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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王子嗣艰难?娇柔美人一夜两崽盛雯笛沈禾最新章节

今天也是想发财的一天 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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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丫鬟喜儿的服侍下,王薇雨将生子丹吃了。这生子丹需要提前半盏茶吃,这样才能最大的发挥丹药的功效。很快,王爷来了。王薇雨没等锦王,自己就将盖头给掀开了。她娇俏地说:“王爷,您来了。”锦王:“你怎么自己把盖头掀开了?”王薇雨拍了拍自己的胸口,一副豪迈洒脱样:“我与其他女子不一样,不像她们那般扭扭咧咧,凭什么盖头只有丈夫才能掀?我自己也能掀。”锦王没有说话。他喜欢像盛雯笛那样清澈如水的女孩,但像王薇雨这种大大咧咧性子的人,他不讨厌,也不喜欢。也不知道此时盛雯笛在做什么,回来后,只去她院里睡了一夜。那个女人满心满眼都是他,想必此时肯定十分孤独。王薇雨没有忘记自己的目的。她要在今天晚上,怀上王爷的孩子。于是,王薇雨拉着锦王的手,大胆地说:“王...

主角:盛雯笛沈禾   更新:2025-01-14 17:3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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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盛雯笛沈禾的其他类型小说《锦王子嗣艰难?娇柔美人一夜两崽盛雯笛沈禾最新章节》,由网络作家“今天也是想发财的一天”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在丫鬟喜儿的服侍下,王薇雨将生子丹吃了。这生子丹需要提前半盏茶吃,这样才能最大的发挥丹药的功效。很快,王爷来了。王薇雨没等锦王,自己就将盖头给掀开了。她娇俏地说:“王爷,您来了。”锦王:“你怎么自己把盖头掀开了?”王薇雨拍了拍自己的胸口,一副豪迈洒脱样:“我与其他女子不一样,不像她们那般扭扭咧咧,凭什么盖头只有丈夫才能掀?我自己也能掀。”锦王没有说话。他喜欢像盛雯笛那样清澈如水的女孩,但像王薇雨这种大大咧咧性子的人,他不讨厌,也不喜欢。也不知道此时盛雯笛在做什么,回来后,只去她院里睡了一夜。那个女人满心满眼都是他,想必此时肯定十分孤独。王薇雨没有忘记自己的目的。她要在今天晚上,怀上王爷的孩子。于是,王薇雨拉着锦王的手,大胆地说:“王...

《锦王子嗣艰难?娇柔美人一夜两崽盛雯笛沈禾最新章节》精彩片段


在丫鬟喜儿的服侍下,王薇雨将生子丹吃了。

这生子丹需要提前半盏茶吃,这样才能最大的发挥丹药的功效。

很快,王爷来了。

王薇雨没等锦王,自己就将盖头给掀开了。

她娇俏地说:“王爷,您来了。”

锦王:“你怎么自己把盖头掀开了?”

王薇雨拍了拍自己的胸口,一副豪迈洒脱样:“我与其他女子不一样,不像她们那般扭扭咧咧,凭什么盖头只有丈夫才能掀?我自己也能掀。”

锦王没有说话。

他喜欢像盛雯笛那样清澈如水的女孩,但像王薇雨这种大大咧咧性子的人,他不讨厌,也不喜欢。

也不知道此时盛雯笛在做什么,回来后,只去她院里睡了一夜。

那个女人满心满眼都是他,想必此时肯定十分孤独。

王薇雨没有忘记自己的目的。

她要在今天晚上,怀上王爷的孩子。

于是,王薇雨拉着锦王的手,大胆地说:“王爷,天色已晚,早些歇息吧。”

锦王点了点头。

然而,没过多久,一个嬷嬷就着急地赶了过来。

“王爷,大事不好了,大皇孙生病了,呕吐不止!”

“找太医啊!!”

“已经找过太医了,太医说,大皇孙凶多吉少!”

锦王眉头一皱:“怎么可能!”

荣羽是锦王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孩子,锦王自然很是看重。

听说荣羽病的这么重,锦王当即决定前去看看。

眼看锦王越走越远,王薇雨握紧手,神色间有些羞恼。

……

锦王一进悦蝶阁,就看见张侧妃哭得惨不忍睹。

“王爷,荣羽他从今天晚上,就一直高烧不退!”

锦王凑近一看,发现荣羽果然病的很重。

锦王询问太医:“这究竟怎么回事?”

太医:“锦王殿下,大皇孙似乎中了毒,外加染上了风寒,所以才会如此严重。”

张侧妃哭的更加伤心。

“荣羽,我的荣羽啊!!王爷,肯定是有人给荣羽下毒,您一定要彻查此事啊!”

锦王有些心烦,他又问:“什么时候才会康复?”

太医恭敬地说:“至少需要十日。”

太医开完方子以后,就走了。

而锦王开始彻查此事。

王府侍卫和太监的效率非常高。

很快,就被他发现了幕后主使,是曾经被他责骂的一个嬷嬷。

这名嬷嬷打碎了一件很珍贵的瓷器,被他罚到外院去洗恭桶,扣了半年月银。

没想到,这名嬷嬷竟然心生怨恨,趁着今天晚上人多眼杂的时候,对荣羽下手。

锦王让人将这名嬷嬷打了四十大棍,一时间,锦王府里传来了一声又一声惨叫。

四十大棍结束后,嬷嬷已经被打得惨不忍睹,连手指都动不了,想必,这名嬷嬷肯定活不了多少。

张侧妃暗自得意。

为了对付王薇雨,她特意放松警惕,让那个嬷嬷钻了空子,让她有空来给荣羽下毒。

张侧妃心下得意。

那王薇雨只有一颗生子丹,现在她让王爷来到了悦蝶苑,那生子丹肯定白费了。

谁知下一瞬,锦王冷冷地看着张侧妃:“别让我再看到这种事。”

张侧妃心下一凉。

为什么这么说?为什么王爷会这么说?

锦王对张侧妃有些失望:“别再搞这些小动作,你以为本王不知道?”

张侧妃的心,彻底跌落谷底。

被发现了……

她的这些小伎俩,被王爷发现了!!

张侧妃差点将绣帕撕烂。

王爷怎么会发现的?

明明在做这一切时,她都很谨慎,根本没有留下任何痕迹,为什么会被锦王发现?


她怎么会怀孕?

这究竟是为什么?

为什么扳不倒她,还要听说她怀孕的消息?

盛雯笛在适当的时机醒来,她起来后的第一件事,就是握住锦王的手。

“王爷!”

盛雯笛本就是个娇弱美人,此时这般模样,没有了平日的鲜活 ,像是淋了雨的雏鸟。

锦王对盛雯笛的感情到底不一样,他当即心疼地反握住她的手:“雯笛!”

听见锦王叫的这般亲密,在场女人的表情各有各的古怪。

盛雯笛:“王爷,妾身刚刚怎么会突然晕过去?”

锦王:“雯笛,你怀孕了。”

盛雯笛连忙捂住自己的肚子,非常惊讶:“怀孕了?!”

