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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少,徐秘书今天也不想复合小说结局

菡悦悦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她满脸都是不信,眼眶泛红,低声讷讷:“我真的不知道,你和安奈是闺蜜,我只是,只是......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徐宁欢被她的话说的浑身不适。她拧了拧眉,道:“你误会了,我过敏是天生的,和你和安奈无关。”话音刚落,傅南祁的声音便响了起来,透着冷意:“染染处处惦记你,你还要挑剔矜持到什么时候?”他说这话时,甚至没朝她看一眼,全部注意力都落在林染身上:“她不喝就直接丢掉,给她也是浪费。”话里话外的意思,徐宁欢如何听不出来。就差指着她的鼻子骂她不识抬举了。她看向那杯豆浆,最终还是拿起来,抿了一口。不为别的,就为了能让林染闭嘴。林染这才放心了似的,笑吟吟的道:“好喝吧!我还特地给你加了糖呢!女孩子都爱喝甜的,是不是?”...

主角:徐宁欢傅南祁   更新:2025-01-10 14:0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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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徐宁欢傅南祁的其他类型小说《祁少,徐秘书今天也不想复合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菡悦悦”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她满脸都是不信,眼眶泛红,低声讷讷:“我真的不知道,你和安奈是闺蜜,我只是,只是......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徐宁欢被她的话说的浑身不适。她拧了拧眉,道:“你误会了,我过敏是天生的,和你和安奈无关。”话音刚落,傅南祁的声音便响了起来,透着冷意:“染染处处惦记你,你还要挑剔矜持到什么时候?”他说这话时,甚至没朝她看一眼,全部注意力都落在林染身上:“她不喝就直接丢掉,给她也是浪费。”话里话外的意思,徐宁欢如何听不出来。就差指着她的鼻子骂她不识抬举了。她看向那杯豆浆,最终还是拿起来,抿了一口。不为别的,就为了能让林染闭嘴。林染这才放心了似的,笑吟吟的道:“好喝吧!我还特地给你加了糖呢!女孩子都爱喝甜的,是不是?”...

《祁少,徐秘书今天也不想复合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她满脸都是不信,眼眶泛红,低声讷讷:“我真的不知道,你和安奈是闺蜜,我只是,只是......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徐宁欢被她的话说的浑身不适。

她拧了拧眉,道:“你误会了,我过敏是天生的,和你和安奈无关。”

话音刚落,傅南祁的声音便响了起来,透着冷意:“染染处处惦记你,你还要挑剔矜持到什么时候?”

他说这话时,甚至没朝她看一眼,全部注意力都落在林染身上:“她不喝就直接丢掉,给她也是浪费。”

话里话外的意思,徐宁欢如何听不出来。

就差指着她的鼻子骂她不识抬举了。

她看向那杯豆浆,最终还是拿起来,抿了一口。

不为别的,就为了能让林染闭嘴。

林染这才放心了似的,笑吟吟的道:“好喝吧!

我还特地给你加了糖呢!

女孩子都爱喝甜的,是不是?”

她半娇嗔道:“我妈妈说,什么过敏不过敏的,就是吃的太少,抵抗力太弱。

你呀,不能只为了保持身材什么都不吃!

多吃点黄豆,自然就不会过敏了!”

说着,她又看向傅南祁:“南祁哥哥,你说是不是呀?”

傅南祁并没说什么,只抬手拍了拍林染的头:“下次少管别人的闲事,就算是帮了,也不会惦记你的好。”

林染嘟起唇,一副娇俏模样:“徐秘书才不是那样的人呢!”

徐宁欢苦笑。

但不论如何,林染总算是舍得离开了。

她过敏严重,勉强做了一份文件,身上就起了密密麻麻的红疹。

疼痒难耐,工作也没什么心情做下去。

徐宁欢翻了翻,没能找到过敏药,只能起身去买。

还没等她走出办公室,手机忽然震动,是傅南祁的消息,让她准备一下,出席今晚的酒局。

徐宁欢哑然。

他难道不知道,自己真的过敏?

