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沈行洲顾时念的其他类型小说《姐姐死后,我成了争夺礼品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八月满”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周一的中午,顾时念和方晴许吃过饭,有说有笑地回到座位上。“时念,刚才林助理过来找你,让你去沈总办公室一趟。我估摸着,是让你解释那个数字的事。”刘总监见她过来,赶紧过来传达老板的指示。“什么数字?”顾时念忘得干净,看着刘总监一脸茫然。“哎呀!就是市场容量十五亿变一点五亿!新产品市场推广计划里面的测算!”刘总监急得拍大腿。见她依然一副迷迷糊糊的样子,他恨不得代顾时念进去滑跪了,大沈总那个冷脸哟!“刘总,别慌嘛!沈总又不吃人!”顾时念笑着起身,对着门上的玻璃整理了一下头发和衬衫衣领,往楼梯间走去。沈行洲中午忙完,想起来上次会上那个离奇的数字,想着该让刘总监给一个解释,话到嘴边,却交代林颂让顾时念上来。比起那个十五亿是怎么缩水的,他更想知道...
《姐姐死后,我成了争夺礼品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周一的中午,顾时念和方晴许吃过饭,有说有笑地回到座位上。
“时念,刚才林助理过来找你,让你去沈总办公室一趟。我估摸着,是让你解释那个数字的事。”刘总监见她过来,赶紧过来传达老板的指示。
“什么数字?”顾时念忘得干净,看着刘总监一脸茫然。
“哎呀!就是市场容量十五亿变一点五亿!新产品市场推广计划里面的测算!”刘总监急得拍大腿。
见她依然一副迷迷糊糊的样子,他恨不得代顾时念进去滑跪了,大沈总那个冷脸哟!
“刘总,别慌嘛!沈总又不吃人!”顾时念笑着起身,对着门上的玻璃整理了一下头发和衬衫衣领,往楼梯间走去。
沈行洲中午忙完,想起来上次会上那个离奇的数字,想着该让刘总监给一个解释,话到嘴边,却交代林颂让顾时念上来。
比起那个十五亿是怎么缩水的,他更想知道顾时念的目的。
笃笃笃。
“进。”
顾时念推门进来,“沈总,听说您找我。”
沈行洲坐在书桌后,若有所思地打量着站在眼前的女人,眼里的审视让人难以招架。
顾时念绕过书桌,靠在桌上,迎着男人黑黢黢的眼眸,挑逗地摸了摸他的下巴。
“顾小姐打算怎么跟承砚交代?”沈行洲别过头,躲过她的逗弄。
“沈总这会儿想起来了?”顾时念扑哧笑了出来,“交代什么?承砚哥只是看在姐姐的面子上对我多有照顾。”
这话说一半留一半,惹人遐想。
“怎么照顾?”沈行洲的人查过,顾时念这几年在国外出手阔绰,从学费到生活费,甚至学校附近购置的公寓都是沈承砚一手包办。
“沈总想听什么答案?”顾时念不答反问。
虽然已有心理准备,但顾时念这副滑不溜丢的样子还是在沈行洲的意料之外。
“顾时念,你想要什么?”沈行洲懒得跟她兜圈子,双手交叉垫在脑后,目光锐利又幽深,仿佛要透过眼睛扫视她心底的贪婪。
“我想要的,沈总能给吗?”顾时念眼神亮了一下,随后又恢复了平静。
这细微的变化没逃过沈行洲的双眼。
他向来不把这些女人的小心思放在眼里,现在被顾时念勾起了兴趣,他愿意容忍她的这些小把戏。
“顾小姐的条件不妨说说看,我比承砚大方。”沈行洲坐近,把顾时念困在双腿之间,手掌抚在了她的腰间。
“钱,我不缺;房子,我也有。”顾时念掰着手指,低头认真想着。
“白伞胡同?”沈行洲眼里的嘲讽更甚,那个贫民窟一样的地方,连车子都开不进去。这个地方入不了他的眼,顾时念这样说,他心里不免觉得好笑。
“那里交通不便,让顾小姐受委屈了,有其他喜欢的房子,尽可以告诉我。”若能打动顾时念,这点小事他不放在心上。
“沈总的条件听起来真是让人心动。”顾时念的手指勾着头发,感受着搁在腰上的手掌向下滑去,看向沈行洲的眸子笑得狡黠。
“可惜还不够。”顾时念又开口。
“想要沈太太的位置?”沈行洲只略一琢磨,就领会了她话里的意思。
“哪个沈太太?”顾时念嘴角微微上扬,双眸盈盈如水,让沈行洲的心跳漏了一拍。
只不过还是太年轻了。
“伯父和伯母不会同意,顾小姐想做沈太太,恐怕要对承砚多下点功夫。”沈行洲摇了摇头。
“怎么下功夫?不如……沈总教教我?”顾时念弯腰凑近他的耳边,温热的气息扫过男人的耳廓。
这个女人大胆得很!