盛雯笛其实早就预感到自己怀孕,前几日,原本一向很准时的月信没有来。

盛雯笛深知,后院险恶,想要保着肚子里的孩子,自己一个人的力量太弱小了。

还不如趁着这个机会,在大庭广众之下,让锦王知道她怀孕了。

如今,盛雯笛刚被怀疑给王薇雨下毒,锦王对她心怀愧疚。

现在又知道她怀孕了,喜悦加上愧疚,锦王肯定会很看重她肚子里的孩子。

果不其然,锦王又高兴又愧疚。

锦王随便一伸手,两个侍卫就上来,将小芳和冬芝一起拖了下去。

小芳眼角流出大颗大颗的泪水。

“王爷饶命啊,求王爷饶了奴婢一命吧!”

然而下一秒,一个嬷嬷就直接用一块抹布堵住小芳的嘴巴。

小芳:“呜呜呜呜!”

小芳被侍卫用蛮力拖走,地上留下一条长长的血痕。

可想而知,接下来等待她的,只有一死。

随后,锦王又遣散了所有人,亲自把盛雯笛送回了清月阁。

李嬷嬷搀扶着王妃,回到长信院。

王妃满脸阴沉,把桌子上的所有东西都砸碎了。

李嬷嬷:“王妃,没想到,那个贱蹄子居然怀孕了。”

王妃阴狠地说:“你当初不是将药下在盛雯笛的膳食里了吗?为什么那盛雯笛还是怀孕了?”

李嬷嬷赶紧跪下:“回王妃,奴婢当时确实在盛雯笛的膳食里下了药,但也许,那盛雯笛没有吃那道菜。”

王妃怒气冲冲:“好!这运气真够好啊,一个两个都怀了,为何我怀不了!”

李嬷嬷有些心疼王妃,随后又说:“王妃,那盛氏怀是怀上了,但能不能生下来,这还不一定呢。”

王妃发出一声冷笑。

“你说的对,怀上算什么?能生下来才是本事。而且,盛雯笛如今只是一个小小的侍妾,按照王府规矩,只有庶妃以上的分位,才能自己养孩子。”

王妃从一开始的慌乱,已经变得有些冷静了。

是的,王妃规矩森严,只有庶妃以上的女子才能抚养孩子。

那盛雯笛就算是将孩子生下来了又怎样?还不是无法放在膝下养着。

这些年,她用了很多秘药,却一直怀不上。

而那些新人,却一个又一个的怀上。

既然这样,那还不如将那盛雯笛的孩子,拿来自己膝下养。

真正对她有威胁的,只有那个王薇雨。

王薇雨是侧妃,娘家是将军府。

绝对不能让她顺利生下这个孩子。

……

清月阁,盛雯笛被锦王亲自送了回去。

一路上,所有人都亲眼看见,锦王将盛雯笛抱在怀里。

盛雯笛靠在锦王肩膀上,浓密的睫毛微微颤抖。

“王爷,妾身没有谋害王侧妃。”

锦王听到后,心都软了。

他知道,盛雯笛还沉浸在刚刚的惶恐中。

锦王拍了拍盛雯笛的背:“没事了,没事了,本王错怪你了,是本王的不对。”


锦王有些情动。

他咬了咬盛雯笛的耳朵,眼睛里,是不加掩饰的情欲。

盛雯笛知道,锦王这是兴致来了。

今天晚上怕是又要辛苦了。

然而还没有等......

盛雯笛摇了摇头:“不可,王爷现在日理万机,越国比我更需要王爷,怎么可以因为这点小事,就打扰王爷?”

说完这句话后没多久,锦王就走了。

盛雯笛知道,这事办成了。

果不其然,当天晚上,锦王就让太监给盛雯笛送来了不少手镯。

盛雯笛面前的桌子上摆满了琳琅满目的镯子。

盛雯笛随手拿起一个,发现都是极品,比被王薇雨抢走的,都要珍贵不少。

将玉镯送过来的太监毕恭毕敬地说:“盛主子,王爷说了,您可以在这些镯子里,随便挑几个。”

盛雯笛并没有挑太多,只随意挑了两个。

毕竟,她扮演的角色,可不是什么贪得无厌之人。

盛雯笛让翠竹拿来一个银坠子。

“真是辛苦公公了,这是给公公吃茶的。”

太监接过银坠子,笑脸盈盈的。

他不得不感叹这盛主子。

这后院女人何其多?但只有这盛主子拿捏住了那王爷的心。

人人都说,这盛雯笛只有美貌,早晚会成为红颜枯骨。

他啊,可不这样认为。

这盛主子可比其他人机灵不少。

太监拿着银坠子走了。

春梅和翠竹看着眼前的极品翡翠玉镯,眼睛都快要看花了。

“主子,还是你厉害!”

……

喜林苑,王薇雨正喜滋滋地看着自己的手镯。

不过很快,她就从喜儿口中听说,锦王赏赐了盛雯笛镯子的事情。

王薇雨冷哼一声。

“哼,她这些本事,真有够好笑的,只会找男人哭哭啼啼。”

晚上,锦王来到了喜林苑。

王薇雨是将军府出生,习得一身好武艺,因此锦王去时,她正在院子里练武。

很快,王薇雨就注意到了锦王。

王薇雨极其活泼地跑过去。

“王爷,你来了。”

王薇雨和其他女人最大的不同,就是她自带着一股活泼机灵劲。

锦王:“你已经怀孕了,不要随意舞刀弄枪。”

王薇雨以为锦王是在担心她,因此并未放在心上。

王薇雨:“我和后院其他女子不同,我从小与哥哥们一起长大,我没有她们那么娇弱。”

锦王的目光停在王薇雨手腕上,王薇雨当即给锦王显摆手腕上的镯子。

“王爷,你看,这镯子好看吗?”

看到这个镯子,锦王就想起盛雯笛那泣泪的模样。

盛雯笛很少泣泪,而且昨晚明明受了那么大的委屈,依旧不愿意和他说。

王薇雨没有注意到锦王的不对劲。

王薇雨娇嗔道:“王爷,你知道昨天我和盛氏起了冲突这事吗?她肯定回去和王爷您抱怨了。哎,内宅女子都这样,只会对着丈夫哭哭啼啼,真够无耻的。”

她做了一个洒脱的动作。

锦王面色一冷。

盛雯笛从未这么做过,她甚至连镯子的事情都没有提过。

听见王薇雨这么说,不知为何,锦王有些烦躁。

王薇雨没有察觉到锦王的不耐烦,她拿着一把剑,想要给锦王表演一段舞剑。

然而,她很快就遭到了锦王的呵斥。

“你现在怀孕了,应当以腹中胎儿为重,接下来几个月 都不许再碰这些东西。”

说完,锦王就拂袖离去。

王薇雨听见后,花容尽失。

她从小习武,突然间不让她练武,这无异于狠狠扇了她一巴掌。

王爷怎么会突然禁止她练武?

前几天,她也练剑,锦王根本就不管她。

王薇雨突然想到,昨天,锦王似乎歇息在清月阁。

王薇雨咬了咬牙,眼底带上怨念。

她明白了,她什么都明白了,肯定是盛雯笛向锦王告状!