她垂眼,最终也只打下几个字:“我知道了。”

毕竟,就算是解释再多,傅南祁也不会在意,既然如此,那就没必要多费口舌了,免得还要在他心里落下一个借题发挥的名声。

徐宁欢到了地方,才发现林染也在。

傅南祁已经有些不耐,冷声问她:“表坏了?”

徐宁欢只能解释:“没有,路上有些堵车。”

林染笑着拉着傅南祁撒娇:“南祁哥哥,徐秘书已经很辛苦啦,你别怪她。”

说着,又看向徐宁欢:“我今天只是因为好奇,所以过来见见世面,你们应酬就行,不用顾忌我啦。”

那话里话外的意思,怎么也算不上好听。

徐宁欢微微皱眉,没有接话茬,只看了看时间:“傅总,该进去了。”

推开包间的门,打眼一瞧,徐宁欢就看到好几个熟人。

这次酒局本就是熟人聚会,大部分都是以前合作过的,和他们比较熟悉,少有的几个,也道听途说过二人的关系。

也因此,在见到林染时,气氛不知不觉的微妙了起来。

傅南祁没有理会别人的眼神,从容落座后,又牵过林染的手,让她坐在了徐宁欢平时常坐的位置,沉声介绍。

“林染,我的特助。”

特助这位置,定位一向暧昧。

真正论起来,倒更像是一种掩人耳目的说辞。

而傅南祁郑重其事的姿态,更是让这个称呼变得更加正经,起码没人敢真的轻视。

徐宁欢沉默着在再次的席位上就座,她过敏症状严重,浑身痒痛难耐。

其他人几乎都看得出她的状态,而傅南祁的注意力却全然落在林染身上,低声让她不要紧张。

无论是语气还是神色,都是无可挑剔的温柔。

林染小脸绯红,羞涩乖巧的靠着傅南祁。

在座都是人精,一来二去自然也就摸了个明白,更有甚者,凑过来敬酒,说着俏皮话:“来来,陈小姐,我敬你一杯!

傅总难得亲自带人,可见你必定是超凡脱俗!”

林染还抓着傅南祁的袖子,见状讶异了一下,小声说道:“可是我不会喝酒,南祁哥哥,你知道的。”

她忽的抬眸看向徐宁欢,柔声开口:“但徐秘书经常出席这种场合,应该比我能喝吧?

你替我喝一杯好不好呀,我真的不太行。”

徐宁欢头脑昏沉,做事时几乎是全凭本能,她起身,对着众人敬了敬,随后一饮而尽。

“好酒量!”

“徐小姐还是徐小姐,厉害啊!”

众人纷纷叫好,更是有人啧啧道:“那可不,徐小姐这都是练出来的。

想当初,徐小姐刚跟傅总,那位老总闹到最后一步,就是不肯签合同。

徐小姐愣是一个人喝翻了一桌子,那位老总心生敬佩,这才签下......”话音未落,傅南祁皱起了眉。

他不轻不重的将手中酒杯顿在桌上,席上登时安静了下来。

如此氛围中,傅南祁的声音清晰至极。

“别当着染染的面胡说八道。”

林染闻言,既羞赧又不满,拉着傅南祁的袖子低声反驳:“我不小了,哼,南祁哥哥你总把我当孩子看。”

傅南祁似被她这一句娇嗔逗笑,眉眼间绽出了温淡的笑,“是谁前两天半夜怕黑,吓得打电话给我哭?”

“哎呀!”

林染急的直要伸手捂他嘴,“还有这么多人呢,你怎么可、可以......”她像是说不下去了,直接将头埋到傅南祁肩膀上。


傅南祁漆黑的瞳孔里布满阴鸷,他眉心紧蹙,周身是令人胆寒的低气压。

他特意吩咐了公关部,如果徐宁欢去要人的话,就压着不给,本是想着让徐宁欢来求求他而已,没想到,那个女人居然直接来和罗氏的人谈合作了。

既然如此,他倒是要看看,徐宁欢今天是怎么谈的。

林淮安感受到后座上的人极低的气压,也不敢多说什么,干脆扭头缩回了驾驶座,只是心里有些微微担忧。

徐秘书......不会出事吧。

正想着,他余光瞥见酒店门口出来一道身影,登时有些错愕,“徐秘书?”