沈行洲突然起身,顾时念猝不及防,一个趔趄,赶紧用手臂撑住书桌。
她今天穿的平底鞋,比沈行洲矮了整整一个头,现下被男人握住了腰腹,整个人被圈在怀里。
“等忙完了,一定不会让顾小姐失望。”沈行洲低头,精准地叼住她的双唇,趁着换气的间隙说道。
他今天安排了满满的会,这顿大餐,他不急于一时。
办公室的门从里面打开,林颂在门口,见顾时念出来,大大地松了口气。
十分钟之后沈行洲有个重要的会议,但两人一直不出来,他犹豫再三,决定蹲在门口静观其变。
“沈总,待会儿的会议文件已经打印好了。”林颂敲门进来,把文件放在沈行洲桌前。
“方总已经在会议室了。”林颂跟在沈行洲身后,说着现场的安排。
林颂口中的方总——方星诺,是陆家现任掌权人陆瑾知的表妹。陆瑾知跟沈行洲、叶图南年纪相仿,都是京市圈子里的黄金单身汉。但陆瑾知这些年一直在部队上,陆家行事一向低调。
方星诺虽不是陆家人,但最受陆瑾知器重,从读书时就跟在姨父老陆总的身边。现在陆家生意上的事情,几乎都由她定夺。也因此,不少名门世家也向方星诺抛出橄榄枝,只是对方这几年一直没有动静,不知道陆家对她是否另有打算。
沈、陆两家最近几年在投资领域的合作多了起来,在最近一个项目的技术开发上,两边都有需求,于是一拍即合。
“方总,久等了。”门打开,沈行洲点点头,到主位坐下。
“沈总,好久不见。”方星诺笑着开口。她跟沈行洲打过几次交道,对这个老狐狸心存戒备。她表哥陆瑾知叮嘱过她,沈行洲心黑,行事不择手段,让她多加小心。
陆瑾知倒不是担心方星诺被沈行洲的皮相迷惑。对方花名在外,方星诺不会对这样的人动心。但沈行洲一旦想在项目上使绊子、给陆家挖坑,甚至背刺陆家,这就让人头疼了。
议程进行的很顺利。框架已经定得七七八八,后面就是再讨论两边技术部门合作的实现形式了,这种细节的东西,沈行洲就不多过问了。
“合作愉快。”沈行洲起身,绅士地向方星诺伸出右手。
“合作愉快。”方星诺伸手回握,眼角微扬,比刚才来时的笑意真了几分。
“方总,这边请。”林颂开门,送了方星诺一行人离开。
等只剩下自己人,随行的高管忍不住开口抱怨:“沈行洲算计得真清楚,还好我们提前做好了准备,不然要被他扒掉一层皮!”