……

十日之后,化妆品的名气越来越大,都传到了锦王府。

清月阁。

盛雯笛也听说了那化妆店。

春梅满脸向往:“主子,你不知道,最近东大街那边,出现了一个很是新颖的店,名字叫做化妆品店,里面售卖不少女子用的胭脂水粉!其中有一个名叫粉底液的东西最为神奇,用了之后,连脸上的痘印都看不见了。”

盛雯笛:“那是沈氏开的。”

春梅诧异:“主子你怎么知道?”

她怎么不知道?主子当然知道。

盛雯笛不语。

没想到这沈禾的动作这么快,这才多久,这化妆品店就开起来了。

盛雯笛也有些好奇,这沈禾弄出的化妆品店究竟长什么样子。

于是,盛雯笛就给王妃打了一声招呼,得了允许后,带着春梅和翠竹去到东大街的化妆品店。

看见熟悉的名字,熟悉的化妆品,盛雯笛甚至以为自己回到了现代。

盛雯笛拿起一只口红,正要细细观察,一只纤细的却直接把这只口红抢走了。

她抬头一看,发现是同样出门的沈禾。

沈禾戴着一只金簪,一只银镯,一对金耳环,一眼看过去,好不风光。

沈禾看见她,得意洋洋道:“怎么样?没有想到这家店是我开的吧?”

盛雯笛不想暴露自己的身份,就顺着她的话讲:“确实。”

沈禾当即感觉自己的傲慢和高人一等又回来了。

沈禾:“别看我和你一个府,但我不屑做一些勾引男人的事,我可以用自己的双手为自己挣出一条路!”

春梅气疯了,刚要说话,盛雯笛拦住了她。

毕竟是老乡,盛雯笛还是提醒一句:“姐姐,你小心些,胭脂水粉生意,并不是那么好做。”

沈禾:“用得着你给我提意见?装货!”

被一个封建古板女人提意见,她也配?!!!

没想到古代女人也会这么装,自以为自己很懂,就疯狂给别人提意见,简直就是打肿脸充胖子。

盛雯笛能够看出,沈禾身上带着穿越者的傲慢。

这股傲慢让她觉得自己和其他人不是同一个阶级的人,她比其他人都高贵。

这种人,只有狠狠摔上一跤才长记性。

盛雯笛已经尽了老乡的情谊,提醒了沈禾。

但好言难劝该死的鬼,既然她执意去做,那就去做吧。

沈禾没再理会盛雯笛。

盛雯笛也乐得清闲。

她在铺子里转了转,把里面所有的产品都看了看,随后,她拿起一张面膜,询问员工。

“这面膜是怎么制作的?”

员工见盛雯笛妆容华丽,连忙恭敬回答:“是工人用珍珠粉、牛奶、蜂蜜制作……”

越听,盛雯笛的眉头皱的越紧。

现代社会其实有不少人会自己制作面膜。

自己制作面膜有一个极大的风险,就是容易感染。

但好在都是自己制作自己使用,所以不会太大的问题。

但问题是,沈禾制作的面膜,是拿来卖的!

女人的皮肤本就脆弱,一旦使用这种产品,绝对会烂脸、长痘!

换句话讲,这些化妆品全部都是三无产品!

谁敢把三无产品往脸上涂?

现代社会已经有完备的生产车间了,但依旧有不少产品用了后烂脸。

在没有任何消毒情况下做出来的化妆品,可不兴涂抹啊。

而且也不知道里面究竟用了什么材料,万一有毒怎么办?

想到此,盛雯笛连忙放下了拿着产品的手,也拦住了兴致勃勃的春梅和翠竹。

盛雯笛正准备离开,却发现旁边一个穿着狐皮大氅,看起来雍容华贵的美妇正拿着一支口红。

她的肚子微隆,一看就是怀孕了。

出于善意,盛雯笛提醒了一句。

“这位姐姐,这东西孕妇用不得。”

美妇一愣,小声道:“为何?”

盛雯笛也不敢明说,只支支吾吾道:“对身体不太好。”

美妇似乎懂了,连忙放下手中的东西。

美妇出了化妆品店,一个穿着青衣的男子握住她的手。

“芸儿,你不是去买那什么口红了吗?怎么这就出来了?”

菀芸公主:“有一个人和我说,里面的东西不适合孕妇使用,我就没买,驸马,我们走吧。”

王遇点了点头:“也是,如今你怀孕了,肯定要多加小心。”

菀芸摸着微鼓的肚子,一脸幸福。

菀芸是当朝公主,十七岁嫁给顺阳侯府世子王遇。

婚后,两人十分幸福,但是菀芸在怀第一胎时,不小心流产了,从这之后,就很难怀孕。

前不久,菀芸突然食欲不振,一把脉这才知道,她怀孕了。

不过因为之前流过产,这胎并不稳。

菀芸感激那个提醒她的女子,如果不是她,也许这胎会出问题。

……

化妆品店蒸蒸日上,沈禾的腰板子都硬了,连带着她头上也打扮得光彩照人,多出了好几根金簪。

每当她在府里遇到小芳的时候,定要狠狠嘲讽她一番。

“呦,这不是芳妹妹吗?怎么过得日渐落魄了?”

沈禾可没有忘记小芳加注在她身上的痛,现在有了机会,肯定要还回去。

这看得小芳眼睛瞪直了眼。

小芳每日都要被赐20大板,走路都走不利索,她身上所有银子也全部都拿去买了药,因此头上只有一根单调的银簪,手腕也空空的。

王府的侍妾比其他府的侍妾待遇好上不少,但一年也只有两件首饰,她没什么像样的娘家,因此手中的银子并没有多少。

小芳当然不会白白受这个气,尖酸说:“你还是管好你自己吧,你以为你比我好了?”

胡说八道!

沈禾十分不屑。

小说里的穿越女主都长袖善舞,成就自己的一番事业。

她既然开始搞事业,就要让事业蒸蒸日上。

沈禾扑通一笑,继续嘲笑眼前妒忌的小芳。

这一幕,都被张侧妃看在了眼里。

看着沈禾那得意的样子,张侧妃差点把手中的帕子撕碎。

上一世,这沈禾也研究出了不少新奇玩意,赚了不少银两。

凭着手中的这些银两,这沈禾的日子越过越好,所以后来才能够和王侧妃联手

但这一世,她当然不会让这沈禾好过。

……


锦王回过神来。

暗道他居然会被眼前这人的美色所吸引。

锦王再次仔细打量眼前的人。

月光照拂下,盛雯笛低垂着头,女人相貌娇媚,模样甚美,好像一朵刚刚出水的芙蓉。

锦王跟着盛雯笛,进入了清月阁。

他这才有空打量起这个院子。

这个院子当然比不上王妃的院子豪华,但是却布置得很温馨。

门口,有两盏红灯笼,让整个小院多出了几分人气。

小院里栽了一些花朵,粉粉嫩嫩的,被银白的月光照得很有生机,一看就知道主人花了多少心思来侍弄这些花草。

锦王内心深处,升起了一丝淡淡的暖意,仿佛盛雯笛是一位普通农家妻子,而自己则是她的丈夫。

看着锦王逐渐柔和的面孔,盛雯笛知道自己用对了招。

像锦王这种王爷,虽然表面看着威严,但其实偶尔也会喜欢玩点角色扮演,内心深处也会向往普通人家的温馨。

所以盛雯笛才让春梅和翠竹特意将院子布置成这样。

走进房间,里面还铺设了一条毯子,踩上去非常柔软。

盛雯笛见王爷进来了,连忙给锦王倒了杯茶。

“王爷,请喝茶。”

