伊雅柔翻墙逃出伊家老宅。

伊老爷子命令保镖去追她,那晚刚好下着暴雨,伊雅柔开车突然打滑,出车祸当场死亡。

空荡荡的客厅里,程逸阳俊脸惨白。

他思来想去,还是决定先抱着萧怡大腿。

毕竟他和萧怡的事情闹得风风雨雨、人尽皆知。

除了伊雅柔,估计没有一个白富美想和他结婚。

如今伊雅柔已死,萧怡始终是萧家人,瘦死的骆驼还是比马大。

再者,只要他缠着萧怡,忍辱负重五年,萧怡以后还是能再次插手萧家的产业。

当晚,程逸阳提前收买了萧怡的主治医生。

他让医生交代护士送药时,多放了一粒能让萧怡下面出血的药。

隔天一早,萧怡吃完药,痛得脸色苍白,冷汗涔涔。

她腿间突然一热,意识到不对劲儿后,她急忙摁向床头的求救键:“医生,医生,救救我的孩子!”

医生急匆匆赶来,一番检查后,将她送入手术室。

中午,萧怡醒来后,得知她的‘孩子’没了一事。

她双眼泛红,突然崩溃大哭:“没了?

许远不要我了,孩子也不要我了……”程逸阳站在一旁,安慰道:“放宽心,以后会有的。”

萧怡拿起枕头砸在程逸阳身上,冷斥道:“你给我滚!

我不想看见你!”

三天后,萧怡出院。

在程逸阳的推荐下,她把她的‘孩子’安葬在墓地里。

萧怡看着坟墓,红了双眼:“宝宝,是妈妈不争气,没护住你。”

程逸阳搂住萧怡,暖声安慰:“我们还会有孩子的。”

萧怡冷冷地推开他,声音微寒:“别碰我,脏。”

程逸阳一愣,阴沉着脸收回半空中的手。

不远处,大林坐在车内。

他看着墓地里的两人,他拨打许远的电话:“许远,我已经按你说的,打印好萧怡的检查报告,待会儿会有人拿给萧怡看,也不知道萧怡得知真相,会不会后悔。”

倏然,有个工作人员走到程逸阳面前,低声道:“程先生,这边还有信息,需要你登记一下。”

程逸阳点头,跟着他走。

他刚离开,一个女的工作人员走到萧怡面前。

她拿着三份复印件。

不远处,程逸阳看到有人拿着资料接近萧怡,他突然心生警惕,踱步挽回走。

此时,萧怡已经疑惑地拿起她的身体检测报告看。


隔天,离开倒计时第三天。

一早上,萧怡拿着排骨汤来看望许远:“我让阿姨专门炖的,是你最喜欢吃的莲藕山药排骨汤,你尝尝。”

“好。”

许远没拒绝,一小口一小口吃着。

等萧怡离开,又过了半小时,许远打开监控录像。

客厅里,程逸阳正在陪萧怡看胎教。

他摸着萧怡的肚子,满脸温柔:“老婆,你大眼睛好看,宝宝眼睛得像你。”

萧怡粉唇微扬:“你脸型轮廓好看,宝宝脸型可以像你。”

当晚,李律师来到病房。

“先生,您和萧总的离婚协议生效了。”

“多谢。”

许远看着离婚协议书,侧头看向一旁的秘书:“复印一份,放进‘二婚礼物’的盒子里。”

七年的虐缘,该结束了。

倒计时第二天。

一早上,萧怡拿着一捧向日葵,还有花费百万求来的菩萨玉坠来到病房。

她看着恢复得不错的许远,给他戴上玉坠,俏丽的小脸满是笑意:“明天你就可以出院了,我昨晚找大师求了这个菩萨玉坠,保平安的。”

许远看着脖子上的菩萨玉坠,俊脸微凝。

昨晚,程逸阳阑尾炎要做个小手术。

萧怡担心他,送他去医院后,紧急去求了一个平安符。

他这个菩萨玉坠是顺带买的。

萧怡刚离开,秘书来到病房。

“先生,邀请函已经写好了,您上飞机后,我们会让人发送电子邀请函。”

顿了顿,他犹豫道:“萧总刚刚花高价钱买了你们后面的那一栋别墅。”

许远秀眉轻蹙:“那栋别墅不是常年有人住吗?”