“生意人,不精明他怎么做到现在这个位置。”方星诺不以为然地笑笑。
这次投资金额巨大,她表哥早就给她打过预防针。今天跟沈行洲的谈判在她预料之内。
“也是,听说他们董事会的人更看好沈行洲,小沈总地位不稳。”另一位高管加入八卦群聊,“我太太表姐的大伯的岳父是沈家的小股东,听说现在沈老爷子基本不管事,老沈总也退居二线了,去公司的次数都少了,也就股东大会和董事会开会的时候去一下。”
“他这个时候退?不帮亲儿子一把?”旁边的人表示不解。
“嗐!沈家的江山是老爷子打下来的,给谁不过是他一句话的事。况且,沈行洲这几年的成绩明显压过沈承砚一头,大家都是用脚投票的,更何况现在是红彤彤的票子!”那人解释道。
“各位先回,我还有些别的事情。”方星诺看了眼时间,停下了脚步。
“方总,我跟你一起?”助理问。
“不用管我,小梁,你跟大家一起回去吧。”
方星诺在这附近读的大学,有朋友留校,两人约好了等方星诺结束一起去学校食堂吃晚饭。
虽天色已晚,方星诺还是忍不住去街边买了杯咖啡。她从店员手里接过咖啡,转身不小心撞上了一堵胸膛。
“啊!”咖啡杯的盖子在突然的撞击下掉落在地上,杯子里滚烫的液体倾洒出来,泼到了对面男人的衬衫和西装外套上,又顺着西装裤滴落在皮鞋上。
沈承砚无奈地看着身上这一片狼藉。
他犯了什么错?他只是想过来买一块小蛋糕。
“对不起!”方星诺手忙脚乱的把咖啡杯放在桌面上,手伸进包里想找卫生纸,却一无所获。
“方总?”沈承砚诧异地看着对面的女人。
“沈总,真是不好意思,给您添麻烦了。”方星诺也认出了眼前的男人,心下懊恼。是她转身走得急了。
“没什么。”沈承砚不好说什么,问店家要了几张纸,小心擦着身上的咖啡渍。
方星诺有心想帮忙,又不好上前,双手拎着包,站在一边像个做错事的孩子。
“西装……您看怎么处理,尽管跟我说。”方星诺抿了抿嘴唇。
沈承砚身上的西装一看便知品质不凡,都是定制的,她想赔都难。
“没事,我一会儿回公司换掉。”沈承砚低头看了下自己的惨状,把衬衫揪了起来。
十一月的天,湿衬衫贴在皮肤上,可真是冷啊!
“方总是为了合作研发的项目过来?”沈承砚知道一点。
“对,刚谈完。”方星诺说道。这样一闲聊,尴尬褪去,她脸上的表情自然了一点。
沈承砚点点头,没再说什么,往收银台走了几步,打包了两份小蛋糕。
“这点小事方总不必放在心上。”沈承砚说着,把手里的蛋糕递过去一份,“据说很好吃,方总尝尝看。”
“谢谢。”方星诺迟疑一下,伸手接过来蛋糕盒。
“方总去哪里?我送你过去?”沈承砚着急走,见方星诺一动不动,只得开口。
“我跟朋友约了在附近吃饭。”
“不打扰了。”沈承砚点点头,拎着小蛋糕转身走了。
他车子停在路边,停久了要被贴罚单了。
方星诺看着男人离开的背影,蛋糕很小,装在盒子里,被他拎在手里显得更加迷你。
她低头看了看自己手里的蛋糕,忍俊不禁。
沈承砚刚才的态度俨然是在哄她,但不会让人感到冒犯或油腻。
看来这样的事情他没少做。
又联想到他熟练的点单动作,方星诺想到了传说中沈承砚的那个小情人。
晃晃手里的盒子,她盘算着回家跟表哥说一声,虽说对方不在意,但她要有所表示,不然就太失礼了。
沈承砚回到公司,拎着蛋糕上了楼。
他接下来还有会议日程,好在办公室里有一套备用的衣服,他快速地换完衣服,给顾时念发完消息,就出门往会议室去了。
沈承砚:蛋糕在会客室桌子上,下次想吃自己买,我不顺路
“小气!”顾时念嘀咕了一句,身体却诚实地往楼上走去。
这家店是她偶然发现的,她最喜欢柚子味的芝士蛋糕,清香里掺杂着一丝苦涩,芝士顺滑可口,是她最喜欢的甜品之一。
除了热量高,没有别的缺点。
一块蛋糕下肚,今天的晚饭是不用吃了。
“晴许,你知道Andy在忙什么吗?怎么在办公室里看不到她?”顾时念冲着前面的工位扬了扬下巴。
“沈总去年投了几家公司,Andy负责他们市场合作,最近约了好几个广告公司,忙得不可开交。”方晴许小声八卦。
“大的广告公司就这么几个,有什么好看的。”顾时念表示不解。
“嘘!这里面道道多着呢!”方晴许做了个噤声的姿势,“大家都有甜头,不然谁这么卖命!”