傅南祁闻言,往窗外看去,徐宁欢正拎着包从里面缓缓走出来,看见停在门口的车时,意外了一瞬。

但她不知道怎么想的,只是看了两眼,就想绕道离开。

林淮安霎时察觉后座上的气压更为肃杀,他头皮有些发麻,连忙降下车窗喊道,“徐秘书。”

徐宁欢脚步顿住,不得不停下来。

“林助理。”

她轻轻颔首,“好巧。”

林淮安哪敢说是专门过来的,只是笑着道,“是啊,傅总有个饭局,正好路过这里,你合作谈完了?”

徐宁欢点头,“嗯,已经签字了。”

只是这才过了第一关而已,后续和罗氏合作,少不得要经常和方长斌碰面,她能利用傅南祁唬住一次,没办法保证次次都全身而退。

特别是在傅南祁有新欢的情况下,等消息传出去,那她就是在虎口边上的肉,随时面临危险。

“徐秘书果然能力出众。”

林淮安笑着说。

徐宁欢心中惦记着事情,无暇跟他闲聊,她视线不动声色往后座一瞥,就收回目光道,“嗯,那我先回去了。”

“诶......上车。”

林淮安阻止的话还没说出口,后座车窗忽然降下,光影滑过男人立体的眉骨,勾勒出极为优越的线条。

一双寒眸湛湛,哪怕隐在暗处,也足以让徐宁欢打了个冷战。

她垂下眉眼,拉开后座车门。

等坐进车里,手腕就被傅南祁扣住,他伸手一拽,将人扯进自己怀里,接着便探手往她衣服下摆去。

“傅总,你干什么?”

徐宁欢挣扎。

傅南祁冷笑,直接将人牢牢钳制在怀里,淡声道,“当然是检查一下,看看你是怎么将这份合同拿下来的。”

那方长斌出了名的好色,每次谈合作,没有磨个三五次,占够便宜根本拿不到合同。

徐宁欢一次就谈成,是怎么谈成的?

徐宁欢心头凉了半截,她不可置信看向傅南祁,“我在你眼里,就是这样的人?”

傅南祁伸手捏住她下巴,如玉般细腻的肌肤,让他有些爱不释手,但只要想到某些可能发生的事情,心里便多了些厌恶。

他加重力道,“谁知道呢。”

话落,傅南祁就要继续检查,毫不怜惜的力道瞬间让徐宁欢暴露在外的肌肤多出几道红痕。

她忽然间失了反抗的气力,只望着他定定道,“如果是真的,傅总不嫌弃我脏吗?”

傅南祁动作一顿,没有继续动弹。

徐宁欢倏而笑开,眼前却不知怎么的蒙了层雾气,她近乎自虐般说道,“毕竟做那种事,我身上有哪处会是干净的?”

傅南祁眼神瞬间凉薄下来,隐约的厌恶闪过,清晰的刺痛了她的心。

“你倒是,一点也不挑。”

他道。

徐宁欢趁机从他怀里挣脱,整理好自己的衣服,“这是我的事,和傅总无关。”

车厢里一时间没了声响,令人窒息的沉闷缓缓扩散,徐宁欢掐了掐掌心,垂眸保持着平静。

“停车。”

突然,傅南祁出声。

汽车猛地停下。

徐宁欢没有防备,整个人往前一冲,险些撞到座椅上。

好不容易稳住了身形,她就听见傅南祁道,“滚下去。”

徐宁欢没有反抗,推开车门下去,还没等她站稳,车子便疾驰而出,刮起来的风险些将她带倒。

饶是徐宁欢脾气再好,这会儿都没忍住暗骂了一声,“混蛋!”