秘书暗暗摇头,小心翼翼道:“是的,先生,不过萧总砸了高价并给了对方一个大合同,将那一家人劝走了。”

“听说那栋别墅只写了程逸阳一个人的名字,是送给他让夫人怀孕的礼物……”许远抿了抿唇,黑眸满是寒意。

萧怡这是准备金屋藏男。

傍晚,许远通过监控录像,看到程逸阳不情不愿地指挥佣人收拾自己的物品,搬到他们后面的那栋别墅。

今天,是许远离开前的最后一天。

一大早,萧怡过来接许远出院。

车里,她体贴地给许远系好安全带,轻声道:“许远,今天是你的生日,生日宴我已经准备好了,晚上七点准时举办,你记得邀请你的兄弟来。”

“好。”

黑色轿车驶入别墅区。

时隔四天,许远再次走回这个家。

所有的东西都像他刚住院那天,没有任何变化,仿佛程逸阳从未来过。

许远走进主卧。

梳妆台上放着一个电动剃胡刀。

他漫不经心地扫了一眼。

这个是个牌子货,小一万块。

这只故意遗漏的胡须刀,更像是一种另类示威。

许远没在主卧待多久,就被佣人喊下楼吃饭。

餐桌上,萧怡给许远剥虾,递到他嘴边。

她举止亲密,温柔体贴,就像两天前程逸阳喂她吃饭一般。

许远慢慢咀嚼,他看着萧怡温柔深情的双眼,突然问道:“如果,我是说如果,哪天你做梦梦到我离开你了,你会难过吗?”

萧怡剥虾的动作一顿,她神色一紧,握住许远的手:“许远,我不仅会难过,我会疯的,你不要离开我。”

许远抿了抿唇,他还想说话,萧怡放在餐桌上的手机突然震动。

许远顺势看了过去。

是程逸阳发来的消息。

“手术伤口出血了,好疼,我该不会出大问题了吧……”萧怡水眸闪过一抹慌乱,她急忙起身:“许远,生日宴布场出了一点问题,我现在赶过去处理,晚点接你去宴会。”

她转身就要走,许远突然拉住她的手,朝她微微一笑:“萧怡,再见。”

萧怡猛地转身,她看着眼前安静的许远,浑身一震。

以前许远满眼都是她,什么时候他眼里只剩一片荒芜、清冷。

“许远,你……”萧怡还想说什么,手机再次震动,她急匆匆离开。

许远来到主卧,他拿走所有证件,将菩萨玉坠扔进垃圾桶里,拨打秘书电话。

“萧怡去陪程逸阳了,我现在去机场坐飞机。

等我登机,晚上按照原计划进行。”

“对了,记得邀请程逸阳来参加他的婚礼。”

“好的,先生。”

一个小时后,许远到达机场。

他过了安检,给父母发了半小时后登机的消息。

随即,打开和萧怡的聊天页面。

今晚给你准备了两个惊喜,希望你喜欢。

萧怡秒回:老公,我很期待你的惊喜,我还在处理生日宴布场的事,我得在现场盯着才放心,你等我接你去过生日。

许远勾了勾唇:你不用来接我,我自己过去纪洲酒店。

他不会去赴约。

生日宴在纪洲酒店二楼,婚礼现场在纪洲酒店三楼。

只有让萧怡在纪洲酒店等他来,到时秘书发送婚礼邀请函,三楼的婚礼仪式才能正常进行。

半个小时后,广播通知飞往挪威的乘客可以登机。

许远拔出手机卡,扔进垃圾桶里。

再也不见,萧怡。

从今往后,你再也见不到我了。


许远一怔,顿时明白了。

大林这次打电话,是想提醒他注意安全。

大林真是他的好兄弟。

“我会注意的。”

挂断电话后,许远没把萧怡要来的事情和父母说。

这阵子二老为他操心不少,两人已经准备对外宣布让他接手许家的产业,扶他上位。

下午,许母从公司回来。

她轻轻敲了敲许远房门:“明晚陪我们出去吃饭,我和你爸介绍一个人给你认识。”