说完了,又意犹未尽地补充道:“去年公司开掉了两个采购部的员工,还报了警,警察上门来带走的。不知道贪了多少钱,但听说这个数是有的。”她在顾时念面前比了个OK的手势。
“三百万?”顾时念想了一下问道。
“三千万!”方晴许语气夸张地纠正道:“三百万,退回来就好了,哪里用得着蹲这么久!”
“这跟Andy有什么关系?”顾时念没懂这两件事之间的关联。
“Andy是从采购部调过来的。”方晴许反应过来,顾时念刚来没多久,不了解这里面错综复杂的关系,于是兴致勃勃地跟她分享:“被带走的人是采购部的负责人和底下的经理,这个数字也是大家道听途说的,当时也有传闻,他们的涉案金额过亿了。”
“原来采购部里还有一些人也参与其中,另外还开掉了几个人,没追究法律责任了;剩下情节不重的,把事情交代了、把钱退回来就没事了。Andy就是其中之一,听说是跟邵总关系好,说情保下来的。”
顾时念认真听着,脑子里飞快地分析着人物关系。
她知道Andy跟邵斌关系密切,邵斌是沈行洲的人。所以Andy是沈行洲要保下来的人?
采购部?市场部?
顾时念听得开心,十分捧场,方晴许的劲头更足了,恨不得把自己知道的都毫无保留的告诉顾时念。
听到最后,顾时念深感自己选了个好地方。
市场部的消息灵通又闭塞。
他们的消息网四通八达,市场嗅觉最灵敏,在一些关键时刻总能拿到第一手的消息。但这个部门又很闭塞,所有的信息都在部门中流转,大家的嘴巴很严,行业里的一些事情从发生到结束,愣是没漏出去一星半点。
有很多事情,恐怕连沈承砚都不知道。毕竟这些事情太琐碎,下面的人不会拿到老板面前来说道。
接下来的几天,顾时念忙着跟总监过方案,没跟沈行洲打过照面。
转眼到了周五。
到了下午,办公室仅剩的几人蠢蠢欲动。
顾时念绞尽脑汁想着自己有没有可以拜访的客户,她也想光明正大地翘班。
她看了眼时间,拿起化妆包去了洗手间,堂而皇之地摸起了鱼。
这人倒是沉得住气,顾时念补着妆暗忖道。
她打量着镜子里的自己,眉眼柔和,乌发红唇,灰色的衬衫领口微敞,锁骨处点缀着一颗白色的珍珠吊坠,耳垂下是同款珍珠耳坠。
拨弄了一下耳坠,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弯了弯唇角。
“时念,林助理刚才过来找你,沈总要看魔力传媒给的推广方案。”刘总监见顾时念回来了,过来说道。
林颂过来等了一会儿,见顾时念迟迟没有回来,便让刘总监带话。
“沈总要说你,你先认下,回头咱们再说!”刘总监摸不清沈行洲的态度,不放心地交代着。
沈行洲对待下属一向严苛,不会看在顾时念是新人的份上就得过且过。
魔力传媒是这次顾时念负责的项目里新增加的供应商,相比于之前的合作对象,顾时念更看好这一家。
“别紧张,刘总,我做的你还不放心?”顾时念嘴上说着,语气轻松。
刘总监看着她不疾不徐翻找文件的样子,丝毫没把接下来的事情放在心上,心里开始焦急。
都是祖宗,这可怎么办哟!