她深呼吸,拿出手机准备叫车,却发现已经没电自动关机,而这附近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想要打车都困难。

徐宁欢没有办法,只好徒步往家走。

等终于回到家,她脚上已经磨出几个血泡,徐宁欢咬着牙挑破,简单处理了一下,就囫囵将自己丢到床上睡觉了。

一觉睡得断断续续。

隔天徐宁欢是被闹铃声强行唤醒的,她强撑着爬起来,洗漱去公司。

不知为什么,她一进门,就敏锐感觉到有几道异样的目光朝这边投来,徐宁欢看过去,他们却纷纷收回了目光。

她微微皱眉,继续往办公室走。

“哎呀,我就说有的人表里不一嘛。”

“哈哈哈就是,平时装的跟什么似的,结果到了关键时刻,不也是要靠睡吗?”

“你管人家呢,反正合同是签下来了,公司还得给她记一功呢。”

徐宁欢推门进去,里面不知谁看见了她,连忙给其他人使了个眼色,一时间大家都停了讨论,只是时不时有带着鄙夷的目光打量过来,像是看见了什么脏东西。

徐宁欢没有去管,直接走到自己工位坐下。

没多过久,眼前忽然投下一片阴影,徐宁欢侧目看了眼,发现是林染。

她笑容甜甜的将一杯咖啡放到徐宁欢面前,道,“徐秘书,这是南祁哥哥给大家买的咖啡。”

说是傅南祁买的,事实上就是来炫耀,她得到的偏宠。

徐宁欢无暇跟她闹什么矛盾,结果咖啡淡声道,“谢谢。”

林染道,“不客气。”

顿了顿,她突然低头悄声问道,“徐秘书,他们都说你昨天为了签合同,和罗氏的......睡了?”

徐宁欢动作一顿,转头看向她。

林染笑容不变,但是眼里带着明晃晃的恶意,“看来,你就是个靠腿工作的人嘛,那还要装什么清高呢?”

“你说,南祁哥哥知道这件事,会不会觉得恶心?”

徐宁欢眼神骤然一冷,突然伸手抓住她的头发,就狠狠往下一扯。


徐宁欢推开总统套房的门,一片黑暗中,她正要开灯,就被一手揽住细腰,压到墙边。

黑漆漆的房中,她唯一能感知到的,就是男人落在她腰间掌心的温度,灼热得仿佛连空气都要烧起来。

傅南祁出差半个月才回来,今晚怕是有得折腾。

下一刻,男人的唇就这样压下来,封住了她所有的气息,徐宁欢呼吸不上来,手臂无力的搭在傅南祁颈侧,腿软的几乎站不住,下意识搂住男人的腰身。

傅南祁甚至都没有去床上,就这样俯身压了下来。

待结束时,徐宁欢被抱紧浴室,她思绪被情欲蒸腾得昏沉,直到水流倾泻而下,她瞬间清醒过来,急忙探身关了淋浴,又伸手去解项链。

下一刻,她的手被傅南祁按住。

男人目光落在她颈上那条项链,神色微沉,声音也冷了几分:“一条破链子,你至于紧张成这样?”

细链的款式早已过时,还是925银,不值什么钱,而且非常脆弱,不能碰水,一碰就氧化掉色。

但徐宁欢却呵护备至,不声不响的戴了许多年,还亮洁如新。

她取下项链,小心的放好,才低声说:“习惯了。”

傅南祁冷笑,“一个破烂,也值得你这么珍视?”

徐宁欢沉默几秒,忽的抬手,主动勾住了傅南祁脖颈。

她声音轻若耳语:“傅总,我们继续吧。”

傅南祁表情更冷。

他如何看不出来,徐宁欢这是不想让他再问。

再度咬住她的唇时,傅南祁不自觉的加重了几分力道。

徐宁欢正欲开口,便听到手机振动起来。

她侧眸看去,屏幕上的备注是个熟悉的称呼:染染。

傅南祁出去接电话。

隔着哗啦的水声,徐宁欢依稀听到女人甜软的声音:“南祁哥哥。”