许远从电脑前抬起头,听话地应了一声好。

这阵子他早就摸清楚父母的行为。

他们私下约着单独吃饭的,都是这边有头有脸的大人物。

隔天傍晚,许远开车载着父母出发。

他没注意到有一辆黑车紧紧跟在他身后。

吃饭的地方是一家海边悬崖餐厅,窗外的风景是雪山峡湾。

许远刚坐下没一会儿,起身准备去洗个手。

经过走廊时,他被眼前的海景迷得停住脚步。

宽阔无际的大海,伴随着微冷的寒风,他很喜欢这种感觉。

就在许远沉迷于美景之际,一个黑色人影突然靠近。

他双手搭上许远的肩膀,猛地一推。

许远重心不稳,他下意识地想扶着栏杆,那男人眼疾手快再次推了他一把。

许远重重坠落,跌入冰冷的海水中。

冰冷的大海里,许远想大声求救,刺骨的冰水却让他无法发出声音。

汹涌的海浪几乎将他淹没,在他快要失去意识时,一个纤细的手及时拽住了他。

五分钟后,许远被救上岸。

他虚弱地睁开眼,发现自己躺在一个漂亮女人怀里。

女人浑身湿透,精致的米白色长裙湿哒哒地黏在身上。

她头发正滴着水,可丝毫不影响她的高颜值。

女人看着许远,将他扶起:“许先生,天气冷,我带你去换套衣服。”

五分钟后,许远换好衣服,靠在暖风机前取暖。

温热的暖风,逐渐将他的思绪拉回,他呆呆地看着眼前的女人:“你认识我?”

他没忘记,眼前的女人在刚刚喊他许先生。

陆婉勾唇一笑,她换上一套慵懒黑色长裙,整个人看着美艳极了。

“我认识许国豪先生。”

许远错愕几秒,猜测道:“你该不会就是我爸妈约好今晚吃饭的人?”

陆婉勾唇,点了点头。

许远惊诧地打量着眼前的女人。

能让他父母赏识的人,说明眼前的女人非富即贵。

这一个月来,许父许母带着许远见过不少大人物,大都是四五十岁,鲜少遇到和他年龄相仿的。

许远看着陆婉,轻声道:“刚刚的事情麻烦不要和我父母说,我不想让他们担心。”

“好的。”

两人很快走回餐厅。

陆婉很绅士,她让许远先进去,过了两分钟才缓缓往里走。

许母看着换了一套衣服的许远,疑惑道:“怎么换衣服?”

“刚刚在洗手间,不小心摔了,衣服脏了。”

许远低下头。

陆婉视线在他脸上一扫,不动声色地勾唇。

一顿饭吃得很融洽。

许远对眼前这个女人又了解了一些。

原来陆家主做石油产业,在挪威这边,陆家做得比许家好。

这一顿饭,许父是希望陆婉以后多帮帮她这个儿子。

见父母准备回去,许远随便找了借口说想逛逛,便留了下来。

“许先生是想调监控?”

陆婉水眸落在男人脸上。

许远惊讶于眼前的女子,居然看透他的行为。

刚刚父母在,他很多事情不想让他们知道。

“我想知道是谁想害我。”


大林摇头,惋惜地叹了口气:“萧老夫人不允许萧家人有蹲监狱的黑历史,私下找律师和程父程母谈判,给三百万解决了这件事。”

顿了顿,大林补充道:“不过,萧怡前天就被萧老夫人强制送出国,五年内不允许她再回国。

听说萧怡到了国外,仿佛受到什么重大刺激般,不吃不喝,每天醒来只做一件事,就是画你的画像。”

许远垂了垂眸,神色清冷。

“终于要结束了。”

电话那边,大林沉默几秒,没说话。

他比谁都清楚,这两三个月来许远得下了多狠的决心,才能从一段长达七年的感情中清醒脱离,冷静地处理这段虐缘牵扯的人和事。

两人聊了许久才挂断电话,陆婉敲门进来。

她拿着挪威这边一家超火、很难买的凤梨酥,放在许远桌子上:“刚买的,你尝尝。”