锦王饶有兴致地看着眼前的女人。

在他的注视,盛雯笛有些紧张,身子忍不住开始缓缓颤抖。

这让锦王有些感兴趣。

他身边的女人都野心勃勃,自以为自己很聪明,千方百计想要获得他的宠爱,就比如说昨天的沈禾。

为了争宠,不仅写诗,还穿得像鬼。

而眼前这个女人,和那些不太一样。

锦王一眼就能够看出这个女人非常胆小,但即便如此胆小,依旧滴溜溜地看着他。

那双眼睛很大,很纯净,里面全是他的倒影。

被她那双水一样的眸子一看,锦王突然觉得自己仿佛是她的全部。

盛雯笛不明白锦王现在在想什么。

但盛雯笛明白,作为一个男人,锦王肯定是想要别人依靠他的。

为了自己以后生活能够顺利一些,盛雯笛不介意扮演一个小娇妻。

盛雯笛将茶端给锦王后,又大着胆子,给锦王捏了捏肩。

但她很讲究,捏肩的时候,手指微微颤抖。

锦王出声询问:“你哭什么?你怕本王?”

盛雯笛说出早已构思好的台词:“这是妾身与王爷第一次见面……妾身……确实有些害怕。”

锦王修长的手,轻轻摸了摸盛雯笛的眼睛。

她的眼睛渐渐泛红。

盛雯笛本就好看,这眼睛一红,像是一只漂亮的兔子。

盛雯笛还控制了眼泪的力道,让这滴泪要落不落的,更加惹人怜爱。

锦王抿了抿唇。

以往,遇见他的女子,一看见他,眼睛里含着的都是爱意。

明明他们是第一次见面,对方却说爱极了他。

假的不能再假,眼睛里没有爱,全是对于权势的渴望。

盛雯笛这种,才是正常反应。

盛雯笛又说:“王爷日理万机,想必一定很辛苦吧。”

锦王一愣。

他没有想到,盛雯笛会这么说。

昨天晚上,那沈禾看起来似乎爱惨了他,但是从头到尾都没有问他一句累不累。

而盛雯笛呢?却一看见他就问他累不累。

锦王也是一个男人,也希望能有人在意他,而不是把他当做一个可以向上攀升的途径。

锦王忍不住抱住盛雯笛的腰肢,这才发现她的腰肢多么纤细。

“侍候本王歇息吧。”

盛雯笛有些害怕,但双手却笨拙地勾住锦王的脖子。

这欲拒还迎的样子,让本就憋得慌的锦王眼中出现一丝淡淡的火焰。

刚开始,念着盛雯笛这么娇弱的身板,锦王觉得这女人肯定吃不消,因此决定动作小点。

但渐渐的,锦王发现盛雯笛虽然看着娇弱,但居然比府里其他女人更加能够承受。

而且这具身体和他无比契合,是其他女人身上都没有的。

这一不小心,锦王就在这上面花费了很长时间。

憋了一个月,他终于在盛雯笛身上全部发泄了出来,要了一次又一次。

锦王抱着盛雯笛,一直紧绷的神经终于放松了下来。

盛雯笛累得身上全是香汗。

但她依旧傻傻地看着锦王,眼睛里全是依恋。

“王爷……”

她的声音像是小猫,原本娇嫩的皮肤上全是一个又一个红痕,这让锦王喉咙更紧。

于是,锦王忍不住又来了一回。

……

房内的动静让屋外的几人羞红了脸。

以往,王爷最多来一回,其他侍妾就受不了了。

没想到这盛主子看着柔弱,身体却这般柔韧。

这一天,锦王睡了一个多月以来最好的一觉。

醒来时,他的手指触碰到了一片暖玉。

这手感,是锦王从来没有摸到过的。

他低头,就对上了一双纯洁无瑕的眼睛。

盛雯笛唇瓣微启,黑丝铺满整张床,一看见锦王醒了,就害羞地说:“王爷,您醒了?”

锦王:“你什么时候醒的?为什么没有叫本王?”

对方眼里闪过娇羞:“妾身怕扰了王爷的美梦。”

她的声音又娇又软。

这充满爱意的话,瞬间让锦王鼻尖一酸。

他才刚醒,而盛雯笛肯定早就醒了。

她明明早就醒了,却一直枕在他怀里,就这么静静地看着他,也不叫他,生怕打扰到他睡觉了。

锦王是个男人,他也希望自己的女人能够把他放在心尖上。

王妃、沈禾,她们的眼里最多的就是对权力金钱的渴望,完全没有任何他的地位。

因此锦王很喜欢盛雯笛这副姿态。

他擅长观察人的眼睛,知道盛雯笛绝对没有说谎。

想到此,锦王的内心更加柔软。

锦王起身,在下人的伺候下穿好衣服。

盛雯笛也起来洗漱。

经过昨晚一夜劳累,盛雯笛感觉全身都有些软疼。

或许是太久没发泄,锦王异常凶猛。

她可算是知道为什么其他女人坚持不下去,以锦王这样的体力,也许像小说里所说的一夜五次都有可能。

很快,一个小太监就端来一个盘子,上面放着一只通透的翡翠手镯、一只金簪、一对金蝉以及一百两白银。

“盛主子,这是王爷赏赐给您的。”

王爷走时,可是特意叮嘱他,让他一定要亲自将赏赐送到盛主子手中。

王爷醉心公务,什么时候特意叮嘱过这事?

看来,这盛主子是走到王爷心坎上去了!

盛雯笛非常高兴,昨天晚上的付出,总算是有了回报。

世界上谁能不爱钱呢?

盛雯笛赶紧让春梅拿出三两银子递给小太监。

“辛苦公公了。”

小太监将银子收好,脸上的笑意更甚。

这盛主子就是大方,哪像昨天的沈禾,嘴上说着什么“人人平等”,却连一两银子也不给。

小太监走了以后,盛雯笛又给春梅和翠竹以及清月阁的两个太监各赏赐了五两银子。

盛雯笛虽然娇柔,但她也知道,想要笼络人心,不能只画大饼,要用钱。

只有真金白银,才能让底下人为自己卖命。

春梅和翠竹接过赏赐,连忙跪下谢恩:“谢主子赏赐。”

在盛雯笛这里好不容易得到了疏解,于是接下来两天,锦王每天都会去盛雯笛那儿。

这件事传到了王妃的耳中。

李嬷嬷:“王妃,那盛氏居然能够留住王爷整整两天。”

王妃的眼里闪过妒忌。

随后,又淡淡道:“暂时先由着她吧。”

新人入府,向来都会受宠一段时间。

以盛雯笛那般貌美的脸,受到王爷的宠幸也是理所应当。

但时间会证明,一副好看的皮囊终究什么都不是。

等到王爷腻了,那盛氏只会比现在更可怜。

正所谓爬的越高,摔的也越狠。

她可是王妃,一个小妾而已,犯得着亲自动手?