顾时念把文件抽出来,推开安全通道的门往上走去。
看来她高估了沈行洲,这人也是个急色的。不知道身体怎么样,如果是个银样镴枪头,那就太让人失望了。
顾时念胡思乱想着,走到了办公室门口。
“顾小姐,里面请。”林颂见顾时念过来,急忙起身。
沈行洲办公室的门大开着。
听见林颂的声音,沈行洲从桌后抬起头来。
“沈总。”待林颂关上门,顾时念上前,把手里都几张纸递了过去,“方案都在这里,请沈总过目。”
沈行洲接过来,没急着看,抬头看向顾时念:“新增供应商的事情为什么不提前汇报。”
他拧着眉,语气冷硬。
顾时念撇了撇嘴,见他抱臂不为所动,好声好气地解释道:“这家我看过,便宜好用,之前的广告商做的什么?一堆上个世纪的东西,糊弄谁呢!”
“别这么凶嘛!”顾时念上前两步,手指按在他的眉间,把他紧皱的眉头撑开。
“偶尔也要换换口味。”
嘴上说的好听,她心里却不以为然。
她知道自己挡了沈行洲的财路。
她是故意的。
果不其然,话一出口,沈行洲的脸色一沉。
“理由?”
“顾小姐说是有家事要处理,买了去纽约的机票。”林颂一五一十地汇报着自己得来的信息。
家事?沈行洲低着头若有所思。
“我查了顾小姐前几年的行程记录,她过去多是从国内飞纽约或亚特兰大,然后转机到罗利的学校。”林颂继续道。
听到这,沈行洲抬头,漫不经心地扫了林颂一眼。
林颂心里一惊,立刻噤声。沈行洲眼里的警告太明显,他立刻意识到他查顾时念行程这件事惹了沈行洲不满。
沈行洲谨慎,凡是近身的人都会让林颂把对方的底细翻个底朝天。但这次是他自作主张了。
林颂打起了精神,他要重新评估顾时念在沈行洲这里的地位了。
沈行洲从不在这些琐事上花心思,送给女伴的鲜花和礼物都是林颂交代安排下去。林颂见多了或是娇羞或是惶恐的反应,顾时念的反应超出他的意料。
“林助理,我不喜欢翡翠,太老气。”
他想到某天在公司走廊里碰到顾时念时对方笑着对他说的话。
她不在意这礼物是谁花的心思,只要送到她的心坎上,她就开心。
于是顾时念看中喜欢的东西,都会发给林颂,林颂会在下次沈行洲约会时替他准备好。
虽说一次比一次贵,但一来二去的,林颂反倒觉得轻松不少。
“沈总,要不……我问问顾小姐?”林颂迟疑着开口。
“幕山科技的进度到哪了?”沈行洲话头一转。
“已经到产品参数调研阶段,所有的数据都按照产品标准的要求执行。”
这是沈行洲控股的一家人工智能科技公司,最近几年发展势如破竹,在明年也会作为仿生假肢的合作商之一参与研发,甚至介入生产和销售。端看沈行洲想做到什么程度。
除了沈行洲,沈承砚也忙得脚不沾地。他最近焦头烂额,合作多年的供应商老张向堂哥投诚,直接给他来了一招釜底抽薪。
容致集团有电子产品业务,设计、研发、制造,都在沈承砚手里。老张是供应链上最重要的一环,现在他以产能不足为由,把生产合同里约定的部分交付完了,便不再与容致集团合作了。
沈承砚最近忙着考察新的供应商,今天一大早出门,一忙就到了下午,午饭都没来得及吃。
好不容易歇下来,他随便吃了几口三明治,拿着烟到了露台。
他很少抽烟,但最近实在上火,又不能借酒浇愁。
看了眼手机,他估计顾时念快到机场了,正要打电话,身后却突然出来一道女声。
“沈总。”
“方总。”沈承砚见到来人,把手里的烟灭掉。
“沈总出来放风?”方星诺开着玩笑。
“刚回来,出来吹吹风。”沈承砚笑笑。
天寒地冻的出来吹风?方星诺也跟着笑笑,没拆穿他。
“我跟公司技术部的人一起过来,他们讨论技术上的东西,我听不懂,出来走走。”
“这里风大,方总去我办公室坐坐?”沈承砚见她外套单薄,于是开口说道。
方星诺正要进去,见沈承砚这么说,便笑着应下。
“还没恭喜方总,京市医院的招标,方总是独一家。”沈承砚说道。
“沈总过奖,”方星诺笑了笑,“这次中标也是我们运气好。”
这种话不必挑明,沈承砚也只是客套一下,等门外的人送上热咖啡,跟方星诺聊起了最近业内的几个大项目。
顾时念低头,有些羞耻。
沈行洲给她涂好药,把消炎药放在了一边。伤口不严重,搓破了一点皮,红得厉害。
腿上刺痛的灼热感褪去,顾时念感觉舒服了许多,放松地靠在床头刷着手机。
“沈行洲!”她手一抖,深吸一口气,恼怒地瞪大了眼睛。
她怕蹭到伤口,躺在床上双腿微微分开,这方便了罪魁祸首。
“别动,当心碰到伤口。”沈行洲凑近,俯身含住她的双唇。
……
顾时念的手抓着枕头,身下的床单被揉搓得起了皱褶。
她胸口剧烈地起伏着,咬着下唇羞愤不已!