许远看着陆婉,想起萧怡刚开始追他那会儿,也是殷勤地投他所好,给他买他很喜欢的凤梨酥。

许远抬头,看着眼前阳光温柔的女人,浓眉轻蹙:“陆婉,我刚结束一段七年的感情,如今身心疲惫。”

“现在我需要空窗两个月,再去考虑和你的关系,如果我现在就和你暧昧,对你不公平。”

男人的声音低沉,在安静的办公室里格外清晰。

陆婉粉唇微扬,她迎上许远的视线:“不着急,我有的是时间。”

好不容易遇到一个喜欢的男人,她可以等,也愿意等。

许远怔怔地看着她,黑眸浮起一抹异色。

半晌,他拿起桌面的凤梨酥,轻轻尝了一口。

两年后,挪威某教堂。

一场庄重的婚礼正在举行。

温暖的阳光落在新娘的白色婚纱和新郎的黑色西装上,给两人都晕染出一层金光。

许远满眼温柔,看着眼前精致漂亮的女人。

陆婉正拿着麦克风,深情告白:“许远,不,老公。

你可能不相信,三年前,我还是一个坚定的不婚主义者。”

“可是许爸爸许妈妈那天来公司找我,想约我出来吃饭,我看到许妈妈手机屏幕壁纸上她跟你的合照时,当时我的心脏仿佛被什么东西挠了挠。”

“那时,我脑子里就只有一个想法,嗯,就是你了。

如果是你,结婚也挺好的。”

“你知道吗?

老公,你答应和我交往的那一晚,我激动得一晚上没睡。

我偷偷发了条朋友圈,有事做有人爱有所期待。”

“在你向我求婚时,你举起戒指的那一刻,我很感谢上帝,感谢他赐予我一份如此美好的姻缘。”

“老公,我向你发誓,这辈子我只爱你一人。

忠诚于婚姻,是我们陆家人的自我准则。”

十年后,萧怡因公来挪威。

她入住酒店后,下楼吃饭。

隔着不远,她看到一个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人。

许远和陆婉以及他们八岁的儿子,坐在一起吃饭。

小男孩长得和许远有七分相似,笑起来时帅气极了。

可此时的他双手环胸,正气鼓鼓地嘟着嘴:“妈咪,为什么今早爸比说想看看大海,你就放下手里的工作陪他过来?

我前天说想看看大海,你就说等暑假再去。”

“妈咪,你好偏心的!”

许远薄唇微扬,正准备哄吃醋的儿子,被陆婉伸手制止。

她揉揉儿子的头,娇俏一笑:“宝贝,这不是偏心,这是妈咪爱你爸比。

他和我说想去看大海,我要是不立刻陪他去看,我心里难受。”

她的亲亲老公,她肯定宠着。

萧怡看着处于幸福中的许远,她踱步往外走。

刚出餐厅,萧怡泪流满面。

这次,她没再上前打扰许远。

许远,知道你活着,我很开心。

对不起许远,下辈子再给我一次机会,换我来爱你。


晚上六点半,萧怡在纪洲酒店门口等着。

宾客如约而至,来的人大部分都是她和许远的好友。

萧怡一直没见到许远的身影,她拿出手机,拨打许远的电话。

话筒里传来冰冷的女声。

“你好,你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萧怡狠狠蹙眉,一股不好的预感自心底升腾而起。

许远,他该不会是生气,今晚不打算出席生日宴了吧?

萧怡紧攥手机,开始回忆起下午的事情。

中午吃饭时,她收到程逸阳手术伤口出血的信息,丢下许远带程逸阳去医院。

医院里,医生说程逸阳是情绪激动,加上昨晚熬夜恢复不好,才会导致手术伤口出血,让她多关心关心患者。

今天是许远生日。

萧怡本来打算哄哄程逸阳就回来陪许远。

可是在病房里,程逸阳死活要缠着她。

他拿着手放在她肚子上,满脸父爱:“我想陪陪宝宝,你就在医院坐会儿嘛。”

萧怡脸色微寒,嘴上拒绝:“不行,今天许远生日,我要陪他过。”

可她刚想走,程逸阳侧躺在病床上。

他高大的身子缩成一团,开始叫喊着伤口疼,叫喊着想陪宝宝。

萧怡终究是心软妥协了,一下午都在陪程逸阳。

直到临近宴会开始,她哄着程逸阳,答应他晚上给他惊喜。

程逸阳才肯放她离开。

可当萧怡急匆匆赶到纪洲酒店,却发现联系不上许远。

“老公,你怎么关机了?”