王妃摸了摸自己的肚。

现在的当务之急,还是自己怀上王爷的孩子,稳住自己的地位。


这女子看起来非常尊贵,一看就与其他丫鬟截然不同。

不愧是王府的人,都这么闲情雅致。

盛雯筠虽然知道锦王府里的女人个个手段狠辣,但那到底只是一场模糊的梦,也分不清谁是王妃。

盛雯筠眼睛一亮。

想必,这位就是锦王王妃。

不是王妃,也肯定是某位侧妃。

盛雯筠赶紧过去,想要混个眼熟。

“民女盛氏,见过王妃。”

然而让她没想到的是,她这句话刚刚说完。

对方就笑得花枝乱颤。

“你刚刚说什么?”

盛雯筠以为对方没有听清,再说了一声。

“民女盛氏,见过王妃。”

这次,不仅仅是眼前这个女人,春梅和周围其他丫鬟也忍不住发出一连串的笑声。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你们听见她说什么了吗?见过王妃?”

“你搞错了,这不是王妃,这只是王府里的一个通房丫鬟!”

通房丫鬟!!

瞬间,盛雯筠感觉自己的脸都红了。

她居然误将一个通房丫鬟认成了王妃!

小芳有些讥笑:“这是哪儿来的人啊?眼怎么会拙成这样?居然连王妃和通房丫鬟都分不清,真招人笑。”

盛雯筠感觉脸上火辣辣的,仿佛被人狠狠扇了一巴掌。

春梅:“这是我们家主子的嫡亲姐姐。”

小芳饶有兴致地绕着盛雯筠转了转。

“真是看不出来,盛雯笛那般漂亮,她的嫡姐,却这么平庸。”

小芳嘴角传出一声讪笑,狠狠嘲笑着盛雯筠。

毕竟盛雯筠是盛雯笛的姐姐,嘲笑盛雯筠,就相当于在嘲笑盛雯笛。

小芳想要用这种方式找点乐子。

而这让盛雯筠心中满是怒火。

她居然被一个通房丫鬟给嘲讽了!!

在她们盛家,这种通房丫鬟,连半个主子都算不上,在这里,却公然嘲笑她。

贱蹄子!

盛雯筠恨不得亲手撕了小芳。

但这里是王府,她什么也做不了。

盛雯筠只能将这口气憋在心中。

等着吧,等孟取献当上大官了,她要把这些仇一点一点全部报回来。

盛雯筠忍耐住心中的怒火,在春梅的带领,终于到了清月阁。

盛雯筠终于忆起了今天来这儿的目的。

今天她来锦王府,是为了看盛雯笛笑话。

听说,锦王府有一个侧妃嫁过来一个月就怀孕了。

那锦王子嗣艰难,这锦王府里,已经快一年没人怀孕了。

这侧妃一来就怀孕,可想而知是件多大的事。

而盛雯笛呢?想必和话本子里的她一样,一进来就被下了药,要不然怎么会嫁过来足足有三个月了,肚子还没有一丁点动静。

活该!

盛雯筠今天之所以会来锦王府,一来,是为了炫耀自己的美满家庭。二来,是想看看知道那位侧妃怀孕后,盛雯笛究竟有多气。

想必,那盛雯笛肯定受尽了蹉跎,绝望至极,容貌枯槁。

盛雯筠摆出一副嫡姐的架势,正式踏入清月阁。

然而,盛雯筠没有想到,眼前的盛雯笛哪里有半点绝望的样子。

盛雯笛坐在一张太师椅上,身上穿着一件绣金丝的夹袄,随便一件首饰,都是普通人家一辈子也买不起的。

她黑发丝丝缕缕的落在脸颊上,美得好似不染人间烟火。

简直比还没有进锦王府之前还要美!

盛雯笛身边放着几碟京城最贵的糕点,房间里摆了足足三盆炭,整个房间热热闹闹暖暖和和的,一进来,盛雯筠甚至觉得自己来到了春季。


不知为何,锦王内心突然松了一口气。

他看着盒子里的纸条,手掌不自觉地握紧。

在越国有一项传统,每个人会将自己最大的愿望藏在盒子里,以祈求它能够实现。

锦王的手渐渐握紧。

他没有想到,盛雯笛的最想实现的愿望居然是这个。

他就知道,像盛雯笛这种纯洁之人怎么会使用巫蛊之术!

王爷一把将盒子拿给小芳看。

“这就是你说的巫蛊之术?”

怎么会这样!!

小芳惊呆了。

前天,她明明让年儿把巫蛊娃娃藏在了清月阁的某个地方。

旁边的春梅站出来,为盛雯笛讨公道。

她跪在锦王和王妃面前。

“王爷王妃,芳主子冤枉了我家主子,请您为我家主子讨个公道啊!”

同时,另一边,其他人在小芳的醉心阁里,找到了一个奇怪的盒子。

一个嬷嬷拿着盒子走过来。

“王爷,奴婢在醉心坊里,也找到一个盒子。”

小芳看着这个盒子,脸色苍白。

这盒子不是她院子里的。

一瞬间,小芳什么都明白了。

那盛雯笛早就发现了那巫蛊娃娃,还趁机将巫蛊娃娃给调换了!

锦王正要让人打开盒子,旁边的小芳突然冲出去。

不能打开这个盒子,绝对不能打开这个盒子!

于是,小芳一把扑上去,用双手抱着这个盒子。

“王爷,这里面,是妾身母亲的骨灰!”

小芳抱着盒子,哭的稀里哗啦。

“妾身父亲是个赌徒,成日酗酒赌博,妾身母亲就这样被父亲打死了。母亲死后,妾身就被卖给了人牙子,而这盒子里,装的正是妾身母亲的骨灰!”

小芳哭的上气不接下气,不少丫鬟嬷嬷和太监都用同情的目光看着她。

毕竟他们都是底层人出身,自然也知道底层人的艰难。

锦王差不多明白怎么回事了,他眼中生起几丝厌恶。

小芳百口莫辩,最终,只能咬着牙:“王爷,奴婢错了,昨晚天色太黑,奴婢一时眼拙,所以才会认错,诬陷了盛姐姐。”

王爷轻描淡写道:“拖下去,每天打二十大板,一直打一个月,同时,罚一年月银!”

听到这话,小芳整个人都懵了。

二十大板,别说是一个柔弱的女子了,就算是强壮的男子,也不一定能够撑住。

而且,她还要被打足足一个月!

那二十大板是实实在在的,打得小芳皮开肉绽,一时间惨叫连连。

王爷又冷冷地看着王妃:“王妃,这点小事你都能办成这样,不要让本王再看到这种事情发生。”

王妃捏紧拳头,指甲死死掐着手心。

王爷平时很器重她,鲜少对她说这么重的话。

小芳这个蠢货,这点小事都办不好。

明明想要陷害盛雯笛,却被盛雯笛轻易识破。

王妃现在对小芳气恼至极,恨不得直接掌她的嘴。

……

天气严寒,冬日里办公是一件难熬的事。

锦王处理完公务后,想到今天发生的事。

他放下笔,快步走到清月阁。

盛雯笛知道王爷今天绝对会来,早早就做好了准备。

于是,当锦王来到清月阁,看到的就是病殃殃,脸色苍白的盛雯笛。

浓密的黑发散落在肩头,多出了一丝委屈。

听到门口传来的动静,盛雯笛一脸欣喜地抬头:“王爷,您来了。”

说完下一秒,眼泪就夺眶而出。

那滴泪挂在眼角,要落不落,一下子让锦王的心脏微微缩了缩。

锦王想到今天他回来时,盛雯笛独自一人跪在地上,就知道她一定受了很多苦。

锦王羞愧不已,事发时,他居然会怀疑盛雯笛。

锦王:“雯笛,你怪本王吗?”