浴室里传来水声,沈行洲去了里面冲澡。
百密一疏,他没有准备安全用品。顾时念又不许他遣人去买。专程跑这一趟,仿佛在大肆宣扬两人在房里做什么,她要脸!
沈行洲只得作罢,去浴室冲个冷水澡压制沸腾的欲火。
他总感觉今天的顾时念与平时不一样。
带着小女儿的娇态,软软地跟他撒娇,诱惑他坠入满是蜜糖的陷阱。
沈行洲摇摇头,随手扯过浴巾披上。
顾时念已经换上了连衣裙,坐在床上,盯着沈行洲裸露的上半身和结实的小腿,忍不住吹了声口哨。
他果然想多了。沈行洲失笑。
“沈总越来越帅了。”顾时念跪坐在床上,搂着他的肩膀,亲昵地蹭了蹭他的脸颊。
“伤口还疼不疼?”沈行洲愉悦地接下她的夸赞,大手抚上她的腰,不轻不重地按揉。
“不疼了。”顾时念舒服地侧身,把另一侧腰露了出来。
沈行洲会意,上道地给她按着另一边腰上的肌肉。
顾时念的骨架在女孩子里不算小,一米七的身高在人群里也十分打眼。但腰肢纤细,肌肉紧实,他的双手几乎可以把她的细腰尽收掌中。
两人腻歪了一会儿,沈行洲手机响了。他欲起身,扫了眼来电的名字,毫不避讳地接起了电话。
“行洲,晚上出来喝一杯?”叶图南爽朗的声音传来。
“不了,今晚上有安排。”
“得!那改天聊!”叶图南道。
“谁呀?”顾时念贴近,小声问道。
沈行洲没料她突然出声,不悦地抬眼看了她一眼。
“沈总怕被人发现?”顾时念笑着轻啄他的嘴角,“我就这么见不得人?”
沈行洲不喜欢女人自作主张,这次也是一样。
“顾小姐的小性子留给承砚,在外面还是安分点好。”他语气加重。
“沈总真是没良心,说翻脸就翻脸。”顾时念盘腿坐在床上,没心没肺地抱怨着。
“沈总也知道自己是外面的男人?”