萧怡心急如焚,连拨了好几个电话,话筒都提示对方已关机。

秘书早在一旁等候许久。

她低头看了眼时间,拿着写着‘二婚礼物’的礼盒,踱步走到萧怡面前:“萧总,先生今晚给您准备了两份惊喜,您要现在拆礼盒吗?”

萧怡急忙接过礼盒。

她正想打开,突然注意到礼盒上面写着四个大字——二婚礼物。

萧怡小脸阴沉,语气陡然变冷:“怎么上面写着二婚礼物,你是不是拿错了?”

秘书看着眼前的萧怡,摇了摇头:“萧总,我没拿错,先生给我的就是这个礼盒。”

萧怡心底突然升腾起一抹不好的预感。

她将礼盒重新递回给秘书,皱眉后退两步。

仿佛眼前的礼盒是什么洪水猛兽。

接着,她给别墅的管家打电话,询问许远的下落:“许远出门了吗?

送他过来参加生日宴。”

别墅一楼,管家小心翼翼回道:“夫人,先生在六个小时前,拿着行李箱离开了。”

萧怡心头猛地一震,她瞳孔猛地骤缩,心脏突突直跳:“你说什么?

他拉着行李箱去哪里了?

你们怎么不提前和我说一声?”

话筒那边传来管家无奈的声音:“先生离开前说了一些分别的话,他说感谢我们这五年的付出,还给我们每个人封了五千块的红包。”

“先生还特意交代,不让我们和您汇报他离开的事情……”萧怡脑子涨疼得厉害,心脏某处似乎有什么东西被强行剥离开,异常难受。

她想赶回别墅,可眼下的生日宴让她根本脱不开身。

“你现在去主卧,看看床头左手边的桌子,第一个抽屉里,许远的证件还在不在?”

管家立刻上楼,他打开萧怡说的那个抽屉。

他仔细翻了翻,战战兢兢汇报:“先生,抽屉里只有您的证件,先生的身份证、护照、驾驶证都不见了。”

“还有,您中午离开后,先生就让人将他所有的东西都搬走了,听先生的意思,他想把他的东西都捐给福利院。”

萧怡有几秒的失神,她拿着手机的手狠狠颤抖,水眸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甚至是恐惧。

许远的证件不见了,他离开前还把他所有的东西都捐了?

难不成,他想在他生日这天离开她?

去迎接新生活?

不可能!

萧怡挂断电话,不死心地打开微信,给许远发消息:“老公,我们不是说好一起过生日吗?

你别生气了,你在哪里?

我去接你。”

她刚点击发送,手机屏幕弹出一个感叹号。

许远将她拉黑了。

萧怡怔怔地看着手机,不死心地又发了一个‘老公?

’。

聊天页面再次提醒,她已被拉黑。

秘书一直站在一旁,静静地看着萧怡。

她再次将二婚礼物递上前,小声提醒:“萧总,先生让您拆开礼盒,里面有他的答案。”


他看着几近疯狂崩溃的萧怡,眸中晦暗不明。

当年他毅然决定离开萧怡时,也没见她这么崩溃……许远到底有什么好的?

程逸阳走到萧怡面前,他抓起萧怡的手,歇斯底里地诉说自己的委屈:“你要去挪威?

许远都死了,你过去又有什么用?

你现在过去,回来就是身无分文的人了!”

萧怡猛地抬头,发狠地甩掉程逸阳的手。

她起身,沉着脸一步步靠近程逸阳。

程逸阳被她阴鸷的眼神吓到。

他连连后退,直到碰到墙壁时,萧怡小手握拳,狠狠拍打他:“要不是你当初阻止我,不让我去找许远,我和他早就和好了,他又怎么可能出车祸?”