她垂眼,知道傅南祁不会再回来,简单洗了澡后,随意披了件浴巾。

等到傅南祁挂断电话,才走出浴室。

傅南祁已经整理好西装,神色冷淡,仿佛刚刚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般,公事公办的语气。

“明天例会的资料,九点半前,送去我办公室。”

没等徐宁欢回答,他头也不回的离开。

徐宁欢默然。

她是总裁秘书处的首席秘书,虽然和傅南祁保持了长达三年的床伴关系,但在工作上,徐宁欢向来专业。

用傅南祁的话来说,就是省心,除此之外,似乎也没有别的优点了。

至少在他那里,是远远比不上那个叫做林染的小姑娘的。

次日一早。

徐宁欢将文件送到,回去时路过秘书处,听到半掩门中同事难掩艳羡的八卦声。

“有什么可害羞的,今早傅总给你拿包,我们可都看见了!”

“就是,你们什么时候官宣啊?

我们都没见过傅总表情这么温柔呢,你肯定铁板钉钉的老板娘了啊!”

徐宁欢一语不发,平静的推门进去,稀碎声响并没有打断几人的对话。

几个同事将林染围在中间,她众星捧月的像个公主。

林染脸颊绯红,眉眼弯弯的打断了同事的对话:“傅总只是我从小一起长大的哥哥啦。

他照顾我,就是习惯而已,大家不要误会了。”

她秀眉轻蹙,又低声问了句:“不过,你们都说徐秘书,她和傅总......”徐宁欢轻咳了声,打断了她的话。

办公室内霎时安静。

徐宁欢语气冷淡:“工作都做完了?”

林染脸上浮现出不安,忐忑的道歉:“对不起,宁欢姐姐,我们只是随便聊两句,不会耽误工作的,您别生气。”

徐宁欢的视线转移,落到林染的脸上。

这的确是张漂亮的脸。

五官柔美明净,很符合傅南祁的审美。

她又年轻,只是简单的白T,牛仔短裙,帆布鞋,举手投足间都带着青春气息,那是只有真正年轻的女孩身上才有的韵味。

但在人均精英,研究生起步的高层办公室里,她就像是误入其中的大学生。

徐宁欢无心刁难,见对方一脸为难委屈,淡声说:“这是公司,最好还是互相称呼职称。”

这是秘书处最基本的行事规则。

可林染不懂,她“啊”了声,满是不好意思的道歉:“对不起,徐秘书,我只是......”她一边说着,一边看向徐宁欢身后,神色委屈了几分。

下一瞬,男人冷淡的声音响起:“林染初入职场,很多都不懂,有什么,你慢慢教。”

徐宁欢转头,张了张口,还没开口,傅南祁却已经移开视线,从她身侧越过去,将工牌递给林染。

“丢三落四,下次再丢,自己来拿。”

语气是再显而易见的和缓,即使是当着秘书部众多同事的面,也没有任何避嫌的意思。

林染仰头笑着,乖乖点头:“谢谢南祁哥哥!

我下次一定记住。”

徐宁欢垂眼,不欲多作停留,却还是看到了工牌上上的职位——总裁私人助理。

一个关键性的位置。

林染的简历早就到了她这里,普通二本的毕业生,专业也不是出类拔萃的王牌专业。

即使她本校读研,实际价值也傅氏标准差得远。

可她还是来了。

挂着实习生的名头,却没有实习期。

徐宁欢早就知道了,这是傅南祁亲自拍板的,她没话说。

傅南祁又叮嘱几句,亲昵细心,声音温润。

说完,他看了眼徐宁欢,转身出门。

徐宁欢会意,放下思绪,快步跟上。

走远了些,傅南祁开口:“染染还小,你多照顾她一点。”

语气已经恢复到了徐宁欢最熟悉的冷淡与疏离。

她颔首:“是。”

回了办公室,徐宁一眼就看到林染。

她揪着衣角,咬唇解释:“徐秘书,我和傅总只是发小而已,您别误会......傅总和您才是......”这话实在稚嫩又可笑。

徐宁欢和傅南祁的关系,傅南祁从不遮掩,但也从没人敢多说一句。

但现在,林染却要欲说还休的点出来。

她沉了面色,缓缓质问:“你想说什么?”