盛雯笛摇了摇头:“不怪,我知道,这件事并不是王爷的错。”

盛雯笛知道,锦王有些大男子主义,在这种越是受到委屈的时候,就越是要表现得知情识趣。

而她越是这么说,往往越是能博得男人的怜惜。

果然,盛雯笛看见锦王的目光变得十分柔弱。

怎么样?我受了这么大的委屈都不怪你,你是不是很感动?感动就快点给我打点钱吧!

锦王叹了口气,最后抱住盛雯笛。

“雯笛,委屈你了。”

锦王能够看出,盛雯笛心里还藏着委屈,但她却愿意说出这番话,实在是让他感动不已。

锦王:“你为什么会在纸上写上那些话?”

好的,又到她展示茶艺的时候了。

盛雯笛说出早就酝酿许久的话:“王爷整日为国家忧愁,妾身都看在眼里,妾身只愿王爷身体康健,让越国百姓安居乐业。”

盛雯笛写那些话,当然只是为了讨好锦王。

但如果就这么说,锦王心中好不容易升起的对她的好感“啪”一下没了。

而现在,她将那句话上升到了整个国家层面。

她不仅担心燕王,还担心整个越国,整个越国百姓。

燕王是忧国忧民之人,用现代的话来说,就是事业狂。

有句话叫做爱屋及乌。

盛雯笛投其所好,直抓要点,爱你所爱,关心你所关心。

听听,听听。

原本平平淡淡的一句祝福话,立马上升到了另一个高度。

怎么样?感动死了吧?

锦王抱住盛雯笛,什么都没有做。

锦王沉默,并不代表他什么感想也没有,相反,他内心仿佛有一场风暴。

希望他平平安安的人,后院不知凡几。

有单纯希望他健康的,但更多的,都是希望他活着,只有这样才能保住她们的荣华富贵。

但盛雯笛所说的话,却令他心惊。

她虽然出生官宦之家,但却非常关心黎民百姓。

她懂我。

盛雯笛是真正懂他之人。

以往,锦王每次来后院,都是为了疏解,但是现在,他觉得就这样抱着也很好。

在某一瞬,他希望一辈子都这样。

第二天,盛雯笛刚醒来,就听到门外传来不小的动静。

盛雯笛连忙起身:“怎么回事?”

春梅连忙喜庆道:“主子,燕王派人赏了好多东西过来,有布料、一对攒珠钗、两对金元宝、五百两银子以及燕窝等补身体的东西!”

盛雯笛的眼睛一下子亮起来了。

这锦王大方起来是真大方,一下子,她的小金库里就鼓起来了。

赏赐如流水一般的送入清月阁,这件事很快就在王府上下传遍了。

长信院。

今日的事惹恼了王爷,王妃被罚抄写宫规十遍。

往日里,王爷从没罚她这么重!

李嬷嬷:“王妃,那王爷赏赐了盛雯笛不少好东西,还有很多极品燕窝。”

王妃闻言,咬着牙:“小芳那蠢货,连个盛雯笛都斗不赢,现在好了,让盛雯笛得了那么多赏赐。”

“我之前让你放在盛氏饭菜里的毒药,你放了吗?”

李嬷嬷:“王妃,已经妥当了。”

王妃眯了眯眼,随即冷笑:“那药,能够让喝下去的人一辈子都无法怀孕。现在,那盛世已经无法生育了,以美色侍人,能得几时好?”

李嬷嬷跟着冷笑:“王妃说的是,那盛氏现在就是一个花瓶。”

皇室重血脉,要是那盛雯笛能够诞下一子一女,她日子还能好受些。

但那盛雯笛偏偏已经是个中毒无能之人。

一个无子的妾室,还威胁不到王妃的地位。

……

悦蝶阁。

张侧妃淡淡地抿了一口茶。

她也听说了锦王赏赐盛雯笛很多东西的事情。

张侧妃摇了摇头。

没想到,这一世的盛氏比上一世聪明不少,都这样了,还没把她给弄下水。

看来,时机还未到。

且等着吧,那盛雯笛终有一日会自讨苦吃。

……

醉心阁。

小芳挨了二十大板。

那板子打得她皮开肉绽,期间晕过去了好几次。

小芳趴在床上,疼得无助乱叫。

年儿:“主子,该上药了。”

小芳吐了一口唾沫:“我呸,你个贱人,我不是让你把巫蛊娃娃埋在清月阁吗?为什么王爷只找出来一张纸?还有,那巫蛊娃娃为什么会莫名其妙跑到我这儿?要不是我反应够快,我就完了!”

年儿:“主子,奴婢是按您的吩咐将巫蛊娃娃埋在了清月阁,奴婢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样。”

小芳想到了什么,狠毒道:“绝对是那盛雯笛发现了我的计谋,所以将巫蛊娃娃给换走了,我倒是小瞧你了,盛雯笛!”

小芳原本想将年儿弄死,但现在她身受重伤,又被扣了月银,只能暂时先用着年儿。

小芳又破口大骂:“你个蠢东西,没看见我已经快一天没吃东西了吗?还不快给我端点吃的?”

年儿退下,去厨房端了一碗稀粥。

她朝着粥里吐了一口唾沫,随后端给小芳。

小芳没有察觉,囫囵吞枣般全喝了。

“盛雯笛,我不会放过你的,绝对不会!”

年儿站在一边,眼睛里满是嘲讽。

……

观月阁。

沈禾也听到了盛雯笛获得大量赏赐的消息。

卑贱的古人,只能靠男人获得金钱,一天天的,将所有注意力都放在男人身上,也不知道累不累。

在后院斗来斗去,最终也翻不出什么花样。

人生在世,就应该追寻自由,想做什么做什么!

现在,沈禾的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手中即将开业的化妆品店上。

自古以来,那个女人不爱化妆?

各个府的夫人、小姐、皇宫的妃子们,都希望自己青春永驻,容颜不老。

而这个化妆品店,就是能够实现她们心愿的地方。

要是把各个府的夫人小姐全部发展成自己的客人,她就在无形之中多出了一条又一条的人脉。

她要用这个东西扬名立万!

第二日,一个名字叫做化妆品店的铺子盛大开业。


今夜下起了小雨。

那年儿拿着小芳给的两个银瓜子以及一个巫蛊娃娃,满心怨恨地来到清月阁。

年儿当然不想来放这巫蛊娃娃,但小芳是她的主子,她违背不了小芳的命令。

年儿在清月阁门外徘徊,准备等一个合适时机,再潜入清月阁。

夜色渐黑,年儿察觉时机到了,赶紧拿着巫蛊娃娃忐忑不安地潜入清月阁。

她找了个没人的地方就开始挖坑,准备把巫蛊娃娃埋进去。

但还没埋好,就听见一声怒吼。

“谁?谁在那儿?”