“是你间接害死了许远!

程逸阳,我现在情绪不宜激动,等我顺利生下孩子,我会折磨死你!”

女人的声音狠厉,程逸阳吓得瑟瑟颤抖,不敢说一个字。

等萧怡松开手,程逸阳看着女人决绝离开的背影。

他跌倒在地,黑眸满是慌乱和恨意:“没了,什么都没了。”

他千算万算,没算到萧怡居然知道自己过去就会身无分文,还会选择过去!

不行,萧怡一旦抵达挪威,协议就会生效,那自己要她何用?

自己得和伊雅柔重归于好!

伊雅柔虽是私生女,但还是强于净身出户的萧怡的。

程逸阳说做就做,拿起手机给伊雅柔打电话,温柔道:“你什么时候回来?

我亲自做饭给你吃。”

隔天下午,许远的葬礼。

天灰蒙蒙的,下着小雨。

许父许母捧着许远的遗照往里走,来吊唁的人不少。

萧怡急匆匆赶到,她没化妆,小脸憔悴,仿佛一夜老了十几岁。

进到葬礼现场,萧怡踉跄着往里走,径直跪在许远的灵堂里,连连磕了三个头。

“对不起,老公,我来晚了……”她说着,猛地抽了自己几巴掌,哽咽道:“我不该纵容程逸阳,我应该一早就来挪威找你。

你疼不疼?

被车撞到,你一定疼哭了。”

“要是我在你身边就好了,我还能救你……老公,你醒醒好不好?

你醒来看看我……”周围来吊唁的人错愕地看着这一幕。

他们大都清楚萧怡和许远之间的往事。

传闻,萧怡不爱老公爱外面的野男人。

可如今眼前的一幕,倒显得传闻是假的。

许父许母冷眼站在一旁,两人相视一眼,没说一句话。

萧怡没有注意到,来吊唁的人群中,有个熟悉的身影。

男人穿着黑色休闲衣,戴着黑色口罩,冷冷地盯着萧怡。

在他身旁,陆婉正替他举着黑伞。

她见许远一直盯着萧怡看,水眸微闪:“心疼了?”

许远蹙眉,迎上陆婉的目光,嗓音清冷:“我不心疼她,我心疼我自己。”

在收到程逸阳发来的第一条挑衅语音时,他一宿没睡,那晚萧怡陪着程逸阳睡得很香。

他过五周年纪念日,外面燃放的蓝色烟花,是别的男人不要,萧怡送给他的。

他出车祸躺住院,萧怡带着别的男人住进他们的家,睡在他们的婚床上。

难道他最该心疼的人,不是他自己吗?

陆婉收回目光,见他眼神放空,提醒道:“还看吗?

要不我们出去走走,许新生先生。”

许远勾唇,薄唇高高扬起:“好啊。”

就在昨天,他办好了新的身份证。

他现在叫许新生。

迎接新生。

又过了一星期,许父许母对外宣布,由堂侄子许新生接手公司。

此事一出,再次轰动整个豪门圈。

临城这边,萧怡自从从挪威回来,整个人郁郁寡欢。

她整天都在借酒消愁,抱着许远的遗照哭诉。

“许远,我的许远,你一定是骗我的,你没死,对不对?

你回来啊……我错了,我不背叛你,我不该出轨的。”

在萧怡崩溃的这些日子里,李律师拿着那份她五年前签好的协议书,去办理了财产转移。

由于世上已无许远此人,这些财产最终归属许父许母所有。

许母没惯着萧怡,她给李律师打电话时,交代道:“萧怡名下的房车和藏品,只要是能卖的都挂到网上售卖变现,一样都不要给她留。”

她要让萧怡知道,专情的人风生水起,出轨的人日况俞下!


“好的,夫人。”

一星期后,李律师来到萧怡别墅。

他看着眼前憔悴的女人,眼底闪过一抹诧异。

仅仅是一秒,他脸色瞬间恢复如常。

“萧总,许夫人让我将别墅拿去卖,今天新业主已经签好合同接手了,这边还请您……”李律师还没有说完,萧怡猛地抬头,凄厉一笑:“让我搬走,是吗?