徐宁欢喉咙有些发紧,这一幕太过扎眼,他们像是最普通不过的一对情侣,举手投足间都是旁人无法插手的亲密。

这个旁人,也包括徐宁欢。

她仓促收回目光,起身道:“傅总,我去趟洗手间。”

出了包厢,烟酒味都被关在门后,徐宁欢站在洗手台前,冰凉的水流让她内心燥意稍稍冲淡了些,她不自觉伸手拂过脖子上的项链,思绪有些出神。

手机突然震动了一声,是傅南祁的消息。

没有内容,但徐宁欢明白,这是在催她回去。

是怕林染应付不来么?

徐宁欢苦笑一声,关掉水龙头,正欲转身,却因站得太久,再加上酒精的发酵,眼前忽的一黑,脚下发软。

她下意识的想要抓住什么,但在那之前,一只有力手臂已经托住了她的肩膀,稳住她的身形。

“小心。”

熟悉的嗓音在耳旁响起,徐宁欢一愣,抬眼看过去:“顾总?”

顾墨寒长身玉立,白衬衫解了两颗扣子,露出脖颈和锁骨,剪裁得体的西装裤包裹着两条大长腿。

他面色含笑:“好巧,徐小姐。”

“没想到顾总也在这里,早知道我就单独拜会了,上次的事,还没有谢过。”

徐宁欢说的是夏琳的事,毕竟夏琳是被傅南祁开除出去,说出去也不太好听,更何况,一般从傅氏出去的人同行业几乎没有人敢接收。

顾墨寒笑道:“举手之劳,更何况,徐小姐的朋友很优秀,当然了,若是徐小姐实在想谢谢我,那不如什么时候,请我吃顿饭好了。”

“那是自然。”

徐宁欢应声,“那顾总什么时候有空,我好提前订餐厅。”

她话音未落,一道清冷的声音蓦地响起:“顾家的小少爷,什么时候沦落到连饭都吃不起的地步了?”

傅南祁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洗手间外,目光沉沉。

徐宁欢脊背僵硬,低声开口:“傅总......”顾墨寒神态闲散,似笑非笑的望了傅南祁一眼,道:“这是我和徐小姐之间的事,傅总未免管的太宽了吧。”

傅南祁眯眼,语气带着危险,“她是我的人,我自然有权过问。”

这仿佛宣誓主权一样的话,放在三年前,徐宁欢可能误会,可能心跳紊乱。

现在却是清楚知道,傅南祁只是性子霸道惯了,包养她期间,不允许别的男人窥觊,而不是对她有丝毫的在意。

她眼睑微垂,遮住其中的哀色。

顾墨寒挑眉,哼笑道,“那傅总可得看好了,毕竟徐小姐自己有腿,没准哪天跑了也说不准呢。”

傅南祁眸色一冷,“不劳你费心。”

顾墨寒目光越过他,落在徐宁欢身上,懒懒一挥手,“徐小姐,改天见。”

徐宁欢刚想回答,就被傅南祁一把抓住手腕。

紧接着,她整个人被强行拽了出去,推进了一旁的包厢。

包厢里没人,只开着昏暗的灯光,傅南祁扣着她的肩膀将她压到沙发上,眉眼冷沉。

徐宁欢从方才的惊怔中回过神,皱眉提醒他:“傅总,客户还在等。”

傅南祁却根本没理会她的话,用力捏住她的下颌,迫使她抬头和自己对视,吐字冰凉:“这么迫不及待的找下家?

请他吃饭?

是想趁机换张床爬?”