怎么这么轻易就被发现了?

年儿吓坏了,赶紧起身想要逃,但刚起身,就被抓了个正着。

太监带着年儿找到春梅。

“春梅姐姐,在院子里发现了一个鬼鬼祟祟的人,她似乎在埋什么东西。”

春梅一眼就认出,这人是小芳身边的年儿。

“说!你在这里做什么?”

年儿:“我什么都没做,什么都没做。”

春梅当然不可能相信,赶紧押着年儿去见盛雯笛。

盛雯笛:“你在这里想要做什么?”

年儿跪在盛雯笛面前,满脸慌张,但她知道,一但说出自己的计划,一切都完了。

于是,她只能死死闭上嘴巴。

盛雯笛没有强迫,她直接让春梅和翠竹搜年儿的身。

很快,翠竹就从年儿身上搜出来了一个血淋淋的巫蛊娃娃。

年儿知道,如今已经没有了回转的余地,于是她赶紧下跪求饶。

“求盛主子饶奴婢一命!这是小芳让奴婢干的,奴婢是被逼的啊!”

盛雯笛淡定地喝了口水。

“埋藏巫蛊娃娃这种事,向来是历朝历代最痛恨的事。历朝历代,一但发现,被发现者都会即刻被处以极刑,你知道如果王妃王爷知道这件事了,会怎么做吗?”

年儿当然知道,前不久,皇宫中就发现了一个埋藏巫蛊娃娃的妃子,而那名妃子,被活生生拔掉了舌头,又被做成了人彘。

年儿跪在地上,不停磕头:“求盛主子饶奴婢一命,求盛主子饶奴婢一命!”

盛雯笛知道,打了一棒,现在该给些甜枣了。

盛雯笛:“我有办法让你活下来,不过,你要帮我办一件事。”

年儿有些犹豫,如果这事被小芳发现了,她也难逃一死。

盛雯笛让人去拿东西,随后,她将这东西放到年儿手中。

年儿睁眼一看,发现这竟然是十两银子!

盛雯笛:“听说你母亲重病,如果正需要银子看病,这十两银子,应该够你救救急了。”

年儿终于不再纠结,整个人都倒在盛雯笛这边。

那小芳看着大方,实际是个小气的。

她跟在小芳身边这么久,只赏赐了她两粒银瓜子。

而现在,这盛雯笛随手一给就是十两银子,比她一整年的月银还多!

盛雯笛:“只要你听我的话,事成之后,我再给你十两银子。”

年儿赶紧重重地点了一个头,眼神越发坚定。

……

小芳在自己院子里散步,她转了一圈又一圈。

小芳的院子在王府西边,这边十分荒凉,院口还有一口枯井,时不时,能够听见从井里传出的呼啸声。

小芳看着自己狭小破旧的房子,已经开始想象弄垮盛雯笛后,她会过上多么尊贵的生活。

没过多久,年儿就回来了。

小芳忙问:“怎么样?事情办的咋样了?”

年儿:“事情已经办妥了,奴婢把巫蛊娃娃藏在了那盛氏的房间里。”

小芳大喜:“好好好,你实在是办的太好了!等到我成为了宠妃,我一定好好嘉奖你!”

又在画大饼!

年儿拽紧刚刚到手的十两银子,眼睛里满是嘲讽。

作为一个低贱的农女,年儿来到这王府,就是为了赚银子。

但这小芳只想马儿跑,又不给马儿吃草。

年儿眼里闪过嘲讽。

世上哪有这样的好事?

……

观月阁。

在小芳那里受了气,沈禾内心一直非常憋屈。

她真诚待人,和她姐妹相称,结果一个土著居然背后捅了她一刀!

她堂堂一个穿越女,还能让这些古代女人给压了下去不成?

既然暂时无法获得王爷的宠爱,那她就先搞事业。

作为一名穿越者,她不仅要成为王爷心中唯一的女人,还要做一番轰轰烈烈的事业。

她可跟那些只会搞雌竞的女人不一样,她要建设属于自己的商业帝国!

思索片刻后,沈禾决定拿出自己的嫁妆,开始搞事业。

沈父是商人,虽然地位低,但是给沈禾留了不少嫁妆。

有这些银两,她肯定会有一番大作为!

沈禾把自己从小学到高中到大学所学所闻所见的东西全部都想了一遍。

最终,她决定开一家化妆品店!

沈禾穿越之前是学理的,还特意记过一些化妆品的制作方法。

这些古人古板封建得要死,现在脸上用的东西全部都是什么唇脂、妆粉、螺子黛。

落后!实在是落后!

等她将口红、眉笔、面膜、舒颜霜这些东西拿出来,那群古人绝对会被惊艳。

古代女子都没有用过好的,这些新潮玩意横空出世,是对她们一次重大冲击。

沈禾已经能够想到,化妆品店开起来后,风靡整个京城的模样了。

她要用脑子里的东西改变这个愚昧的古代!

沈禾的嫁妆里,有一个铺子。

那铺子是杂货铺,每个月有100两的盈利。

沈禾向王妃请示后,就出了府。

她来到铺子,让掌柜的把所有东西都扔掉。

掌柜的一惊:“主子,这些东西全扔了?这可值不少银两呢!”

沈禾:“愚昧,这些银两算什么?我们很快就能赚更多银两!接下来,我们要卖更新奇的东西——化妆品!”

沈禾将之前写好的配方交到掌柜手中,里面有面膜、口红、素颜霜、粉底液的配方和制作方法。

掌柜眯了眯眼,随后大惊失色:“主子,这些东西都是新鲜玩意,这素颜霜、面膜真能使女子皮肤变白?”

见这掌柜一脸没见过世面的样子,沈禾就沾沾自喜。

“那当然,这东西一出,整个京城的女子都会为之疯狂!”

掌柜算了笔账:“主子,要是想要研制新产品,这成本只怕有点多。”

沈禾:“多就多,这只是我开展商业帝国的第一步!”

掌柜:“那这价格该怎么定?按照财力人力物力,应该定价500文才能回本。”

他话音刚落,立马遭到了沈禾的反对:“定价500文?这也太贵了!我制作口红、面膜,是为了扩大市场,定这么贵,谁买得起啊?”

掌柜:“那主子觉得,定价多少合理?”

沈禾眼珠子一转,“定价100文!”

掌柜得眼珠子都快要从眼眶里掉出来了。

“100文?!”

掌柜的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京城有很多家卖胭脂水粉的,但从未有过这么低的价格。

沈禾一脸鄙视:“你懂什么?这叫抓住下沉市场,慢慢扩大市场,资本最开始进入市场,就是需要烧银两,用低价把其他同行全部都卷没!”

掌柜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但现在沈禾是主子,他也只能照着沈禾说的去办。


对于这道冰饮,沈禾有些得意。

沈禾是北方人,大冬天的,各家各户都有地暖。

因此沈禾很喜欢在冬天吃雪糕。

想必锦王肯定没有在冬天吃过冰饮!