眼见她又恢复了这阴阳怪气的熟悉模样,沈行洲对她倒打一耙的行为气笑了。
算了,鸡毛蒜皮的小事。
沈行洲扯了扯她的裙子,“吃饭去。”
电话那头,叶图南挂了电话,无奈地摸了摸妹妹的头顶:“下次我再约行洲喝酒,一定带着你一起。”
“哥,你跟行洲哥合作的那个项目,真的不能让我参与吗?”叶疏宁垂头丧气地揪着裙角。
“没有合适的位置。”叶图南不得不再次解释,“签约之后的事情,行洲不会亲自盯,你去公司也见不到他。”
叶疏宁大学读的设计,仿生义肢也有设计,但此设计非彼设计,可以说是天差地别。
唯一能做的就是叶图南的助理,但工作内容对叶疏宁来说太过高深。她无心经营,叶图南也不勉强。
他的妹妹,无论做什么,他都能保她富贵平安的一生。
这是沈行洲的私人住处,他偶尔在这里与好友小聚。他在铂悦华府住的时间更多,空闲了才会来九樾湾。
顾时念一边紧张地抓着绳子,一边分心听沈行洲说着今天的安排。
“吃什么?”她小心地俯下身子问道。
刚才沈行洲问她喜欢吃什么,有没有忌口,接着吩咐对面准备。
这里风大,她没听清。
“海鲜。”沈行洲道。
“都有什么?”顾时念舔了舔唇。
“晚上就知道了。”沈行洲没问这么细,他今天临时过来,厨房没有提前准备,现在得看看还能采购到什么。
沈行洲对食材挑剔,厨师有固定的采购渠道,海鲜鲜活,品质肉眼可见。见沈行洲没意见,厨师立刻联系常去的那家采购商准备食材。
现在到晚上还有一段时间,沈行洲索性牵着马往树林里去了。
“慢点、慢点!”顾时念在马背上被颠了一下,急急出声。
见她眉毛紧锁、一脸凝重的样子,沈行洲坏心地松开了手。
马儿没了牵制,小步跑了起来。
“沈行洲!”顾时念心里慌张,早就把教练叮嘱的注意事项抛在脑后,死死地抱住马脖子。
见她这般惊慌失措,沈行洲歇了逗她的心思。
他绕到前面,拉住缰绳翻身上马。
“好了。”沈行洲拍拍她的背,示意她直起身子来。
顾时念心跳如擂。她慢慢靠在沈行洲的怀里,这才感觉活了过来。
她顾不上咒骂,只牢牢抓住男人的小臂,大有要死一起死的架势。
沈行洲只觉得好笑。
“这么害怕?”沈行洲明知故问,手也不老实起来,“心跳这么快?”
顾时念任他胡作非为,一动不敢动。
刚才在马上被弹起来的那一瞬间,她大脑一片空白。
这会儿有人垫背,心跳慢慢平缓。
“怕什么,我又不会谋财害命。”沈行洲贴近她的耳朵。
生气归生气,感受到背后贴过来的胸膛,顾时念心里突然放松下来。
“我不喜欢这样。”她声音有点虚,也带着劫后余生的气愤,“很危险!”
她惜命。
“是我不对。”沈行洲环着她的小腹,用力把怀里的人抱紧。
他看着顾时念的小脸慢慢恢复血色,心里闪过一丝怜惜。
不该吓她的。
再如何心机深沉,也不过是个小姑娘。
“不会有下一次。”他轻吻她的侧脸,随后轻踢马腹,往树林深处走去。
顾时念这才有闲情逸致欣赏沿途的景色。
她在沈行洲怀里找了个舒服的位置,打量着这一片树林。
“刚才有一只小动物!”顾时念兴奋地指着树上。
“是松鼠。”沈行洲见怪不怪。
“还有松鼠?”顾时念好奇扭头问:“是野生的吗?”
“这里生态好,附近有一片山,经常有动物跑下来。”沈行洲解释道。
两人骑着马走了有一段距离,沈行洲拉了拉缰绳,踩着脚蹬下马,又伸手扶着顾时念下来。
“累不累?”沈行洲解着顾时念的头盔问。
“腰有点酸。”她刚才绷着腰背,这会儿松懈下来,感觉腰上的肌肉酸胀。
“走一走。”沈行洲牵着顾时念的手,往密林处去。
这会儿临近中午,日头有点大。参天大树枝叶还未完全凋零,阳光从缝隙里洒落下来,跳跃着蹭过顾时念的脸颊。
树林里空气清新,带着不知名的花香和青草的气味。
顾时念深深呼吸,听着遥远空灵的鸟鸣,心旷神怡。
“喜欢吗?”沈行洲捏捏她的手。
“喜欢。”顾时念反手挽着沈行洲的手臂,仰头笑得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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