语气中的不屑和嘲弄如同芒刺,徐宁欢眼圈一热,咬紧了牙关才没让眼泪涌出来。

“我没有。”

她一开口,气血好像跟着上涌,方才稍稍平复下去的热意再度上涌,脑袋再次变得昏沉起来,身上的过敏反应好像更加严重了。

“放开我。”

徐宁欢挣扎着想要起身,但她这点力道和傅南祁相比,根本就是微不足道。

因为她的反抗,傅南祁神色更冷,钳制着她的手拉过头顶,俯身咬住了她的唇。

比起一个吻,这更像是唇齿之间的撕咬,没有任何柔情和旖旎,带着尖锐细密的刺痛感,徐宁欢很快就尝到了淡淡的血腥味。

她想叫,却叫不出来,气息都被堵得严严实实,让她几欲窒息。

身上蓦地一凉,是傅南祁挑开了她的衬衣扣子。

徐宁欢昏沉脑海中还停留着最后一点理智,她咬牙去挡傅南祁的手,呼吸不稳:“别在这里......”傅南祁的动作确确实实停住了,却不是因为她那微不足道的抵抗。

而是解开的衬衣领口间,裸露出来大片大片的红痕,落在莹白如瓷的肌肤上,更是显得触目惊心。

傅南祁微顿:“怎么回事?”

昏暗的灯光下,他看起来竟然有了几分温和,指骨分明的手轻轻抹过她胸前的红痕,竟有两分怜惜的意味。

徐宁欢低声道,“早上喝的豆浆,过敏了。”

傅南祁定定看了两秒,正当徐宁欢以为他会说点什么的时候,被丢在一边的手机震动了一下。

顾墨寒发来的消息:还好吧?

我刚才看你好像有点不舒服。

傅南祁也看到了。

方才涌起那一丝一样消失无踪,他冷笑出声:“扫兴的东西。”

这男人对徐宁欢倒是关心,才分开多久,就问候了。

徐宁欢心里颤了颤,不知道这句话是给她的,还是给手机。

她忽然觉得自己实在可笑,不仅仅因为方才那句话,也因为傅南祁在触碰过敏痕迹时流露出那几分温和而感到希冀的自己。

与此同时,门外隐约传来林染的声音,“南祁哥哥,你在哪里?”

傅南祁毫不留恋的起身,在走出包厢前,淡声道,“你知道该怎么做。”

相较徐宁欢的狼狈,傅南祁甚至连衣服都没乱一下。

徐宁欢说不出的难堪,她垂眼整理衣服,听到门外传来断续的说话声。


林染张口讷讷了半响,最终也没说出来什么,能重复的还是只有那三个字:“对不起......”徐宁欢依然平静的看着她,轻叹口气,淡声:“你不必来我这宣示主权,我们之间没有竞争关系。”

尽管她态度平淡,但在那一瞬间,林染还是生出了一种被她莫名看穿的感觉。

她脸色苍白几分,过了片刻、才道:“不是的,您误会了......”徐宁欢已经没什么心思再听下去,手指翻飞,在键盘上敲了几下,又找出几份纸质文件给她。

“回去看一下邮件里的工作安排,相应资料都在这里。

如果有不会的,可以发邮件问我。”

林染接过去翻了翻,抬起头面露难色。

徐宁欢皱眉:“还有什么问题?”

“徐秘书,我......”林染像是被她的语气吓到了,有些难堪的低下头,“您能不能教教我啊?

我以前,从来没接触过这些的。”

徐宁欢呼出一口气。

自己给她的资料浅显易懂,而且还有案例作为参照,哪怕对方是个刚高中毕业的学生,也不至于照猫画虎整理文件都不会!

但凡眼前人不是林染,徐宁欢早就打电话给人事部,让她走人了。

徐宁欢叹息,又换了份文件给她,道:“那你将这季度的财务报表核对一下。”

这是她手里最轻松的工作,只要有手有眼,就能完成。

她本以为不会出问题,可当她午休结束,路过秘书处时,还是看到了一道熟悉身影。

傅南祁背对着她,弯腰对着林染的电脑敲敲打打,而林染坐在一旁,满脸崇拜,小孩子一样的鼓掌夸赞。

“南祁哥哥,你真不愧是个天才!

我折腾了一上午都没搞懂,你轻轻松松就弄好了!”

说着,她垂下头,语气低落:“只是我太笨了,总让宁欢姐生气。

南祁哥哥,我好没用,可我真的有在努力的,以后一定不让你们失望!”