许远死了,这栋别墅早就没有他的东西,我留下来也没用了。”

萧怡踉跄往外走,一旁的助理不放心地跟上。

这阵子她思念许远过度,一天只睡一两个小时。

思念最深时,她甚至尝试割腕。

于是,萧怡还没走出花园,她脚一歪,再次晕倒过去。

助理将萧怡送进医院,他再也看不下去,拨打了那个电话号码。

两个小时后,浩浩荡荡一群人走进医院。

为首的是萧老夫人。

她走进病房,看着病床上憔悴沧桑的萧怡,气不打一出来。

护士正在将针头插入萧怡手背血管。

她准备给萧怡打点滴,萧怡却直接拔掉针头。

护士叹了口气,她再次将针头插入,又被萧怡直接拔掉。

这次针头划破血管,划出一道鲜艳的血迹。

萧老夫人看不下去,猛地拿起拐杖,狠狠敲在萧怡身上:“萧怡!

跪下!”

萧怡看到萧老夫人,仿佛看到救命稻草一般。

只是她说出来的话,早没了求生意识:“奶奶,我想下去找许远,你成全我好不好?”

“我想和他葬在一起,你帮我和他父母沟通沟通。”

萧老夫人脸色铁青,一张慈祥的老脸冷得骇人。

她直接将萧怡揪起,拖到洗手间的镜子前,一把冷水泼到她脸上:“你看看你现在成什么样了?

我们萧家的孙女中,属你最差劲!”

萧怡僵硬地抬头,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镜中的女人双颊凹陷,两眼无神,宛若行尸走肉般,整个散发着阴郁气息。

失去许远的这段时间,她的确过得人不人鬼不鬼的。

明明五年前她和许远就约好要相守到老。

可是到底从什么时候开始,她就变了。

是她过腻了平淡如水的生活,想寻找一些刺激。

是看着闺蜜们左拥右抱,频繁换男人,她心里蠢蠢欲动。

是她自以为自己隐瞒得很好,脚踏两只船,越发变本加厉。

想到这些,萧怡又扇了自己一巴掌。

都怪她,毁了他们美好的婚姻生活。

如果她没有让许远失望回挪威,他又怎么会在挪威出车祸身亡?

萧老夫人看着满脸懊悔的萧怡,长长叹了一口气。

萧怡,是众人眼中的天之骄女,也曾是她最引以为傲的孙女。

如今却因感情想要轻生……萧老夫人铁青着脸,交代助理盯着她洗漱、换衣服。

半个小时后,萧怡终于再次恢复昔日模样,焕然一新地坐在萧老夫人面前。

“奶奶……”萧老夫人面前摆了一叠资料。

她先是将萧怡和程逸阳拍的婚纱照,扔到她面前。

她轻咳两声,苍老的声音自带威严:“萧怡,你出轨在先,我也没有脸去找小远父母。

你名下的产业和资金如今都归他们所有,就当是为你之前的所作所为赔罪。”

顿了顿,萧老夫人翻出关于萧怡最近的新闻报纸,她手一扬一股脑扔在萧怡脸上。

“你好好看看,现在外界对你是什么评价?”

萧怡秀眉微蹙,扫了一眼新闻,关于她的都是清一色负面评价。

“深情女劈腿初恋,害死无辜前夫!”

“惊!

纯爱战神竟玩弄丈夫感情,如今追悔莫及!”

“珍爱生命,远离渣女!”

萧怡和许远这段感情刚开始时,网上就有很多他们的CP粉。

有不少网友是一路看着他们从结婚到离婚,知晓内情的他们,无一不心疼许远。

前阵子,有网友在网上发了许远挪威车祸身亡一事。

网友们这才将矛盾对准萧怡,抨击她玩弄感情,伪装纯爱战神。

由于网友们态度过于偏激,严重影响了近期萧氏集团的股票。

萧老夫人看着眼前的萧怡,她深吸一口气,说道:“我会对外发公告,五年内不允许你插手萧家产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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