这一招,真是妙极了。

锦王太阳穴直跳,他实在忍不住了:“本王还有要事,就先走了。”

他直接带着身边太监拂袖离去。

锦王回头,发现沈禾还在看他,这让锦王忍不住加快了脚步。

锦王离开了观月阁。

走了没几步,突然发现了一处别具一格的院落。

院子门口挂着两个兔子灯笼,在寒风中,显得别致可爱。

锦王意识到,他这是来到了清月阁。

两日不见,盛雯笛将这院子打扮得更加温馨了。

想着两天都未曾看见盛雯笛,锦王就朝前踏了几步。

他走进去后,发现院里炭火旺旺的,一瞬间驱散了身上的严寒。

这让锦王浑身都舒展开了。

屋里三人都没有发现锦王来了,盛雯笛手中拿着一个东西,正在绣。

锦王有些不喜。

他来了,对方都不曾看见他,这让锦王有一种被忽视的烦闷。

好奇是什么东西,这么吸引她的注意。

他正欲出声,却听见雪梅出声。

“主子,你何必这么操劳呢?”

盛雯笛口中传来娇娇弱弱的声音。

“王爷最近忙于江南那边的灾事,疲于奔波,肯定经常穿坏鞋子,我希望王爷不要那么劳累。信女愿王爷平安健康,一生顺遂。”

说完,盛雯笛一不小心扎到了自己的手指,指尖流出几滴鲜血。

但盛雯笛只是皱了皱眉,就接着缝鞋。

盛雯笛当然知道王爷来了。

她是故意让春梅配合,来演这出戏的。

盛雯笛的目的不是当宠妃,而是攀上锦王这棵大树,在王府里过上一个不好也不坏的日子。

这不至于让她成为其他女人的眼中钉,也不至于让她成为后院里的怨女。

男人都喜欢女人把他心上,锦王自然也如此。

看到她手指都流血了,还在给锦王做鞋,锦王肯定感动了吧?

感动就给她打钱!

听完盛雯笛的话,锦王内心情绪确实在翻涌。

他没有想到,盛雯笛居然在给他做鞋。

早些年,王妃刚嫁入王府时,两人感情极深,也曾给他做过鞋。

但慢慢的,王妃迫于想要子嗣,总是弄些稀奇古怪的偏方,也就没有给他做过什么贴身的东西了。

这么多年,锦王已经快要习惯后院那些女人之间尔虞我诈,突然间出现了一个盛雯笛,锦王内心有些复杂。

随后,他到盛雯笛身后,轻柔地抱住了她。

盛雯笛像是“刚刚”才察觉锦王来一样,满脸惊喜地说:“王爷,您来啦?”

盛雯笛的声音里带着不加掩饰的欣喜。

锦王忍不住叹息:“雯笛,你不要变,你就一直这样很好。”

每次在盛雯笛这里,他都会感觉无比轻松,她不会过分死板,也不会想些稀奇古怪的东西。

像一位认识很久的人,光待在一起就很舒适。

盛雯笛点了点头,用眼眸小心翼翼地看着锦王。

随后,赶紧将刚刚做好的鞋子拿出来。

锦王看盛雯笛的眼神更加柔软。

鞋子很合脚,穿着很舒适。

锦王记得,盛雯笛并没有量他脚的尺寸,但她竟然做得这么合脚,这让锦王内心翻涌。

锦王穿着鞋子原地走了两圈,越穿越舍不得脱下。

锦王吻住盛雯笛的额头,随后,熄了灯。

锦王又积攒了很多,整个后院,也只有盛雯笛一个人让他满意。

锦王摸着盛雯笛纤细的腰肢,实在不知道这么细的腰,她究竟是怎么能够承受住的。

第二日一早,盛雯笛就收到了锦王赏赐她的东西,一整块浮光锦、一件狐裘披风、一箱珍珠、一只质地很好的翡翠镯子。

浮光锦在古代那可是非常珍贵的,每年锦王府的份额也非常有限。

而盛雯笛作为一名侍妾,居然能够得到这么大一块浮光锦,可想而知其受宠程度。

春梅:“主子,王爷真真是把你放在了心尖上。”

主子受了宠,下人当然也跟着风光,春梅和翠竹手腕上戴上了新的银镯,头上也是崭新的簪子,走起路不可谓不耀眼

她们和其他下人打招呼时,说话也硬气。

丫鬟小芳看见后,忍不住摸了摸自己光秃秃的手腕。

而沈禾看见这一幕后,嗤之以鼻:“穿金戴银?俗!”

她拍了拍小芳的手:“小芳,你我姐妹之间的情深,不需要用这些东西来巩固感情。”

小芳的白眼差点翻到天上去。

什么不用这些东西来巩固来感情?你倒是给点东西啊!

光说不做的铁公鸡。

盛雯笛的风头并没有维持太久,很快,盛雯笛的风头就被沈禾给盖了过去。

春梅过来向盛雯笛汇报。

“主子,听说那沈禾近日研究出了什么芭蕾舞,非常新奇。一连四天,锦王都歇在她那儿。”

盛雯笛点了点头,有些为老乡感慨。

这老乡的记性真好,这些东西居然都能记住。

雪梅给盛雯笛端来了一碗莲子羹。

盛雯笛有睡前吃夜宵的习惯,因此时不时会喝点粥。

然而,她嘴巴刚靠近这碗粥,眉头就一皱。

盛雯笛是个娇弱美人,虽然穿越了,但记性不好,没有像沈禾那样的好记性。

盛雯笛唯一的金手指,可能就是拥有一条敏锐的舌头。

她一喝就知道,这碗粥里下了东西。

盛雯笛给春梅使了一个眼神。

春梅连忙带着粥下去。

第二天,春梅在服侍盛雯笛起床时,小声说:“主子,那碗粥奴婢让人检查过了,粥里,下了让人以后都不能怀孕的药。”

春梅一阵后怕。

幸好主子昨天谨慎,要是不小心喝了这药……

盛雯笛点了点头。

这后院后,斗争还真多,得足够谨慎才行。

……

与此同时,悦蝶苑。

在凝香的服侍下,张侧妃先行睡下。

然而睡了没过多久,张侧妃突然开始皱眉,像是被什么东西压着一样,浑身抽搐。

过了许久,她猛的惊醒,突然一个起身。

张侧妃坐起来之后,额头上满是细汗,眼神涣散,双目也无神。

随后,她睁大眼睛,震惊地看着眼前这一切。

这不是她还是锦王侧妃时所住的屋子吗?为什么自己现在会在这儿?

凝香听见动静,走了进来,关切地询问:“主子,你怎么了?你没事吧?”

张侧妃看着眼前的凝香,震惊地张开嘴巴:“凝香,你不是已经死了吗?为什么会在在这里?”

凝香着急得快上了火:“主子,你怎么了?你别吓奴婢啊。”

张侧妃伸出手,仔细抚摸凝香的脸,这才知道,一切都是真的。

张侧妃大叫:“荣羽呢?荣羽在什么地方?”

凝香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还是将荣羽抱了过来。

看着正在熟睡中的儿子荣羽,张侧妃激动得双目瞪大。

随后,她像是突然明白了什么,双眼狂喜,牙齿紧紧咬住自己的嘴巴。

难道说,我有了重来的机会?哈哈哈哈哈,老天有眼啊,老天有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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