“不用怕她,她也是你这个位置爬上来的,刚来时,也会犯错。”

傅南祁的嗓音散漫温柔,抬手抹了抹她红下去的眼眶,“再说,我亲自带来的人,谁敢为难?”

徐宁欢的手指掐入掌心,一股难言的酸楚从内心深处弥漫开来。。傅南祁还真是......睁眼说瞎话。

且不说自己是名校的优秀毕业生,就说能力她也从来都是翘楚。

当年的傅南祁年轻骄傲,对身边人的要求严苛,公私分明,在她之前,辞退了十几个秘书,甚至还将人骂哭过。

她从总裁办的最底层做起,一点点的磨炼,被众人针对,刁难,靠实力,这才爬上首席秘书的位置。

无人不服。

这一幕扎眼得紧,她不想再看,直接回了自己办公室。

还没坐下,傅南祁已经推门进来,面色沉沉。

“别为难她,”他的语气冷然,“她不是你。”

徐宁欢沉默。

她没有为难林染,但对方的态度,显然也不想听她解释。

脑海中再次回响起林染说过的话,徐宁欢蓦地抬眸,唇角微勾,缓声说:“傅总若想让她代替我的位置,不如直说。

这样,我也好提前腾开。”

这个位置,指的不仅仅是首席秘书这个身份。

话音一落,傅南祁眸光骤冷。

“徐宁欢,记住自己的身份,你没有资格在我面前说这些东西。”

徐宁欢压下心底涩意,再抬头时,已经收拢起全部情绪,眉眼平静:“是。”

傅南祁的情绪却没有因此好转几分,扬手将一张请柬扔到办公桌上。

是傅南祁母亲温亦如的生日宴。

傅南祁沉声吩咐:“你等下把贺礼送过去,去保险柜里自己挑。”

徐宁欢抿唇。

温亦如看她活像是勾搭自己儿子的妖艳贱货,别说是私下里,就算是在傅南祁的面前,也是想起来就要骂一句。

傅南祁心情好了会维护几句,心情不好了就当没看见。

而现在,他强令她去参加这场宴会,无非是想给她个教训。

就因为自己训斥过林染?

但傅南祁也没有留给她任何拒绝的余地,直接转身离开了。

等他走后,徐宁欢去银行挑了一套大溪地黑珍珠的首饰,泛着淡淡的莹润光泽,典雅高贵。

徐宁欢记得,前年他们拍下这套时,足足花了两千多万。

不过自家人内部流转,也就无所谓了。

她换上自己早就备好的盒子,才开车去了傅氏老宅。

宴会正进行到高潮,温亦如被众多贵妇包围在中间,正在谈笑着说着什么,见她过来,脸上露出一抹厌恶。

“野鸡就是野鸡,永远飞不上枝头。

辛迪瑞拉尚且是落魄贵族,再差还有世代教养在身,有些人,呵,只能是做白日梦了。”

“也是因为你们家南祁太优秀啊!”

一旁人连忙跟腔:“外面的小姑娘,一个个见了他都抬不起脚,不过他还年轻,什么都不懂,这些事,有你把关,那些小妖精自然是登不上傅家这大雅之堂的。”

徐宁欢沉默的站在原地,仿佛没听出来温亦如的言外之意。

见她如此,温亦如只觉得像是一巴掌打在了棉花上,心下越发不虞。

她表情一收,众人也就没了声音。

这时,徐宁欢才上前,将礼盒送到温亦如面前,道:“夫人,傅总知道今天是您的生日,这是专程为您准备的,祝您生日快乐。。”

锦盒打开,珠宝赫然入目。

明亮温暖的灯光下,璀璨的灰粉色愈发鲜亮。

周遭一片片惊呼声中,温亦如的面色微微和缓了点,示意管家将东西接过去,便不再看徐宁欢。

贺礼送达,徐宁欢也没有再留下来的必要,她找了借口正要离开,便听到熟悉的娇软声音响起。

“伯母,我们来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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